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锁心河 下——云琐青峰
云琐青峰  发于:2011年08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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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不得不已、佐为不得不已要拿看希奇物的眼神看他了,“小锐你怎么了?”吃错药了吗?!

“你不会只拿我与他比较么~~”看看在一边笑得腰酸背痛的某人,陈锐望天乏力。

“哦~~”佐为了然,无奈:“本来我是理解正确的,你却要乱提示~”

“是,都是我的错,现在可以回答了吧!”终于步入正题了~

看你为这个问题折腾得~~唉~,佐为心中轻叹,上前安慰道:“小锐最好。”

“哈~~”陈锐看看一旁的某人,得意的笑~

佐为略想,觉得还是要补一句才好:“阿照最最~~”

未待他说完,星野忍住笑,开口打断道:“佐为你别说了。再说下去,楼下会因其天花板总是震动而来找我们地板麻烦的。”

看清、相信、明白

(104)

“叮咚、叮咚~”叶玲摁响门铃,但半天没有反应。

“难道他们出去了?”叶晳推测道。

“有可能吧,我们进去等。”说着,叶玲从袋里拿出钥匙。

“这样好吗?他们现在是这房子的主人吧!”叶晳皱皱眉,这也怕是要算私闯民宅吧!

“~~那我们就在楼梯上等啊!进去在客厅坐坐嘛,应该没问题的。”他们根本就未换锁,那就应该有这样的觉悟,嘿。

“你们干什么?”

刚将钥匙插进锁孔,就听见后面传来某锐的声音。

“进去等你们啊!”回头看看四手不空的两人,叶玲轻笑:“我想还是需要我来帮忙开吧!”

“是,请叶大小姐快一点,再提下去手非抽筋不可。”星野看看手中的袋子,笑。

“你们买这么多东西干嘛?超市要倒闭了还是大削价?”走进客厅坐下,听晳看看忙着分类放置的二人,几乎全是食品。“或是你们要开聚会?”

“我们要变大象,不行吗?”陈锐扬眉一笑,将一瓶饮料扔给叶晳,“这算是给初次到来的小叶子一点见面礼。”

“没听说过有会储藏食物的大象,二位果然是新新种类呢~”叶晳接过饮料,轻哼。

星野走近笑笑:“陈锐只是想变懒人而已,奉行了一日累十日闲的宗旨。”

陈锐瞥瞥他~“我只是不想把不省人事的某人扔在家里而已,你别乱扣帽子。”

“什么不省人事?”叶玲看看二人,惑。

“睡觉睡到自然醒那样。”星野失笑,看着叶晳:“近半年未见了,小叶子可好?”

“回去追了丢掉的课,听玲子说你们在这,就来看看了。”叶晳轻瞪他一眼:“能不能不加那个[子]?!”

“不能,感觉得小叶子比樱桃小丸子还可爱呢!”星野爽朗一笑,择位坐下,“既然都来看我们了,那还别扭什么啊?”

“……”叶晳看看他与陈锐,蓦地一笑:“我别扭还算看得顺眼的男人一下子没了两,不行吗?”

“哗~~”叶玲笑翻:“看你一直很保守的,没想到本性毕露之时竟然是这样子啊!”

“被你带坏的!”

“那我再传授一点好了:人要学会欣赏。”

“可我想拖一个走~”

“嘘~这样的话不能说,否则午饭就只有去外面吃了~~”

余下的人~~默~

(105)

“星野~”陈锐将睡着的人观察了一会,试探着开口叫道。

“嗯~”星野翻身睁开眼看看坐着的他,“你还未睡啊!”

“睡不着。”疑惑的看看他,“你还是能叫醒啊!”

“什么意思?”坐起来想想,哑然失笑:“你想要我长眠不醒?”那不就翘了么~~

“你知道是什么意思~”伸手将其轻抱住,“任何打破常规的事皆是令人不安的,你的沉迷期已过了半个月了,可还是一直~”

“别担心,这样也未尝不好。”伸手拍拍他,安抚一笑:“大不了就从现在开始衰老。”

“是因为我的原因吗?”~~

“也许是,我也不太清楚。”

“以前难道就没有与你一样选择的人而留下的什么记录么?”

“就算有,也不多。他们不可能把记录送回清凉界,而在这个世界则是隐藏唯恐不深,何能得见!”

“……”

“好啦,”回身轻吻一下一脸思虑的人,“这种情况应该就两个后果,一是从此开始正常的接受这个世界百年人生的规律。一是一直如初,不需要再年年调整恢复。都是可以接受的结果。”

“万一是前者,那不是~~”

“反正我消散后念痕也就隐了,下一世就算你想记也记不起来,不会难过的。”

“不~我不想独自轮回~~”

“你有自己的其它因缘,不会独自的。”

“我缘尽于此~~”

“喂~!手往哪摸?!”看看圈着自己的腰际的手随其低语而撩起睡衣伸进胸前,星野哭笑不得:“这不会才是把我叫醒的目的吧!”

