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的搓揉着。
「唔……嗯嗯……」
敏感的部位被粗鲁地玩弄在草稚淳的股掌间,绪方怜央忍不住发出呻吟声。
「他也对你这样做了,对不对?」
前端被用力的握着,窜过微微的痛感,绪方怜央难受地低吟:「唔……走开……不要碰我!」
「你不是喜欢男人对你这么做吗?为什么我不可以?还是,不是他就不行?那种不负责任的男人……」
草稚淳用力地搓揉着,从前端传来的痛感渐渐被一股痲痹似的快感取代,绪方怜央不住地喘息着。
「啊……放手,我叫你放手……听到没有?」
绪方怜央百思不解,为什么事情会演变成这样?
为什么草稚淳为了那几封与他毫不相干的简讯生这么大的气?
又为什么非得这样羞辱人不可?
「怎么样?那个男人的技巧比我好吗?比现在舒服吗?」
草稚淳一边揶揄地说,一边用指尖戳弄绪方怜央已经湿润的欲望。
当指甲刺进敏感处的那一瞬间,草稚淳立刻松手,然后继续搓揉着。
令人烦躁难耐的刺激随即蔓延至绪方怜央的全身。
听见不断从绪方怜央唇边逸出的甜甜呻吟,草稚淳吃吃地笑了。
他的嘲笑表情让绪方怜央的身体又热又疼。
同样身为男人,草稚淳知道绪方怜央的身体会了解那种特殊的喜悦感,所以故意一次又一次重复着戏弄的动作。
从背脊涌上来的欢愉、羞耻、焦躁和悔恨感,让绪方怜央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腰杆。
「他说的,就是这种淫荡的表情吧?嗯?我猜得没错吧?」
草稚淳的声音让绪方怜央全身产生一股战栗,寒毛都竖了起来。
绪方怜央缓缓睁开眼睛,看着那对阴郁的瞳孔。
「你是那种……只要被男人握住,就会露出淫乱本性的坏孩子,对不对?」
明明是要羞辱对方的话,草稚淳却觉得自己也被这句话伤到了。为了摆脱那股越来越强烈的莫名情绪,他的手开始剧
烈地上下套弄着。
「不要……草稚……不行……啊……」
禁不住激烈的刺激,飞溅出的灼热液体弄脏了草稚淳的手。
* * *
跟随着高潮而来的虚脱感使绪方怜央疲累地闭上眼,不停地喘着气。
即使闭着眼睛他也能感受到草稚淳的眼睛正注视着自己。
「这样……你满意了吧?」绪方怜央愤恨的说。
原以为他羞辱人的恶行就要告一个段落,可当他看见草稚淳粗暴地脱光自己身上所有衣物时,绪方怜央才惊觉事情的
严重性。
他奋力要阻止草稚淳的暴行,虽然拚命挣扎着,由于身体仍被达到高潮的慵懒感包围着,使他的抵抗一点效力也无法
发挥。
才两三下工夫,绪方怜央已被扒得全身赤裸,草稚淳连一快可以用来遮蔽身体的碎布都不让他有机会构到,就连双手
也被草稚淳制住。
草稚淳由上往下,定定地看着绪方怜央,用的是一种几乎要将人看穿的锐利视线。
强烈的羞耻感使绪方怜央害怕得全身打颤,以前和老师在一起的时候,也没有被脱到这种地步。
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绪方怜央在心里吶喊,为了掩饰内心的恐惧只好把脸转开。
突然间,草稚淳将绪方怜央的身体反转过来,让他趴在又冷又硬的地板上。
「你想干嘛?快放开……啊……」
没想到草稚淳的手竟然抚摸上自己的肌肤和臀部,强烈的羞耻感让绪方怜央发出叫声。
随后,草稚淳毫无预警地用手指缓缓按摩股沟中粉红色的中心。
「那个男人是第一个到过这里面的家伙吧?」
「老师才没有做那么过分的事!」绪方怜央一听,气急败坏地大喊。
老师虽然说谎,但不可否认的是,他是个温柔体贴的男人。虽然好色,但是因为顾虑到绪方怜央没有经验的缘故,所
以两人之间身体的交往还停留在开发性感带的阶段,除了尝试各种爱抚以外,并没有进行到最后一关。
听见绪方怜央替那个拋弃他的男人说话,草稚淳心头就涌起一股愤怒。
都什么时候了,还替那种人讲话!
