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出轨了!【续20170330】看回帖,。 带着一丝醉意,我靠在椅背上,任凭安靳言在我的头上按摩。
忽然,他的嘴凑近了我的耳朵,“舒服吗?”
他凑得很近,呼出的热气弄得我浑身酥酥的,痒痒的。
我不自然地动了一下。脸开始发红,发烫。
忽然,有湿湿的东西舔了一下我的耳根,我激灵一下,马上意识到那是他的舌头。
我想站起来,却被他死死摁在椅子上。
他滚烫的舌头又开始舔我的耳根,舌尖温柔的打转,吮吸……
我被他刺激得浑身颤栗,想逃开,双腿却软得没有一丝力气。
我享受着这个男人的爱抚,心中却充满了罪恶感。
我结婚了,还有一个女儿。是标准的有夫之妇。
而他,并不是我的丈夫。
“你干什么?”
我哑着嗓子,努力装出生气的样子。
“你这么漂亮,难道就甘心枯萎在无性的婚姻里?如此良辰,我们不做点什么,那太可惜了。”
他嘴里说着,手上也不老实,一边亲吻我的脖子,一边将手往伸进我的领口。
搓,揉,按,捏。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能准确地刺激我的敏感点。
我装模作样地挣扎,内心的渴望却潮水般涌来。
怀孕后,我和老公陈锐就一直分床睡。
我已经有一年多没有性生活了。
“男人不珍惜你,就应该离开他,去找一个更好的。你身体需要我,又为什么要装出一副抵抗的样子?”
安靳言将手指从我的裙子里抽出,把湿透的指尖展示给我看。
我羞得无地自容,他真是一个魔鬼,一眼看穿了我的反应。
他的吻热辣辣的压过来,舌尖与我纠缠,狠狠地吮吸。
他手上的动作也愈发放肆,我弓着身子,差点叫出了声。
身体的欲望因为酒精、因为他的挑逗而越发汹涌。
我渐渐地意识迷离,慢慢放弃了抵抗。
算了,自欺欺人地装醉算了。
一个醉酒的女人,做出什么事都不奇怪。
这个念头刚从脑子里冒出来,积蓄在心底的欲望就喷涌而出。
“啊……安靳言!”我自暴自弃地呻吟,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腰身。
这对他来说无疑是冲锋的号角,他开始努力地表演,我彻底沉沦。
从没有过的愉悦排山倒海地袭来,让我忘了自己是一个还没离婚的有夫之妇。
是的,我出轨了。
我叫袁娅娅,是联通营业厅的营业员。
三年前我认识了老公陈锐,急吼吼地嫁了。
结婚两年,我的肚子一直没有反应。
为了怀上孩子,我和陈锐想了各种方法。
担心在家里不够放松,于是我们去酒店开房,去野外尝试,更不止一次地在陈锐的车上强震。
各种环境和各种姿势都换了个遍,但肚皮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在看了中医,足足喝了一年多又腥又苦的药汤后,我终于怀上了。
婆婆天天烧香拜佛,念叨着一定要生儿子,不然陈家就没后了。
然而,我终究是生了个女孩。
婆婆和老公知道是个女孩后,连住院费都没交,就走了!
那天天很冷,我被院方从病房里赶了出来。
我坐在医院大厅里挨个给朋友打电话借钱,却没有一个人肯借给我。
孩子不停地哭,来往的人像看恐龙一样地看着我。
我歪过头,不让眼泪滴在孩子的小脸上。
这时,安靳言走了过来。
我一辈子都会记得他当时的样子。
他高大俊美,气场强大,仿佛天生的王者。
就连身上蓝白条的病号服,都被他穿出了慵懒帅气、放荡不羁的感觉。
他皱着眉头站在我面前,看了看襁褓中嚎啕大哭的孩子,语气有些不耐烦,
“新生儿吗?哭得这么厉害,怎么不处理一下?”
我心中一痛,没有搭理他。
和一个陌生人有什么好说的。
我不吭声,他却忽然弯腰,要抱我的孩子。
我本能地一躲。
他眉头皱得更紧,“你怎么回事,孩子哭的这么厉害你不管,我抱去让护士哄哄,你还不乐意?你神经病么?”
