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一个YD君(爱吃JY的男子)——因蒙
因蒙  发于:2011年08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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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席里,一样的叫人无趣。

于是甄吟同志决定玩 弄一把野 合。他就不信了,这人能在野 爱中也保持安然不动的态度。

月黑风高夜,胡天野地时。

甄吟拖了阿西入小树林,咯吱咯吱,小树林很快就响起来。

这天儿正巧五月花开时节,可在帝都这个温差大的城市里,晚上还是挺飕飕的,何况甄吟同志还把人的衣服扒得挺猥

琐的,裤子膝盖以下,T恤乳 头以上,不管哪个海拔,都是为了方便他行野 合的方便,乳 头嘛,自然是用来咬的,至

于下头的东西嘛,就是用来摸的。

抚摸啊抚摸,亲吻啊亲吻,阿西仍旧紧闭着嘴唇,只有鼻尖的呼吸比平时热了点,甄吟愤怒了,咋就不动 情呢,咋就

不动 情呢。

他哪里知道世间人分很多种,自然叫 床的方式也是,阿西就是那种身体本能反应比声音更火热的,可甄吟同志是个话

唠,他分辨不出来呀,没有声音的阿西给了他很大的挫败感,大大地损伤了他的自尊心!

用硬 棍儿使劲地戳啊戳,戳了半响,除去肩膀上被抠出几个青紫发黑的指印之外,阿西仍旧是上了岸的河蚌,金口紧

闭。

甄吟就不解了,叫他出个声,怎么比叫他去死还难呢?

甄吟抬头看天,这个小树林正巧中央围成了一个小空地,依稀可以看到高高的路灯的光。

灯光就跟他手中握满的东西一样,都是射来的,一进一出,甄吟同志嘿嘿直乐,开始仔细打量起阿西的东西来。

根部比他还粗壮,可一直细缩下来,到龟 头部分,就小巧玲珑得像外头买的小宠物巴西龟的头了,白白的,像日本的

寿司,正装的三角形。

甄吟噗嗤一声就笑了,“阿西阿西,你的这个东西真像寿司……”

阿西哼了一声。

甄吟见他有反应,心头一喜,一会儿又不满了,毕竟反应太少。想了想,蹲了下去,“爷爷这次豁出去了,就不信你不

会求着我上!”

这含糊的半截话全销匿在了嘴边的动作上。寿司用来干嘛的?当然是吃。甄吟同学开始吃日本料理,不过他只舔不咬。

甄吟第一回做这事,阿西显然也是第一回享受这种待遇。

唔的一声,腿就绷紧了。手指陷进甄吟的发窝里,狠狠扣住。

甄吟吃痛,牙齿一哆嗦,划过了阿西的海绵体。他担心地上瞄一眼,生怕阿西受不了痛直接一脚踹死他,却见阿西的脸

色红得居然跟血滴子似的。

靠,原来他家阿西是个小M,他可算找到问题的关键之所在了。

手在地上摸索了一下,不一会儿,果然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牙齿从唇瓣中释放出来一部分,上下缩动头部,牙齿划拉

着敏 感地带,阿西一阵阵抽搐。

甄吟心中淫 笑一声,嘴部迅速脱离,手臂扯住阿西的膝 盖猛地往下一拉,反射神经的好处立即显现,阿西一个战栗,

直接扑倒在地。

左手捏住他腰 部一扭,右手再一压,阿西直接就成了俯趴之势,泥地上有不少散落的树木枝叶,坑坑洼洼的东西一扎

一刺,正巧就插在他的性 器上。

啊——阿西忍不住叫了一声,不过很短促,他也只来得及发出这么点声音:因为就在那时,他的菊 穴被一个东西填满

了。

开始他以为是甄吟的手指,立即就发现不是,甄吟的手指是火热滑润的,而不是干涩的。他扭起头来看那东西,灯光下

看不太清楚,只能去看始作俑者。

始作俑者却一脸的笑意,气定神闲地,左手举起一个物体来。

是个树枝,两个指头那般粗细,黑乎乎地,还有斑驳的树皮在上头。

“喜欢吧,这个可比你现在体 内的那个大一号哦,待会儿就进去了,不要急啊。”