「有没有,待会儿就知道了。」草稚淳说着,用左手将绪方怜央的腰略微抬高,让身体弯成弓字,使他的隐密处完全
暴露在半空中。
「不要……不要看!」强烈的羞耻感濡湿绪方怜央的眼眶。
「试试看,答案就揭晓了。」草稚淳冷冷的说着。
绪方怜央不禁感到一阵惊愕。
草稚淳打算玩真的……他是真的想要欺负那个地方……
这时候,草稚淳的手指再度摸上那个中心点,绪方怜央的羞耻感立刻被恐惧感所取代。
当草稚淳的指间缓缓摩挲着穴口时,发出湿润黏稠的声音,绪方怜央察觉那是自己稍早释放在草稚淳手上的残留物,
他几乎羞到昏厥过去。
「不要这样……草稚……」
即使发出哀求声,草稚淳仍然不打算放过他,一口气把两根手指插进去。
柔嫩的入口附近传来撕裂的痛楚。「啊!好痛……不要……好痛!」
发出悲鸣的绪方怜央不由得缩起身体,脸颊也因为在地上摩擦而扭曲起来,他根本没有想到草稚淳会做到这种地步。
草稚淳没有理会他的哭喊,也没有说话,只是将指头探入更深处。
里侧的肌肉第一次体验到异物感,让绪方怜央冷汗直流。
入侵的手指像在探索什么似地搅动着,混合着疼痛的不适感,使绪方怜央必须咬紧嘴唇才能承受。
「舒服吗?」
草稚淳问了一个对现在的绪方怜央而言,答案绝对是否定的问题。
绪方怜央愤怒的回答:「怎么可能……」
别人的手指在那个极度隐私的部位探索,这还是头一次,被撑开的不适感令绪方怜央一边哭泣,一边发抖。
然而草稚淳却毫不迟疑地拨弄着那里,彷佛相信里面隐藏着让绪方怜央愉快的开关。
手指持续在绪方怜央的身体里面搅动爱抚,渐渐发出黏稠的声音。
包围手指的温暖触感也开始不停地收缩、蠕动,一点一滴诱惑着草稚淳的欲望。
「可恶,我受不了了……」
背后传来草稚淳痛苦的声音。
不会吧……那是他想要的意思吗?绪方怜央在脑海里闪过这个愚蠢的念头。
正要立刻抹煞这个想法的时候,一个又热又硬的巨大火热已经动作迅速地取代手指抵住那个微微开启的小穴。
草稚淳的两只手掌像长了吸盘似地牢牢吸附在绪方怜央的腰臀上,透过掌心传来的滚烫体温几乎可以将人融化。
好可怕!意识到危险的绪方怜央全身寒毛直竖。
就在那千分之一秒,那个滚烫的巨物一口气撬开绪方怜央的信道……
「不要……」
草稚淳从背后抱住绪方怜央的腰,将他想逃的身体拉了回去,紧绷的欲望更深入绪方怜央的体内。
当他缓缓退出的时候,绪方怜央才刚要松一口气,草稚淳又立刻突刺进来。
绪方怜央好痛,真的好痛……那是种连骨头都要碎掉的痛,关节好象也疑位了。
绪方怜央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什么事必须受到这种处罚。
不管绪方怜央叫声听起来有多悲惨,草稚淳的腰还是不停的往前挺进。
绪方怜央只能握紧拳头,紧咬牙关,含着眼泪死命忍耐草稚淳加诸于自己下身的暴行。
突然间,草稚淳的另一只手突然滑向绪方怜央的下腹,握住因为疼痛而萎缩起来的欲望。
「够了,放手!」
绪方怜央愤恨得大叫,草稚淳却仍然保持沉默。
经过草稚淳技巧熟练的抚弄,绪方怜央委靡的男性很快就重新振作起来,麻痹的快感也逐渐蔓延开来。
「啊……不要……」绪方怜央的泪水涌了出来。
明明是这么痛苦的事,为什么还可以得到快感?
