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代风华(生子)上——水晶之痕FFF
水晶之痕FFF  发于:2011年09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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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把扯掉自己的下摆,那巨大一下子跳了出来,野蛮地打开稀晨语的双腿,双目猩红,道:“你这么喜欢被人上,本王就成全你!”说完用力一挺,那巨大就全根没入到那紧闭的穴口。

剧烈的疼痛从身体外部挤入,稀晨语睁大了眼睛,血色顷刻间从脸上褪尽。那何止是一个「疼」字可以形容的?!剧疼麻痹了他的思绪,也麻痹了他的身体。

一声轻微的撕裂声传来,空气中传来淡淡的血腥气,完全没有前戏和润滑的贯穿对于体弱的稀晨语来说完全没有快感,只有无边的疼痛。

腰侧被扣住无法闪躲,稀晨语死咬住下唇无声承受着,自尊心不允许自己再发出任何声音,紧致的仿佛主动往里吸着自己的甬道,让男人更加失去理智,借由沁染出的鲜血的润滑,抽插间渐渐顺畅,动作也越加快速猛烈。根本没有留意到身下人越来越苍白的脸色,和正不停流血的身下,撕裂开的伤口无法愈合,流出的鲜血逐渐濡透了白色的锦被……

稀晨语挣扎着推着身上的人,但他那点力气对于男人来说无疑如抓疼挠痒一般。“不愧是天香阁的头牌,你下面的小嘴可是咬得我紧紧的,让我想抽出一点也不行!”说着侮辱的话,男人的动作更加剧烈起来。

稀晨语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那么干涩紧窒的地方根本无法接受如此狂猛律动,每摩擦一下就会激起火辣辣的剧痛,他只能死死地咬住下唇忍受着,嘴里充满了腥甜的味道。身上男人的动作突然猛烈了起来,伴随着一声低吼一股热液喷发在甬道深处。

第二十四章(强 暴)

本以为这场折磨终于结束了,没想到男人就着结合的姿势把他翻了个个,摆成跪趴式,而在身体里的那欲望又鼓胀了起来,拖着他的腰便顶了起来,那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仿佛要把人穿透一样,稀晨语只觉得五脏六腑好像都移了位,两腿不住地发抖,要是没有男人固定自己腰的手,只怕早就瘫软下去了。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期间也不知换了多少种羞耻的姿势,这场对于稀晨语来说没有丝毫快感的欢爱才终于结束。

最后一次把液体射进稀晨语体内,袁涅趴在他背后喘息了半天,翻身从男人身上下来,伸手推了一把,道:“走吧。”

稀晨语挣扎了会儿,脚刚跨出去就摔倒在地,全身酸软无力,尤其是那个隐秘的地方还没有闭合,红白混合的粘稠东西顺着白皙的大腿缓缓流出,摇摇晃晃的起身穿上破碎的衣衫,脚步不稳地向门外走去。

小安子看到脚步虚浮,脸色苍白到透明的男子缓缓地走了出来,本能的要上前掺扶。

“谁也不许扶他!”屋里传出了一声怒吼。

稀晨语慢慢地走着,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腿发抖的厉害,浑身像散了架一样,但骄傲不允许他就这样倒下,他一路上走走停停,在跨进朝阳殿的一瞬间突然觉得大片的黑暗袭来,再也坚持不住陷入了黑暗中。

袁涅第二天早上带着宿醉的头疼醒了过来,揉了揉发痛的额角一时没想起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看到满床的狼藉和对于昨晚星点的记忆,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小安子!让所有的御医住到朝阳殿去!”来不及穿衣,男人便向小安子命令道,脸上带着深深地担忧。

陛下,您早知这样何必当初呢!小安子边向外走边想着。

天啊!他究竟做了什么?想起昨晚稀晨语强忍疼痛的脸,和自己不顾男人身体的欲望,袁涅的心狠狠地揪痛着,陷入了无边的内疚。好几天都过得恍恍惚惚。

袁涅每天早晚都会把御医们叫过来问男人的情况,也会精心的让御膳房布置饮食,但是一次也没有去看过男人,有几次都走到朝阳殿门口了,却又返了回来,对于自家陛下的举动小安子很是不解。

稀晨语当晚昏倒后,第二天中午便醒了过来,一醒来就看到满屋子的御医弄得他尴尬无比,但看自己一身清爽显然是有人帮自己清洗过了,但是到底那个人是谁自己也没好意思问。

“怎么这么多人?”待一屋子人都出去后,稀晨语靠在床头问旁边喂药的小多。

“主子,您不知道,您这一病,陛下让所有的御医都住进了朝阳殿,御膳房也差点都搬了过来。幸亏我们朝阳殿大要不还真怕住不下!”小多说道。

“嗯!”

