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雾 第一部 Ⅵ+番外——洗尘的细雨
洗尘的细雨  发于:2011年09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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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着怎么替木令报仇,她找到许萤萤的时候肖灵儿也在,Rin问许萤萤木令的事,许萤萤什么也没说,三人一起离开

,路上没见有人,Rin用早准备好的药捂着许萤萤的鼻子,肖灵儿虽然很吃惊还是帮了她,后来Rin又给许萤萤注射了

安定。踢了她几腿被肖灵儿拖住。她后面的证词跟肖灵儿一致。至天钟家志的证词则是,看着肖灵儿她们可怜,大家

一个乐队混了几年感情当然深过许萤萤,帮她们是常理。吴英翔从头到尾只说了这么一句:‘她要走彻底地斩断过去

,我要把她留住。’”

“唉。”清荷叹气:“许萤萤怎么样了?”

“跟木偶似的动也不动。”

“……柯风说了,他会把去香港的机票放在三哥那边。我们星期四出发吧,柳大哥能请到假么?”

“嘿嘿,已经批准了。”请假申请与逮捕令的申请一起放在局长面前。芦局大笔一挥,成了。

番外:没有墙的空间

出了机场,柳下溪搂着邹清荷的肩膀上了大巴(来往机场接送客人的大巴车)。他们的行李真不少,香港的温度比起

北京来高得太多,一下飞机热得冒汗的他们去了洗手间把吓人的厚衣换上轻便的春季便服,身体是轻松了,不过行李

的体积大大增加了。邹清荷有看机场大墙上挂着的温度表,居然有十多度,北京却是零下哩。

柳下溪旁若无人地搂着清荷的腰坐在后座,陌生的地方不用理会别人的目光,这种感觉很不错哩。

“啊,这车真豪华!”邹清荷小声道,他很兴奋,老家的客车,北京的公交车都没有这豪华型汽车座位的柔软啦,人

陷在沙发里真舒服昵。

“呵呵。”柳下溪轻笑。清荷到底还年少哪,一上飞机那激动的表情就没消退过。他这是第二次坐飞机了,第一次是

三哥从西宁接他们回来的时候,那时的清荷担心着黄随云的病没有好好享受坐飞机的乐趣(虽然柳下溪并不觉得坐飞

机有什么乐趣可言,瞧着清荷这么开心,他的心情也是极好的)。

呵呵,想起来就好笑……清荷那副又快乐又想拼命地掩视过份快乐的表情……真难得见到又懂事偶然内敛得不象少年

人的清荷会露出水晶晶的眼神……哎,柳下溪轻叹了一声盖住了自己的脸。

“怎么啦,柳大哥,是为案子的事烦么?”正兴奋地张望着窗外的清荷回头看柳下溪。又来了,亮晶晶的眼睛……搂

着他腰的手紧了紧,贴近身体的部分高热得烧人,莫非柳大哥由于两地的温差太多感冒生病了?邹清荷动了动身子,

空出一只手来摸了摸柳下溪的额头。噫,温度正常啊。突然他的眼睛撞上了柳大哥的双目,那是一双在情热时分才会

见到的燃烧着的眼神……清荷脸红,打了柳下溪的手背一下……别扭地把脸贴在车窗上,那脖子瞬间艳红艳红的。

柳下溪的本质在男性这个大群体中还算是根正苗红的好青年。只不过与情人关上门会做些什么也跟普通男人在这方面

差别不大。

柳下溪年轻身体强壮性生活不算正常。这个嘛,主要原因是他的工作忙,清荷还是学生,只要没被情欲冲错头脑的时

候做起来蛮有节制的。工作起来一投入就无法照顾到自己的私生活……这不,身体开始反刍了,居然在公共场所对可

爱的清荷起了欲望。

唉,男人啊,在这上头蛮无奈的。

自制力再强,难受是少不了的。情人熟悉的味道缭绕着自己的鼻息……真是要命的折磨啊。

下了大巴,柳下溪手脚麻利地把所有的行李往肩上一抗,一边看着红霞示消的清荷,越看越爱啊。

若问邹清荷此刻在想些什么看到了什么,一定是没答案的,只有轻飘飘的脚步深一下浅一下跟着柳大哥走。

爱情这玩意儿真的很奇怪,哦,不,是真的很奇妙。可以把漫长的时间漫长的距离变得轻飘飘的瞬间,同样也可以把

咫尺当成天涯般的遥远。就说这心心相印的两个人吧,从机场到酒店的距离,搂着清荷的柳下溪甜蜜而痛苦地用意志

力折磨着自己,明明是咫尺情深却艰辛得跟天涯似的,这个把小时过得无限地长。而清荷呢在察觉柳下溪萌生了情欲

的那一刻,脑子哄得一声全是桃花满天飞,什么意识都没有了,只觉得时间一眨眼就过了。

酒店的门童接过他们的行李,柳下溪空出双手也不顾忌旁人直接握住了清荷的手,清荷仰起了面孔,迅速地看着他又

把目光移开,他的脸红得都快要滴血了,真是可爱。脸皮从来不薄的柳下溪对这个现象理解度不够,要说平时嘛,清

荷为人也还蛮大方自在的。只不过,两人做那快乐的事时,他总会特别害臊。甚至只要察觉到柳下溪想做那档子事的

时候,他的脸立即红通了。如果柳下溪没想做的欲望两人躺在同一张床上,清荷会很自在有说有笑的那怕摸一摸亲亲

小嘴也不会红脸。可是,一旦柳下溪的情欲上升……真是百试百灵,这样也好,这样的他看起来更加诱人更加地可爱

了。

等门童把行李放进了房间后出门,柳下溪立即在门外挂了一个请勿打扰的牌子,把房门认真地锁好。回头一看,清荷

从包里掏出毛巾来,小声道:“出了身汗,我先去洗洗。”

“清荷。”柳下溪拖长了声音,长手长腿的他两个跨步就把清荷搂在怀里:“等等,我们一起洗。你的脸都可以烙饼

了。”揽着他的身子往软绵绵的床上倒。

“柳大哥!”清荷嗔了他一眼,挣扎着要起来:“出了汗不舒服。”

