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的服务器终于恢复了。
那些扶桑网友看到秦筝和柳泽里纱同框，所有人都激动了起来。
扶桑弹幕：
【可恶的华夏人，居然把我们的服务器都骂瘫了，真没素质！】
【来的正好，柳泽少主好好教训一下秦筝，让华夏见识一下我们的实力！】
【这个秦筝要倒霉了，让她刚才这么嚣张！
柳泽里纱可是现代阴阳师家族中，最有天赋的年轻一代！
连她的祖父柳泽大人都对她赞许有加，特意提拔她成为了少主！】
【要知道柳泽家传承上千年，从来没有女性继承者，柳泽里纱是第一个，可见她的天赋有多么厉害！】
【不仅如此，柳泽少主还觉醒了一名极其厉害的式神！其他家族的老一辈，都对她的式神忌惮不已！】
【里纱酱，他们杀了我们的天狗圣兽，快给他们一个教训！】
【让他们永远留在岛上吧，给天狗赔罪！】
看到他们的弹幕，华夏网友们可不乐意了，特意冲过来反驳。
反正华夏人多，随便一口唾沫都能把他们给淹死！
【是是是，我们就是没素质，你们有素质，在网上讨论着杀人，我呸！一群煞笔！】
【就你们还想和筝姐打？你们配吗？洗洗睡吧！】
【我赌一包辣条，你们连我们的鸡都打不过，别说筝姐了！】
【我赌两包，鸡哥一个打十个，完全不是问题！】
【这可是会用冲锋枪的鸡！】
【对，先打赢我们的鸡再说吧，然后让柳泽把她爷爷叫过来，柳泽她爷爷才有资格和秦筝交手！】
“呵。”
柳泽里纱冷笑一声。
这会儿，柳泽里纱早就积攒了一肚子怒火。
她都懒得思考秦筝为什么会在这里，她请天狗出手杀人，天狗又去了哪里？
柳泽里纱的手里，拿出了一柄白色剑鞘的武士刀。
“华夏有一句古话。”
她用不是很标准的中文说。
“叫做识师务者，魏俊杰，既然你不识雀，那就憋怪我了。”
她拔出武士刀，剑影变幻无穷，身影莫测，瞬间来到秦筝身边。
可是在秦筝的眼里。
她的动作却奇慢无比，就像是小孩子笨拙耍剑一样。
咔嚓一声。
秦筝一把夺过她的武士刀，直接折断了，扔到了一边。
“花里胡哨的。”
紧接着，就是一拳把柳泽里纱打飞了出去，撞倒了一整排的树木。
好好的树林。
突然被打出了一条防火带。
柳泽里纱直接飞到了整片树林的外面，终于砸在了地上。
地上多了个人形大坑。
秦筝负手而立。
冷淡的视线扫过扶桑的其他成员，“还有谁想抢信物？”
“……”
那些人默契地往后退了半步。
【哈哈哈哈哈，笑死爷了，整的这么牛，结果被一拳秒了。】
【就这就这？这就是你们年轻一代的高手？】
【你们退半步的动作，真的很搞笑哈哈哈哈哈。】
【我早就说了，让柳泽的爷爷来，她不配和筝姐交手！】
【扶桑人怎么不叫了？怎么突然沉默了？是被我们家筝姐一拳打沉默了吗？】
【隔壁弹幕消失了，可以想象那群小扶桑在屏幕后面有多么震惊。】
【秦筝的拳头自带沉默效果。】
【战斗鸡：怎么不给我表现的机会？嗯？】
【不是还有九个？鸡哥上，让他们尝尝冲锋枪的滋味！】
“快去救少主！”
过了好半天。
那些扶桑队员才反应过来，转身朝树林外跑去。
“秦筝！”
跑到一半，却发现柳泽里纱自己飞了回来。
但是她大变模样。
身上优雅的和服变得散乱破碎，挽好的头发也都散了下来。
脸上多了不是血痕，眼睛是诡异的血红色。
“你惹怒我了！”
她一字一顿地说。
柳泽里纱的头发拧着了一股股，然后变成了怪异的触手。
她停在半空中，阴森地看着地上的秦筝。
“你是第一个，让我这么生气的人，你应该感到荣幸。”
柳泽里纱的声音也变了很多，不再温柔和煦，格外的尖利。
她的这副样子宛如一只积怨已久的厉鬼，和她之前的样子截然不同。
