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任务?我只负责打脸!by不过是回忆
不过是回忆  发于:2025年11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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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问题嘛,她也不着急。
长青也不管。
倒是兄妹感情一如既往的好,虽然他已经成家,有了孩子,但还是经常相聚。
林小玥也是玲珑心思,与江音关系亲如姐妹。
江音三十一岁谈起了恋爱。
长青也没过问。
他相信以江音的性格,又经历这么多事,也不需要他这个哥哥多管了。
又过两年。
江音给人带来见“家长”了。
这时候长青可以说已经是一方巨臂,他热情地招待了那位有些紧张的年轻人,一家子相谈甚欢。
后面的事情就顺利了。
长青作为兄长亲自送江音出嫁。
男方家境不错也很重视,婚礼现场人很多,有人拍了视频发到网上,倒是引起不少人的回忆。
“咦,那是祁总啊,我记得,他那位出嫁的妹妹还是后来找到的。”
“哈哈哈哈,我也有印象,当时祁总已经事业有成了,兄妹做亲子鉴定还被人污蔑什么打胎呢,网上闹的很大。”
“网络造谣太可怕了,记得当时的造谣者都被抓了,还判了刑呢。”
“网络不是法外之地嘛。”
当初那一批网友也年纪大了,这几年网络也更规范了,发言倒是和谐了许多,除了感慨基本上就剩下祝福了。
长青自然也没关注那些。
他现在可忙了。
两个孩子。
林小玥有了孩子后喜欢得不行,要亲自带,结果就是,长青手忙脚乱,长青当然要帮忙了。
在江音结婚后。
他就聘请了职业经理人管理公司,自己专心帮忙带孩子。
反正不缺钱。
多陪伴孩子也是一种体验嘛。
这一世,他活了九十多岁,江音和妻子林小玥都走在前面。

第173章 复仇者男配(1)
“任长青!你练功如此惫懒!什么时候才能为你爹报仇?!你爹在九泉之下什么时候才能安心?”
长青恍恍惚惚,只感觉全身上下酸痛,尤其脑袋就像是要炸了一般。
他努力抬起眼皮,看到一位全身素黑的女人,其面容隐于黑纱后,仅一双眸子在外面,目光凌厉至极。
“娘—”
下意识地他心中一跳,虚弱地喊了一声。
眼前女子正是这具身体的亲娘任月盈。
不过,显然他这份虚弱的表现并没有激发母爱,任月盈听了眉头皱起,“没用的东西,九岁了神照剑诀才堪堪入门,你这样子,比起我当年都不如,还怎么给你爹报仇?!”
说罢,她站起身,仿佛是厌恶地不愿意多看一眼。
“你,好自为之吧?半个月后,我会再来检查你的修炼进度!”
话音一落,人已经走了出去。
这时,一旁大气不敢出的小丫头才松了一口气,走了上前,端起桌上的药碗。
“公子,快喝药吧,药都凉了。”
小丫头一脸同情,用勺子舀了一勺药汤,凑到他嘴边。
长青有些麻木地张开嘴,苦的发涩的液体入喉,让他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
“公子!”
小丫头一惊,慌忙给他擦拭。
好半天。
一碗药喝完,长青才感觉一阵困意袭来,沉沉地睡了过去。
次日,他早早醒来。
精神好了些。
“系统,传送剧情。”
“好勒!”
半个时辰后,长青睁开眼,一声“卧槽”从嘴里蹦出。
这也太离谱了。
这里是一个武侠世界。
这里有各武林门派、有侠客山庄、当然,也有魔教,有行侠仗义、英俊风流的少年侠客,也有婀娜多姿、美貌盛世的女子。
不过,这些都跟原主没关系。
他的生命全都是被复仇占据,从小没命的练功,十七岁,便下山复仇,在江湖上掀起血雨腥风。
复仇成功了吗?
并不算成功。
甚至可以说成为了一个笑话,因为,那位一直以复仇激励他、鞭策他的母亲,在最关键的时刻阻止了这场复仇终战。
原因嘛,很简单。
到最后那一刻,她发现自己仍然爱着那个男人。
所以她出手阻止了原主的复仇,并且劝他要放下仇恨。
“仇恨只会蒙蔽你的双眼,孩子,放下吧,你已经杀了那么多人了,别再制造杀孽了!”
