膏药龙养成记事(穿越)下——今日痴
今日痴  发于:2011年08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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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头:“看了,原来那个叫奈落的人渣真的做了很多对不起我的事,难怪我一听到这名字就这么讨厌。”

虞南抓过我的头,吻了过来。

两人一起吃了饭,虞南在我的坚持下看了医生,我则在虞南的坚持下喝了他让医生开的预防感冒传染的药。

直到两人上了床,我才知道他什么意思。

虞南说他生病了不宜在下,我只好让了他一次又一次。最后两人累成一摊泥。我翻了个身,虞南贴在后背咬着我的耳

垂问:“瑶光,为什么突然想去知道那些事?”

“心血来潮。”

“当时你封印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你说永远都不想再记起这些事情了。”

我说:“诶,可能是知道的时候觉得是种负担,不知道的时候,又好奇得要命。”

虞南说:“真的只是好奇吗?”

我说:“真的。”

虞南笑道:“你去了一趟外城,回来连家都不回,就急匆匆去了神山,我还以为是在外城遇到什么事情呢。”

我身体一僵,果然,什么事都不能瞒过虞南。

在外城确实遇到了一件事情。

那日黄昏,天气不太好,我一个人甩开侍从,去外面找酒喝。

灯红酒绿的红灯区,有一个人穿着暴露的绢丝簿衣,垂头倚在闪烁流光溢彩的霓灯下。

雨丝飘下,空气里弥散着龙舌兰的清香。

街上人流来来往往,这人许久一动不动,像是一抹游离的影子。

我顿住,破天荒浮起多管闲事的念头,想过去劝他避避雨。

就在这时,那男子蓦地扬头,眼媚如丝,红唇若樱,冲我撩人心魄地笑了一下。

那时那景,那人长得多美,他的笑容就有多诱惑。

而后,他扭头,留给我一个引人遐思的背影。

风刮起,他一头黑亮夹着耀眼金棕色的发丝在雨中翻飞。

064 外城情事

虞南对我说过,美人也是分等级的:美人,极品美人,极品毒药。

一生中,遇美人无数,极品只有那么几个,毒药,可遇而不可求。

记得我当时侃笑问,毒药?那是什么境界?眼放血滴子?口吐鹤顶红?

虞南说,莫要不相信。我说,那举个例子?他没说话,深深深深地望我一眼。害我打了个冷颤。

且不论是不是虞南胡乱编排话消遣人。主观上我是不认同的,并且确信一点,那就是毒药这玩意儿,任何一个正常人

都敬而远之。

这二个看法,在遇到这男人后,被哗喇喇推倒。

他对我笑,脸上明显的诱惑。如果跟过去,今晚会是一个难忘良宵。

我站在原地,在我迟疑不决的当儿,那男子又回头,笑容露骨,尖下巴朝我挑衅地顶了顶。

而后,轻轻作了个手势。

那个手势是对着我做的,拇指和食指合成一个圆圈。

雨丝纷飞,灯色迷离。

他的手指又尖又长,带着兰花一样的馨美、牙雕一样的质感。刻意做出来的动作,很简单,很下流。

那一瞬间,我感觉他眉心清楚地贴着毒药俩字。

喝酒?来不来?敢不敢来?

我吸了口气,做了件脑筋短线的事:跟了上去。

街角新开的酒吧:盛开。

撩开摇摇欲坠的水晶帘子,我看到男子陷在酒吧柔软长沙发上,摇着酒轻晃,脸上玩变脸一样,罩着寒霜,看起来极

不好亲近。

酒吧里很多人,一个个都在偷偷打量他,可是没一个人敢过去。

我托了托脸上戴的翎羽眼罩,要了杯酒,侍应冲我笑笑:“先生一个人?”

“一个人。”

“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需要叫个人聊天解闷吗?”

我问道:“你们这里长得最好的是哪个?”

