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卧槽，那是营长，我是不是眼花了？”
看着抱在一起的自家营长和嫂子，战士们突然被喂了一大盆狗粮，心情有些复杂，同时也有些惊诧。
怎么回事啊？
他们英明神武的营长，怎么突然就变成了一个陷入爱情的二傻子？
“好羡慕。”
“啧啧啧啧！我突然觉得比起咱们营长，二营长和三副营长都弱爆了。”
“那可不，那俩只敢在嘴巴上炫耀，俺们营长可是用实际行动炫耀。”
“哼！营长堕落了，有媳妇了不起呀。”
旁边的战友感慨，“有媳妇确实了不起。”
“……”
“我也想这么堕落。”
“……”
“啥时候才能轮到我这么堕落呀，老子要是有媳妇得天天炫耀，羡慕死你们。”
“……”
小战士们酸了，羡慕了，嫉妒了。
姜妍松开陆云升，拉着他往火堆那边走去，“走！带你看看我的战绩。”
陆云升跟姜妍往前走，也跟潜藏在黑暗里的战士们打手势。
危险解除。
走到火堆旁，陆云升检查了一下黑狗三人的情况，发现三人被绑的结结实实，似乎不能动弹了。
陆云升检查的时候，姜妍在旁边适时解释。
“他们吃了一种毒草，这种草会使人全身麻痹，他们现在不能动，但神志清醒，也有触感和痛感，可以说话，眨眼睛什么的。”
陆云升觉得这种草药还挺有用的，好奇问道：“这种毒草致命吗？”
“量少不致命，量大的话还是有生命危险的。”
聚集过来的小战士们也听到姜妍的话，好奇地瞅了瞅黑狗三人。
有战士问道：“嫂子，这三人是你制服的？”
其实不用问也知道，不是陷阱，周围又只有姜妍一个行动自如的人，除了她也不会有别人了，总不可能真是这几个间谍自己把自己绑了。
姜妍点头，“中毒了，所以好解决。”
“太牛了。”
“厉害啊嫂子。”
本来他们已经做好了将有一场恶战的准备，谁知道竟然只是一场野外拉练急行军，还顺带吃了波狗粮。
在场战士们再一次对姜妍刮目相看了。
在他们以往的认知里，姜妍是个很有文化的军嫂，跟他们营长那是相当般配。
可现在姜妍不仅有文化，帮着二团发展经济，改善他们的生活，还能智斗间谍，以一己之力制服间谍。
大伙忽然就觉得他们营长多少有些不配了。
既然人没事，接下来就是强力打击了，陆云升将黑狗三人分别带到旁边审问。
三人开始还嘴硬，但随着黑暗里传来的一声声痛嚎，最终还是招了。
将三人的口供一对比，陆云升得到了准确答案。
于是下令。
“江满福，陈德，你们和姜妍留下，看着这三个间谍，其他人跟我走。”
“明天天一亮，如果我们还没有回来的话，你就带着人回团里。”
“是，营长。”
两人站直身体，敬了个标准的军礼，接受任务。
“你们小心。”
陆云升经验丰富，不需要她多言，姜妍只得叮嘱一句，然后回到火堆旁，看着陆云升几人消失在黑暗中。
见姜妍担心，江满福检查了一下绑着三个间谍的绳子，笑说道：“嫂子放心吧，抓几个间谍罢了，对营长来说跟抓小毛贼没什么区别。”
陈德点头赞同，“只要对方手里没有人质，拿下一伙间谍轻轻松松。”
姜妍在火堆旁坐下，往火堆里加了几根柴火，跟两人聊了会儿天，知道了不少一营战士们的事情。
夜色渐深。
聊罢，姜妍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说道：“咱们仨轮流守夜吧，我有点困了，我守后半夜这一段。”
“我俩当兵的都在，哪能让嫂子你守夜。”
江满福直接拒绝，陈德也点点头，“嫂子你放心睡吧，我们守夜就行。”
“那辛苦你们了。”
姜妍也不坚持，她是真困得不行了，从鼹鼠的背包里取出一个睡袋。
不得不说，黑狗几人在装备方面那是相当的齐整，连睡袋这种高级货都有。
钻进睡袋，姜妍立刻感觉暖和了不少，舒服地动了动，然后安心地闭眼睡觉。