在所有御医的细心照料下,稀晨语没过几天便好了很多,只是御医们一直把他困在床上,说什么也不让他下床,每次他要下床走动,御医们都是生死力劝,弄得他也没什么办法,只要在床上躺着。

“主子,皇帝这么心疼您,为什么您生病了他一次也没过来呢?”小多不解道。

“因为啊……”稀晨语嘴边浮起了一抹苦笑。

稀晨语当然了解男人,不管是以前的穆宇非还是现在的袁涅,对于自己都是相当珍视的,想来第二天男人醒来发现自己做的事一定是后悔的要死,每回自己生病穆宇非简直是比他自己生病还难受,而这次竟然是他把自己弄病了,一定是非常的内疚,想来这几天男人一定也不好过。没来看自己,那应该是怕自己不原谅他,不敢来面对自己吧!可是,我虽然生气,又怎么忍心怪你呢!稀晨语心里暗暗想着。

既然你不过来,而御医们又不允许自己出门,总不能一直这个样子啊,看来得想想办法了。边喝着药稀晨语边暗讨道。

傍晚,趁着御医们去养心殿的空挡,稀晨语硬是要小多扶自己出去走走,说是适当的走动对病情有好处。

当时还没什么,没想到后半夜男人突然发起烧来,这一烧还相当凶险,御医们只好去告知皇帝。当时袁涅已经睡下了,听到了来报后,匆忙起身,胡乱地穿上衣服,头也没梳地向朝阳殿大步走去。

小多并没有向别人说男人拖着病体到外面转了一圈,小多认定这是自己和主子的秘密,所以他不会对任何人说。

“这是怎么回事?不是都快好了吗?”看着床上因高烧而陷入昏迷的人儿,年轻的皇帝对跪了一地的御医们怒吼道。

御医们对于男人的突然高烧也是很不解,只好说是因为郁结于心,这答案更是让袁涅心疼不已。

御医们对于男人的突然高烧也是很不解,只好说是因为郁结于心,这答案更是让袁涅心疼不已。

“陛下,请放心!稀公子应该在明天傍晚前会醒过来!”太医院首跪在地上,颤颤哟哟道。

“好端端的怎么发起烧了,你说我养你们这些人有什么用!都滚出去!”男人怒道。

待御医们都出去后,男人坐在床边,满目柔情的看着床上的人儿,轻轻的抚平那微皱的眉,顿时心中疼痛无比,袁涅从来没有这么恨过自己。这些天没有来看稀晨语不是因为自己不想来,而是害怕看到稀晨语那美丽眸子中的怒气,害怕男人不原谅自己,害怕男人要离开自己。袁涅就这样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仿佛已入了迷,小安子喊了他好几声都没有听见,最后小安子只好叹了口气走了。

凌晨的时候,床上的人好像是感到冷,整个身体蜷了起来,袁涅赶紧命人加了个火盆,自己则悄悄爬上床,满意地看到那人寻找热源般自动缩到自己怀里。袁涅轻轻地拥住了他,觉得仿佛拥住了全天下。

“宇非!”那人喃喃道,说完还往他怀里蹭了蹭。

袁涅的身体僵了僵,随即无奈地苦笑了一下,再次拥住男人,温柔道:“乖!我在这儿!”男人仿佛得到了安慰般,嘴角扬了扬,猫儿一般的睡着了。

“你是做了什么好梦吗?你梦到他了吗?”袁涅在男人耳边轻声说道。

隔日,下午

“陛下!”小安子轻唤着不知在想什么的男人。

“嗯!”

