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情繡師 出書版By 羽宸寰
  发于:2008年12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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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郝針紅了臉,囁囁地問:「那……你想做嗎?」
荊閻又是一拳揍了過去,臉蛋紅紅,「有人這麼直接問的嗎?笨蛋、笨蛋、笨蛋!」
摸摸腦勺,嗚咽地扁了扁嘴,「好凶。」
「有意見?」
「沒沒沒。」荀郝針縮縮脖子,乖乖閉嘴。
荊閻扶著酸疼的腰,睇了眼荀郝針身下依舊聳立的部位,有些尷尬地撇過臉,「那個……你自己解決一下,可以嗎?」
「解決?什麼意思?」
荊閻回頭,雙頰飛紅,結巴道:「就是那個……你自己用手……那個解決,我這樣說你總明白了吧?」
怎知荀郝針的反應卻是連連搖頭,「不明白。」
「那你總要把這……把這東西回復原狀吧?」荊閻倒地。
荀郝針低頭看了看胯間那個「雄赳赳氣昂昂」的地方,「待會去茅廁小解一下就可以了。」
荊閻一聽,摔趴在地上,咬牙暗恨某位做娘的沒盡義務,連這種最最基本的東西都沒告訴兒子,害他這個「兒媳婦」還得親自上陣,教導這個笨蛋閨房常識。
索性心一橫,將人推回床上,握住那灼熱的地方上下套弄,紅著臉罵道:「你給我看清楚了,以後碰到這種情況,就要自己這樣做,學著點。」

皇宮內,碧霞殿——
皇后優閑地端起一壺美酒,細細品嘗後,啟唇問道:「澐愛卿,聽說郝針娶了他那個什麼閻哥哥進門,可有這事?」
驚澐恭敬地替皇后又斟了杯酒,微笑道:「合夜飄香探子萬千,這門親事娘娘 您怎會不知?」
皇后笑了笑,「愛卿果然不容小覷,可惜這麼個聰明的人,竟栽在個老實人手裡,看來愛卿沒比本宮幸叨嗌佟!?
驚澐垮下臉,問道:「娘娘找微臣來,可有別的事情?」
皇后揮揮手,原本在旁伺候的宮女太監全退出了碧霞殿。
「本宮有一事不明,劫貢一事,愛卿如何讓他伏罪?」
大牢內,那俟僖豢谝Фㄊ前哺裣碌氖郑约喝珶o關係,連問到是否與安格見面,也都矢口否認。雖然請出了那位同窗故友,也只能證明俟倥c友人偶然相遇,對於擄走有人、甚至唆使安格劫貢一事,卻少了有力的證據可以定他的罪。
就連在大牢內揭開安格的真實身份時,那俟僮畛蹼m是愣了會兒,卻隨機狡辯是安格有意挑起天朝與邊疆民族的紛爭、挑釁天朝皇威,故而有此大逆不道之行為。甚至還不顧自己朝廷欽犯的身分,胡亂添加了許多莫須有的罪名在安格與那位同窗友人的身上。
憶及此事,驚澐奸詐一哂,「後來拿出娘娘你吩咐小針記載的賄賂名單,上頭清清楚楚寫著那俟傩匈V的物件中,有一隻價值不斐的白玉手鐲。」
皇后滐嬕槐疲又溃骸腹馐沁@樣,那俟俨粫J罪。」
驚澐點頭認同,「沒錯!但那手鐲並非俗物,是白狼族的聖物,只有皇族女性才能擁有。那俟購奈措x開過中原,竟然擁有外民族的聖物,況且安格公主也指證那只手鐲是她親手交於那俟僮鳛樵手Z劫貢的承諾。」
當日那俟僖宦牬搜裕瑑赏纫回剩浀乖诘厣稀K觞N曉得,那只本以為不過有點價值的手鐲,卻竟然不是鐲子,而是一隻活生生的蠱蟲蛹。
那蟲蛹須由飼主佩掛在身上,以熟悉主人的氣味,等到未來孵化後,寄宿在飼主身上,可使女性血脈通暢,滋陰養顏。
「原來那東西還有這種功效?」皇后擱下就被,頷首詢問。
「是的,而且……」
驚澐頓了頓,一臉奸商樣,掛著不懷好意的佞笑,「微臣還能證明,那俟僭鴮⒛怯耔C子擱放在身上,至少超過三個時辰。」
皇后抬眼看著驚澐,看好戲地問道:「怎麼?難不成愛卿也跟辛爻一般,有語言的本事?」
「娘娘說笑了,微臣俗人一個,哪有占星官那等超凡的本事。微臣這麼說,是因為那位白狼的巫師曾跟微臣提過,那種蠱只能由女子飼養,倘若男人戴在身上超過三個時辰,會有不好的影響。」
「哦?什麼影響?」
「十天半月內會不舉。」
皇后一聽,怔楞的停下倒酒的動作,任由壺裡的美酒不斷溢出杯外,好一會後才回神,將酒壺放回桌面,接著拍桌狂笑。
「有著等事?活該,哈哈哈!」
驚澐不懷好意地揚起唇角,「本來嘛,那俟龠想抵賴,可惜微臣早遍訪今縣及鄰近各處大小藥鋪大夫,證明那俟僭浲低挡钊苏堃晃淮蠓蚯巴峡丛,之後那位大夫還給俟匍_了不少補陽的方子。」
皇后雙肩抽動,笑得不可遏抑,「哈哈哈,報應、報應!」
「對了娘娘,有關安格公主那邊,您打算如何處理?」
「安格?」
皇后好不容易收起笑意,正色道:「本宮與陛下商量過了,明日早朝將會頒佈一道聖旨,就說那貢織本來便要贈予安格公主,慶賀她與駙馬百年好合。」
驚澐訝異地張大了嘴,「娘娘您說贈予?難不成……」
皇后亦是一臉奸商嘴臉,「我朝與白狼族簽訂盟約,互為兄弟之邦,我說愛卿,本宮這筆交易可划算的很啊!」
驚澐的臉白了白,偷瞧了眼皇后,暗暗嘀咕:「是啊是啊!區區十五箱貢織換來一個盟國,根本就是奸商暴利,太他娘的划算。搞不好這所有的事情,又是這狐狸一手操縱?恩,沒錯沒錯,有這可能。」
皇后沒放過愛卿的反應,勾起驚澐下顎,無比溫柔地微笑。「澐愛卿在懷疑本宮嗎?」
驚澐豈是容易上當的人,連忙起身拱手,堆起滿臉的笑容,諂媚道:「微臣無限崇敬娘娘您的計策,臣還有事尚待處理,恕微臣須先行離去,驚澐告退。」
邊說邊挪動身子,等丟完最後一個字,立即轉身,一溜煙逃得不見蹤影。

