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长度也是资历的证明啊!”眼镜娘看着流萤及腰的长发,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羡慕。
“但偶尔会遮眼睛,最近有些困扰……”流萤捋了捋自己的长发,将飘到前头的发丝顺到后面去,“也在犹豫要不要扎起来。”
最后,眼镜娘将镜头对准了亲卫军的火萤-V型:“欸!到你了,真的不打算说点什么?”
作为对抗虫灾的战争兵器,他们能像这样聚在一起属实难得,眼镜娘自然不能放过这个害羞的同伴。
“哼……”
似乎是被她的言语打动了,这位亲卫军的成员放下了手臂,刚打算说些什么,结果机甲里就传来了通讯的声音。
“通讯恢复了。”他像这样说道,“格拉默军规第8条,存活的骑士应主动归队。”
似乎是在催促他们尽快穿上机甲。
分别在即,流萤的视线被插在一旁的旗子吸引。
她伸手从旗子上撕下了一条布片,将其当做发带戴在了头上,将乱飞的长发束缚了起来。
“很好看,很适合你。”一旁的眼镜娘也收起了摄像机,拍了拍流萤的肩膀,眼镜背后的温柔视线令人动容。
站在一旁的男孩穿上了机甲,看着头顶的漫天星辰,许下了愿望:“下一片战场,希望能看见星星。”
随后,引擎驱动,他飞向了天际,返回了自己的队伍。
流萤和眼镜娘也紧随其后,穿上了各自的机甲,化作了火焰流星,向着各自的队伍飞去。
“我们还会再见面吗?”
“应该不会了。”
“如果战争结束了呢?”
“那我们应该能认出对方吧。”
看着三人飞去,火萤-V型沉默不语。
随后,她脱离出驾驶舱,一只短发的御姐从火焰中出现。
“要说点什么么……”
“那——就祝我们凯旋而归吧。”
画面暗了下来。】
“……流萤,那你最后……还有再见到他们吗?”机动灵活的派蒙飘到了流萤这边,带着好奇的口吻问道。
并无恶意的她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却没想过自己的询问也能造成不得了的伤害。
流萤只是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她温柔的脸上展现出了笑容,但好看的眉眼却没有自然顺平,反而却深深地皱起扭曲——她只不过是在强颜欢笑罢了。
“笑不出来就别笑了,很难看哦。”银狼跳起来拍了拍她的肩膀,将自己珍藏的葡萄味泡泡糖塞进了她的嘴里,“吃个糖消遣一下吧。”
至于还在这里探头探脑的派蒙——她被自己的监护人拉回去批斗了。
“都叫你看氛围看氛围,你怎么就是学不会呢?”
“你怎么能在刚才的那种氛围下问出那么没品的问题?!”
荧感觉自己越来越像一个老妈子了,虽然她要照顾的就只有派蒙这一个小孩。
派蒙:(╯﹏╰)
呜呜呜……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别再念了!!!
没给众人再多的休憩时间,暗下来的画面很快就又亮起来了。
“按照惯例,接下来就轮到我们了吧?”芙卡洛斯靠在芙宁娜身边,怀里抱着来自隔壁的布耶尔。
依稀记得,上一次轮到他们的时候,她的百年大计就直接被捅破了。
若不是布耶尔及时伸出援手,恐怕芙宁娜就要崩溃到哭了吧?
哎呀~这孩子明明自己也才刚满五百岁,怎么就这么懂事呢~
芙卡洛斯把下巴靠在小羽毛球的脑袋上,狠狠地蹭了蹭,看得一旁的芙宁娜直呼羡慕。
纳西妲:唔……芙卡洛斯好热情,那我也不能落了下风。
看我反蹭回去,嘿咻~嘿咻~
只可惜,水神失策了,距离原神的批斗还需要一段时间,铁道的组合拳还没打完呢!
【“哼——哼——”黑暗中,一个女性的喘息声格外明显。
“指挥部,火萤四队发现母虫……”
“请求支援!”
“前进!前进!”
“重复,请求支援!”
“火萤二队失去信号……”
“我们在裂谷区遭遇袭击……”
“前进!前进!”
“请求支援!”
“前进!前进!”
“重复,请求支援!”
