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麽当场打了起来,一发不可收拾。
「你们快住手!不要打了!」子翎惊慌失措地大叫,完全没预料到会演变成这麽棘手的情状,他拚命想要制止他们。
可是那两头怒焰高张失去理智的猛虎,根本听不进任何的劝阻•彷佛将此当成战场般打得如火如荼、难分难舍。
15
「子翎你别管,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这个对你出言不逊的家伙!」映臣边挥拳边叫嚣著。
听到他这样说的逸秋更加愤怒了,「你凭什麽!」
「不要!」子翎唯恐他们越打越激烈,最後演变成不分出你死我活就无法停止的趋势,一个是亲友,另一个是心爱的
人,不管是谁受伤都是他不愿意见到的,一个心急之下只有冲了过去插入两个人之间以分开他们。
正准备给映臣一个右勾拳的逸秋没料到子翎会突然挡在面前,一时来不及收手,拳头就这麽重重的打在了子翎脸上。
「呜!」强劲的力道令子翎整个人扑倒在地上,迎接而来的是剧烈的痛楚,鲜红的血从他嘴角上流了下来。
「子翎!!」两个大男人倏地停住了手,并同时发出了紧张的呼喊声。
子翎只觉得眼前金星直冒,逸秋这一拳真是够猛啊!痛得他眼泪都快蹦出来了。
「子翎,你有没有事?」映臣率先冲上前抱住他说。
逸秋震惊的看著自己的手,不敢相信自己竟误打了子翎,在呆愣了一会之後才回过神来,急著上前想要审视著子翎的
情况。
「你走开!」映臣像守护犬一样大斥道,不肯让他靠近子翎。「你还想伤害他到什麽程度!」
逸秋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我……没事的。」看到映臣这麽维护著自己,子翎有些过意不去的说。
「还说没事,你都流血了!」映臣忍不住担忧的说。
「只是一点皮肉伤而已,真的没事的。」子翎忍著痛说,转头望向了在一旁呆立的男人,「你看到了吧?映臣是我正
牌的现任情人,我和他现在过得很好,所以请你走吧!不要再来打扰我们!」尽管心的痛楚大过脸上的,子翎还是一
字一句的说著绝裂的话,
逸秋的身子晃了晃,用一种绝望、沉痛的声调说:「我明白了!你放心!我不会再来打扰你了!」话毕他旋过身子,
决然而去,如果他有回头,他就能看到子翎目送他的悲伤眼神,可惜他没有。
「子翎,可能会有点痛,你要忍著点哦!」
映臣将他扶进客厅的沙发上,拿出医药箱替他上药。
「不好意思!麻烦你了!我从没想到被打是这麽痛的事!」子翎强颜欢笑的说,虽然如他所愿成功的逼走了逸秋,留
下的却是满心的伤痛,他一心为了逸秋的光明前程著想而主动退出,然而回想起他临走前那悲痛的神情,他是不是做
错了呢?
他不知道自己此刻的表情看在映臣眼中有多残酷!看到心爱的人在面前为了另一个男人强忍伤心的脸,心都要被扯裂
了!
「一点也不麻烦,能为你上药我还觉得很荣幸耶!」映臣用分不清楚是开玩笑还是正经的语气说。
「我是说真的,对你很过意不去,刚才还硬要你扮我情人,给你添麻烦了。」
「什麽话啊,我可是非常乐意的哦,如果能直接升等成正牌的话会更好哦!」
「映臣,你真爱安慰人!」子翎没有想太多,一定是映臣知道他心里难过,才会开这种玩笑使气氛轻松一些。
映臣眼色突然变得认真起来。「如果我说那不是安慰,而是我的真心话呢!」
「咦?」子翎不明所以,从认识映臣到现在,从未看过他这样认真的几近恐怖的表情。「什麽意思?」
「你真的不懂吗?」映臣那对带著某种熊熊烈火的眸光直直穿透他。
子翎更不懂了,映臣到底在说什麽?正想发问,没想到话还没问出口,整个人就被压在映臣的身下了。
「映臣?」子翎有点搞不清楚状况的说。「你干麻突然压住我?」
映臣居高临下的盯著他,苦笑的说:「你总是这样,总是不将我的话当成一回事,就算现在这个状态下也是。」
子翎愕然的看著映臣苦涩的眸子,「你究竟怎麽了?是不是我说了什麽让你不开心了?如果是的话我道歉!」
「我不是不开心,而是痛心!痛心你被那混帐给欺负,更痛心你在我面前为了他露出快哭泣的表情!」映臣抓住他手
腕的力道加大,声调沉痛却无比危险。「你知不知道看在我眼底是什麽心情?你有没有把我列入你的对象过?我也是
个男人啊,而且还是个爱你已久的男人!」
像是听到什麽难以置信的消息一样,子翎张大了眼,脑中一片空白,什麽话也说不出来,他一直以为映臣是好朋友、
好哥们,从来没想过他对自己有其它的感情,怎麽可能?他怎麽会爱著自己?映臣不是异性恋吗?
