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就请宠着我(穿越)上——栎阳锦
栎阳锦  发于:2011年08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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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当魂归的爱与刻骨的恨在家族里两两相撞,我选择了与恶魔同归于尽,但仅剩的亲人却背负着伤痛为我打开了通往异时

空的大门。在那里我遇到了我的最爱。

我们把爱极尽缠绵,分离,使爱更激烈,相守,使爱更绵长。

栎阳锦说:“前生沾染着爱的仇恨,早已深入骨髓,粉身碎骨我亦甘愿。今生饱含着怜惜的爱恋,是上天不计前嫌的眷

顾,只要还能与你相守,舍弃什么对我来说都不重要。”

栋阳晓说:“锦儿,不需要你为我舍弃什么,把一切都交给我,放心让我宠你。”

依依翻着白眼说:“主人,拜托你们排戏去十七那里,别老在太和殿里大演温情,太后昨儿又当着顾大人的面训我来着

作品关键字: 穿越,耽美,架空,栎阳锦,栎阳晓

作品标签:穿越 美男耽美

第一章

我悬浮在空中,任由西暮的日光透过轩窗,透过我身体,匀匀的洒在床上那个因为难产而越来越苍白的美丽女人的脸上

。映着暮色的汗珠酝着痛苦的光芒,晃着了我的眼也掀起了我心中的柔软。

这个就是我今生的母亲?

多么美好的母亲!

多么美好的重生!

太爷爷,对不起,我到底还是伤害了你。可是那些沾染着爱的仇恨,早已深入骨髓,粉身碎骨我亦甘愿。

‘既然不能看到爱我的人在天堂微笑,就让伤他们的人在地狱哭泣!’这话我是跟你说过的,不知你还记不记得。

现如今,我做到了,心中只余平静。

终于那些伤害只余一场梦,只不过这场梦太过感伤罢了。

我不能想,你到底是怀着怎样的心情送我重生。太沉重,我担负不起。但我会按你说的,看到每一滴情,感受每一丝暖

,为这些爱好好活下去。。。。。。在这一生。

喟叹一声,我缓缓吻上了母亲的额头。。。。。。

当然,那个吻就是我进入母体的仪式。不过,从来没有这么累过,激烈的生产榨干了我身体里所有的力量。身上是说不

出的难受,黏黏腻腻几欲做呕。我拒绝听到任何声音,拒绝思考任何问题。我需要一个长长的觉,补充我耗尽的休力和

灵力......

......呃,不过谁能告诉我这是什么情况?醒来时耳边传来的异动让我着实郁闷了一把。

有点常识的人,只要不是小孩子都能听明白。边上的这两个正在搞一项被称之为‘做爱’的运动,可是,为什么要把我

放在边上呢?难道这里没有‘少儿不宜’这个词?就算是婴儿也不能就此当我不存在吧!

微微侧头睁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绝美的脸。弦月眉清清淡淡,密密的睫毛盖着的双眼紧闭,刚刚被亲吻过的红唇娇艳

欲滴。幸而有挺阔俊俏的鼻翼,才不至使这张脸显得女气。

......

不女气?

再一细看,由不得我倒抽一口冷气。

这,这,这个下面的人应该是个男人吧。

那上面那个?抬头一看,没错啊,也是男人啊。耽美?不对吧,我一脸黑线的想,‘这一对也太不搭了吧’。小受那么

美,可这小攻。。。。。。对不起,是老攻。也着实难看了些。四十出头的样子,身材走样,一张秦桧脸上刻着‘纵欲

过度’四个大字。嫌恶的撇过头,不再多看他一眼,转而细细观察起我们家小受来。

呵呵,你问我为什么是‘我们家’?