医院工作人员走了过来。
“安总,这个女人刚生完孩子,欠了医院一大笔费用,院长吩咐了,不把钱结清,她不许走。”
他看看我,又看看孩子,示意那名工作人员借一步说话。
几分钟后他回来了,表情冷淡,声音也很冷淡。
“住院费我已经替你交了,你回病房去吧。别再让孩子哭个不停了。”
他为什么替我交钱?他跟医院是什么关系? br/ 我心中狐疑,赶紧说:“我这就回家拿钱还给你。”
“你能马上还钱给我,还用坐在这里哭吗?医生说了,你的情况还要再住两天院观察一下。”
他的表情更不耐烦了。
我哦了一声,赶紧把手机递给他,“您用我的手机打一下您自己的电话吧。我存一下您的号码。”
我一边存他的手机号,一边说,“我叫袁娅娅,我住在……”
他摆摆手打断我,“你的资料我能在医院里查到。有钱还给我就打我电话,没钱不要骚扰我。”
我眨眨眼睛,觉得这个男人很奇怪。
是我欠了他的钱,应该是我担心他天天打电话催债啊。
他却担心我打电话骚扰他?
他叫安靳言。
在我最狼狈的时候,他闯入我的生活,草率而又有些轻佻、
可是,他却像天使一样,将我从困顿中拯救出来。
几天后我抱着孩子回到家。
婆婆冷着脸从我手里接过孩子,指着厨房:“去做饭吧,陈锐下班回来肯定会饿。”
人家坐月子的人都是别人伺候,我出院的第一天,却是亲自下厨房给老公和婆婆做饭。
吃完饭后,陈锐说要出去和朋友玩牌,我只好叫住他,说住院的钱我是向一个朋友借的,能不能把钱给我,明天我先把钱还上。
陈锐没有说话,眼睛却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婆婆。
婆婆站了起来,“家里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钱都给你们买房付首付了,哪里还有钱?你自己算算你有多长时间没上班了?没有收入会有钱吗?”
天地良心,我不上班不是我偷懒,是因为我怀孕了。
他们说对着电脑有辐射,不让我上班。现在这责任竟然全归了我。
“可是那些钱总得要还啊,也没有多少,八千多块而已。”我低着头轻声说。
“人家生个儿子五千块都花不了,你生个女儿却要一万!你自己去上班还钱去,我们没有钱!”
陈锐在知道婆婆的态度之后,也知道该如何发言了。
“当初是你们说要去私立医院的,你们那里条件更好,可是私立医院本来就会有些贵的……”我心里不服,忍不住顶了一句。
但我的话还没说完,婆婆就走了过来,一耳光抽在我的脸上。
“你生个女儿还有理了?天天给你这样补那样补,最后你生个赔钱货!你还出息了,敢顶嘴?”
结婚三年多以来,我一直忍着婆婆。
她是退休干部,一直有莫名其妙的优越感,总以为我嫁到他们家是占了大便宜,对我呵斥是家常便饭,但动手打我,这还是第一次。
我眼泪哗地一下子就下来了,气急攻心,竟只知道哭,什么也说不出来。
“要哭你就滚出去哭!不要在我家里哭!要么抱着你的赔钱货滚出去!要么去上班赚钱,自己养活这个赔钱货!”婆婆指着门说。
原来她想逼我去上班!
上班就上班,天天面对婆婆和陈锐的冷脸,我更受不了。
同事们见我回去上班,都非常的惊讶。
“娅娅姐,月子坐不好,以后会落下很多病根的!”
“是呀,还没出月子就上班,你应该多休养休养。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呀!”
“就是!孩子那么小,你怎么能放得下心?”
面对同事七嘴八舌的关心,我的眼泪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却只能笑笑说没事。
刚开始工作,就有一个高大的男人来到柜台前,“你好,交五百元话费。”
我和他目光相接,我们几乎同时出声:“怎么是你?!”