她的原话是这么说的。
长青:.......
这踏马就很无语。
这亲娘脑子是有病吧?是你说要复仇为重,天天逼着儿子练功,寒暑不歇,生病都不敢停,受够了罪,现在一句话就让人放下。
你们可都是魔教的人啊。
怎么出了个圣母了。
不是圣母,只是一个恋爱脑而已!
任月盈是魔教圣女,父亲任顶天便是魔教教主,她年轻时贪玩下山,便结识了白马山庄少庄主,英俊风流的少年剑客白天一,两人郎才女貌,一见钟情。
一起经历了很多事情。
下江南、闯漠北、甚至还在一处鸟语花香的山谷隐居一年,将山谷命名为暮归谷。
这期间他们恩爱无比,还怀孕了。
只不过——
白天一性情豪爽,即便是隐居,也乐于到附近的镇上喝酒作乐,结交朋友。
这就导致任月盈生产时出了事,几名黑衣人闯了进来,杀死产婆,夺走了孩子,就连她自己脸上也被刺了一剑,美丽的脸庞上多出了一条狰狞的口子。
白天一匆匆赶回,敌人却早已远去。
虽然多方寻找,但却未果。
这件事成为了任月盈的心结,她渐渐恨上了白天一,两人也在半年后分道扬镳。
后来白天一顺从父命娶了自己的未婚妻,另一位江湖大豪的女儿,也继承了白马山庄,成为新的庄主,他仍旧豪气奔放、爱交朋友,是江湖上人人称颂的正道大侠。
而任月盈则是满心怨恨地回到魔教,在父亲的安排下嫁给教中一位年轻俊杰,也就是原主的父亲。
不过,尽管有了原主,但她对白天一的恨意仍未减轻,时常在梦中诅咒。
原主父亲自然也就知道了。
他也是傲性之人,当即去要去杀白天一,但白天一朋友众多,白家剑法也十分了得,反杀了。
于是,就有了任月盈逼着儿子疯狂练功,以便给父亲报仇。
系统还告诉长青一个秘密。
那便是任月盈的亲生孩子并没有死,而是被白天一的未婚妻王瑶带走了,她对于这个未婚夫情人的孩子自然是恨的,于是在孩子身上挂了一个牌子,名野种,然后扔给了路边的乞丐,本意是让那贱人的儿子当一辈子乞丐。
老乞丐倒是一个好人,竟然将孩子抚养了起来,甚至,还请人辨别了牌子上的字,以为那便是孩子的名字,一直就野种野种的叫着。
但那位野种却是有机缘的,阴差阳错竟然在遇到了江湖第一剑客卓非凡,被其带走收为关门弟子,他上面还有几个师兄师姐,作为关门弟子,自然也很受宠,在有爱的环境中长大,变得十分阳光帅气,长相更是与白天一有九分相似。
学成之后,下山探寻自己身世自然不难,就凭长相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然后一打听,就确定了自己母亲可能是当年魔教圣女任月盈。
他找到了母亲。
任月盈第一眼就认出了儿子,这个与白天一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儿子,眼见儿子已经长大成人,而且拜了当世第一剑客为师,她心中所有的恨都没了,只剩下一片美好。
再加上白天一原配早死,也没留下孩子,任月盈更是动了重归于好的意思,所以,才在最后关头阻止了原主的复仇。
因为,她已经没有仇恨了,有的只是爱。
结局也是人家一家子团圆,只有原主因为失去人生目标,在酒楼大醉,被他仇家一刀砍了。
任月盈得知后都没去收尸。
只是感叹一声,江湖无情,这个儿子被仇恨蒙蔽双眼,杀戮太重,也算是解脱了。
“我解脱XXXXX”
长青忍不住要爆粗口了。
原主满心仇恨哪里来的,就是亲妈任月盈天天灌输的,而且还逼着他天天练功,童年都没有。
到最后,她还满心都是爱了?
还责怪原主杀戮过重?
简直就是离谱!
摊上这样一个妈,还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长青心中十分火大。
好好好!
要玩报仇游戏是吧?
看我怎么报给你看!
保证让你满意的很!