因为我怜惜他啊。你看他,双手被缚在床头,身上青青紫紫一片连一片,撕裂的下身还在随着上面那位的动作泊泊的出

血,一脸漠然的隐忍。同情弱者是我仅剩的美德,当之然之他就成了我今天想保护的人啊。

还没有等我出声叫停,许是上面那位觉得奸尸没有意思,顺手拨下发簪,照着小受的肩头狠狠的扎下。

一声闷哼,小受好看的眉头轻皱。却还是没有睁眼。

噢~~好能忍痛哦。要我我就不行,我是最怕痛的了。

可是身体还是有自然反应的吧。要不上面那位怎么兴奋的拨出发簪还想再来一下?

“停”受不了,太刺激了。看得我小心肝怦怦直跳。这屋再没有别人,这个英雄还非得我做不可了?

“什么人?”

“我!”费力的指指自己。废话,婴儿也是人,当我不存在是你今天最大的失误!

“我要喝水”迎着上面那位冷箭一样的目光,再次让他确认一遍。对,就是老子。挑衅的看着他,目光里充满不屑。慢

慢的看着他转为愕然的表情,心情大好。

转过脸看着我们家小受。冲他招招手,露出一个据说是上辈子‘男女通吃、老少咸宜’最美的宗式笑容来。赏心悦目啊

,你说同是愕然,我们家小受做出来怎么就那么好看呢?

不过看着美人儿肩头沽沽往外冒的血,我眉头打结,这也太浪费了吧!唉,算了,反正短时间可能没有人会给我水喝,

而说话时像刀剐的嗓子又疼的紧,那就将就点吧!

我手脚并用的开始为我今生第一口食物努力攀爬,好在离的并不远。没用太大动作就爬到了美人儿身边,凑上嘴接住伤

口,细细的吮着,完后不理会仍不在正常状态中的两人,意尤末尽的舔舔嘴,味道好着呢。抬起右手按住小美人的伤口

。体味着他身体的震动,邪气的笑着对还没有抽出分身的那人又抬起了左手。

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人的危机感很强,在我左手对准他的时候,他已经反应过来,顺着手中的发簪冲我刺来。好在这个禁

制手上动作并不多。在他的发簪扎入我身体之前我已经及时的将禁制打到了他身上。随着一声惨叫,我家小美人儿一脚

把那人踹下床去。抬腿、侧身、踹人,那动作叫一个流畅。看得我那叫一个心疼。没错,是心疼。一方面是因为刚才我

才给我家小美人儿治过伤,就是右手贴着他伤口的时候,他这一下用力一定又把伤口都挣开了吧。另一方面,呃,我承

认刚才那一声惨叫是我发出的啦。因为那支今天用来用去的发簪,现在正好死不死在扎在我心脏的上方。

“文太师,连你亲生儿子你都能下得了手,你还是不是人?”小美人儿抱着我也不知是气的还是吓的还是疼的瑟瑟发抖

。我不着痕迹的把手搭在他伤口上,看着他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转向我,我微微一笑向他表示我没事。当然,看他更加

担忧的神色,我知道这个笑一定很难看就是了。深吸一口气,我艰难的吐字“帮......帮我把这个东西......嘶......

拨出来吧,再放在那里会.....害死我的。”

“不行”

“不行”呵,这会子两人倒是一条心了。

“拨下来......我送你......一份大礼。”

看着一边也捂着胸口的文太师,小美人好像明白了什么。但看向我的眼神却依然坚决。

唉!固执的小孩。

“文太师是吧......我......我有的是办法跟你同归于尽.....别动......别说话.....别惹我心烦!要不咱们黄泉搭伴

......一起走。”有效的制止了那边的异动,我又看向小美人儿。

“拨吧......嘶......我真的不......不想死呢”

“真的不会有事?”

“真的”

......

“那你忍忍!”