我第一天来上班,第一个接待的客户,竟然是安靳言。
这次,我终于看清了他的长相。
他眼睛狭长,鼻梁高挺,五官立体俊美,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帅哥。
他盯着我的胸部看。
我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将手环在了胸前。
“袁娅娅。”
他念出工牌上我的名字。
“你好。”我尽量自然地向他微笑。
我现在最担心的一件事,是他会开口向我要钱。
如果让同事们知道,我生了女儿老公不管我,我还要向陌生人借钱交医药费,那我以后还怎么在单位混。
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我,“你不是刚生完孩子吗,怎么来上班了?”
我无法回答他的问题,只好迅速帮他充了话费。充完话费才道,“你的钱我暂时还不上,等我有钱了会还的。”
“看来你不想和我聊你的事,那算了。”他说完,又突然转身甩开长腿走了,头也没回一下。
我看着他高大的身子钻进一辆停在不远处的路虎车,心想,这果然是个有钱人。 br/ 有钱人大多矜持而高冷,他倒不像不好相处的样子。
坐在我身边的同事小兰低声问我:“娅娅姐,这个帅哥盯着你的眼神,不简单啊,是你的备胎?你可真行,生孩子和收备胎一件不落,让我这样的单身狗羡慕嫉妒恨啊。不愧是我们营业厅最漂亮的营业员。”
我只好将最近的事儿大致说了一遍,听得小兰半天都没吭声。
好一会儿,她义愤填膺地说:“离婚!即使你舍不得女儿,不离婚,也用不着为你老公那种贱人守身!你长得这么漂亮,身材丰满性格好,支持你扑倒那个高富帅,寻找自己的“性福”!!”
说着她还色色地捏了我鼓胀的胸一下。
我无奈的笑了笑,回想起安靳言盯着我胸牌的灼热目光,脸微微有些发红。
冬天天黑得早,我下班到家时,天已经黑透了。
我正准备去房间看孩子,婆婆叫住我:“菜呢?”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什么菜?”
“什么菜?吃饭的菜啊,晚饭不用吃了吗?”婆婆大吼。
我这才想起,以前都是我上班时中午休息去超市买好菜,下班回家后做好给陈锐和婆婆吃。
“不是说王桂要做饭的吗?”我轻声说了一句。
“你真当人家是奴婢吗?人家带孩子一天了,还要给你买菜做晚饭?”婆婆越发的怒气冲天。
人家王桂带了一天孩子累了,就不用做晚饭,可我一个月子中的产妇,也上了一天的班,难道就不累吗?
我不敢再顶嘴,说我马上就去买菜。
外面风有些大,天越发的冷了。
我在小区附近胡乱买了些菜,回到家却发现房门紧闭,怎么敲门也没人开门。
我出来的时候忘了带钥匙,只好打电话给陈锐,让他给我开门。
很久才有人接电话,是婆婆的声音,又硬又冷:“什么事?”
“妈,我买菜回来了,我忘了带钥匙,你们开开门吧。”我说。
“等你把饭做好,人都饿死了,我们在外面吃饭,你自己想办法吧。”说完啪地挂了电话。
原来他们出去吃饭了,我还傻瓜子似的提前一堆菜往回赶。生怕他们等不及。
我蹲在门口,将菜放在地板上,眼泪哗地下来了。
可能是天太冷,也或许是还在月子中的原因,我感觉头还是疼起来,而且还有些恶心。
走进离家最近的泰安药店,挑了一盒止痛药来到前台,一摸口袋,我又傻了。
钱不够。
“怎么了?”药店的收银员狐疑地看着我。
“对不起,我忘记带钱了,药我不要了。”我尴尬地说。
那收银员上上下下打量我,眼神不善。
收银员叫来另外一个营业员:“小吴,你过来看一下,她包里是不是藏了什么。”
我傻眼了,听这意思,是怀疑我是来偷东西的?
“你什么意思,我只是忘了带钱而已,你怀疑我拿了你们店里的东西?”我强忍住怒气。
“我们店里昨天被人偷了八百多块钱的药,店长说了,要我们今天注意一下,你连十八块钱的药费都付不起,实在很奇怪,我们要看看你的衣袋。”那个收银员说。
我这火一下子就上来了,我在家受欺负就算了,进个药店,你们还要把我当贼?
我用力推开营业员,“你有什么权利搜我的身?你是警察吗?我又没偷东西,凭什么要受你的污辱?”
