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答空间:成熟的人会自己找糖吃by辉煌的龙骑
辉煌的龙骑  发于:2025年12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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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介个就似爱情?
“是的。”
燃鹅,丹恒却并未有任何相关的念头,这让打算嗑cp的人哀转久绝。
“我认为旅途的意义,并不是为了走上一条‘绝对正确’的道路……”
“而是为了在不可胜数的道路中,凭借自己有限的知识和判断,尽力选择‘适合自己的道路’。”
波提欧:(*^_^*)
“虽然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但人要为自己负责,这点我赞同,任何人都没法代劳。”
波提欧表达了自己的赞赏,丹恒也欣然的接受了。
emmm……这两人貌似很合得来。
“也正因如此,巡海游侠必须亲自找到那个冒牌货……弄清楚她究竟要做什么。”
又等了半个系统时——
波提欧&丹恒:“……”
两人还是没能等到那位忆者。
“以防万一,如果那忆者始终不出现,我还有一个备用计划……这是最后一个了。”
丹恒:“……”
“你的备用计划真不少。”
“呵呵……”
听着丹恒犀利地吐槽,波提欧笑了笑。
“我呢,其实不太擅长弯弯绕绕,如果还能干回老本行,很多事都会变的简单许多。”
他微微低下了头,牛仔帽恰好遮挡住了他的双眼。】
众人:“……”
What do you want to do ?
砂金&托帕&翡翠:“……”
他不会是要来……那个吧?

第491章 德丽莎的三次成长
【“丹恒兄弟,你之前在酒店里转了一圈,有没有看见哪位客人,或哪几位客人……看起来比较尊贵?”
波提欧带着一脸笑意地看着丹恒,眼眸中有着丝丝明显的激动。
丹恒:“……”
“……你想做什么?”
他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波提欧:?(???ε???)∫?
游侠咧嘴一笑。
“很简单,咱们要悄无声息的绑上几个人质,后面就什么都好办了,既可以拿来和家族交涉,也可以拿走他们的身份……”
“不必了,现在就返回列车。”
丹恒想都没想就否定了波提欧的“备用计划”。
你这是想干嘛?
你现在可是顶着无名客的皮子,不要败坏我们星穹列车的名声!
“怎么,难不成你怕了,兄弟?”
看丹恒一副“唯唯诺诺”的姿态,波提欧可不会就这么屈服。
“掏出你的枪来,咱们该干票大的了!”】
砂金&托帕&翡翠:“……”
果然,这巡海游侠又要干回老本行了。
不过,那里可不是公司,他这是活腻歪了吗?
明明已经被公司通缉了,这要是再被家族通缉……他这是嫌自己的日常还不够刺激吗?
此时,帕姆又开始了自己的反抗和警告。
“别拿着星穹列车的身份乱搞啊帕!!!”
【“二位是要走了吗?那刚才点的阿斯德纳白橡木要退掉吗?”
就在波提欧即将付诸于实践的时候,吧台的小哥带来的消息又将他唤了回来。
那位忆者来了。
接过小哥递来的昂贵名酒,波提欧仔细检查上面的线索。
“让我看看……他宝贝的,真是阿斯德纳白橡木,上面有行字……”
“……‘我在星穹列车上等你’?”
波提欧:“……”
淦!还以为终于能干票大的了,结果还是要回去!
“是她给你的留言,错不了。”
趁着他愣神的工夫,丹恒边推搡边解释,想要将他带回列车。
“她知道我们在一起行动,也知道酒店并不安全,要找个掩人耳目的地方。”
所以,快快随我走吧,别在这里丢列车组的脸了。
回到列车,他们如约见到了那位忆者黑天鹅。
除了那位忆者,他们还见到了另一人。
——黄泉。
“什么?他宝了个贝的——流光忆庭的,你出卖我?!”
