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两节课加上中间十分钟的休息时?间，就是一百分钟的课时?。
一节课下来，两人讲得口干舌燥的，李振轩着?急的问，“怎么样，我讲得好不好？怎么感觉听我课的人越来越少了，是不是我讲得有问题？”
刘敏华道，“班长，你不觉得你讲得太深奥了嘛？”
“深奥吗，你们听不懂吗？我觉得很简单啊。”
孙娟娟道，“不是每个?人都有你这样聪明?的。你想?想?每年?大学录取率是多少？”
李振轩：“……”
嘉鱼道，“也不需要改，还有人听，说明有人需要你这样深奥的课程。”反正班长又不是以这个为职业，不需要去迎合市场，反而维持这个?讲课方式，可以增加课程的品类。要是千篇一律，这个?直播软件也做不起来了。
李振轩这才松了口气，“我也觉得应该继续这样讲，这样才能遇到志同道合的观众。”
要是让他讲简单的，他真不会啊。
李振轩以前做数学题，那是恨不得不写解题过程，直接写答案的。
也是因为?这样，有些?偏科。这次期末考试，有的课程直接满分，有的课程差点挂科。
幸好啊，这讲课不需要去迎合观众。李振轩觉得这课程，自己还是能继续讲。
有了这两场直播打底，后面的人也这么讲起来了。至于?紧张？那是不可能的，反正?主播也看不到人。
大鱼直播公司就这么开始营业了。
一直等正?式开学了，大鱼直播公司的课程都很顺利。
大概也是因为?免费的缘故，所以观众们也没?有出什么不满。嘉鱼反而觉得这样不好，观众就算没?提出来不满，但是心里肯定有不爽的地方，那以后时?间长了，选择多了，肯定也是要流失掉了。
嘉鱼就让商易楠在后台开发了一个?观众意见板块。以后时?刻关注观众的需求。
免费的，还注重客户需求。这讲课软件一时?在家长群里?面慢慢的传播起来了。
这传播速度甚至超过了嘉鱼之前的预期。
她?本来也就只想?着?直播初期测试一下，有一些?观众就行了。结果这流传速度有点快了。
她?还没?有做推广呢。别说面向社?会的推广了，就是学校内部学生会那些?人都还没?行动呢。
只能说，这市场真是没?有竞争啊……
测试了一个?月，根据观众提的要求，软件不断的进行完善。
嘉鱼觉得可以正?式对外推广了。于?是请了学生会帮忙推广。
这个?推广也是在学校里?面请同学们帮忙和?家里?亲朋好友推荐一下。
而且不止是清大，还通过外联部，和?别的学校也进行了联络。
新观众不断的涌入各个?直播间里?面。
经过一个?月的经营，不少学生闻讯来报名参加讲课，嘉鱼就分了两个?区域，一个?是专门固定主播讲课，一个?是给临时?主播体验讲课，现在课程已经渐渐增多了。观众的选择也就多了。众多的课程自然也能留住更多的观众。
直播软件还搞了视频上传功能，老师们每节课讲的内容的也录下来，可以让学生有选择的听的。
嘉鱼并没?有着?急大肆的推广，她?知道公司目前还不完善，管理上跟不过来，而且技术也不够成熟。
所以也算是边摸索，边慢慢推广。
她?把这次创业也当做是一次对新行业的学习。
既培养自己的管理能力，又提高自己对于?软件工程知识的了解。
事业生活和?学业，方方面面都涉及到了专业知识，这让她?进步非常快。
别人还在学课本知识的时?候，嘉鱼觉得自己开始踏进门槛了。
不知不觉，十六岁的生日，悄然到来。
林向北特意赶过来和?闺女一起过生日。
“今年?生日要不要请同学一起啊？”林向北问道。
嘉鱼道，“算了，大家最近都很忙。而且大家有时?候都忘了我的年?纪了，我不想?提醒大家我才十六岁。等我十八岁，再邀请大家。”
林向北笑道，“那今年?我和?你妈妈陪你一起过。”
嘉鱼生日是去别墅过的。
爸爸妈妈亲自下厨给她?做喜欢吃的饭菜。
妈妈还给她?做了一个?巧克力蛋糕。
许愿的时?候，嘉鱼认真的希望长辈身体健康，长命百岁，爸爸妈妈平安，事业顺利。”
