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渣男传(8),。 ……
临近年末,我纠结着要不要回家,深圳的春节,完全没有半点的气氛,待到众人各自归去家乡,便是形同空城一般。
可回去又能如何,父母盼的只是我如月寄回的钞票,一来一去的花消,不如折现寄回,也让他们宽裕过年。
打定了不回家的主意,我又思索着在深圳的日子该如何度过。苗盼自上次回家后便与我联系渐少,也不知捣鼓忙碌什么?车场最近的生意也是趋于火旺,买车回家的,卖车折现的,来来去去,令我分身乏术,老板更是奇异,节骨眼上不见踪影,一个月不来车场,一星期两通电话,大事小事全要我一人主持,害我一星期没能见上苗盼一面。
终于熬到放假,发了工资奖金,关了车场车门,老板还是没能现身,我电话里好奇问过几次,他只说身在外地,其他一概打着马虎眼儿。
忙完一切,我想要去找苗盼,她的电话竟是关机,QQ也未上线,她家的地址我却是不知,因是她从不让我送她回家,怕被父母见到,挨批受骂。
奇怪的现象,难不成绕在我身边的女子都有这么个喜好,若隐若现的游戏自我沉浸。
如此一来,我又生出归家的念头,时间太晚,火车票是没法买到,看看机票,离奇的贵,狠一咬牙,订下一张晚上直飞重庆的航班,正欲付款,苗盼打来电话。
“喂,聿青。”电话那头的她如是刚刚跑完马拉送,有气无力的沙哑。
我有些紧张,连忙问道:“苗苗,你怎么了”
“没什么,你想我没有?”
“想,当然想,都快想死了,这些天你去哪儿了?手机打不通,QQ也不上线。”
“想我就好,明天我就回去找你。”
我实在被她弄得糊涂,“你不在深圳?”
“不告诉你,反正明天就能看到我了,好了,挂了,就这样,有人来了。”
“喂,你到底在哪?”
还没等我问完,电话里已只剩下挂机的声音。
我越想越觉着离谱,明天一定是要问个清楚。
第二天一早,我尚未起床,苗盼已经来到我的门口。
我打开门,她径直奔过来给我一个熊抱,久久都不愿松开,仿佛一松开便就是生离死别。
“你去哪了?也不告诉我一声,害我担心这么久。”我有些抱怨,“下次一定不可以这样。”
“没去哪,只是生了场病。”
“生病?什么病?要紧吗?现在怎么样?”
看着我着急的模样,苗盼忍不住哭了起来。
见着她的眼泪,我愈发的慌张,“苗苗,我的好苗苗,别哭,别哭,没事的,一定有办法的,这个医院不行我们就换别家医院,怎么样我都会陪着你的。”
“你才不行呢。”擦了擦眼泪,苗盼对我撇撇嘴,“乌鸦嘴,我病已经好了。”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那你哭什么啊?”
“要你管,我就喜欢哭,才不是因为想你。”
进了房间,我刚要去给苗盼倒杯热水,她却埋怨起来,“聿青,你很烦耶,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准喝可乐,你到底听进去没有。”
我扭头一看,坏了,时间太过匆忙,忘记消灭罪证了,一堆的可乐瓶架在桌上分外显眼。
至于为什么手机关机QQ不在线的事情,她解释说医院没有网络登Q,又爸妈为了令她安心养病暂时将手机保管。在情在理的说解,我不可置否,悻悻接受。
又勤劳的将我的房间收拾一遍,我开始怀疑苗盼是否又要过来小住。
看出我的疑惑,她抢先开口,“你别误会,我只是单纯的帮你收拾一下,不会来住,还有,过年的话,你也不会住在这里。”
我不住这里住哪里?”我调侃道:“难不成住你家,你爸妈不杀了我才怪。”
“说对一半,你还真得跟我们住在一起,不过不是我家,是海`南。”
“你老家在海`南?”我觉着一团迷雾,“你不是说你们是深圳本地人吗?”
“笨死了你。”苗盼点了点我的脑门,“去海`南当然是旅游,夏天去太热,冬天去正好,我爸给我们家报了个海`南的旅行团,我悄悄也把你报了同一个团。”
“啊,跟你爸妈一个团,不太好吧,你胆子也太大了吧。”
“怕什么。他们又不认识你。”苗盼得意的说,“你早点跟他们接触了解一下,也有利于我们以后的行动。”
“你太狠了吧,连自己爸妈都出卖。”
“去,我还不为了你,好啦,我得走了,我出来的时候说是散散步,再不回去要被怀疑了,记得,明天晚上8点前在机场集合。”
“知道了。”
把苗盼送上出租,我喜忧两难,现在就与她的父母面对,处境还真是尴尬,不过,他们在明我在暗,多搜集一点情报也是不错,毕竟,将来总是要面对的,早作准备未尝不可。
时间说到就到,集合的时候,我方才知道上了苗盼大当,一个团里,除去我和苗盼,其他都是他爸学校老师,而且均以成双成对的搭配。
见我立在一边不言不语,苗盼走过来,朝我伸出手,“您好,我叫苗盼,请问你是谁的家属,好象我没见过你。”
小丫头,你这不存心拆我的台,还装得有模有样,我伸出手去与她握了握,“我是……”
“不好意思,小孩子不会说话,别见怪。”
正是我窘,一个中午美妇走了过来解围。
“妈,我不是小孩子。”苗盼不依不饶反驳道:“你问他,我是不是小孩子。”
我的姑奶奶,你存心给我难堪是吧,我咋就这么倒霉上了你的当。
“走啦,你爸叫你呢。”苗妈说完将苗盼拽走。
苗盼回过头,冲我吐出舌头做个鬼脸,得意的劲儿要我苦笑不能。
望着等待登机的众人,他们都是相识的同事朋友,再看苗盼,躺在苗妈怀里美滋滋啃着牛肉干,只我一人,孤零零无人搭讪。旅行社也是节俭,买到晚上11点机票,到了那边该是凌晨时分了吧。
事与愿违,因为飞机的晚点,到达海南已是凌晨2点过半,折腾一阵来到酒店,正好3点。房间的分配,旅行社优先于我们内部调整。一阵分配后,只余下两间标准双人房和我与苗盼一家三口。
仿佛是早就知道的结局,苗盼望着我似笑非笑。
由于她的父母不会要她与我这他们眼里的陌生男子同住一起,于是最终苗盼和苗母同住一间,我和苗父共住一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