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江系女主与蛊王交往之后by白阿伏
白阿伏  发于:2025年11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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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里亚。”
像是在叹气一般。
“不可以随便在别人面前光着身体啊!”
听到某个词,我立刻反驳:“但是杰是——!”
“就算是恋人也不行!”像是想到什么一样,夏油杰极快地补充了一句,“除非是像夫妻这种一心同体的亲密关系才可以这么做。”
“但是!”
“最重要的是!”
“如果我在亚里亚不想的时候突然的光着身体,亚里亚是可以告我骚扰。无论我们的关系是恋人、是夫妻,只要是亚里亚觉得不适都是可以这么做。”
我有些沉默。
下一秒。
“可是……我很喜欢看杰的身体,不管是穿了衣服的,还是没穿衣服的都很喜欢。所以不会有不想看到光着身体的杰这件事发生。”
想了想后,我又补充了一句话,诚实地表达了自己的欲望。
“就算是杰现在脱光,我也是会想要看的。”

第139章
在我说出“就算是杰现在脱光, 我也是会想要看的。”这句话之后,夏油杰真的沉默了很久,表情在“欲言又止”与“止言又欲”之间反复变换。
于是乎, 我不由得猜想夏油杰这副模样该不会是因为我方才说的话。
下一秒。
“我是真的想要看噢。”
虽然意识到有这个可能性,但是我并不觉得我这么做、我这么想是有哪里不对, 于是我再一次的向夏油杰表达了我对他的看法。
这一回, 夏油杰的表情倒是单一了许多。
不再是“欲言又止”与“止言又欲”之间反复变换。
许久之后, 夏油杰叹了口气, 表情很是复杂:“亚里亚,唉……不能、唉,算了。亚里亚现在就要看吗?”
夏油杰看起来像是想要对我说些什么的, 但是却不知为何说的话连起个头都没有就转移了话题。
该怎么说比较好呢?
夏油杰在这时候转移话题的表现实在是太过刻意, 我想装作没有察觉到也是不可能的事, 但是……
很有用。
说真的很有用。
我实在是无法对夏油杰没有遮掩的身体视而不见。
“要看的。”
我语气坚定地说。
这么形容或许有些诡异, 但是夏油杰能看得出来川上亚里亚对于自己身体的喜爱是单纯的出自于欲望, 是一种本能的行动, 而非出自于性相关的事。
毕竟——
这么久以来,说摸是真的单纯只是摸, 其他的事是半点都没有做。
“唉……”在心里沉重地叹了口气,夏油杰努力地克制自己快要醒来的欲望, 佛法经文都快念上了。
虽然可爱的恋人对于自己身体的喜爱完全没有性相关的因素,但是自己这边却是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 即使是简单的触碰也会唤醒沉睡的欲望。
就像是现在这样。
夏油杰悄悄地调整了一下坐姿,免得自己抬起头的〇〇和川上亚里亚打招呼。
——背一下法条吧。
感觉默念佛法经文没什么用, 夏油杰在心里默默决定动用法律的武器来克制自己已经醒来的欲望。
——已经是变态了!但是不要成为犯法的变态啊——!
夏油杰在心里对着自己大喊。
在那之后过了很久很久, 久到夏油杰都快要习惯一直保持着硬着〇〇的状态之际,川上亚里亚总算是停下了抚摸自己身体的手。
夏油杰:“……”
也不知道是不是摸得太久了, 在这短暂的时间里形成了肌肉记忆之类的反应,夏油杰感觉自己竟然在川上亚里亚的手离开自己身上的刹那,心里泛起无限的遗憾。
意识到这一点,夏油杰再度默默地调整了一下坐姿,然后在心里像是骂的不是自己似的说了许多斥责的话语给自己。
——人之所以是人,那是因为拥有思考的能力!
——但是!
——这不代表仅仅是个器官的你也要有自己的想法啊可恶——!你这家伙不要随时随地就想要翘起来和人Say hi啊!