一品堂繡坊——
荀郝針邊幫前來一品堂的客人量身材,一邊還連連歎氣。
霓裳再也忍不住,雙手合十,諔┑氐溃骸感♂槹。〗憬闱竽懔耍瑒e一直這麼唉唉唉的成不成?我都快跟著你一起歎氣了。說吧!有什麼心事?說出來姐姐才好幫你啊!求求你快說吧!」
荀郝針又歎了口氣,低著頭,開口問道:「霓裳姐,那個……」
「那個?什麼那個啊?」
「就是那個嘛!」
霓裳翻翻白眼,「你不說就算了,姐姐我等會還得忙著招呼客人哩!」說完,蘿裙一甩,掉頭走人。
荀郝針紅透了臉,趕忙抓住只差一步便要走出繡坊的美女,低下頭貼身湊到霓裳耳邊嘀咕好半天才分開。
霓裳越聽表情越怪,像極了見著耗子的貓,兩眼放光,不懷好意地佞笑。
「那個啊!可以,當然可以。不過嘛,小針你得免費給姐姐我做十件衣裳,外加配件繡帕什麼的,一樣也不能少,就算是你來拜師學藝的價碼,如何?」
荀郝針一聽,感激得猛點頭,直道:「沒問題沒問題,姐姐妳人真好。」
霓裳挑眉奸詐一笑,壓低聲音吩咐道:「等姐姐應付完客人後,晚上來這一品堂找你,你可要好好學,別辜負了姐姐對你的一番期望啊!」
荀郝針的臉紅了紅,撓撓腦袋,「嗯,我會努力的。」
當夜,一品堂關了店鋪,數個時辰後,一女子來到店門前敲了敲,嘎吱一聲,門板往裡打了開,女子左右瞧了瞧,確定附件沒人注意她的舉動後,推門入內,順手將一品堂的大門給關了上。
不久後,原本漆黑的店內燃起一絲燭火,書頁翻動的聲音夾雜著壓低嗓子的說話聲,以及陣陣壓抑的低喘,直至破曉雞啼才又恢復寧靜。
之後月餘,每個晚上不斷重複相同的情況,知道某人歷經千里跋涉,返回蘇州。

