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
琪亚娜没好气的总结了一下，她是真的看见奥托就来气。
“宝具这种东西只有英灵，也就是死人才会有吧？”
“那个教授又还没死，所以A排除啦～”
“至于B选项……”
“B选项倒是很符合教授的个性。”
将身上的污垢擦去，打理完羽毛的花孔雀重新加入了战场。
“而且他很早就看穿了梦境的真相，说不定星期日的谋划他也早就猜到了，只是不想管所以才提前下线，这个选项保留。”
“那C选项呢？”
托帕&账账也掺和了进来，时间要差不多了。
“我不是被那位纯美骑士救了吗？教授不至于傻傻的跑去捞我，这个可以排除。”
砂金将被气晕的拉帝奥扶到了椅子上，还给他上了一条薄毯，盖住了他裸露出来的左臂，让他躺得安生些。
托帕：“……”
我只是在玩梗打趣，结果你们居然真的是真爱啊。
“至于D选项……他又不是公司的直属员工，这报告应该由我来写。”
托帕：“……”
“所以这道题选B？”
【检测到托帕的回答B】
托帕：〣( oΔo )〣
这就算了？我那是疑问句，是疑问！！
不过，嘛……好歹对了，回头补偿一下拉帝奥教授。
【托帕回答错误】
托帕&账账：＼（〇_ｏ）／
What ？B选项错了？！
砂金：“……”
还真是有些出乎意料啊。
虽然面上很惊讶，但他的嘴角却不自觉的向上扬起。
桀桀桀，让你们之前看我笑话，这次轮到我反击了！
【托帕获得惩罚，豢养宠物的生态战舰遭阮·梅造物入侵，战舰完全破损，收容物出逃。】
阮·梅：“……？”
托帕：啊——
目瞪口呆+大惊失色+面如土色+种种debuff
看着她这般模样，砂金真的要笑出声来了。
不过，看在她之前对自己好言安慰的份上，花孔雀也没有直截了当的表现出自己的幸灾乐祸。
按照剧本，他应该要好言安慰才是。
“别难过了，你就算没了它们，你不是还有我吗……”
此言一出，托帕愣住了，砂金也愣住了，椅子上的拉帝奥抽动了一下，就连大家长·翡翠也瞪大了双眼。
砂金：“……”
我特么的到底都说了些什么啊！
这连起来听不就是承认了我是她的宠物吗？！！
一定是那些人说的次数太多，把我给传染了。
该死的奥托！
（奥托：阿嚏——有人在念叨我吗？难道是瓦尔特盟主想我了？）
现在只要开玩笑似的把问题揭过，一切便可相安无事。
稳住，卡卡瓦夏，你是受母神赐福的孩子，你可以的。
“哈哈，你不会以为我……”
“还好有你在～”
可托帕却没给他狡辩的机会，她直接上手将他抱了过来，像抱账账那样搓着他的金毛。
啊～就是这种触感，只有毛茸茸才能抚慰我受伤的心灵。
砂金：“……”
就不能听我把话说完吗？
“我不是那个……”
“这门婚事，我同意了。”
偏偏翡翠也在这时掺了一脚。
“你们也老大不小了，是时候该找个对象了。砂金你也不想看着埃维金人从宇宙中彻底灭绝吧？”
“等等，我不是……”×2
“哎呀，你们能看对眼互相消化还真是省了我不少的功夫。”
托帕：“……”
我没那个意思啊！
砂金：“……”
累了，毁灭吧，赶紧的。
“不过，既然B选项错了，那这道题到底选什么？”
琪亚娜看向自己的老大姨妈。
“大姨妈，快发动你的主教的智慧，之前不是还很灵的吗？”
德丽莎：“……”
“这活不在主教的工作范围内，这是另外的价钱。”
就在众人讨论骚乱之际，一个俊朗的男声回答了这个问题。
“这题，选A。”
顺着声音发出来的方向看去，他们看到了那个原本早就被干倒的真理医生，AKA维里塔斯·拉帝奥。
他居然已经恢复了吗？生命力如此顽强？
正在懵逼的托帕&砂金也看向了那个半躺在椅子上的男人，神色莫名。
下一秒，他俩互相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立刻窜到了翡翠的身后，远离了现场。
就算要接受惩罚，也别喷的别人一身血。
砂金已经有过阴影了，而托帕也吸取了他的教训。
【检测到维里塔斯·拉帝奥的答案A，维里塔斯.拉帝奥回答正确】
托帕&砂金：？？？
布什戈门，为什么？！