来自各方的通讯将她的意识唤回,流萤缓缓睁开了双眼。
汗水打湿了她的脸颊,她的脸色十分难看。
画面的视角从萨姆里面移到了外界,此时的流萤正身处对抗虫灾的战场上,她的脚下躺着数不胜数的真蛰虫尸体。
周围,漫天的真蛰虫遮天蔽日,格拉默铁骑的攻击淹没在黑雾里,没能激起任何一丝水花。
流萤环顾四周,试图捕捉正在飞速移动的真蛰虫,她挥舞着双手,用最纯粹的武力来对抗虫群的袭击。
但事与愿违,精疲力尽的流萤无法抵挡快速移动的虫群的攻击,很快她便被打倒在地。
所幸,上天还是眷顾着这位格拉默铁骑的老人,就在她千钧一发之际,另一位同型号的战士来到了她的面前,为她抵挡了一波真蛰虫的攻击。
在清除了一波真蛰虫之后,他看向了流萤:“站起来,目标就在前面,继续突围!”
随后便一马当先的向前冲去。
“是!”
流萤也紧随其后。
两人很快就找到了大部队,他们这个强袭型号的主要任务便是正面突围。
一边前进,流萤一边将迎面而来的真蛰虫消灭,但这和能引起虫灾的真蛰虫数量相比显然只是九牛一毛。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目标的所在地——真蛰母虫的前方。
和那只母虫相比,萨姆简直就是一个小小的手办玩偶,全然没有反抗的可能。
在母虫的周遭,真蛰虫的数量明显变多了。
敌众我寡,大量的强袭战士被虫群淹没,化作了地上的残骸。
流萤和那位帮助了他的战士背靠背,互相为对方挡下来自后方的攻击,这才勉强挡下了真蛰虫这一波的攻击。
“还有谁活着?掩护我接近母虫!”那位强袭战士向着周围的其他战士吩咐道,他已经做好直面母虫的打算了!
“是!”
只可惜,回应了他的吩咐的人就只有一直和他背靠背的流萤。
倒不是说其他人不愿配合,而是其他人大多都已经战死了。
“拿着。”在冲锋前,他将一个控制器交给了流萤。
“这是……”
“看到信号就立即启动。”那人没有过多解释,说完便直冲冲的向着母虫飞奔而去。
他一边躲避着真蛰虫的袭击,一边向着母虫冲去。
在扫清这一波真蛰虫后,他趁着空档一跃而起,高高的向着母虫飞去。他要尽可能的靠近母虫。
很快,他便来到了母虫的身上,但母虫岂能让别的虫子站在它的身上——
一道尖刺从母虫的身上长出,直接贯穿了那位战士的身体。
身受重伤的战士强忍着身体上的疼痛,他一把将机甲的面罩扯下,狠狠地扔向了母虫。
“协议通过……执行焦土作战……”
“为了女皇陛下——!!!!”
临死前的战士发出了以身殉道的呐喊,即便这所谓的“道”只是别人灌输的思想钢印。
“为了女皇陛下……?”远离战场的流萤也默念着这所谓的誓言,但随着最后一位同胞的离去,她似乎已经发现了什么。
最后,她还是遵从了战友的遗志,在目标落到了母虫的身上之后,按下了控制器的按钮。
那个面罩是焦土作战的信标,为轨道炮定位发射的方向。
伴随着轨道炮的坠落,母虫被轨道炮消灭,其余波也将其他真蛰虫一并消除。
同样的,所有的格拉默铁骑也被余波波及,包括流萤在内的所有人都被爆炸给淹没了。】
大反派母虫被消灭了,格拉默胜利了,这本是件值得庆祝的事,但众人却根本高兴不起来。
派蒙也总算明白了,刚刚她问的问题究竟有多么伤人。
?(′Д` ;)?:.*
我?的真该死啊!
“这空间的恶趣味还是一点都没有变啊!”凝光看着这熟悉的一幕,不禁有些头疼,还包含有一丝丝的怀念。
本以为这么多轮过去了,这空间终于学会体贴当事人了,但没想到“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空间还是那个空间,还是那么恶趣味。
先放糖再放刀,搅拌均匀后便可以得到一份完美的创死你不要命套餐。
这回哪怕是以桑博&花火为代表的假面愚者,此刻都有些笑不出来。
先不说只喜欢尊重人性的欢愉的“中立?善”桑博,哪怕是“混沌?善”的花火都对这种艺术表现形式有些接受不能。
不是,咱是很喜欢欢愉,也喜欢玩弄这种卡哇伊的小女生,但我可不喜欢这么直白的搞人啊!