【我的妈呀，柳泽里纱变身了，吓死宝宝啦。】
【这就是柳泽的真面目？我还以为是个美女呢，结果是个女鬼！】
【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的式神在她体内修炼，现在她借用了式神的力量，暂时变成了式神的样子。】
【说好听点是式神，其实就是个女鬼，怪不得这女人让人看着不舒服，笑得再温柔也阴森森的。】
【是什么式神？很厉害？】
【看样子有点像二口女，扶桑传说中的十大鬼怪之一，怪不得小扶桑这么吹嘘她。】
【什么是二口女？】
网友们好奇不已。
扶桑幻岛上，柳泽里纱头上的触手又对秦筝发起了攻击。
秦筝正准备出手。
那些触手却突然变了方向，卷住了燕小秋的脖子。
燕小秋被拖了过去。
“你这个脑袋长蚯蚓的死女人，也敢抓我？我锤死你！”
燕小秋连忙拿出大铁锤，对着柳泽里纱的脑袋就锤了过去。
大铁锤正要砸到柳泽里纱的脑袋。
突然间。
柳泽里纱的头顶上，张开了一个血盆大口，咬碎了燕小秋的铁锤。
燕小秋：？
giao！
怎么头上长嘴啊！

她的大铁锤！
燕小秋看到自己的铁锤被咬掉了一小半，不免有些心疼，这是筝筝姐帮她升级过的飞天铁锤！
“啊！还我铁锤！”
燕小秋的身上突然爆发出一阵极强的能量，脖子上的触手被震碎了。
紧接着，她把手伸进柳泽里纱头顶的那个嘴巴里面。
“给我死！”
燕小秋一把扯出嘴里的舌头。
砰砰砰。
她拽着舌头，把柳泽里纱整个人都掀飞了起来，然后狂砸在地上。
“啊！”
柳泽里纱发出一声惨叫，头顶的嘴巴狠狠地朝燕小秋的手咬去。
燕小秋的身上冒出一阵金光，等级咻咻咻往上窜，直接到了筑基。
秦筝：？
其他队友：？
扶桑队员：！
卧槽，什么鬼啊！怎么打着打着晋级了啊！
梆的一声。
那只嘴巴像是咬到了一大块的金刚石一样，根本咬不断她的手。
“还！我！铁！锤！”
燕小秋大吼。
她愤怒地扯着那根舌头，继续把柳泽里纱往地上狂砸。
没多久。
地上多了一个大坑。
【有些人看着是个萌妹，背地里能锤死大猩猩，哈哈哈哈哈哈。】
【燕小秋的身体是什么做的，怎么比铁锤还硬！难道她也是僵尸？】
【应该不是，好像和她修炼的功法有关，这丫头是个体修。】
【体修，那是什么？】
【就是专注于身体强度的修炼功法，提高身体的防御力。】
【纯御风的小姐姐一枚。】
【燕小秋：我纯御天花板。】
【而且她的晋级速度好变态，直接跳了好几级，秦筝从哪儿找来的人才？一个比一个强悍啊！】
柳泽里纱狼狈地倒在大坑里面，直接被燕小秋打回了人形模样。
她的身体上方，飘着一个半透明的身影，鬼气森森，头发上的触手更多，眼神怨怨地盯着燕小秋。
而在她的背后，可以看到头顶上的那张嘴巴更大了，里面布满了鲨鱼一般的利齿，甩着猩红的舌头。
这才是真正的二口女。
也是柳泽里纱饲养的式神。
“找死！”
二口女的头颅变大了数倍，头上的触手疯狂地甩动，打翻了大片的树木，朝着秦筝等人攻击过来。
“女鬼？”
秦筝眼睛一亮。
她连忙把自家小僵尸提溜了出来，然后把他摇醒。
“宝宝，开饭啦！快醒醒！”
“嗷？”
小僵尸已经恢复了一些，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他看到了浓郁的鬼气。
还有一个很大很大的鬼鬼。
这种鬼鬼在他的眼里，就像是超大号的蛋糕一样。
“开饭啦！”
小僵尸瞬间恢复了力气，从秦筝的怀里跳了出去，嗷呜一口咬住二口女。
吧唧吧唧。
直接把她的头给咬掉了。
吸溜吸溜。
然后把她的身体也吃了。