“本来不是,临时改变了。”轻吻着熟悉的颈侧、肩际,徐缓而下,“我要再仔细检查是如何个[天生自然香、皮肤好]。”

“那是与葵儿说笑的话,不值得深究。”

“如果是后者,是不是意味着我可以使你毫无瑕疵的青春不老?”

“不要说得这么恐怖,这话让我想起了某些不良术士~~等等~”按住阻碍自己思路的手与唇,“我好像曾经在界内一本古典上看到过一段文字~~”

“是什么?”陈锐屏息注视着他,希望不要从那张口里说出什么很难接受的事~

“我想想~”星野举手揉揉太阳穴以尽量恢复清晰,闭目细想,突然唇角轻泛一笑:“原来如此~”回首看看身侧之人,“还真得谢谢你了。”

“因何而谢?”看来不是坏事。舒气。

“清凉界的人会因别人对其全心真意的心情而使生命性优质化。我虽然不在那里,但好像还是享有这份特殊。”

“是吗~那要以何而表谢意?”捉狭的看着那双明目,笑~

“不要笑得这么诡异~~”星野失笑,伸手解开揽住自己的手,“通过了你的[为节省床铺整理而共处一室]的提议还不行么?”

“~~这根本就是一个自我折磨的提议,你又不让我抱着睡~”

晕了~“那样不太舒适,怎么睡得着~”

“万事在于习惯嘛~不是已经习惯两个人睡了么~~”

“……”

“我们先试行一个星期,实在不能习惯又再说好么?”陈锐拉过他重新抱住躺下,埋首于其肩颈之间,“很多事一旦开了头就再也中止不了了,我喜欢这种与你肌肤相亲的感觉,就想这样永远不撒手~~”

“再这样下去,你怀疑几年后你还有没有能离开的毅力~”伸手轻抚其背,暗叹~

“我也不敢保证了~要是能如你一样以长久陪伴你,就算只是这样相拥而眠,也已足够~~”微顿,手臂下意识收紧,“说是陪伴你,似是牵强了,我才是那个需要人陪的人~”

“彼此彼此而已。”星野笑笑,“虽然那是不可能的,但你可以保持一个不变的心情。推迟十年离开吧~就当担心我没有自理意识好了。”

“~我考虑下~如果到时我还不太老的话~”

“为什么那么在意外貌?”抬手轻抚其发,淡淡一笑,“听过一句歌词么?[就算你壮阔胸膛不敌天气,两鬓斑白都可认得你]。”

想起第一次听他说他不会老时说的话,不觉轻叹,“我不介意你永远如此,可我介意我自己不能永远如此~”

“嗯~随你吧。”轻点头,合目而息。虽然真的感觉不舒适,但~~你要抱就抱吧。只是~不过片刻即感觉到腰背上的某种不安份因素,亦叹:“你不是说[也已足够]么!还想干嘛?”

“~不想干嘛,就想摸摸~”笑:“我也说过我喜欢这种肌肤相亲的感觉。”

“你这样我还能睡吗!?”不可思议的看看他。

“你睡你的,我摸我的。”再笑~

“……”敛神看了他一眼,果真合目不再理他。

陈锐微愕,随即泛笑,倾身吻过其每一寸面颊、肩颈、锁骨,以唇齿解开一颗颗睡衣扣~下次买束带的好了~不过这样也不错。不觉想起当初他念的那个[妖精手册]第四章~~笑~

“点火的后果是很~严重的。”星野重启双目,一口气叹完。

“皆有你陪着被烧得体无完肤,所以我不介意。”回身与其对视,得意的笑,

“相识几年,每听你说一次[我不介意],我就堕落一层。总有一天你会把我害到十八层地狱之底去,而我~会舍不得离你而去的~”

“所以我会和你在一起~”

日夜为你着迷,时刻为你挂虑,思念是不留余地

已是曾经沧海,即使百般煎熬,终究觉得你最好

管不了外面风风雨雨,心中念的是你,只想和你在一起

我要你看清我的决心、相信我的柔情,明白我给你的爱

一转眼青春如梦、岁月如梭不回头,而我完全付出不保留

天知道什么时候、地点、原因会分手,只要能爱就要爱个够

我要飞越春夏秋冬,飞越千山万水,带给你所有沉醉

我要天天与你相对、夜夜拥你入睡,梦过了尽头也不归

我要飞越春夏秋冬,飞越千山万水,守住你给我的美

我要天天与你相对、夜夜拥你入睡,要一生爱你千百回

[词.一生爱你千百回]

大梦谁先觉

(106)

我叫陈锐,父母不详,生年不详,故所以年龄也不详,但看起来也就是一条好汉的年龄--十八岁。

由于从小供我吃穿的地方叫[林氏孤儿院],所以我也就顺其自然的姓林了。据说因我从小即气宇不凡、相貌出众,故所以院长亲自为我取名[林志远],以期我将来志向高远、大有作为。谁知我从小到大只学会了一样事:打架。那是打遍孤儿院无敌手啊!但是我绝对不暴虐,否则那些曾经被打者也不至于心甘情愿的整天林哥长、林哥短的叫我了。发展到现在,本人俨然院内一实际上的老大(名义上的是咱们院长老人家。)

谁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我的存在削弱了林老院长的威信,于是我--就在今天--被扫地出院了。(其实呢,每个院生过了十八岁,都会被安排出去[自食其力]。但是~~他们凭什么说我就满了十八岁了!出生证呢!?)