不敢要求太多，所以对自己的愿望，她?要靠自己的双手去实现。
嘉鱼过完生日没?多久，林向北就接到了江市法?院的电话。
过了这么久，黄国栋的案子终于?有了结果，要正?式开庭判决了。
其?实黄国栋偷资料的案子倒是早就有结果了，主要是涉及的绑架案牵扯太多人了，这个?案子自然是要等到一起结案的。所以花的时?间就比较多。
这次终于?要判决了。
因为?嘉鱼也和?这案子有关，所以就通知林家人去旁听。
林向北当然不想?错过这个?事情?。
他以前是单纯的厌恶黄国栋这个?人，现在是恨这个?畜生。
要亲眼看这个?人受到法?律制裁才好。
这事儿他也通知了嘉鱼和?孙燕妮。
嘉鱼倒是不想?去，她?不想?为?黄国栋这种烂人浪费时?间。来首都之后，她?都把这人给忘了。
孙燕妮道，“我要去看看。”
和?林向北一样，作为?母亲，对黄国栋也是恨得咬牙切齿。如果不是要遵守法?律，她?自己都想?动手了。
江市这边，黄国栋自己也盼着?赶紧判决，这样他就能知道自己啥时?候能出去了。
他觉得自己就算坐牢，应该也判得不多。
偷技术资料那个?案子，他只要赔偿经济损失，判不了两三年?。至于?绑架，他更是无辜，是被迫的。而且他没?亲自参与，只是被逼着?配合而已。
他觉得应该判刑不了几年?。
虽然很不想?坐牢，但是没?选择的时?候，他也只能安慰自己一辈子长着?呢，坐几年?牢出来，又能重新开始了。他还努力回忆，2010年?之前，做生意还是比较容易的。
所以在法?庭上的时?候，他看到嘉鱼的家人怒目而视的样子，也没?有多害怕。
他知道这群人都是正?经人，以后他出来了，顶多就是找人打他一顿。
但是等法?官真的判刑的时?候，他笑不出来了。
绑架案本就判刑重，哪怕未遂也是要判刑的，更何况这个?绑架案还很特殊，是要命的绑架案。
相当于?杀人未遂了。
起步就是六年?。
而且黄国栋说是被逼的，可虎哥那群绑匪也有证词，黄国栋是自愿的。因为?他想?跟着?一起逃到国外去。他是自愿的。
加上之前盗窃技术罪名，两个?罪加起来十年?。
这一下子，黄国栋才懵了。
现在2006年?，十年?后2016年?。那个?时?候，创业已经不简单了，而且他那时?候一把年?纪了，他还做个?什么生意啊？别说创业了，打工都没?人要。
“不行，我冤枉，我是被逼的……”
他在法?庭就大吵大闹起来了。
看着?他这个?狼狈的样子，孙燕妮才觉得解气了。
“这种祸害，一辈子坐牢都不冤。”
林向北道，“十年?后，他也翻不起风浪来了。”

第273章 黄乐的怨
黄国栋被判刑，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也解出了一口气。陈美霞没?有回来旁听?，但是?孙燕妮也第一时?间打电话?通知她这个消息。
“你把这个事情也告诉黄乐一声，免得以后犯了错，又要怪我们不告诉她实情。让她知道黄国栋如今是?法律认证的犯罪分子，看她以后信不信黄国栋。免得黄国栋出来了，又给你找麻烦。”
“我知道的，我会说的。如今黄国栋坐牢了，我心里也舒坦了。至于以后他放出来的事情，那也和我没?关系了。我都?想好了，她成年了，学了一技之长?，我也尽责了。以后的事情和我没?关系了。碍不着我。”
这话?让别人听?了，要觉得陈美霞这个当妈的狠心。但是?孙燕妮从头看到?尾，可太理解陈美霞了。
而且陈美霞这样的想法，也让孙燕妮安心。要不然她还真要担心陈美霞被那黄家父女拖累一辈子的。
挂了电话?之后，孙燕妮忍不住想，要是?没?有及时?换回鱼宝，要是?黄乐一直都?是?她的孩子，那自己现在……
一想到?那个场景，她就?打了个哆嗦。
哪怕没?有像现在这样给她搞事情，但是?估计也不会很爱她和向北吧。
如果没?有体验过现在的日子，孙燕妮也能安慰自己，不是?所?有孩子都?必须爱父母的。但是?体验过如今这样的生活之后，她是?忍受不了的。忍受不了有一天被孩子抱怨，指责。
