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练咧!”
“咳咳……这个嘛,不好说。”说着,我揉了揉还有些胀痛的地方,忍不住暗叹,梅展尘下手可真够狠的,而且……
还想的清楚的很,事先用捆仙绳束住我,怕我用法术来挡。
“不过啊,你若是没错,老师绝不会对你下狠手的。你定是做了什么错事儿,老师才会对你如此,所以……白老大,
你还是好自为之吧!顺便儿……你也想想改怎么哄哄老师才是。打就打了呗,别那么小家子气了。”
究竟是哪里惹了他不高兴?难不成……仅仅是因为我装病骗他?
“对了,这么半会儿,也没见老师来,他去哪儿了?”好一会儿不见梅展尘,我心里有些着急,想他莫不是躲我还是
什么的?不会吧,昨日让我来的人,可是他啊。
“老师啊……哦,对了,刚刚见到了元殊公子,似乎是来找老师的。”坐在前头的末儿半天没有答话,听到我的问题
,转回脸来,想了想答道。
新年番外·如果我们性格互换
如果有一天,梅展尘与白清寒的性格互换了,那事情会变成……
伪前世的小短篇,希望大家喜欢。
PS:如果你以为换过来的话会是一个爆笑剧,那你一定会大失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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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所画的梅花在燕珏堪称一绝,本大爷虽然只是西郊书院中的一名教书先生,但平日里也爱舞文弄墨,提
笔书画,今日我特来讨教讨教。倒要看看你这个人,是否真的这般,还是浪得虚名!”
白清寒正提笔画完一幅红梅,听见有人在说话,况且对象似乎还是自己,抬起头来看了一看,一个身材小小,却是一
副盛气凌人模样的人站在自己面前,高高的扬着下巴,虽如此,但却是也是个美人儿。
“这位小少爷,莫要听得那些闲言碎语。白某,平日里确是喜欢画些个东西来解解闷。绝不绝的,不敢当,还都是一
些友人们的谬赞罢了。”白清寒朝着面前的人拱了拱手,稍稍弯下腰来欠了欠身,接着抬头望向面前的人。
居然是个大美人……
梅展尘望着白清寒的脸愣了一愣,忙说道:“在下姓梅,名叫展尘。此次来,是想跟白少爷你切磋切磋画艺的。”
“切磋?画画儿又不是习武,何来切磋一说,用心画便好。梅少爷,若此行目的为此,还恕在下不能奉陪。”
“诶!等等!”梅展尘见白清寒转身要走,忙上前一步将他拦住。
“这位少爷,您还有何时?”白清寒微微蹙眉,不解这人要做什么。
“白少爷……咱们……交个朋友如何?”梅展尘笑着从腰间抽出折扇,啪一声打开,摇了摇,嘴上挂着痞痞的笑容。
白清寒依旧一副冷漠表情,抿了抿唇,接着淡淡笑道:“说交便交,那还算的什么朋友?朋友便就是要在偶然间得之
,交心的才好。”
“那如何……白少爷才会跟我交心呢?”梅展尘收起手中折扇,攥在手中啪啪拍了两下,话语中带着一丝暧昧的味道
。
“梅先生还请自重……”
“我如何不自重了?”梅展尘挑了挑眉,再道:“我真只是来与白少爷交个朋友,讨论讨论画艺而已。”
依旧紧皱着眉头,白清寒却不能再开口说些其他什么,毕竟旁人是一番好意,他也不能太过不敬,其实就梅展尘这个
人来说,他是不讨厌的,甚至于曾经仰慕过他所画的梅花,但时至今日,真的见到了这样一个人站在自己面前,还这
么一副痞子无赖模样。实在觉得与自己想象之中的梅展尘差距太大。
“白少爷?”梅展尘上前去,唤他一声:“白少爷,您可还好,想些什么呢?”
