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肉强食——宁江尘
宁江尘  发于:2011年09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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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产生不了高兴的感情。

“总裁,”身影靠近,在桌前停下,微俯下身,“请在这里签字。”

他拿起笔,刷刷几下签好,抓住他的手臂,话脱口而出,“你笑一下。”

温雅臣勾起嘴角,脸上明明是笑的表情,但雷骥却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不是这样,应该是──”

应该是有一层比月亮还要柔和,比阳光还要温暖的光辉,而不是这种,只是表面的肌肉的动作,而眼睛里却一点光彩

也没有。

温雅臣静静等待他的话,雷骥觉得在他的视线下无法说出刚才的想法。

是自己把那些东西抹掉了,那样美丽的笑,再也不会出现了。

雷骥呐呐张口,心里闪过无数的念头,最后涌出的是恐惧。他一把将人扯过来,不由分说地吻了下去,没有温度,一

点也没有。

他的神情是如此疯狂,拉扯衣服的动作好像将人撕碎一般。

温雅臣被强压在地毯上,空洞的双眼无神地盯著天花板。

雷骥发泄著自我的情绪,看不到身下的人是如何的表情,也许他根本不敢看。

许久许久,混乱告一段落,雷骥退出他的身体,拿出烟开始抽。温雅臣慢慢穿好衣服,将室内的痕迹消除干净,再拿

起刚才的文件走出去,门关上。

雷骥这才明白,温雅臣真是只是用躯壳与自己作交易。

这一天到下班的时间,雷骥的电话都没有打来。温雅臣轻吁了一口气,虽然身体内部钝痛的感觉没有消,但心情还是

暂时轻松起来。

他走出公司,本想到搭公车,最后还是改变主意拦了出租车。

跟在后面的雷骥一踩油门,驱车跟了上去。

他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有何意义,但内心的悸动却迫使他像个变态一样,跟著出租车离开繁华的商业集中地带,拐入了

正处于改造中的老城区。

温雅臣在巷口下了车,嬉闹的孩子们停下游戏,叫著“雅臣哥哥”向他奔过来。

雷骥在他背后无法看到他的表情,但他几乎可以想见那张脸上一定露出了最温柔的笑容。他看见温雅臣抱起了最前面

的小女孩,边与孩子们说笑边向里走。

“大哥!”温儒文抱著篮球,从另个方向向他迎过来,“要知道哥哥不加班,我就早点回来了。”

“我不是每天都回来吗?”

“是啊,凌晨之后回来,不知道的还以为家里出了只夜猫。”温儒文佯作生气状,但很快又绷不住脸,“扑哧”一声

笑出来。这时,他眼角瞟到一个似曾相识的人影,挥手喊道:“雷骥!”

听到这个名字,温雅臣身体明显一颤。他缓慢地转过身,“总裁。”

“总裁?”温儒文张大嘴,指指前面,“他?”

温雅臣放下抱著的孩子,走到雷骥面前,放低的声音冷静无波:“你不会忘记你答应过的事情吧?”

“我像那种说话不算数的人吗?”

温雅臣冷笑一声,然后恢复在公司里的表情,“那请问今晚你还有何要求吗?”

雷骥说:“我想去你家。”

“不行。”

雷骥睁大眼,“你拒绝?”

“我拒绝。”他给了肯定的回答,“而且我不会让你踏进我家门一步。”

“如果我坚持呢?”雷骥被挑起了怒气,微眯起眼睛。

温儒文喊了两人一声,温雅臣瞪著雷骥,倔强的眼神没有退步。

不知为何,看到这样的他,雷骥心神一荡。

“……好,这次我先放过你。”

温雅臣暗松口气,但雷骥突然向前跨一步,贴近他耳边,“明晚我会让你好好补偿我。”

他的气息喷在耳际,温雅臣不由自主地后退,低头掩饰自己的表情。

“雷骥,你好久没有来打球了,我真期待什么时候再和你打一场。”温儒文记起上次精彩的对决,眼睛里闪著光。

“下次吧!”雷骥挥挥手,转身离去。

“大哥,你怎么从来没说过,雷骥是你的顶头上司?”

温雅臣迅速进入屋子,温儒文跟在后面,不依不挠地问著。

灯亮了起来,雷骥倚站在车前,注视那一片淡黄色调,若有所思。

(6)

早晨,温雅臣从家中出门,便见到雷骥已等候多时的模样,“上车。”

他抿紧嘴,坐进副驾驶座。他不知道雷骥在玩什么花样,反正自己只要任他摆步就好了。

雷骥将车开离这个住宅区,却不是往商贸中心的方向,而是城郊。

他心底有些不安的成分,但很快就淡然,反正……就自身而言,他没有什么不可失去的。

这个时间段,加之不是节假日,国道上走的车辆不是太多。雷骥以平稳的速度向前开著,没说去什么地方,他也没问

盯著前方,直线的道路在视觉的作用下越变越窄,两侧的风景单调,田野,山丘,还有偶尔的隧道。

在他目光恍惚时,一只手从旁边消无声息地移过来,放在他的腿上。

他侧过脸,手的主人面无表情地认真开著车,但是手的动作却越来越猥亵,抚向了双腿之间。轻缓的动作不同于以前

的粗暴,好像是在引诱人欲火一般。

虽然很厌恶,但身体的反应却不能控制,他微皱起眉,呻吟不由逸出嘴唇,“唔……”