长青也没急着练功。
这具身体因为练功已经有了很多暗伤了,他要好好修养一番,别特么像原主一样,到最后虽然武功高绝,但却无时无刻都要忍受暗伤带来的疼痛,那可不是他想要的。
他开出一个药方,让小丫鬟红儿去抓药。
红儿一脸懵逼。
“公子,你,你开药不要请白大夫吗?”
长青摇头:“不用,我按照书上开的,没有问题,你按照药方抓药就是了。”
红儿抓来药,长青又教她怎么熬制。
好在红儿机灵,学得很快,不多时,一碗浓浓药香的药汤就端了过来。
长青一口干了。
然后,又吩咐红儿,“这些药材用来煲汤,可以和大骨一起煲,这些用来煮粥,小米、大米、薏米都可以,这些.......”
红儿瞪大了眼,“公子,咱以后天天都吃药吗?”
两人一起住在这黑风崖上的一处小院子里,红儿便是专门负责照顾他的,是个十分伶俐的小丫头。
长青闻言,便笑道,“这些药材其实不苦,有的甚至还是甜的,而且,这叫药膳,吃了对身体好。”
红儿便露出羡慕的眼神,“公子,你懂得真多。我若是能识字,能看书就好了。”
“这简单!”
长青一挥手,“以后,我教你识字就是了。”
红儿吓了一跳,连连摇手,“使不得使不得,公子的时间是要练功的,红儿可不敢耽误,若是教主知道了,非要扒了我的皮不可!”
长青便道,“那我抽空教你,每天十个字,练功休息的时候讲一讲就行,不耽误。”
他知道,小丫头是很怕任月盈的。
因为,任月盈此时可没有心中充满爱,而是一个心中充满了仇恨的疯子,而且,她现在还是代理教主,父亲死后,一直是她代理,但她并不管事,整日沉溺这爱恨情仇的情绪之中,十分矛盾。
红儿有些犹豫,还是摇头。
长青:“两个字,每天就两个字,顺口的事。”
这次红儿有些心动,点了点头。
这一天,长青就趁着自己休息,教给了红儿三个字——谢红儿,这是红儿的名字。
谢字笔画多,红儿学的就一些,其他两个字很快就学会了。
吃完饭时,她还写给长青看,虽然歪歪扭扭,但正确无误,长青毫不吝啬夸赞,满口直夸红儿有天赋,羞的红儿一脸通红。
次日,吃完药,长青已经能走动了,但他仍然没有练功的意思。
“多休养几天,磨刀不误砍柴工的。”
看着着急的红儿,他这样解释道,然后,他又教给红儿几个字,红儿仔仔细细学了。
第三天,他照样没有去练功。
红儿急了,学字都没了心思。
第四天,长青开始热身活动,但仍旧没有练功的意思,红儿担心的吃不下饭。
“公子,你就不怕教主发现你偷懒吗?”
长青摆手,“她平日里忙得很,你看她什么时候关心过我?也就每半个月来检查武功进度来一次了,平日里都不来的。”
红儿:.......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她总是不安心。
任月盈确实忙。
比如现在,她便又来到自己命人在山中打造的一处小山谷中,这里,鸟语花香,还靠近一处小湖泊,湖泊一旁,是连三间的茅草屋。
小暮归谷!
这是她为此处取的名字。
走进茅草屋,她脸上随机露出几分惆怅,这里的陈设跟以前都是一模一样呢。
随机,她似乎又想到什么,脸色一变,抓起桌上的酒壶砸在地上。
酒壶碎裂,酒水溅了一地。
“白天一,是你害了我们的孩子,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我要你用命来给我的孩子偿命!”
忽然,她一把扯下脸上的面罩,露出一张极美的脸,但右边脸蛋上,却有一条如同蜈蚣一般的疤痕,猩红恐怖。
任月盈死死盯着铜镜中脸,忍不住伸手抚摸上去,触及疤痕的那一刻,又有如同触电般地缩回手,猛然一下,将桌子掀翻。
“白天一,我恨你!我恨你!”
她缓缓坐倒在地,眼中噙满泪水。
过了不知道多久。
任月盈出现在山谷口,脸上再次蒙上了面纱,人也完全恢复镇定。
几名属下垂手候着。
她淡定开口,“将谷内一切,恢复原样。”
然后施施然离去。
属下飞快的进了山谷,将地上的酒壶碎片收拾好,又换上一个全新的一模一样的酒壶在原来的位置,还仔细观察位置有没有偏差,其他的物品也都换上,不到半炷香时间,谷内一切都恢复成之前的样子。
.....
