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烬爱 上——露莎
露莎  发于:2011年08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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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法还是施以针灸,这一提议让落离不自然起来,愤愤然瞪了抱着他一脸心疼的罪魁祸首,干咳一声:“不用了……我

怕疼……”开玩笑,那一身印记要是被人看到,他可以不用活了,丢人丢到家了。

东方烬憋出的笑意还没来得及掩饰,突然预见到自己不久之后的悲惨人生,以对方的性格,难保自己不得不禁欲一段时

日……这只吃了次而仅仅解了馋可比未吃到还要残忍……这就好比,在对待快饿死的人,一是给了块美味的糕点后再让

他接着挨饿,另一个则是什么也不给就这么饿着,想想就知道哪个更折磨人了。可在这九五之尊刚垮下脸时,在他怀里

的人又不安分了。

刚被叫醒呼吸还不畅的落离此时闻着后面逸散的阵阵清香,难受起来,痒痒的鼻子让他挥手,却不料这抗拒的举措让对

方搂得更紧,难以克制之下:“阿——嚏”

几个喷嚏连连,直让少年流下“不轻弹”的泪水。

东方烬恍然,一阵错愕之后,尴尬而又无奈地远离,站在墙角处看着不住吸鼻子戒备盯着他的少年,哭笑不得,估计以

后近身都得接受一番盘查了,当帝王有他这么冤的么?

最后药碗不劳帝王大驾,由维德一手接过,递给满脸倦意的皇子。

在最终只剩下两人的房里,落离懒洋洋掩不住哈欠:“你明日不用早朝?”精力这么旺盛?

“下午睡了不少时间还不困。”别有用意的话成功让少年停下打了一半的哈欠恨恨瞪过来,当下,心情大好,上下打量

少年之后,挑起一抹玩味满足的笑,“落离好好休息吧,睡前记得整整好衣服。”

闻言,落离下意识低头,瞬即涨红了脸,也不知是否刚才挣扎地时候,衣服竟然松了下来,隐隐可瞧白皙胸膛上暧昧的

痕迹……混蛋!

当即,一个枕头就砸了过去,好在东方烬反应迅速,正好关上门,溜之大吉。

35.奸夫淫妇

微风徐徐,明媚的阳光之下,金灿灿的物体在少年的手中闪烁着耀眼的光泽,晃得一旁的人睁不开眼。

把玩着手中的金牌,落离挑挑眉,笑得一脸惬意,这该算是……物归原主吧,到底当初可是凭借它才能自由出入皇宫的

不过,那人居然这么好心,想起将这个还给他,还只是忽悠他玩着的?

“心情不好?”抬头瞥了眼正在悠哉喝茶的某人,落离稍微坐直了身子,不动声色收起那块金牌。

“嗯?”瞧到他的小动作,东方烬也没做声,搁下茶杯,“今日叶凛然联合几个重臣要求册立皇后。”

没想到雅贵人一事,今日早朝之中竟也被拿作借口,声称正因为后宫无后,无人主持,才会有这些事情发生。

哼,若非朝中有人心怀不轨、从中作梗,后宫会被弄得如此乌烟瘴气?

更是不少大臣趁机“提醒”,为了皇家血脉的流传,应该为后宫添些新人了。说穿了,不过还是想趁机攫取政权罢了。

其中,尤以雅贵人娘家势力鼎力支持,看来,他们已经放弃这颗无用的棋子,想办法找人替代了。

这些,东方烬还没将之放在眼底。朝廷之中党派之争,只要不危害国家社稷,他倒蛮有兴趣看看他们争斗嘴脸的。

但最重要的还是,皇陵被袭一事,凶犯干净利索不留蛛丝马迹,倾力侦查之下,尚未有任何头绪……

到底是谁,目的又是怎样?