随着小僵尸吃完，他胸口的血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了。
“嗷呜，嗝～！”
小僵尸吃饱饱了。
他看到柳泽里纱从大坑里面爬出来，还很礼貌地朝她鞠躬，“阿里嘎多，蟹蟹你请窝次饭饭！”
“你……！”
柳泽里纱被气得浑身发抖。
二口女被吃了，她的身体也受到了影响，直接就是一口鲜血喷出来。
“你们，欺人太甚！”
“少主！”
旁边的队员连忙来扶住她。
【到底谁欺负谁，明明是你们先出手的，秦筝他们只是防卫！】
【两国相争，本就是你死我活。】
【你们还咬坏了燕小秋的铁锤呢，请我们小僵尸吃顿饭怎么了？】
【还以为扶桑十大鬼怪之一多么厉害，就这啊，只够小僵尸吃一顿。】
【还有九只，有没有在这个岛上，让宝宝吃个饱！】
【扶桑：让你们来参加试炼，没说包吃包住啊！】
小僵尸噔噔噔跑回秦筝旁边。
满血复活！
“姐姐，姐姐，窝的大西瓜呢？你说有大西瓜哒！”
“有，当然有。”
秦筝看向那些扶桑队员，“你们这个岛上，有没有西瓜？”
他们的脸色难看极了。
本来不想回答秦筝，结果却见他们虎视眈眈，下一秒就会出手的样子。
柳泽里纱的式神都被吃了，他们哪敢得罪这帮人。
有个队员憋屈地回答，“没有，这里不会种植那种普通的水果！”
“那你们带了没？”
他没好气地说，“我们是来参加比赛的，为什么要带那种东西！”
小僵尸听不懂他们的对话。
他没有翻译器。
小僵尸茫然地问秦筝，“姐姐，他说什么，有没有大西瓜呀？”
“他说有。”
秦筝又对那些人说，“给你们一个小时，给我送两个大西瓜过来。”
“……”
扶桑队员一脸看神经病的表情。
他们扶着柳泽里纱。
准备先离开。
秦筝给柳熙文等人使了个眼色，华夏的队员们就把他们给拦了下来。
此时的评委席。
扶桑评委们都炸了。
有一个评委直接拍桌而起，“你们的人怎么回事！
先是打坏了我们的结界，现在还让一个小孩子吃了柳泽的式神！
柳泽里纱的式神是二口女，你们知不知道那是多么珍贵的式神！”
那些人怒瞪着华夏的三个评委。
程啸瞥了他们一眼，“哦，所以呢？”
“你们必须给我们赔偿！”
扶桑评委大吼着，“特别是修复结界的钱，必须给我们！
结界破了这么大一个洞，光是修复就要上百亿！”
另一名扶桑评委说，“二口女是千年难得的式神，就这么被你们毁了，你们要送我们一只昆仑山的妖兽！”
陆玄慢悠悠地喝着茶，“小孩子嘛，贪吃很正常。
你们来我们的试炼地，我们也给你们包吃包住啊。”
玄武理事长也说，“这点小东西怎么还要计较，实在是小家子气了。”
“你们真是太阴险了，居然派了一只僵尸！这是违规！”
扶桑人怒不可遏。
“哪里违规？”
“僵尸肯定不止三十岁！”
“那倒是。”
陆玄想了想又说，“可是他和秦筝有契约，比赛又没规定选手不能带宠物，你们的人还不是带了式神？”
对方哑口无言。
“那结界的修理费……”
话说一半，直播的屏幕上又传来了一阵巨大的响动。
砰砰砰。
扶桑评委的眉心一跳，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们转头看去。
看到秦筝的行为。
差点整个人吓瘫在地上。

【扶桑队员：啊，我上天啦。】
【小扶桑快谢谢秦筝，你们还不会飞，筝姐让你们提前体验了飞天的感觉，这可是筑基才有的福气！】
【好酷哦，哪来买的？我也想去买一个，把小扶桑全部送上天！】
【大炮上的标志有点眼熟，好像是……灯塔异能局的图示？】
【啊？灯塔国买的？】
【感觉这种武器不会随意对外售卖，我知道了！难道……】