这种直接将别人不愿回忆的过往扯到当事人面前,用“欲悲先喜”的手法把人的精神来回拉扯,这哪里有乐子啦?!
一点也不符合我的欢愉美学!
【爆炸的余威过后,原本纷扰的战场变成了一片死寂。
在烧焦的大地上,一个个容貌相似的躯体和不计其数的真蛰虫尸体互相交错,倒在了那里。
黑暗中,流萤缓缓睁开了双眼。
她强撑起身体,慢慢的站了起来。
“我……”她看着视线所能目及的残缺废墟,瞳孔中闪过一丝迷茫,“死了?”
轻轻转动脖颈,她如同刚上了发条的木偶一般看向了周围。
“死的……”
越过被轨道炮破坏的废墟,她看到了废墟之下的那一块块残骸。
——那些散发着烧焦味道的肉块,那一张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庞。
“是谁……?”
为了对抗虫灾,格拉默共和国用了与其类似的方法制造了格拉默铁骑。
然而,当指挥虫群的母虫死去之后,那些从集群意识中脱离而出的个体会变成什么样?没有人知道。
不过,当知道自己付出了一切所践行的理念不过是别人植入给你的思想钢印时,一般人大都会精神崩溃,变成一具行尸走肉吧?
咔嚓——咔嚓——
前方传来了赤脚行走的声音,流萤呆呆的目光向发出了声音的方向看去。
似乎是听到了她的声音,那人缓缓走过了大雾,想要来到她的面前——
那是一位短发的少女。
她带着哭腔,一边走一边述说,像是在对流萤说教,又好像是在叙述自己所践行的事实:“为战而生……是格拉默铁骑的荣耀……”
“为了……女皇陛下……”
可惜,残破的身体已然无法支撑她来到流萤的面前,她缓缓跪倒在流萤身前,没了声息。
看着死在自己面前的少女,流萤的眼眶不知何时已经蓄满了眼泪。
泪水顺着她的脸颊缓缓流下。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对方已经践行了自己的“道”,她为什么会感到悲伤?
但随着这最后一位同胞死去,她的意识逐渐清醒,以往没法理清的思路也在缓缓打开。
“为什么……死去……”
她想起了自己的过去,她的意识是在培养舱里诞生的,她还记得周围还有一大群自己的同胞,他们都是在培养舱里长大的。
“为什么……活着……?”
思绪纷飞,她想到了自己和同伴们立下誓言的那一天——
“为了格拉默!为了女皇陛下!”
——当时,他们就是这么说的。
“可是……”流萤抬头看天,看向那毫无生机的天空。
“格拉默……”
“早就不存在了啊……”
除了虫群,这颗星球早已没有了任何其他的生物,那他们到底是为了什么而付出了生命?
同胞已逝,女皇不存,依靠虫群意识维系的格拉默铁骑如今也只剩下流萤一人。
她成为了新的女皇,即便她的王国仅剩她一人。
“我梦见一片焦土……”
“一株破土而出的新蕊……”
流萤的泪水滴落至地面,被泪水滋润的大地缓缓破开了一道小缝,一株新蕊破土而出,如同她所说的那样。
“它迎着朝阳绽放……”
“向我低语呢喃……”
那株幼植快速生长,转眼便成了一棵参天大树,将流萤包裹在了中心。
“飞萤扑火……”
“——向死而生!!!”
大树化作了机甲,缓缓包裹住了流萤的身体,最后的铁骑屹立在了她新生前最后的战场上。
机甲的背后多出了一对羽翼,流萤此刻已然加冕为皇。
振翼高飞,她飞向了天际,飞离了那个已经破败的星球。
然后,这颗星球就被流萤给打爆了!!!
星球由内而外炸裂开来,化作了四散在宇宙中的尘埃。
同样,送别了格拉默的流萤也变成了游荡在宇宙中的太空垃圾。
那么,到底是谁将她捡回家的呢?