在心里斥责昂起的〇〇的时候,夏油杰拒绝承认是潜意识操控的〇〇抬起头。
第二天。
由于川上亚里亚已经完全的恢复好了身体,于是这段时间以来大部分是由夏油杰做的事全都转回给川上亚里亚。
时间一下空闲下来的夏油杰感觉到了一阵空虚。
思考了一会,夏油杰决定去放松一下精神,接着在确认了川上亚里亚要一个人大战RPG游戏之后,转身朝着地下室的方向走去。
地下室设计的初衷原本是想着在某一时刻囚禁想要离开自己的川上亚里亚,但是没有想到的是——第一个入住这里的却是陌生的人。
这一点,夏油杰这几天想起的时候偶尔会觉得或许当初设计的初衷说不定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阴暗。
瞧瞧现在的地下室。
现在不是非常完美的关着需要被好好“照顾”的囚犯。
四面墙包括天花板以及脚踩着的地板在内,密密麻麻、层层叠叠地贴着许多符咒,夏油杰曾实验过这些符咒具体能做到什么程度,最后发现即使是特级也能关上一段时间。
更别提现在这个仅仅是有思考能力,但是完全无法使用自身能力的两面宿傩的载体。
似乎是因为川上亚里亚的血肉的特殊性,即便是载体已经死亡、灵魂早已消失,载体却始终保持着活着的状态。
以及……
污染能力也一直存在着。
在最初差点葬送两人性命的存在现如今已经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化作为一团蠕动的肉团,意识想必再过不久也将会被川上亚里亚的血肉同化、污染,进而彻底的消失。
『大概会成为傀儡吧。』
『不过……』
『你这……咳!夏油先生,您能否尽快的将这个伪劣品交给我们处理呢?我们有很多话很多话想要和这个伪劣品交流。』
夏油杰看着眼前蠕动的肉团,脑海里忽然想起来明明厌恶自己厌恶得像是随时会拔刀相向的两姐妹,结果却因为想要得到她们说的“伪劣品”,竟然能笑着和自己说敬语。
分明之前就张口闭口对自己的称呼都是偷腥猫、垃圾、恶心的家伙之类的称呼。
——看来是真的很想要得到这个“伪劣品”啊。
夏油杰在心里想着。
或许是有着什么束缚,亦或者是两面宿傩的嘴是真的硬,这段时间以来无论动用什么手段都无法从两面宿傩的载体那里得到有用的消息。
唯一得到的消息还是早早就猜想过的事。
两面宿傩与羂索有交易。
这场交易大概会将绝大部分的咒术师牵扯进来。
“啧!”
心情完全没有放松下来。
夏油杰厌恶不已地看着眼前蠕动不止的肉团,虽然散发着同样的气味,但是大脑、眼睛、意识以至于灵魂都在愤怒地痛斥眼前的存在是伪劣品。
“快点——!”
“解决这个伪劣品——!”
脑海里仿佛有谁在这么说似的。
忽然之间,夏油杰明白了枷场两姐妹为何会对“伪劣品”如此厌恶,厌恶得甚至能暂时和被她们厌恶的自己和平共处。
——嘛……换作是我大概也会在见到的一瞬间就将其摧毁得连渣都没有吧。
夏油杰在心里吐槽了一句。
如果不是想要从两面宿傩的载体那里得到他与羂索是否有更深一层次的联系,夏油杰完全不会将其留到现在,最多也就是折磨一会再一把火烧了。
怎么着也得给受了重伤的川上亚里亚出口气。
如此轻易地离开这个世界也太便宜两面宿傩这家伙了。
只不过事到如今也没办法从两面宿傩的载体这里得到有用的消息,想了想之后,夏油杰觉得遵从川上亚里亚一开始说的处理方法去做。
唤来一只冒着焰火的咒灵,驱使其丢了团火球到那团蠕动不止的肉团之上。
下一秒。
肉团被火焰包裹着发出滋滋的声响,没过多久,似乎是火焰灼烧的疼痛刺激存在于载体里的两面宿傩的意识,使其挣脱血肉的污染。
愤怒的叫喊声响彻地下室。
“怎么会能烧的起来!”
听着这声怒吼,夏油杰在心里默默地点了点头。
这个问题他也想知道。
这种触碰到火焰的瞬间就能爆燃的情况,除了某些极为特殊的化工原材料能做到之外,人……或者更准确一点的说法是——血肉之躯的存在能做到吗?