恍若是看穿了他心里的疑问一样,映臣娓娓吐出了隐藏在内心多年的告白:「我一直爱著你,整整十多年了,从大学
与你认识开始就爱上你了,甚至比那个混帐还早,可是你却选择了他,所以我只有忍痛成全你们,你知道吗?这几年
来我一直忘不掉你,就算交了长得像你的女朋友也无法代替你,本以为这一生无望拥有你了,想不到上天又给了我一
线希望,让我有机会得到你,这一次我不会再退让了!」他的眸中闪著势在必得的决心。
子翎呆呆的听著这剖心的表白,一时不知该做什麽反应才好,一个视为莫逆之交的昔日大学同窗,居然说爱他,在他
失去了逸秋後……「怎麽可能?.」
「你不相信?没关系,我会让你知道我的真心的。」他深深的凝望著他,眸子射出了灼热而锐利的光芒。
子翎看出了他眼中那欲望的颜色,心慌的说:「映臣,你…..」
他打断了他的话,「我不想听拒绝的话!就算只有身体也无所谓,我今天一定要得到你!」说著可怕的宣言,他低头
吻了下来,并动手撕碎了他身上的衬衫。
「别这样啊!快住手!」子翎急忙闪避著他的吻,努力想要推开他,事情怎会变成这个样子?他只当映臣是朋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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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臣粗暴的抓住了他的手,「不管你怎麽说都不会改变我要你的决心,既然你已经与那家伙分开了,那麽就由我来爱
你,我一定会好好珍惜你,不会像他一样轻易放开你。」
子翎死命挣扎著。「不要这样!映臣!我只当你是好朋友啊!」
映臣狂乱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悲痛,手劲加重了:「为什麽?我有哪一点比不上那家伙,你能喜欢上他却不能接受我?
我爱你爱了整整十多年,比他爱得还久!」
「对不起,映臣,我就是没办法把你当成恋爱的对象!请你谅解!」
「你的意思是说我一点希望都没有了?」映臣激动的吼著,「难道说你还在想那个抛弃你的男人?你的心中只有他的
存在?」
「我……对不起!」面对那双几乎要将自己穿透的眸光,子翎无法规避,也不想隐瞒,只有将真正的心意说出,纵使
那会使面前的人受伤。「我还爱著他,但你跟他是不一样的,你是我的好兄弟,好朋友,这一辈子永远都是。」
「我已经厌倦当好朋友了!」映臣的表情狰狞了起来,手伸向了他腰间的皮带,「就算你心中还有他也无所谓,我会
让你忘记他的!从此以後只有我一个人的存在。」
「住手啊!」子翎紧抓住他急欲肆虐的手,叫嚷著说,眼前的男人就像变了个人一样陌生得令人恐惧,再也不是他熟
悉的那个好友了。
「你就乖乖让我做吧!」映臣根本不听他的阻止,一把抽掉他的皮带,顺势要脱下他的长裤。
子翎趁他专心解自己裤子时,用尽全力将双脚往上一踢,正好踢中了他的下巴。
映臣一痛从他身上跌落了下去,子翎就在这一瞬间找到了脱逃的机会,狼狈的往门外冲了出去,耳边依稀听到映臣痛
苦的呼叫声:「子翎!」
顾不得一身被撕得破破烂烂的上衣,子翎上气不接下气的奔跑著,穿越了楼梯,
就这麽跑出了那间大楼。
外面正下著滂沱大雨,刺骨的寒风与如冰的雨点毫不留情的朝他脸上扑了过来,他用手环抱著颤抖的身体,任凭湿冷
的风雨包围了他,事情怎会变成这个样子?映臣─曾以为是最亲密最信任的朋友竟然说爱他还想侵犯他!为什麽他们
就不能只是好朋友呢?现在的他是不能再回到那个住处了!
