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俺的错——沁柳
沁柳  发于:2011年08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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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知是怎麽弄的,那西夏二王子离去时,似乎是让人给抬著走的,一副重伤而卧床不起的模样。
那时宫里众说纷纭,都说是那西夏二王子看上了静王爷的美貌而意图染指,不料却被反咬一口,弄得连站都站不起而

躺在轿子里回西夏去
了。
只是,当时无人可知晓那西夏二王子究竟是为何而卧床不起,而一向温和的静王爷又使了如何惨烈的手段才使得西夏

二王子连声张都没敢就这般逃回西夏去......
靳棠砚轻叹了口气。
虽然很不愿意这麽想,不过想必这八成又是王爷的风流债吧......
通常对於觊觎他美貌的人,王爷会有两种处置方法......长的算抱歉的那种,王爷通常是痛打一顿了事;而长的不错

的那种,王爷通常会枉顾对方想好好疼爱他的意愿,拉到床上一并解决......
而这西夏王子的事,想来就是後者。不然,当年为何这西夏二王子还得称病逃回西夏去?
转头一望,李四皱著眉,兴许是累了,竟已眯著眼睡去。靳棠砚不禁失笑。这家伙还真是没有危机意识啊。
不过看这情形,今夜应该不会被怎麽样,於是靳棠砚打了个喝欠,也自睡了。
醒来的时候,靳棠砚望著眼前那双笑的不怀好意的眼,心里不禁打了个突。
看眼前这男人华丽的衣饰以及其他人卑躬屈膝的模样,不难想出,此人正是那西夏二王子。
「你就是轩辕无静的王妃?」操著流利的汉语,男人微眯著眼轻声问
道。
愣了一下,靳棠砚这才发现男人是在对自己说话。
一旁的李四不安地望著他,微张著嘴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让人有些想发笑。
这家伙认错人了。靳棠砚忽然想笑。
「......我就是静王妃。」凤眸直直瞪视著眼前男人,靳棠砚身上散出的竟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足以称的上狂傲的气

势。
「喔?轩辕无静眼光不错嘛......」男人伸出手,修长的指轻轻抚过靳棠砚漂亮的脸部轮廓,「...你长的真漂亮。」
「多谢二王子谬赞。我倒是想问问,为何二王子要深夜潜入王府将我与我的侍从掳到此地?」不疾不徐地问著,靳棠

砚一派从容。
「原来你知道我是谁啊?那就好办了...想必你也听说过,我与静王爷之间有些帐要清哪......」长指轻辗过那如桃花

般艳红的薄唇,像是无礼轻薄又像是温存抚慰,西夏二王子露出一个若有所思的笑容。
「既然如此,又何必牵连他人?把我的侍从给放了。」靳棠砚轻描淡写地说著。
男人忍俊不住似地笑了:「我干嘛要听你的话放人?」
靳棠砚却只是沉默地凝视著男人。
「你真有意思,难怪轩辕无静那家伙会看上你......」男人收回手,笑弯了眼。「没关系,就当是送你个人情,让你

的侍从回去报讯......」
男人打了个响指,身後的随从随即把不能动弹且眼露惊慌的李四背起,迅速出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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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了一夜,当轩辕无静终於出了宫打道回府时,已然是朝阳初升之时。
一夜未眠,他姣好的脸庞显得有些憔悴,一向炯然有神的黑瞳藏了几丝疲惫,眼角微微充著血丝而柳眉一直紧紧蹙著

,神色漠然的不像是李四以往认识的、那个温柔从容的轩辕无静。
然而一思及李四与靳棠砚被自己长年以来的死敌掳走之时,轩辕无静的心却又忍不住颤了下。
他很清楚,那个男人......一直都不是个可能手软的人......自己的王妃与妾室落到他手上,断断不可能毫发无伤的

回来。
从来没有像此刻一般心焦,轩辕无静方才在宫里急的几乎失态,简直是要当场让隶属於皇帝的三千御林军全部去找李

四──即使明知不可能,他向来聪慧的脑子里却也真的转过这个愚蠢的念头。
在晨曦照耀下,轩辕无静一步一步踏著平民百姓家的房檐,一边想著皇帝对他作出的、会在三日内找到李四的承诺,