见自己要追查的人跟着自己的“线人”一同出现,波提欧哪能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TNND,没想到我波提欧纵横寰宇数年,居然也有被仙人跳的一天。
“抱歉,这是我的诉求。”
看他如此生气,黄泉还以为是自己的问题,于是便老老实实地道歉。
“出于一些原因,我遭到匹诺康尼放逐,所幸这位忆者一路随行,我才有机会悄无声息的摆脱家族的控制。”
简而言之——
她在答应了梦主的“请求”后,便耍帅似地走出了“黄金的时刻”,结果却不小心在错综复杂的梦里迷了路。幸好这位忆者一直在尾随她,她才有机会从那迷宫里绕出来。
“我请求她带我去一个家族视线之外的地方,联系几个值得信任的人,也就是各位了。”
黄泉面带微笑的看着丹恒和波提欧,释放了善意。
“信任?哈哈,哈哈哈哈哈……小可爱,你是拿我当疯子还是傻子?”
这话在波提欧的耳中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嘲讽。
他举起了自己的黄金左轮,枪口直指黄泉。
“要不这样,先让我在你身上开几个窟窿,看看里面藏着的究竟是什么,然后咱们再来谈信任……”】
哟嚯~美式居合要和日式居合拼刀了?
某个欢愉头头和她发展的欢愉下线们唯恐天下不乱地起哄了起来。
“打起来,打起来……我们要看血流成河!”
看看究竟是美式居合比较快,还是日式居合比较锋锐。
【他们最后还是没能打起来。
黄泉直接将她伪造身份的缘由告知:她是想将真正的巡海游侠引出来,以此兑现一个久远的承诺……将“他”的遗物物归原主。
——谁让巡海游侠几乎已经销声匿迹了,而她又是个完全之路痴,普通的找根本就找不到。
不得已,她才出此下策。
随着黄泉的解释,画面转进了她的回忆。
曾有人这么对我说……每一场雨都是苍天对世界的怜悯。
黄泉的自语随着回忆展开。
雨露是神的眼泪,因人世的悲伤而淌下。但正因他们还会落下,代表众神尚未对这个世界失去希望。
所以……
“这场雨,持续多久了。”
黄泉撑着伞,站在雨中。
她的身旁坐着一个披着蓑衣、戴着斗笠的老人。
他们一齐看向远处的黑日。
从黑日中淌下了丝丝黑线,引得下方黑色海洋中朦胧的怪手们渴求般地伸出抓握。
显然,这又是一个被“虚无”吃掉的世界。】
众人:喔喔喔喔——
一段能被“虚无”令使记住的回忆,想必是很重要、很深刻的内容,记录下来记录下来。
大家突然变得十分认真了起来。
就连派蒙、三月七、琪亚娜之流也认真的掏出了小本本记录了起来。
就是没过半分钟,第三者就安详的睡着了。
——来自学渣的诅咒,记笔记永远会因睡着而记不全。
黄泉:“……”
【“曾经,我也和你一样期待它会在某一天停歇,就这么过去了几年、几十年……最后,希望比这场雨更早迎来终点。”
这么说的时候,老人的目光始终看着远方。
“换我来给你讲个故事吧……”
沉默着,老人开口了。
“凡人走在命途上,就像坐着小船渡过水面,留下一条蜿蜒的行迹,推开无数可能性的涟漪。相较于人类转瞬即逝的一生,这些波浪久久不能平息。”
“而其中有些人,他们存在的痕迹过于强烈,以致在这一簇簇浪花里留下了自己的倒影。”
顺着老人的视线,黄泉也看到了黑日之下的那一只只“树干”。
“就像是……海面上的那些影子?”
“血罪灵……命途行者的执念。”
老人为黄泉介绍了那些东西的正体。
“它们从IX的阴影中诞生,将自己视作事主,不自知地重复着逝者生前的行为。”
“他们从‘虚无’中诞生,向着‘虚无’而去,度过毫无意义的一生。但就是这么一群空虚的幻影……”
“……却曾经是我重要的同伴,一群巡海游侠。”
伴随着讲述,老人的声音带上了几分颤抖。
毕竟,看到自己昔日的同伴变成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只要是心智健全的人类,就不可能不受震撼。
(多托雷:谁心智不健全了?我“们”的心智明明很健全啊!)