夏油杰认为是不能的。
燃烧的速度太过诡异了。
看着看着,夏油杰忽然想起来过去和川上亚里亚相处的时候发生的一些事情。
虽然川上亚里亚当时的表现得极为正常,没有透露厌恶的情绪,但还是能看得出来她对于不受控的火焰是隐隐有避开的动作。
像是篝火之类的容易爆燃、飞溅出火星的焰体,川上亚里亚始终是与其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十分钟后。
夏油杰注意到悬浮于半空中的带鱼似的咒灵忽然晃动了一下,接着瞥了眼烧得差不多、只剩下巴掌大小的肉团,思考了一会后,将那只长着大嘴的咒灵叫了过来。
或许是处理残(垃)余(圾)物的事处理得太多了,还没等夏油杰说点什么,只一个眼神,那只长着大嘴的咒灵十分主动地抓起还燃着火焰的肉团脱下。
下一秒。
长着大嘴的咒灵仿佛遭遇了极致的痛苦一般倏地倒在地上滚来滚去,短短几秒的时间,身体或是胀大或是缩小的变换了好几个形态。
如此异常的情况,夏油杰连眼神都没给一个,将门关上之后,换了条路从屋外走进别墅里。
“欸?杰是外出了吗?”
夏油杰关门的动作停顿了一下,随后抬起头看向站在楼梯口的川上亚里亚,脸上浮现出惊讶之色:“随意走了走,倒是亚里亚是准备外出?”
川上亚里亚摇了摇头,然后举起手里拿着的玻璃瓶。
“我在找工具把里面的玻璃球拿出来。”
“实在不行——”
“我想过直接敲碎!”
夏油杰看了眼川上亚里亚手里拿着的波子汽水,然后笑了笑。
“交给我吧。”

夏油杰从波子汽水瓶里将玻璃球拿出来之后, 洗了洗才递给了我。
我接过手,上下看了看之后捏着玻璃球,高高举起的仔细地观察了许久, 然后才手一抓,攥着玻璃球将其塞入口袋里。
幸好走出来之前, 我手里有拿着波子汽水, 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将我打算去地下室看看的事掩饰过去。
自称从外面随意走了走的夏油杰完全没有外出了的感觉, 而且身上还沾着“我”的气味。
这绝不是我留下的印记。
既然如此, 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性——夏油杰身上沾着的气味是来自某些体内含有我大量的血肉的存在。
如此浓郁的气味,再加上我没有感觉到熟悉感。
综上所述就只有一个可能性。
那个与至少是两根两面宿傩的手指融合的家伙,夏油杰并没有将其处理。
只不过从隐隐约约闻到的火焰灼烧后泛起的烟尘的味道, 那个被我刻意的用血肉污染、同化的两面宿傩的载体应该是在方才被烧掉了。
为什么要拖延那么久的时间才去处理呢?
我有些好奇这个疑问, 但是直觉以及潜意识都在说现在包括以后都最好不要向夏油杰问这件事。
我最是听劝了。
于是手揣进口袋里捏着玻璃球, 试图以此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在别墅休养身体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 眼见着离十二月也没有几天了, 于是我在吃过晚饭后, 向夏油杰表达了差不多是时候回学校的想法。
夏油杰在听了我说的话之后,脸上浮现出明显的“现在吗?”的表情, 但在下一秒还是顺从地点了点头。
“明天回?”
“还是说过几天?”