边在心里担忧著被抓去的那两人。
不过真要说的话,他倒是不怎麽担心靳棠砚,较为担心的却还是李四。靳棠砚天生一副玲珑心肝,向来牙尖嘴利却也

懂得看人脸色,算的上是极为聪明之人。而李四就不同了,那个有口无心的家伙要是一不小心踏中了自己死敌的死穴

,那事态可就真的是严重至极。
咬著牙,轩辕无静尽力不让自己去想李四可能遭受到的手段,只是虽是这麽打算著,思绪却不由自主地往其他方向飘

著......
万一......要是万一......那家伙也看上了李四怎麽办?
虽然就一般人的喜好来说,李四是远远及不上标准的边儿的,可是对於那个自己知之甚详的变态来说,说不定李四刚

好就是能勾起他那与常人大大不同的欲望......
想著想著轩辕无静不禁又打了个寒颤,忙加快脚步回自家王府。
话说另一头,李四被那西域人背出门外後,随即男人放下他,一条黑布便罩上了他的双眼。
李四一愣,才知道这原来是要让他不能告知别人自己被捉到什麽地方去。眼前一片黑暗,李四随即感到身子一轻,那

西域人又背起他,轻松地疾驰著。
没有多想,或著该说是下意识的动作,李四偷偷摸摸地趁著男人不注意,将自己的食指移到嘴边,而後重重咬下,直

到唇边嚐到一丝血 腥味。
假装无意识地任手垂在一旁,李四开始感觉到,自己的血液,以非常缓慢的速度,慢慢的滴淌而下。
不知过了多久,李四察觉那西域人奔驰的速度减缓,於是连忙在看不见的情况下将自己尚滴著鲜血的食指藏到宽大的

衣袖里,又过了些会,男人停下,放下李四後便迳自离去。
李四随即抬手掀下遮眼布,发觉男人早已失去行踪,而自己正站在王府前的朱雀大街上。兴许是时间还太早了些,偌

大一条街上竟空无一人。
李四在街上慢慢走著,被点了穴禁锢了一夜的身体有些酸麻,走起路来有些不顺畅,走了片刻终於走到了王府正门前


正想著要进去时,却忽然停步,一双眼傻傻的望著前方路上那一脸震惊的绝美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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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一句「王爷」都尚未喊全,李四转瞬间已被搂抱在男人温暖的怀里。
轩辕无静紧紧抱著李四,固执地将自己的脸埋在他的肩颈边,惹的李四不知所措地愣著任由轩辕无静温热的鼻息在他

颈肩烧灼著。
过了好半晌,轩辕无静终於放开李四,但在下一瞬间便毫不迟疑地凑上自己的唇,给了李四一个激情的舌吻,让李四

一下子脸就红了,慌张地推开轩辕无静。
轩辕无静微笑著,满面的轻松笑意:「太好了,你没事。」
李四心底蓦地一甜,不知该说些什麽,只得默默地望著他。
他对他,还是很关心的。
「对了,你怎麽回来的?棠砚呢?」轩辕无静拉著他的手走入府邸,途中微带担忧地如此问道。
李四连忙把自己所遇到的事情都说了一遍,等说到自己咬破指头留下记号时,轩辕无静神色一滞,急急拉过他另一只

手查看著,发觉伤口不很大时神色却依旧有点阴沉。
「王爷?」李四略抬著首,疑惑地望著轩辕无静。
轩辕无静一声不吭地将李四咬伤的指头含入自己嘴里,以软舌轻柔地碰触著,那温润的口腔密密包围著自己有些刺痛

的伤口,李四浑身一颤,忍不住低低哼了声。
轩辕无静终於放开他的手指时,李四的脸已经完全通红一片。
「抱歉。」男人嗓音沙嗄地说道,表情很温柔、平静......也许那双阗黑美丽的眸子里还掺著些许一目了然的情欲。
李四低下头,无以言状的尴尬。
他完全明白......如果现在不是在室外、如果现在不是靳棠砚还生死未卜,轩辕无静真的会毫不犹豫地把他带到榻上