“这女人还凶得很呢,要不是心里有鬼,为什么不让我们搜一下?”几个药店的工作人员把我团团围住。
这时又有人进来了,个子很高,穿着一件灰色风衣,很精英的模样。
“怎么又是你?”
还没等我张口,安靳言已经喊了起来。
我也是醉了,为什么每次我倒霉的时候,都是遇到他?
“安总,你认识她?”那个收银员的声音已经明显发抖。
安靳言没有回答那个收银员的问题,他走近我,弯下腰盯着我的脸,“你到底在搞什么?眼圈还红红的?谁惹你了?”
今晚所遭受的委屈忽然全部涌上心头,我的眼泪又不争气地滚了出来。
在这样的场合流眼泪实在是一件让人鄙视的行为,但我真的没忍住,怎么也忍不住。
“我感冒了来买药,忘了带钱,她们怀疑我是小偷,要搜我身,我不让,她们就不让我走。”说到最后,我已经哽咽得说不出来。
“是谁要搜她的身,明天不用来上班了。”安靳言的脸冷了下来,回过头看着那些收银员说。
说完没等我反应,他的手忽然抚上我的额头,“发烧了。”
他挑了两盒药,冷着脸扔到了收银员的面前。 br/ “给她找杯温水来!”安靳言喝道。
工作人员面面相觑,又不敢说话。应该是药店里没有温水。
安靳言伸手来扶我,“我去给你找温水,不是很严重,吃过药就好了,不能吹风,越吹头越疼。”
我浑浑噩噩地就上了他的陆虎车,他将车很快开到一家面馆门口,“你等我,我给你去找温水吃药。”
很快他就弄来了温水。
我也没仔细看那些药片,就无条件地信任了他,把那药都吞了下去。
他把车里空调温度调高了一些,车里暖哄哄的,我慢慢放松下来,感觉全身都很累。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身上盖着他的大衣,空调温度很高,一点也不冷。头已经不痛了,而且感觉很精神。
我一下子爬了起来,“我怎么睡……”
我话说一半又咽了回去,因为我发现他也睡着了,头歪在一边。
看看仪表盘上的时间,竟然已经十二点了。
路灯的光透过车窗射进来,他的脸显得棱角分明,格外英俊。
这么晚我还没回家,陈锐竟然一个电话也没有打来问过。
我的心又开始冷了起来。
我呆呆地坐着。心里空得厉害,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时,旁边的安靳言可能是脚麻了,调整了一下姿势,手一摆,放在了我的腿上。
我吓了一跳,赶紧拿起他的手准备甩开,但又觉得这样太过份,只好拿着他的手,准备轻轻地放回去。
没想到他突然醒了,“你拿着我的手干什么?”
我非常尴尬,赶紧将他的手放下。
慌乱中,我把他的手放在了我自己的腿上。
他扭过头,昏暗的光线下他的眼睛很亮,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你要我摸你的腿?”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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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更新完!↓↓↓![续]我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光,明明是他睡梦中骚、扰了我,现在竟然变成了我要他摸我的腿?这哪跟哪?搞什么飞机?
“我没有,是你要摸。”我情急之下又说出一句让我更想扇自己耳光的话。 他轻笑出声:“是我要摸?我要摸你就让我摸?” “当然不让!”我几乎是要跳起来。
说着拿起他放在我腿上的手,用力地甩开。 “你急什么,开个玩笑而已。你家住哪,送你回家吧,本来想让你去住酒店,但你这么封建的人,要是醒来发现在一个酒店的房间里,我担心你会马上打开窗户跳出去。”
我又不知道怎么说了,因为我不想让他送我回去,因为我不想让他知道我住在哪里。 最重要的是,我也不想回去,因为我担心我回去后不会有人给我开门,就算是吵醒婆婆她们起来给我开门,那最后的结果恐怕也是我被骂到天亮,根本不可能再有睡觉的机会。 “怎么了,你和家里人吵架了?不想回家?”
“当然不是!”我又马上神经质地说,任何人都是不想让人看穿的,被人看穿的那种挫败感,会让人条件反射地激动。 “那你是不想让我送你回家?可是这么晚了,天又冷,你一个人回去不安全。” “我怎么就睡着了?而且睡得这么沉?真是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