侍应朝男子方向顶了顶。我微笑,正要过去,又听侍应说:“可是最难亲近的也是他,先生最好不要过去,他的脾气

糟糕透了。”指了指旁边一排频抛媚眼的:“那边才是善解人意的。”

善解人意的好是好,就是长得差了点,和那边的一比,简直是牛粪和鲜花。

我对着一排牛粪叹息地摇了摇头。

既是鲜花,有点架子也是正常的。我坐了过去,还用了一句特别俗的话搭讪:“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那男人抬头,冲我咯咯一笑,眼神鲜润,唇角妖美,冰山美人一下子又变成荡妇。

“很多人都对我这么说过。”

每个人在做错事之前喜欢自作聪明,我也不例外。我耸耸肩,说:“真的,不过那人在北域,想想也不可能,你是这

里的头牌?”

他盯着自个儿的指甲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我讪笑道:“原来现在头牌也这么不景气么,需要亲自到外边猎食。”

男子扬了扬头,缓缓地倒了过来。附在我耳边,用一种让人骨酥的声音说:“想随便找个人,很容易;想找个中意的

,情投意合的人,可是非常难的。远远的,我就注意到你了。”

唔,这话从一名大美人口中说出来,可真受用。

不过,面上还是要谦虚一下的。

我说:“是么?假若我有一分出众,你那眼神儿胜我十分,大老远的就能看到和我情投意合。”

他的手缓缓往上摸,停在面罩边缘,长腿一伸,像块棉花糖一样裹了过来,一下子骑坐到我腿上,轻轻捧住我的脸,

伸出舌尖舔了舔。

心跳失序,呼吸蓦然急促起来。

“你脸上写着寂寞两个字,我想陪你。”

他的手捏着面罩的细绳就要揭下来,我深吸了口气,蓦地推开他。“抱歉。”

他倒在一旁沙发里,将缠在唇边的发缓缓拔到后面,仰了仰下巴,冲我一笑,眼神鄙夷:“怎么,下面不行?”

我微笑:“没办法,家里有人,存货每天都要上缴,定质、定量。”

“那就滚。”

我挪了挪走不太动的脚,坐到了另一边。

盯着这边好久的那排牛粪一哄围上。

牛粪A简称牛A称赞我很美,把他们头牌都比下去;牛B称赞我很强,是第一个能让他们头牌翻脸的人;牛C则说我真是

好酒量。

我一杯一杯跟着他们干。

酒量这东西和胆量一样,都是可以练出来的。差别在于,胆子就算涨得再大也可能会破,酒量却是越来越长。

越长,就会越发觉得味道寡淡。手里喝的也不是什么烈酒,可是很奇怪,四五杯下肚,身上却像要起火一样。

我很快就知道了原因。

给我推开的那朵鲜花眼睛像长在我身上一样,一直盯一直盯。我挪挪位置,那眼神如蛇尾随,盯得让人火大。

我砰地掷下杯子,就见得他已经站了起来。踩着猫步风情万种朝门口方向走去。

侍应过来,拿给一个纸盒给我。

“这是我们头牌送给先生的。”

纸盒里,一个粉彩盖盅,盅身上画着清雅的红梅。

我掂着那玩意,完全不知道他又在玩什么把戏。恰好看到已经走到门口水晶帘前的男子顿住,回头,冲我作了个口型

MEIZHONG

梅盅?没种?

啊咧——不发威还真当我是个四十二孝,逼急了小脚蛤蟆也要蹬你两脚哩,这人这样不知死活,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

我满脸笑容地放下杯子,跟了出去。

雨丝更迷离,风吹得有点凉。

男人在外头等着我,似乎是料定了我会出来。有人过去搭讪,他抬头给了一眼,那人打个冷战,就跑开了。

我猝不及防来到他的身边,将他狠狠按在柱上,扯着他的头发将他的头拉下一点,粗鲁地吻他。

呃,这才发现,这男人瘦瘦高高,比我还高出半个头,手臂一环过来就能把我嵌入怀里,气势上差了一点点。

当下立即决定,不能跟这男人站着接吻。舌尖极快在他口腔里搅了一圈,退出来来。

而后,我的手臂捧着他的脸,他的手臂搭着我的腰,二人对视了半晌。身体下边相贴的地方却在渐渐变化。

闪烁的灯色在他脸上投出半明半寐的阴影。柱子上丝光镜面投映出自己的一对眼睛跟俩灯泡一样,亮得惊人;他的却

半开半磕,迷迷离离,笑容里三分冰凉,三分邪气。

“送你的梅盅,怎么不稍着,时不时还能炖些虎鞭鹿鞭补品什么的。”

