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家庭狂想曲——生野棱
生野棱  发于:2011年09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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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奇怪,可是,像我这样的人可以当你的伴侣吗?”
“除了你,没有别人可以。我有过很多玩乐的伙伴,但是真正的配偶却只有你。你出来的时候真的好帅,我好感动我

没有看错人、”
“感动?帅?你骗人!我总是感情用事,不能做理性的判断,个性又懦弱,又有恋母情结。”
“不,你最帅了。”
“以前我的住处附近有一群野狗。它们并不是很坏,但是聚了一大群,又到处翻垃圾找食物,于是附近的居民便报警

处理。可是,它们的头头很聪明,一直都抓不到。最后,他们抓到了头头的配偶。当他们要把母狗带上车的时候,那

只聪明的头头乖乖地自己跳上车。它很清楚被带走会有什么下场,可是它宁愿选择跟自己的所爱一起死。
当时我还不知道那些狗会有什么下场,只觉得那只头头好威风,一直希望自己的对象也能像那只头头一样。结果你就

这样出现了,好帅哦!”
勇平的活字字句句打进若菜的心里。他知道以一般的标准来看,自己并不是属于有男子气概型的人.不但有恋母情结

,个性又内向,再加上神经质、洁癖、懦弱,所以一直被同年龄的男孩子排除在外。
当然,他并没有因为这样而气馁。他很聪明,考上了牙医,得以保住那一点点自尊。而且,他还有最疼他的母亲。但

是,他确实有严重的自卑感。
而当他被类型完全相反、男人味十足的勇平称赞时,他觉得所有的自卑都不翼而飞了。
目前虽然被监禁在地下室,若菜却很高兴。
“我早就打算去了。”
“啊?去哪里?”
“如果毕业后你要回老家的话,我也要跟去。我早就这样想了。”
绿鬣蜥第一次让我看这间地下室的那个晚上,你因为照顾它没有回家,那时候我就发现没有你,我很不安、很寂寞。

我不想离开你。”
“那你妈妈的房子怎么办?”
“我想卖掉,因为你比较重要。”
连妈妈的房子也不能取代勇平。
“你实在太可爱了。”
勇平不由得紧捱过来。
“哪,我可以吻你吗?”
“这种时候?”
“现在好想吻你。”
说完,勇平不等若菜回答就吻了上去,然后把若菜压在地上。因为两手被绑在后面,没办法支撑身体。然而,勇平仍

然就着这么不方便的姿势,或深或浅或长或短地吻着若菜。当若菜的脑袋一片空白时,他终于停止了。
“可恶,要是行动自由的话,我就要抱住你。”
勇平很遗憾地在若菜的耳边低语。
“其实我真的好想做到最后一步。”
勇平的舌头又舔又吸的,无限感叹地说。
“绳子解不开吗?”
这是不太可能的事。进入地下室之后,他们又被绑上另一条比普通绳子更牢固的绳子,结打得死死的。
“如果没有人找到我们,我们就会死在这里吧?”
“你怕吗?”
“当然,不过跟勇平在一起就没关系,而且艾比已经被船长救了。”
“嗯,柴田那张脸就是船长的杰作。”
“那么,没有我船长也会保护艾比的,我跟勇平一起死没关系了。”
“好感动幄!我也一样,只要能跟若菜一起,死了也不怕。可是,很遗憾没跟你做到最后一步。本打算今天晚上回去

之后一定要做的。”
“对不起,我醉得什么都不记得了。之后,又因为排斥而错过机会。现在我什么都可以做,就算勇平进入我那里也没

关系。”
除了第一次见面那晚,若菜跟勇平没有再真正发生过关系。之后,勇平都仅只于为若菜服务,因为他觉得不能白吃白

住。
“啊,不是这样的。老实说,我们并没有发生关系。”
“啊?”
“那天晚上,什么事都没发生。”
什么意思?第二天醒来时,自已确实是赤裸的,而且老家伙还舔着自己那个地方呢!
“可是,你说是我主动把你带回家的,还说什么完事之后我倒头呼呼大睡,善后都是你处理的。也是因为你的东西沾

到我身上,老家伙才会舔我。”
若菜把勇平那天早上说的话记得清清楚楚的。
“你的记忆力真好。可是我没有说谎,我们都出来了,你的东西还把我们的衣服都弄脏了,所以我只好把衣服脱下来

。后来,我的东西也沾到你那边去了。当时你睡着了,所以我说我处理善后也是事实。老家伙就是因为那种味道才舔

你的。不过,我说的东西是指呕吐的东西。”
呕吐……回想起来;当天喝得烂醉之后又喝了老爷爷奇怪的酒,不吐才怪。原来自己一直被骗了?
“勇平……”
若菜不由得恨恨地说道。
还好现在两人情投意合,否则……。要不是现在被绑着,若菜少不得要赏勇平几拳。
“对不起,我知道你误会了,就顺势利用了。因为当时我实在无处可去。后来,我也去找过别的公寓,可是你们家实

