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东你先出去。」
安贝斯彻轻轻在他唇上擦了一下,放开意犹未尽的人儿,安东对他笑著点头,回过身却恶狠狠瞪了艾弗兰特一眼。
直到安东掩上门,安贝斯彻的目光才回到艾弗兰特身上。
拿出那张报纸,摊在桌上,「那新人拍成这副德性,你还免费卖笑赞助?」
「我觉得他拍得不错了,毕竟是新人,能拍成这样就很棒了。」艾弗兰特走到桌边,仍是一脸笑意,银眸中却闪过一
丝怒气,「倒是你把安东调教得挺好,他现在居然敢恶狠狠瞪我了?你最好还是不要太纵容他,现在『大部分』的师
兄都不太喜欢他,他最好不要自找麻烦,否则我可帮不了他。」
「是你不要太纵容他,我可是很期待你们狠狠教训他一顿。」见到艾弗兰特转瞬即逝的怒意,他像玩够猫抓老鼠的游
戏,打算将老鼠吞进肚里的猫一样开心,「不然我为什麽要和一个新人玩那麽久?」
衣衫不整(09)
「是你不要太纵容他,我可是很期待你们狠狠教训他一顿。」见到艾弗兰特转瞬即逝的怒意,他像玩够猫抓老鼠的游
戏,打算将老鼠吞进肚里的猫一样开心,「不然我为什麽要和一个新人玩那麽久?」
「我听不懂,」艾弗兰特笑了出来,「一开始是你要他拍照的吧?接著宠爱他的也是你,怎麽反而怪罪到我身上了?
」
「难道?」他走至艾弗兰特身旁,撩起他一绺银色长发,送至唇边,温柔地吻著,「你们对危及自己地位的人都这麽
仁慈?」
「你太高估安东,也太低估我们了。安贝斯彻先生,凭安东的资历,顶多可以吸引我们的床伴,但绝不可能动摇我们
在模特儿界的地位。」艾弗兰特的眼中是绝对的自信,而他也的确有自信的本钱。
「原来如此,银狐不屑於动手,真是无趣,让我少了场好戏。」
「我没说你不可以动手。」艾弗兰特弯起唇,「今天拍完,送我去你的夜店吧!我和人约了在那里碰面。」
安贝斯彻答应了他的要求,但不忘提出对等的报酬,「今晚,给我点时间。」
「那就要看你的诚意了。」艾弗兰特露出灿烂的笑,「今天要拍甚麽呢?」
「能让你享齐人之福的。」
安贝斯彻拿了自己车钥匙,也不解释得详细些,拉著他便往外走。到了现场,艾弗兰特看到一群准备好的女模,众星
拱月地把他围在中间,才明白过来。
还真的是齐人之福。
·
「喏、给你的。」
在前往EMPIRE的路上,安贝斯彻递给他一个黑盒,漆亮的外盒映照出他的脸庞。里头,厚厚的布垫上,是只银色的手
机,上面有浅白色的刻纹,浅浅地浮凸著的是简单线条勾勒出的狐,眼睛是紫钻镶的,一亮一亮,像在狡捷地笑。
「谢谢。」艾弗兰特爱不释手地把玩,一脸兴奋,「你的专线?」
「只要你不给别人,那麽,就是我的专线。」
「今晚,你可不能忤逆我。」艾弗兰特下了车,「等我和朋友见完面,就去找你,」停顿了一下,艾弗兰特意有所指
地笑了,「不过……我不想再看到会让我心情不好的画面。」
「自然不会。今晚,你可是我的大客户。」
「那就好,晚上见。」艾弗兰特转身进入EMPIRE,银发在空中画出优美的弧。
「乾杯!」
夜店中,觥筹交错。
整间店被包了下来,几个大牌的模特儿带著自己提拔的人,一起向艾弗兰特祝贺,不过主要还是他的几个朋友围在他
身边。
「看。」安德鲁指指一个人窝在角落的安东,得意的笑容大大蔓延。
不知道哪个无聊的人把安东也带来,知道银狐和几个大老级的模特儿对他都没好感,就存心看他出糗。果不其然,一
群人敬过酒,安东便被冷落到一旁,孤孤单单地在角落拿手指画圈,不时,他会抬抬眼看上面的办公室,从下看去只
是一片漆黑的玻璃,不过他记得之前安贝斯彻带他上去,由上而下俯瞰底下的灿烂。
他知道安贝斯彻在上面。
但是,能上去吗?