难不成，真正的拉帝奥已经……而这个只是个拉帝奥样貌的某个玩意儿？
真理医生：“……”
“别那么看着我，我只是做出了最合理的推断。”
【维里塔斯·拉帝奥获得奖励，全知全能之星。】
【宝具：全知全能之星
种类：对人宝具
等级：EX
效果：宛如星之光辉一样遍及大地各处，看透万象。任何伪装和迷雾都无法阻挡探寻真理的视线。
注意，“全知全能之星”并非“全知全能”，它不能让你知晓没有概念的东西。】
众人：“……”
不是说宝具是由传说和史诗所化吗？为什么这里还有直接给的？
不过，“全知全能之星”不等于“全知全能”……这什么欺诈行为？
“教授，你觉得现在的你能加入天才俱乐部吗？”
很快接受了“拉帝奥答对了”这一事实，砂金转而关注起其他的问题来。
比如……现在的拉帝奥能否被博识尊所注视。
真理医生：“……”
“我已经不在乎那个了。”
或许之前还有执念，但他现在已经不在意了。
全知全能之星给了他新的视角和解答，他知道了自己被拒绝的主要原因：没有如疯子一般狂热的研究精神。
能力不足只是一小部分原因，毕竟不是所有的俱乐部成员都是「智识」的令使，更重要的原因在于：他的志向并非“探寻未知”，而是“启迪民智”——让愚昧的人也能更好的生活，而非纯粹作为天才的陪衬。
博识尊的信徒千奇百怪，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对未知的绝对探求。其他的所有事情都能为这个目标让路。
这件事是他永远也不可能做到的，所以他永远也不可能被博识尊所注视。
不过，不被注视又怎样？难道他就要一辈子陷在这个阴影当中吗？
“……你好像真的看开了。”
看着仿佛被净化了的真理医生，砂金露出了由衷的微笑。
他的朋友不多，但拉帝奥算一个，看到他走出来了，他当然也很高兴。
“哼，该死的赌徒……”
拉帝奥也同样看了他一眼，可爽朗的嘴角却怎么都压不下来。
咔嚓——
手机拍摄的声音将两人从对视中解放出来，他们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嗯？”×2
在那里，托帕正拿着手机，镜头对着他们两个，另一只手的手指还停留在相机快门对应的位置上。
托帕：“……”
“呃……那个，你们继续，继续……”
她尴尬的讪笑一声，用手机遮住了自己的脸颊。
“直接把我当成空气也是可以的，我不介意。”
呜啊啊啊啊……居然忘记关快门的声音了！！！
砂金&拉帝奥：“……”
就在这时，原本被问题糊了一脸的星期日的画面逐渐消弭，再次出现的是黑塔空间站的背景。
那是空间站最下层的禁闭舱段。
看来这就是这道题的答案解析了。
众人纷纷把跑掉的注意力调了回来，他们还挺好奇这道题答案的原因的。
——什么叫“拉帝奥对星期日特攻”？
【一只泛着蓝白色火光的小东西正在使劲的从墙壁里钻出来。
费尽千辛万苦，它终于钻了出来。
东瞧瞧西晃晃，获得了自由的它肆意的挥洒着自己的好奇心。
然而，还没等它充分享受到自由的甜美，一股强烈的吸力便从它的身后传出。
注意到身后的不对劲，它刚想要奋力逃出，然并卵。
它最后还是被吸进了一个立方体中。
而那个立方体，则被拉帝奥牢牢地掌握在手中，逐渐安分了下来。
“恭候多时了。”
一道优雅的男声从他的身后传来，紧接着，螺丝咕姆的身影便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你们在我的空间站里做什么？”
黑塔气鼓鼓的看着两人。
在我的地盘上搞小动作，还不带我一起，实在是太过分了。
螺丝咕姆&真理医生：“……”
【“事件余波未熄，你们应该还有很多事要处理吧？还是说，空间站的安危与你无关？”
拉帝奥先发制人，完全没有因小动作被发现了而气恼。
“答案：我正是为此而来。毕竟事件真正的主角——在这里。”
螺丝咕姆的言语中听不出任何焦急或慌乱的情绪，他一直都那么优雅。
不过他说话的内容却并没有那么的温和。】
“事件？什么事件？”
艾丝妲机敏的神经跳了起来，幅度就和帮黑塔女士刷卡的时候差不多。