话虽如此,男人毕竟还是一种以本能为优先的动物。
前后方同是被草稚淳欺凌着,舒服的、疼痛的神经全交错在一起。
不知不觉间,那种不可思议的感觉令绪方怜央不由自主地配合他的动作扭动腰肢,试图找出让自己感觉更强烈的位置
,同时也发出诱人的娇吟。
虽然明知道那是令人羞耻的声音,但是现在连忍耐都觉得痛苦。
「哈啊……草稚……啊!」
绪方怜央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眼泪不听使唤地流了满颊,脑袋一片空白。
忽地,绪方怜央耳边传来微笑的气息。
「很紧呢!」在绪方怜央耳畔吐露出这句下流的话后,草稚淳开始加强腰杆扭动的力道,以更强、更快速的韵律感挺
进绪方怜央的身体。
绪方怜央在紧紧阖上的眼睛里,看见七彩闪烁的虹光。
在痛到无法言语的刺激中,涌出一股炙热发光的强烈快感。
绪方怜央已经分不清现在的感觉是痛苦还是快乐。
明明是货真价实的强暴……绪方怜央却觉得自己彷佛置身在极乐殿堂中。
随着嘶哑的低吼,草稚淳在绪方怜央的体内迸射了;绪方怜央也几乎在同一时间达到快乐的顶点。
草稚淳放松全身的力气,把所有重量都压在绪方怜央的背上,粗重的喘息着。
在草稚淳的气息恢复规律之前,他们的身体就一直维持着结合的状态。
第七章
随着野兽般的欲望慢慢退去,草稚淳逐渐清醒的理智告诉他,自己已经闯了大祸!他对自己以如此粗暴的方式夺走绪
方怜央的处子之身感到相到悔恨。
一方面责怪自己三个多月都没有碰过女人才会兽性大发,另一方面也怪罪自己把记忆里的某种怨恨迁怒到绪方怜央的
身上,所以才会一口气把所有欲望全部发泄出来。
「对不起,我一定是气过头了……」草稚淳离开了绪方怜央。
他的道歉让绪方怜央感到十分悲哀。
已经疲累到连呼吸都很吃力,绪方怜央只能乖乖接受草稚淳替他清理身体。
被他用纸巾擦拭过的地方就像火在烧一样,绪方怜央咬着牙,发出闷叫声。
「绪方……对不起,我会这么生气是有原因的。我很少跟别人提起,我是母亲一人抚养长大的。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
,因为爱上了另一个女人,所以决定拋弃我们母子。为了独立抚养我,母亲独自承受了所有的痛苦。我恨他,一辈子
都恨他们,所以我绝对不允许你变成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
我不想讨厌你,也不希望别人恨你……所以请你不要再去找那个男人了好吗?这么说并不是要为自己脱罪,只是希望
你了解……我不是真的想要伤害你。也许这么说你会觉得我很厚脸皮,或者是不自量力,但是如果你有需要……我是
说……那方面的需要,我、我会尽力满足你的。」
看着满是血迹的纸巾,草稚淳知道自己的话一点说服力也没有。可是,他是真的这么想的。
草稚淳因为一时的气愤加上冲动,同时伤害了两个人。为了弥补无法挽回的错,明明对男人没有兴趣的他,还提出用
身体来赎罪的建议……
他本人可能没有注意到吧!那是一种自暴自弃而且受伤的表情。
绪方怜央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看着边花板,下半身火烧般的疼痛还困扰着他。
过了几分钟要命的沉默,绪方怜央勉强支起身子坐了起来,打开手机开始拨号。
「喂……是我。」绪方怜央用很平稳的口气对着手机说话。
应该是打给那个男人……草稚淳的心跳得好快。
他不知道绪方怜央接下来要说什么,紧张的感觉教他快要疯了。第一次跟喜欢的女生约会,心脏也没有跳得像现在一
样快。
「我现在过得很好,也不打算再跟你见面。如果老师真的是为我好,就请你不要再来找我了。」说完就合上手机盖,
并把手机的电源一起关掉。
「绪方……」草稚淳没想到绪方怜央这么干脆就接受自己的提议,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高兴还是应该伤脑筋才好。
「这样就可以了吧!」绪方怜央露出勉强的笑容。
光是这样伪装就觉得痛苦了,是因为很久没有武装自己的缘故吗?