如鲠在喉,尤其这件事还涉及到眼前之人……想及失去他那时的恐慌,东方烬想放松都很困难。

“哦。”同情地望着对方一眼,落离只恨自己现在个头太小,不能再如以往一般拍拍他的肩。

也不知是太老的缘故,大概担忧以后面见先帝,愧疚不能将陛下终生大事定下吧,两三年前,作为三朝元老的叶凛然就

很着急立后一事,甚至在数次遭到回绝之后特意请自己来当说客呢。

还记得那时,被迫无奈之下,自己也只得硬着头皮上阵,哪料东方烬竟然威胁,若再说下去就要赐婚,干脆来个好事成

双之时,这荡漾在唇边的笑意竟泛上层苦涩,遂捻起一块甜腻的糕点,从容不迫咽下才道,“那你这次怎么回绝的?”

东方烬看了看少年一眼,终站起来,负手而立,背对着他道:“没有,我答应了。”

怔了怔,落离象征性点点头,也不管对方看到不:“也对,趁机物色些美人,呵,艳福不浅啊。”

闻言,东方烬不徐不疾走近少年,看着他的身子不由自主绷紧,慢慢低下身子,靠近,直至两人呼吸交融:“只是这样

?”

在那双黑白分明眼瞳注视之下,落离不明所以地觉得心虚,嘴唇翕动,讪笑却说不出话来。

一国之君立后是件再也正常不过的事了,可怎么到了自己这里连附和一声都显得这么难以启齿呢?

虽然他曾经说过立后的事,也有句话是叫做“君无戏言”,但……人不能什么都当真的,对吧?

“真是……败给你了。”东方烬挫败地叹口气。

竟然还敢用这种无辜的表情,倒不知谁更无奈了。

打骂不得,无法宣泄之下,他没有站起身坐回自己座位,而是径直对准红润的唇瓣吻下去。

落离惊愕之下,全然忘了反应,只任由对方在他口里翻滚搅和……

光天化日之下,虽不是众目睽睽……

意识到这,总算回过神来,羞愤之下,落离开始挣扎,搞错没!虽然现在没人在旁伺候着,可亭子外边环绕的等候命令

的那一群人自己可没法将他们当作石头!

无视少年气呼呼的眼神,东方烬意犹未尽舔舐那温热的唇瓣才慢悠悠直起身子,若无其事地拂去他唇角垂落的银丝:“

北堂轩不日就该到了。”

“这么快?”落离震惊,难怪这几日都不见卓文的身影。倒也没细细思索对方莫名其妙转移话题,谈及与先前看似不搭

界的人物。

抽回手,东方烬摆弄着桌上的茶杯:“冷了,时候也不早了,你身子才好早些回房吧。”

也不知从哪里找来的人物,不过,那位维德的医术也的确很精湛,一般需要修养半月的身子在他的调理之下,居然两三

日就可出来走走透透气了,看到对方颇有气色的脸蛋,东方烬松口气的同时,又不住地皱眉。

“哪有那么娇弱?”不过……这话貌似在事实之下的确没多少可信度,连落离说到这也止住,“算了,我回去就是。”

“落离……”沉吟片刻,东方烬才将这话补完,“我与他,你会帮哪个?”

“啊?”有些摸不着头脑地呆愣,落离猜测,“他?你指轩么?”

“轩?”果然够亲密。

就算之前还云里雾里的,现在看到这表情,这口气,再加之前因种种,落离也理出了头绪,有些不悦道:“我与他只是

朋友。”

