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再对你留情……」当猛狞的性器又一次深深贯入兰石体内挌夺时,君王汗湿的俊美容颜就像最残忍的虎豹般有著令人胆栗的豔气。「只有这个时候,你的身体,心里,才会满满的,全都只有我一个……」
伴随著这个宣言,是掌控一切的男人绝情地一个抽身,将兰石压到了床褥上,狂野地拉开他的腿根,让完全无法从容閤上的红糜嫩蕾,妖魅地张著那湿透的小口,可怜又诱惑地垂涎请求。
灼烧著肉道的火器毫无预兆的退出,让一股冰冷的空气钻入了被剧烈磨擦而沸腾的体内,难以言喻的空虚感让贪欢的身体一阵吞噬般的紧栗,急切扭动的肠道吐出了稠湿的情液,一直屹立著的漂亮性器也不绝地泌溢著愉悦的晶蜜。
不无怨恨地瞪著居然在此刻撤离的君王,兰石只觉得自己才刚被狠狠贯穿的身体就像空了一个洞般的酥疼难熬,他恨死这种让人短命的『情趣』!
「你……就不要有一天,落到我手上……」喘息著用气音挌下这个狠话,兰石殷红的脸媚丽无双,引得男人更想深刻地折磨他,让这个美丽坚强的狠心人,在自己身下难受渴求地哭泣。
失笑地俯首吮吻著恋人红嫩美丽的颊,君王用著早已濡湿的手心,缓缓磨蹭上兰石昂立性器顶端的敏感黏膜,揉转著打圈,立刻让年轻的恋人酥了骨髓似地全身痉挛,由颤动的顶端吐出一股温液,这让划圆的动作更润滑无碍,狠心的大掌就不停换著位置角度,绕著充血跳动的顶膜挑情爱抚。
「住手……住手……」恐怖的刺激麻痒不绝袭上,将他逼入忘我狂乱的境界。摇著头挣扎,兰石咬著自己的下唇,拒绝这麽骇人的极乐,然而他整个人已由体内深处泛出血红,映得肌骨一片暧昧动人。
「这样还不够,兰石,只有我为你疯狂太不公平了……」凑上前咬著粉红的耳壳,将它整个吞到口中舔弄吸吮,君王多情却残忍的指尖,正恶劣地刺弄著不停溢出情液的顶口,交缠的肢体全是一片润稠,重覆著乾涸濡湿的步骤。
缓缓搓揉著青年珠玉般的温囊,柔软结实的球体就在掌心中情急跳动著,带著一点疼惜与报复的心态,男人毫无顾忌地让舌叶剧烈舔弄过布满温液的嫩囊,将近要把它整整含入口中般地吸吮吞吐。
男人湿热的口舌与吐息直接冲击著自己的下身,高热的皮肤单单只是接触到由恋人体内呼出的热气就敏锐地颤抖,一切的感知全集中到了下腹部,兰石羞恨地直想闭起被凤九华恣意撑开的腿根,但激情的馀韵还让他虚软无力,而且面对日思夜梦,难以相见的爱人,他又如何狠得下心拒绝?
好比在品尝著最可口美味的珍品,男人的口舌一刻也离不开娇红诱人的火热玉茎,剧烈吞吮著、让舌叶上每一颗微小的味蕾都能扫过其下搏动的血管。
毫不躲避地含入红润颤动的饱满顶端,用深暖的喉头饮入青年急泌的玉汁,明明不该有任何感受的口腔黏膜,却因为承纳著恋人正激狂跳动的血脉,而有种焚烧甜美的幻觉。
「哈啊、啊啊──」被深含入喉的恐怖愉悦让兰石全身似要断裂的喘息著,整个下身的血液与体液就像在打转般冲涌到即将飞溢而出,他知道自己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的刺激,然而他不愿自己先被推上极乐。「不要、先等等……」
要让一个男人滨临极限崩溃的方法很简单,口舌间的高温紧缩恰巧仿照著承纳性器的天然腔道,光是看著这样的画面就有人难以忍受,更何况是伴随著刻意诱人昏愦的吸吮舔弄?向来只有被别人服侍伺候的凤九华,若将自己曾亲身体会过的极乐照本宣科到兰石身上,叫他怎麽可能不为之疯狂?
