咆哮——长卷挽书
长卷挽书  发于:2011年08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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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最落迫的情况下见到她的,她救了我。纵然当时我与她并无瓜葛,她还是在一群杀手手里救了我,当我醒来发现救自己的只是一个小孩时非常的惊讶,尤其她说不需要我的任何报答并让我在那祭庙里养伤时我已经被感动了。对任何人都抱着关爱的一个人,外表和内在同样圣洁到无人能及的地步。」
「所以你就爱上人家了?没想到你不只是性格恶劣的家伙还外加恋童?」我开着玩笑的看他一脸尴尬的样子。
「我也不知道,当时就很想将她带走,而她却说她必须留在那里。的确,像她这样圣洁的人只应该在那种神圣的地方出现。她不属于凡世。但是我还是想报答她,我要让她成为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成为这世上最高贵的女人。所以之后我不断的让自己更强大,站的更高,要做有权利拥有她的人。而当我做到这一切时再度回那祭庙时,已经变残骸,尸骸遍地。倒塌的墙体下也同样压着残肢。」他沉默不语中。我知道那样的感觉的确不好受,于是也没有加以评价。
「我居然在这情况下对你说了我的隐私!真是犯了大忌。」
他一脸感叹道。我也知道在一个自己不能完全掌握的人面前说出自己秘密的确危险,但又如何证明他说的不过是让我软化的一个小巧的故事罢了?
「或许是觉得你长的和她很像所以才会在你面前说这事的,我从来没有对她说过爱,因为没机会。在祭庙的自己是如此的落魄根本没资格对她说,而当自己有能力了之后她却不在了。但在我心里她早就是我的妻,此生非她不娶。」难道他还真为人家守洁?有趣,我不由觉得那小姑娘也蛮幸福的。尽有如此一个痴情的人在她死后对他念念不忘。
「她说过她是龙凤胎,如果我真想报恩的话就去帮她的哥哥。说她哥哥将来必成气候。所以当时看到你的时候以为你和她会不会有什么关系。后来知道那不可能,你是狼族王族之后遗,而王后只生下两名男童。」
当听到这里我的手不由握紧,我现在相信他的话了!刚才他说的句句属实。当年有玩童戏称我与耀臣是龙凤胎。而我却不知民间所称的龙凤胎到底何意。而耀臣听后哈哈大笑,但是却不肯告诉我真相,骗我说那是称双子的一种叫法,话虽不错,但是称的是男女双子,他总是戏弄什么都不知道的我。而我也傻到在人面前承认自己和他是龙凤。知道真相后羞的无地自容。
「人都已死,你又何必念念不忘?活的洒脱点也不枉费她救你一次。」我说完他费解的看着我。
「你怎么能就这样看轻我对她的情意!」他有一丝怒火。
「那无非是你的一相情愿罢了,难道你就没有想过这些年来说不定她即便留在世上也已到了嫁人的年龄就算没有成亲怕也有心上人了,到那时你又如何自容?」我打断了他那无聊的自欺欺人。
「这些我都不是没有想过。但是我对自己说如果有早一日能再遇的话,便给她一个选择的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我相信我不会比任何人差的。」他兴势郸郸的说着。
我轻笑,愚蠢!「你以为那是什么?是交易还是选绣?那如果有比她更好的你就会放弃她了吧!那便不是爱情,爱没有比较,她可能已经喜欢上了一个对她来说是唯一的人,即便那人再无能再丑陋也是她的唯一。爱一个人便是包容,包容他的一切缺点。便是体会,体会他不经意间流入出的细心温情。而这一切是任何一个人都无法代替的,或许她没有奢望过亭台楼阁,和他在一起哪怕只是一间小草棚也是她细心呵护的小乐园。她可能不想吃什么三珍海味只要一碗沉年旧米也会是人间美羹。你怎么知道她会稀罕站于众人之上,你又怎么了解她到底要的是什么?在她眼里这世界上没有谁比谁好,因为你不是那个他,所以根本无从比较,她找的只有那个他,也只能是他。」不知道怎么了居然说了怎么多。他一直一直认真的听着,没有反驳半句。
