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不见花落迟——衣夜
衣夜  发于:2011年08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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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言宿也似有所感地放过了我被他蹂躏已久的唇舌,开始向下攻占。他开始在我的脖颈处吮吸起来,时轻时重,当

真是开始蹂躏我的肌肤了,完了,他这样会留下印记的,混蛋!
他的唇接着向下移去,一路舔舐下来,我几乎能想象得出来,我现在从脖子到胸膛一定都泛着水光。就在我在心里抱怨

的时候,一阵让我战栗的快感让我再也没有空在心里腹诽了。他的手握住了我的分身,在此同时,他也一下咬住了我胸

前的蓓蕾,他的两面夹击,成功地让我开始失控了。
我感觉到我的分身在他的手中逐渐地变大,一点点地变化着。
他的啃噬愈加用力,让我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在刻意地咬我。敏感脆弱的地方遭受到这样的对待,我却不能呼痛,也不能

对他表示抗议,这中处境让我很是不爽。
下一秒,他突然加重了手中的力道,让我脆弱的分身猛然地一阵颤抖。紧接着一阵激烈的快感从脑海里闪过,我释放在

他的手中。
然后,身上的重量倏然减轻了。我能清晰地听到言宿的喘息声,我几乎能过感觉到那里面情欲的味道。当我还沉浸在刚

才的余韵中而没有提高警惕的时候,言宿很轻易地将我翻了个身,让我面朝下趴着。身上的皮肤触到那些紧密排列在一

起的花,产生了一中很怪异的感觉,但并不讨厌。只是开始意识到,接下来就是如晦所说的"交合"了,心下愈发紧张起

来......
言宿的手离开了我的身体,我听到了液体流动的声音,是什么呢?好奇怪!
臀部的冰凉触感打断了我的思绪,是言宿的手,他要......开始了吗?
我感觉到他的手掰开我的臀瓣,然后就有液体流进了那个不曾为人所见的地方。液体的冰凉黏腻让我感到很不舒服,但

是,我却无法做出任何反应,只能任他为所欲为。虽然有了心里准备,有了液体的润滑,而且也不是第一次和言宿做这

种事,可是,当他的手指侵入的时候,明显的异物感让我直想把他的手指赶出去。但是,很可惜,我现在别说与他抗衡

,连动一下手指都不可能,所以,我只能默默地承受。而我的意识只是在黑暗之中游荡,自己根本是无法看到他的一举

一动的,于是,只能在心里猜测他下一步会干什么,只能被动地去感觉他所给的一切,包括欢乐和痛苦。黑暗是助长感

官的帮凶,我很悲哀地发现,当他的第二、三根指头侵入时,痛感是那样的强烈。
我多想动一下身体,至少稍微减轻一点痛苦都是好的,或者,能够让他知道我很痛也行啊。
啊,天,他的手指在那里抽插起来,在液体的润滑下,他的动作没有受到一点阻碍,可是,这于我却是折磨。他的手指

很快就退了出去。我在心里长吁一口气,终于好了吧。
可是,在下一秒,我在心里大声咒骂起来,言宿这个混蛋,他个超级大混蛋,疼死我了,就算他不知道我能感觉,但是

,他就不能温柔一点吗?他简直就是个野蛮人,那么脆弱的地方,他这样我不痛死就是奇迹了,还解个鬼的毒!
混蛋!混蛋!超级大混蛋!
当他的分身在我体内抽送起来的时候,我已经狠狠地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有这种烂技术的子孙,我都替他

们丢人。
就在我第N遍在心里问候言宿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时,他很成功地让我在心里闭嘴了,因为,他撞上了身

体里的一个地方,我便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早把刚才的疼忘到九霄云外去了。而我的分身也在快感的影响下,有了

抬头的趋势。很明显,言宿这个家伙注意到了我身体的变化,他轻笑了一声,然后,便狠命地对着那一点撞击起

来......

