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瞒 下+番外——惋秋
惋秋  发于:2011年08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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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心跳立刻加快,紧扣在裤缝边的手湿腻腻的,后背的衣服更结结实实地贴在身上了。

不一会儿,门开了,钟岭沉着脸走了进来,看看在墙边站得笔直的箫扬,眉头挑了挑,一步一步踱到箫扬身后,沉声问

道:“有什么可说的吗?”

听到这话,箫扬身子一抖,“报告长官,近日来箫扬疏于锻炼,险些让疑犯逃走,是箫扬失职,箫扬愿受处罚!”

“哼,疏于锻炼?想当年在警校的最优学员如今险些丧命于一个小毛贼的手里,你还有脸说是你疏于锻炼?”钟岭对箫

扬的回答十分不满,仅仅三十岁的长官却有着五十岁长官的威严。

“呃……箫扬以后会加强各方面训练的。”箫扬没想到钟岭最先责备的不是他的过失,而是他自身的业务素质。

“只加强训练就完事了吗?今天晚上要不是我及时赶到,你还有加强训练的机会吗?从警校毕了业,要求就可以忘得一

干二净吗?”

“对不起,长官,箫扬不敢忘记!”一听钟岭提起警校时的规矩,箫扬脑门儿上的汗出得更快了。此时,他后悔死自己

怎么就偏偏在那时没了防备,又偏偏是钟队救了自己!

“不敢忘记?我看你是一点儿都不记得了!”钟岭听了箫扬的话不觉更加生气,抬脚冲着箫扬的小腿就踢了上去,“在

警校时犯了错该怎么做还用我提醒吗?”

已经整个人贴到墙上做标本的箫扬听到钟岭这话,不由得身子一软,连忙惊恐地回过头哀求地看向钟岭,“教官,不要

!”

钟岭不再说话,阴沉的脸看不出太大的怒气,只是那慑人的眸子却直直地看向箫扬,一眨不眨。

“教官……我……”现在的箫扬没了昔日教训江颢时的威风,完全陷入往日恐怖的回忆里,连自己对钟岭称呼的改变都

没有察觉出来。

“想多挨点儿就使劲儿磨蹭!”钟岭看着箫扬一如往日般哀求得到模样,狠狠瞪了他一眼,但到底还是忍不住说了话。

见此时的钟岭完全恢复了警校时黑脸教官的可怕模样,箫扬不敢再磨蹭,利落地把裤子上的皮带抽了下来,在手里对折

后,恭恭敬敬地呈给了钟岭。

“哼,还愣着干嘛?该怎么做自己都不记得了吗?”钟岭黑着脸冷哼一声接过了皮带,顺手一甩,“啪”的一声脆响让

心里发颤的箫扬止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箫扬回头看了看身后宽大的办公桌,深深地吸了口气,壮士断腕般一咬牙,几步走过去,狠狠地扯下裤子,一弯腰,将

身子伏在了桌面上,赤 裸的臀正好卡在桌沿处,使微微轻颤的臀在午夜有些清冷的空气中微微颤栗着。

钟岭一语不发地走到箫扬身后,扬起手中的皮带,冲着那因为紧张而不自然抖动的臀毫不客气地招呼了上去。

“啊!”当年熟悉的疼痛瞬间让箫扬将准备求饶的话咽了下去,抓着桌沿儿的手紧紧地抠着桌面,一张脸红红地贴在凉

凉的办公桌上,紧张夹杂着羞怯,让箫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谁准你出声的?”钟岭狠狠的一皮带撸在刚刚的那条肿痕之上,让伏着的人浑身猛烈地一颤,却是再没有发出一丝声

