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渣男传(18),。 睡过去还是逃出门,我开始了混乱的纠结,欲望与理智开始激斗,作为一个正常男人,实在无法忍受迟珊的挑逗,况且她话里的意思那么明显,第一次,多少男人想要的第一次。但是苗盼怎么办?我真的过去了,又将苗盼置于何处?上一次是假意的我以为的善意背叛,这一次却是真实的真正的背叛。不能,真的不能背叛苗盼。难道真的不想吗?那身材见过的,是所看过电脑里隐藏着的火热影片里都找不到的绝品,就这样甘心让她从眼皮底下溜走?不,不,即使要占有,那个对象也只能是苗盼。
明白我在摇摆犹豫,迟珊裹起被单走到我的面前,不容得我说话动作,抱着我就要将我融化在她温软的身体。闭上眼,我贪婪的享受她的深吻,苹果味唇膏的甘甜慢慢由口中散走全身,我知道理智终究败了,欲望升腾起来。
我以为我得到的第一个女人会是苗盼,结果迟珊粉碎了那个以为,抢先成功的成为。
温存过后,躺在床上,我失落懊悔,自己竟是这样的畜生,把持不住犯下大错。
靠在我的肩头,迟珊倒是坦然,“坏小子,那协议并不是要你现在就签,我给你时间慢慢考虑,无论是一天,一个月还是一年我都愿意等你。”
穿好衣服,迟珊拉着麻木的我突然发问,“上次你开去机场接我那奔驰怎样?我等下叫小孙把钥匙送来,你就暂时委屈用着。还有,罗湖那边我看了套房,装修家具都现成,马上就可以入住,要不我们现在就过去看看。”
甩开迟珊的手,我面无表情的拒绝,“你知道,我要的不是这些。”
“好吧,”迟珊并不生气,“我们出去吃饭还是我做给你吃。”
做给我吃?开玩笑的吧,你豪门千金大小姐不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做饭多没面子啊,纯属瞎掰。
“你做吧。”我选择了后者,看你究竟如何搪塞于我。
“好,我们走吧。”迟珊拉起我就往外走,“你这里什么都没有怎么做饭,我们去别的地方。”
随她在百货超市里挑选肉菜,她的熟练专业,我怀疑是自己眼睛看错,完全不是我所认识的冷若冰霜不可触及的迟珊。
出了超市,迟珊扯着我如提线木偶般前行赶往做饭的地方。
“你怎么会买菜做饭?”我开口问向迟珊,对她这一点十分的好奇。
“弟弟和母亲因为车祸去世后,我就离开了原来的地方来到深圳开始一个人的生活。”迟珊些许伤感的说:“从此就一个人做饭,一个人吃,一个人说话,一个人听。”
“那你父亲呢?”
“父亲他总是忙公司这的那的,而且我恨他没有照顾好弟弟和母亲,所以就离家出走。不过,现在挺后悔的,他有生之年我都没有好好陪伴过他,现在才知道他的担子有多沉重。”
“他也……”知道说了不该说的话,我连忙收嘴。
“对,我现在就孤独一个人在这世界上,不过还好有你。到了,就是这间。”
掏出钥匙,迟珊打开大门,“这个花园虽然不是新盘,但各方面条件都不错,而且我买下的时候房子主人已经把装修做好,我只是随便添了几样家具。”
打开电视,迟珊便走进厨房开始有模有样的忙碌,切菜的刀板声中,我仿佛听到了家的音调。
实在无聊,我略略参观了一下房子,百平米的三房格局不错,装修也是精细,家具看不出好次,想必不差,房间窗户的取景良好,若有阳光,早上应该能够射到客厅阳台。13楼高矮正好,空气新鲜不惧停电。
“吃饭了,坏小子。”
正是我躺在床上感受不一样的床垫,迟珊的声音响起。
逐一品尝她端上饭桌的家常小菜,我不能说没有感动,那份熟悉的味道化到嘴里,直透心田,是小朱那些稀奇古怪菜肴所没有的,是妈妈那些年不厌其烦蒸炒的,家的味道。
“对不起,我只会做这些。”见我不说话,迟珊有些紧张,“不喜欢的话我们到外面去吃。”
没有回答,我埋下头开始细细嚼味,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的心都快要被这桌饭菜融掉。妈妈,我们多久没有通过一次电话,多久没有见上一面,作为子女,我一直怨恨着你,怨你迷恋牌桌毁我前程,欠下银行的几万,非得要我放弃心中向往的已然考上的大学来到深圳打工还债。但这一刻,我却不怨了,而是十分的想念,想念你给我做的饭菜,想念你给我缝补的衣裤。
“你不用对我这么好。”放下碗筷,我肚子里填满了温暖,嘴上却不领情。
“我等下就走了,不能陪你太久,以后也只能一个月见你一次,公司现在刚步上正轨,很多事情需要我去处理。我保证,等忙完这几年,我一定每天都给你做饭。”
“为什么非要是我,我一无所有,穷光蛋一个,又不高不帅,不是你们女人心中的白马王子。”
“喜欢就是喜欢,喜欢没有为什么。”迟珊边说边开始收拾碗筷,“你租房那里电脑桌上我放了这套房子的钥匙,你喜欢就搬过来住。”
“好。”我随口应了一声,其实决计没有搬过来的心意,偌大的房子,一个人住冷冷清清必定无法忍受。
到了离别的时间,迟珊要我送她前去机场,以普通公交的方式,为了我,她可以做一个挤公交上下班的平常女子。
“你做不到的,犯不着改变自己。”我轻蔑的伸出手指划过她的下巴,“你是所有男人都梦寐以求的那种女人,漂亮,有钱,甚至连男人不喜欢的家长都没有,娶你就像中彩票那样的难,曾经,我也对你向往,但是我知道你不应该属于我,跟我,只是糟蹋了你自己。”
“你把贞洁还我,还我之后我从此不再出现。”
一句话踢中我的要害,迟珊露出她商人的本质,呛得我说不出话,那个,能还得了吗?
“还不了就得对我负责,如果你还是个男人的话。”
还真是无商不精,我想什么她都能预判,而我,是不是需要巧妙避过男人这个名词。
垂下手,我明白自己惹上了最大的麻烦,挣不脱,甩不掉,时时危险,刻刻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