“等下还会出汗的。”再憋下去有可能会内伤了。

柳下溪不是粗鲁的情人,这一次难得地落了一个下乘,在欲望的推动之下,不客气地把吻落在清荷的唇上,清荷启开

红唇把他的舌热情地迎了进来……一双手更是不停竭地急着剥对方的衣服,当柳下溪的大腿蹭到清荷的胯下,不由得

嘴角带勾。原来清荷这个地方早已经高高耸起,呵呵原来是这样的,清荷害臊的是他自己的身体情热了。

“这个认知更助人兴致勃勃啊,我的小清荷。”柳下溪低声喃喃。他是迫不及待了,连保险套与润滑剂出懒得从行里

包中拿出来……

剥光衣服的清荷微熏似地带着含情的迷离地张着大眼睛,可以滴得出水来,柳下溪的舌忍不住要去逗弄一番……意,

乱,情,迷中的邹清荷很少也忍不住伸出舌来舔向柳下溪的喉节,他的双手攀住了柳下溪的背,大腿擦着柳下溪结实

的腿,下体有些汗浸浸的润湿感渗进了柳下溪的灵魂,再也忍不住给嚣张的欲望把自己粗鲁地埋进情人身体深处。

“柳大哥。”清荷带着情色味的暗哑唤了一声,没有精心扩张的后穴在强力的冲入下撑开了,那痛楚立即传遍了每一

处神经的末梢,达到十指指尖,邹清荷收紧了手指狠狠地挖着柳下溪弹力十足的后背,留下了深深的抓痕。

柳下溪稍作多余的停顿,等他重新放松了身体,立即往他身体的深入顶入……身体难受的清荷不自觉地拒绝他的入侵

,这股艰难更能燃起男子豪气的进攻哩。柳下溪架起了他的双腿,握着他那刚好双手笼了一个密实的腰肢……漂亮的

臀部在他的挤压下夸张地圆翘着,柳下溪冲到了清荷体内敏感点之后迅速撤退,引得清荷的后穴娇喘收缩网住企图要

逃脱的凶刃,柳下溪舔着清荷微张开的唇里流出的蜜液,再次猛烈地把自己的那个冲进深处……

从古老的人类的始端就存在的(或者说整个动物界本能的)活塞运动虽然只是简单的进进出出。可是别忘记人类都伟

大的特色是:螺旋式的进化。

人类各个方面都在不停地进化,这个与人类息息相关的活塞运动当然也是不停地在进化的。

安抚了下体的过分焦燥,舒展了一次的柳下溪并没有退出清荷的体内,看着情人溅完了白色牛奶之后瘫软得跟一朵烂

桃花似的,不由得咪咪笑着把他翻了一个身,清荷的肤色比在老家的时候更白了些,生活条件大大的提高直接反应到

他身上来,那皮肤啊,有了牛奶似的色泽哩,这个时刻更如雪上的红梅,艳到骨子里去了。

柳下溪细细亲吻着清荷的每一寸肌肤,清荷欲拒还迎,嘴里喃喃道:“还没洗呢。”

柳下溪抱着他一阵猛摇,大笑着。

陷入清荷体内的部分又开始膨胀了……情人滚被单的时间总是期望可以无限延长的。

“哎哟……嗯……哈……咿……柳大哥……”清荷有气无力地嚷嚷,全身抖得跟秋风里的落叶。柳大哥也太缺德啦,