「我说你呀,安贝斯彻都没教你如何玩乐吗?」艾弗兰特一脸无奈的走到安东身边,递上一杯酒,「今天是我的生日
,你是我提拔的人,所以不准给我一脸失意落寞的样子。」
「师兄……」安东抬头看著艾弗兰特,後者的脸上是自信、自傲,和霸气。
「我的度量非常大,安东。我毕竟答应你哥会提拔你,我就一定会做到。但我希望你是靠自己的力量,而非那个人的
帮助。否则你永远也不会真正成功。」说完,艾弗兰特露出美丽的笑,「好了,过来喝酒,我一定要把你灌醉,到时
看谁单身就把你送给谁!」
「咦?师兄你说甚麽?」安东一听艾弗兰特的惊人发言和其他人的起哄欢呼,立刻慌了手脚。
「呵呵呵,谁叫你没有送我礼物呢!!乖乖被我灌醉吧!呵呵呵!」
「师兄!」
安贝斯彻在楼上见一群人向安东围去,便知道是艾弗兰特领头闹他,勾勾嘴角,按下通话键,让乔另外送一瓶龙舌兰
去,给艾弗兰特助兴。
他摇晃著手中的冰镇伏特加,大块碎冰喀拉喀拉地撞击玻璃杯,几滴水珠随著他的动作沿杯壁滑下,看著楼下艾弗兰
特愉快地大闹他的夜店,不知怎地突然觉得下身一阵火热,蠢蠢欲动想突破藩篱。
一口饮尽杯中的残酒,他拿出手机,拨至今天刚输入的电话号码。
「我想你了。上来吗?」
「晚一点,好吗?」接起电话,艾弗兰特露出微笑,仰头灌下一口酒,「想想如何让我快乐,今天你可要好好伺候我
。」
「Asyourwish.Iamatyourcommand,mylord.」低哑的音调中有著安贝斯彻特有的无比魅力。
断线前,艾弗兰特听到声低笑,接著便见到乔端著托盘,送上安贝斯彻吩咐的龙舌兰,托盘上另放了一个玻璃杯,里
头插著支稀有的盛绽的黑玫瑰。
他拿出黑玫瑰,插进衬衫口袋,接过龙舌兰,一把搂住安东,「这是安贝斯彻送来的,陪我乾杯。」
「师兄!」安东看著艾弗兰特,无奈地接过酒杯,「你别喝那麽凶,会伤身体!」
「没关系,今天是我生日,尽量喝!」艾弗兰特其实已经有点微醺,银眸像水中的宝石,闪著诱人的亮光。
派对,总有曲终人散之时。
当安贝斯彻看见艾弗兰特倒躺在沙发椅上时,他决定替楼下那场狂欢过度的派对画下休止符。
乔再度出现在一群醉得昏天暗地的人眼前,这次他手上没带酒,尽管对习惯夜生活的人,现在时间绝对称得上早,他
还是轻轻一揖,告知他们即将歇业,众人竟也接受这莫名其妙的理由,一哄而散。
「还行吗?」
艾弗兰特认出是安贝斯彻的声音。
衣衫不整(10)(H)
当安贝斯彻看见艾弗兰特倒躺在沙发椅上时,他决定替楼下那场狂欢过度的派对画下休止符。
乔再度出现在一群醉得昏天暗地的人眼前,这次他手上没带酒,尽管对习惯夜生活的人,现在时间绝对称得上早,他
还是轻轻一揖,告知他们即将歇业,众人竟也接受这莫名其妙的理由,一哄而散。
「还行吗?」
艾弗兰特认出是安贝斯彻的声音。
「走路是不行,不过,被人伺候还是行的。」艾弗兰特露出诱人的笑,撩拨著安贝斯彻的忍耐底限。
「走路都不行,那档事更是不行了?」
打横抱起艾弗兰特,安贝斯彻才发现这个人真是瘦到不健康的程度,除去几块让身材唯美的肌肉,几乎便是皮包著骨
那般单薄。那腰更是细得令人咋舌,第一次时看他比例很是匀称,现在整个人抱在手里才发现却是过度了。
「所以才要人伺候呀!」艾弗兰特搂住安贝斯彻的脖子,送上一个香吻。
「只要伺候著你,怎麽做都无所谓?」