突然想孩子了。
她给嘉鱼打了电话?，“鱼宝，妈妈明天上午的飞机，中午就?到?家啦。”
陈美霞将这个消息也告诉了黄乐。
黄乐如今还在上学，当初去?了南方?，陈美霞一口气给她报了四年课，一直到?十九岁完成所?有学业。现在还有三年时?间。
到?了学校，黄乐压根无心学习，整天因?为自己如今的处境很迷惑，一心只想躺平，觉得一切都?晚了。
后悔自己已经错过了做出正确选择的时?机了。
现在一切已经无法挽回了。哪怕她来到?南方?之后，改变了对陈美霞的态度，陈美霞也没?感动。依然送她来学校，然后不闻不问，生活用品也是?让助理送的。平时?电话?也没?一个。
甚至她觉得陈美霞的眼?睛看穿了自己的内心，让她觉得做啥都?没?用了，不管她做什么，陈美霞眼?里，她都?是?有目的。
因?为心态不好，她更是?什么都?不想做了。
不过即便如此，因?为她对于未来化妆的一些方?法还是?记得一些，所?以在老师眼?里，倒是?混了一个有天赋的名头。
起初凭借上辈子化妆的经验，她在班上也是?有些名气的，可只要一阵子，同学就?能赶超她。她先想出来的妆容，同学照着化，都?比她效果好。
搞得黄乐连创新都?不想创新了，觉得白白便宜了别人。就?只想这么一天天过一天是?一天。
陈美霞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还有些激动。
以为陈美霞这是?开始关心她了。
结果陈美霞只是?告诉她，“黄国栋已经判刑了，受到?了法律的制裁。以后你该清醒的知道他是?个什么样子的人了。以后他要是?出来了，找你，你也不要再搭理他了。”
陈美霞说完，就?准备改电话?。
她打这个电话?只是?将情况告诉黄乐。让黄乐明白黄国栋是?法律认定的坏人。
黄乐接到?这个电话?，确实很震惊。
知道她爸黄国栋不靠谱，而且现在还犯罪了。但是?真的听?说坐牢了，再和上辈子那个黄国栋对比，总觉得让人有些难以接受。
她爸黄国栋，黄老板，这一世没?有赚钱，反而成了犯罪分子。坐牢了，以后出来也没?希望了。
听?到?陈美霞挂了电话?的声音，黄乐倒在床上又哭了起来。
“我到?底为了什么要回来啊，回来做什么啊？”
还不如留在上辈子，好歹爸爸不是?罪犯，自己虽然没?有继承公司财产，但是?房子也有住的，生活费也有。
不像来了这里，一切都?不如从前了。
“黄乐你怎么了？”
同住一个宿舍的同学问道。
说是?同学，其实比黄乐要大好几岁，都?二十多了。
来这个学校的像黄乐这样年纪的反而少。除非家里支持，否则都?是?自己攒钱过来学技术的。
大家靠自己辛苦钱学技术，所?以很珍惜这样的时?光。对于黄乐这样的条件，反而还有些羡慕。
小小年纪，家里支持。而且家里条件还好。这样的人一生不愁，不知道还有什么不开心的。但是?黄乐就?是?天天很不开心的样子。
这会儿接个电话就哭了。本来不想管的，可这哭得也特大声了，只好问一句。
黄乐当然不能说自己爸坐牢了。“我妈对我太无情了。”她抱怨道。
如果这时候陈美霞能对她好一些，她也不会这么难受。
听?到?黄乐的话?，宿舍的同学都看着黄乐。
之前关心黄乐的同学道，“你妈对你这么好，你还觉得无情啊。你知道学费多贵吗？”
“她又不差这些钱。”黄乐想着，这简直就?是?九牛一毛。
“可她要真无情，就?连这个钱也不会给你出啊。我爸妈离婚了，两边都?不管我。我自己打工攒了几年钱才来这里学一技之长?。真不管，这才叫无情。你爸呢，你爸管你了吗？这么久也没?见你提过你爸。”
黄乐：“……”
见黄乐这样，就?知道黄乐爸爸是?没?管孩子的。同学们对黄乐的心态就?不一样了。爸爸都?没?管过她，妈妈管了，结果反而怨妈妈无情了。