听到这两个选项,我当即就想要选第二个, 但是话出口的瞬间还是给忍住了。
“明天就回吧!”我咬牙,忍痛不已地选了第一个选项, “早点回去,早点适应没有休假的生活, 过几天再回, 我感觉……”
“嗯,我绝对会抱着过一天少一天的痛苦心情度过剩下的这几天的休假生活。”
“绝对会一天比一天痛苦。”
我说到最后, 语气里甚至还带着明显的悲戚的意思。
说实在的,我真的很舍不得我的假期,偶尔还会后悔我当初同意入学东京都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的事。
虽然不入学会更麻烦,也不会有像现在这样能轻松的、能不害怕走在路上会突然出现暴徒将我杀害的生活,但是一想到过去那段毫无休假可言的任务之海。
后悔的情绪不可抑制地涌上心头。
要不是五条悟那家伙用他的眼睛保证我的怨念情绪绝对不可能产生出咒灵,我是真的会想过我那段时间的怨气大概能成长出一级、甚至是特级的咒灵。
咒灵的名字就叫做“我不要做任务啊”这个名字好了。
只可惜——
五条悟非常斩钉截铁地表示了不可能。
另一边。
夏油杰在听了我说的话之后,似乎是感觉到了我的怨念,脸上浮现出与我一样的痛苦的神色,过了许久之后他点了点头,语气低落且沉闷。
“亚里亚……”
“你说得对。”
话音落下后,两人互相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以做安慰。
决定第二天就结束休假,虽然已经吃过晚饭,但是我和夏油杰一致决定在这休假的最后一晚彻夜狂欢。
不能放过最后的休假时间。
两人关于在这最后一晚弄点什么度过的事思考了个半天,最后发现要不还是简单一点,弄个庭院烧烤算了。
鉴于上一回弄庭院烧烤的途中遇到了阿笠博士以及少年侦探团的几位,夏油杰觉得在烧烤开始前还是得严谨一点,先排查周围看看有没有阿笠博士以及少年侦探团的几位。
倒也不是不想招待客人,主要是站在他们身后的那一位不太想把他吸引过来。
要不是五条悟说过没有从工藤新一这家伙身上感受到任何的诅咒,也没有束缚之类的东西在,我是真的会怀疑工藤新一是不是被什么诅咒了。
总觉得每次遇到他之后,附近就一定会出现命案什么的。
在这最后一晚的休假时间里,我和夏油杰都不想与命案之类的事情扯上关系,所以特别严谨的将排查范围扩大到了几公里之外。
确认了没有阿笠博士以及少年侦探团的几位后,我和夏油杰总算是放下心来,开始为庭院烧烤做准备。
只不过——
人算不如天算。
即便是我和夏油杰已经严谨到将排查范围扩大到了几公里之外,然而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邻居竟然和工藤新一有约定,邀请其参加晚上的聚会。
我就说为什么从下午开始就一直觉得邻居有点吵闹,两座别墅之间明明相隔的距离还挺远。
原来是在准备晚上聚会的事。
等我和夏油杰准备好庭院烧烤,隔壁邻居的宴会也开始了,看着熟悉的黄色小车从门前驶过,夏油杰与我一同陷入了沉默。
坐在副驾驶上的那一位的身影想忘也忘不掉。
“隔壁大概要出事了吧。”
“大概是的。”
话音落下,我和夏油杰对视了一眼,随后齐齐叹了一口气。
虽然直觉隔壁想必是过不了多久就该一声尖叫响起,随后吱尔哇吱尔哇的警车、救护车到场,但是我和夏油杰决定还是先吃烧烤。
说不定待会就得帮忙照顾少年侦探团的几位,警察也说不定会上门来询问一下是否知道隔壁这段时间以来是否有异常情况发生。
到时候大抵是没时间好好的坐下来吃了。
过了大概也就半小时不到的时间,一声尖叫声响彻云霄,我和夏油杰住着的别墅说实在的和隔壁楼还是隔着挺远的一段距离,但是刺耳的尖叫声仍旧是传了过来。
——听着声音来判断,大概死者死得还挺惨的吧。
我在心里想着,然后张嘴接下夏油杰夹到我嘴边的烤肉,只不过烤肉有点烫,咬的时候虽然有生菜包着,但是放入嘴里咀嚼的时候还是被烫到了一下。
“嘶……!”
夏油杰见状,连忙拿起桌上放着的冰水递到我嘴边。
“来……喝点冰水镇一下。”
我胡乱地嚼了嚼,将烤肉咽下之后,猛灌了一大口冰水,这才让方才有些被烫到的感觉消去。
由于方才被烫到了,夏油杰在给我递上烤肉的时候,再三确认过不烫了才递给我。
虽然知道夏油杰是出于好心,担心我会再一次被烫到,但是烤肉不烫了的事,多多少少还是会影响原有的风味。
至少也要是温着的状态再给我吧!