休息了五六天。
长青终于开始练功。
神照剑诀,这是原主一直修炼的武功,这原本是魔教的一门高深刀法,名叫神照刀诀,但任月盈非要原主用剑来练,她的意思是,白天一就是用剑的,你用剑打败他才算是报仇。
这是什么逻辑!
长青只觉得奇葩,他怀疑这脑子有病的亲娘是想借着看他练剑,来温习当年的时光。
这踏马的变态啊。
他忍不住感慨。
简直就是虐待儿童。
也亏的原主天赋了得,以剑做刀,也练了一身过人的本事。
长青仔细回想了这门武功,神照刀诀,还算是不错的武功,在这个世界是顶级的,但在他眼中却也不算什么,略一思索,他便直接对其进行修正,将一些漏洞补了起来。
而且,他没有以剑做刀的习惯,既然是刀诀,当然要用刀来练。
雪地中。
小小身影举刀而立,蓦地,他身形动了起来。
一片刀光闪耀,如同大日凌空,晃的人睁不开眼。
红儿瞪大眼睛。
他感觉公子今日与以前有些不同,但具体哪里不同,她又说不上来。
一炷香过去。
长青收刀而立。
红儿赶紧提着凉茶跑了过去。
“公子,你今天的刀法,比平日里好像要厉害呢。”她忍不住赞叹。
长青点头,“神照刀诀本就是刀法,用刀来练,当然更有神韵。”

长青又没有去练功了。
他告诉红儿,练功要张弛有度,不能一味的蛮干,不然,身体会反而受伤,影响效率。
红儿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就这样半个月过去。
长青练功的时间还不足五天。
任月盈来检查功课了,她出现时,长青正躺在自制的吊椅上,一旁石桌上,还摆放着葡萄李子等水果,日子悠哉无比。
只是一眼。
任月盈就气着了。
“任长青!你看看你自己,这是什么样子?你还想替你父亲报仇吗?你这样对得起我,对得起你父亲吗?仇敌那么强大,你却不思进取,竟然还有心思躺着!你这样,太让人失望了!”
一开口就是一通PUA,但这样的手段对于原主有用,对长青效果就不佳了。
他站起身,行了一礼,“娘,书上说了,练功不能急功近利,否则容易走火入魔,你也不想我爹大仇未报,而我却练功走火入魔吧?”
任月盈愣住了。
这还是她儿子说的话?
她盯着长青看着,目光凌厉,“你还敢顶嘴?你现在的实力,连我当年都不如,哪里能到走火入魔的程度?”
长青又行了一礼,态度无比端正。
“娘,你既然这么厉害,为什么不替爹报仇呢?让杀死爹的仇人在世上多活这么多年,等我长大,他都老了,享受了一辈子,说不定本来就已经快死了,我去报仇有什么意义?不如,你现在就下山,将那白天一杀了,我爹也就能瞑目了啊。”
任月盈又是一愣。
她去杀了白天一?她完全就没有想过这种事,脑子里根本没这个概念。
迎着儿子灼灼的目光,她一时竟然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那,那个,子报父仇,天经地义——”
长青就问,“妻报夫仇,难道不行吗?”
任月盈恼羞成怒,“任长青!你不想练功,就跟我扯东扯西是不?”
长青摇头。
“谁说我不想练功了,我只是发现,充足的休息让我练功更有效率而已。”
说罢,他从武器架子上抽出一把刀,身形一动,刀光闪烁。
神照刀诀!
任月盈脸色立刻沉了下去。
“任长青!你有没有听我的话!那白天一是用剑的,你用剑打败他,才有意义!你为什么要用刀?”
长青收刀,露出不解的神情。
“娘,我爹就是用刀的,我为我爹报仇不用刀用什么?我又不是白天一的儿子,他的儿子才该练剑啊,毕竟,他的儿子才是继承他的衣钵!他的儿子.....”
“住口!”
长青口中不停说出白天一的儿子,这让任月盈心中大震,想起了很多不好的事情。
“娘你怎么了?我不是白天一的儿子,为我爹报仇,自然是要用刀的.....”