“齐大人有事求见!他已经等了好久了!”小安子看着男人的脸色,小声道。

“嗯!让他继续等着吧!”男人面无表情地说道。

“你说他到底喜欢的是穆宇非还是我袁涅呢?”仿佛是疑问也仿佛是自语般,男人开口道。

这可把小安子困惑住了,这两个明明是一个人啊,喜欢谁不一样?思考半响,犹豫地答道:“可是你们明明是一个人啊!”这有什么好问的。

“哈哈!对啊!”袁涅大笑了一下,仿佛想通了般一阵风般地掠了出去,小安子只觉得眼前晃了晃,定睛一看哪还有自家陛下的影子。

“臣等参见陛下!”看到风风火火进来的男人,朝阳殿的一大批御医赶紧行礼。男人挥挥衣袖就朝内殿走去。

一进到内殿就看到那本应躺在床上的人儿,此时正穿着里衣跪在地上,脸白如雪,眉目低垂,我见犹怜。

“参见陛下!”地上的人儿恭敬道。

这下可心疼死了袁涅,他一把抱起地上的人,只觉得那身躯微凉,身体还在轻颤。

“谁让你跪的?身体还没好下来干什么?”

稀晨语在男人怀里微微挣扎了一下,仿佛想挣脱男人的怀抱,袁涅感觉到了他的动作,那抱着男人的手又紧了紧!

“晨语,你在怪我吗?我以后再也不会了,我会疼你一辈子的!”抱着稀晨语坐到了床上,男人满脸愧疚地说着。

稀晨语别过脸去,压抑地咳嗽了几声,袁涅马上殷勤地抚着他的背帮他顺气,稀晨语没在推开男人,软软地倒在他的怀里。

“陛下,放我走吧!”稀晨语轻声说道,声音里透着许多无奈。

“怎么又叫陛下,那天我是喝多了,我已经下令全国禁酒了!以后再也不会了!”男人说道。(于是希特国成为世界上第一个禁酒的国家,作者无语!)

等了一会儿也不见怀里的人有反应,“晨语,你终究不能原谅我吗?”

稀晨语轻轻地摇了摇头,由于头埋在男人怀里,看不清其表情,缓缓道:“我想离开了!”

“穆宇非一定尚在人间,既然你说你不是,那我就要继续去找他!”

袁涅生怕男人转眼间就不见似的紧紧把他拥在怀里,急忙道:“你要上哪里去找他,我就是穆宇非,我就是!”

稀晨语抬起头,用他那清亮的眸子盯了男人半响,然后道:“你不是!你根本就不想想起以前。”

袁涅一把把那人的头按进怀里,认真道:“怎么会!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穆宇非,只要你想的事情我都会为你办到!”

男人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在意稀晨语,看到他难过仿佛在挖自己的心般难受,管他到底喜欢的是谁呢,管他到底有多少情人呢,只想一辈子把男人拥在怀里,尽心呵护。

“真的?”那水润的眸子瞬间灿若繁星。

“君无戏言!”男人郑重道,没有看见怀里人那抹仿佛“奸计得逞”的笑。

稀晨语微微撑起身,看着男人柔柔道:“那涅是否相见一下故人?”

终于不叫陛下了,看来气消了不少,哪还有心思细想他说的是什么啊,连忙道:“晨语决定就好!”

听完答案后,男人眼睛波光闪闪,弥漫了一层薄雾,嘴角上扬,仿佛是高兴激动之极,眨了两下仿佛想尽力忍住,但那薄雾还是化作水滴滴落,滴滴珍珠,袁涅觉得那泪水仿佛是滴在自己心上,凝重的化不开。那是怎样一双眼睛,无论何时袁涅想到那一晚,那双眼睛都会清晰的浮现在脑中。微微上挑的美丽眼眸激动中带着兴奋仰视着袁涅,泪水不断的涌出,浸泡的眼睛又黑又亮,仿佛闪烁着星光的夜空。

被蛊惑了的人情不自禁的低下去头去,吻上那双美丽的眼睛,吮吸着不断掉落的泪水,直到那双眼睛不再涌出泪水。一时间袁涅觉得,只要能让男人高兴自己做什么都可以,暗暗发誓,绝不让这清润的眸子中再含泪水。

袁涅就这样轻拥着稀晨语睡了一晚,仿佛想就这样一辈子拥住不分开,但是没办法朝还是要上,政务还是要处理,晚上的国宴还是要参加。

国宴上袁涅接受了众大臣的朝贺,虽然是以茶代酒(因为那人颁布了禁酒令!),但整个国宴还是进行的非常热闹。结束了后,男人匆匆往稀晨语住的朝阳殿走去,真是一日不见,度日如年啊!