“啊……”距离她不远处的一艘战舰上,正在品酒的卡芙卡看到了那正在发光的流萤,“我看见了星间的萤火虫呢。”
然后,流萤就被卡芙卡捡回了家,成了星核猎手。
画面暗了下来。】
结束了……结束了啊。
“这也不算没有收获吧,至少解开了格拉默铁骑的消失之谜。”拉帝奥教授用笔记录着相关情报,随后将纸页放进了自己的石板书中,合上了石板。
格拉默共和国亡于内乱,这是星海间所熟知的情报,但对于格拉默铁骑的消失却并未得到有效的考证。
就理性而言,这次视频也算有所收获,至于从感性上的话……
拉帝奥看向了正抱着流萤哭的星,还有因为被抛下,但却由于对流萤的过往感到悲伤,所以没有生气反而在哭泣的三月七,眉头微皱,但很快就又舒缓了开来。
算了,过于理性的那是博识尊麾下的各位天才,他们这些普通人没必要那么夸张。
虽然为往事而浪费精力的行为有些蠢,但却蠢得很正常,很好,及格!
话说回来,之前好像也在这里看到过类似的视频,也是和某个已经消亡的星球有关的最后真相。
啧……可是那到底是哪个星球?我怎么有点记不太清了?是“记忆”的人出手了?
该死的混蛋!!!
知识应当平等的赋予所有人,凭什么剥夺我对真理的认知!
真理医生可不相信自己的记忆力会开始衰退,这肯定是有人从外部对他动了手脚的缘故。
不只是他,黑塔、螺丝咕姆、阮?梅这唯三的天才也产生了一种熟悉的感觉,他们好像在什么时候见过类似的画面。
可到底是什么时候、是哪颗星球,他们就不得而知了。
或者说,与之相关的记忆都有点模糊了。
是记忆?还是神秘?亦或是欢愉?
总而言之,能影响到身为令使的黑塔,那对方至少是同为令使或令使之上的存在。
对方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空间:?(???ε???)∫?
人家不知道哦~谁叫人家感染了虚无呢~总是会定期的忘记一些事情的嘛~
黄泉:“……”
我也不知道哦~嗷呜嗷呜……桃子真好吃。
在她的身旁,花火、知更鸟、黑天鹅三人也安安静静的排排坐,人手一只大白桃嗷呜嗷呜的吃着。
阿泉的威慑力太强了,她们还是老老实实的吃桃吧。
嗷呜嗷呜,真好次~
画面再次亮起,这次是原神的主场。
“总感觉我们马上就要被沉默很久。”视频开始前,三月七心有所感。
毕竟提瓦特的篇章一般都不短,他们这会儿铁定要被迫看很久的细节剧情。
【荧和派蒙来到了璃月的冒险家协会,并从凯瑟琳处接到了一个有关层岩巨渊的委托。
从她的口中,旅行者还得知了有关层岩巨渊封锁解除的消息。
虽然那个被七星封锁的层岩巨渊的秘密正在疯狂的勾引着身为冒险家的荧的好奇心,但她还是决定先向那位发布委托的矿工了解一下详情,毕竟——
既然七星会下令封锁层岩巨渊,那就说明这个地方有危险,在了解详情之前她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为好。
来到了层岩巨渊边缘的矿道上,荧和派蒙见到了那位发布委托的矿工玥辉。
根据他所言,玉京台放出了层岩巨渊的浅层供他们开采。
但在开采的过程中有的矿工却发现一群神情恍惚的丘丘人形迹可疑的向着层渊巨渊深处前进,根本没有看他们这些周围的人类一眼。
更可疑的是,这些丘丘人竟然只进不出,他们根本没有见过进去的丘丘人有出来的情况。
“那些丘丘人的目标究竟是什么?”“它们后来怎么样了?”“会不会是在酝酿什么灾厄?”……
一大堆的疑问盘踞在矿工们的脑海中,导致他们根本没有心思继续赶工。
所以,玥辉才向冒险家协会发布了委托,希望有能力的冒险家能够帮他们探明层岩巨渊里丘丘人的谜团。
被玥辉的描述吓到的派蒙打起了退堂鼓,但荧却一口气直接答应了下来。
她们上次见到这种特殊的情况还是在上次……就是遇到戴因斯雷布的那次,所以荧怀疑这件事可能和她那不回家的笨哥哥有关。
“原来你是这样考虑的,唔……”听荧这么说,派蒙也权衡起了利弊,毕竟她可是荧的向导——既然客户有相关的需求,那她怎么可以退缩?