复杂战役+此情可待+我心成灰7

我不得不承认,我是个笨蛋,而且还是个超级大笨蛋,至少在言宿这个问题上,这个命题是成立的。我当初怎么会看上

这么恶劣的家伙,他......他居然......居然做出这么恶劣的行为。我没有脸具体描述他的恶劣行径,因为我因为他的

恶劣行径,在原本意识清楚的情况下晕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我的身体已经又归我所有了。但是,某个痛得异常的地方提醒着我那里曾遭受了怎样惨无人道

的虐待,虽然那里已经被清理过并且上了很清凉的咬。
我缓缓地睁开眼睛,四处张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让我亲切万分的脸,可爱的如晦啊,你可知道我是多么的想你啊,我

是日也想夜也想,现在终于能好好地看看你了。
我的动作在很多时候是比思想慢的,因为我足够聪明,可是在我情绪激动的时候,我的动作永远比我的思想快很多。就

比如此时此刻,我几乎是近乎本能地抱住了眼前的如晦,并且在他的脸颊上连亲了十几口。如晦刚开始可能是被我吓着

了,意识过来之后,便是满脸笑意。
"羽儿,你放开我吧。"如晦在我的怀里轻轻地挣扎着,他的脸上似乎有些泛红。这个发现让我更加欣喜。
"不放,我还没亲够。"可能是太久没见,也可能是在那个破庙里看到的如晦太让我心疼,也可能是他在血月教的遭遇太

让我怜惜,我有一种想要安慰他的感觉。因为,眼前的莫如晦不是那个谪仙般的神医,不是那个整天恶劣使坏的施毒圣

手,而是一个需要我安慰的朋友,甚至说是兄弟。
"羽儿,我很脏。"如晦的反应让我登时呆了。他何时曾有过这样悲凉的语气,他何时会如此的自弃自厌,他何时

会......说自己脏......我呆了,我的如晦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他的经历或许不是我所想的那么简单,他的心真的很

需要安慰。
"谁说的?我的如晦永远是最好的,怎么会脏呢?"我将他紧紧地抱在怀里,搂得死紧,仿佛一放手,他就会离我而去。

他没有再挣扎,也没有出声,但是脖子里湿润的感觉让我知道他的心情。他不是自弃,而是怕我厌弃。他很清楚,我在

血月教待了近一个月,该知道的是都知道了的,更何况醉月是恨不得我都知道的。他在害怕,他是真的害怕了,如果我

现在有哪怕一点的迟疑,他说不定就再也不会见我了。
我轻轻地拍击着他的背,用一种无声地语言让他知道我对他的友情不会因此而改变分毫。我轻轻地拍着,他也停止了哭

泣。我隐隐觉得这样的画面很熟悉,只不过主角不是我和如晦,而是我和另一个人,而我成了别安慰的那一个。但是,

在我十七年的人生中,我没有遇到过这样感情真挚的好朋友,所以,我想那只是幻觉罢了。
等如晦哭够了,我的灾难也来临了。
如晦,看在我们这么好的关系上,你就饶了我吧,我不要喝药!
想当初在自在林的时候,那些被苦药折磨(虽然只是涂抹不用喝)的日子,真的是不堪回首啊!现在只不过是中了什么

鬼毒嘛,都解了还吃什么鬼的药。真是的!
"喝药,我在里面放了甘草,没那么苦。"某人"循循善诱"地让我喝药。可是,本人是何许人也,岂能如此轻易就屈服,

我宁死不屈,毅然决然地转过了我高贵的头颅。
"羽儿,你不喝是不是想要我喂你啊。"如晦眼中突然冒出的精光让我浑身一颤,我立马想到,他可是曾经被我冠以"变

态男"称号的家伙,我居然这么掉以轻心,还对他丝毫没有防备,更何况他还是用药的高手,我可是永远都忘不了那些

被他拿来试药的日子,那才叫惨绝人寰啊!
中药虽然苦,生命更重要。所以,我又毅然决然地接过了如晦手里的药碗,在迟疑再三,瞥视如晦再三,最终无机可趁

之后,我只得狠下心肠,将那碗药一饮而尽。
唉,男人啊,就是要对自己狠一点!
在我三个月的修养时期里,我的生活简直是多姿多彩,当然,除了那些该死的药之外。如晦说我的余毒未清,要好好静

