畸形的爱(双生子)下——雾夜澈
雾夜澈  发于:2011年08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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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喝水。”安熠轩露出一丝奇怪的笑容。

“嗯?我没有多余的杯子。”安熠昊茫然道。

“就要你的!”安熠轩指着他手中的咖啡杯。

“额,好吧。”反正也喝完了,“你也要咖啡?”

“嗯!”安熠轩点头。

“我去洗洗吧。”安熠昊起身准备向门口走去,却突然被安熠轩拉住了。

“昊~”安熠轩似乎很喜欢从背后抱住安熠昊,温热的气息吐在安熠昊的耳垂,这样的姿势很是暧昧,

安熠昊庆幸窗帘是拉着的,拉着的?故意的,他一定是故意的!

“别闹了,这里是警察局。”安熠昊抓住放在他腰间且不断下滑的爪子,“熠轩?!”

“你都不想我吗?”安熠轩一脸委屈的说道,“好说我们都五年没见了。”

“唉……”他真是善变,善变到自己都不知道如何去应付他了,“熠轩,下班再说吧。”

“现在!”安熠轩依旧不肯放手,于是就很不小心的松开安熠昊的裤子,手又很不小心的滑了进去,轻缓

地揉弄了起来。

“熠轩!”安熠昊推开也不是,不推开也不是,想阻止却又抵不住安熠轩的诱惑,扭动了一下身子,却

使安熠轩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你是来干嘛的?”

“尸检报告出来了。”已经能感觉安熠昊的欲望已经渐渐被挑起,露出一脸的坏笑慢悠悠的说道,“死

者名叫李海华,今年47岁,是育英中学的语文老师。”

“嗯……”靠在怀里的人忍不住哼了一声,手中的“东西”开始慢慢变大,变硬,变得炙热,只听见他

无力的说道,“熠轩,别这样。”声音有些含糊,那双美丽的瞳仁染上了一丝情 欲。

“死者的死亡时间是凌晨0点,”安熠轩不去理会安熠昊无力的抵抗,“你不想听吗?”

“不是。”安熠昊摇了摇头,全身开始瘫软,微微的疼痛和难言的快 感。

安熠轩一只手勾住了安熠昊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唇,霸道而甜蜜。

安熠昊似乎已经放弃了抵抗,任由安熠轩将自己按在墙上疯狂的亲吻。他喜欢就由着他好了,因为我爱

他胜过爱自己。

他的吻轻轻的划过锁骨,胸膛,小腹……

“昊,我很想爱你。”他的声音很温柔,却又带着一丝浓郁的疲倦,“可惜我做不到。”

安熠昊茫然的瞪大了眼睛,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

安熠轩将安熠昊翻了过去,让他背对着自己,疯狂而激 情地冲刺,安熠昊紧紧的咬住了唇,但还是忍不

住轻声的呻吟着,汗水从发丝慢慢的滑落。

安熠轩抱着渐渐陷入无意识中的安熠昊,将头靠在他的肩头,看不出他是什么表情。

爱吧,或许是爱,爱到已经忘记了那是爱,爱到已经不知道什么是爱了。

世界变得安静了,只剩下粗劣的喘气声,安熠昊的美眸中还未褪去情 欲之色,让安熠轩的心莫名的跳动

了一下,安熠轩皱着眉头起身。

“熠轩?”欢愉后的声音带着奇怪的诱惑,让安熠轩的身体僵了一下。

“这是报告,等会你看下吧。”安熠轩露出温柔的笑容。

安熠昊低下头看着自己身上的红色吻痕,呵呵,自己真是疯了,陪他疯到忘记自己是谁了。

“我先走了,下班找你。”安熠轩将安熠昊低下的头抬了起来吻了上去,不带任何情 欲,只是一个温柔

的吻而已。

“嗯。”安熠昊尽量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安熠昊起身背对着安熠轩开始整理衣服,直到安熠轩走出办公室也没有回头看他一眼。他给自己倒了一

杯冷水,让自己发热的脑子清醒一下,现在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必须得要查案才可以。

死者:李海华

性别:男

死亡时间:2015年3月1日0时

死亡方式:肢解,只剩头部,舌头已被割去,声带有被烫伤的痕迹,未找到身体。切割部分整齐光滑估

计是被类似钢琴线之类的细小而锋利的东西切断喉咙。无中毒现象,推测是活体肢解。

安熠昊将那封信拿了出来,暴怒:复仇的欲望,源于心底的暴躁,因憎恨产生的不适当邪恶念头;惩罚

:活体肢解。

线索太少了,尸体也没有找完整,只是李海华这名字,还有这张照片看的十分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

“嘿。”莫辰敲了敲门,开门走了进来。

“查了怎么样?”安熠昊没有抬头直接问道。

“原来死者我们认识。”