在太舒服了,若菜又这么可爱,我真的舍不得离开。”
勇平仍然压着若菜,不断地道歉,可是实在看不出他有多少歉意。
要不是手脚被绑着,他可能也只是搔着头说声抱歉就完事了。如果若菜真的太生气了,他怕也只是一边安抚一边亲吻

,企图草草带过吧?
勇平的个性就是如此大而化之,这一点既让人讨厌,也让人喜欢。他跟神经质的若菜不一样,就算他一再做同样的事

,只怕若菜还是三言两语就被他唬弄过去。
“都快死了,何必还为以前的事生气呢?”
“说的也是。”
若菜不再生气了,勇平也笑着。
“做吧?”
“好吧!”
什么话都不用说,也不用说明怎么做,两人都想着同一件事。
勇平从若菜身上下来,背对着躺着的若菜,然后用被绑着的手松开若菜的皮带和拉链,将长裤和内裤一起脱下来。
然后勇平躺下来,让若菜以同样的方法帮他脱下裤子。
“牛仔裤太紧不好脱。”
“没关系,这样就可以了。”
“啊?可是这样行吗?”
“对不起,我忘了告诉你,我说做到最后是我的插进若菜里面。”
“啊……?”
若菜一听想转过头去,却被勇平压在地上,整个人骑了上去,然后他问道:
“不行吗?”
现在再问有意义吗?
“好吧!”
若菜还有选择的余地吗?真的是被骗到底了。
勇平一得到允许,便把脸凑近若菜臀部。
“你干什么?”
“我不能不先弄湿就进入处女地吧?可以的话应该用管状的麻醉用软膏,现在是不行了,只好先帮你舔一舔。”
要是在平常,有洁癖的若菜是不可能忍受这种事的,但是对象是勇平,他不但接受,而且开始感受到勇平的舌头所带

来的快感。
“唔!”
双手不能用的勇平只能靠着舌头撑开若菜的后庭。
“可以了吗?”
勇平有点急躁,从若菜的臀部移开,然后压到若菜背上。
“把腿张开。”
若菜依言行事,勇平便把身体抵进他两腿之间。
“腰抬高。”
一个又硬又热的东西抵在若菜的臀部之间。
但是不能用手终归很不方便,再加上这是他们的第一次,双方都不熟练。
“哗!又没中。”
勇平焦躁地说。
试了几次之后,勇平还是没办法插进若菜里面。
“若菜,你不要动。”
几次插进去了一点,若菜就会无意识地想逃开,那种巨大异物入侵的感觉让若菜感到害怕。
“对不起,我是不想动啊,可是……”
这时勇平突然咬住若菜的脖子。
“好痛!”
一阵痛楚使得若菜身体微微僵硬起来,勇平抓住这一瞬间,将自己的东西一口气插了进去。
“好痛!”
臀部之间产生一股难以言喻的痛感。若菜想逃,却被勇平制住下半身,连上半身也因为脖子被咬住而动弹不得。勇平

开始顶撞,一股几乎要撕裂身体的痛感越发强烈。
“好痛……不要……”
若菜哭着哀求,勇平便松开他的嘴巴。
“对不起,很快就结束了。”
勇平的声音听起来也很痛苦。只要因为痛楚而紧绷起身体的若菜一夹紧,勇平一定也不好过。
这的若菜突然放松了力气。
“还好吗?”
“没刚才那么痛了。”
“我也是。”
勇平果然也会痛。
掌握住诀窍的若菜更将全身放松,忽略两人结合处的神经。虽然还会痛,但是已经减缓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麻痹

感和介于痛跟痒之间的感觉。
“还痛吗?”
“没事了。”
勇平的动作开始有节奏感了,若菜的身体内部也开始产生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
“再一下就好。”
“不要管我,继续。”
真是不可思议,自己怎么会在这可能没人来救援的紧急时刻做这种事呢?而且是这种初尝禁果的自己并不觉得舒服的

行为。
可是为什么又想继续下去呢?又不像其他的雌雄动物一样,必须藉此来繁衍子孙。
(啊,对哦,这是我跟勇平初次的性行为)
想到这里,若菜突然觉得自己在做一件很崇高的事情。
不久,勇平发出低吟声,然后离开若菜的身体。
若菜也在同时发射。
地下室的天花板跟墙壁都是水泥,白色的萤光灯投射出白白的光芒。
若菜跟勇平都喘着气仰躺在地上。
先有动静的是若菜。
“怎么了?”
“得先穿上裤子。”
若菜回答道,将一只脚伸进裤管内,然后把腿抬得高高的,企图穿上去。
“好痛!”
一阵痛楚窜过,痛得他大叫。
“你还好吧?”
勇平起身,关心地问道。
“没事。”
“你别动,我来帮你穿。”
勇平用嘴巴帮若菜穿上内外裤,虽然穿得不是很好,但好歹是穿上了,在拉到腰际的那一瞬间,勇平在若菜那话儿上