或许是我的怨念太过深重,夏油杰总算是将兢兢业业对着烤好的烤肉散发冷气的雪女收了起来,我终于是吃上了还是热着的状态的烤肉。
在吃了有那么一点饱腹的感觉之后,警车、救护车登场了。
根据前方探子咒灵君的汇报,死者确实是死状惨烈,连确认是否死亡的程序都没有必要走一遍的程度,鉴视官直接开始现场的搜证。
没过多久,阿笠博士领着少年侦探团的几位走了过来。
为首的阿笠博士在看到我和夏油杰之后,脸上浮现出的歉意、尴尬的表情更深了,尤其是少年侦探团的几位窜了进院子里后,我感觉阿笠博士看着快碎了。
“啊这个……”
“实在是不好意思,这么晚还过来打扰你们。”
“没关系。”我摇了摇头,同时露出宽慰的笑容,“阿笠博士也一起吃吧。噢对了,工藤也会过来吗?我看警车好像走了几辆。”
“新一吗……嗯,那小子大概要过很久才会过来吧。”
阿笠博士说完之后,看了看周围,“欸?”了一声,然后视线转向我:“川上小姐,那把轮椅用着的感觉怎么样?虽然说是轮椅,但是当成代步工具也是很好用的。”
“只要不超速,是不会被巡查盯上。”
超速……听到这个词汇,我忽然想起来我那时候坐在轮椅上,不小心误触了某个按钮,结果连人带椅的飞了出去的事。
那时候夏油杰追了我好久才把我追上。
回想起这件事,内心对于阿笠博士的敬意越发的重了,我感觉阿笠博士如果拥有咒力,以他这发明手段,说不定能改变咒术界当前的格局。
仅仅是一把轮椅竟然能做到特级咒术师都要花点心思才追上。
虽然需要花点心思的原因是有不想惹人注意的考量在,但是做到这种程度也很厉害了。
我将轮椅很好用的事反馈给了阿笠博士,然后还说了如果能把轮椅改成更方便一点,比如像是鞋子之类的能日常使用的设计,这或许会更方便。
听到我这么说,阿笠博士沉思了一会,随后一拍手表示他大概有了设计的方向了,并且还说了成品出来之后,会给我送一份试用。
“……好吧。”
阿笠博士太过热情,我实在是不好拒绝,于是就答应了下来。
在这之后,由于多了几个人加入庭院烧烤的队伍里,于是烧烤的准备工作又给弄了起来,幸好阿笠博士以及少年侦探团的几位都有帮忙,不然也不知道要花多久才能开吃。
九点过了一大半,工藤新一从隔壁走了过来,然后在我的邀请下也加入庭院烧烤的队伍当中。
似乎是因为宴会开始后不久就出现了杀人事件,导致他根本没时间填饱肚子,揪出凶手后,兴奋的感觉褪去,随之而来的是被自己忽略已久的饥饿感。

工藤新一的好奇心涌了上来。
我注意到工藤新一的视线转了一圈后,最后停留在通往地下室的方向,表情是显而易见的好奇的神色, 像是野兽遇到了有趣的猎物一样。
只不过我和夏油杰背地里的身份阻止了他的行动,短短几秒的时间, 表情从“好奇得不行”的状态转变化“可恶啊!还是算了!”的遗憾得不行的模样。
虽然不会让他去地下室看看里面有什么, 但是工藤新一能这么干脆利落的选择放弃, 这一点倒是让我感觉到了惊讶。
在我的印象里, 工藤新一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对真相执着得像是盯上猎物的野兽一样,直到猎物被自己牢牢地掌控着,他才会平复他的好奇心。
仿佛真相是他的食粮一般。
只不过——
虽然这么说有点不太好的感觉, 但是根据我看过的那么多影视作品以及漫画小说里描绘的剧情来看, 过度追求真相或许会在未来的某一天被真相反噬。
也不知道到那时候, 工藤新一是否能坚持到最后, 坚持着把真相当作是精神的食粮似的执着地追求。
想到这里, 我在心里默默为工藤新一祈愿着希望他未来如果真的遇到这个状况, 至少不要留下太大的心理阴影。
当所有人都吃饱喝足,庭院烧烤随之宣告结束。
虽然少年侦探团的几位有积极地表示自己想要帮忙收拾庭院烧烤过后留下的残局, 但是考虑到几个小孩年纪还小,并且时间也晚了, 于是这个提议没有得到允许。
在那之后,工藤新一主动地接过留下来收拾残局的任务, 然后让阿笠博士带明显快要睡着的少年侦探团的几位回米花町。