【难道……是我想的那样？】
【咦，难道是那样？】
【很有可能！】
【到底什么样？你们说话啊，别打哑谜！我也想知道！】
【很有可能是筝姐去灯塔国参加比赛，小灯塔被筝姐的魅力征服了，主动送了一架大炮给筝姐！】
【哦！原来小灯塔是我们的好朋友，之前是我误会啦！】
眼见着人员锐减，扶桑评委登时就慌了，拍着桌子叫道，
“快给我住手！住手！你们这是故意找茬！”
灯塔评委看热闹不嫌事大，也不满地开口说道，
“比赛讲究的是友好竞争，你们怎么能这样！”
陆玄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你能不能先看一下大炮上的图示，那可是你们友情送给秦筝的武器啊。
我们不是说好了吗？给扶桑一点教训，你现在怎么帮扶桑说话？”
“就是啊。”
程啸站起来，激动地握着灯塔评委的手。
“感谢灯塔朋友的帮助，我们这还没有这么高级的武器！让我们一起给阴险的扶桑一个教训！”
灯塔评委：？？？
扶桑评委：！！！
他们猛地转头看向那些灯塔评委，目眦欲裂，
“好啊你们，在背地里阴我们！居然把这么好的武器给华夏！
我们向你们买武器，你们都没展示过这么厉害的大炮！”
“不是啊。”
灯塔评委百口莫辩。
“我们真没有，至于秦筝为什么会有那种大炮，我们也不知道！”
灯塔评委只觉得冤死了。
他们一直在打压华夏，根本没提供任何帮助！
秦筝怎么会有这种大炮啊！
简直离谱！
难道有人偷偷倒卖异能局研发的灵能武器？
这个时候。
直播屏幕传来了秦筝的声音。
秦筝把一台无人机摄像头从天上拽了下来，对着镜头说，
“扶桑评委能不能听见，送两个大西瓜到岛上。
给你们一个小时。我要是一个小时之后，没有见到大西瓜，直接把柳泽里纱打到你们的首都去。”
她面无表情地说。
说完，还补充了一句，“不要怀疑我的武器的实力，这可是灯塔国最先研究的高级灵能大炮！”
【哈哈哈哈操啊，姐姐你搞这么大的动静，就是为了两个大西瓜？】
【谁让我们宝宝想吃呢。】
【姐，要不然再要点别的吧，反正要都要了。】
【别两个啊，直接要两千个西瓜，让他们派专机给宝宝送过去！】
【扶桑评委：真的谢了，第一次见学员威胁评委！】
【秦筝：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下次你就熟悉了！】
【大西瓜：头一次感觉我这么重要！】
秦筝就说了两句话。
她的两句话，直接让扶桑评委和灯塔评委都沉默了。
两国六个评委的脸色都很难看。
“她还有没有规矩？”
扶桑评委说。
“我们可是联赛评委，她这是才威胁评委？真是胆大包天！”
还有扶桑评委说。
“我要扣她的积分！”
陆玄沉声对他们说，“如果秦筝知道你们因此扣她的分，你觉得岛上剩下的学员，还有命活着？”
陆玄笑了笑，又说道，
“华夏有句古话，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两个大西瓜就能救下这么多学员，秦筝已经很仁慈了。
如果他们都被打出岛，你们可就全员淘汰了哦。”
扶桑评委的神色更难看了。
送两个西瓜是简单。
可是送了。
他们就在全球观众面前，丢尽了扶桑的面子！
全球人民都将知道，他们畏惧秦筝，被一个华夏学员打怕了！
他们会成为扶桑的罪人！
从此以后，在所有的扶桑国民面前都抬不起头！
“不行，绝对不行！”
扶桑评委脸色煞白地自语。
不远处的屏幕里。
砰的声音传来。
秦筝又把一名扶桑队员塞进大炮，给打了出去。
咔嚓一声。
岛上的结界有了六个大洞，布满了蜘蛛网一般的裂痕，看起来破破烂烂的，鬼气顺着洞往外钻。