黄乐在这里念书就?没?有为钱发愁过。学费听?说早就?交了。生活费也充裕，黄乐买东西可没?省着钱。她们练习化妆的化妆品一般都?尽量买便宜点的，毕竟是?练手的，容易浪费。但是?黄乐就?用学校老师一样的。
都?这样了，哪怕黄乐妈妈没?和别的妈妈一样对黄乐亲亲热热，这份上了，也说不上一句无情了。话?说回来，要说这样的妈无情，那咋也没?见怨过不管不问的爸爸？
反正对比自己，黄乐已经很幸福了。
宿舍里年纪最大，吃苦最多的同学就?忍不住说她了，“你爸没?管你，反而没?让你怨恨，你妈给你花钱学这些，你反而还觉得你妈无情，你妈这可真是?吃力不讨好了。你也不知道好赖。”
黄乐想说自己不是?的。
但是?张嘴，却反驳不了。一句都?反驳不了。
又是?这样，别人指责的时?候，她总是?找不到?话?来反驳。像是?自己真错了一样。
同学们不止指出她的不对，也和她没?法交朋友了。虽然平时?黄乐也不是?很搭理大家，但是?之前看她年纪小，多少还是?照顾一下的。
现在都?不是?很想搭理黄乐。也不是?故意搞孤立，而是?觉得一个不记别人好的人，对她好，反而还要被她抱怨做得不够好。
黄乐也感觉到?了这种变化，以前她瞧不起这些人，但是?真的等人家不搭理她的时?候，她心里反而又不舒坦了。
陷入了这样的情绪里，她就?开始自怨自艾。觉得自己以前真不该做出那些错误的选择。
仔细想想，如果一开始她没?闹着要和黄国栋在一起生活，就?跟着妈妈一起，这么多年，关系也不至于这么差。刚来那会儿，陈美霞还是?愿意哄她的。
每天晚上都?找她聊天，谈心，很在意她的想法。
可她因?为上一辈子的印象，就?对陈美霞没?有好脸色，一心只想跟着黄国栋生活。
她都?是?被黄国栋给骗了！
如果不是?上一世黄国栋欺骗她，她也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黄国栋也不是?为了她被气死的，而是?为他自己。
经过这辈子黄国栋对她的态度，黄乐早已看清楚这个事实了，只是?一直不愿意接受。
现在到?了这个地步，连自欺欺人也做不到?了。
也因?为看透这些，她越发后悔不该被骗，更恨黄国栋欺骗她。
在黄乐怨恨的时?候，学校里的同学们开始发现一款直播软件。
有大学生在上边讲课补习。
这原本和自己是?没?关系的，毕竟大家也不准备去?高考了。只是?想看看清大学子是?个什么样子。
但是?忽然发现，这里面不止讲课本知识，还有人教唱歌，教画画的。甚至还有各种乐器教学。
据说这都?是?各大高校里面的学生。
看着这些直播，化妆学校里聪明的学生自然也有了想法。
“这些人能教唱歌画画，咱们是?不是?也能教化妆？”
黄乐同宿舍的大姐这么考虑着。
“这上面不是?说了吗，要和公司签约才能开账户，公司在首都?呢。如果不想去?公司开直播，就?要自己买直播设备，这些设备肯定也不便宜。发的工资也不多吧。”
这大姐就?建议，“人家这些高材生都?在上面讲课呢，没?准是?这个平台前景好，这些人总不至于傻。而且设备贵，几个月工资肯定也能买回来了，后面都?是?赚的。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要是?你们愿意，这设备咱们合买，到?时?候都?能用。成本也降低了。我们到?时?候还可以把设备租出去?给别的宿舍用。”
一说合买设备，宿舍的同学就?算了一下账，觉得这样还真不错。
一个人每天直播时?间有限，设备放着也浪费。
这办法好！
有了这个想法，几人自然是?踊跃商量。
黄乐在边上听?着，也没?好意思问的，只是?觉得这个直播二字很熟悉。这不是?未来的直播吗？现在手机又看不了。
不过她有电脑。
她用电脑下载了一个软件，进?去?看了起来。
只觉得这个软件十分简陋，和未来的那些直播平台比起来，简直差远了。
顿时?觉得没?有什么意思。
关键是?，她也不会做什么直播，她没?有才艺，更没?有什么可以展示给别人看的。
