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枫竹马 冰之丞
  发于:2008年11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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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既然喜欢上了也就没有办法了。”晓熏像是深有体会般地点点头。

  假如眼光能杀人,那么根据从他眼里喷射出的火苗威力,这个名叫晓熏的女生已经死了绝对不下数百的N次方了



  “是啊。”

  一阵轻风拂过,启炫微微谜起眸子,柔顺的黑发随风飘扬,飘逸的画面顿时看呆了两只“木鸡”。

  “呵呵,殷学长真的很帅,难怪在F大校园里有那么旺的人气。”回过神来的晓熏情不自禁地赞叹道。

  这还用你说!从幼儿园开始就有N多的女生为他抢破头哩!从小到大,这种情形向来就是我高兴和烦恼的源泉。

  以宁一边在心里咕侬着,一边不甘心地瞪着启炫身边那张可爱的娃娃脸。

  很漂亮,但很蠢,神经粗线条,经常给人添麻烦……唔……完全看不出这个叫“晓熏”的居然是这样子的女生?

  “难得学长肯聊这么隐私的话题,那我可不可以把这段精彩访谈泄露给校刊社?”晓熏淘气地扬起嘴角。

  “基本上,我并不反对你从现在开始就继续寻找男配角。”启炫酷酷地笑了笑,轻易就把她的小小“威胁”化为

乌有。

  “哎,不要不要!”晓熏连忙高举白旗,“这是秘密,绝对是最高机密!我发誓。我要做个守口如瓶的地下情报人

员。”

  有点好笑地看了眼她一本正经的模样,启炫继续悠游自得地往前走。

  哼,原来如此!害他还乱紧张了一把,这个女生果然不是启炫喜欢的对象!他就说嘛,这种女生怎么入得了启炫的

眼?

  在大大地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新的疑惑却又破壳而出——

  既然不是这个叫“晓熏”的女生,那启炫心仪的“花瓶”又会是谁?可恶,那只“花瓶”到底是什么时候“蓄意

”勾引了启炫的注意力?

  “话先说在前面,我觉得我并不适合这个配角。如果试下来感觉不太好的话,我可是会拒演的。”启炫挑眉。

  “可以啊,本来学长同意试一试就已经很出乎我们的意料了。”晓熏例开嘴,露出雪白的牙齿,“不过,就我的

感觉,学长一定很适合演哈迪斯这个角色。”

  哈迪斯?冥王?搞虾米东东?

  以宁全然是一头雾水。

  ***

  不过,当一行三人抵达戏剧社的排练室并亲眼目睹了试演的一幕戏后,以宁头顶上的雾水便在顷刻之间化学反应

成待燃的汽油!

  对啦,简单地披上黑色的斗篷,戴上银色面具的启炫是帅到没天理没有错,但,那个女生究竟是怎、么、回、事

!?

  他知道她是外语系的系花,也承认她确实非常漂亮,但这可不意味着他会因此而允许她站在启炫的右边-有没有

搞错,那可是他的专用位置!

  “学长,前一幕是宙斯看上了冥王的妻子春天女神,想要占为己有,于是他想出了卑劣的计谋来拆散他们,所以

这一幕就是冥王和春天女神身不由己、依依不舍的别离。喏,和学长演对手戏的是我们系上的励书羽。”指指启炫身

边的美少女,晓熏拿着剧本兴高采烈地为他做说明,“学长觉得如何?”

  “没意见。”启炫淡淡地看了眼身边这个眼神中隐藏着兴奋的女孩,不落痕迹地将身体转了个角度。

  “殷学长。你好。我是励书羽,请多多指教。”励书羽仰起精致的脸庞,落落大方地向启炫打招呼。

  “哪里,需要指教的是我。毕竟我是外行。”云淡风轻地虚应了一下励书羽伸过来的手,启炫如此回答。

  “好,既然这幕戏的男女主角已经互相认识了,那么我们来看看剧本如何?”晓熏适时地递上两份剧本,“两位

演员需要试演的就是这一幕,给学长和书羽五分钟时间准备可以吗?”

  无言地微微领首,启炫在拿起剧本的同时不经意地往某人所站岗的位置看了一眼,心情很好地发现某只单细胞生

物已经进化为一条“喷火龙”。

  “学长,书羽,现在试两个镜头如何?”不知何时变出个扩音喇叭的晓熏看起来颇有导演的架势。

  启炫和励书羽各自走到了晓熏卖力指引的位置。

  “风萧萧兮易水寒,爱人一去兮不复返……”晓熏站在导演椅上夸张地渲染着悲欢离合的舞台气氛,“卡卖拉!