养,所以,我没有出过那个房间。但是,我的房间几乎成了那些无聊人氏聚集进行无聊游戏的场所了。虽然,我也属于

无聊的人,但我毕竟是不能出去的病患,这是可以理解的。
首先,如晦已经不是流火宫的护法了,所以他现在作为客人留在这里。而我的身份特殊,又不能和他住在一起,自然,

这是言宿的命令。但是,言宿在这三个月里却一直没有出现,让我很是诧异,自然我有些失落,但经过这次的中毒事件

之后,我和他见面一定会很尴尬,所以,他不来其实也好。
然后,便是翠微和怜月两个小丫头,一天到晚闹个不停,居然下五子棋也要悔棋,我不免为言宿担心起他这位落月堂堂

主的智商来。而我这里居然还多了两个不速之客,那就是上次抬我的穆眠和仇暧了,他们拉着我和如晦居然开始打起了

麻将。天,原来这个时空还有麻将,还真是让我大吃一惊。不过,用那么好的红玉做麻将,这么奢侈的麻将我还是有生

以来第一次打。

复杂战役+此情可待+我心成灰8

麻将这种东西,不过是穷极无聊时的消遣,但仇暧跟穆眠两个还动了真,手气差得要命还偏要来,这不,白花花的银子

落入了我和如晦的腰包。自然,我和他们几个也就成了很好的牌友。我正担心着逃跑之后怎么安身立命呢,这下有了这

些银子,做点生意是绰绰有余了。凭着我现代的经营理念,我就不信,我还养不活我自己!
三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有如晦陪着日子也不无聊,而当我对那些苦药终于没有感觉的时候,他也宣布我

不用吃药了。
当然,就在这时,春天也已来到。
这几天,穆眠那个只有上了麻将桌才清醒的家伙和那个老是缠着别人陪他打麻将的死孔雀都没有到我这儿来报到,就连

怜月那个小丫头都不来找翠微下五子棋了。这些反常的事情,让我不得不怀疑,流火宫是否发生什么大事了。
可是,就算有什么大事,也应该开个会讨论一下吧。就算我是个有名无实的护法,流火宫的重大事情至少还是会通知我

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我问如晦,他立即就给我岔开话题,等我发现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离题千里了。我去问翠微小丫头,她眨巴着眼睛说不知

道。
终于,我从一个人的嘴里得到了答案。这个人就是袁矜。自我回来之后,我还没有见过他,倒不是我故意拿乔,而是我

确实与流火宫的众人不甚熟悉。当他来拜访我的时候,我有些惊讶,我对他的印象仅止于他当初是他把我送给言宿的,

他曾经为我求过情,还有他曾给我讲过醉墨鸢和言宿的往事,其余的,我对他一点都不了解,更枉论他是处于什么目的

来看我。
"不知袁堂主到访有何见教啊?"我用手示意他喝茶,翠微放好点心便退了出去。如晦也不知道去哪了,怎么到现在还不

回来,太阳都快落山了。
"断公子,袁某此次前来实在是冒昧的很,我主要是想断公子帮个忙。"袁矜呷了一口茶说道。
"袁堂主请讲,我会尽力而为。"怎么说他也算救过我,只要不算太过分,帮他倒是应该的。
"公子是知道的,再过一个月就是天舞盛会了,各个堂都在挑选要送给宫主的人。"袁矜没有看我的表情,自顾自地说着

,"我们堂里找到了一个很美的孩子,他很擅长弹琴,想找一个合适的人给他伴唱。我遍寻不着,只能请您帮个忙了。"
天舞盛会!又到了吗?原来穆眠他们最近没有过来是在忙着帮言宿挑男宠,原来他还在寻找更多的替身。一年了,我来