一夜之间他失去了爱人、好友与唯一的住所。
毫无目地的在街头上游荡,他不知道自己能往哪去,也没有可去之处,天下之大竟没有他容身之所。
他闭上了眼,正想将自己淹没在雨中之时,突然有人抓住了他的手臂,「子翎!你在这里做什麽?」
子翎吓了一跳,张开一看,出现在面前的竟然是撑著一把黑伞的逸秋!「逸秋,你怎会在这里?」他不是早就离开了
吗?
逸秋看著他湿透的破烂衣服,眉毛看似生气的拧起,一把将他拉进伞下往前拖。「跟我过来!」
子翎挣不开他强劲的束缚,只有让他拖著走。「等等,你要带我去哪?」
「闭嘴!!」逸秋用从未对他说过的凶狠语气说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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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跟我来就是了」逸秋用从未对他说过的凶狠语气说著。
子翎还是头一次看到逸秋这麽凶的模样,就算是过去在吵架的时候逸秋也不曾对他发怒过(通常都是子翎使用媚功在床
上和好的^^,作者加注!嘿嘿),因为逸秋的脾气向来都很温和,想不到他一生起气来是这麽恐怖,听说平常很温和的
人一但动怒比起脾气暴躁的人还要可怕,原来是真的。
子翎领悟到逸秋的怒气,一瞬间露出了怯懦的神情,不敢再说话,只有任他拉著走。
逸秋将他拖向自己的车前,一把打开助手席的车门,粗鲁的把他推了进去,关上门,自己再绕到另一边的驾驶座。
一进车里,逸秋就把自己披在椅背上的外套,丢给了子翎。「把外套给我披上!」他用少见的严厉口吻命令道。
在不是可以提出反对的气氛下,子翎依言披上了逸秋的外套,一股温暖与属於逸秋的味道顿时包围了他湿透了的身子
。
逸秋一脚用力踩下了油门,迅速驶离了原地。
一路上,逸秋始终沉著一张脸,一言不发的驾著车。
子翎望著他端正的侧脸,内心忐忑不安,不知他在生什麽气也不知他要将自己载到哪去。
他不是已经离开了吗?怎麽会出现在那里?
有一堆疑问想要问却又不敢在这时候问出口。
等到逸秋将车子在记忆中熟悉的地方前停下,子翎才发觉原来他是将自己戴到了
那个曾住了十年的家。
「下车!」逸秋转头对他厉声说。
面对逸秋的疾言厉色,本想问他为什麽载他回他家的子翎只有将话吞回嘴中,乖乖照做了。
「进去!」逸秋打开了家里大门,趁子翎还呆呆站在车前不知所措的当儿,将他推了进去。
「把衣服脱下!」当他一踏入客厅,逸秋砰的一声关上大门,又对他下命令说。
「脱……衣服?」子翎不明所以的说。「现在吗?」
「废话!」逸秋口气不好的说,「动作快一点!要不然就由我动手帮你脱!」
「我知道了!」唯恐他真的会动手,子翎乾脆自己将湿衣服脱掉。
当赤裸裸的肌肤一接触到冷空气,子翎不由得打著冷颤。
逸秋看他这样子,眉头皱了起来,立刻走了过来将他拦腰扛起。
「你要做什麽?」子翎吓了一跳,忍不住叫了出来。
「去浴室!」不给他拒绝的机会,逸秋扛著他笔直走进浴室,将他放入浴缸内,然後转开了开关,让温热的水从莲蓬
头洒了下来,落在了子翎的身上。
在热水的包围下子翎虽然觉得舒服多了,但是逸秋那双直视著自己的怒目却令他感到畏缩。「要洗澡的话…..我可以
自己来。」他战战兢兢的说,有意要回避逸秋的目光。
「闭嘴!」逸秋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全脱了,跟著进入了浴缸内,「不要乱动!」逸秋的手在子翎还搞不清状况的情形
下,不容分说的抚上了他的胸膛,在看到颈子上那抹红的吻痕後,他的眼光倏地变得凌厉。「这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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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翎一头雾水的沿著他的目光低头望去,这才赫然发现自己身上清晰印上的点点嫣红,一定是那时映臣在强吻他时留
下的,「这是…..」他慌张的想要解释,却不知该如何向逸秋启口他差点受到侵犯的事,毕竟他为了让逸秋死心不惜
与映臣合演了一场琴瑟和鸣的戏,如今又该怎麽自圆其说?