亲了一下。
“哇!你干什么?”
“第一次的交配纪念。”
勇平笑了,若菜正想开骂,却突然听到小小的声音。
“咦?”
勇平也听到了,两个人同时竖起耳朵。他们听到直接拉开门的声音。
“有人来了。”
是佐藤折回来了吗?不是,因为接下来又响起有人粗暴地旋转门把的声音。佐藤有钥匙,不应该会这样。
“搞不好是救兵。”
“怎么会?”
“我动了些手脚。来这里之前,我在我们坐的车底下绑了布。柴田家附近的车子都绑了。我把手帕、袜子,连妈妈手

帕上的蕾丝都取下来用了。”
这么一来,警犬就可以根据味道追踪而来。自从听到老家伙以前的功迹之后,若菜就非常信赖警犬。
“可是。警犬的鼻子再怎么灵,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靠那一点拖在车底下的手帕追来吗?而且,车子在跑的时候

起起伏伏的,不完全是拖在地面上的、他们会那么快就出动警犬吗?”
这时门把被破坏了,门大大地敞开,一只巨大的四脚兽像子弹一般跳了进来。
“老家伙!”
老家伙听到若菜的声音,飞奔而来。它的鼻子上有伤,嘴里衔着白色的东西。那是若菜撕下来的蕾丝,一角染着血迹

。勇平见状直点头。
“原来,我吐出的血水跟唾液沾在上面,加强了味道,所以就容易追踪了。老家伙好像很喜欢我的味道。”
因为老家伙正把鼻子凑到若菜的股间猛嗅。
“别再胡扯了,快想想办法嘛!它快脱掉我的裤子了。”
若菜虽然穿上了裤子,但是前面还敞开着,差一点又要被老家伙给脱下。
“这只狗的鼻子真是好。”
这时轰刑警出现了。
“有没有受伤?”
轰一边帮两人解开绳子一边关心地问道。
“没关系,倒是佐藤呢?那个兽医佐藤是犯人。”
勇平急着说明,轰却一脸奇怪的表情。
“哦,果然。”
“再不快点他就要逃到国外去了。他认识美国黑手党的人。”
若菜也说道,轰仍然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不,我想他逃不了了,刚刚发生了意外。”
据轰说,他在猫尸的鉴定结果出来后听到勇平的留言,便立刻赶去柴田家。而猫的尸体果然验出有海洛因的成份。
当他到达柴田家时,只剩下在原地绕圈子的老家伙。轰帮它松开了嘴箍,可是老家伙的眼神却一片茫然,显得很不正

常。
房子里一个人都没有,当轰推测有事情发生时,突然窜出一只黑猫搔着老家伙的鼻子。老家伙立刻静了下来。
等疗到落在一旁沾了血的手帕的味道后,老家伙立刻朝着路上飞奔而去。
轰从它时而闻着地面时而狂奔的样子判断,它可能知道勇平他们的下落,于是就追了上来。
不久之后,来到大马路上的老家伙,朝着一辆正在等红绿灯的休旅车狂吠。
被老家伙这么一叫,休旅车便闯红灯往前冲。轰联络同事要他们追赶那辆车时,就发生了意外。
一个大型的塑胶垃圾桶朝着休旅车滚过来,休旅车没有降低速度,想避开那个容器,方向盘一失控,就撞上路旁的大

楼。
但是,车子并没有严重损毁,只是没办法再开了。
当驾驶打开车门逃下车时,突然惨叫起来,只见一团黑块缠在他头上。
司机想甩掉那团黑块,便摇摇晃晃地来到马路上。
“危险!”
轰朝着肇事的休旅车跑过去,
瞬间,黑块离开了司机。
而那个司机——佐藤,在他人生的最后一刻看到的是,朝着他急疾而来的大卡车。
“缠着佐藤的黑块?”
“难不成是船长……”
这时他们听到喵的一声,一只漆黑的猫出现在他们面前。
“艾比!”
船长后面又跟着一只娇小而漂亮的艾比西尼亚猫。听到若菜的呼唤,它撒娇地在若菜身上摩搓着。
艾比跟船长都毫发无伤,若菜紧紧地抱住艾比。
“我以为纯粹是巧合,可是又觉得那只猫是有灵性的。”
轰的奇怪表情大概是因此而来。
“你打败了敌人啊?”
勇平低声说。
船长在打败他们的敌人的同时,也为那些被利用来走私毒品而惨遭杀害的猫,报了一箭之仇。
若菜已经习惯动物们展现的不可思议的力量了。既然有了一只能展现危险未来和恐怖过去的绿鬣蜥,那么具有不像猫

该有的智慧和行动力的猫,也就不是那么不可思议了。
之后,轰确认车内除了佐藤之外没有其他人,这时老家伙从车子底下衔出了沾有血迹的布块,然后又往前冲。
轰把处理善后的工作交给同事,再度追着老家伙跑,于是就发现了他们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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