音。

静极了的办公室里,只有一下紧接一下清脆的击打声和箫扬沉重而急促的喘息声。

“这个案子结束了,给我把以前的训练内容全部捡起来,不要以为你出了警校,我就没权利管你了!听见了没有?”钟

岭说着,皮带划破空气,“刷刷”几下狠狠地落到已经红肿不堪的臀缝上。

“啊!教官,箫扬听见了!”箫扬好不容易等到钟岭开了口,一直紧揪的心才放下大半。根据以往的惯例,钟教官在怒

极的情况下,往往是一言不发的,只是憋足了劲儿一顿狠揍,当他消了气,才会一边揍一边训,而每到这时,挨揍的人

只要嘴上乖巧一点,这个黑脸教官也就不会再下狠手了。

“枪法是不是也丢下了?”钟岭一直没有忘记当年箫扬夺得全国警校射击比赛冠军时那一脸灿烂的笑容,别人不知道,

他钟岭知道,为了能够夺得冠军,箫扬不知比常人多受了多少罪,在受训期间,单是自己的皮带就打断了三根,更何况

其他!

“没……”箫扬有些心虚地不敢大声回答,枪法一直是他引以为傲的本事,可是,最近也有大半年没有坚持去射击场练

习了,现在的枪法如何,还真是不敢确定。

钟岭一见箫扬说得唯唯诺诺,心下顿时了然,手里的皮带不禁用了更大的力道,只一下就让暴涨的青肿之处血珠飞溅,

“谁允许你这样放纵的?谁允许你可以把一身本事丢下?谁允许你可以辜负当年的辛苦?”

“啊!教官!教官!”箫扬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平时的伶牙俐齿到了钟岭面前就像一个刚刚学会说话的孩子,一句

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除了哽咽着求饶,箫扬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

“还知道我是你的教官?知道还有脸跟我求饶?”钟岭见箫扬求饶,越发地生气起来,在警校时是多么优秀的人啊,自

己曾经倾注了那么多心血在他身上,可今天晚上,他竟然险些丢掉性命,若真是有个万一,让自己情何以堪!

“教官,是箫扬懒惰了,箫扬再也不敢了,箫扬从明天就开始训练!”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在无意间又点燃了教官的怒

气,箫扬再也顾不得矜持,一个劲儿地认错,还挣扎着想要从桌子上下来。如今不同往昔,被教官打伤了还能修养几天

,现在自己的弟弟生死未卜,如果在没有找到他之前自己先倒下了,那弟弟岂不是更没人管了!还有仍在医院中昏迷的

父亲,自己也时刻放心不下啊!

“再动一下试试!”钟岭岂会不知道他的心思,这几天自从派人监视的江颢突然失踪后,箫扬就开始心神不宁,白天跟

着他们一起分析案情眼睛就发直,晚上还要抽空去医院,本就不壮的身子几天下来,迅速地消瘦了一大圈儿,自己也不

是不体谅他,可是,身为国家公务人员,往往忠孝两难全,既然选择了这条路,那就由不得自己儿女情长,更何况,身

为人民警察,连自己看家的本领都能懈怠了,那还拿什么保护人民,拿什么维护正义?

“教官,唔……别打了……明天还有任务……”箫扬痛得实在受不了了,几年没有和教官相处,教官的力气似乎更大了

,几下皮带竟让自己痛得险些把眼泪迸出来。

“这次的教训记住了没有?”钟岭看看浑身湿透的箫扬,也不忍心再打下去,自己刚刚也是一时气愤,恨铁不成钢,下

手没了分寸,看看现在一片青紫的臀,有些地方还迸出了血珠,钟岭不由得有些后悔,顺手把皮带扔到箫扬趴着的桌子

上,可脸上仍是一片严肃,“再让我发现你这么不长进,小心我重新把你扔回警校训练去!起来吧!”

好不容易等到钟岭说“起来吧”这三个字,箫扬彻底放松了紧绷的身子,一跳一跳疼的屁股更加嚣张起来,箫扬从桌上

挣扎了好几次想要起来,却因为一动就牵扯到身后的痛处而失败。

站在旁边的钟岭见箫扬这受罪的模样,叹了口气,一伸手把箫扬从桌子上抱了起来,说话的口气虽然有些严厉,可那隐

隐的关怀却还是让箫扬心里暖暖的,“什么时候才能让人放心,你是不是诚心让我着急?今天晚上有多危险,在有下次

,看我不好好收拾收拾你!”