“能告诉我你的名字么?”嗯?小美人在转移我的注意力。

“宗裴......唔”看着拨下的凶器,我闭上眼轻轻的说

“如果......如果今天不死你......你就给我......起个名字吧......爹”小美人身体一僵。

“我......我......我才是你爹”另一边一个声音喘息着幽幽的说道。

“你是我爹?”我一脸不可置信地转向那个跟我一样胸口洞开,流血不止的文太师,喊道。

“你才是我爹?”睁大眼,提声八度。

“你才是我爹?”再提八度。满意的看着他不甚明了的目光。

“你才是我爹”喷出一口血来。

在那人看不到的地方,我轻轻的拍着小美人,接着说下去。

“爹......对......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把我和他......肌肤相贴放着......其它等我醒来会告诉

你......”终于,我带着一室疑问华丽丽地晕过去了。

......

栎阳晓很茫然,茫然的看着怀中的小人儿。这个明显带着前尘记忆的婴儿现下睡得还算安稳。皱在一起的皮肤、皱在一

起的五官,让人觉得他不过就是一个刚刚落地的婴孩。当然,这仅仅是他没有睁眼的情况下。回想起自己刚刚睁眼看见

他的情形,栎阳晓又一次几近窒息。那时的感觉......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或者,他不是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的人。

那双眼睛太干净了,颠覆了过往自己认知的一切,让人生生嫉妒。干净?呵,这世间还有什么是干净的?这二十年的人

生路,自己摸爬滚打一路走来,什么样的黑暗没摸索过?什么样的龌龊没经历过?这个世界哪里还有干净的地方,干净

的人?长着这样一双眼睛给谁看?要看谁?只能让人自卑的想生生撕了他,毁了他。然而......

栎阳晓不自觉得摸摸肩头的伤口,伤口早已经结痂,令人不能相信几个时辰前那里还是一动就会冒血的事实.....

然而,下一刻从那只小手按着的伤口处传来的温热让自己有了一种不可置信的感动。那个小小人儿在为自己疗伤呢,虽

然不知道这是什么功法,但是浑身伤痛顿减的事实是不可否认的。所以才会在他被文子柳刺中时那么歇斯底里吧!这到

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当小人儿第二次把手搭在自己挣开的伤口上时,心里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明明他自己都已经是命在旦夕了,却还

顾着别人。不疼?不会啊,想想小人儿当时抽搐的表情,一定是疼极了的吧......难道他真的没有搞清楚情况?好像也

说不过去。要不怎么会在对文太师说话时,底下悄悄做着让自己放心的小动作?

看着小人儿胸口缠着的白布隐隐又有粉红透出,不由的又皱下眉头。怎么总是止不住血呢......透出白布的粉红越染越

深,栎阳晓的眉头也更深的挽在了一起。犹豫了一下,轻轻放下小人儿,慢慢的打开自己的衣襟,直到胸口的肌肤全都

曝露微凉的空气中,这才又慢慢打开婴儿的包裹。当两个毫不相干的身体完全贴在一起的时候,栎阳晓不禁打了个冷战

。好冰!失血过多?他......还能熬过这一关么?无奈的拉过一床被子包住两人。不太放心,又拉过一床来。

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到底这是在做什么?这么屈辱的动作居然做出来才会觉心里舒服些,应该只是想确切的听一个答

案吧。苦笑,这可是仇人的儿子啊。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就是这种情况,被一个男人贴肉抱着,我的老脸不争气的红了。侧过头,轻哼一声,提醒神游太虚

的某人我醒了。

“醒了?”

“嗯”

一问一答之后满室尴尬。我抬眼看看,无奈的撇撇嘴。

“没有话问我?”

“......”还真是个别扭的人啊。

“那我说你听吧”双手交叉胸前一边为自己治疗,一边闭上眼缓缓开口。

“我叫......”