虽然空间站属于黑塔女士，但上面的东西都是由她来看守的，要是出了什么事，头疼的可是她。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面对螺丝咕姆的“控告”，拉帝奥并没有做任何的解释，而是直截了当的认了下来。
他双手抱胸，结实的肌肉挤在了一起，不仅没有显得很臃肿，反而有种力量上的美感。
“从事学术研究的人，总会变得很难相信一件事。相反，质疑它要容易得多。”
“从一开始，拉帝奥先生。我也有和你一样的坏习惯。”
螺丝咕姆回答了他的问题，顺便解释了原因。
“我深感荣幸，螺丝咕姆先生。可既然你早已看穿，又为何一言不发？”
两人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像是聊家常似的唠嗑了起来。
“出于好奇。逻辑：我做了和你一样的决定：同行，观察。”
“哦……那你又是何时确信的？”
敢情自己这是被诈出来了啊，拉帝奥有点不服气。
你倒是给我说说是怎么看出来的啊？
“以结果而言，除去轻微的精神损伤，没有科员在这场袭击中受到实质性的伤害。这不符合泯灭帮的作风。逻辑：是第三者救了他们。”】
泯灭帮！！！
众人：呃……
他们印象里的泯灭帮就只有冥火大公阿弗利特，而他已经被黄泉劈成碎片了。
实在是没什么实感。
【“若非我偶然取得灵火火种，出手干涉了冥火的传送，那些人早已是漂在窗外的太空垃圾了。”
对方都推理到这个份上了，拉帝奥自然也不会再装什么。
的确是他救了他们。
螺丝咕姆：“……”
“你比计算中更坦诚。”
“但终究在你的计算中，不是么？”
虽然螺丝咕姆的态度很温和，但他身为“天才”的居高临下还是让拉帝奥很不爽。
他犀利的看向这位智械生命。】

【“最后一个问题，螺丝咕姆——”
额前的一缕秀发遮住了他的眼眸，但拉帝奥坚韧的眼神却牢牢的传达到了螺丝咕姆眼中。
“天才如你，能算出我这么做的理由吗？”
“我无法确定，只能做出推论：对弱者出手相救，是医者仁心；此后袖手旁观，任事态发酵，是学者的严厉。”
“而身居幕后，掌控全局——则是向天才提出的挑战。”
结合对方的身世经历，再加上同位学者的了解，螺丝咕姆做出了这番较为完备的推论。
拉帝奥：“……”
他的嘴角扬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兴奋之余却又不失优雅。
显然，天才如螺丝咕姆，也没有猜透他的意思，这让他自觉扳回一城。
“螺丝星的君王果然通晓人心，只可惜也和天才一样远离凡众——你还是错了一点。”
他侧身透过通廊看向外面，目光垂落于空间站下方的大片空地，就好似看着那些与他一道的平庸之人。
“袖手旁观才是真正的医治。这世上有种顽疾名为‘愚钝’，比任何病症都难以根除。”
“智识的命途既无道理，也无逻辑，天才们漫步繁星，凡庸却连一处脚印都无法追及。庸人只得学着独立行走，在跌倒爬起中度过碌碌无为的一生。”
“但失败的人生同样是人生，他们有权品尝至最后。也只有摔倒在地，无人扶起的时候，愚者才能领悟如何站起。”
“我有洁癖，见不得笨蛋、傻瓜、白痴，看见了就想死——”
似乎是要印证他的话语一般，他收回视线，再次转到螺丝咕姆的方向。
“可惜这空间站也和博识学会一样，并无天才，遍地凡庸。”
想到了空间站的科员们，他闭上了双眼，一脸不忍。
至于是不忍见到他们的愚钝，还是不忍自己的眼睛受伤，这需要品。
螺丝咕姆：“……”
他大概已经明白对方的意思了。
“你想要根除的，是科员对‘天才’的盲信。”
“我只是列出自己的质疑，至于答案……他们自会解明。”
拉帝奥立刻矢口否认。
傲娇的味道都要透过屏幕传出来了。
“怀着否定的心态求索也是一种求索，同样能帮助我们抵达正确的终点。一群庸人若要开悟，这是必经的过程。”
螺丝咕姆：“……”
“比起学者，你的确更像一位医生。”
螺丝咕姆觉得自己的数据库需要更新了。
嗯，真理医生也要打上重要标记，放到“关注”的文件夹里。
“至于我留下的点点星火……”