说着就转身离开,也不管身后人的表情,更不管被他甩下的是众人眼中不敢冒犯的帝王。

简直莫名其妙!他把我和轩想成什么了啊!奸夫淫妇……呸,我才不是淫妇呢……不对!我明明和他只是朋友啊……

愤愤然踢着脚边的鹅卵石,落离索性折回去。

远远那亭里,却是多了一个人……

36.私自出宫

不对,正确说来,是多了两个人……

温婉的少妇神情祥和,哼着不知名的小曲,逗得怀中的婴儿“咯咯”直笑,清脆悦耳。

似乎被这纯粹的笑声感染,东方烬凑过去,最终接过孩子逗弄着,不负所望又引起一串笑声。

洋溢的温馨逐渐弥漫,乐融融的氛围下两人相视一笑……

迈不出一步,落离垂头,神思游离,好一会儿,开口命人牵来月白。

宫门前,少年伸手抚摸着自己的爱马,月白通灵地趁势蹭了蹭主人,讨好的模样让落离不禁笑出声来。

见到未成年皇子坚持出宫,不光守门的将领一脸苦恼,就连那些随从听后也惊得面无血色,这万一出个好歹,就算他们

有九条命也不够用啊。慌乱之中,众人齐齐跪了一地,只求这位殿下打消主意,给他们一条生路。不过,自然也有一两

个机灵的仆从知道他们肯定无法劝阻这位连帝王都敢顶撞的小主子,便悄悄溜出去找皇帝求救了。

一见这仗势,落离就头痛得皱起眉,不耐地翻身跨上马,亮出金牌,径直策马就要闯过去。

守门的侍卫一看,也只是上前一两步便宛如雕像乖乖地立在那里,眼睁睁望着皇子从他们面前穿过,这也并非完全惧于

那块金牌,而是万一一个不小心伤了这位五皇子殿下,那后果可是谁也无法承担的。说到底,唯有皇帝的宠爱才是最好

的护身符。

等到烟尘过后,也不知是谁后知后觉地来了一句:“殿下他是一个人出的宫吧……”

这么多侍卫,竟没一个人想到要跟上去……

怔愣当场的人这才反应过来,面面相觑,都可见隐隐的无措……完了……

穿过喧闹的集市,熟门熟路七拐八绕,落离在一座宅院停下,在走动的人群面前显得孤零零的凄凉冷清。唯有依旧完好

干净的门匾之上那几个气势恢宏的大字见证主人曾经的光辉。

“安平侯府”就算当初主人很少回来也不曾受此冷落过,总有些大臣来往不断前来做客,何况还有陛下经常的赏赐,不

乏人烟,而今却无人问津。落离抬头,盯着那几个字,竟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

没想到自己竟会如此感伤,自嘲地扯了扯唇角却终究没能如愿挑起一抹微笑。

推开门,也许因为时间并不算长久,没有预料中杂草横生那般糟糕。院落干净得空荡,想必那些仆从在安平侯死后都零

零散散地各奔东西了吧。

左右环顾,落离有些好奇地打量这处曾是自己的宅院,妄图从中找出些什么来。

至于那些到底是什么,估计连他也不清楚吧,也许只想证明自己是安平侯落离,而非当今的五皇子东方青岚。

在这具身体内呆了这么久,整日听着他人高呼“五殿下”,竟然会怀疑“落离”也许不过是自己一场梦……

恰在这时,不远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在寂静的院落分外的清晰,难道有贼?落离怔了怔,考虑再三,毕竟以这具身

体的状况,别说抓贼,就连喊人恐怕也无济于事。但到底会是谁这么大胆敢在天子眼下行这偷盗之事?而且还是自己的

宅院!

闻声走去,身子却在触及那幕时不由自主一震。

佝偻的老者步履蹒跚地走向院中的小井,吃力地一点一点系好水桶……

落离只觉得眼睛涩涩的,有什么梗在咽喉,无法说话,无法开口。

和最后一次相见,老人明显苍老了许多,有些凌乱的白发稀疏耷拉着,整一个人就像枯皮包裹着架子,让人丝毫不怀疑

他随时会倒下不再醒来。

“父亲……”喃喃地,不自禁开口。

老者迟疑了一下,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过身来,擦擦眼,惊愕得就要下跪行礼。

“父亲。”快步奔过去,少年扶住了老人,那双粗糙冰冷的手让落离红了眼,哽咽着,再也记不起往日一丝一毫的愤恨

老人有些迷惘,虽然两眼昏花,但面前的确确实实是当今的五皇子,昔日自己妄图谋害的对象,但那一声……

看到老者惊疑不定的模样,少年心一阵绞痛:“父亲,你没听错。我是落离。”