对了,我本名林志远,那为什么我在开始又说[我叫陈锐]呢,说起来,这有一个恨比天高、怨比海深的原因。也是又一个激怒了院长的事情,否则,说不定我还可以多白吃两年。

话说啊~自从我知事起--大概也就七、八岁的样子(青:七、八岁才知事,脑细胞发育有点慢哪!锐:你知道什么!了解吃饭才能活这件事我两岁就知道了!这个[知事]是知道爱恨情仇的意思!青:啊~~那有点早熟啊!锐:……不要乱插话!)

话说从我知事起,几乎每一个睡梦之中都会听见有一个声音在轻呼[陈锐,陈锐~~]无休无止,不厌其烦。(青:也许是你上辈子做了杀人越货之事,人家来找你索命的吧!锐:去!没听过不要瞎说,那语调那叫一个温柔啊~~)

虽然院里的心理咨询师也多次给我诊断、治疗过,但就是不见效果,那索命~不对,是勾魂般的声音还是常常响起。没有脑神经衰弱的其它症状,真是天大的幸事!反正治不好,我也就索性不说了,其它人还以为我再也没有听见了,害我们的心理咨询师乱高兴了一把。

听了十年,倒也习惯了,貌似还眷恋了。若哪一天没有听见,心里就七上八下、比少吃了两顿饭还难受。我生活坏习惯一大堆,但有一样是院长当着全部院生的面表扬过并树为标兵的,那就是:晚上绝对早早且定时睡觉。嘿~

听着那声声轻呼,次次皆欲答应。我想,也许我答应一声,那个声音的主人就会很高兴,因为我听出来~~虽然那呼声轻悠安然,但却是含着一份剪不断的期盼。呼唤的期盼,不就是答应么!可我偏偏在梦中也清醒得很,深刻明白自己叫[林志远]而不是[陈锐],每每欲开口回答时,总觉得自己是在冒名顶替。可是~真的想答应一声啊!于是今天终于凭一股子热情冲进院长办公室,让他把我的名字改成[陈锐]。这样我就可以正大光明的答应了不是!谁知他老人家冲我双目圆瞪片刻之后,就下令我收拾行李滚蛋了~~

我不管,反正在我看来,我就改名了,我就是陈锐。嘿~~

回头看看住了十几年的地方,也不知道那个声音会不会认地方,搬走了~还能再听见么!?如果不能了,那怎么办呢?那就回去做院里的工作人员。就这样。

今夜,就算我露宿街头,也一定要再听见啊!因为~,我确实不想回去了,那里有一种叫做孤寂的感觉充塞周遍。若不是那声声相伴,怎会忍着在那住了十几年!早就翻墙浪迹天涯去了。但是~那样的日子也不好过吧!

你是谁?为什么要切切相呼那个叫陈锐的人?又为什么~我会听见!如今我就是陈锐了,下一次听见你的声音之时,我一定会答应的。那样,你会不会开心?

抬头看看天空的烈日,忍不住再抱怨两句那位院长老人家,要赶别人出来,也要在春天或秋天吧!不冷不热,也就可以不急着寻求庇护之所了。拉拉身上的衬衣,还是没有脱下,习惯了。后进院的小弟小妹们都说[志远哥不但是个英俊潇洒的人,还且还是个保守的好男人啊!]前者我就不否认了,后者~~那同样有一个恨比天高、怨比海深的原因啊!我从来不裸身赤膊不是因为我保守,而是因为右肩上有一个让人跳进黄河也洗不掉的唇印~~我抓狂!我暴跳!我长这么大,从来没亲近过任何人啊(打架算接近不算亲近)!

据院里资格老的工作人员说,我进院时就有了,只是不太明显,随着年龄的增长,那个唇印也越来越明显、完美了。天啦~~因为它,院生口中对我那个[梦中呼声]的因缘版本就更多了,说我上辈了铁定是个负心汉、薄情郎,骗了某千金小姐一片痴心,结果见异思迁,终于导致了一个唇印的诅咒~~这也是我为什么不再说还是能听见呼声的原因之一。

什么千金小姐!我还不至于弄不清雌雄吧!那声音虽然清澈缠绵,好听得不得了,但我敢保证,那是一个男声!

而这唇印,也确实很美~淡淡之略深于肌肤的颜色~

曾经利用[老大]之威风,让所有院生抹上口红在纸上留下印痕,然后将纸上交于我---为此偷了院内女工作人员的几支口红,还掀起了一阵[口红大盗]的风波。过后细细比较,没有一个能与之相比的,美得不愿意再让他人看见。虽然怀疑它可能是什么先天性疾病的显兆,但也不愿意想办法去除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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