等姜妍再次醒来，天已经蒙蒙亮了，昨晚的火堆也已经燃烧殆尽，只剩一点点温热，藏在灰黑的木炭中。
见姜妍醒了，陈德将一个干净的军绿水壶递过来，“嫂子要喝水吗？这壶是干净的，我们都没喝过。”
“谢谢。”
姜妍坐起来，接过递来的水壶，吨吨喝了几口，然后看了眼周围，“陆云升他们还没回来吗？”
“没呢。”
江满福从远处走来坐下，“如果天彻底大亮，营长他们还没回来，咱们就回团里。”
早饭就是压缩饼干，三人各自吃了一些。
饼干都还没吃完，陆云升一行人就回来了，还有五个用绳子绑着，渔民打扮的人，其中一个还是女人。
姜妍赶忙小跑过去，“还顺利吗？”
“很顺利。”
陆云升笑着回答，这次任务比想象中顺利，他们又是偷袭，兵不血刃就拿下了。
将黑狗三人和几个渔民用绳子绑成一串，跟着去的小战士跟江满福两人分享。
“老江老陈，咱们这次可立大功了，你们是不知道，这批间谍来头可大了。”
两人高兴不已。
立大功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奖状和钱啊！
就算军区不奖励，团里也会奖励，而且团里这么有钱，出手应该会很大方。
随后，战士们拉着一群间谍踏上了回程。
姜妍和陆云升走在最后，她小声问道：“我听他们说公海上还有人接应，那个需要处理吗？”
陆云升拉着姜妍的手，温声回答，“等回去之后，会有海上舰队处理。”
“刚才战士们说这批间谍来头很大，你问出来是哪国的间谍了？”
“是小鬼子。”
“这些都不是华夏人，是抗战时留下的鬼子血脉，他们从小在华夏长大，已经完全混入普通百姓中。
如果不是他们主动承认，根本没办法分辨。”
“不过，这次倒是一个很好的时机，可以将这条关系网上的人一网打尽。”
一连走了四五个小时，姜妍一行人才从山林出来，走到外面的公路上。
从陆云升背上下来，又看到前面已经抽头丧气的黑狗三人，姜妍忍不住笑了。
“这次被间谍劫持，感觉就跟玩儿似的，去的时候那三个间谍轮流背我，回来的时候你背我，这经历说出去都没人信。”
角度清奇，事件奇葩，陆云升被姜妍逗笑了，揉了揉她的脑袋。
“人没事就行。”
下午三点。
姜妍一行人回到二团，陆云升将她亲自送回家。
走到家属院门口，姜妍发现守卫多了不少。
陆云升解释道：“以后只要你在家属院，这里都会严密保护，看样子派了一个班。”
姜妍叹了口气，“这件事闹的这么大，以后不能像以前那样随便出门了吧？”
“会好起来的。”
陆云升安慰一句，但其实他心里也没底。
现在姜妍已经被敌国间谍盯上了，这样的劫持有一次，肯定就会有第二次。
对方得不到姜妍，说不定会实行暗杀。
更新啦！
求一波免费小礼物！
第169章 弱点
姜妍握着陆云升的手，小声道：“你赶紧回去吧，应该有很多事要处理，家属院现在很安全。”
回握姜妍的手，陆云升叮嘱道：“也要防备家属院的人，有些间谍潜伏很深，咱们附近有秘密单位，有一个秦月娥就会有第二个。 ”
“尽量待在家里，如果必须出门就带上几个人，或等周末我陪你一起。”
姜妍点头，“嗯。”
看着姜妍走进家属院，又跟值守的战士们嘱咐几句，陆云升匆忙回了二团。
回到家属院，嫂子们立刻围了上来。
“妹子没事吧？”
“我们听到消息吓坏了，这些间谍也太猖狂了，竟然敢明晃晃地抢人。”
“妹子，这些间谍为什么抓你，因为陆营长吗？”
这事闹的这么大，倒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姜妍解释几句。
“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把我当科技人才了，想将我带到国外给他们做事。”
“好厉害。”
“妹子，你可太牛了，连敌国都看中你了。”