“教官,我……”箫扬从钟岭怀里挣扎着站起来,可之前拔了好几个小时的军姿,腿猛地一用力,就觉得膝盖处一阵酸

胀,一个趔趄往旁边倒去,幸亏钟岭眼疾手快,又一把把歪斜的身子捞了回来。

“你看看,今天打你不冤枉吧?才站了几个小时腿就成这样了!以后每天晚上到我这里站两个小时再走。”钟岭看了箫

扬一眼,扶着他走到沙发边趴下,不容置疑地说道。

“啊?教官……”箫扬心里叫苦不迭,每天晚上站两个小时倒是不怕,可关键是要站到教官的办公室,那就不仅仅是罚

站那么简单了,以往自己被教官罚站,原本站两个小时就可以了,可是因为在罚站的这段时间里教官会时不时地问一些

军事上的问题,一个没答对,罚站的时间就会加长一点,一晚上算下来,自己总能为自己赚到一个多小时的加罚时间。

“怎么?有意见?”钟岭一看箫扬那敢怒不敢言的委屈模样,心里的怒气早就烟消云散了,坏心眼地假装着不满意地问

道。

“没……没有意见。”箫扬一看钟岭瞪眼就肝颤,此刻又怎敢多嘴讨饶,只管低下头,红着脸,老老实实趴在沙发上不

敢动弹了。

第51章

沈易刚从二楼的房间里出来,准备派人去叫韩宇过来接江颢,就看见周毅从外面走了进来,忙走下楼问道:“怎么出去

了?”

周毅笑着拉过沈易,还不待沈易再说话,一个香辣的吻就亲了上去。

“唔……毅哥……”沈易脸一红,连忙推开周毅,一脸窘迫地说道:“江颢还在。”

“哦?”周毅闻言皱了皱眉,“你把他带回来干什么?难道是想趁我不在……”

“毅哥,你说什么?我怎么会……”俊逸的脸上红晕更甚,沈易有些生气地别过头,赌气般不再说话。

“呵呵,逗你的,还真生气啦?”周毅见沈易脸颊绯红的可人模样,恨不得立马上前狠狠地啃一口,可是知道他害羞的

性子,也不再故意逗弄,从后边把他拉过来,两人一起坐到了沙发上。

“你把他叫到这里来干什么?”周毅看着还有些不好意思的沈易,心里笑开了花,脸上却是一本正经地问道。

“我……打了他……”沈易到底还是有些心疼江颢的,虽然刚刚严厉地斥责了他,又动了手,现在自己倒更加心疼了。

“打了他?怎么回事?”周毅意料般地连表情都没有变化,就询问公事似的问道。

沈易无奈地笑了笑,将这一天江颢的事原原本本地给周毅将了一遍。

“哈哈哈,这小子还真是欠揍啊!这都能想的出来!”听完沈易的一番叙述,周毅毫无形象的在客厅里大笑起来。

“毅哥,你笑什么?”沈易被周毅这么一笑,有些莫名其妙。

“我笑江颢这小子,胆子不小啊,这把戏还敢在你面前耍,不过,他现在大概要后悔死当初想那么一个说法来搪塞你了

吧?呵呵呵,这小子怪有趣的!”

怪有趣的?难道周毅开始改变先前的主意了?沈易心里一阵狂喜,刚想探听一下周毅的口风,却听周毅又说道:“你在

家打他能有什么用?下次再打,要当着众人的面才好,这样影响力才够大,才能引起别人的注意,知道吗?”