荊閻坐在馬車上,眼皮子也跟著一顛一顛地,幾乎就快要倒頭睡去。想想這幾個月來經歷的一切,驚險、不安、無奈、心痛與自責……
隨著劫貢一事宣告結案,將那在幕後操縱的俟俅断陋z,甚至因而使得天朝與白狼一族結為兄弟之邦,而自己也在一切事情宣告落幕後,大紅喜服四抬大轎地「嫁」入荀家。反正當年訂下的娃娃親,早在自家娘親那張大嘴的宣傳下,搞得全蘇州無人不知。
倘若換作是月餘前的自己,恐怕早掀翻了那喜服花轎,拍桌走人,然而,在歷經重重解難、在明瞭自己真正的心意後,卻是心甘情願。也許,早在最初見到那窩在牆角,充滿渴望與希望被接納的臉蛋,便已不自覺地喜歡上那憨厚的小傻瓜了吧!
想到這,荊閻疲倦的容顏,漾著幸福的微笑,低聲笑:「呆子。」
繞了一大圈,終於相守,卻不得不分離。畢竟,荊閻對於安格那個如同親妹子般的女孩有一分責任,定要親眼確認她是否安好,才能放下心頭的大石,也順道參加她的婚宴。
初夜之後,隨即離別,某個傻瓜像極了只被主人遺棄的大狗,不安和恐懼全寫在臉上,只差沒有嗚嗚哀鳴。
「呆子就是呆子。」他荊閻絕不輕諾,話一旦說出了口,便是一生一世。
突然,馬車夫敲了敲車頂,轉頭問道:「爺,蘇州到了。」
荊閻睜開眼皮,應了聲道:「去一品堂。」
「是!」

一品堂——
荊閻下了馬車,直直往廳堂走去,恰巧謝柔正招呼完前來訂貨的客人。
「娘親。」
嫵媚噁心到令人直犯雞皮疙瘩的怪腔怪調,謝柔一抬頭,見到來人,當下嘴角狂抽。
「死小孩,想吐死我嗎?怪腔怪調難聽死了!」
眼角餘光瞄到一抹人影跨進繡坊的門檻,荊閻淒悽楚楚、無比委屈地又喊了聲:「娘親。」
謝柔渾身一顫,打了個哆嗦,全身上下猛起疙瘩,氣得正準備抄起手邊的繡花針紮過去。
荀郝針一臉焦急地沖了過來,將荊閻拉到背後,護得密密實實,「娘,不可以。」
謝柔瞪了兒子兩眼,看著那個躲在荀郝針後天,得意洋洋的死小孩,頓時怒氣一泄,揉揉發疼的額角,兀自哀歎。
這啥子情況?
兒子當著娘的面護「媳婦」?
瞧這樣子,笨兒子肯定被這「媳婦」吃得死死。唉,算了算了,兒孫自有兒孫福,她這做娘的也沒別的心願,只要兒子開心就好。
再說,這樣也好,有荊閻這死小孩擋著,不怕有人敢欺負寶貝兒子。只是一個堂堂大男人,嬌滴滴地對著自己喊娘親……
想到這兒,謝柔臉一黑,搗著胸口,自我安慰道:「還好還好,比起巧巧的手藝,這個還能接受。」
「娘,您沒事吧?」瞅著母親的臉色變了又變,荀郝針擔心地問。
謝柔扯出了個勉強算是微笑的表情,邊說邊往屋後走去。
「沒事、沒事,阿閻離開這麼久,你們好好聊聊,娘累了,要休息。」



[发表时间:2008-3-21 19:59:12]







天天爽一回





0 0 [8楼]