“把裤子解开。”

他注视雷骥,发现他的语气与开玩笑连边的都沾不上,低头呼出一口气,将公文包放在旁边,伸手移向腰间的皮带。

金属碰撞,还有衣服悉索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更显情色的味道,连两人的呼吸都仿佛带上的炙热的温度。

雷骥的手覆上他的,将拉链往下拉,缓慢,但不容拒绝。

里面是简单的白色内裤,小小的刺激让它隆起微小的弧度。手滑入内裤里,直接握住了他的要害。他闷哼一声,不能

再往下看只好平视其方,这样全凭身体的感觉似乎热得更快。

雷骥的手上功夫可想而知,尽管温雅臣的心理是抗拒的,但身体却忠实于欲望。

加重的喘息在车厢里回荡,但呻吟全被他咽了下去,嘴唇被咬出了血丝。

“叫出来。”雷骥试图诱拐,从镜子里他可以将旁边人的娇态看得一清二楚。

“不!”他拒绝得干脆。

“不听话了?”略上扬的音调和手上猛然加重的力度几乎同步。

他按住雷骥的手,“痛──啊哈……”

“听话我自然会让你好过。”雷骥听到他的声音,下身也不由得冲动起来。“该死!”他松开手,将车开到往最近的

岔路口。

被扔在欲望里不上不下,温雅臣脸通红,将手伸向腿间。

“不许碰!”

他抬起双眸,恼怒却又染上媚人的光采,这个恶劣的人到底要玩弄他到什么地步。

这一眼几乎令雷骥欲火焚身,猛地将方向盘一转,车拐进非主道的地方,一时半会不会有车经过。

车方停稳,他便扑向温雅臣,车椅放倒下来。

裤子被强力扯下来,他解开拉链,掏出凶器,抵在那紧窒的后庭上。

温雅臣拼命呼吸,但当他插进来的时候,还是有一种快要溺毙的错觉,全部进入后,雷骥没有像以前那样很快就动,

而是停下来。

很痛,撕裂一般的痛,流血是一定的,但是他这样一动不动,他几乎可以感觉腹中的硬块的脉动,这种被充满的怪异

更让神经无法接受。

“雅臣……”雷骥吻上来,缓慢的动作逐渐加快,最后又是接近强暴的动作,整个人快要晕眩地随之起伏。

昏昏迷迷的,不知何时停止了。再醒来时,雷骥正抱他出车门。他甚至没有穿好裤子。

“去哪?”他问得恍惚。

“一个好地方。”

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晰,是一家酒店,却不是雷氏旗下,起码没有统计在明帐里。

翡翠之都……名字真俗。

他的脸埋在雷骥怀里,听到应该是领班级的人说:“雷先生,你要的房间已经准备好了。”

接著是步向电梯,途中有陌生的声音响起,“雷,这就是你要调教的宠物吗?”单调些许怪异,带有外国人特有的口

音。

调教……的宠物?

雷骥轻笑出声,没有正面回答,两人寒暄几句就分开了。

房间的门推开,黑白色调为主的简单摆设,一张大得离谱的床,纯屏电视墙,除此之外,只有一个放在中间的箱子较

特殊。

雷骥将他放在床上,拉掉他遮住下身的外套,赤裸的双腿衬著黑色的床单,造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温雅臣仅著一件衬衣,扣子还被扯得只剩两三颗,无力地躺在床上,想著,接下来的酷刑要多久才会结束。从雷骥预

订客房的行为看来,今天他是别想回去了。

半遮半掩下,他双腿间的痕迹现出些许,有些凄惨的景象却能刺激男人暴虐的因子。

雷骥知道此时的他是如何美味,但因为已经发泄过两次,他还能抑制住扑上去的行动。他将那个箱子提过来,打开,

从里面拿出一件东西。

那是一串珠子,由小到大,小的只葡萄大小,大的像鹅蛋一般,最大的一颗和一个成年男子的拳子差不太多。

看著他拿著那串奇怪的东西走过来,温雅臣脸色还平静,“这就是你所谓的调教?”

“不,这只是热身,防止你在接下来的运动中受伤。”雷骥笑得邪肆,也让看者头皮发麻。

“你要把它放进我……那里?”