(阮·梅:“……”)
“你是在守望他们吗?”
黄泉见老人就这么看着它们,疑惑道。
“守望?不,我是在超度它们。”
老人的语气中多出了几分坚定。
“那是一场……惨烈的战争,一场轰动寰宇的讨伐,宇宙见证了绝灭大君‘诛罗’的陨落,但代价……除了亲历者,没人会记得代价。”
“‘巡猎’的死志直至生命终结也不会平息,所以总得人来引渡这些亡魂,他们生前都是英雄,死后不该沦为‘虚无’的傀儡。”
“至于我……我同样在那片战场上失去了太多,无法再度踏上征程了,反而变成了最适合完成这件事的人。”
“但你知道,这些血罪灵……毕竟不是他们。”
就像记忆体永远不能成为本人,这些血罪灵无论有多么像那些巡海游侠,它们也已经不再是他们了,只是一群虚无的偃偶。
“在你看来,这件事没有意义吗?”
老人并没有因为黄泉的询问而动摇意志。
“但有些事……即便没有意义,也总是要去做的。”】
众人:“……”
嘶……这句式……怎么有那么一丢丢的耳熟?
“人的一生要明白三件事。”
圣芙蕾雅学园长、天命现任大主教(因为奥托死活不愿)德丽莎为大家解开了疑惑。
“一是明白有些事情有着不可取代的意义,比如卡莲奶奶之于爷爷。”
“二是明白有些事情并没有任何意义,比如爷爷本身的存在。”
“三是在知道某些事情并没有意义,却仍然愿意去做那些事,比如我在知道了爷爷的一大堆罄竹难书的破事后,依旧愿意花费来之不易的奖励,把他复活。”
“可他却辜负了我的期待,不仅没能把卡莲奶奶哄回来,还加剧了家庭矛盾,所以我很想知道,我现在还能不能退货。”
拿着自己的变身戒指,变大的四十老妪冷眼看着自己那不负责任的爷爷奶奶。
她可没在玩梗,她是真心的。
因为没能把卡莲说服,现在的圣女正满含负罪感的自我忏悔,表现在外的就是对奥托的绝对冷战。
而奥托也自知理亏,现在只敢默默的看着卡莲,根本不敢上前安慰,就怕再吵起来。
而看上去被两者夹在中间,实际上却是被冷战着的两人当成传声筒的德丽莎现在已经坐不住了。
喂!我还单身呐!
你们再这样,信不信我和你们爆了?!
我真的会爆的噢!!!
众人:“……”
哦哦哦哦,我们说呢,这样的句式在哪里听过,原来是之前的神父奥托托孤时的句式啊!
不过,现在德丽莎这个号也算是养成了,她居然也会说鸡汤了。
这就叫什么?这就叫“薪火相传”!
“不负责任的大人,呸!”
对着那两个家伙啐了一嘴,德丽莎大摇大摆地离开了天命的区域,独留冷战的两人,独自一人回到了圣芙蕾雅的区域。
卡莲&奥托:“……”
乖孙女儿生气了。
在明确了这一事实之后,这对傲娇的未婚夫妇甚至都来不及为自己的罪孽忏悔,连忙追着德丽莎而去。
“小德丽莎……”×2
圣芙蕾雅各部:“……”
学园长好厉害!
有一说一,卡莲的皮囊(100%)+奥托的内在(60%),现在的德丽莎是真的无敌了。
【黄泉:“……”
撑着伞的女人叹了口气。
“我可以帮你。”
她这样对老人说着,视线却一直看着天边的黑日。
“为了什么?”
“‘虚无’的意义……那同样是我的所求。”
因为行走在同样的道路上,所以她愿意拉他一把。
老人:“……”
“……也对,常人怎么可能踏足此地呢?”
“谢谢你,陌生人。祝你能在这趟旅途中找到答案。”】
众人:“……”
不是……这都聊了半天了,你们居然还是陌生人吗?
该说是黄泉社牛,还是那老头不在意啊!