  “哈迪斯,你真的非去不可吗?”一开场励书羽便迅速进入角色,仰起已充盈着悲伤的脸庞深情地凝视着启炫。

  “这是兄长的请求,我必须遵从。”

  启炫亦凝视着励书羽,脸上虽然有着淡淡的依恋,眼中却没有任何情绪。当然,除了身为女主角的励书羽外任何

人都不曾看到他眼中的淡漠。

  “不知为什么,我有一种预感……”励书羽何等聪明,从启炫的眼神里她已经清楚地明白了他的意思,配合着剧

情的发展,她适时转身恫怅地轻叹道,“……你这一去,我们也许会分离很久很久……”

  “是你多虑了。”启炫跟上励书羽的脚步,来到她的身后,“我完成了兄长的要求后,立刻就会回来。”

  “真的?”转首,再度与他神情凝视,依依又依依,为春天女神与丈夫的别离,也为她初恋的幻灭。

  “真的。”

  “那么,答应我,无论你遇到了什么样的危险,请一定把你的生命视为第一,因为……它不仅是你的,也是我的

。”坚定地望着自己,春天女神深情道。

  “我会的。”将妻子楼进怀中,紧紧地拥抱。

  “卡——!”晓熏的“卡”终于在某条“喷火龙”已再度进化为“大力雷神”并准备冲锋陷阵、捣毁情敌老巢的

前一秒响了起来。

  松开手,启炫依然是启炫,励书羽也依然是她自己。

  “Perfect performance!!”在晓熏举起大拇指用流利英语赞赏的同时,周围的各个方向亦响起了掌声。

  晓熏跳下导演椅,小跑至两人面前兴奋道,“学长,书羽,你们真是太棒了,这两个角色非你们莫属!”

  “谢谢。”励书羽微笑。

  “怎样?学长,你有兴趣吗?”晓熏朝着启炫露出诸媚的笑容。

  扬扬眉,刚想回答,却不料一只“雷龙”飞奔而来,下一分钟就出现在他身前——

  “启炫很忙,基本上他是没什么时间参加这种舞台剧的表演。”

  语毕,启炫就被某人在关键时刻丝毫不拖泥带水的动作拉出了戏剧社的大门。

  ***

  “砰!”

  大门被很大力地关上,有点吃力地将“超大行李”拖上客厅,以宁气喘吁吁地一屁股坐上沙发,顺手再把“行李

”拉下来。

  “做什么?”漆黑一如夜空的深遂眼眸里有着显而易见的不悦。

  一把环住启炫的肩膀,用力地给他嗅了嗅——

  唔,不爽,有一股女生身上的清香味道,虽然很淡。

  “有汗臭味?”扬眉,佯装不知其用意。

  “……要说汗臭的话,拖着你一路跑回来的我岂不是更厉害。”闷闷地。

  “知道就好。”站起来,径自朝二楼走去。

  拉开门走进房间,知道身后的“跟屁虫”会随手把房门关上,所以很直接从衣柜里取出浴巾和休闲服后向浴室走

去。

  “你要洗澡?”以宁坐在床上,整着浓眉明知故问。

  “你不是说有汗臭?”

  话音刚落,浴室的门便“喀嚓”一声关上了。瞪着眼前那扇唬珀色的雕花门好一会儿,以宁松开撑住自己的手,

遵循自由落体定律大剌剌地向柔软的床上倒去,弹跳了两下后便没了动静。

  天花板的颜色是云,窗外的秋意昂然是一幅静止的风景画,墙是不透明的唬珀,床是一大堆没有骨头的上等绒絮

,而床头柜上则摆放着数个镶嵌着两人从幼稚到成熟的笑颜贝壳——一切的一切都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的东西。而

那扇门的另一边,也有着他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人。

  猛然坐起身,一个念头自脑中一闪而过,转了转眸子,唇边便漾起了一抹坏坏的、色色的笑。

  ***

  温度适中的水流冲刷着黑色的发、高挺的鼻梁和略薄的唇,沿着紧绷而充满弹性的肌体蜿蜒而下,汇入透明的溪

流之中,升腾起一片白色的雾气。

  想起门外正在自顾自生闷气的傻瓜,性感的唇不禁扬起一抹浅浅的笑意,但随之便又淡然。

  其实,真正任性的人,该是自己才对……

  然而,不知为什么,却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而再、再而三地试图从那些幼稚可笑的行为中去寻求一种莫

须有的证明……

  如果失去是必然的,那么任凭自己怎样努力,也是徒劳;倘若真是命中注定,那自己的行为也未免让人在跌破眼

镜的同时贻笑大方……

  不像自己么?

