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锁心河 下——云琐青峰
云琐青峰  发于:2011年08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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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为

这一篇几乎不干佐为什么事。这个不干他什么事,主要是说这里的结局与卷一的结局对他个人来说,几乎没有什么差别。

一番起伏,也许他会对很多事皆有所感触,但毕竟没有本质上的差别。但无论是卷一还是这一篇的结局,也都可以想得通。我对这样的结局也没有什么想不通。但觉得可以更好,对于佐为来说。如果有能力与时间,会写出心中的更好吧。这一个故事只有改名与小情景那个算是番外。写到后来,也许是心情太过低郁了,根本没有了再写番外的心思。

对佐为这个人物,原来是喜欢,现在加上很是感谢了。没有他,我大概一辈子也不会写什么虚拟故事。现在发现,这真是一种打发无聊的好方式啊!就算不能娱人,也能娱己。

郑印.雷.离炎

郑印这个人一直在按设定走,没有改变过。在他那里除了发挥了一点点本人对于婚姻、感情的看法而外,着重点就只有[所谓选择其实是没有选择]的这点点了。至于牵出孟贞,那是后来一时想起的。本人的[一时想起]真的很多,包括孟贞的特长,也是在她说要霹了陈锐时才决定的,纯粹是情节需要。雷的特长是因为他原本的职位与后来要教陈锐而决定的,反正与武有关。离炎的特长原设为是玩火的,后来也是为了情节需要,改成了玩烙铁的。她与雷,有部份是延续了本人对卷一中三谷与金子的感觉,那种对星野的关切。

孟贞.沈玫.博茂

在整个故事看来,沈玫的种种,不过是换了一种形式预演了一次星野的经历而已。星野也是被层层圈囿困着,以他自己的力量,注定是脱离不了的。

孟贞本设定为在云南走了之后就不会再出场了,最后为了情节需要才临时再拉出来的。从这么一看,就连星野遇到郑印都是必然的。所以改动的工程是很大的,把一些本是过客的人都连起来了。至于博茂~~,她是后来补上的,没想到要写明星野与他的邻居的交集。她是本文中除水真、陈锐之外唯一一个接触过星野的同伴,但当时星野因伤的原因而忽略了。试想,如果把有关于她的章节都删了,星、锐在云南时的暧昧情况是不是要淡很多~~且在那些后补的章里,基本都是写陈锐这人是如何渐变的。

骆棪.李旗.水真.葵儿

骆棪这个人物与故事整体没有多大关系,当真是过客。而李旗~原来设定不过就是一颇好争胜的人而已,因星野的原因而明白了什么很多东西是争不来的,从此大彻大悟,笔者又挽回一种心理误区,好能干啊~~但写着写着,我自己都混身鸡皮疙瘩。我改,我再改。把他与葵儿改成了一个促成星、锐的因素。而当初写他喜欢他表妹,只是想强调他很惨而已。拉出水真这个人,是因为觉得陈锐与星野那么郑重去参加一个新年聚会,只是被人评头论足一番,那我这作者也太糟糕了。他喜欢星野,有没有水真的因素在里面,不太好写明确。我其实巨雷那种主角之一是万人迷、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文。我总觉得,真正要喜欢一个人,那是需要很确切之理由的。说没有理由,只是因为自己没有理清罢了。陈锐喜欢星野,是因为无论从他本身的经历还是从沈玫的事情里,都感觉得那个人是值得喜欢的。那些异常的事情(比如花盆自移)包括星野受伤,皆只是一个个留下他的[借口]。这个留下的时间,就如郑印所言,是[一个加深了解的机会]而已。星野会喜欢陈锐,除了他是唯一能接触的人之外,最根本的是陈锐眼里只有他~也只有陈锐才能不受家庭、亲人、朋友等等一切的牵绊而陪他这个注定不得安居的人四处飘泊。我对很多偶像剧里那种一见钟情以后拼死拼活的情况有点发晕。但是,毕竟还是有原因的,或是那个人的名字很悦耳,或是外形、气质很符合自己一直的追求设定等等。说没有理由,那是绝对不负责任的话。