嫂子们惊讶不已，崇拜地看着姜妍，能让敌国都想得到的人才真就是顶尖了，连她们的丈夫都没这本事。
姜妍无奈摇头，这里边还不知道多危险呢。
跟嫂子们闲聊几句，姜妍回了自家小院，刚走到门口，黑米就从屋里跑出来了。
小家伙儿好像知道姜妍遇到危险，比以往热情不少，不停在她脚边蹭来蹭去，活脱脱一个磨人的小妖精。
弯腰将它抱起来，伸手抚摸脑袋和脊背上的软毛毛，姜妍喃喃道：“担心坏了吧，没事，安全了。”
“喵~”
黑米回应一声，不停用脑袋蹭姜妍的手。
听着小猫咪这黏糊糊，软糯糯的声音，姜妍心情一下就好起来。
二团审讯室。
陆云升亲自主持这次的间谍审讯，之前审过一次，这些间谍见识过他的手段，大多很快就招了。
只有唯一的女间谍，从被抓就一言不发。
无论用什么手段，她根本就不吭声，一同审讯的战士都怀疑她是不是哑巴。
但从其他人的供词来看，这女人不仅会说话，还是那伙儿间谍的领导。
“嘭！”
审讯室传来一道猛烈的拍桌子声音，审讯小战士声音严厉地威胁道：“火云，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以为你的上级还能救你出去吗？”
“其他人都招了，如果你还是这种抵抗心态，那么你将面临的是枪决。”
这话相当严厉，但对面审讯椅上的女人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淡淡地看着装得凶神恶煞的小战士。
审讯室的门被推开。
陆云升拿着一份文件走了进来，在审讯桌后坐下，将文件袋放在桌上，他不慌不忙的打开文件袋。
上面是一份资料。
“黄星，28岁，生日是1945年8月14日，湛川市群和县上扬公社一大队李家坝人，有一子一女……”
念完资料，陆云升从文件袋里取出一张照片，上面是两个不大的孩子。
年纪大的女孩十来岁，年纪小的男孩只有三四岁。
他看了看照片，又看了看对面的女人，然后举起照片展示给女人看，“他们跟你长得还挺像的。”
看到照片，女人平静的表情总算是有了波澜。
她看着陆云升开口道：“我的事跟他们没关系，他们只是孩子，华夏政府不会迁怒两个孩子。”
陆云升嗤笑一声，“政府当然不会迁怒两个孩子，但你是鬼子间谍这件事应该会通报公社和大队吧。”
在场都是聪明人，其他的话陆云升不用多说。
女人是被捡来的弃婴，养父母一家对她不错，从小当亲生女儿对待。
而且现在距离抗战胜利不过二十多年，村里很多人是见过鬼子兵残忍的。
一旦村里人知道，他们养了一个鬼子的种，这个种还帮着鬼子对付自己，她的家人以后别想过平静日子，两个孩子能不能活着长大都是问题。
女人沉默了。
陆云升没说出来的话她都清楚，但这些年的洗脑教育不允许她背叛，这是一种下意识的习惯和威胁。
陆云升也不说话，等着她主动开口。
只要是人，就一定会有弱点和缺陷，有人是金钱，有人是权势，也有人是色欲。
无论是哪一种，只要精准出击，哪怕是最坚固的堡垒也能很快塌陷。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审讯室内落地闻针。
良久，女人终于肯开口了。
“我可以将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但你们必须保证我孩子的安全。招供之事如果被老师知晓，他一定会愤怒地杀了我的孩子。”
“什么老师？”
女人没有回答，只是定定的看着陆云升。
陆云升开口道：“我们会保护你的孩子，只要你全部如实招供，你的老师和他的上线和下线都逃不掉，孩子自然也就安全了。”
闻言，女人叹了口气，不大的声音在审讯室响起。
“老师就是公社小学的老师杜明溪，他和我一样，只是批次比较早，我所有知识都是他教给我的……”