“相信艾丝妲能够妥善处理。”
两个无良的学者果断的将繁杂无聊的工作抛给了某个大病初愈的大小姐。
“这也是留给她的课题。”
拉帝奥露出了期待的表情，亲身经历了这趟“旅程”，相信那位稚嫩的站长也能有所长进。
“那么，告辞了。希望未来也能有机会与诸位天才相遇。相信届时，也会如今日这般……”
他丢下手中的灵火匣子，幽蓝色的火焰瞬间爬满他的全身。
“一场闹剧，诸般烦恼。”
他向着螺丝咕姆躬身示意，宛如一位谢幕的演员。
“终究不过……庸人自扰。”
华丽丽的转身，拉帝奥的身影消失在了片片星火当中，再无痕迹。
唯有那可怜的相位灵火留了下来，在螺丝咕姆的摇头注视下瑟瑟发抖。
画面暗了下来。】
众人：“……”
难怪说“拉帝奥对星期日特攻”，他的言论可以说是把星期日想要做的事情狠狠地打进了反面教材里。
星期日想把大家锁在他的美好乐园里，而拉帝奥则是放任人们自由生长。
两者相比，虽然前者会更加轻松快乐，但唯有后者才能真正的教会人们去自觉的追求幸福。
若是星期日依旧执迷不悟，想要反对拉帝奥的言论，那他可就会失去自己行为的正当性，从“为救济世人而不得已的善人”变成“为了一己私欲而让大家做白日梦的恶人”。
到了那时，他必然会成为被群起而攻之的对象，就连知更鸟也会彻彻底底的离他而去。
可要是他同意拉帝奥的观点，那他就不能继续自己的计划了。
这么想，难怪拉帝奥教授在匹诺康尼连论点都没提出来就下线了：他要是还在，那星期日根本就支棱不起来，深陷矛盾的他最后只会失去主导权，被那梦主以及「秩序」残党裹挟，让“乐园”被强制执行。
星期日：“……”
听完拉帝奥的观点论述，星期日陷入了沉思。
他明白对方的意思，他也知道那样人们才能顽强的站起来，但……但那终究是属于“英雄”们才有的结局。
平凡之人即便究其一生，一辈子在泥坑里挣扎，也不见得能够迎来他们的高光。
迎接他们的可能不是苦尽甘来的痛快，而是更加深不见底的黑暗。
他就是不愿看到人们疲惫不堪，永远得不到救赎的样子。
或许是并没有亲身对立质问的缘故，拉帝奥的一番话不仅没能让星期日想明白，反而让他钻进了更深的牛角尖里。
——创造一个没有人会受伤，所有人都会幸福的世界有什么不好的？！
“哎哎，大姨妈。”
然而，和严肃的诸位不同，琪亚娜的关注点永远在奇怪的地方。
“那个拉帝奥教授说他‘见不得笨蛋、傻瓜、白痴，看见了就想死’，而他在看到你之后就口吐鲜血倒地不起，这是不是意味着……”
白毛团子用揶揄的神色看着自己的袖珍的大姨妈，嘴角的笑容一刻没停过。
德丽莎：“……”
“这有什么好纠结的，吾之半身哟～”
西琳依旧不可一世的在琪亚娜身后拱火。
“这不就意味着，这小矮子是笨蛋、白痴、傻瓜吗？”
德丽莎：“……”
“不过，这倒也没什么问题，毕竟在能让吾不出分毫便能降伏的芸芸蝼蚁当中，这小矮子的存在也是独一份儿的，哦～吼吼吼吼吼——”
琪亚娜：“……”
别把看上去就很酷的台词连在一起啊！它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观的！
德丽莎：“……”
这才不是问题的重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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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章晚点，差点玩文明六玩入迷了，还好最后关头收住了，不然这章都发不出来。

第509章 此刻，天命的光辉绽放于白团子的夜空
“你们俩别忘了，学园长还有一式德丽傻光波能制裁你们。”
见德丽莎的情绪不对，布洛妮娅（崩）连忙出声威慑了两人。
琪亚娜&西琳：Σ(っ °Д °;)っ
“大姨妈我们错了，别让我们变傻！”
瞧，效果立竿见影，连中二化的西琳都立刻停止了异化。
只是，虽然这一下的确让两只白团子立刻噤声，但板鸭显然低估了这件事对德丽莎的影响。
德丽莎：??(◣д◢)?