草稚淳的心头受到强烈的震撼。这还是头一次见他笑得这样……开心?
总觉得好象哪里怪怪的。
「那个……你的身体不要紧吧?都流血了……我家里有一些擦伤用的软膏,不知道放在哪个抽屉,我找一下……」
被绪方怜央的笑容搞得心慌意乱,草稚淳莫名其妙的慌张起来。
「不用了,你明天还要考试不是吗?剩下的我自己来就好了。你赶快念书吧!」
又是刚才的笑脸,草稚淳的心又紧紧的收缩了一下。
为什么他要笑?为什么他要装出一脸无所谓的模样?
明明对他做了那么过分的事,为什么他不像平常一样大发脾气,或是臭骂自己几句?就算出手打人,也是很正常的。
是因为自己承诺说要满足他,所以他才不追究吗?是这样的吗?
看见用被撕破的衣服裹住自然的绪方怜央,忍着痛勉强站起来的模样,草稚淳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兽性大发,对这么
瘦小的他做出如此惨无人道的恶行,强烈的罪恶感使他忍不住自责。
草稚淳伸出手想要搀扶绪方怜央,却被他的激烈反应吓到。
绪方怜央像是一只受到惊吓的小猫,一看见他伸过来的手,立刻害怕得后退一大步,虽然如此,但他却又迅速藏起恐
惧的情绪,堆出笑脸。
「没关系的,我可以应付这点小事。你不用管我,好好念书吧!」
「可是……」
「我都说了没事,你不要再管我了好吗?」绪方怜央忍不住激动地大喊,当他发现自己情绪有点失控,赶紧又说了抱
歉。
「对不起,我说得太过分了。你要是一直担心我,会没办法专心念书的,要是你考坏了,我会内疚……所以,请你好
好念书,不要管我好吗?」
绪方怜央的口气已经近乎哀求,草稚淳只好放弃想要替他上药的打算。
毕竟,发生了这么严重的事,他可能需要一个人好好静一静吧。
「我知道了」
* * *
期末考结束后,草稚淳和同学组成滑雪团一起到北海道进行为期两个星期的特训;绪方怜央除了回乡下探望祖母,其
余的时间都忙着打工赚钱。
两个人从那一天起,就没有机会碰面。
四月初,三年级的新学期开始了。
绪方怜央将喝完的罐装奶茶空罐丢进贩卖机的回收桶中,慢吞吞的走着。
下一堂课的教室在六楼,仅有的两台电梯前面挤满参观教学的高中生,如果要等到空隙钻进去,恐怕得等上十几分钟
。干脆爬楼梯吧!
绪方怜央踩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踩着阶梯。
「绪方!」
在四楼通往五楼的平台处有人叫他,绪方怜央回头一看,是草稚淳。
大概是他下课下得早,正要下楼。
绪方怜央差点忘了,机工系的学会办公室在五楼。
这是经过那一夜晚后,两个人第一次打照面。
「最近你都很晚才回来,打电话你也不回,我还以为你怎么了。最近工作顺利吗?」草稚淳快步走下楼梯。
即使是挨骂也好,他好想多听听他说话的声音,好想多看一眼他可爱的容貌。
在北海道参加滑雪团的期间,草稚淳没有一天不这么想。
「哪有什么事。」绪方怜央强装镇静,冷淡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