【黄泉:“……”
“在那之前,我还有一个问题……”
“诚然,血罪灵的行为,乃至它们的一生,在我们的视角下都毫无意义。可如果,我是说如果……”
“如果这正是逝者们期望的结果,我们还应令它做出改变吗?”】
众人:“……”
嘶……她在讲什么?
为什么每个字我们都认识,单独的一句话我们也能明白……
但全部内容连在一起之后,怎么听起来就那么得抽象呢?
她该不会说了个病句吧?
黄泉:“……”
【老人:“……”
“这是一个好问题,也很难回答,至少……我不知道答案。”
“但我知道的是,总有一天,我也会与世长辞。我发自内心的希望,在那个时候……”
突然,画面黑了下来,背景里的雨声也暂且停下。
老人沙哑的声音在安静的空间内尤为敞亮。
“会有人在我的坟前,也献上一束花。”
黄泉的回忆结束,画面暂且跳转到了知更鸟那里。
现在在整个匹诺康尼里,列车组主力在流梦礁,家族代表在找梦主,黑天鹅&黄泉和列车组の留守儿童们&赶来的波提欧会合,一时间出现了三个视角。
哦,还有个不知道是在黑洞里疾跑,还是在流梦礁里迷路的砂金。】
“内个……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三月七在看完这部分剧情后,深有体会。
她举起了自己的小手手,向黄泉示意道。
黄泉:“……?”
你还能给我整出什么花活来?
黄泉不知所以,但星却紧张得要跳起来了。
这、这……
大预言家又要开始发威了!!!
为了众人的幸福和安定,必须阻止她!
星如此下定了决心。

三月七还是说出来了。
“既然血罪灵会重复逝者生前的行为,那那个老头难道就不是在重复生前‘超度’的行为吗?”
“既然他的同伴都死完了,那他是怎么确认自己还没有死的?”
星:〣( oΔo )〣
陌生的老头,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是谁,但很抱歉,我没能拦下我家的三月,让你背负了如此艰难的命运……
我有罪,我要忏悔!!!
在她看来,被三月七这么说的那个老头已经被判了死刑——“命运”无可违逆,他绝对已经死了。
与大惊失色的星不同,其他人对三月七的询问不以为意。
思路新奇,听起来貌似很有道理。
但……众~所周知,三月七的智慧仅到刚好能被星耍的团团转的程度,经由她“思考”而得出来的结论基本上都与事实大相径庭。
所以,她说的是错的,没错吧!
如同求证心中的猜测一般,他们将视线给到了黄泉。
然而,他们之中的一小部分,指琢磨透了黄泉的话语的那一部分人,却对三月七投去了震惊的神色。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难道这家伙真的……
原以为星对三月七的评价只是她的夸大其词,只是闺蜜间的玩笑话。
但现在……啧,这小东西貌似真的有两把刷子!
因为这件小事,不仅是三月七,就连一眼看穿她本性的星都被他们关注了起来。
——这只习惯于装疯卖傻的星核精,如此藏拙,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星:装傻充愣,这便是我的“苟道”!)
(星:若不藏拙,我该如何向人们装逼。)
当然,聪明人只是少数,大部分人依旧秉持着他们的看法——三月七肯定猜错了。
他们带着希冀的眼神看向黄泉,期待这位“虚无”的处刑者能对那个不知好歹的纠缠之缘下达审判。
然而——
黄泉:“……”
这位漂亮的紫发丽人只是看了三月七一眼,微微颔首,什么解释也没有。
没有反驳,那便是承认了她的猜测。
众人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为全球变暖出了一份力。
这三月七……她居然真的说对了?!
不是,以她那能被星核精耍得团团转的智商,居然能够猜对?
“不合理,怎么想都不合理。”
派蒙极力不承认这个事实。
要是三月七真的猜对了,那不就意味着——
这个空间里的笨蛋只剩她一个人了吗?
这种事情……补药啊!