“我们必须要阻止她！”
有一名扶桑评委凑到了领头者那里，低声说道，“大人，还是给他们送过去，只是两个西瓜而已。看书溂
送西瓜过去的时候，我们可以给他们一个教训！”
他的眼神一狠。
“我们亲手送他们上路！”
另一个扶桑评委也凑了过来。
他说道，
“这个秦筝是一大威胁，后面还有两场比试，必须除了她！让灯塔的人拿下冠军，也不能让华夏拿下！”
三人互视一眼。
他们偷偷地密谋，陆玄他们正好也注意到了。
程啸对陆玄说，“那三个凑在一起说什么，看上去在憋坏招啊。”
陆玄眯了眯眼眸。
他低头给季所长发了个消息。
秦筝做的事情太夸张了，肯定惹怒了扶桑的高层，如果外面这些高层下场，那他们不能放任不管。
“我们去送西瓜！”
陆玄发完消息，就听到了扶桑评委咬牙切齿的声音。
扶桑评委拿过话筒，通过摄像机对秦筝说，
“秦筝，我们可以给你送东西，但你必须住手，不然我们不会放过你！”
他说完就让人去准备了。
陆玄过去接过话筒，意味深长地说，“秦筝，我是陆玄，扶桑那地方小，他们种出来的西瓜不保熟。
等会儿西瓜送到了，你们要好好检查，没熟的西瓜不好吃。”
“知道了。”
秦筝领会到了他的意思。
陆玄是在提醒她，小心扶桑人送西瓜过来的时候动手脚。看书喇
敢动手脚？
直接把他们全部送上天！

有一个扶桑人下来送西瓜，还是柳泽里纱认识的人。
他送完西瓜，看着柳泽里纱说，“里纱小姐，家主对你很失望。”
“不！”
柳泽里纱眸光颤抖地看着来人。
她的脸色很苍白，嘴角还带着血迹，脸上也都是伤痕。
她突然跪在了地上。
“请家主再给我一次机会！”
对方看了一眼秦筝手里的西瓜，意味深长地说，“你们还有最后一次机会，扶桑人民会永远记住你们。”
除了柳泽里纱，剩下的几个队员都愣在了原地。
柳泽里纱抬头看向他。
嘴角带了一抹苦涩。
“是。”
她丢掉了最重要的式神。
早就没有脸去面对扶桑人民和柳泽家主，她是家族的耻辱。
“我们走了。”
那人看着秦筝，冷笑道，“好好享用你的西瓜吧。
这会是你吃过最甜的西瓜，你会永远记住这个味道。”
【这个扶桑狗在叫什么，有没有小可爱帮忙翻译一下。】
【我怀疑他们在西瓜里面动了手脚，筝姐开劈开检查一下！】
【要是真有问题，不能劈开啊，里面藏了炸弹咋办？】
【那怎么办，小扶桑可阴险了，肯定不会轻易咽下这口气。】
【你们看柳泽里纱的表情，一脸生无可恋，好像知道自己马上就要死了一样，西瓜有问题！】
华夏网友们担忧不已。
而秦筝早就看穿了他们的把戏。
看到那个扶桑人登上直升机，秦筝颠了颠手里的大西瓜。
“姐姐，次西瓜啦！”
小僵尸也抱着一个大西瓜。
秦筝摸了摸他的小脑袋，“我们回去再吃西瓜好不好？
他们送来的西瓜都没有熟，家里的西瓜才最好吃！”
“可以呀。”
小僵尸乖乖地把西瓜放下。
“那宝宝不次啦。”
秦筝把两个西瓜全部都塞到了大炮里面，然后对着直升飞机发射。
直升飞机正好飞到结界的地方，两个西瓜就打中了它。
轰的一声。
西瓜里面的定时炸弹炸开了，直升飞机变成了一团火云，在天上燃烧。
残骸哗啦啦地掉下来。
【我的天，就这样炸了？那两个西瓜果然有问题！】
【幸好秦筝反应快，不然被炸的就是他们了！】
【小扶桑死啦死啦滴！真是太阴险了，打不过就耍阴招是吧！】
【坐什么直升飞机啊，筝姐送你瞬间上天堂，开不开心高不高兴？】
【西瓜配狗，天长地久！】
【西瓜：我觉得你在侮辱我！我的律师马上就到了！】
评委席。
扶桑评委的笑容僵在脸上。
“你们什么意思！”
还不等他们反应过来，程啸直接把评委席的桌子给掀了。