“那、那好吧,或许真的藏着什么关于你哥哥的线索呢。”
最终,派蒙心中的好奇心还是压过了恐惧感,她决定和荧一同走这一程。
——荧应该会保护好我的吧?小小漂浮灵的心中这样期望着。】
影最近有点烦躁。
之前她光顾着自己的问题了,根本没有注意到稻妻现在的局势——内忧外患不断,她的改革策略根本无法展开。
于是乎,在上次回归后,宅家五百年的雷电影小姐决定亲自上阵。
然而,现实却狠狠地给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这五百年来她根本就没有亲身执政的经验,现在她亲自上手了,这才发现治理好稻妻这样的国家到底有多么困难。
现在的稻妻百废待兴,想要实现国家重振,那难度可不低。
曾经的稻妻明明不是这样的,姐姐当初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而且,由于她处理了一大批吃里扒外、浑水摸鱼的隐患,这也就导致了稻妻现在根本就没有足够的人才来支撑起国家运行。
政府都要停摆了,但她却不好意思强迫剩余的、不嫌弃她误入歧途的忠臣们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工作。
治国理政非一朝一夕之功,但稻妻现在正处在十万火急的地步。
——和这些糟糕事比起来,将军和她抢身体竟然变成了最简单的一件事。
当然,国家治理困难并不是让她烦躁的原因。
众所周知,压力也是人进步的动力。
所以,在各方给予的压力下,影觉醒了。
她拉来了自家小狐狸和海祇岛的巫女小姐来帮她处理公文。
一只狐狸,一条游鱼,就算是日夜不息的工作应该也没关系吧?反正在我犯错的时候你们也没为国家出力,现在这会儿就当惩罚了!
甚至是那个由神樱污秽凝聚而成的花散里她也一并拉了过来。
你不是继承了狐斋宫的记忆吗?那你应该同样擅长处理公文吧?过来,帮我打工!干得好我就帮你找神樱大祓的人选。
而且,你那由污秽组成的身体真的是太好用了!可以不知疲倦、不间断的工作,我很满意!
然而,即便拉上了帮忙的人手,雷电影还是要日夜不停的处理公文,才能勉强保持住三奉行的正常运作。
虽然有些勉强,但这也算是完成了。
主要矛盾暂且处理完毕,现在要处理次要矛盾了——即将军不听话的问题。
由于将军暴走,稻妻的外海被雷暴覆盖,极大的影响了稻妻的发展,怎样化解将军和影的对立成了必须要解决的问题。
而真正让她烦躁的就是这个问题——虽然这个问题的矛盾已然明了,但以她的智慧并不能得出一个较为稳妥的办法——所以她希望空间能给出一个解决方法,至少是原本主线中她用来应对这件事的方案。
可没想到,荧和那只漂浮灵竟然还待在璃月不走?这是怎么着了?!
不是,姑奶奶你们快点到稻妻来啊,我们稻妻大大滴好,保证你们玩的比在璃月还要开心!
所以,快点把答案给我抄啊!!!
“将军大人这是怎么了?”看着有些距离的雷电影眉头紧皱,深海舌鲆鱼小姐偷偷的向屑狐狸小姐问道。
她是被八重神子以“笔友邀请”的名义骗过来的,原本还以为是友好的笔友交谈——海祇岛返回真母亲的怀抱之后,她就闲的没事干了——没想到却是在鸣神的逼迫下被迫营业,没日没夜的处理着她以前就不怎么喜欢的政事。
一开始她还有点怨言,认为神子背叛了她们的友谊,直到她看见屑狐狸由于力量耗尽变回了昏睡的狐狸,这才明白对方也是身不由己。
“……估计是在想那些政事了吧。”八重神子拉着珊瑚宫心海往后退了退,“肘,我们去睡觉,别管她了。”
被迫日夜不停的处理公文,偏偏强迫者还真的只是为了稻妻,她作为鸣神大社的宫司根本推脱不掉,现在也是累的不行。
不行不行,这里又不是稻妻,她们必须要歇一会儿。
碎觉碎觉~
第347章 再见戴因
【根据玥辉提供的线索,荧和派蒙一路追查到了层岩巨渊的地下,她们在这里见到了一座倒悬的城市。
依靠着自己能飞的特性,派蒙先大致粗略的观察了这整座城市,随即一股强烈的熟悉感喷涌而出:“荧,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类似的东西?”