“滚,滚,给我滚啊!”
任月盈脸色大变,身上气势猛然爆发,长青噔噔噔连退数步。
他咬了咬牙,嘴角沁出一抹鲜红,“娘,你放心,我会用我爹刀,亲手杀了白天一,为我爹报仇的!”
任月盈晃了晃身子,心中猛然一痛。
平时她督促儿子练功报仇,但对于报仇对象的名字却很少提及,往往都是以白马山庄为指代,今天,长青无数次提及白天一的名字,更是咬牙切齿表示要亲手杀了白天一,这让任月盈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并不是很能接受白天一的死。
“你,你,随你吧。”
她几乎是落荒而逃了。
长青直起身子,伸手抹掉嘴角的猩红,神色无悲无喜。
白天一。
果然还是任月盈心中的禁忌呢。
他倒是有些期待了,若是白天一死在任月盈面前,她会是什么表情。
“公子。你受伤了。”
红儿跑了过来。
长青摇头,“我没事,母亲刚才发怒,误伤了而已。来来来,今天再教你识字。”
......
任月盈跌跌撞撞冲进了小暮归谷。
她坐在茅屋内的桌边,看着无比熟悉的陈设,脑海中回忆起当年的一点一滴,心中有如刀绞。
天一,天一,你为什么要那样对我?
明明知道我怀了孩子,你还要与那些狐朋狗友厮混!
她心中嘶吼。
转眼又想到自己刚刚生出的儿子,落入那些黑衣人手中,肯定早已身亡,她心中的恨意又生了出来。
白天一,你真该死啊。
你该死!
我要亲眼看着你死在我面前,为我们的儿子陪葬!
若是长青看到她这样子,肯定要摇头吐槽一句疯婆子了。
这女人自己发疯也罢了。
还尝试对原主施加影响,造成原主一生的悲剧。
当然,长青可懒得让系统监视这疯婆子,他可不想影响心情,他的目标,是要做一个阳光开朗大男孩。
要说报仇。
他还真觉得任月盈应该去替丈夫报仇。
毕竟,原主父亲可是为了她才去找白天一麻烦的。
教完红儿识字之后,他也没待在这黑风崖,反而是去了魔教的总坛。
“爷爷,我来看你了。”
神色威严的老者睁开眼,见到是长青,当即眉开眼笑。
“哎呀,长青,你怎么有空来了,我听说,你娘对你十分严厉,练功要求很高,你要不直接住到爷爷这边来。”
老者拉过长青,前前后后地看了又看。
此人便是原主的爷爷,魔教大长老魏百龄,他儿子能娶教主女儿,自然是身份不低的,现在,任月盈虽说接替教主,但魔教的事儿她并不管,所以权柄就落在几位长老身上。
长青闷闷地道,“我娘不会同意的。”
魏百龄一愣,随即叹了一口气,“你娘她是有些着相了,你爹的死对她影响太大了。”
魔教中人可都不知道任月盈与白天一的事,只当是她性情大变是因为新婚丈夫死的缘故呢。
这事长青也不好解释,毕竟,他现在年纪小,所知的都是剧情,说出去也没人相信,不过,他也不是来解释,主要过来是联络一下感情。
当即爷孙俩说了好一会儿话。
然后,长青又将自己修炼的神照刀诀演示了一遍,魏老很是欣慰,还说这门刀法乃是教中十分有名的刀法,他已经有了几分神韵,未来不可限量。
“不过,爷爷我并不擅长使刀,你可以去问问赵爷爷。”
最后老头这么说道。
长青也不含糊,当即又去拜访了赵爷爷,这位教中的二长老,也是教中实权人物。
赵爷爷见他演示一遍后十分惊讶。
“小长青,你很有天赋啊,你爹在你这年纪,可没有这份本事呢。”
他甚至动了收徒的念头。
长青自然也不含糊,当即就拜了师,然后就从赵爷爷手里得了一柄精铁宝刀,还留下他给他指点了两小时刀法。
随后,他又去了三长老那里,与三长老的孙子玩了大半天。
到下午四长老五长老六长老都见过了长青,他才施施然回到黑风崖,此时,他身上已经有了不少长辈给的礼物了。
都是好东西!