他居然用那东西在他体内打圈圈,都快把他的肠子绞在一起了,这太折磨人了……唔唔,他越流眼泪柳大哥越起劲的

样子,柳大哥真不怕羞。

在床上柳下溪从来就不古板,解决了最初无法控制的冲动,他会全情投入地开发新动作新体位,务必要让两人得到最

大的快感。含着清荷的小樱桃,感受着自己与他两人同时被电击穿心脏般的快感,一同泄出爱的体液,这样的人生还

有什么不完美的?

“柳大哥。”清荷喃喃地伏在柳下溪身上,蓄了半天的力气才接着下面的话:“天黑了,我们下飞机的时候才上午十

一点多哩。”他的眼睛正对着窗户……外面已经是晚上了,柳大哥到底做了几个小时啊。

柳下溪抱起了他,这才把自己的那个从他身体里退出来……哟,蓄藏的精液随着他的退出狂流出来流了一大瘫在地板

上。

“我知道你饿了,我们洗完澡就出去吃东西。”柳下溪故意曲解清荷的话。

“你说什么?我们住的单间一晚要一千六百八十元!柳大哥你太浪费了,太浪费了!”邹清荷痛心疾首:“啊,我眼

睛花么?怎么一个菜就要一百多元一碟?”

“小声点,香港的物价比北京贵得多。”柳下溪捂住了清荷的嘴,餐厅里的目光齐齐地落在他们身上哪。

阳光之芒-20

邹清荷醒了。

不是睡得够饱的自然醒来,是胡茬儿擦过自己的脸蛋痒痒的。他一清醒立即睁开眼睛就看到柳大哥放大的面孔。只是

,柳大哥自己还紧闭着眼睛呼吸均匀哩,显然还没醒来。

揽得太紧,柳大哥放在腰上的大手跟火球似的,把昨天造成的腰肢酸软给烫消了不少。这种感觉倒让清荷想起了一个

很有趣的土词儿来:“狗皮膏药。”不由得“扑哧”地笑出声来,却把柳下溪惊醒过来。他睁开亮闪闪的眸子,伸出

利齿作势要咬他的鼻头,清荷扭着脑袋没闪开,由着他咬住了鼻头用牙齿轻轻来回划拉了几下再用舌尖舔了舔。清荷

的脑袋瓜子立即跟堆了干柴似的要燃烧起来了。

“柳大哥!”清荷伸出拳头来,要捶柳下溪的背。柳下溪的唇舌往下移,卷起了清荷的唇。那双手抱得很紧,清荷的

拳头也是伸展不开的。

两人正在胡闹,有人很大声地用拳头捶着门。

柳下溪松开清荷:“柯风来了。”他昨晚吃完饭后打电话联络过柯风。以柯风的意思,昨晚要接他们到他的住处的。

柳下溪婉拒,柳下溪知道许萤萤的事情在香港闹起了不大不小的风潮,一直受外界肯定同情的风灵草乐队这次完全抹

黑,遭到公众铺天盖地的批评。小报记者们跟猎犬似的到处寻找蛛丝蚂迹期待着挖掘独家新闻,柯风这此事一定烦得

头冒烟了吧。

柯风比他们早到香港两天,他与剧团的成员们一起离开北京的。

许萤萤的案子,在柳下溪他们来香港之前已经移交给香港警方了。就连许萤萤也被转移到香港来治疗。(邹清荷认为

香港人很讲究速度,做什么事都迅速着哩)