现役马猴烧酒举起了自己粉红色的魔法棒，对准了口胡的两只白毛。
“吾以令咒命之，爷爷，对这两个家伙释放最大功率的宝具「天命加冕」，让她们感受一下得罪我的下场究竟会有多么悲惨！！！”
红光闪过，德丽莎右手上的三道划痕失去了一道。
虽然这东西可以强制命令奥托，也能实现一些不大的奇迹，而且每天还能恢复一划，但德丽莎之前却从未用过这招。
可现在，为了她“亲爱的侄女们”，她终于还是破戒了。
琪亚娜&西琳：喵喵喵？！
姐妹俩看着一步一步向她们走来的某已逝的绿百合，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你……你别过来，我告诉你，我现在可是完整的空之律者，你那宝具对我没用！”
琪亚娜色厉内荏的看着奥托。
虽然她不见得能打的过奥托，但从他的宝具，那个固有结界里出去她姑且还是能做到的。
“喂，白毛草履虫，不准丢下女王大人！！”
见琪亚娜言语之间完全没有带上自己的意思，西琳半乞求似的命令道。
德丽莎：“……哦？”
见她们虽然有些慌，但还有力气反驳自己，德丽莎也是被气笑了。
“那……吾以令咒复命之。”
她握紧小拳拳，手背上的第二道划痕亮了起来。
反正这东西每天都会补货，她肆意浪费完全不带慌的。
“爷爷，用第一宝具「万千愚者的宏愿」，让她们两个无法在「天命加冕」中使用崩坏能。”
琪亚娜&西琳：！！！
“大姨妈，不要啊，我可是你的亲侄女！！”
第一个宣告投降的是西琳酱。
和琪亚娜不同，她现在可是纯纯的一枚普通女武神，经不得那样的考验。
臭妹妹的瞬间叛变让琪亚娜人都麻了，这咋怂的比她还快啊！
“既然我的宝贝孙女都这么说了，那我可就没法留情了。”
奥托满脸遗憾（愉悦）的看着两人，他和她们也算是有些缘分，只可惜……造化弄人。
“宝具，「天命加冕」。”
不需要什么吟唱，只需要念出宝具的名号，固有结界便在奥托“五百年的永续主教”的加持下达到了真名解放的效果。
琪亚娜和西琳的身影被宝具的光芒所吞没。
与此同时，奥托的第一宝具「万千愚者的宏愿」也悄然解放，将德丽莎的愿望忠实的执行。
而作为第一宝具解放的代价，奥托的身体直挺挺的倒了下去，他直接失去了意识。
——毕竟要让自带虚数奇点的完整体空之律者无法动用崩坏能，这件事就好比氧气都已经被送到肺部，但却不让肺泡工作将其吸收一样，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作为代价，奥托陷入到了不知道多长时间的昏迷当中。
见此情形，后方的卡莲也下意识的上前将他托住，抱在了怀里。
不过，能被卡莲抱在怀里，想必他也会感到幸福的吧。
众人：“……”
这就成了？
板鸭：〣( oΔo )〣
“学园长，你让奥托对她们做了什么？”
布洛妮娅（崩）心头一跳。
作为引起“德丽傻”话题之人，她感觉自己也逃不掉。
德丽莎：（*^_^*）
“没什么，琪亚娜不是不擅长理论知识吗？我就让爷爷请一些老师来给她们补补课。”
“西琳这孩子最近也沉迷动画无法自拔，我就干脆让她陪着琪亚娜一起学习，正好能转换一下心情。”
说着，德丽莎还笑眯眯的看了布洛妮娅（崩）一眼。
布洛妮娅（崩）：Σ(っ °Д °;)っ
她立刻缩了回去，躲到了人群中间。
作为叱咤月海鱼鱼猫的劲敌，重装小兔的执行人自然知晓好友的弱点，她已经踏进了地狱！