阿西呸了一声,浑身更加发烫发红,正要大骂,身后甄吟的手则开始动作起来,很细微地戳动着,树皮剥落在体内,刺

痛难忍,身 下的东西却硬起来,越发明显地感觉到砸在马 眼处的东西在陷入。

阿西啊的一声叫出来,却是欢愉至极的语气,甄吟同志大喜,拔出之前一手指粗的树枝,换了粗的捅进去。

阿西又是一声尖叫,如果不是胯下的阳 物膨胀得疼痛,甄吟简直想来个幸福地转圈圈。

他看着阿西身上滚落下来的汗滴,咬紧牙硬熬:不够,还不够,只是出汗而已,只是一两声而已,他需要的是他大叫着

求他 上 他!求他进 入!

又是一阵搅动,阿西呜呜地叫起来,甄吟同志一边淫 笑,一边放出一句色 魔恶霸的专用台词来:“想要么?求我啊。

阿西呸一声,反倒把嘴唇咬住了。

甄吟把另一个树枝也插了进去,一手抓一根树枝动作起来,里头树枝打架,外头妖精打架,阿西终于疯了,“进来!进

来!”

于是猥 琐而又没有营养的对话响彻小树林。

“谁进来?进哪儿去?”

“你进来,进我这儿!”

“再问一遍,谁叫谁进来?谁叫谁进哪儿去?”

阿西微撑起身体,扭头一口咬住甄吟的手臂,却只在一刻就跌了回去,他的声音压在头下,“阿西叫甄吟进来,阿西叫

甄吟进阿西体内。”

所谓的圆满大约就是这么回事。于是甄吟同志雄纠纠气昂昂地——进去了。

那是一个秋天~风儿那么缠绵~让我想起他的那双美丽的眼~

欢歌劲舞,甄吟同志胁迫着阿西,在树林里上演了一场名为野 合实也为野 合的交际舞。

而后灯光大亮,一切谢幕。

2.A君:青春就是一道墙   处分

灯光是学校里的保安射进来的,突然出现在树林里,甄吟跟阿西的裸体在灯光下白得反光。

看着两个扣成一串的裸体交 配男,保安科的科长整个人都木了。伸出一只午夜兰花指,嘴巴活生生被烤成了口吃,“

你、你、你们在干吗?!”能不惊么?他干保安工作二十年了,何时见过这种猥琐的场景啊……一想到此事被曝光之后

,同行外校的笑话,甚至还有媒体的苍蝇,他就觉得自己的血压直线上升了。

甄吟同志最先反应过来,继续进行着刚才的活塞动作,知道自己释放,身下的人也解放,才享受地长吁了一口气,慢腾

腾地抽出来,又拿了干净的纸巾给阿西擦干净,再拿裤子给阿西套上,这才转身过来对着灯光。

“大叔,大晚上的不去睡老婆,在小树林搞嘛呢搞。”语气很是不爽,废话,被打扰了兴致,差点被弄得早泄,能爽才

怪!

保安大叔像是电视里的路人甲乙丙丁一般,捂住心窝,倒抽了一口气,他本是很严肃的做着这些动作,可是配上他那副

一米七却一百七十斤的身材。

甄吟同志忍不住喷了,阿西忍不住勾起了嘴角。任谁看到芙蓉姐姐玩西子捧心,都只会忍不住觉得好笑。

保安大叔终于从震惊找回点神志,大手一挥,“你们这两个有伤风化的家伙!立即跟我一起去保安科办公室,整顿校纪

校风!”说罢扭身就走。

甄吟哈哈一笑,“大叔,你确定是立即就走?”语气不怀好意!

这家伙居然还嬉皮笑脸,大叔快气坏了,“立即!马上!”

“好呢,本大爷想裸奔已经很久了,难得大叔给机会,既然如此,大叔不如叫你的手下,一直把灯光打在我身上吧啊,

那样更有效果啊。”

……保安大叔忽的转头,“穿上你的狗皮!”