叶玲.叶晳

本人虽不是一位合格的同人女,但有一点偏向。所以本来设定的是那种下车即告别的角色,以同人女的姿态出现一下罢了。在那个时候都还会冒出设定这种角色的想法,可见真没打算写成好严肃的文。但后来看来,至少不是搞笑文。

爅.风霖

对这两个人,我无语。

杨海以及一些无名配角。

杨海的出现只是为了揭露某人不老的事实而已。至于无名配角,想想反正不出场了,留一个无名也许还神秘点~~包括郑印的夫人,无名矣~想名字好困难啊!能省则省。

相约之时

(130)

“不会吧!这么夸张~~”看着电脑,星野惊呼。

“怎么了?”走到他背后,看着花花绿绿的网页,日文页面吔!他又在看阿光他们的近期消息吗!?定睛一看,原来!!“小川要结婚了!哈~刚刚十年呢!有新娘的照片吗?”太高兴了!

“有。”

见其随言将滑条下拉,现出一位感觉很温柔持家的清丽女子。“很相配呢!”轻赞。回目看看他,“你刚才说什么太夸张?”

“我从未见过围棋界内的婚礼有闹到他这个影响面的,真是[明师出高徒]~~”哀叹~

“哦~~我想起了,”想起别前之诺,不觉哈哈一笑,“你曾经答应过,在他结婚时要画一只会飞的鸟儿送给他是吧!他这[全世界告知],是来索要某人承诺过的东西了。”

“聪明。”他仰头看看自己,转睛一笑:“干脆佐为帮我想想怎么来实现这个承诺吧!”

“自己招惹的,自己收拾~”退后三步,看他开心的样子,笑~“我画的也不会飞。你当初留言中说得那么肯定,不会没有打算吧!”

“知我者,佐为也。我这就画,不信他会不收下。”

见他倏地站起,一副成竹在脸的样子,转身向画夹处走去。跟上,倒真想看他会画什么。

“成了!”他一丢画笔,拍拍手,满意的看着刚画好的画。我走近一看~“这个~这个~~”左看右看,“这是个人吧!而且好眼熟。”再仔细看,“啊!这不就是小川吗?!”

“嘿~”他伸手支颌,看着在绿草地上奔跑的小孩子,“就是他。这是十六年以前我遇着他时的样子。”

“这是鸟吗?会飞吗?”大汗了~

“你说他会飞吗?”

见其浅扬一笑,悠哉的看着自己。转念一想,了然一笑,“会飞,确实是你画的~”

“嗯~虽然离开这三年多了,但你看从这里看去,仍然很像棋会所外的场景吧!”

随其行至窗边,看看窗外的景色,不觉暗叹。“事物的变化都不快吧,特别是建筑~”典型的物是人非~

“变化最快的是心境,但相反而言,它也有可能永远不变。”

又变成不知道是喜怒哀乐哪一样的神情了~,不要这样啦~,换话题。“阿照准备在这住多久?”

“不久,也许就一个月。从韩国回来后,就想到这来看看,没想到叶玲还能记得我,仅凭一个电话就将房子再次租给我这个[星野一个不太愿意接待别人、包括房东的朋友]了。”

确实如此,但是,“她不怀疑是你要来住吗?”

“也许怀疑,但她可不笨,会想到避开她自有其原因。她若暗中来调查我还是不介意的,只是不想去回答一些必然会出现的提问。三年前仓促离开也是为此。”

“现在要回答的问题恐怕不止于此了,还有你的样子~~”

“我样子怎么了!不用防皱抗衰老的繁杂手段也可以常保青春,应为彼等之楷模。”

看他伸手摸摸面颊,哑然失笑的样子,暗哼,“这可是致命点呢!不然干嘛老搬家?!”

“修面容易修心难~咦~~下雨了呢!”