第九章
  荊閻舒舒服服地坐在浴桶內,熱水漫過胸口,讓人疲累全消。
  「嗯,用點力,對,就是那兒。啊……好舒服。」
  荀郝針吞了吞口水,問:「這樣可以嗎?」
  荊閻籲了口氣,半眯著雙眸,側過頭,透過氤氳的水氣,看著身後的人,「你跟誰學的按摩?真舒服。」
  荀郝針哪起浴巾細心替荊閻擦拭身子,面色微紅地問:「閻,你南北奔波一定很累,要不我幫你全身按摩一下?」
  荊閻點點頭,全身上下刷洗了一遍,跨出浴桶接過荀郝針遞來的浴巾擦去身上的水珠,一絲不掛地往床上躺去。
  瞧著那曲線陽剛、肌肉結實的背脊,以及那翹挺的窄臀,荀郝針差點沒咬斷自己的舌頭,外加鼻血口水滿地流。幸好某位高人在指點時特別提醒過,這種時候,切記要忍,否則一切前功盡棄。
  扭扭鼻子阻止快要噴出的鼻血,順便把已經流到嘴邊的口水一滴滴用力吸回去,再用雙腿緊緊夾住某個騷動的部位。荀郝針側身坐在床邊,熟練地按壓著荊閻的後頸、雙肩。
  荊閻趴臥在床上,奔波疲累的身軀舒服地享受著,腦子裡計畫許久的陰郑S著腿根逐漸挺起的器官,決定今天就付諸行動。
  翻身坐起,舔舔自己乾澀的唇,一把抓過荀郝針的大腦袋,對準他的嘴霸道地吻下去,舌頭乘機鑽入那呆楞不知該做何反應的嘴,纏繞住荀郝針的舌,肆意掠奪每一處的津蜜。
  偷瞧了眼荀郝針不知所措的反應,荊閻得意地結束親吻,粗魯扒開荀郝針的衣襟,低頭轉戰軟嫩嫩的乳珠,在心底狂笑。
  嘿嘿……
  針兒乖,上次念你是初夜,讓你白吃了我一回,今天換閻哥哥來,好好教你什麼是大人的世界。放心放心,那一百零八招雖說各個香豔刺激,不過我怎捨得一次給你來個「全套」伺候,害你屁股開花?
  針兒親親,屁股等著了,閻哥哥今晚一定用我畢身彈盡心慮、苦心鑽研,甚至當年被老娘踢去周遊西天列國取經所學得的高超技術,讓你欲仙欲死,爽得除了呻吟把個屁字也吐不出來。
  哦呵呵呵呵!
  荊閻得意無比,握著一柱擎天高聳直立的分身,打開荀郝針的雙腿,放肆地摸了摸那隱藏在臀間可愛羞澀的小菊花,口水滴滴對準了小菊花正打算攻城掠地,從基礎體位一路轉戰高難度的一百零八招。
  咦?手沒力?怎麼抬不起來?
  詫異地瞅著垂放在兩旁的手,一個閃神,原本被壓在下方的荀郝針兩眼放光,喜滋滋地翻身把荊閻壓倒在床頭,雙手合十,一臉感激地讚歎:「霓裳姐真是神算,塗了春藥的地方閻哥哥全摸過了,針兒一定不辜負姐姐的期望,賣力伺候閻哥哥。」
  「什、什麼?」荊閻瞪大了眼,吃驚地看著壓在身上的人。
  荀郝針摸摸後腦,老實地道:「閻哥哥你放心,為了不再把你弄得流血,我很努力跟霓裳姐學了一個多月,保證可以讓你欲仙欲死,半句話都說不出來。」
  「……」
  等等,那是我的臺詞才對吧!
  荀郝針從枕頭下抽出早已準備好的絲帶,蒙住荊閻的眼睛,後者嚇了一跳,焦急地問:「你、你幹嘛?」
  荀郝針笑著吻了吻荊閻的唇,「霓裳姐說,蒙著眼睛做,可以累積快感,這樣閻哥哥就會更舒服了。」
  荊閻臉黑黑,啞口無言,藥效在全身上下蔓延開,熱得他只能不斷扭動,想逃避噬人的快感。荀郝針困難地吞了吞口水,動手脫去自己的衣裳。
  「傻子,你動作快點行不行?我快憋死了!」
  受不了那笨瓜慢吞吞的動作,春藥的效力卻是一波強過一波,荊閻滿頭大汗破口大。
  「快?啊,痛!」荀郝針被嚇得咬到舌頭,疼得哎哎叫。
  眼睛被蒙著,視覺受阻後,其餘的感覺卻更加敏銳,加上被人陷害沾了春藥,就連被荀郝針身上的衣料掃過,都能引起強烈的興奮感。看不見周遭的情景,只聽窸窸的聲音,也不知道那呆瓜在搗鼓什麼玩意兒,難耐渾身竄動的欲火,正準備開口罵人,被某個冰冰涼涼的東西冷不防地流進**。
  荊閻黑著臉,磨牙道:「你在我屁股裡……塞了什麼鬼東西?」
  荀郝針憨直一笑,把抵在穴口的玉瓶又推入了幾分,讓瓶子裡的液體全沿著甬道灌入荊閻體內。
  「霓姐說,這樣你就不會疼,也不會流血。」
  「那到底是什麼東西?說!」
  荀郝針皺眉想了想,最後回答:「名字好長,我忘了,好象是什麼又什麼的花,霓姐說這是用那名字好長的花去提煉的。」
  荊閻臉色更黑,囇e咕嚕地念出一長串的花名,荀郝針聽了猛點頭,佩服道:「還是閻哥哥厲害,我聽了好幾次都沒能記得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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