「真想不到风流如你却会说出这样的话。」他的终结词让我尴尬一笑。
以前的确我的身边不会少女人这样的东西,只要我有兴趣的便纳了,但我知道我的多情只不过是没有向她一样找到那个他。相信如果这样的人出现了我也会义无反顾的去爱的。
「当然刚才的话只是个人意见,用男人的角度说的,或许换成女人了,就会见意思迁了,毕竟男人对一眼看中的东西都会挚撮的,但女人多数会受不了诱惑,有更好的对象出现的话多少会被动摇到。所以你其实还是有希望的。」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
「其实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他赞同道。
「是啊,人都喜欢听好话的,我给你一巴掌之后就能体现出糖的好处了。」我开玩笑的说着。
「我不是说后句,是说你之前说的有道理。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她会是前者。虽然这样的女人不多,但是我相信她绝对不是普通的女子。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但是就算她真的有了心爱之人后我还是希望她能给我一次机会。」他自嘲的一笑,看着窗外。
◇◆◇
我们被困在这个无人的山洞里,机关的大石被落下,这是弑君串位。我从不知道蝶影姑姑居然也会对付我们,本以为她是王族最后和我们有血缘关系的人了,尤其是她在我幼时还亲自照顾过我。她本是我尊敬的一位长辈,却不料!
「苍月,别自责,你先前放她是因为她有恩于我们,现在我们还了她的恩情,这次出去之后我绝对不会轻饶她的!。」
耀辰早就知道她的叛意,却一直因为我的关系迟迟没有灭她。才会有今日与我同陷此地的窘境。
「哈哈哈哈哈!你以为你们能出的去吗?这石不惧水火五行。而且这里我布下了结界你们在里面无法用妖力!」她的声音是从外面传进来的。
「那不重要,很快我的军就会赶到,他们会认出我们一路留下的痕迹的」耀辰低头对我密语道,我点头。
「姑姑,我一直对您非常的尊敬,但是您为什么要这样做?你认为杀了我们你就能续位吗?难道你有能力安顿这一朝重臣?难道你就有把握他人不会鱼翁得利?」
我不相信在我们死后,我的部下会如此顺从!而且很多人看着这王位已久,迟迟不下手的原因便是耀辰。他们没把握能拌倒耀辰,但是如果换了人了你说他们会善罢甘休吗?
「你真以为我稀罕的是这冰冷的皇位吗?哈哈哈哈!」她笑的有点不对劲,很疯狂。
「你到底想干什么!现在放了我们,我饶你一命!」耀辰站了起来冷冷的说道。
「你威胁不到我了!对一个快死的人来说命有什么重要的?」她的声音听上去很平静没有了刚才的疯狂,平静的就像平时一样的华贵,她还是如此雍容。
「你到底要做什么。」我感觉到了不安,强烈的不安。而且有烟从山洞的一些小洞里渗了进来。
「哈哈哈哈哈哈!恒说我是他妹妹,他死都不会和我成亲的。」她叫着我们父亲的名字,没有叫他王兄而是他的名,我从不知道原来姑姑对父亲是这样的一种感情。
「要不是那贱人!要不是你们出生了,他早就是我的了!」她有一些激动。
「姑姑你错了!父亲是爱母亲的,这和她无关。就算不爱你也只是他的妹妹,不可能在一起。」耀辰希望能说服外面那个快疯了的女人。
「是的,是的!他也说过,哈哈哈哈哈!为什么?为什么明明是我一直在他身边却不能和他在一起,就因为我是他的妹妹!很好!很好,他鄙视乱伦,我就要让他的后代乱伦给他看!」我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这些烟是强烈的春药,我想你们是绝对不可能撑到援兵来的。」听完我觉得气透不上,眼前的事物都不再清晰。我趴在地上,天玄地转。女人的确是可怕的东西,这么狠毒的手法都能用上。