大家虽然都考虑到了三月七那聪(傻)明(了)绝(吧)顶(唧)的思维,但他们却都没意识到——其实三月七平时不怎么用自己的思维思考的。
她一般都是靠自己的直觉来断案的。
(美少女的第六感:EX)
而她的直觉,那可是连艾利欧都只能望其项背的存在。
【距“谐乐大典”开幕九系统时,黄金的时刻。
我作孩子时,话语像孩子,心思像孩子,意念像孩子。
既成了人,就把孩子的事丢弃了。
星期日的心声在漆黑的画面里回响。】
来不及再为那个存在于黄泉回忆中的老人悲伤了,接下来向众人走来的是星期日的回忆。
众人:现在都流行在行动前回忆杀是吧?
砂金是,黄泉是,现在就连星期日也是。
哦,之前的铁道版“鸟为什么会飞”好像也是星期日的回忆。
只是还没等其中最关键的、有关于星期日的想法表露出来,他的回忆杀就被加拉赫打断了。
啧,真是……天意弄人啊!
加拉赫:“……”
感觉大家看我的视线都很微妙啊……
为什么?我不是已经开盒了吗——匹诺康尼唯一指定普村。
为什么还要用那样的眼神来看我?
众人:因为你谜语人!
【画面亮起。
星期日坐在一个封闭幽暗的房间内,房内唯一的光源是透过格子窗照进来的光线。
他左手手肘靠在窗沿上,手掌托着下巴,眼睛微眯,似乎是在思考些什么。
“求您赐福,希佩尊贵的代言人。”
在他身旁,一个头顶圈圈,耳生翅膀的男子恭敬地向他行礼。
看起来,这里似乎是一个告解室。
而他,优雅帅气的鸡翅膀男孩,便是这个告解室的主人。
“上前来吧,家人。我已恳请祂与我等同在。”
他温柔的引导着前来的客人。
这时候的他和给砂金下降头的他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谨遵您的意志。”
这位天环族来客对星期日异常恭敬。
随后,他将自己的事情尽数告知。
原来,这位天环族仆从兢兢业业侍奉苜蓿草家系近十余年。
但在昨日,他在为家主准备晚宴的时候不慎将餐点碰落地面,还因懈怠谎称已经全部准备妥当,因此,他受到了被辞退的惩罚。
然而,即使被这样惩罚,他的内心依旧难以释怀,于是便来此告解。】
众人:(?д??)?
不是,原来这才是家族真正的样子吗?
那为什么我们跟着星的视角看到的家族成员完全不是这个样子的?
和无名客杠上的前台小姐、颇有原则的猎犬守卫,还有两度与星碰头的两个小猎犬们。
他们咋都没像这位先生一样温和虔诚呢?
难道这是苜蓿草家系特有的风格?
【在星期日的一通嘴炮后,那位天环族仆从开开心心的离开了。
那个时候的星期日,宛如一位消解人民苦难的天父一般。
“……请下一位上前。”
目送着那个家人离去,星期日开始接待下一位客人。
下一位进来的是一个逐梦客。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害怕的颤抖,看样子是被什么东西给吓坏了。
面对这位家族的重要人物,他老老实实地将自己的恶行悉数告知。
包括他是一个偷渡客,为了买到偷渡的船票,他将自己能卖的都卖了,包括他的房子、土地、还有两个孩子……
也真亏他敢在星期日面前说出这样的话。
“嗯……请你继续。”
听到这些毫无下线的事迹,星期日却并没有生气,他甚至连情绪波动都没有,只是认认真真的听着。
那个男人为自己卖掉孩子的行为做了解释。他声称跟在他身边,他们迟早会饿死,至少做奴隶还能够混口饭吃。
(砂金:朋友,亲身经历告诉我,你的话简直就是在放屁,奴隶什么都得不到,更别说混口饭吃了。)
“要是、要是我在这里发达了,我立刻就去把他们赎回来,好好抚养长大……”
他用着蹩脚的借口解释道,但他颤抖的语气却始终在向他说明:这不可能。
事实上的确不可能——他偷渡来到匹诺康尼没多久便被猎犬家系的人给发现了。
“我还想把孩子们都给接过来呢!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在这位天父面前,他如此忏悔道。】
“哇~这家伙真不是人呐。”
琪亚娜有话说。
“他这是受不了猎犬的追捕,才来向星期日忏悔的吧?”