邹清荷用最快的速度起床换衣,回头看了一下柳大哥,发觉他先去了洗手间洗脸去了。

门外果然是柯风。

墨镜盖住了三分之一的脸,顶着黑色的六角形的呢料学生帽(日式的)。一套银灰色的休闲套装(上衣没扣,露出暗

紫的衬衣来)配着双枣红色的皮鞋,款式简洁。脖子上挂了条黑色的围条儿,全身上下有着一股在北京时没见过的雅

痞的味道儿。

柯风也没说话,取下墨镜,就往里面走。

幸好房间被客房服务生弄得整整洁洁的。想起昨天的事……邹清荷汗颜(昨晚吃完饭回来,发觉房间就被收拾干净了

,虽然第一个念头以为他走错房间了。确定房间号码没错之后,让他忍不住红着脸猜测清理客房的服务生会不会嘲笑

他们)。

“帐,我已经替你们结了,收拾东西准备去喝早茶吧。”柯风直接走到窗户边,拉开窗帘往外边看。估计也看不出什

么,毕竟这里二十几楼。

“有人跟踪你?”邹清荷负责把两人的衣物收拾好放进包包里面,一边问。

“嗯。”柯风坐在沙发上,看着这房间虽然并排有两张床,一张床整整洁洁的,另一张床有两个枕头,被子零乱地推

在一边,显然是刚离开床。他看着个子不比他小的柳下溪擦着湿头发从洗卫间出来,忍不住会想:这两人能挤得下这

么小的床啊?

齐一峰对这两人的关系描述得比较含糊,柯风并没有往这上头深想。只知道齐一峰提到邹清荷的时候证据多了份暧昧

。如今看得出柳下溪与邹清荷的亲昵关系,他们真的一点也避嫌啊。柯风就算讶意也只在眼角眉梢出现几道皱纹,别

人的事他一向不上心。这种事或明或暗总会听到一些。事情真正闹开的话,那怕是风气开放的娱乐界也不敢再收留当

事人。

邹清荷绝对不是大惊小怪的人,还是为香港街道上暖暖的冬季吓了一小跳。清晨的鱼白带着股海风儿,也卷起了街道

绿化花草树木们的暗香。这儿的植物真好,大多是常绿的,大片大片的洋紫荆恣意地狂放着,整条大街染上了诗画的

味道。花坛里的数不清的草本花儿在金边紫苏的围绕下娇嫩地舒展着自我。这些花花草草与树木,冲淡了西式建筑的

冷硬。

出了门柯风脸上的墨镜一直没有取下来过,他全身上下涌出一种拒绝人靠近的冷冰冰的气势制止了认出他是谁之后想

搭讪他的行人们。清荷扫射了今早的娱乐头条,许萤萤事件并没有把柯风扯进来,柯风身为歌手也许算有点过气。邹

清荷却看到街道上的各种广告招牌中也有柯风的身影。经过电视卖场里闪过的广告片里也有他哦,看得出柯风露脸的

事做得挺多的,现在还是某一种男性服饰的代言人哩。啊啊啊,看到了某种饮料的广告有他与风灵草乐队的成员,衣

服真是夸张啊。最有意思的是一种T恤休闲服的广告灯箱,模特儿是他与木令,这对兄弟在容貌上仔细寻找的话也能看

到五官上有相似的部分:比如说嘴型与鼻子细看之下是一模一样的。他们五官上的最大区别点是眉眼儿以及眉眼儿形

成的气质绝然不同的。柯风是冷而刚的,他的眼型归纳于“龙眼”那一类,瞪起来很有威慑力,加上浓厚的剑眉使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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