难以自制地仰头呻吟著,兰石有种自己的性器就将被男人生吞入腹的错觉。
「假使我是女人,我也会爱死你这里……」眯起了眼,将手掌整整圈握住青年那好似刚由水里捞起的性器,将那由内到外都充满了血液与津唾的器官包在高热的掌心中,而後毫不犹疑地上下来回磨擦抚弄。「这麽漂亮的身体,不让你整个融化瘫软,怎麽对得起自己?」
「可恶……」被狂热磨擦著性器的极乐冲得兰石全身酥醉难捱,每个男人被如此对待时所享受到的欢愉相差不远,短暂的高潮虽然令人心醉神迷,但早已与恋人彻底缠绵相绕後的身体灵魂,渴求的是更深沉、更失控的契合。
几乎是使力踹了身前的男人一脚,兰石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借力使力地撑起身体爬开。
君若思音.五十三.一夜镜花.下(限)
「可恶……」被狂热磨擦著性器的极乐冲得兰石全身酥醉难捱,每个男人被如此对待时所享受到的欢愉相差不远,短暂的高潮虽然令人心醉神迷,但早已与恋人彻底缠绵相绕後的身体灵魂,渴求的是更深沉、更失控的契合。
几乎是使力踹了身前的男人一脚,兰石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借力使力地撑起身体爬开。
「这样的话,我自己来就行了,还要死命求你吗?」只差一步就将崩溃的欲望豔红的令人垂涎,即将涨裂似的疼痛,由下体深处鞭笞般地袭上,兰石觉得自己肯定是著魔发疯了才会在这个要命的时候将男人推开。
就在此刻,腰间被强壮的大手圈绕,瞬间整个後背贴上了令他昏软的高热男体,凤君含著低沉的笑意吸吮著他的後颈,惹得兰石全身打起小小的痉颤。
「你还是一样,骄傲任性的,让我难以招架……」粗糙的大手按在兰石平坦的小腹上,微微使力地往後推挤著,抵在身後那跳动著的炙热勃发,就缓缓亲吻上雪臀中豔湿红蜜的小口,毫无阻碍,相吸相合地被完全吞吮而入。
「啊啊……」双手抓住了君王顶著自己小腹的手臂,整个人被火器由浅而深磨擦贯入的特异感觉,让兰石沉迷狂乱,如痴如醉。紧紧镶在体内的男人性器,就像另一个生命,开始凶猛地在自己腹内茁壮跳动。
「一进入你的身体,我就会疯狂……」喘息地低语著,让人成瘾的愉悦由下身汹涌传上,君王强力地托抱起恋人柔韧的腰臀,急切地,在那忘情蠕动的肠膜中,猛力贯穿抽送。
被挑动到红肿充血的黏膜就像吸盘般渴求地吮著男人火热的性器,紧紧相绕,不愿有任何空隙,原来充盈在柔软腔道中的稠液被逼出了体外,随著一次又一次深猛的冲撞贴合,化为飞沫四散。沉重的肉体撞击声急乱无章,时快时缓,伴随著兰石那醉人的美声忘我地低吟著。
淫糜的气味含著诱人颠狂的分子,兰石就像缺氧似地急喘著气,却仍然放荡地张开自己洁白的双腿,摇晃著接受恋人更深刻狂热的进入。
「九华……九华……」急切地呼唤著这个让他焚烧的名字,兰石不知道自己已经有多久不敢让这隽刻在灵魂上的想念出口,这应该是上天垂怜他自虐的苦恋吧!才会在这个时刻,将男人带到他的面前,抵死缠绵。
唇舌含著无比的温柔,亲吻著兰石汗湿的雪白美背,丝毫不放过任何一道纹路地舔蚀刻在恋人背脊上痛苦凄厉的凤痕。然而君王强悍的下身还是凶狞尖锐,不只让自己完全吃入青年脆弱甜美的腹腔,还毫不留情地将每一次冲撞的著力点,落在青年体内最敏感激亢的腺体上。
明明是後方被侵蚀深入,然而亢奋的情液却由孤立的前方火热源源不绝地撒出,兰石颤抖到整个人虚软无比,再无法撑住自己,便由君王抓抱著,侧身在床褥上卧下。
而後,紧接著被雄器由後下方直接顶入,兰石瞬间感到自己的全身器官似乎将被捣烂,整个脑髓沸腾起来。完全不给予他任何喘息适应的空间,男人那贪婪饥渴的狂器,就连绵不绝地往更深的核芯凶猛挺入。
「啊啊──不行……住手、」狂乱地摇著头呻吟:「好深、太深了……」
但全身血脉早已沸腾的男人,注定在被湿热的软膜包围後就失去任何自制能力。男人只是更紧地抓住兰石挣扎退缩的腰只,继续往极度高温的脏器中埋入。