大步走进内殿,也没理会小多略显惊慌的脸色,显然是没想到自己这么晚会来,他本想给稀晨语一个惊喜。

绕过屏风,袁涅一眼就看到那想了一天的人,满目柔情。那人正斜靠在床头,双眉轻锁。

但是下一刻当袁涅发现屋里还有另外一个人时,顿时满脸黑线。一个一身淡紫的男人正坐在床边,手里端着药碗,显然正在喂人吃药。

“咳咳!”袁涅轻咳了两声提醒屋里的两人。

听到声响,稀晨语转过头来看着男人,轻轻的笑了,道:“涅,你来啦!”声音极其自然,仿佛并没有要解释屋里为什么还有一人。

罢了罢了,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只要他高兴就好,只要他还在自己身边就好,袁涅暗想道。

“嗯!”袁涅冷哼了一声,虽然是想通了,但是让他大方的与情敌打招呼他还做不到。

那一身淡紫的人也转了过来,看到他脸的那一霎,袁涅的心口震了震。那是怎样的一张脸啊,不知用怎样的词语来描绘,如果非要找个词,那恐怕就是倾国倾城。举手投足尽显芳华,袁涅深知那人绝非池中之物。这就是你的情人吗,晨语。袁涅的眼神暗了暗,但不管他是谁,我也绝不会让任何人从我身边带走你。

看到袁涅,那紫衣人立马放下药碗蹭到稀晨语怀里,还撒娇似地把脸埋在男人劲窝处,用那玉指指着袁涅微嗔道:“他是不是就是你在外面养的那个小的?你就是为了他话也不留的离开了我?”

什么?说我是小的?袁涅顿时眼冒火光。忍住!忍住!稀晨语大病未愈,就算说什么也得等男人痊愈后再说。

“你说啊!你怎么就忍心!”紫衣男人轻轻的摇晃着斜靠在床上的人,几句话说的那是千娇百媚,那神情更是梨花带雨。

这个不男不女的妖怪!难道稀晨语也喜欢这样的?袁涅想着!

“煌!”并没有多说什么,稀晨语只是埋怨似地说了一个字,那紫衣人就停止了动作,呵呵地笑了几声。

袁涅大步上去把贴在稀晨语身上的男人捞了下来,然后把稀晨语护在怀里。

“你干什么?”袁涅瞪着在旁边拿着纸片给他扇风的男人,道。

“穆小王爷,你头上冒黑烟了!”影煌无比认真道。说完后便哈哈大笑起来。

袁涅怀里的稀晨语也是肩膀微微抖动,显然也是在笑。

“呵呵!没意思,先走了!云倾,我下次再来看你!”说完紫衣人便一溜烟走了。

“喂,你还要笑多久啊?”袁涅问着依在他怀里轻笑的男人。

稀晨语抬起头,眼眸带笑,薄唇轻启,脸蛋微红,艳若桃李。这让袁涅怎舍得埋怨,喜欢上这个人袁涅只好认栽了。

稀晨语用双手环住袁涅的脖子,牙齿轻咬了一下男人的鼻子,然后眨了眨眼睛,眼含春水地看着他。袁涅倒抽了一口气,心里骂道,这妖精。

“涅!影煌他跟你开完笑的!”稀晨语眼角含笑地解释道。

“你是说你们不是那种关系?”男人惊喜道。

稀晨语微点了一下头,柔声道:“他是暗门首领影煌,虽不是我的情人,但是对我很重要的人!”

袁涅一把扑到了稀晨语,用下巴轻蹭着他的脖子,“你这个磨人精!”

稀晨语大病未愈,爬在男人怀里没一会儿就抵不住睡意,两个眼皮开始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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