  但这却是真真实实的自己……

  是不是所有的恋爱都会让人变得盲目,变得自私,变得任性?……

  还来不及从思考中得出答案,浴室的门忽然毫无预兆地被打开了,然后,伴随着轻轻的“吱呀”一声又被关上了



  透过薄薄的雾气,一贝和他一样年轻,但却远比他来得结实和健壮的身体出现他的眼前,心跳在瞬间加快了运动

的频率,连向来沈稳清朗的嗓音也变得有些沙哑。

  “你房间里淋浴设备坏了?”

  “怎么可能?”

  声音的主人在咕浓着的同时亦来到他的身后。

  “那为什么不在你的房间里洗?”

  有些后悔没把门锁上。

  “因为我们很久没有一起洗澡了咩?”弄湿了略硬的黑发,自然地抓起洗发精并倒了些许在头顶,开始充当泡泡

制造机。

  “敢问阁下今年贵庚?”竭力忍住想要破口大骂的冲动,转过身,不料却对上了一双佯状无辜的眼睛。

  “十二。”朝着启炫眨眨眼,开始冲洗满是乳白色泡沫的头发,不一会儿便大功告成。紧接着,便是清洗身体,

啦啦啦。

  “看来你完全不明白何为拥塞。”冷冷地瞪着洗得正开心的某人,自觉忍耐指数已逐渐靠近极限标。

  “拥塞?不会啊。虽说这间浴室是小了点,但挤我们俩刚刚好。”以宁笑嘻嘻地瞅着面前看来马上要爆发的“活

火山”。

  “刚、刚、好?”山雨欲来风满楼。

  “对啊,这样就刚刚好了不是吗?”

  随着最后一个字音的消失,炽热的肌肤温度便在第一时间忠实地传达了他被某只八爪章鱼死死黏住的讯息,下一

刻,他的唇也被章鱼的“口器”牢牢吸住……

  带着清新的水的味道,唇与唇相含的动作由轻缓相触渐渐化为彼此缠绵……不经意之间,熟悉的柔软探入口中,

先是缓缓地有节奏地尝试着……慢慢地、慢慢地,开始寻求爱侣的回应和更激情的嬉戏……

  先前那未曾完全熄灭的欲火在紧贴的身体间再度熊熊燃起,伴随着因渴求更多而彼此摩擦的肌肤和抚摸彼此敏感

部位的手指动作,对方兴奋的证据已开始被清晰地感觉到……

  细密的吻渐渐从唇与唇之间移挪到了身体与身体之间……跟随着手的牵引,以宁自启炫的颈问慢慢滑落至胸口,

然后是紧绷的腹部……

  “够了,换我。”

  在轻如呢喃的沙哑嗓音于以宁耳边响起的同时,他欲更往下的吮吻被制止了,而后,他的肩押处很快便被某个柔

软的生物覆住……

  火苗,一路被引燃,自下颚一直到男性灼热的象征,就在他脑中某一点骤然爆发的同一刻,他的兴奋被含入了柔

软的温热之中……

  “……这种……刺激未免太……强了……一点……”

  情不自禁地从口中溢出呻吟,以宁的眼神有些迷蒙。

  “……启炫……别再继续下去了……不然……我真的坚持不到……最后了……”

  “……那就别坚持了。”带着闷笑的沙哑嗓音。

  “不行……我已经失败过若千次了……唔… …今天……一定要成功……”

  “……你就这么想买枪实弹地做?”

  “……废话……这可……事关男性的尊严……”

  “……那好吧……”停下了口中的动作,启炫站起身,和以宁交换了个深吻,“剩下的,我们就在床上完成……



  拧大了水流,将身体冲刷干净并擦拭完毕后,两人就着裸里的状态上了床,被拉得严严实实的深色窗帘将白天的

最后一丝光线隔绝在外,成就一片浓浓的轿施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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