但是?黄乐觉得，这个直播公司应该开不了多久。
因?为她以前都?没?看过这个直播软件。
应该是?倒闭了。
再看看寝室这些人踊跃的样子，她几次欲言又止，到?底是?没?开口。
人家都?没?搭理自己了，何必多管闲事？

嘉鱼的直播公司发展比自己?想的要快。
免费两个字威力还是很?大的，高校学子?这个招牌也很?响亮。加上市面?上如今也没有同类型竞争，即便远不如未来的直播公司那么火爆，但是对于一个刚开几个月的直播公司而言，大大超出?嘉鱼预期。
后?台每天都有新的下载安装用户。
而且直播人?数一直在上升中。这说明总体的运营思路是正确的。
也幸好嘉鱼从开始直播起，就开始完善各个管理岗位了。虽然都是从学校招的学长学姐们，缺少管理经验，但是人?聪明啊。她一点拨，人?家就懂了。不懂的还去?找导师请教。
所以不管是财务，还是运营管理，暂时还没出?什么差错。
随着这公司扩大，公司名字也在学校里面?出?名了。因为发展太快了。
光是公司主播都添加了几十名了。而且还在持续中。
不过?和发展速度同样出?名的是这个公司目前亏损中。
都开几个月了，别?看一直扩张呢，但是一分钱没赚。
全靠大一的小?老板贴钱维持公司。一时之间，学校里也流传着大一学妹的创业精神。
和嘉鱼不熟的人?，只把这个当个新闻聊着，但是嘉鱼身边这些熟悉的人?，是真担心嘉鱼亏钱啊。
商易楠小?团队加上苏丹都是公司股东，自然也听?嘉鱼说过?后?期运营计划，所以倒是还撑得?住，但是这些主播就不了解了，心里就开始担心了。感觉这公司要开不下去?了。
特别?是孙娟娟几个同学，感觉拿工资，都拿着烫手。
嘉鱼只淡定的告诉她们，“不着急，我们要厚积薄发。”
她是真不着急。人?家开实体店都要先守着一段时间，才能积累客户呢。自己?这才哪到哪儿啊？
现在家里已经够富裕了，嘉鱼已经不再将赚钱当做最紧要的事情，反而更在意这个成长积累的过?程。
尝试一个新兴的行业，最后?将之慢慢做大，这是嘉鱼目前更喜欢做的事情。不过?公司也确实可以尝试接业务了。
嘉鱼将招募广告的信息发布在了公司官网上面?。
并且让业务部门?的人?给一些学习用品公司打电话。
总算是要开始赚钱了！
进了公司啥事都没做的学姐学长们也忍不住行动起来了。
在嘉鱼这公司做事目前是真好，时间自由，又是在学校里面?，不影响学习。还能发挥专业所长，大家干劲儿十足。
很?快，大家就开始行动起来了。
嘉鱼的广告自然不是主播带货，毕竟这些人?都是讲师，让大家去?带货反而影响了讲课。所以广告目是夹杂在课间十分钟里面?，播放十分钟广告视频。
而且每个主播的广告位还不一样。广告商可以同时花钱买下几个广告位，也可以只买一个。
这也只是暂时安排，等以后?直播公司的主播更多了，直播板块选择多了。也要开始安排带货主播了。
这会儿百家讲课也算是行业里面?的新鲜事物。
广告费一开始也不算多，所以除了业务部门?自己?去?谈的广告，还有一些辅导资料的品牌看中这个平台了。
不过?嘉鱼也不是什么广告都接，让这些学霸讲师们真心推荐有用的辅导书，而不是一窝蜂的闭眼推荐。
“这个密卷好，真好用。卖这个。”
“这个五三好，经典！虽然很?出?名了，但是我还是很?想宣传一波。我讲课的时候也是多次提到这个的。”
“这个宝典也不错，里面?很?多题型真的很?有用。”
“……”
嘉鱼试着挑选了两三本?学习资料视频，还有两个学习用品广告，开始在平台里面?播放。
别?看嘉鱼没要求主播带货，有些讲师主播还是很?尽责的。
课间十分钟插播完广告之后?，讲师们还要多提一嘴。
李振轩喝了一口茶水，“同学们，看到刚刚推荐的那个宝典没有？那里面?真的很?多很?有意思的题目，有兴趣的可以准备一本?。我之前高考前就刷完一本?了。来来来，我们继续讲课，今天没准就能讲到里面?同款题型。”
孙娟娟道，“五三真不错，我老老实实刷完了。当时为了买这个资料，都特意跑好远去?买的。”