是吗!随其再向楼外一看,果然。想起昔日的某次对话,笑“春雨贵如油~~嘿。”

“是秋雨。我要赶快去买点可食用品回来,否则晚上只能喝开水了~”

“我也去!”看他转身向门边走去,抽出伞筒内的伞。赶忙随后而至。

“不用。虽然雨不会淋湿你,但看着你那样无遮无挡的走在雨里,感觉很不妥。而我若连你一起遮着,别人看着又怪异了。”

“~~那好吧,我就在家里。”

“嗯,就在家里。”

看着他开门而去,回头看看房内。房间的东西并无变化,想来叶玲三年多以来,并没有居于此处。对了,她在上大学,当然不会有时间过来住了。

当年陈锐与其它七位离开后,次日他便收拾行李离开了此地。在韩国辗转三年,风平浪静。凡事勿要多伸手,自然就风平浪静了。

某日他突然对自己说要回来中国,愕然之下自然点了点头。其实回与不回,都有非常充分的理由。

直接去昆明看了看沈玫,虽然她未见到自己与星野。她仍在那里,看来还不错,花木店内仍然丽色青苗、欣欣向荣。后院依旧为其[阳光照射处]。吊椅悠闲而挂,月色幽静而明。合理的东西,总是不容易改变的。

回到长沙,进门放下行李那一刻,真有一种倒流的感觉,缘于这一室的依旧吧!这个不变,究竟是好还是不好?自己与他在外貌上,当然一直如此,其它方面是否变了,自己也弄不太明白。他不介意与自己谈起陈锐,也根本避开不了,与之近五年的相处,几乎找不到没有其身影的事情。多次出现自己拖他下棋,他让自己去找陈锐的情况~~自己不知道说什么好,总是他回过神一阵轻笑之后,拉过棋盘与自己下。

明明那么好的~

那日,自己陪他默然地坐了几小时,然后他说去睡一会儿醒醒神。一会儿就是一天一夜。第二天开门、出门、关门,直至前一星期才重新踏入这道门。

偶而会对他说自己很想念小锐,他的标准回复是[我也想]。偶而会说[害怕想]。最怕他不回复~。自己不是笨到专揭人痛处,反正都忘不了,说出来也许会好一些~~

自己也是唯一一个知道整个始末的[旁人]了。乍一看,与未遇见陈锐时也差不多,好像真回到了起点,转了一个圈子之后。多的就是他经常会放下手中的的书或笛子,微合着双眼,又不像在睡觉。自己在他面前晃晃,问他在做什么。他说他在体验一种痛~~听到这个令自己发怵的字,就不敢再追问下去了。

缘何相聚?又缘何别离?似乎皆有很明显的理由。但~~,为何要如此呢?无论什么生命体,皆要承受命运的起伏么?!起得如此不知不觉,伏得这般难拒难留!定数不可违背么?没有第二条道路可选择么?人为的操作完全是[照本宣科]、[按章行进]?

抚过昔日熟知的一桌一椅、一门一物,住在这里是好还是不好?!是睹物思人还是欣忆往昔?

但是,知道他是可能需要关心,却不需要担心。

小锐啊,你知道么?他真的很想你。你又好不好?

临窗而立,迎风而祷:一切会更好吧!

轨道

(131)

叶玲远远的看着前面广场休闲椅上的一个人,他依旧如当年那般模样,初见之时有一丝惊愕,但很快即平复下来,在自己心中,他们本就是不老的神话。徘徊近十日而未上前一步,除了念及他本有避开自己之意而外,也许~~不是也许,是肯定尚存着期待,期待着另一个人的出现,出现在他身边,那样才是应该的、正常的、必然的,不是么!

他依旧处处适当,无论对过往其面前的小孩还是住处的门卫,神态虽然看不太清,却在举止之中从悠然之下感觉到一分静寂。静寂是一种美,一种让人想屏住呼吸而欣赏的美。只是~,屏住呼吸之后的感觉是什么?!