密闭的电梯中,安贝斯彻的手已经偷步,抢先摸进原本扎的完美的衬衫中,揉捏他胸前茱萸,甚至轻轻拉扯。
「嗯……」艾弗兰特一脸慵懒的任君采撷,「让你伺候我可是你的荣幸。嗯……」
安贝斯彻也丝毫不客气,既然艾弗兰特无顾忌,更是放了心去大胆妄为,一出电梯就迈开模特儿身材、令人称羡的长
腿,以一骑当关的气势走入休息室。
休息室中有著浓浓的烟味,大概是安贝斯彻刚才在上面等得无聊,一根接一根,像嘴不得?f地猛抽菸造成的,空气中
还有洗过热水澡才会四处弥漫的烟雾,只是相较於纯粹的水蒸气,那烟雾里有著呛鼻的烟味,让彼此的肌肤在眼中都
是模模糊糊,直待人用手亲自确认那诱人的起伏。
今晚床单换成酒红色,依旧是丝绸材质,裸露的胴体像接触著云朵那般的丝滑,特别舒服,艾弗兰特脸轻蹭著床单,
顺著安贝斯彻动作,主动大张双腿,让安贝斯彻伺候他的下身。
舌尖在他铃口窜动,拨开外层皮肤,刺探著内部软嫩,而後又用口腔热度包围他在冰冷空调中,无助难耐的欲望根源
。今天安贝斯彻的事前准备特别细致,居然还不知从哪摸出润滑剂,贴心地替他做著开拓,手指刁钻地折腾著他的黏
膜,固执地频繁攻击他最脆弱的一点,却又不乏柔情地用拇指安慰被迫展开、吞吐著指节的括约肌。
温柔,让大手的抚触更加煽情。
加上过多的酒精,早就崩毁他的理智。
十分迅速地,艾弗兰特在间不容缓的催逼下首肯吐浊。
「这麽快,没试过这样的吧?」
安贝斯彻吐出嘴里的腥臊,揶揄著。
「你只有这点本事?」艾弗兰特撑起上身,嘴角弯起诱人的弧,银眸闪著钻石般的光芒。
「我只凭这点本事便能让你欲仙欲死。」
「真的?」抬起白皙的腿,轻轻磨蹭著安贝斯彻结实的胸膛。
「都射出来了,还不认帐。」
炙热躁进,润滑过的後穴顺畅地迎接即将刺穿它的凶器,但被迫延展的肌理仍试图抗拒,安贝斯彻腰略下沉,便排挤
开奋力却无用的阻挡,直捣黄龙。
「啊……!」美丽的脖颈向後弯出性感的弧度,艾弗兰特已经没力气和安贝斯彻斗嘴,银眸中却仍是倔强,「你……
真粗鲁……」
「你真紧致。」
吻了口天鹅般美丽的项颈,并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红痕,安贝斯彻微笑著加快摩擦频率,彷佛要擦出火花般,让他体
会纯粹力与美的感动。
并未使用特别的技巧,只是单纯的进出反覆,却有著充满爆发性的快感。
「啊……你……嗯……」艾弗兰特闭上眼,专心享受安贝斯彻带给自己的欢愉。「你……很有经验呀……」修长的手
指紧紧攀住安贝斯彻的肩,再度张开的银眸溢满迷蒙。
「呵,难道你没有?」
硕大狠狠擦过他的敏感点,引发他的一阵颤栗,被猛烈挞伐的羞耻处,不自禁地收缩,紧紧绞住安贝斯彻,安贝斯彻
并未被困住,大力抽出而後更猛烈地撞向那能令他抛盔弃甲之处。
「啊!……慢……慢点……」艾弗兰特一阵颤栗,指尖掐进安贝斯彻厚实的肩膀。
似是想起之前和艾弗兰特的约定,不能忤逆云云,安贝斯彻当真减去力度、降低频率,珍而重之地爱怜那在他摆弄下
已成蔷薇色泽的後穴。然而轻柔似羽的调弄,却又强悍如钢持续撞向定点的攻击,并不会让艾弗兰特比较畅快。
反倒,有种无法满足的空虚。
「你……过分……」难耐的扭著腰,脸上渲染著一层又一层的红晕「我……要……」
「到底是要怎样呢?我在等你下令啊,大人。」在EMPIRE里,这样的称呼更有味道,尤其从安贝斯彻低颤的嗓音说出