新加入的李雅欣道，“那个密卷我不多说了，当初我爸出?差，什么都不给我带，就给我带这个特产回来。”
要不是嘉鱼不让在课上推销产品，大家提起自己?喜欢的学习资料，真是有夸不完的话。
但是因为受到限制，也就只能顺便提这么一嘴。
学习用品就不用仔细推荐了，讲师们自觉的用品牌的文具讲课示范。
效果还挺好，新开发的付款链接开始被人点击付款。
后台有了订货信息。
看到真有人?花钱下订单，除了嘉鱼，大家都有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不用担心学妹的公司倒闭了！
经过?一段时间实验，嘉鱼发现大家对于这些被推销的产品很?有了解的想法，上课的时候又没机会问讲课的老师。
嘉鱼想了想，专门?开了一个带货直播间，请一个口才好的人?来介绍广告中的各类产品。
接受一些家长和学生的提问，隔着屏幕让这些人?在下单之前更好的了解产品。
这样一来，讲课和带货就分开了，互不影响。
嘉鱼再一次见到了直播带货的力量。哪怕是她这个小?直播软件，每天的销量也算可观。
光是第一场直播，几种资料加起来就卖掉了两万本?。这些资料还不便宜，正版密卷，一套一百多！
这效果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震惊公司内部所有人?。
一时间公司喜气洋洋的，特有成就感。讲课的时候，笑容也多了。也比之前要认真多了。
之前总觉得?是观众都是免费听?课，虽然还是认真讲，但是总有点儿觉得?不需要负责的感觉。
但是现在大家是花钱买了公司的东西，而公司给自己?发兼职费，这也是观众花了钱的。那感觉自然而然的也是不一样的。
公司唯一镇定的就是嘉鱼了，她心里想着，难怪电视带货和未来直播带货那么盛行，客户是真吃这一套！
她分析了一番，觉得?也不止是因为广告推荐，也因为提供了购买平台。有些地方，是真买不到这些资料。正版的更不好买。她这是直播和网购结合了，这威力自然大了。而且家长们为孩子?买好的学习资料，是真舍得?花钱……
这场直播公司能提成几十万，算是个不错的开头?。
嘉鱼心情也好了起来，准备放暑假就给大家发奖金，都过?一个快乐暑假。
这数据没让见过?“世面?”的嘉鱼惊讶，但是着实让广告商给震惊了一把。
谁也没想到这么一个平台，竟然这么能卖货。
不用业务部门?的人?去?谈，客户就主动过?来加投广告了。
特别?是希望开专场带货直播。
嘉鱼赶紧找了商易楠和苏丹开会。
“咱这是开门?红了，但是也让人?看到了直播带货的好处。我相信很?快就会出?现竞品。而且人?家不像我们考虑很?多，人?家可以直接搞直播带货。”
苏丹道，“我们不能直接搞直播带货吗？”
嘉鱼道，“我们也可以搞，但是我们这个平台之前是搞讲课的，突然一下掺杂太多内容，可能新客户都要跑了。要不然孩子?们上着课就去?看人?家带货怎么办？带货也是很?吸引人?的。”
也就现在手机没这个功能，要不然大家就可以看到大街小?巷一堆人?抱着手机看直播带货了。
苏丹看向?商易楠。
这就是技术部门?考虑的事情了。
商易楠顶着黑眼圈，现在他都有点儿迷茫了，自从和嘉鱼合作之后?，他感觉自己?操不完的心。
以前卖掉一个软件就ok了，现在天天琢磨怎么去?完善这个软件。
别?的事情一忙完，就立马来思考直播软件。
现在也一样，连公司运营，他都要操心。
有一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但是看着嘉鱼学妹诚恳的目光，他也不好把人?想太坏。而且公司现在也确实开始赚钱了……现在学妹想打开市场，也是为了给大家赚更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