与他欢爱。
男人依旧牵著他的手,将他带到两人的卧房里。
轩辕无静在他颊边轻吻,然後移到颈边,在他喉结处留下一个令人无法忽视的吻痕:「你先好好休息一下,我去让人

准备一下,等会儿就去把棠砚带回来。」
如此温存的嗓音、如此轻昵的举动......李四不自禁被这种甜蜜的气氛给迷惑了,平素没什麽温存表情的脸上竟也露

出了浅浅的笑意。
「你要......平安回来。」有点害羞地说著,李四别过首,「晚上,俺想跟你一起喝酒。」
轩辕无静先是有点惊异地微瞪大眼,而後弯唇笑了:「嗯,晚上......就我们两个人......一起喝酒......」
离开王府时,轩辕无静叫上了几个较为机伶的侍卫跟著自己去寻靳棠砚。跟著王府的外墙走,李四留下的血迹虽都间

隔有些距离,可却也不算难寻。只是轩辕无静每一见到李四留下的鲜血,心底就会忍不住地刺痛──那些血液,原本

可是炽热的在李四的身体里流动著哪!那个变态抓了李四就算了,居然还间接让李四流了这麽多血?!
轩辕无静沉著脸,眸中透出的明焰冷冷烧著,却是如同寒冰般的凛冽。
顺著那些血迹追踪著,他们来到了一处位於城郊的大院。轩辕无静步履轻盈地跃上院墙,矮著身趴在屋瓦上,锐利的

眼穿过居中的厅堂,很奇怪的在其中并没有发现任何人。
思量了会,轩辕无静叫过一个侍卫低语数句,而後孤身一人翻下墙头,谨慎地观察著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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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人,你说......我该拿你怎麽办呢?」男人不怀好意地笑著,脸凑的靳棠砚极近。
靳棠砚冷笑,轻声道:「那倒要瞧瞧二王子您的心思了,横竖我还能逃了去麽?」
男人脸一倾前,飞快地吻了靳棠砚的唇一下。「怎麽,你难道不希望静王爷来救你?」
「王爷若是来了,自然是我的福分;王爷若是不来,那也无妨。」靳棠砚沉静地说著,不卑不亢地望著男人。
「啊啊,你不知道你这副一无所求的模样更叫人想对你做些什麽吗?」男人挑著眉冲他笑,「记住了,我的名字

是......拓拔方。」
「...我为何要记住你的名字?」他不屑地说道。
闻言,拓拔方笑的诡异:「小美人,你何苦这般嘴硬?我已决意要把你带回西夏去了!」
「你什麽意思?」
靳棠砚蹙起弯弯柳眉,眼波如烟而朱颜似玉,叫拓拔方看的几要痴了。
「本来我来中原是为了要对静王爷报一箭之仇,谁让他当年对我做了那种事......不过,没想到会抓到你这般漂亮的

美人......呵呵,真叫人惊喜啊......」拓拔方笑著,非常下流的笑著。
靳棠砚眼一瞪,戒备似的神情登时浮上脸面。
「你真可爱......」拓拔方似在叹息又似在赞叹,终於伸出手,没几下
便把动弹不得的靳棠砚搂到自己怀里,不快不慢地解他衣带。
对著男人怒目而视,靳棠砚恼怒的几乎要大吼大叫,可却下一刻却让男人伸到他衣里抚摸的手给惊的浑身颤栗。
「小美人别慌......我可什麽都还没做啊。」拓拔方做了个手势让随从们退到门外,自己则三两下撕去了靳棠砚身上

的长衫与里衣,露出了其下温润如玉的柔滑肌肤,以及胸前那浅色的乳头。
「你......住手!」忍无可忍地大声斥喝著,靳棠砚急的几乎要失声惊叫。
「偏不要。」拓拔方仍是笑,微带著薄茧的手抚过眼前诱人的躯体,不时轻轻拧著那人前胸已有些站起的浅色凸起,

满意地揉搓著那处使其充血挺立,如同盛放的红樱般,勾人而艳媚。
靳棠砚咬著牙,一声不吭。
一般来说,男人遇上了这种事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毕竟没有哪个官府曾经接过男人被奸污的状子,可这种事对他