“什么??”安熠昊惊讶的抬起头。

“你不记得啦,这是我们初中的语文老师啊?”莫辰翻了一个白眼。

“李海华。”对啊,怎么忘记了,就是那个将熠轩逼疯的老师,那个没有师德的老师,看来他得罪了不

少人呢。

“当初我听这名字也觉得熟悉呢,最主要那张脸太狰狞了,我一下子没有认出来,后来看到他家挂的照

片才想起来。”莫辰坐到安熠昊的对面,“他的人际关系不怎么样,似乎换了很多学校,原因都是和职

工不和,学校接到的投诉很多所以就辞退了他,后来迷上了赌球欠了一笔钱,他老婆正在与他协议离婚

,谁知就出了这档事。”

安熠昊将资料翻到第二页。

照片上显示的是白天的那些泡在血渍里的花瓣。

白色曼陀罗原产于印度,如今我国各地均有栽培。它的植株有毒、果实有剧毒。《本草纲目》载,白色

曼陀罗的花,如用酒吞服,会使人发笑,有麻醉作用。原产美洲热带,现广布世界各地。 常绿大灌木或

小乔木。

“呵,这凶手还真艺术,连花都挑的那么特别。”安熠昊将资料递给莫辰。

“曼陀罗??”莫辰楞了一下,“这花的含义可不怎样。”

“你看后面一页。”安熠昊托着腮叹了口气。

“那滩血渍和那个头颅不是同一个人??”莫辰惊呼道。

“对,至少死了一个人,问题是现在只有一个头颅,其他的什么都没有找到。”安熠昊觉得自己头都快

爆炸了。

“啊……”莫辰想了想,“昨天听那个女人说他们的儿子去同学家了。”

安熠昊微微张开了嘴,“你是说……”

“我这就去联络。”莫辰猛然站起来,向门外跑去。

安熠昊叹了口气,他什么时候能稳重点,自己的话还没有说完呢,刚才那女人打电话回来说儿子平安的

回来了。

七宗罪,一定是会杀七个人,凶手下一个目标会是谁?

如果说是死者的家属,又觉得不太可能,凶手的做法似乎是完全针对死者的。

“头儿,闭路电视上没有发现可疑人物。”于洋捂着脖子从门口探了探脑袋,“晓武说跟踪那女人的两

个伙计觉得那女人有些怪异。”

“嗯?怎么说?”

于洋闪了进来,“早上才看到自己的丈夫死了,下午就和朋友出去逛街买衣服,这也太奇怪了吧。”

安熠轩皱着眉头没有接话。

“虽然说他们感情不好,也不能做那么明嘛。”于洋抱怨道,“怎么可以这样呢!”

“去查查那女人的底和最近常去的地方。”安熠昊淡淡道。

“啊对了,头儿,给你介绍本心理小说,听说是美国一个很有名的天才心理学家写的。”于洋不知道从

哪里变出了一本书。

《心理学与犯罪》NA·E·Buterfly著

真是奇怪的名字,难道是个女人??这女人看来也蛮厉害的。安熠昊将书放在一边,或许有空的时候可

以研究下这本书,问题是现在忙的快晕了。

决定还是亲自去现场再去仔细的看看,只要是犯罪,就一定会留下线索。

于是走向法医室,敲了敲门,安熠轩打着哈欠一脸疑惑的看着安熠昊,“咦?”

“陪我去下许凤苒(死者的老婆)的家。”安熠昊拉起安熠轩的手。

“我又不是警官,我只是法医而已。”安熠轩闷闷的看着他,“你要我去干吗?”

“我不在你一个人怎么回去?”安熠昊翻了一个白眼。

“对噢。”安熠轩点头,“阿影我先走了。”

“嗯~”法医室传出一声慵懒的声音。

“怎么突然又要去那里了呢?”安熠轩奇怪的问道。

“我觉得那女人有点奇怪。”安熠昊皱着眉头。

“怎么说?”

“她对她丈夫的死太平静了。”安熠昊拖着安熠轩到了他那辆黑色的保时捷敞篷车。

“噢……”安熠轩点点头,“这我不太清楚,我只知道,那种手法一个女人是做不到的。”

“嗯。”安熠昊的性格和他的车速绝对是成反比的,安熠轩赶紧按住自己被吹乱的头发,糟了以安熠昊

这种速度,到了目的地时自己的头发一定会和仙道一样。

第八章

那辆耀眼的黑色保时捷发出了刺耳的刹车声,安熠轩不由的骂出了声,“我X,我还活在这世界上么我?

?”

安熠昊瞄了一眼脸色发白的安熠轩,平静的说道,“别X了,你还活在这个世界上。”

“我X,你有病呀!”安熠轩伸出手狠命的摇着安熠昊,“你想谋杀亲夫啊你!我可不想被毁容!”

“……”安熠昊被晃的头晕,“熠轩,你的头发……”

“什么??”安熠轩立刻松开爪子拿出一面镜子猛照,“我X,以后我再也不坐你的车了。”

“谁让你涂那么多定型水。”安熠昊打开车门,微风吹过,熠昊的发型并没有乱反而显得更为飘逸。

安熠轩将头发死命的往下压,无比怨念的说道,“还不是为了勾 引你吗?”