“让你们送西瓜，结果送两个炸弹是吧！如果不是秦筝反应快，我们的学员都死了，真当我们华夏好欺负！”
程啸先发制人，扶桑评委愣了一下才说，“我们根本没看见炸弹！
那个秦筝还杀了我们这么多人，你们怎么不说！”
“如果不是西瓜里面有炸弹，直升飞机怎么会爆炸？”
陆玄冷笑。
“你们这是自作自受，和秦筝有什么关系！”
他们却反驳道，
“这么远的距离，西瓜带着极大的冲击力，足以打毁直升机的构造，导致直升机内部发生爆炸！”
“那种爆炸波就不是直升机自爆能造成的，分明是外界引爆！”
程啸不屑道，
“如果直升机被损毁，从而发生自爆，内部装备会先燃烧，导致直升机坠毁，然后再爆炸。
但是西瓜碰到直升机，直升机就爆炸了，分明就是西瓜引爆的！”
陆玄也说道，“这可是常识，任何一个研究员都能看出来。不如我们请各国的研究员都来看看？”
扶桑评委顿时没声儿了。
岛屿上。
看到直升飞机在上空爆炸，柳泽里纱和其他队员也惊呆了。
柳泽里纱倒不是震惊西瓜会爆炸。
她早就知道西瓜有问题，他们这些人都成了扶桑的牺牲品。
如果西瓜在秦筝的手里爆炸，那么他们也幸免不了。
他们宁可牺牲这些学员的性命，也要保全扶桑的面子。
她复杂地看向秦筝。
柳泽里纱震惊的是秦筝做出的行为，她居然反应这么快！
“可惜了大西瓜。”
秦筝叹了口气。
这次出门，忘记往空间里面装上点水果了。
不知道姜尧那里有没有。
“没关系哒姐姐。”
小僵尸牵着她的手，还安慰她，“窝有好多钱钱，等到窝们粗去了，宝宝给你买好多好多西瓜吃！”
“好。”
秦筝看向小僵尸的胸口，那个剑洞倒是愈合了。
她忍不住问他，“这里还痛不痛？”
“不痛啦。”
她也是第一次知道，小僵尸也会受伤，也会喊痛痛的。
看来以后还是要看牢一点。
小僵尸很厉害，但还是个宝宝，容易被坏人骗！
小僵尸打了个哈欠，“就是有点困困，宝宝想回去睡觉觉。”
“嗯。”
秦筝点了点头。
“你先睡着，等会儿有东西吃，我再喊你。”
“嗷！”
秦筝把小僵尸收回到了空间里面，让他继续在里面躺板板修养。
此时的姜尧那边。
他带着范无咎跟着灯塔小队，阻止他们拿到信物。
其实都不用他们阻止，灯塔小队到现在都还没找到信物。
不仅如此，还遇到了很多危险，导致三个队员死了。
范无咎当场勾走。
虽然是外国鬼，但是没关系，谁让他们死在东方的地界上。
“看他们的样子，再找个一百年也找不到信物。”
姜尧对范无咎说。
他们跟的有点无聊了，甚至发现柳泽里纱给的图纸有问题。
要不然，灯塔小队怎么会每次喊着要找到的时候，然后就被鬼怪嘎了？
“那图纸肯定有问题。”
范无咎说。
“扶桑代表的心挺黑啊，居然给了假的图纸误导他们。”
他想了想，对姜尧说，“君上，不如我们先去找鬼王的线索吧？我可以派个阴差在这里看着他们。”
姜尧正要回答，结果天上传来一阵阵的巨响声。
他们抬头看过去。
先是看到好几道黑影从下面被打上来，然后直接打穿结界。
结界上多了六个大洞。
紧接着，一辆直升机在半空中爆炸了，上面掉下来三个扶桑鬼。
“嗯？”
范无咎眼睛一亮，手里的锁链一甩，直接把他们也勾了。
带回去炸串。
姜尧看着天空，思忖着说，“这动静有点熟悉。”
他拿出黑玉面具戴上。
“你跟着他们。”
话语落下，姜尧的身影就在原地消失了，朝着秦筝的方向而去。
范无咎：？？？

柳泽里纱缓缓抬头，死死地盯着不远处的秦筝。
漆黑的眼眸中少了鬼气，可是充满了仇恨，比恶鬼还要阴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