没有任何人能承受的住最柔软无防的体内被如此重重磨擦撞击,然而伴随著极度痛苦袭上的是令人销魂蚀骨的极乐,被男人带著燃烧般温度的性器直接顶撞著腺体的刺激无与伦比,兰石完全无法抗衡如此夺命的愉悦,仰著头昏乱地呻吟。
包围著自己阳器的肉道水嫩丰腴、紧实火热;身前俊豔无双的美丽恋人,正因为享受著情欲的欢愉而心醉神迷,极度痴狂,耳边传入了仙乐般甜蜜勾魂的切切低吟,良宵若此,所谓仙乡应只亦如是。君王缠绵地吮吻恋人漾著红晕的体肤,整个五官感知都充满了兰石的一切。
兰石失控的反应似乎更刺激了君王的知觉,兰石难以置信地感受到占据在自己体内、那强悍无比的雄器,似乎还正在跳动地窜升温度与质量。
有一种即将被烧碎掉的错觉。「好热……」喘息著,明明快被男人灼伤的黏膜,却还是贪婪地像在膜拜似地纠缠著体内强壮的性器,过於鲜明的感触,让身後的男人也跟著浓重地喘著气。
「不要再更热了……我快融掉了……」兰石只得本能地哀求正肆无忌惮占领自己的男人,此刻他已无法顾虑到这样的言语恐怕只会让身後的男人益发情动。
「抱著你,我无法克制自己……」凤君喘息的美音,染得听者一片酥糜。
体内肉膜就像疯了似的圈著男人的性器,狠命收缩。
瞬间男人倒抽了口气,狠狠握住兰石迎合著的腰只,猛狞地开始进出抽插。
「啊啊──」断裂般的致命愉悦全数传上,兰石的灵魂就将暴裂垂死,白皙的腹壁整个浮出了豔红,就像被男人的灼热熬到滴出红汁一般。
「兰石、兰石……」几近是用啃吮般地吻著身前的恋人,凤九华恨不得就将他捣碎啃食殆尽,让他融到自己的血肉中,一生一世,永不分离。
性器正涨裂般地跳动著,即将被带上高潮的失控让兰石有点慌乱,他正想伸手止住自己的溃决,却在身後强茎狠戾地直直撞入体内敏核之时,整个人一阵痉挛空白,毫无抵抗地冲射出一波波高热的情液。
「唔!」射精时肉道失衡地疯狂收缩,将君王绞得如痴如醉,赤红的性器在柔嫩敏感的肠道内更加毫无忌惮,大掌在青年腰上烙下了火红的指印,男人强大的雄器跳动地叫嚣,骨髓都已酥麻糜烂,但高热亢奋的火器仍死命地往不停收缩的嫩萼中刨掘,失速抵撞著最娇软淫媚、抽搐不停的稠湿蕾芯,不肯稍有放松。
「哈啊、不要、不要再进来了……」将近是哭泣地呻吟著,处在高潮的冲击之下,体内充血的黏膜敏感到不可思议,男人每一次冲撞到深处就让他反射似地射出一波晶液,被强硬顶在高峰,承受著源源不绝的极乐,他不知道自己会被君王逼到射出什麽东西。「啊啊──不要、那里……不要再、啊啊──」
整个下腹都要焚烧起来的感觉,让兰石失控地伸手握自己不停涨动著溅出体液的性器,像是想阻止它陷入疯狂般地不绝射精。
「兰石……」吻著他那被尖锐极乐折磨到凄惨的恋人,君王多情爱恋地吮著他红嫩的唇,剧烈涨动的性器却毫不留情地再深深冲入恋人脆弱无比的体内,纠结难分,不肯松手结束。
然而愉悦堆叠的就像要爆裂开来,持续分泌的体液早已让两人全身湿滑,性器在收缩、灵魂在晕眩,弥漫意识的甜美让男人难以自制地呻吟出声,奔流的精液已冲涌到性器的底端,尖锐的高潮贯穿君王的一切知觉,完全失控地喘息著,将颠亢至极的雄器强硬抵入柔软的腹腔内,滚烫如火的热液就像要蚀穿体膜地,一波又一波灌满在青年的肠腹中。
「啊啊──」男人在自己体内狂野射精的冲击让兰石哀吟,手心中握著的分身完全失控地吐著体内一切液体,极顶愉悦化身为夺人呼吸的利器,兰石几乎连灵魂都将飞散在君王身下。
深陷在恋人甜韧体内的性器抽搐著射精,欲仙欲死的情潮还令君王全身肌肉紧绷,俊美的脸上仍是极乐的失神,腰腹还在酥麻,指尖还止不住的狂颤,凤九华就深深拥住了身下姣美的恋人胴体,点点地吻著那承受自己巅狂掠夺的人儿。
「兰石、我的兰石,」男人低哑的叹息酥醉无比:「和你在一起,我就像拥有一切……」凤君低哑的嗓音多麽性感诱人。能被这个男人在这个时候,如此甜蜜地倾诉著情话,任何男性女性应该都会难以自拔的深醉吧!