“梅先生,究竟还有些什么事?若是没有要事,我便不再挽留了。”白清寒再开口,便就是赶人的意思了。
“青稞,青稞……”白清寒连唤几声小厮,半天儿都不见他踪影,这孩子,八成又是去跟家里养的那只小土狗玩去了
。
“莫要再叫了,你家……是我自行闯入的。与他人无关。”似是猜出了他的心思,梅展尘微微笑了笑,这般说道。
白清寒无奈的望着他,道:“我只是想让小仆来送客罢了。”
“你真这么想我走?”梅展尘撇撇嘴,悻悻说道。
“不请自来的客人,我这里不欢迎。”白清寒冷漠的说道。
“那好吧……你让我走,我就走好了……”梅展尘倒是答的爽快。
白清寒见他这个反应,不禁有些奇怪,但除了松一口气之外,竟也有些隐约的失落感,只当他有多坚定呢,不过说了
两句罢了,便说走就走……
“不过……我明日还是会再来的!”梅展尘回眸,咧嘴一笑。
白清寒一时忘了反驳他的话,站在原地,见那一袭深红色衣衫的人缓缓走出院落。
再后来,梅展尘几乎是日日都来……
白清寒似乎也习惯了身旁总是跟着一个红色的身影,甚至……他时而也会偷偷的做一些幻想,想梅展尘的一颦一笑,
想……倘若有一日,他不再来这里了,自己几乎对这个人一无所知,除了姓名之外……
好像是天意一般,他刚刚这般想过,第二天,那个人便真的就再也没有来过了。
白清寒心里有些许着急,但他又能如何呢?这样一个花花公子,不过是流水一般的情意罢了,想着,手下一抖,一笔
又画偏了去,烦躁的揉烂桌上的画纸,扔到一旁,惊见一堆因画错了而废弃的纸团。
白清寒摇摇头,低叹一声,放下手中画笔,行至院落。
“汪汪……汪汪……”
白清寒一低头,赤炎正在他脚边撒着欢儿,弯腰抱起赤炎,白清寒抬头望向空空荡荡的院落,眼前似乎闪过一个人影
,再甩甩头,那里却再没有任何一个人。
“少爷,少爷,少爷……”青稞在一旁连唤白清寒三声,他这才反应过来。
“什么?怎么了?”白清寒望着青稞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忙问道。
“爷!快把赤炎还我吧,不然啊,得被里勒死了!”青稞悻悻伸手过去将小土狗抱回自己的怀里哄着。
原是刚刚想起了他……太紧张,不自禁便抱紧了怀里的东西。白清寒笑了笑,摆摆手对青稞说道:“陪爷去走一趟吧
。”
“去哪儿?!”青稞眨巴着眼睛,不知道白清寒这又是要做什么。
白清寒站在原地,淡淡开口道:“城西郊的书院……”
“敢问前面这位小兄弟……此地可有个什么书院?”白清寒叫住前头一个个头不高的男孩儿。
那男孩儿回头,与白清寒四目对视了一会儿,点点头道:“这里只有一个书院,那边是梅香书院,我便是这书院的学
生,这位公子,您有什么事儿么?”
“你们的先生……可是梅展尘?”白清寒稍稍思索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口来。
“是,梅先生是我们家先生,您找他?”那孩子眨了眨大眼,问他。
白清寒先是稍稍愣了愣,然后笑着颌首答道:“是啊,我是来找他的没错儿。”
“哦,我们家先生啊……”那孩子话未说完,不远处便走来两个引人注目的公子。“看,那便是我家先生!”男孩儿
伸手指向他们。
自然是不用他提醒,白清寒便一眼认出了梅展尘,只是他身旁那个一身贵气,身着蓝袍的翩翩公子,似乎从未见过呢
,难怪许久未见,原是有了其他的玩伴。
梅展尘见了白清寒,也是一惊,随后又露出他常有的坏笑:“哟,美人儿今日有空来找爷玩?不过不凑巧的很……爷
已经有客了。”
白清寒深吸一口气,摇摇头道:“不碍,不碍,今日……不过刚巧路过……”
白清寒那模样显得有些慌乱,早已失了平日里有的那股子清冷淡定的劲儿。此刻他只觉得自己所面对的怎是自作多情
四个字便能表明的。简直,简直是自取其辱……
转身,谁也未再多说,白清寒与青稞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梅展尘望着他的背影,红唇稍稍开启,轻颤着,再狠狠咬
了下去,似是在压抑着什么。
“还不去追?若不去……你们自此之后,便再无瓜葛了。”蓝袍公子侧脸,望向面色凝重的梅展尘,一副事不关己的
模样说着关心的话。
他缓缓摇头,一字一句说的掷地有声:“无用功……不做。”
有缘无分,这是他们的命,他早知……一个是仙,一个是人……
他们……能如何呢?天不遂人愿,说的,便是如此吧。
百年后,梅展尘再下凡,刚巧路过当年那栋宅子,发现竟还未被拆除,不过也荒废已久。兴起,伸手推门而入,那短
短几个月的记忆,竟如潮水般涌现,时至今日,却早已物是人非。
他惊,发现院子中央竟有两棵梅树,一红一白,相互交缠在一起,无法分开。
树下一白衣人,身影若隐若现,似是真的,又似是虚幻,梅展尘疾步行至那人面前。
那人回首,冲他淡淡一笑。
“这两棵梅树,红的,我唤他做梅展尘。白的,我唤他做白清寒。你看,可好?”