第二章

“我叫。。。。。。”

我叫宗裴。‘宗’是我父亲的姓,‘裴’是我母亲的姓。合二为一,就有了以爱为名的我。父亲是一个灵法师,事实上

宗姓整个家族的男人都是灵法师。那是一种很隐秘的职业,在我来的世界不能为科学所解释的产物是不被认可的。所以

我们披着各种各样的掩饰,生存在社会的最高层。

之所以能生活在最高层,是因为,不能被科学解释的不代表不存在。各个国家随时都有这样或那样的灵异事件发生,经

常需要我们这些灵法师出面解决。因此我们或官或商都可以得到所在国家的最大支持。当然这些对于世人来说都是不可

能知道的秘密。

可笑的是,这样的高高在上的家族内部也有着争权夺势的龌龊。噩梦从我10岁开始。那一年,父亲接到一个任务,其实

是一个很普通的任务,但是有了自己人的干与变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当父亲带伤拼尽最后一丝力量将他所有的灵力

传给我后,就永远闭上了眼睛。从此,失去了庇护的孤儿寡母艰难的苟活在那个传说中至高无上的家族。

那些人不敢放任我纯净庞大的灵力慢慢成熟,狠心的掐断了我们母子的所有生活来源,并处处为难阻挠。为的只是不让

我18岁后顺理成章的坐上族长的宝座。多么可笑,那个位子其实我一点都不在乎,但他们却不信。为了生存,母亲又重

操旧业干起了杀手的行当。每每看到母亲浑身是伤的回来,我都会哭着要她带我走,走的远远的,脱离这个家。但母亲

说,‘这就是生活,哪里都一样,除非死,否则在这人世间谁都是来挣扎的。儿啊,记住一定要稳稳坐上那个位子,站

的越高、权利越大,挣扎的空间才会越宽广,才能保护得了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为了保护母亲,我装乖,我听话。我听每一个人的话,哪怕是比我小的表弟的话。我承受任何侮辱,哪怕是要我跪在学

校门口。他们越是嘲笑我,我心里越是平静,以为这样就可以让他们放心的认为我不可能担当重任。可是即使是这样他

们也没有放过我们。恶毒的利用我的听话,骗母亲入局,并且成功的又一次杀害了爱我的人。

那是我唯一的亲人啊。

我宁可当时母亲没有发现那颗炸弹,让她最后的路走的不那么孤单。但是我还是被母亲抛出去了,承载着两个人的爱和

恨倔强的活了下来。母亲墓前我郑重发誓一定要亲手毁了这个‘家’。我找到了我太爷爷收留我,当时我14岁。在太爷

爷的刻意维护下,我有惊无险的长到了16岁。也是那一年我用药物提前冲破禁制。在一个全族会议上,终于将他们一网

打尽。

当被我事先迷晕的太爷爷赶到时候,我正在被禁术反噬。太爷爷没有来得及跟我说最后一句话,就将我已经开姓消散的

魂魄送到了这里。

“呵......”就这样我到了这里“你能相信么?现在我讲这些事心里居然没有恨了。”前尘往事终于已经了结,心情平

静。说出来确认了自己的确已经放下,心里有说出的轻松。“很轻松,这些年从来没有这么轻松过。”

他看着我笑,眼里闪着一种莫名光。闪啊闪啊,像是长久独自一人跋涉,终于看到同伴的解脱和喜悦“要不要也听一下

我的故事?”

找不到忧郁、觉寂的眼睛,美得让人心动。看着他的眼,无意识的点点头。

他看我点头,微微笑着整理了一下思绪,目光悠悠的投向远方,轻轻的开始了他的讲述。好听声音幽幽传来,带我进入

了另一个忧伤的梦。

“我姓‘栎阳’单名一个‘晓’字,今年20。永琪36年开春,2岁的我以灵童的身份入住国师府。同年秋,24岁的文子

清子承父业接任太师之位。当年先皇尚在,对各方的势力打压极厉。文子清这厮狼子野心,一心要变周国的天,但苦于

其父人脉大多都已被先皇肃清。于是决定自己动手。先是投靠前国师,一明一暗联手铲除了刚正不阿又重权在握的李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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