那么，布洛妮娅（崩）现在能做的事情只有一件，那便是——
（用膝盖顶断瓦尔特的拐杖，脸上带着健康的笑容，面对着德丽莎。）
（我将向你……宣～誓～忠～诚！）
琪亚娜，还有西琳，一路走好，阿门。
在胸口处划了个十字，小板鸭这样祈祷着。
只是，还有一件事她可能不清楚，就连德丽莎自己也没想到。
在令咒的加持下，奥托的宝具得到了完备的充能，而唯一能控制这个宝具的人却已经失去了意识，被限制了崩坏能的琪亚娜也没法开门带着西琳出来。
这也就意味着，在奥托苏醒并想起来被他关着的两人之前，琪亚娜和西琳都必须在德丽莎安排的地狱里挣扎。
此时，固有结界内。
这片固有结界就是天命总港的化身，几乎是原版的一比一复刻。
琪亚娜和西琳刚一出现在这里，便看到了站在她们身前的一位位教师们。
无量塔姬子，特斯拉，爱因斯坦，等等……
当然，她们也看见了那些老师身边摞着的一叠叠白色雪花。
这、这是……
两姐妹对视一眼，均看到了对方眼里的惊恐和害怕。
“好了，既然学生都已经到了，那我们就开始吧。”
与她们最熟悉的姬子率先搭话，其他老师也纷纷将各自负责的卷子放在了她们的桌上。
“撒，开始写卷子吧。”
琪亚娜&西琳：Σ(っ °Д °;)っ
看着卷子上明显不属于女武神该知道的深奥科学问题，两只白毛团子面露惊恐。
“不——！！！！！！！”

流萤发问道。
既然星期日并没有直接动手，而是想和她们辩一辩经，那她们自然也愿意和平交涉。
不过在谈论星期日的愿景之前，她们首先要搞清楚一件事：他所谓的“幸福”的定义是什么？
“好问题。”
星期日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他开始了他的表演。
“人类的意识本质上是种幻觉，是一座座名为‘自我价值’的监牢。人被这幻觉诱导，犯下错误，后果却要由外物承担。”
“当一重又一重的错误充满人群，变得无从追溯……这一座座监牢便共同组成了一幢监狱，一条名为‘适者生存’的自然法则。”
“而‘自然’总是伴随着掠夺与牺牲……它的反面，叫做‘秩序’。”
“我要做的就是这样的事：将众生的幸福归于唯一的‘秩序’之下。人们不必再做出痛苦的抉择，不必再直面人性的弱点，抛却野兽的陋习，才能建立属于人的乐园。”
听完他的一席话，姬子若有所思，流萤面容苦涩，唯有星和三月七一脸呆滞。
星核精&纠缠之缘精：O _ O……
What are you talking about ？
星期日：“……”
“单单描述思想还是太过抽象，让我简单举个例子吧。”
见她们似乎没法直接理解自己的想法，星期日举了一个简单而显眼的例子。
“各位也许知道，在某些世界里存在着名为‘双休日’或‘三休日’的社会运作制度。”
“在来之不易的休息日里，人们得以从生活的重压中解脱，回归灵魂的平静。”
“也只有在这样的日子里，人们不必面对弱肉强食的法则，能够在这短短数日中‘幸福的活着’。只可惜……两三个日夜相较漫长的人生还是太过短暂。”
“在我看来，社会的理想制度应当是‘七休日’。在星期日的明天，是第二、第三、乃至永远的又一个星期日——这就是新世界的面貌，无所事事的永恒安宁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