“他所说的对孩子们的保证,搞不好也都是他拿来博取星期日同情的借口。”
“他身上一股子虚伪的味道。”
西琳也无法忍受。
“要是让我看见这家伙,他那张丑恶的嘴脸绝对发不出第二个音。”
西琳酱最讨厌虚伪的大人了!
“哥哥,所以你是怎么和他说的?”
小心翼翼的帮星期日消毒过的伤口包扎绷带,知更鸟好奇的问道。
那个时候她好像在外面巡回演出,并不在匹诺康尼,哥哥也从来都不会把这些工作上的事情和她说,所以——
気になる!(我很好奇,ki ni naru)
星期日:“……”
【“家族愿意包容所有人。我会转达猎犬家系停止搜查。从此以后,你无需再过担惊受怕的日子。”
星期日这样说道。
自然,他得到了那个偷渡客……被他转正的逐梦客的赞美。】
琪亚娜:“……啊?”
我听到了什么?他居然放任了那个家伙?那个抛弃了自己的孩子,只为了去到梦中的混蛋?
不管他如何忏悔,他犯下的罪业都无可消弭。
论迹不论心,虫虫的单核处理器可不会想那么多。
——那个家伙就不是什么好人,你居然就这么轻飘飘地放过他了?!
西琳:“……嗯?”
西琳也难得和自己的半身做出了同样的反应,她也带着不可置信的目光看向星期日。
我看你义正言辞的,也不像是奥托那样的渣啊?
怎么会做出如此糊涂的事情来?
其他人:“……what ?”
不是,你这么做置砂金于何地?
这家伙犯下的事儿明显比无辜的砂金要严重的多了吧?为什么偏偏就砂金吃到了“同谐”的诅咒,那个家伙就这么得到了解脱?
(砂金:家人们,谁懂啊……)
知更鸟:“呃……”
虽然“同谐”就是如此,但哥哥你也不要那么死板的套啊。
说实话,在知晓了这位先生的事情后,知更鸟也难以对他产生共情。
星期日:“……”
鸡翅膀男孩保持沉默。
他再一次被众人的视线集火。
这个自称是一切的幕后主使的家伙,居然是这样一个善良、甚至可以说是愚蠢的东西?
难道这才是真正的“同谐”吗?
【下一个进来的是一个皮皮西人,还是个富有的皮皮虾仁。
与前两个人不同,这位虾仁完全没有给星期日应有的尊重,它甚至都没有认真对待这个告解。
“……我已恳请祂与我等同在,可以开始了。”
星期日重复了一遍开始的发言。
只是,现在的他的眼里完全没有之前面对天环族仆从的温柔、面对偷渡犯的耐心,只有一片死寂和疲惫。】
知更鸟:“……”
“哥哥,你没事吧?”
将绷带包扎好,小小鸟用双手捧起鸡翅膀男孩的脸颊,让他与自己四目相对。
星期日:“……”
男人并没有反抗。
从他的眼眸里,知更鸟并未看出刚才他和空、银枝闹腾的活力,只有一片冰冷的寂静和一丝对她独有的温柔。
知更鸟:“……”
“哥哥,我现在十分怀疑你当前的精神状态是否安定。”
他看起来比她在寰宇内奔波演唱要疲惫多了。
“不管你有什么计划,等回去之后,就先暂且放下手边的工作,跟着我去度假吧。”
她没有征求星期日的建议。
妹妹强硬的要求让鸡翅膀男孩面色一滞。
他们的计划已经到了最终阶段,他不能在这里停下。
只是,看着妹妹倔强的双眼,他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小小鸟从小就未曾向他要求过什么,每每做出抉择,她都要询问他的意见。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强硬的要求他。
如此值得纪念的第一次,他能有什么理由来拒绝她呢?
又有什么东西能比妹妹还要重要呢?
看着已经长大了的妹妹,这位天父觉得,他必须要和知更鸟谈谈了。
或许……这次该轮到他听听妹妹的建议了,毕竟他们可是命定的双子,没道理无法互相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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