本以为当年的不告而别是因为怕自己对其强加挽留,年初带着一大堆东西去找他们时,才知早已人去楼空。看着一室的整洁与桌上的钥匙,惆怅之后也倾心相祷:祝天长地久!那样的两人,没有理由产生其它的结局吧!熟人是一种相遇,知交是相遇之后的相知,爱人,是相遇相知之后的相守。为何,会独自而坐?

走上前还是原地停留?不想见旧人是不欲提往事吗?

记得某次相访之时,巧遇他正在教另一位吹笛子,在自己的央求之下,他吹了一曲《别亦难》,音色一如此时,悠扬宛转。优美的旋律使自己忘忽了词内蕴含的伤感,二人那温曦的气氛隐没了词韵的苍茫。此刻,优美依旧,温曦何寻?

“姐姐,你认识那位哥哥吗?”

一稚嫩的童声在身侧响起,回头,看见约六、七岁的两位小孩并列在自己身边。略微蹲下,“为什么这么问呢?”

“因为我们看见姐姐在这看那位哥哥看了好久。”性情略为大方一点的小孩回道。听音色,也是刚才问话的那位。

“嗯,是认识~,不过几年没见了。”

“所以不知道是不是要去见他吗?”

“也不全是因为几年未见~~,”微顿,“你们能帮姐姐带句话给那位哥哥么?”

“我们来是想问姐姐知不知道哥哥刚才吹的是什么曲子,现在我们可以有机会直接去问哥哥了。”另一个小孩欣然道:“姐姐要带什么话?”

“~难道我比他好接近吗?”他才是最具亲和力的人吧!

“不是难接近~,是不忍心去打扰~”先说话的孩子抓抓头,有点不知道怎么形容才好的作难之态。

“~~曲名是[边界1999],你们去玩吧。”

“咦!不用带话了么?”小孩诧道。

“不用了~,你们都不忍心,姐姐又怎么能去打扰呢~~”本想问问:只是一见,是否可以?但~

刚才凝心于思索与感受旋律,竟忘忽了曲名,经此一提,那曾经非常熟悉的词曲再次印回脑海。反复聆听这首歌是什么时间?遇见他们的前一月,确定父母难以再和解的时候。

叶晳说自己实质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这一刻是第一次认真的承认了。

难以承受那种分裂再分裂的感觉,所以祈愿瓦全,瓦全不能则选择放纵对生命的责任感,任它自由消散。当初说是休假半年,却在心底里没有打算过要回去,也没有什么概定目标,彻底的放任自流。唯一有一丝挂念的,也许就是爷爷、奶奶。

自己是如此一个笃定相信感情的人,偏偏最亲近的两个本应有感情的人却一直形同陌路,这是怎样的一种人生玩笑?他们就是一面玉镜,映出自己心中已濒临灭顶的笃定,再次生根、发芽。也不是没有见过真情者,如叶晳的父母即是一对。但是~,他们那种超越常规且无比真挚的感情在当时的自己面前出现,无疑是救命草一样。怎么没有何处说明,同一种草,两根是救命,而一根却是绝命呢!

只是,绝的不是自己的命了。

在父母之间,全是瓦全,碎也是瓦碎,他们这~~

抬头一望,椅上空空,何时离去的竟也不知。自己出现在这里,不知是应或不应。曾经希望他们能一直租用那套房子,如今却不知怎样希望才好。人生,有多少事情与时光皆是处于这种徘徊、迷惘之中?!有多少徘徊是没有结果的?又有多少结果是如意的?

自己应该回去了,不再远远的看着,这就是结果,是否如意还有必要、有能力在乎么!

长息一叹,转身准备离去,而转身之后,一张跟踪近十日、念及百千次的面容就微带浅笑的在距自己二米之处!

“~星野!”

“你应该已经在工作了吧!如此长时间旷工可以吗?”

“对不起~,我~~”原来他早就知道自己在了,看来还不是知道一天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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