我微笑,下流地拿下面朝他顶了顶。“凡事不过三,别人惹我,我不会忍他超过三次,第一次拒绝,第二还来我再拒

绝,但是第三次再惹他就死定了,你现在要为后面的贞操担心。”

他噗哧一声笑了,说道:“我喜欢虚伪又袒诚的人,只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小心吃不下吐出来。”

“走着瞧。”

065 情 色 陷井

两人直奔办事的地点,宾馆。

所谓的偷情,玩暖昧,玩心跳。

房间里一盏奶白色的小灯,灯旁一个彩色大陶瓶,插着大束白玫瑰,花气似有似无。

窗外,漆黑夜空的边缘,是高筑的城墙,高高的塔楼对着北域的疆土。

象牙雕就的指尖拢上厚重的窗帘。他在丛叠的阴影下对我勾唇一笑。

白玫瑰在柔和灯晕中绽放清香。

我的心情像着魔一样,而身体,飘飘忽忽像悬挂在危崖边缘,再往上能尝到天堂滋味,跌下是无止地狱。

在酒吧喝的酒,似乎有点不对劲……

这个念头在我脑海一晃而过。可是接下来我已经无暇思考。

他在花气芬芳中向我一步步走近,鲜润的眉眼唇角,像一条灵蛇,将我深深纠缠。

我居然在紧张。

他缓缓解开自己的第一个扣子,手腕盘踞的玫瑰刺青娇艳欲滴。

弱肉强食是这个世界的生存法则,可想要吃人,首先有被人吃的自觉。

他整个阴影笼罩住我的时候,我真觉得,这一次自己有些托大了。

“可以开始了吗?”

“噢,等等。谁在上面?”

他的手圈了过来,垂头,二片泽润的唇瓣几乎贴上我的。

这么近的距离,他的眼神熟悉得难以言喻。

整个空间给火烤过一样燠热,纸醉金迷至极致了的沉静,在这夜里空落落地虚浮,益发衬出二个喘息声的刺耳。

火烫的身体,蓄势待发。

“对象是你,我无所谓。”

我急促应了一声,合眼吻了上去。

两人一起倒到雪白的床上。

他的身体柔韧滑腻,当二条长得让人流鼻血的腿缠到腰上的时候,身体折叠成一种极致的姿势,那妖娆的模样足可逼

疯圣人。

我的沿着他的尾椎一寸寸往下按,感受他的身体迅速绷紧起来,指甲几乎嵌入我的肌肤里面。

我伸出一根手指,这里他的后背完全弓起,轻轻嗯了一声,黑色睫羽轻颤,狭眸似开似合。

再一根手指……

他面上罩上一层晕红,咬着樱瓣一样的下唇,尖下巴失力地往后仰,露出来颈项漂亮的线条。

这竟然是他的第一次……

我简直狼血沸腾,甚至毫不怜香惜玉,提腰肆意驰骋。

和虞南一起的时候,他总是来得激烈迅猛,脱衣服总不会好好脱,因此扣子总找不到。

印象中自己总是不慌不忙的,现在总算体会了那种想一口吞下去的滋味。

我想将这个人狠狠摁倒在自己身下,狠狠扯开他的衣襟,让衣扣在自己指间迸裂碎开,将包裹着他的身体的布片,撕

成一小块一小块碎布条。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有这么强的凌虐欲,活脱脱就是一个催花狂魔。