甄吟捡起外套,往腰间一扎,握住阿西的手,就出来了。一路上,他的赤身上身引来目光无数,甄吟同志一一挥手致意

,听到路上一连串的变态骂声,他笑得更欢了。

再看阿西,早就恢复成了一副沉默的冰山脸,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想法,甄吟心中这才有了点忐忑。

进了自己的办公室,保安大叔终于找回了管理者的自觉,再看两个伤风败俗的小年轻终于低头不说话了,心中终于微微

有些满意:这才对嘛,知错还不改,那是罪加一等;知错就改,还可以商量。只是他们这次错,已经触犯到原则问题了

,不严惩是不行了……

大叔心中忙,甄吟同志也没闲着,一手捏住阿西的手,摊开他手掌,一笔一划的画着,同时看着他,要烧出个洞似的。

你没事吧?

良久之后,阿西才轻轻摇头。

疼么?

不疼了。

爽么?

阿西瞪了他一眼。

大叔正好计算完了所有,一眼扫过来,这两小破孩居然在暗通曲款,当即就愤怒了,“说,你们那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啊?”甄吟同志很不爽,“大叔您不是都看到了么?就算您没跟您老婆交 配过,也总该看过配牲口吧

。”

所谓的找抽一族,说的就是甄吟这样的。

大叔的血压瞬间飙到了500,“叫你们家长来!通报!全部通报!开除!一起开除!”

“谢谢啊!”甄吟同志立即接了三个字,笑靥如花。

保安大叔张开的嘴喷出一池口水,一口气就收了回去,差点呛死。只有阿西,轻轻笑了一声。

“笑!你还笑!他不怕死,难道你也不怕死么?!”保安大叔愤怒地竖起朝天辣指,“你们不为自己着想,难道不该为

父母着想么?父母供你们上学,容易么?!”

甄吟同志无所谓的翘着头,反正他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看了一眼阿西,他似有所动,抿嘴抿了半天,突然出声道,“

上学是不容易……不过,大叔,你是不是搞错了一点很重要的事情?”

“有什么是搞错的?”大叔哼哼。

“你怎么没问我们到底是不是学生?是不是这个学校的学生?”阿西淡淡道。

“你——”大叔吐血中,他确实没问,万一搞错了,岂不是丢脸丢大发了?转念又一想,管他是不是本学校的学生,“

你们在我的学校乱 搞,就不对!管你们是哪里的什么人!”

“你的学校?哼哼。”冷笑的是甄吟,“大叔,你知道什么叫自我膨胀君吗?”

阿西恢复了沉默不语,只淡淡地看着甄吟,眼神里有笑意,却见甄吟朝他挤眉弄眼的,像是被河蟹夹住了眼皮,横着走

了半天,阿西忍不住揪了他一把,“再卖关子,今后别想吃寿司了。”

寿司……寿司……寿司……甄吟同学先是悟了,然后就萎靡了:阿西君,你、你你还是木有完全投入啊……俺辛苦滴毫

无价值嘛~~

阿西踹了他一脚。

保安大叔将吐出去的血吸了回去,终于恢复蛋腚,“你们都给我在这儿反省!明天一早叫家长来!”说罢就出去了,他

着急去继续巡逻,谁知道学校的其他角落是不是还有其他的甲乙丙丁交 尾男女?!要早早扼杀这种苗头方为上策!

甄吟同志倒进沙发,长叹一口气,“可算安静了。”

阿西轻轻点头,在一旁安安静静地坐下,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某人。

甄吟摸摸脸颊,笑得猥 琐,“阿西你不要这么看着我……不然我会以为你还没满足滴……”

阿西剜了他一眼,看在甄吟眼里,则显得情 色味十足,可实际上阿西是真的用力在瞪人,“你还没有告诉我那个自我

膨胀君是什么东西呢。”

“啊~那个嘛,其实就是——”

等保安大叔巡逻完了学校各个犄角旮旯并确认没有交尾者存在并会到办公室时,办公室内已一室寂然。

室内只多了一张白纸放在办公桌上,白纸上头是一幅铅笔画:一个圆滚滚的东西,四肢短小得几乎看不见,纸张的大部

分篇幅是一个肥大的白色肚子,膨胀的肚子上头插着两个小黑圈,那便是眼睛了。

右下角是龙飞凤舞的六个大字:致自我膨胀君。

保安大叔对着这只畸形的青蛙,直接菊爆了。

“查!给我查出来!”他一定要将他们开除了!