身体莫名其妙热的要死,我试徒靠在冰冷的石墙上来降低身上的异热。耀辰静做着一动不动。我知道他定力比我好,但是现在他也不会好受到哪里去的。毫无自我意识的吻上了他的唇,他一把将我推开,我也同样慌张的很。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抱着头否认着。我坚持着让自己恢复,但是药效越来越突出,我爬在地上完全没有平日的幽雅,将手伸进自己的衣服里。耀辰背对着我,他坐在那里。我真的很羡慕他有如此好的定力。
「耀辰,救我,救我,我受不了了,救我,我觉得我快死了。」我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本来还能维持的理智现在全荡然无存。感觉到他的手摸上我的腿间我尖叫了出来。
「好了,好了。由我在,别怕,别怕。」他哄着我,手调逗着我敏感的地方。
之后我想我们都完全没有理智了,崩溃了。他趴在我身上,就像和女人交配一样和我做。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扭动着腰试图让他更深入。那是我的第一次,也是我与他的唯一一次。很痛,但是痛的撤骨还是没有停下,只有越来越激烈。我们都有不同的伴侣,但是怕都没有和同性做过的经验吧。所以没有分寸和截止的交合着。我无力的喘着气,双手紧紧的抓在他的背上,那里到处都是被我抓伤的痕迹。痛的虚脱,累的无力,却始终停不下吞下他分身的举动,在猛烈的撞击下我只能任由他的频率前前后后的摇摆着。叫的很激烈。我不能相信那是我的声音,在和女人上床时再怎么刺激都是冷冷的态度的我,本以为会是一个性冷淡的人。我的下体和他的都粘着拈拈的液体。昏暗的山洞里我已经分辨不出什么颜色了。他抱起我,自己的体重的压力下将他的那里更深的推入直肠内。非常的痛,我居然像女人一样为了逃避痛在他的肩上狠狠的咬了下去。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一股热流射在我的体内。像被人浇了一盆冷水一样,我一下子清醒了「不!!!!!!!!!!!!!!」
我躺在地上张着嘴半天没有说上话。我们做了!这是乱伦。我和耀辰!这不可能!不可能。
「本来想射在外面的,最后却把持不住,对不起了,我必须帮你弄出来。」他的手挂着刚才结合的地方。我闭上眼什么都不想去看,什么都不想去想。
「耀辰是为了救苍月才交合的,所以请你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调整好心态之后,过了好久才挤出这句话。
「我会的。」
他点头答应,并且迅速的穿上衣服。而我躺在地方什么都没有做,依然张着腿,无法合上。甚至他离开了我的身体居然还能强烈的感觉到像是他还在我直肠里抽插的那种感觉。久久挥之不去。
「我太粗暴了,没想到弄伤了你,他撤下衣角,设法将那里还在流血的地方堵住清理好为我穿上衣服,不久后的确是援兵来接我们了。却没有让任何人看不破绽,除了我不能走动是他抱我上马的之外他们最多以为我在战斗中受了伤而已。那之后我有整整半月下不了床。而为我止伤的御医也都在我好时下令格杀。因此所有人都不会知道那事,我和他也不会去提这个禁忌。就如同当时说的,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怎么会想起这些不该记起的事?该死的。我将手中的酒杯抛至墙脚,昂贵的杯子化为碎片散了一地,就如同我与耀辰离开了彼此,便如杯子一样纵然之前再华美再高贵到头来只落的一地心碎。有时候会想起姑姑,像她这样的女人不愁嫁个好郎君,却对父亲念念不忘。自知本不该还如此挚意,怕是换做我都不及她半分吧。她虽为女人却如此。而换了我只会早早罢手,纵然忘不了他也只会站在远处不让他发现自己的心思。这种事到头来只会害人害己。

03

「你们谁会吹萧。」没有了酒性,于是拿这些下人找乐。
「难道你们都不会?」见我有一丝生气他们便全下跪了。
「娘娘息怒,娘娘息怒。」他们连连道歉着。