女人将知道的所有事情全部一一吐露，审讯室只剩她的说话声和记录员手中钢笔在纸上摩擦的声音。
随着一份份口供出炉，军区也收到了电报，开始内部大清洗，同时命令二团和八团相互配合秘密抓人。
一场腥风血雨在悄无声息中席卷而来。
随着清剿进行，很多间谍垂死挣扎，闹出不少事，陆云升忙得没时间回家，家属院的防守也再次增强。
不光门口有人看守，家属院里边也有战士站岗，看守小战士每天还会来敲门，确定姜妍的安全。
外界形势汹汹。
姜妍则安静待在家属院，忙自己的事情，也不出门，嫂子们也没来打扰。
院子里。
姜妍又做好一批药丸，一一装进玻璃瓶，又将玻璃瓶放进一个黄漆的木箱。
这是用来放药的箱子，是部队后勤专门做的。
将药箱盖上，姜妍端着药箱走出小院，门外的小战士刚准备敲门。
门就开了。
小战士举起手里的包裹，“嫂子，有您的包裹，是从京市寄来的。”
“好的，谢谢。”
将木箱递给小战士，顺手接过他手里的包裹，姜妍笑着道谢。
“不客气。”
小战士敬了个军礼，抱着药箱转身离开，姜妍也关上院门，提着包裹回屋内。
将包裹放在桌上，姜妍从柜子里取出一把大剪刀，小心将包裹拆开。
这个时代的邮寄包裹和后世有一定差距。
包裹的材料多种多样，有布袋的，有纸箱的，也有用钉子钉好的木箱。
如果邮寄易碎品，比如瓷器、玻璃之类的，基本都是用木箱，再用钉子钉实，里面会垫上一些报纸或纸板做缓冲，减轻运输过程中的碰撞。
小心拆开包裹，里面有一封林美香的信，其他则是各种生活物资。
之前姜妍在信里回复家里什么都不缺。
这次林美香寄的就是女人用的各种护肤品，还有发带什么的，充满了时代特色。
看着桌上这些粉嫩又花哨的发带，姜妍哭笑不得，估计林美香看她年纪小，把她当小孩儿了。
不过由此也可以看出，陆家是真有钱啊！
这些东西放农村，那是想都不敢想的东西，就算是家属院这些军属也得肉痛一番。
打开信一看，这写信风格姜妍乐了，林美香写信抛弃格式只剩正文。
她在信里说，他们已经收到了姜妍寄去的包裹，也按照她给的说明做了鲍鱼和海参，特别好吃。
尤其感谢她寄去的药，陆爸爸的一个朋友感冒，大半个月都不见好，结果吃了她送去的药几天就好了。
这让陆爸爸在朋友和同事面前狠狠露了一次脸。
不过林美香也在信里提醒姜妍，她是中医这事，自家人知道吃吃药就行了，不要大肆宣扬。
虽然现在宽松了一些，但说不定什么时候形势又收紧了，还是注意一些为好。
林美香在信里也说了一些家里的情况。
看完信，姜妍走进卧室写了封回信，拜托看守的家属院的小战士帮她将信和这段时间的翻译文稿都寄出去。
七月末。
军工厂那边派人将沼气发电机送来了，姜妍带着战士们忙了两天，将沼气发电机装好并投入使用。
安好当晚，沼气发电机发的电就供应了家属院。
但在使用的过程中，姜妍发现了一个问题，没有储电设备，很多电都被浪费了。
这让姜妍开始考虑，是不是要做一个可以储能的电池，就像后世的电瓶一样。
姜妍学过的现代基础知识里是有相关内容的，只是研究不够深入。
基本原理和简易电池的制作她是知道的。
只是这样的电池做出来，只能储备少量电能，要想做到大容量储存，还是得学习新知识才行。
于是姜妍将目光看向系统面板的科技支线任务。
从系统更新到现在，她每天尽可能抽时间学习，目前为止攒了114学习点，不知道这些学习点够不够兑换一个满足她使用要求的电池。
姜妍首选锂电池。
在念头确定之后，面前的系统面板立刻出现一堆符合她要求的电池技术现象。
什么锂离子电池、铝离子电池、固态电池，甚至还有非常黑科技的核动力电池。
不过黑科技一类的技术需要的学习点数非常高，达到了几万甚至几十万。
最便宜的锂电池技术，都要2000学习点。
买不起。
随便一项技术都要几千上万学习点，她现在这点家底根本起不到作用。