靳棠砚来说,更是比其他人还要难堪上数倍。
靳棠砚虽是轩辕无静的妾室,可在委身於轩辕无静前,也是京城里赫赫有名的才子,出身商贾之家也所以家世傲人,

当年是多少姑娘争相献殷勤的角色;做了轩辕无静的妾室後,虽与家里断了连系,可轩辕无静向来宠他甚於别人,在

王府里过的也是极为惬意。
但如今轩辕无静立了李四为妃,对李四又比自己尤为喜爱,在这种状况下若是又被眼前男人奸了去,只怕再要轩辕无

静碰他一下也是不能。
自己原先争取让李四先行脱险的举动也不过是为了讨轩辕无静的欢心,不料自己卖了李四人情,到头来却遇上这种事

。虽不知自己是否做的错了,只是心里隐约明白,若当初是自己先被放回王府,而让李四遇害的话,王爷是极有可能

怪罪於他的。
而他,承受不起他的怨怼。
40
用力咬著下唇,靳棠砚在尝到一丝腥味的同时差点没哭出来。
拓拔方正摸索著他的後庭,使劲挤入一根手指并慢慢的抽动著,那叫人作呕的反胃感折磨著靳棠砚,使他不知不觉萌

生了一死以保清白的念头。
很简单的,只要牙齿用力一咬舌根,死了也比承受眼前男人的污辱来的强。
只是这般一想,靳棠砚却又退却了。万一死了,他这辈子就这麽结束了,那麽他对轩辕无静满腔的感情又将如何?轩

辕无静从来就不知道,他爱他,很爱很爱他;如果就这麽死了,轩辕无静就永远都不可能知道自己喜欢他了......
靳棠砚的心思百转千回,再回神过来的时候男人已经将他的双腿高高抬起,毫不迟疑地将那裸露出来的丑陋性器往他

的腿间插入。
靳棠砚痛哼一声,一张脸登时失去了血色。过於巨大的痛楚噬咬著他的身体,清晰的被进入的感觉随著四肢百骸往周

身发散,他张大著眼,一时间竟是茫然了。
他就这样被除了王爷之外的男人给上了?
靳棠砚慢慢闭上眼,一时间竟有些想发笑。想当然尔,以後自己大概连服侍王爷的机会都没了吧。也是啊,都被王爷

的对头玩弄过了,他还有什麽资格回到王爷的身边?
张开眼,靳棠砚眼前正是拓拔方因为欲望而微微泛红的脸庞。
啊,这拓拔方长的不算好看也不算难看,不过看上去很轻浮罢了。刚
思及此靳棠砚又想笑了──怎麽到了这种时候自己居然还可以分神呢?
下身仍然被男人大力冲撞著,痛楚过度反而让靳棠砚产生一种麻痹感,好像这个被男人蹂躏的身体不是自己的,灵魂

抽离了这副躯体,对於男人所有的碰触都没有任何感觉了。
轩辕无静撂倒了柴房外所有随从再进屋时看到的就是这副情景。
靳棠砚赤著身子面无表情地任由男人进出,平日漂亮的黑眸此时黯淡
无光,身体被折成了诡异的角度却一声不吭;表情看起来不是不反抗而是不能反抗,那是在一开始的悲愤後失却希望

的绝望。
轩辕无静冷下脸,拓拔方却没有发现他,反倒自顾自地挺动著腰身。他快步上前抽剑从拓拔方的後背刺入,艳红的腥

霎时流曳而出,溅了靳棠砚一头一身。
「砚儿,你没事吧?」轩辕无静收剑回鞘,脱下自己外袍裹住靳棠砚赤裸的身体,那温柔的嗓音让靳棠砚再也忍不住

地开始微微颤抖。
「砚儿?」
轩辕无静将靳棠砚打横抱起,才发现他不知何时已泪流满面。
「没事了......」轩辕无静轻轻呢喃著,抱紧了靳棠砚,心里情绪很是
复杂。
追根究底,要不是他曾与拓拔方结下梁子,靳棠砚也不会遇上这种事。虽说靳棠砚只是他的妾室,可轩辕无静心里比

谁都明白,这个身为他妾室的男人其实自尊心奇高,会甘愿作他的妾室只是因为打从心底折服於他。
虽然心里歉疚,但轩辕无静明白自己注定是要对不起靳棠砚的。原因无他,只是一想到如果靳棠砚与李四之中一定要

有人经历这种事,他会毫不考虑地择靳棠砚而弃李四,因为他根本无法容忍李四被别的男人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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