新年番外·如果我们有了包子
首先申明一下,《梅堕红尘》绝对不是一个生子文,所以这个只能算是个恶搞的番外……也顺道满足一下诸位一直以
来的好奇心,嗯哼。
确实有点儿雷的感觉,不过与正文无关,大可跳过,对此雷者慎入,真的只是我写着玩儿的……- -#但其实真的也没
有你们想象中的那么雷,也不会让人挺着个大肚子什么什么。⊙﹏⊙b汗难道大家都忘了,他俩是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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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白清寒最近感觉身体有些不对劲,按理来说……不该病了才对啊,当然,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吃的多了点儿,嗜
睡了些,偶尔……有点儿想吐。
该不会是有什么吧,白清寒有些怀疑的将手搭在自己的脉搏上探了探。
啧,脉象似乎是有那么一丁点儿的异常,但,究竟是什么病呢?似乎并不是自己能胡乱探出的小病。
木门吱呀一声被打开,白清寒连忙坐直身子。
“怎么了?”梅展尘手里端着一碗梅花糕,从外头走了进来:“你这无赖,可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亏心事?这般一
惊一乍的。”
“哪有哪有。”白清寒忙摆手,讨好的凑上前去,从后头搂住梅展尘的腰:“好媳妇儿,给为夫带了什么好吃的?”
梅展尘扭头去看了白清寒一眼,抿唇笑了笑:“就你嘴贫,我还能给你带什么。”
“说的也是,跟了我之后,我的好媳妇儿是什么都没学会,就学会做着梅花糕了,而且啊,手艺是越来越好,眼见着
就要超过本少爷了。”白清寒说着,从梅展尘手里的碟盘中取出一块梅花糕来塞进嘴里,边吃着边点头道:“恩,确
实是好吃的很呐。”
“我看你现在就是吃白馒头也能吃出鱼翅味儿来。”说着,梅展尘拍开白清寒一双不老实的手,走到桌边坐下。
白清寒转身再跟上:“此话怎讲?”
“有了身孕的人啊,一般都会能吃一些啊。”梅展尘说的一脸认真模样,没有半分的玩笑意思。
白清寒呵呵的笑着,再拿起一块糕点,递到梅展尘的嘴边:“来来,让为夫喂你一块。”
梅展尘稍稍张开唇,准备咬下,白清寒却迅速将手收回:“这般喂有何意思。”说着,将手里那块散发着香气的点心
咬在口中,贴近梅展尘的唇,轻轻一顶。
梅展尘竟毫不拒绝,张开嘴咬住糕点的另一端。
今日居然不再别别扭扭的了,白清寒有些诧异的连忙贴的更近。
唇与唇纠缠在一起,口中泛着梅香气的糕点早已化尽入肚了,两人却还是紧贴在一起,不愿分开。
没一会儿,白清寒便就坐不住了,欲望来了便是挡也挡不住的。
与梅展尘就这么摸摸抱抱的滚到了床上,白清寒刚想有所动作,梅展尘却立马推开了他:“睡觉吧!”
“什么?!”白清寒脸色立马冷了下来,有些不高兴,伸手将梅展尘拉回了自己怀里,这是在说笑么?是他将自己惹
起火来的,怎么说停就停:“怎么能……”
“不愿意睡便回去你的‘牲口棚’。”梅展尘转过身去,不再面对他。
这人,这般忽冷忽热的,实在叫人受不了,白清寒赌气的也转过身去与他背对着背。
一夜便是这么过去的。
翌日醒来,梅展尘便不见了白清寒,望着桌上空空的盘子,暗笑了一声。
白清寒此时正坐在镇中的回春堂中,左手右手的被面前那大夫把脉。
老大夫抹了抹山羊胡,眉头蹙的越发的紧。
“大夫,我……可是得了什么疑难杂症?”白清寒见了这老头儿这副表情模样,心里暗暗知道,有些不妙。
“还请您再将右手拿出来,容老夫号上一号。”
白清寒有些怀疑的再将手伸了出来,想这回春堂不是常被人称作是妙手回春的地方么,难道只是徒有虚名罢了?这号
脉,左手换右手,右手换左手,都换了不下七八遍了,难不成……还未诊出什么来?
“嘶……”老先生整个脸皱的犹如一个干了皮的橘子,只是频频摇首,不说话。
“老先生,究竟如何?”白清寒有些不耐烦的追问道。
“这位……额……公,公子……”老大夫踌躇了半天,想了这么个称呼。
“说!”白清寒收回手,沉着脸道。
“您……最近可是感觉体虚无力,嗜食嗜睡,还常常……有恶心欲呕的症状?”
“是是是,这些刚刚不都说了么?”白清寒连连点头答道。
“若是老朽没有诊错……公子……这应该是……”说道这里,那老大夫又吞吐了起来。
“快说啊,究竟是什么?”白清寒倒不觉得什么疑难杂症对他是问题,反倒是这老头子欲言又止,吞吞吐吐的样子令
他好生不快。
“那……老夫便直说了,公子此乃……女儿家怀有身孕,害喜的症状……脉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