“……”安熠昊无语的看着安熠轩,突然口袋里的手机开始震动,安熠昊掏出来看了看来电显示,于洋

“喂?”安熠昊靠在车门上。

“头儿。那女人太厉害了!”电话里传来于洋呱躁的声音,“头儿,你肯定猜不出来那女人的背景。”

安熠昊将电话拿远了一点,掏了掏耳朵,太吵了,“我X,你快把我的耳朵叫聋了,说吧。”

“噗。”安熠轩忍不住笑了出来,斜着眼好奇的看着安熠昊。

“头儿?你什么时候也会骂人了?”电话那头的声音显得特别的惊讶,“许凤苒竟然是现任股神的情妇

。”

“嗯?”安熠昊的眉毛微微上扬,“继续。”

“听说是从去年开始的,”于洋开始发挥他的八卦本色,好奇的安熠轩也凑过来偷听,“去年三月的时

候,李海华因为赌球又欠了高利贷10万那个时候他们基本已经没有任何钱来还债了,所以高利贷就找上

门来了,无非就是泼油漆上门恐吓之类的,许凤苒因为太害怕不敢回家,一想到她的未来就这样变成泡

沫了,她不敢面对事实于是去酒吧喝了烂醉如泥就这样遇见了股神肖木桦。”

“就这个?”外遇的剧情都那么没有创意吗?

“然后肖木桦就帮许凤苒还了李海华的债,之后他们就开始经常的约会,头儿你会不会认为这是情杀?

“不可能。”安熠昊揉着太阳穴。

“这难说呀,万一李海华死活不肯离婚呢?你想呀,有肖木桦这个大钱庄在,李海华想怎么赌就怎么赌

,这很有动机的呀。”于洋不甘心的说道。

“第一,肖木桦这两个星期都不在国内,你也看了新闻了吧,他没有作案的时间。情妇毕竟是情妇,像

肖木桦这么有脑子的人怎么会为了不相干的人做出毁了自己事业的事?你又怎么知道肖木桦就只有许凤

苒这一个情妇?第二,许凤苒更加知道自己的身份,她就算再讨厌她的丈夫也不会盲目地毁了自己的人

生,更何况是用这么诡异的手法杀人。”安熠昊耐心的分析着。

电话那头有些挫败的“噢”了一声。

“我现在去许凤苒哪里看看,说不定能找出其他线索。”

“嗯。”

安熠昊挂了电话,回过头发现安熠轩露出赞赏的笑容。

“笑的那么yin 荡干嘛?”不知为什么看见熠轩的笑容,乱糟糟的心情总可以得到平复。

“挑 逗喽。”安熠轩挑了下眉,“分析的还不错嘛。”

安熠昊皱着眉头看着安熠轩,“上去吧。”

“好。”安熠轩点头。

开门的许凤苒一脸不耐烦的看着安熠昊和安熠轩,“警官我已经做过笔录了。”

“有些具体的事我想问问许小姐。”安熠昊礼貌的回答,而身边的安熠轩露出迷人的微笑。

“进来吧。”口气依旧牵强,但没有刚才的强硬了。

那是一间以淡黄色色调为主的三室一厅,客厅是以红木为主的家具,给人一种古朴的感觉。

“有什么问题?” 许凤苒口气生硬的问道。

“我想问下关于您丈夫的一些问题。”安熠昊看着许凤苒的眼睛。

“我对他的事了解的不多,只知道他在外面欠了很多钱,也有很多仇人。”

“他有没有虐待过你?”

许凤苒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你?你说什么?”

“你的脸。”

许凤苒急忙捂住自己的右脸。

“有微微的红肿,这不像是浮肿吧?”安熠昊微笑道。

“他一直都这样,赌球赌输了打我,不顺心了打我,好像都是我的错一样,我当初真是瞎了眼嫁给这种

人。” 许凤苒眼圈红了,愤恨的说道,“他该死!”

“能不能具体和我说下昨天您最后一次见您丈夫的情景?”

“昨天晚上,他又喝的烂醉如泥,说什么都是不长眼的人,就知道投诉投诉投诉,我不敢和他说话,能

避开他我就尽量的避开他,然后好像听到他接了一个电话就出去了。” 许凤苒用纸巾擦着不断涌出的眼

泪。停顿了片刻,谁都没有说话。

“那个,不介意我用下你的洗手间吗?”安熠轩突然开口道。

“嗯,在那边。”

“谢了。”安熠轩起身向洗手间走去。

“他的人际关系不太好,您能不能猜想下是谁将他约出去的呢?”安熠昊继续问道,许凤苒刚才的回答

和早上的口供没有多大的出入。

“应该是一起赌球的朋友吧。”许凤苒想了想说道,“有个叫什么大头的?”

“大头?”安熠昊有些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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