兰石也不例外,君王还埋深在体内的分身带来高潮後的温存馀韵,溢满全身的疲软有种依偎的幸福,他俩人能共享的欢愉如此短暂珍贵,兰石早已沉醉到意乱情迷。
怜惜疼爱的吻蚀还如羽毛般不绝落下,疼惜地吻著这个就像是以生命包容自己的青年,君王沙哑低沉的嗓音里溢著令人心醉的温柔:「痛了?难受吗?」
知道这个体贴的男人向来舍不得自己受到一丁点疼痛,兰石的心里浮起要融化的情感。「好恐怖……脑子都像被揉烂了……」低吟著道,方才那场激烈的交欢,光是回忆起就让人全身发热:「好像会被弄坏掉……」
可爱的形容让男人轻笑了,笑声中有听不出的苦涩。凤君缠绵吮吻著兰石温暖的肩颈,肤肉碰触到滚烫的口舌,让人有被融化的甜美,兰石享受地轻哼了声,听著身後男人低沉压抑的美声。
「坏了也好,我就一辈子抱著你,吻著你,不再让你接触任何政治诡计,」凤九华低哑的叹息是他埋深在心里最自私的欲望:「只是这样你不会快乐,为什麽我们两人的快乐非要择一存在?无法相容?」
心头像是被乾枯的瘦爪掐到陷入肉般的痛苦,兰石尝试发声,但张口了好几次,却都难以挤出字来。
「九华、九华……」回了脸,对上君王无奈哀伤的眼眸,兰石心碎地轻吻上:「如果你真的想要我,那麽,假使你能击垮永熙,待你挥兵进占临汶的那一日,我就愿意抛下一切跟著你,一生一世守在你的皇宫之中,至死方休。」
意想不到的承诺让凤九华被寒冰封死的心火热跳动起来,注视兰石的俊豔视线中掺入了磅礴的光彩。
「一生一世?仅仅只有一生一世,怎麽足够补偿你带给我的折磨等待?兰石,我的兰石,生生世世,无论海角天涯,无论时空动盪转折,我都要与你,比翼双飞。」
君王火热的口吻有著不容轻视的决心,沐浴在这样的情热下,兰石不知道自己究竟花了多大的力气才能坚持住不软倒向男人的怀抱。君王强悍有力的誓言,让兰石整个灵魂都为之震动,回视著君王没有半丝虚伪的眼光,兰石微微地笑了,笑得满足而绝豔。
「我答应你,生生世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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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清圣十二年十月,永君驾崩,太子永熙即皇位,改元神武。
据说当初永君病况时好时坏,面容盘罩黑纹,让太子愁眉深锁,御医群百思不解,遍查饮食却难以发现任何异状。直至某日侍人在端入十数年来永君每日必饮的蔘汤时不慎摔倒,竟有一只文鸟前来啄饮洒落的汤汁,饮完即刻倒地瘫软,难以动弹,这才让众人惊觉希翘。
结果,在蔘汤中发现极其少量的『断芸』。此物虽可入药,但质燥性烈,若长期服之则为毒素,穿肠蚀骨,虚弱至死,御医由是急救,却仍无力回天。
追根究底,蔘汤的方子与熬煮向来由宸妃经手,直至宸妃死後,才由御膳房承接。此事传出,举世哗然。
事已至此,齐宸再难逃避弑君之名。
但毕竟国法也无法再让死人再死一次,而已往生的人更不可能替自己喊冤,加以永煊下落不明,此案根本难以了结罢休。
看著临汶都内皇禁军严厉搜捕曾与齐宸或永煊过从甚密之人,风声鹤唳,人人胆颤心惊,明哲保身,兰石微微閤起了眼,轻轻呼出沉在胸中的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