若是说了实话,逸秋就会知道他根本没有和映臣在一起,那他的苦心不就白费了?
「你什麽都不用说了!」看他支支吾吾,好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逸秋脸色更加难看了,斥喝了一声,低下头去用
嘴用力啃咬住锁骨那片皮肤,就像要整块咬下来般执拗的攻城掠地。
「痛!」子翎痛得忍不住叫出声来,本能的挥动著手脚企图制止他的行为。「好痛啊!逸秋!」
「别乱动!」逸秋严词厉色的警告著,一手制住了他挣扎的手,用毛巾绑住,然後将他推倒在墙壁上,在他发出抗议
的悲鸣之前狂猛的堵住了他的嘴,惩罚般狠狠的掠夺著、蹂躏著。
「唔…..」双唇几乎被吸出了血,那微微的刺痛令子翎深刻的感受到逸秋的怒气,那曾经温柔抚慰自己唇办的嘴如今
粗暴的蹂躏著他,那曾经轻柔爱抚自己身体的双手如今使力的制伏住他,那曾经深情注视自己的双眼如今狰狞的穿射
著他,在野兽般充满狂暴的啃吻中,子翎感觉不到过去的一丝甜情蜜意,这是不是代表逸秋对自己已经毫不在意了?
亦是这是逸秋对自己离开他的报复?
不知过了多久,当子翎被吻得快要缺氧昏倒时,逸秋放开了他,改将他翻过身,不说一声就将被水淋湿的手指头插进
了他的窄穴中。
「做、什麽?」完全没有预料到他会有此动作的子翎惊呼出声,惊慌失措的想要逃开,但是身体被紧紧压住,让他动
弹不得,只有叫著说:「不要啊!快拿出来!」
逸秋并没有因为他的制止声而停手,反而将手指更深入里头像是要找寻著什麽般探索著、直到整根都没入。
「…..求求你,逸秋,不要这样……」虽然後庭早已习惯了异物的进入,但是遭受到这麽粗暴的侵犯还是第一次,不
适感、委曲化成了一股酸楚的情绪,他眼中含著泪恳求著。
仿佛没有听见一般,逸秋在他体内的手指唱反调似的抽动著。
「不..啊…」持续被刮弄的敏感内壁,在令人晕眩的痛楚中,子翎渐渐感到一丝了快意,不自觉的随著手指的动作摇
摆,是因为熟知性爱滋味的身子久未得到滋润的关系吗?不,一定是因为自己内心早已渴望著逸秋的碰触吧!他神情
恍惚的想著。
就在这个时候,逸秋冷不妨的将手指抽出,把势如破竹的分身抵住了他双丘间的入口。
感觉到那火热的昂扬正试图要挤进自己的窄穴,子翎顿时恢复了清醒,挣扎的说:「不要啊!逸秋!快住手!」如果
是在以前他会很高兴的接受,但是现在逸秋莫名的怒气令他感到恐惧与怯怕,他不想在这种情形下与逸秋发生性关系
。
不理会他的叫喊,逸秋强行刺穿了他来不及逃离的花蕾,滋的一声,窄小的花道一下子吞入了庞然大物,长趋直入至
最深处。
「呜啊…..」不曾受过逸秋这般恍若强奸般对待的子翎发出了哀嚎,全身都僵直了,抵著墙壁的手指在壁面上激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