啥?沈易当下就觉得头顶有一群乌鸦飞过,要当着众人的面打?幸亏自己刚刚没有问出口,不然……可是,以江颢那爱

面子的性子,自己若真是当着众人的面打了他,他会不会羞愤难当,作出什么傻事?难道……周毅也是这么想的?要以

此逼出“灵蛇”?

“易怎么不说话了?舍不得?还是要我换个人去做啊?”周毅嘴角向上翘起一个漂亮的弧度,狭长的眼睛微微眯着看向

发呆的沈易。

“没,不用换人。”沈易压下心中的种种猜测,冲周毅一笑,“这点儿小事我要是办不好,还怎么待在毅哥身边?”

“呵呵,那就好。”周毅满意地笑了笑,“对了,你把江颢那小子打残了?怎么这半天下不来?”

沈易被周毅这么一提醒,才想起自己是下楼派人通知韩宇的,忙从沙发上站起身,便往外走边说道:“哎呀,差点儿忘

了,他自己回不去了,我找阿宇过来把他接回去。”

周毅看着急匆匆出去的背影笑了笑,自己站起身,向二楼走去。

江颢迷迷糊糊地在趴在屋子里仅有的一张单人床上休息,身后火烧火燎的疼因为自己的安静而体味得更加深入。

正在暗自腹诽沈易的不近人情,江颢突然听到门外由远及近传来一阵脚步声,以为是沈易回来了,虽然心里憋着气,可

又不敢在这里放肆,忙抽着气从床上下来,裤子刚提到一半,因为碰到了伤口而一松手裤子又掉下来的时候,门突然被

打开了。

“教官,我没……”江颢有些怯怯地抬头看向门口,话刚说到一半,一张俊脸不由得羞得通红,也顾不上什么疼不疼了

,一把把裤子拽了上去,慌乱间又把伤口蹭破了皮,疼得江颢直抽凉气。

“大哥!”好不容易把裤子提上,饱受摧残的屁 股被自己刚刚那么一折腾,就像往血淋淋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江颢

就觉得自己腿软得要站不住,浑身的精气神儿都被这倒霉的屁 股给抽走了。

“怎么挨打了?惹教官生气了?”周毅假装吃惊地走过去,一把扶住了摇摇欲坠的江颢。

“大哥,我……”不明所以的江颢借着周毅的力量才勉强站直了身子,有些委屈地向周毅撇撇嘴,带着几分哭腔说道:

“教官太严厉,因为我早上晨训迟到,教官罚我抓兔子,这么大的岛,我又哪有兔子跑得快啊!”

江颢正说着,门又被人推开了,这次不是别人,正是沈易。

“让你好好反省,你就是这么反省的?”沈易一看周毅也在里面,不由得吃了一惊,一看江颢那满脸委屈的模样,又看

看周毅一派的轻松写意,沈易就猜到准是江颢趁着这时机在向大哥告自己的状,便故意板着脸训道:“教训得你不对吗

?还敢跟大哥抱怨,我看是打得轻了,不然哪还有力气在这里乱说话!”

“教官,我……”江颢说着,将求助的眼神瞟向周毅,就那样可怜巴巴地看着,让周毅想不管都不行。

“好了阿易,江颢还不过是个孩子,又是刚来,你的规矩那么多,总要让他一点儿一点儿适应啊!再说,他也没跟我说

什么。”周毅笑着走过去,安抚似的拍了拍沈易的肩,“我看他伤得挺重的,你给他上点儿药吧,我先出去了。”

沈易身后的门“咔嗒”一声碰上,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江颢不由得向后退了一小步,满眼惊惧地盯着沉着脸的沈易,牙齿有些不受控制地打着颤,揪着衣角的手再用力就能把

衣服撕破了,“教官,别打了……我再也不敢了……”

沈易看着如受惊的小鹿般的江颢,心里一声叹息,叹了口气,口气却仍是不善地说道:“躲什么躲?过来!”

“教官……”江颢不确定如果自己不乖乖过去,沈易会不会突然过来抓自己,可是明知前面是个不定时炸弹,自己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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