看来以后还得多走动。

任月盈得知长青拜师的事后,又来了一次。
“赵长老是教中用刀高手,你拜他为师倒也是不错的,不过,你身负大仇,与那些长老家的孩子不同,可不能跟他们一样随意而为,贪玩而误了练功。”
长青点头称是,“母亲,你放心吧,白天一,我杀定的!”
任月盈听得心中一颤。
“停停,别说这个,你演练一遍刀法,我看看有没有进步。”
长青当即演练一遍。
确实进步很大。
看完,任月盈都没话说了。
长青就笑道,“娘,我师父也说了,练功切忌心急,以前咱们就是太急了,所以效果不好,现在,你看,我这几个月,我师父都说进步神速。”
他动不动将师父搬出来,任月盈也是一阵无语。
“行了行了,你别忘记我的话就行,接下来半年我要下山,回来之后,我要看的见进步!”
任月盈现在看见这个儿子就有些气。
不为别的。
他过得实在太开心了,开心到就好像根本没将报仇放在心上似得,这让她不得不一遍又一遍的提醒。
闻言,长青眉头一挑,“娘,你是要去给爹报仇吗?啊,你记得杀了白天一,将他脑袋带回来,我要当夜壶用。”
任月盈眉头蹙起,“任长青!你小小年纪,怎么这么歹毒?”
长青都要气笑了,“娘,白天一是我杀父仇人,我反正是要杀他的,而且,我要将他脑袋砍下来当夜壶,他的身体砍成碎肉,喂狗吃,你说好不好?”
任月盈脸色一白,神色严肃,“任长青!白天一好歹是一代大侠,你要报仇,也不能侮辱其尊严!”
她现在都有些不敢跟这个儿子说话了,一说话,他就提到白天一,而且手段极其残忍,让她都有些接受不了。
长青就道,“娘,我们可是魔教弟子,什么事干不出来?难道还跟他讲什么江湖规矩!”
“反正就是不许!”
任月盈大叫一声,下了死命令。
“那行,我就砍下他的脑袋,不当夜壶就是了。”
长青无所谓地撇了撇嘴。
任月盈都要气疯了,“任长青,你爹都不是白天一的对手,你以为你就行?”
长青惊讶了,“娘,你是站在那边的?你怎么替你的杀夫仇人说话呢。”
任月盈几乎又是落荒而逃了。
她下了山。
先是去了暮归谷,当年,与白天一共筑爱巢的地方,那里已经仍旧鸟语花香,只是,没了当年的三间草屋。
任月盈在谷内的望月湖边独自站了一天。
脸上时而狰狞时而惆怅。
时间已经过去了很多年,但那些日子在她心中仍然记忆犹新。
她悄然离开。
一个人来到了白马镇,白马山庄就坐落在这里。
她面具遮脸,在此地盘桓了一个多月,终于远远看到一眼当年的白马少年。
如今的白马山庄庄主,江湖大豪,白天一。
上了年纪的白天一身子壮实了,鬓边也留起了胡子,没了当年的少年意气,但却更具威严,眉眼之间依稀有当年的影子。
任月盈心中一颤。
当年的甜蜜日子涌入脑海,甚至,让她有一种当即上去相认的冲动。
但她遏制住了。
因为,她随即就看到了白马山庄的庄主夫人,那是一位形貌端庄,目光锐利的女人,一看就是个能管家有手腕的女人。
她看着两人的背影消失。
心中的恨意又疯狂滋长。
凭什么!
自己的孩子没了,他们却还那么幸福!
白天一!
你真该死,白马山庄都该死!
......
“长青,你太厉害了,刚才变招太绝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长青身边围着五六名年纪跟他差不多大的小伙伴,这些人都是教中子弟,这段时间长青经常与他们一起练功、一起玩,关系已经很熟悉了,今日有人提议小比一场,长青刀法施展,轻轻松松就将其他击败,但大家倒也不介意,反而围着他请教起来。
长青一手拿刀,摆出姿势,“赵封兄弟,你刚才这招“清风引佩”剑招很快,是没什么问题的,我若是按照原来的路数使用“铁索横江”必然会太慢,会先中你的剑,所以我才改横削,为斜刺,以一招“金乌穿云”破了这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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