雷骥发觉自己喜欢他现在的模样,起码不像陌生人一样冷冰冰的。他咧开嘴,无比开心,“放心,宝贝,我发誓你会

喜欢的。”

温雅臣撑著手向后退,频频摇头,“不……会裂开的……”

“它没有你想像的可怕,还让你快乐到极点。”

雷骥强行拉住他,将他身体翻过来,掰开他臀部的两团嫩肉,露出刚刚被狠狠蹂躏的菊穴。因为激烈的动作,它略显

红肿,精液与血丝渗出来,让他看得血液沸腾,不禁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啊……”温雅臣为这种奇怪的体验而身体微颤,小穴不由收缩起来。

雷骥眼神愈加深沉,他拿起手中的串珠,先塞入最小的一颗,经过扩张的甬道很轻易地吞了进去,又很快闭上。

只是冰冷的触感,温雅臣暗吁一口气,但紧接著雷骥就推入第二颗,第三颗………

越来越艰难,他深深呼吸著,额上冒出微小的汗珠。

“很好。”雷骥微笑著,已经是倒数第二颗了。

穴口的折皱被撑得展平,就像菊花完全盛开一样美丽,薄薄的肉壁一边抗拒著进一步的进入,一边又贪婪地包裹著入

侵者。

温雅臣觉得,身体已经不像是自己的了。他趴在床上,臀部翘起,不行反抗只能接受,但接受又变得如此矛盾。

最后一颗抵在穴口,他不禁摇头,“不……不行了……”

雷骥执意往里推,推动前面的珠子向前,让内壁产生电流般的悸动,他大口地呼气,脑袋里一片空白。

“雅臣,你真是天生的尤物。”在耳边响起的吟语,他的记忆在一瞬间好像变成空白。

(7)

体内的珠子让他几乎无法呼吸,稍稍一动就会牵动每根神经一起疼痛。

雷骥从箱子拿出一部照相机,将镜头对准他,“雅臣,转过脸。”

他反射性地照做,光亮一闪,他反应过来,大喊:“不!不要拍照!”他想要撑起身体去抢照相机,但哪里走得了路

,脚一沾地面就往下摔,若不是厚实的地毯,只怕就要头破血流。

他狼狈凄惨的模样并没的令雷骥停止,他手下按不停,显得更为开心,“你放心,我不会让别人看到照片,我只是希

望保留你最美丽的样子。”

“你——”这个疯子!温雅臣咬紧牙关,才将冲至唇边的话咽回去。

雷骥俯视着他,“眼神真好。”他用手抬起他的下颌,“我就是喜欢你这样。”

他努力深呼吸,命令自己不再泄露真实的情绪,他说:“总裁喜欢早点告诉我就是了,我可以天天让你看到,何必弄

得这么麻烦。”

雷骥目光一沉,将他甩到一边,他臀部着地,当下痛得脸皱成一团。但是,又不是完全的痛,因为在内部,小体积的

珠子翻捣滚动着,让他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既然你这么听话,我是不是要奖赏一下?”雷骥见此景嘴角勾起笑意,“还不过来用嘴侍候我。”

他睁大眼睛,用嘴?

雷骥心中很得意,温雅臣,我非让你彻底认输不可!

“我知道了。”回答的话听不出情绪,他伸出手,解开男人的皮带,曾经在自己体内肆虐的东西隔着一层布料雄纠纠

地挺立着。他不由一怔。

“做啊,还愣着干什么。”

他拉住内裤的边缘,却被用力打开。

“谁让你用手的,不是叫你用嘴吗?”

他的手慢慢垂下来,直起身体用牙齿咬。可是这样一来,下身就崩紧起来,他吃痛地低呼一声。

“真是没用,这么一点点痛就受不了。”雷骥捞起他的身子,拉住留在体外的细绳,向后扯去。

明明是痛到麻痹了,但拉至一半的时候,那里仿佛感觉空虚一般,想要挽留住剩下的入侵者。他嘴里吐出细小的呻吟

,为欲望的不可控制而不敢抬头。

“你的淫荡还真是超乎我的想像。”雷骥轻笑起来,“现在你舒服了,接下来好好让我也爽一把。”他不耐地拉下裤

头,“舔吧。”

阳物因很近的距离一下子打在他的脸上,温雅臣别无选择地张开嘴,尽力含进去。他的动作很不熟练,但凭着同是男

子的了解,让雷骥的呼吸也慢慢急促起来。他把手伸进温雅臣衬衫的下摆里,抚摸着他的胸部和腰线,那感觉就像最

光滑的锦缎,让人爱不释手。他悄悄拿起相机,按下快门。

不久,高潮来临,温雅臣身体向后退,想把东西吐出来。他固定住不让,“吞下去。”

温雅臣咽得很艰难,半趴在地上咳嗽着。

照片是马上可以显现的,雷骥洒在他半裸的身体上,“真是一件艺术品。”他蹲下来,“雅臣,你真是乖,我说什么

你都照做,让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温雅臣觉得身体很沉,力气好像被抽干,但对方的话还是听到了。

“雅臣,你很聪明,明白用顺从消磨掉男人的征服感。可是,你太天真了。以你那种程度的演技,以为我没有看出来

这点伎俩吗?”雷骥拉起他,一把扔到床上,“在没有得到你的心前,我是不是放弃的。”

温雅臣什么也没有回应他,他的冷传递着三个字:你休想!

后面的时间里,雷骥展现了那号称可以与禽兽媲美的体力,他不断地用言语,用行动想要令温雅臣屈服求饶,可是直

至温雅臣晕迷过去,他也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他心中烦躁,独自一人离开房间,来到下面专设的酒吧间。他刚喝了半瓶酒,和他打过招呼的法国人弗兰克搂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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