收起系统面板，姜妍决定慢慢积攒，等到全面改开她应该能积攒不少点数。
之后的时间里，姜妍更加努力学习。
本着只要不学死就往死里学的原则，她的药师学习进度大大加快。
时间也从七月份的尾巴来到八月初始。
前两天下了场小雨，气温略有下降，但还是有些闷热，无论屋里还是屋外都像身处一个半热不热的蒸笼。
姜妍在书桌前翻译文稿，不时停下来扇扇子。
这时，院子里传来院门被推动的声音，姜妍抬头看去，陆云升出现在门口。
放下钢笔，姜妍从屋里小跑过去，扑进陆云升怀里。
“这么早就下班了，是事情忙完了吗？”
伸手搂住怀里的小媳妇，陆云升笑道：“基本结束了，以后可以天天回家。”
姜妍很开心，踮起脚亲在陆云升性感的薄唇上，“饿了吗？我给你做碗手擀面。”
“不忙。”陆云升摇头，拉着姜妍往屋里去，边走边说道：“媳妇儿，上面的首长想见见你。”
“嗯？”姜妍疑惑，“怎么又有首长要见我？”
她现在对首长接见这事儿都有抵触心理了，虽然在间谍劫持事件中没有受伤，但这件事却闹得非常大。
听说军区下马了几个重要职位的军官，并且还牵连了不少人，虽然不都是间谍，但有很多人收受贿赂，利用职权间接为间谍提供便利。
拉着姜妍在沙发上坐下，陆云升解释道：“不是咱们军区的首长，是其他首长，你上次设计的沼气发电机，涉及了几种新型材料。那些间谍之所以劫持你，很大一部分就是因为那几样新材料。”
姜妍明白了。
“还是秘密单位？你帮我拒绝吧，我不想去。”
但这次陆云升没有立刻做出回应，而是温声道：“媳妇儿，你已经上了敌国名单，接下来要面临的，很可能就是各种各样的暗杀，你身边必须时刻有人保护。”
事情有一就有二，无论她是不是人才，这次是因为她，小鬼子才损失巨大，他们怎么可能让她安然活着。
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姜妍思索道：“那就见见吧。”
听姜妍答应，陆云升轻松了不少，他真怕媳妇犯轴，不愿意用自由换安全。
“这次见面，你可以尽量多提要求，不管能不能做到，总得先提了再说。”
姜妍眼睛亮晶晶的，“可以吗？”
陆云升肯定点头，姜妍立刻说道：“那我要留在二团，哪儿也不去。”
姜妍不会让陆云升牺牲前途跟着自己跑，她还等着老公升官自己发财呢。
陆云升想了想，“也不是不可以，八团离咱们挺近的，平时训练也经常在一起，让军区将八团调过来。”
“两个团一起守护，安全应该没有问题。况且秘密单位和一团的军属也在这，名义上也说得过去。”
听陆云升这么一说，姜妍心里有底了。
姜妍现做两碗手擀面，淋上提前做好的猪油臊子，别提有多好吃了。
吃完面，陆云升洗碗、热洗澡水，姜妍则将院子里的鸡笼关上。
喂了三个多月，小鸡崽们已经长大了，一个个拎起来至少都有两斤重，过段时间就可以下蛋了。
关好门。
姜妍又检查了一下鸡笼其他地方，看有没有破损。
听值守家属院的战士们说看到过黄鼠狼的踪迹，得将鸡笼关好，免得被偷吃了。
拍拍手，姜妍在水缸边洗了洗手，返回客厅瞅了两眼，黑米已经离开了。
以前凉快的时候，黑米白天也会出去捕猎，但最近天气炎热，白天它都待在家里，晚上才会出去晃悠。
“媳妇儿，水好了。”
“好。”
姜妍回应一声，走进卧室拿上换洗的衣服，陆云升也将水提进卫生间。
白天流了一身的汗，身上黏黏糊糊的，洗一个热水澡，整个人立刻清爽起来。
洗完澡，换上干净清爽的衣服，姜妍心情大好，走进卧室来到书桌前坐下，从抽屉取出一叠英文稿件，这是她这个月的翻译任务。
姜妍的翻译文稿质量高且稳定持续，所以编译局开始分派一些专业性很强的英文资料让她翻译，当然这种文稿的稿费也会更高。
姜妍自然很乐意。
国家不会花费这么大代价让人翻译一些无用的杂书，专业性很强的书籍也就意味着是行业前沿尖端信息。