于是甄吟跟阿西的大名就出现在学校的黑色大字报上,这当然是后话,实际上,甄吟是有机会不出现的,这个机会自然

是来自他的青梅竹马何璧。

何璧时任M大的团委要职,按甄吟的说法,这个组织就是那小一号的修罗场,里头的人一个个都是笑面虎。

笑面虎同志是去交某活动的预算表时见到学校出具的通报的,看到那个熟悉的名字,简直惊得无言以对。

他不过几天没揪这家伙的耳朵,死小子的尾巴就翘得将天都捅了?!真是——很好很强大!

问了负责的老师,知道事情还有十来个小时可以挽回,立即就杀去了甄吟的宿舍。人不在,一问,甄吟的室友们都笑得

鸡贼,“你说老幺啊,肯定地又在他家小 亲 亲那儿呢。”

“他的小 亲 亲是哪个?”若是熟悉何璧的人,就知道他已经在咬牙切齿了,可室友们只见到他笑得轻柔。

宿舍老大道,“美术系画裸 男得奖的那个。”

……

画裸 男得奖的那个现在正是裸 男,而且不止一个,跟他一块裸的还有何璧要找的人。

美术系的学生向来不羁,虽然学校有个铺位,可一般都挪到外头租房子去了,方便跟情人同居,美其名曰寻找灵感。像

阿西这样的确实少见,其实也不难理解,因为他的灵感之源甄吟住校嘛。

于是这间宿舍就成了阿西一人的山寨,他就是那压寨夫人,寨主是外头不请自入的姘 头甄吟,也因为只有他一人居住

,所以他俩的奸 情才持续了这么久都没被人发现。如果不是甄吟发疯要搞野 战的话,估计仍旧不会被发现。

何璧敲了两下门,毫无反应,贴在门上听了一下,却隐约有些声音,那声音乱七八糟的不堪入耳,握握拳头,又握握拳

头,何璧终于抬起玉腿,一脚过去,命中中心。

砰!门被大力掼开砸到墙上又弹了回来,惊起里头两只正攀着床架子交 合的野路鸳鸳。

哪个不长眼的极品啊?!H得正爽的甄吟同志凶神恶煞地扭头,右手还随手捞起了一旁的厚厚的油画册,准备砸得入侵

者脑残。

一见来者,手就不由得僵直了,像是被人点了麻穴,画册直接就落了地。那 话 儿都冷了下去,甄吟同志一阵阵头皮发

麻。若说甄吟这二十年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光辉履历中,唯一的例外就是这个青梅竹马——何璧。

大人们都说,何璧打小就是“好孩子”,不像甄吟,一看就是个小混 混。

屁!甄吟每次听到这话就恨得咬牙切齿:就他那个内分泌失调的外表一朵花内在豆腐渣的伪君子,还能算个好竹?那帮

瞎了眼的大人,哼!活该被那混蛋小子骗吃骗喝!

但他不得不承认,这样的何璧活得就是比他好,打小,他是爹不疼娘不爱六岁就学着自己做菜,其实他爹很有钱老娘天

天闲,只是一个忙着赚钱,一个闲得天天不是麻将桌就是专卖店血拼,压根儿没人管他。何璧的父母也不管他,但人家

父母是真忙的前脚压后脚顾不上。

何璧嘴甜,哄得左邻右舍天天打架地抢着去自家吃饭,而甄吟呢,只能拿着一张张的四人头小卖店的干活!不是买吃的

,而是在小卖店里买菜买米,回家囫囵淘米洗菜。

从刚开始的“黑土白云杂交派”,到后来的“秋水共长天一色”,甄吟走了一个年头,踮着脚才能炒到菜的日子并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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