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里的很多大饭店竟然免费任意吃喝!,。 昨天上午,棋牌好友老陈打电话请我去某某饭店参加他儿子陈老板请的午宴。因为早晨就有人约我上午打牌了,所以就推说不去了。他说我如果近午空了就去,反正他儿子请了很多。后来近午时候,确实打牌提早停手了。然后我乘了出租车去了。
到了那里,见大餐厅里好几十桌,很多已坐满。近处有几桌还可以坐一些人。一个年龄同我差不多的老人面带微笑招呼我坐在他那桌。有几个大约五十岁上下的年轻人,在忙忙碌碌的指挥大家,并且叫我在那个位置坐下。我也不好再穿梭往来寻找老陈那桌了。
我坐的那桌,原来只有一个老人,所以那老人怕孤单而主动招呼我。而接下来,说话的就全是那几个四十岁上下的年轻人了。他们高声大气,谈话投机,根本没有我们两个老人说话的份。我们也不敢说话,只管听,不敢打断他们年轻人的重要谈话。正如毛主席所说的,他们是八九点钟的太阳,这世界是他们的,这餐桌上的说话权,也是他们的。
吃了一些菜,喝了一些酒,有人在舞台上唱歌了。几个轮唱了一会儿,有了停顿,没有谁上。而我,喝了一些酒,开始有点儿激动,就上去唱了一首“红歌”。大家一鼓掌,听到了“再来一首”的鼓励声,我又唱了一首同样熟练的“红歌”。在热烈的掌声里,我正激动得要唱第三首,见一个年轻人站起来走过来要唱歌。我知趣的把话筒给他,下台找自己的座位,却激动得走错了方向。有些人指引我找到了自己的座位,刚坐下,大家又鼓掌了,这次是为刚才那个年轻人鼓掌的。这时,又连续上来几个好菜。因为太激动,竟然不辨那些是什么菜。在心情还没平静下来的时候,结束了午宴。
被散宴的人流挤出饭店后,我招呼了一辆出租车,及时赶到了“三缺一”牌桌,搓起了麻将。这时,老陈打电话过来,问我为什么不去?我说去了。他说没有看见我。我说我还唱了两首他也喜欢唱的“红歌”。他说根本没有看见我唱“红歌”。后来他问我去了哪个饭店?我说某某饭店。他问我在什么路什么旁边?我说在某某某路某某某某旁边。他说错了,他们请客的饭店是某某某饭店,在某某某某路某某某某某旁边。原来是走错了地方啊。他请我晚宴时早一点去。
有一个青年,下午打牌迟到了,没有打到牌,就这里坐坐,那里看看。我为了参加晚宴,要提早停手,就让那青年接班打牌。我招呼了一辆出租车,去某某某饭店,在某某某某路,某某某某某旁边。这会儿不会错了。
到了那里,遇到了几个熟人,也是被请之客。他们在“相桌”,就是走马观花,没有坐定的意思。有几个陌生人在一桌坐好,就招呼我坐下,拼成满桌。既然他们如此热情,坐下就坐下吧,省得来来去去最后找不到位置。再说老年人也不便挤来窜去,那是会遭人讨厌的。大家很快坐定,晚宴就开始了。
喝了一些酒,我又来了唱歌的兴趣,等歌手们不很急着争唱的间隙,我又激动地上台高唱了两首熟练的“红歌”。大家热烈鼓掌,我满足地回到座位。同桌都说我唱得好听!很好听!非常好听!……
晚宴在大家激动的心情下胜利结束。走出了大厅,遇到另外一路人马,从另一大厅出来。其中就有开头那几个走马观花的熟人。咦!他们怎么在那里出来?
人流像潮水,我又没有年轻人那股逆流而上的劲。回到了家,老陈又来了电话,说好几个老朋友都来了,只找不到我。我说我唱了两首“红歌”。他问我是不是又去了某某饭店,某某某路,某某某某旁边?我说我晚上去了某某某饭店,某某某某路,某某某某某旁边。他后来说某某某餐厅,我说某某餐厅。又错了!
真是:
某某某!很某某某!非常某某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