“唔,是什么来着?”
派蒙摸不着头脑,但荧已经有了点头绪:“污秽逆位神像。”
这种“遗迹+倒悬”的组合她们只在第二次和戴因见面的时候见到过。
“对的对的!就是这个,又诡异,又是倒立的,还有一些震撼的感觉。”虽然平时脑袋里都装着玩的和吃的,但上次那种记忆深刻的经历派蒙也没那么容易忘记,“这样说的话,难道层岩巨渊的下面真的会跟深渊教团有关吗?”
虽然感觉类似,但这并不能完全肯定这片区域就和深渊教团有关。
——如果这时候再蹦出个名为戴因的黄毛,那这种猜测就妥了。
“我们要想办法去调查一下。”派蒙提出了建议。
毕竟戴因又不是随叫随到的男仆,这种时候还是依靠她们自己调查比较妥当。
就在她们准备动身时,下一秒,她们的身后就出现了一个深渊使徒的传送门。
“啊……!”
荧下意识的进入了防备的状态,派蒙也飞快的躲到了荧的身后。
她们现在对这东西已经产生PTSD了。
结果,等了半天,深渊使徒没等到,反而等来了那个她们心心念念的男人。
——戴因斯雷布一猛头从门中扎了出来。
看着面前许久未见的旅行者二人组,戴因也明显的懵了一下。
双方沉默了许久,终于,还是荧率先开口打破了寂静:“戴因斯雷布?真是别样的出场方式。”
“我也没料到会在这里遇上你们。”戴因也从呆愣中回过了神来,捏了捏自己的太阳穴。
随后,荧就刚刚戴因别样的出场方式和他在上一次见面离开前留下来的历史遗留问题做了一个简单的询问。
“应该不难猜才对。我之前又捕捉到一名深渊使徒的动向,并对其展开了追踪。”
“只可惜,那家伙被我逼入绝路之后,又玩起了老把戏——我紧随其后穿过了传送门,果不其然,还是错误的地点。”
“这么说来,之前那次你穿过传送门……也没能追上我的哥哥?”荧想起了戴因之前追着空穿过了传送门,想来那次他也没有什么收获。
戴因没有正面回答,但他略显失落的表情说明了一切。
“透过近期的一些经历,我只能推断……深渊操控着的传送网络,似乎不只是点对点,而是一个完整的网状结构。传送门的对面可以是网络中的任意一个节点,这由他们来决定。”
随后,荧又问起了他所隐瞒的,关于他原本的身份“末光之剑”的事情以及他和空的关系,但却被戴因十分敷衍的打断了。
“在你继续没完没了的发问之前,我有必要提示你——”就在荧打算顺着他和空的关系继续往下问时,戴因无情的打断了她八卦的心思。
“假如我对传送网络的猜测是正确的,刚刚我又恰巧被传送至此,那就说明在深渊教团眼里,此处存在着设立传送节点的价值。”
“那么,此时此刻的我们……很有可能正在被深渊窥视着。”】
“真的吗???”不想画面里可可爱爱没有脑袋的自己,荧直接找上了躲在人群中的空。
有什么疑问直接问当事人难道行吗?难道他还敢骗我不成?!
空:〣( oΔo )〣
“呵……呵呵……”空没有正面回答,只是露出了尴尬的笑容。
骗他是骗不过荧的,说谜语又会被她一眼丁真,那么他就只能承认了。
“不、不会吧?!”见空没有反驳,原本还抱有好玩心态的荧也不淡定了,“你是不是有大病啊!!!”
一想到自己在外玩耍的时候这个有家不回的臭哥哥竟然在暗地里偷窥她,荧就感觉浑身不舒服。
有事你就大大方方的说出来嘛,干嘛还要在暗地里搞事情呢?!
“……你这个死妹控。”
空:?(′Д` ;)?:.*
我、我……
这怎么会是我的问题呢?!
【“别、别这么说,我好像有些毛骨悚然了!”被戴因斯雷布有意无意的“恐吓”吓到,派蒙立刻打消了被勾起的好奇心,“我们还是先调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