孩提时,因为忌恨被抛弃,所以回来后鲜少与他说上一两句话,后来他发觉自己竟与皇子相识让自己进宫之后,也就没

再回过家。哪怕不久之后母亲去,他放下面子和好;哪怕日后,每次回来他总会日日探望,自己却是置之不理。就在这

样的僵持下,他一天一天地老去,而自己依旧沉浸在往日的仇恨中,不懂原谅……

“落离?”老人难以置信,哆嗦着嘴唇喃喃叫着自己孩儿的名字,浑浊的眼亮了亮却又很快熄灭,“不对,我的孩子已

经死了……他都已经十几年没叫过我父亲了……是我的过错……”

“没有。”这些年他结交不少朋友,也被一些人背叛过,但总能一笑置之,却不曾放下,斤斤计较幼年的憾事,遗忘了

很小时父亲也将自己宠上天,吃不饱的岁月总是省下自己的口粮尽量不让自己饿肚子……那到底为什么,这么多年的偏

执?多么可笑!多么幼稚!

费了些时间,老人这才相信面前的真是自己的孩子,喜极而泣:“好……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一边安抚着父亲的情绪,一边搀着他走进屋子。落离庆幸,那天自己并没有死去,这么多日子来,他第一次由衷地感谢

自己能够重生。

“明日我和皇上说下,以后搬回来一起住。”

37.回宫

西镇,虽地处偏僻,但繁华程度却是不落于京城,正是因为它是通往朱雀与玄武国的必经之地。

碧绿的湖上,不少富家子弟或是名门之后闲情逸致地泛舟游玩。奢华的游艇之上,偶尔传出朗朗笑声,抑或曼妙歌声。

如火绚烂的枫叶飘落,踩在脚下发着“咯吱咯吱”的声响,亭亭玉立的女子立在湖边,伫望不远处嬉戏的青年,勾起一

抹若有若无的微笑,别样的惹人怜惜、楚楚动人。

“公主。”不离左右的奴仆贴心地拿来披风,担忧劝道,“这里风大,您的身子要紧。”

女子摇摇头,素白的手轻轻搁在平坦的小腹之上,清澈的眸子掠过一丝苦楚,她低低叹息一声,并不言语。

女仆为难地启齿,哪知却被一声声惊呼覆盖了声音。

不过惊鸿一瞥,却不知沦陷的芳心又有多少?

白衣飘炔,宛如神祇。

女子轻移莲步,不过几步后却又站住,似乎笃定对方会前来般。

“依依公主。”略略颔首,那人眼里不见分毫诧异。

“世子果然不曾让依依失望。”说着这话,女子却是松了一口气,暗称侥幸,她其实并无过多的把握能够等到这人。

“哦?”

“说来话长,以北堂世子的能耐也该知道依依遇袭小产的事吧。”依依仰头微笑,不见任由阴霾,纯真得看不得情绪,

“不过,就算轩你被称之为天纵奇才也一定料不到,我是故意的吧?”

波澜乍起,北堂轩果然开口询问:“为什么?”

“为什么?我费尽心力就是为了能够怀有落离的孩子,居然亲手将他害死,到底为什么呢?”说到最后,依依掩唇笑起

来,肩头颤动,隐隐有液体从眼角溢出,分外地晶莹剔透,就连轻灵的嗓音也染上嘶哑,“你知道为何吗?”

“妒忌。”轻轻地吐出这两个字,北堂轩怜悯望着她,“何苦呢。”

“落离有告诉你,我真实的身份吧。”依依止住笑,定定望着他,在得到确认之后又继续道,“我想告诉北堂世子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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