到这个世界一年了,我在这一年里到底做过什么,我还留在流火宫做什么呢?不是打算毒清了就逃走的吗?难道还在留

恋那个不可能爱我的人吗?
是啊,我的心现在真的好痛,好痛......
"断公子,不知道你是否答应?"
"啊?哦,你是想让我唱歌是吗?"我尽力掩饰着自己的慌乱与心痛。
"对不起,我恐怕没有办法帮你,我不是很会唱歌,只怕会破坏了那为公子的琴声的美感。袁堂主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我其实歌唱得还不错,但是,要我去帮别人去吸引言宿,这叫我情何以堪。
"公子不必现在就答复我,公子不妨好好考虑一下再给我答案,在下三日后再来。"袁矜没等我再次拒绝就起身离开了。
我呆坐在椅子上,脑袋里一片空白。直到翠微进来,我依然没有回过神来。晚上如晦回来了,我却不敢拿这件事去问他

,他瞒着我总是为我好,原来如晦知道我是喜欢言宿的,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呢?我无力去计较这些了。
我早早地睡了,如晦看我心情不是很好,他没说什么,坐了一会儿便也回房睡了。

迷蒙的梦境里是言宿的脸,他对着我笑着,不是假得让人发指的笑容,而是那种在真不过的会心的笑。
"小鸢,你不可以背叛我哦。这样好了,你发个誓,我也发誓,说好永远都不背叛对方。"
"好。我醉墨鸢发誓,永远不背叛言宿,否则死无葬身之地。"
"我言宿发誓,永远都不背叛醉墨鸢,知道天荒地老,如违此誓,人神共厌。"
"好了,小鸢,你要记住今天发过的誓,如果你背叛我的话,我会受不了的。"
言宿脆弱的声音在梦里回响,我却以醉墨鸢的身份发下誓言。原来,即使是梦里的他,他的誓言,也终归不属于我。
我在梦中流泪......
※※※※※※※※※※
"砰、砰"
我被人从梦中惊醒,然后我在半梦半醒之间被人拖下了床。
当我看到是谁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瞬间完全清醒了。言宿,三个多月不见了,怎么一见我竟是这副表情。我做错了什么

吗?为什么他是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他的旁边站着的是翠微......
这是怎么一回事?
"你还真是睡得安稳呢,断公子。"什么意思?言宿这样称呼我是什么意思?
"你想干什么?"我突然间有种大祸临头的感觉,但却不知从何而来。但至少,我知道,这种感觉和言宿现在的样子有关


"我想干什么?哈哈,我想干什么?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言宿恶狠狠地把一张纸扔到我的脸上。
我捡起掉在地上的纸,我赫然看到上面是一封信,开首写着"吾爱寒衣"。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上面是我的字迹。

我一下子蒙了,这个是什么?那个寒衣是谁?
"这是什么东西?"我猛然问道。
"你竟然问我这是什么东西?哼,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言宿一把抢过我手中的纸,放在了翠微的手里,"告诉他

这是什么东西,然后把它念出来。"
翠微看了看我,然后开口道:"这是......是......我在公子的枕头下面......发现的信笺。"
翠微停了一会儿,开始读起那封信。

复杂战役+此情可待+我心成灰9

"吾爱寒衣,今我已成功取得言宿之信任,且使之留恋我处,虽为故人之功,但亦吾尽力所至。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虽

此手段不甚光明,但他日你我独霸江湖之际,定可一雪此时之耻。"翠微咽了咽唾沫,继续念道,"亲亲吾爱,只待大业

成时,便归家迎娶。珍重,勿念。"
我不敢相信我所听到的,这个寒衣是谁?这封信怎么会在我的枕头下面。而且,信里竟然说言宿"留恋我处",如果他认

为是我写的,那岂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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