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渣男传(23),。 男子走后,小朱为我倒来一杯温水,“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我尴尬笑笑,更多好奇她的事情,“为什么骗我,车场是你买的。”
“真的不是我,是我表姐,我只是帮她打理。”
“你表姐叫什么名字?”我开始猜测会不会就是迟珊。
“你问这个干吗?”小朱几分谨慎。
“随便问问,只是有点好奇。”
“哦,那她下次来深圳,我带你一起去见她,她平常很忙,一年我都难得见她几回。”
应了一声好,我抬表看看时间,苗盼快要下课,便交代一声小魏下班送小朱回家,自己驾了工作所用捷达往深圳大学方向飞驰。
到了大学,我找好车位停车,苗盼已是站在口门等候。
叫了一声这边,她似乎没有听到,我只得下车慢慢向她走去。
她迎着风伫立望向前方,不知道是在思考什么。
走的近了,我叫了一声苗苗,她听到声音扭过头,对我连连摆手。
不明白她的意思,我也来不及想,上前拉着她的手就要离开。
“完了。”苗盼哀怨的吐出一口气,“你完了,聿青。”
“什么完了。”我停下脚步,满脑的不解,“怎么了?”
“你被我们家的中文教授逮到了。”苗盼解释道:“你看,他在那看着你呢。”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我差点吓趴地下,苗父正直勾勾盯向于我,我的一切动作尽收他的眼底。要写检讨书吗?恐怕不会那么轻易饶恕过我。
几个箭步奔上来,苗父看我的目光让我恐惧,而我依旧呆呆拉着苗盼的手忘记放开。
盯了几眼,苗父突然笑出声来,“我记得你,我们一起去海南旅游,还住同一个房间。”
“爸,我们,只是,只是朋友。”没等我开口,苗盼抢先说话。
“朋友,朋友好。”苗父又打量我一眼,“晚上带你朋友回家吃饭,我有事跟他谈谈。”
“哦。”苗盼应了一声,有气无力的拉着我,“走吧,朋友,你完了。”
……
“你怎么那么笨。”坐上车,苗盼开始埋怨起来,“我都给你摆手了,叫你不要过来。”
“我没想到,再说平常也没事。”
“你还说平常,朋友啊,今天晚上你死定了。”
“真的要去你家吃饭?”我心里十二分的不愿。
“有个办法不用去,我们马上分手,然后晚上我回去就跟我爸说你不要我了。”
绝妙的主意,我连声应允,“好,这办法好,就这么办。”
“我杀了你,聿青。”苗盼气愤的抡起拳头给我打来,“没良心的,亏我对你那么好。”
“开玩笑,开玩笑。”我连连告饶,迟早要面对的事情,自己逃避不得。
时间紧迫,苗盼急忙为我编好一大串的谎言,要我反复背诵,然后应对。父亲的喜好厌恶,她是深深知道。
晚上登门,丰盛的菜肴摆满桌面,与我每次悄悄前来的招待大相径庭。
端起酒杯,苗父只与我连续的碰撞饮下,却并不开口说话,他似乎酝酿着什么。冷清的气氛,姥姥可口的饭菜吃在嘴里如同嚼蜡。吃完饭该是进入谈判的流程了吧,我又该是如何应对。将自己的富有藏得那么隐秘的他,不是简单几句谎言就能糊弄。
酒饭散场,一切进入正题,苗父终于开口。问及家庭学历工作,我没敢套用苗盼所编谎言,如实答出,高中毕业,家住农村,车场上班。
听完我的回答,苗父低下头,久久不言。
“苗树行,你干嘛,我看小张就不错。”见气氛不对,苗母连忙帮腔。
姥姥也凑了过来,“小行啊,我老人家也觉得小张不错,这孩子好,实在。”
“你跟我走。”苗父突然抬起头,血红的双眼布满我读不懂的忧伤。
将我带进房间,苗父关上门,独处一间的状况又回到海南旅游时一般。
“苗盼喜欢你,我也不多说什么,我只希望你对她好,但是我有两个条件,你做不到的话就跟她分手吧。”苗父看着我,憋了许久的话说了出来。
条件,到底是什么?我是否能够做到?
“好,叔叔,什么条件你说,只要我可以办得到,我都答应。”
“第一,苗盼满了20岁你们就必须登记结婚。第二,结婚5年内必须留在深圳。”
结婚吗?迟珊怎么办?
见我不回话,苗父补充说道:“我和苗盼她妈都是快50岁的人了,只想着女儿能多在身边几年,多看她几眼。”
说着说着,他落下泪来。
“我答应你,叔叔。”我想,心软是我的病,一直无法医治。
“叫我爸吧,以后你就是我的儿子。”
“爸。”我叫得生硬,实在完全不能适应。
一切转变太快,苗父无端的悲伤令我生疑,难道说苗盼的病并没有痊愈,找个机会,我一定要弄得明白。
……
送我下楼,苗盼雀跃如一只小鸟,“聿青,你是怎么做到的。”
“什么怎么做到的?”
“说服我爸呀,没看出你有这本事,居然敢直接管我爸叫爸。”
“你爸让我叫的,不是我要叫。”
“那我就更奇怪了,我爸的性格我最了解,为什么偏偏对你那么好说话,说,老实点,你给他什么好处?”
“我还用给他好处?”我笑了起来,“我帮他接管那个嫁不出去的女儿,他不得对我感恩戴德啊。”
“去,他哪个女儿嫁。”苗盼反应过来,“你,聿青,你不准跑。”
站在几步之外,我得意洋洋,“不跑等你打,我才没那么傻。”
打闹一阵,我不得不跟苗盼告别,明天还得早起,车场的工作,我不能再度失去。
勾住我的脖子,苗盼依依不舍,也顾不得楼上窗口是否可以看见,深深的向我吻来,容不得我反抗拒绝。
悄悄将手伸进苗盼的衣服,我知道欲望已经膨胀不能掌控。
怔了一下将我推开,苗盼有些羞涩,“被人看见不好,我先回去了。”
目送苗盼远去的背景,我在凉风中默立冷静下来,刚是怎么了,那股冲动,完全无法抑制。也许,和迟珊处得多了,随意取得身体的愉悦便成了不知不觉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