对姜妍来说，不仅能多赚钱票，还能趁机学习新知识，获得学习点数，是一举三得的好事情。
陆云升也近水楼台。
通过阅读姜妍的文稿，他可以补充知识库，了解世界前沿的科技发展情况。
虽然现阶段用处不大，但以后他走上高位，这些知识就会变得相当重要。
作为一个军事领导，特别是一个高级军事领导，他必须对世界有充分认识和了解。
一个文化程度一般的人，可以做小兵、小将，但做不了帅才和顶尖的领袖。
而在姜妍的帮助下，陆云升已经有了这个基础。
至于保密协议，陆云升又不会泄露出去。
况且他本身就参加过不少保密等级很高的机密任务，自身保密意识极高。
真要说起来，姜妍这个翻译者泄露秘密的可能性都比陆云升大。
走进卧室，陆云升就看见姜妍又开始工作了。
一旦开始工作，姜妍很快就能进入状态，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工作上，对外界的小动静基本感应不到。
悄声走过来坐下，陆云升盯着姜妍看了一会儿，唇角不自觉勾起，然后从抽屉里取出一份叠好的文件。
为便于陆云升翻看，翻译好的文稿，姜妍都放在最右边的抽屉里。
昏黄的灯光中，两人都安静下来，偶尔灯光跳动一下，墙上的人影也跟着跳动。
良久，屋内沙沙笔声停了下来，姜妍伸手将翻译完的稿子拿开，却发现是最后一张，开心地收起钢笔。
“完了，收工。”
每次的翻译任务姜妍都均分到每一天，一天只翻译一定的数量，做完就收工，这样才不会有压力。
要是哪天觉得累了，那就往后顺延。
工作是做不完的。
要在保证状态的前提下，去完成工作和任务。
将翻译原稿放进铁盒子里锁好，姜妍转头看向陆云升，陆云升也正看着她。
顺手将盒子放回抽屉，将凳子往陆云升身边挪了挪，姜妍瞅了眼桌上放开的纸页，陆云升正在看的内容。
“这次的文稿是国际尖端杂志的新刊，内容非常新颖，有没有感兴趣的？”
“聊聊。”陆云升轻笑，伸手姜妍揽在怀里。
媳妇这是照顾他的面子，委婉询问有没有不懂的地方，好给他讲解。
两人就文章上提到的新技术发展和瓶颈聊了聊，姜妍顺带讲了些相关知识，便于陆云升理解纸上的内容。
两人聊得很投入，在聊天的过程中相互启发，给予对方不同的灵感。
灯光熄灭。
很快，陆云升取出手电，再次将屋里照亮。
姜妍快速将文稿收起来，放进抽屉，然后拉着陆云升上床睡觉。
阵阵凉风从窗外吹来，皎洁的月光照在屋内，依稀能看到床上躺着的两人。
姜妍躺在靠窗这边，冰冰的竹席让人很满足，结果没多会儿，一个热源靠了过来，气温立刻就高了。
上床后，陆云升等着宝贝媳妇钻进自己怀里，结果左等右等都没动静，干脆自力更生伸手将人抱进怀里。
忙了这么久，总算是可以抱着媳妇好好睡一觉了。
而且媳妇冰冰凉凉的，抱着真舒服啊！
结果姜妍往旁边挪了挪，离开身后的怀抱，于是陆云升也跟着挪，姜妍再挪，陆云升也挪。
所谓事不过三。
第三次挪，姜妍直接被陆云升强势搂回怀里。
“唉呀，你好热，离我远点儿。”姜妍翻过身来，往外推了推陆云升。
男人的体温比女人高，陆云升自然也是如此。
天气凉的时候，他是个温暖的大火炉，姜妍恨不得贴他身上，但天气一热，那感觉就是夏天烤火炉。
受不了。
“呵，这才几个月就开始厌烦了？”陆云升手臂收紧，两人愈发紧贴。
姜妍感觉自己贴在了一块炭火上，身体立刻就出汗了，她试着动了动，但陆云升抱的太紧动不了。
“老公，两个人抱在一起太热了，我都出汗了，你自己乖乖一个人睡，等天凉了再让你抱。”
说着，姜妍挣扎起来，结果俩人的距离纹丝不动，陆云升哼哼一声。
“我拒绝。”
“夫妻之间，难道不应该有来有往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