「难道忘记了不许叫我娘娘?来人拖出去仗法二十!每人二十一个都不能少!」听完全都吓的惨白。
「请您息怒!奴俾为您吹萧请您高抬贵手放了他们。」一位女子在众人里发出了细微的声响。
「好啊,如果你吹的好的话我就放了他们。」
我说完她点着头「其他人都下去吧,你留下。」
她跪在很远的地方手里拿的是从他人手上接过的萧,将它放在嘴边缓缓的吹起。曲子很不错很美,有一丝陶醉。没有了杯子我拿酒壶直接大口大口的饮着。
「很不错,你叫什么?」我向她招了手,她喂喂喏喏的走了过来。在离我三步的地方下跪。
「奴俾小兰。」
这里的人我没必要记名字,所以从来不知道他们叫什么,即便是死了怕我也不会知道她叫什么。这是我在这里第一次问这些人的名字。以前在狼族也一样。
「吹的很好。但是为什么总是低着头?我很可怕吗?」
我示意让她再靠近。跪在我面前,她先是点了头,却力马狠狠的摇着头。很有意思。
「你长的还不错。」
我抬起她的脸邪邪的微笑着,可以看到她见我的刹那有一丝彷徨。我知道自己的这张脸没有多少女人可以抗拒的,所以在以前即便是耀辰他宫里的妃子都有向我投怀送抱的。当然我也不会全盘接收,尤其是他身边的女人,自己还是有分寸的,动不得。
「我说过你吹萧吹的好便放了外面这些没用的。」她点了点头。
「奴俾已为您吹完了。」她低下头磕着。
「谁说的?我怎么没有看到。」我将自己喝过的酒壶递给了她,命令她给我全喝下去。
「我说的吹萧自然不是这个。」
我将她手上的萧丢的很远,她怕的不知如何是好。看的出来她很单纯。
「你不会不知道是什么吧?」我弯下腰在她耳边说道。
「就是口交。」听完她脸色大变。
连连磕头。「娘娘!饶了奴俾,这种玩笑开不起的。开不起的。」
「谁和你开玩笑了?刚才就说吹的好我放了那些人,你便留下了。是你自己会错意了」
我认真的说到。「如果你就这样退却了我便加重他们的惩罚,你觉得这些人这么单薄能承受多少棍?我们来打个赌如何?」我播开眼前的银发直直的看着她。
她认命的将头靠近我的胯。但是浑身都在发抖。怕是她第一次为男人口交吧。
「还有想告诉你的。」
她小心的将我的分身含在口中。
「你刚才喝下的酒我下了毒,所以你敢说此事的话我会要了你的命的。知道了吗?」
我不会做偷鸡不着失把米的事。能口交自然说明我已经恢复触觉了。
不知道是她的技术实在是太差了还是我的身体已经对女人感觉不到刺激了?我始终都没有硬起来。不奈烦的一脚踢开她。
「虽然你吹的真的不怎么样,不过我还是打算放了他们。另外你从今天起做我的贴身宫女。」她擦着眼泪谢着恩。
必须在自己身边培养起自己的人了,不然对我很不利。
第二天我便从符宇手里接过提箬。
一来它能让人无辜的昏迷。
二来用的少量的话它能让我暂时装没有恢复触觉。
第三点怕是除了我之外只有及少数人知道它的作用了。
「你自己小心。」很难得他居然会对我说这样的话。
「是陷阱我不会再往里面跳了,失败了一次已经够了绝对没有再失败一次的勇气了。」
我淡淡的说到,其实话里也深含着相信过一次之后便不可能再让任何人接近我了,而他是不会从中听出原由的。
「知道吗?要是你是女人我一定会喜欢上你的。」他的手突然放在我的发上。
「这么快就抛弃了你那小娇妻了?」我戏弄着他。
「不是的,我会娶她但是我也会喜欢你的。要是你是女人的话。我想那不是爱。短短两三天时间,居然发现你其实没有外表这么坚强,你其实是那样的无助。总是防备着别人,又何尝不希望得到别人的关爱?那种寂寞的眼神让人总是放不下心来,想要呵护。」说的还真像回事,我一抹轻笑。
「`其实那只是你看到的片面,我是一个无情的人,为了胜利将自己的情人当做礼物送于他人。为了成功我会让整片土地寸草不生,为了活下去亲手杀了抚养我的那些人。也为了逃亡吃下过自己亲人的肉。你觉得这样的人会是你所说的那么脆弱的人吗?」我邪笑道。他摇着头听我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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