这一晚究竟多少次,估计只有天知道。

最后累瘫睡死,感觉有人抱着我的头,宠溺地亲吻。

然后做了一个梦,我把一个箭矢射进他的胸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跌下。下面响彻我的支持者的欢呼声。我像个木偶

一样应付着他们,可是回到房间,我啃咬着自己的手背,一直哭一直哭。

自己竟然有这么孬的时候,可是理智告诉我,这一定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我理所当然地想起我曾经抛弃过的一段往事。

醒来后,床边已经没有人。而我不知道哪根弦触动了,竟然没有回神都,而是直接去了神山,去了海市蜃楼结界。

我和虞南虽然只是名义上的夫妻,实际上的床伴关系,约好了各自可以有自己的私生活。这些年来,虞南偶尔会和哪

个看对眼的一刻欢娱,我也没有刻意守贞。只是双方都有一个默契,那就是私底下怎么来都可以,但是绝对不能捅出

事情来让对方难堪。

我一厢情愿地将外城这一次遭遇定位为一场艳遇,可事情的发展令人措手不及。

我那日睡得晚起,懒洋洋来到神殿,就听秘书长说虞南病重罢工了,甫一听到时我还挺高兴,几百年来第一次,虞南

终于懂得籍机让自己放松放松了。

再想一想,不对呀。虞南他昨晚流了那么多汗,我的腰差点断掉他还生龙活虎的,病不是早就好了吗,怎么又坏了!

再问,秘书长支支吾吾地说,从北域寄来了一张公函,王夫一看,人立刻就不对劲了。

我说:“真是岂有此理。北域那班混帐东西肯定又编排什么恶毒的谩骂来挑衅我们了吧?”

“不、不是……”

“诶,难道那位配种名驹要接着娶第十六任老婆?”可这事情和虞南也没有关系呀。

“不、不是……”

我禁不住又微笑:“那公函究竟说什么事情,快说。”

秘书长小身板儿教台风尾刮中一样,哆哆嗦嗦说:“什么讨个说法……什么要个公道什么要负起责任……啊,我其实

没有看到公函内容!”

那模样,整一个掩耳盗铃。

我正要追问下去,就听说,宗判司的老头子有请。

自从海域南北分裂,南海域改制,走保守怀旧的东方路线,宗判司这班老头子地位提高了,说话益发中气十足了,吼

人更不用喘息的。

我一到,就看到虞南恹恹歪在椅子上,乌金那老头指着他的鼻子骂:“这么重要的事情你竟然想隐瞒着不告诉我们,

是不是要等到时南域的脸面扫尽了,才让我们知道?”

虞南懒懒说:“这能算什么,一个巴掌打不响,奈落的法力那么高,假如不是你情我愿的,能让人骑么?”

这时我接了一句特没脑子的话:“哈哈,哈哈,奈落给谁骑了?”

殿里头的两人一齐转过头望着我,乌金的脸色由红转白,由白转青;虞南则盯了我一眼后,将眼光别至其它地方。

一张纸片掷到我脸门上。

公函上说得简单扼要,无非是某某日某某人,在某某地,将某某人XXOO了,现在那个某某人要告某某人强 奸,性侵犯

如果某某人在十日内不作个令人满意的答复,某某就会将当日的犯罪视频曝光,让某某身败名裂。

南域不比风气日渐开放的北域,整一段视频艳照什么的,我看就是吃一辈子素也弥补不过来了。

真毒。

难怪那日这么缠着我,原来是别有居心。

我被设计了。对方用完,爽完,倒耙一把。

残酷的现实,令人无语咽噎。

066 约见

派了特使过去,门没挨着,就给轰了出来。还给带了二张相片。把我气的,又不能发作,差点炸肺。

偏偏这丑事又宣扬不得,仅仅几位高层知道,秘而不宣地商议了几次,都说明摆着是个陷井,几个老头子忧心忡忡地

说,这些年来奈落那边野心大着呢,从那边的探子截过来的好几次密信都说明北域那边一直和西域有联系,近来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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