,更是别有风情。
「抱紧我……」艾弗兰特轻舔自己鲜?W欲滴的红唇,「让我快乐……不许你停下来……」
「不後悔?到时你求我停,我可不理会。」
安贝斯彻那魅惑的笑容,就像吐著蛇信诱惑夏娃的毒蛇,明知是害,却忍不住让人想相信他、依赖他。
缓而坚定的抽离,直到顶端被艾弗兰特恋眷地留住,才又磨人地挺进,不似开始时的激情,现在更像情人更深度的探
索。
安贝斯彻忍得很辛苦,但从艾弗兰特的面容可以看出,他也相去不远。
这次,他不想那没快结束。
至少在他完整测试过这具身躯,体验过每一寸肌肤前,他不容许提前崩溃。
「嗯……啊……啊啊……」艾弗兰特难耐地扭著腰,口里吐出一阵阵淫靡的呻吟,「啊!」安贝斯彻一次次毫不留情
的进犯让艾弗兰特很确定自己三天内应该是下不了床了。
「还不够,还远远不够。」
安贝斯彻的呢喃像催眠曲,让艾弗兰特渐渐放空心思,只是配合他的索取,呻吟、颤动。
衣衫不整(11)
「还不够,还远远不够。」
安贝斯彻的呢喃像催眠曲,让艾弗兰特渐渐放空心思,只是配合他的索取,呻吟、颤动。
这场夺人心智的激战,以安贝斯彻强而有力的最後一击告终,灼热的种子奔流於他体内,直窜入他无法想像的深处,
软著腰,艾弗兰特已经累得连尾指都不想动,银色发丝散铺於胸膛,如天上银河一般的勾勒。
安贝斯彻忍不住诱惑,又俯低头,去啃舐那胀血通红、被银丝稍掩的乳首。
明天的工作?
管它呢!开不开工他说了算。
中国不是有句老话──人生得意须尽欢。此时还称不上得意,那、他低笑一声,配合著艾弗兰特的呻吟。何时是?
夜,还有宽裕的时间让他尽情恣欢。
「可恶!为什麽我睡了一天还是很累?」艾弗兰特愤愤地拿起一个枕头丢向床边坏笑的安贝斯彻。
「昨晚可是你亲口说不许我停下的。」端著咖啡,他脸上无丝毫倦意,更不会有悔意。
「今天不用拍照?」艾弗兰特趴在床上,银色的发披散在背上,盖住一个个激情过後的痕迹。
「你能拍?站得起来就不错了吧。」
「没办法,只能怪你技巧『太好了』!」艾弗兰特撩起银发,「我不介意让你拍张私人写真。」
「已经拍过了,你睡著的时候。」一手支著下巴,比个手势指给艾弗兰特看冲洗完,正在晾乾的相片。
「……你可真自动呀!」艾弗兰特没好气地缩回被中,「那……今天要做甚麽?」
「看你想回家还是去哪,我送你。之後我还有事。」
「送我回去吧。我想好好睡一会儿。」艾弗兰特起身,套上前一晚被安贝斯彻扯下的裤子。
安贝斯彻在一旁等著艾弗兰特艰难地穿好衣服,才半搂著他的腰,助他走出EMPIRE去停车的地方。
坐在设计新颖高脚椅上,艾弗兰特随意的啜了口水,翻著原木桌上的时尚杂志,任由摄影师的快门闪个不停。这次的
拍摄是在艾弗兰特家中举行,配上一些厂商提供的新款家俱。
其他几个同门的大老级模特儿对这里就像在自己家一样熟悉,各个或站或坐,阳光撒落在茶几上的亚麻色桌巾,让照
片多了些许柔和的慵懒。
「席利尔,昨天玩得很疯呀!」坐在乳白色的扶手椅上,安德鲁优雅地翘起修长的腿,一手拿著玻璃杯,一手则抱了
只小猫,逗弄著。
「还可以。」艾弗兰特对照相机露出微笑,换了个上半身侧趴在桌上的姿势,白皙的胸膛从半开的衬衫中露出。「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