阿笠博士也有此意,毕竟对于少年侦探团的几位来说, 时间确实是有些晚了。
“新一, 你真的不需要我送你回去吗?”阿笠博士将少年侦探团的几位都送上车之后,坐在驾驶室里探出头来对着仍站在庭院里的工藤新一喊道。
工藤新一摆摆手, 大喊了一句“不用!”,同时手指了指隔壁:“我待会坐千叶警官他们的车回去就可以了,看他们的样子大概还需要过一会才能走。”
听到工藤新一这么说,阿笠博士瞬间将头缩了回去,随后油门一踩,带着少年侦探团的几位回了米花町。
也就几秒的时间,发动机的声音彻底的消失,庭院里只剩下我、夏油杰、工藤新一。
由于剩下的三个人都不是什么话多的人,于是导致在收拾庭院烧烤过后留下的残局的时候,气氛很是安静。
需要整理的东西都收拾好之后,我和夏油杰送工藤新一离开。
在离去前,已经走出门外的工藤新一又倒了回来,一副纠结了很久,最后实在是没忍住的模样。
“虽然你们的身份是「那个」,但是有时候还是要留意一下血迹的处理。”
“说实在的,如果不是知道你们的身份,我方才大概会想办法联络警方过来搜查。那么明显的拖拽过什么而留下的血迹,说是与命案无关,恐怕很难让人信服。”
像是把压在心里的话都说了出来似的,工藤新一的表情看着比先前在庭院里烧烤时看到的表情轻松了不少。
“而且啊——”
“细节部分也注意一下吧。”
工藤新一指了一下夏油杰的裤脚。
“好明显的血迹,简直像是对什么东西严刑拷打的时候,飞溅在裤脚留下的痕迹。聪明一点的警官是不会错过这种细节的。”
听到工藤新一这么说,我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眼他说的地方,果不其然的发现了血液飞溅留下的痕迹。
另一边。
工藤新一说完想说的话之后,没有多做停留,转头就去了隔壁找千叶警官搭便车。
“走吧。”我对着夏油杰说。
夏油杰像是走神了似的,愣了一会神才回应了我说的话,应了一句“嗯”,然后跟在我身后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双双洗完澡,躺床上准备休息的时候,夏油杰忽然开口。
“亚里亚……”
“为什么都不问呢?”
其实超级想问的我听到夏油杰这么问,不由得陷入了沉默,过了一会才缓缓开口说道:“因为感觉杰似乎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
我说的是实话。
虽然我很确信我将这个问题说出口之后,夏油杰即便是不想回答,最终也会告诉我问题的答案,但是我还是想要听到的是主动的回答。
似乎是没想到我会这么说,我注意到夏油杰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浮现出十分复杂的情绪,似是感动,又像是别的什么情绪。
“只要是亚里亚开口,我都会回答。”
“所以——”
“向我问吧。”
话音落下后,夏油杰沉默地看着我,如他方才说的那样等待着我的询问。
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总觉得夏油杰有时候仪式感还挺强烈的。
“血迹是怎么来的呢?”
“是那家伙的。”
“……”虽然大概猜到是什么,但是我忍了忍,还是没有忍住吐槽的欲望,于是吐槽了一句,“不要说谜语啊!”
气氛似乎随着我的吐槽在这一刻变得缓和起来。
夏油杰笑了一下,然后在我愤怒的视线下倏地收敛起笑意,一本正经的表情。
“是有着两根两面宿傩手指的那家伙,虽然亚里亚说过一把火烧了就可以,但是……嗯,我不太想这么做,总觉得那么轻易地离开这个世界也太便宜这家伙了。”
“所以我把它关了起来,关在地下室里,有空的时候就去拷问它,看看能不能从它那里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说到这里,夏油杰忽然露出一个有着泄气的笑容。
“可惜的是计划大失败了。”
“事后想想感觉好像因此平白无故的让它多活了一阵子,总觉得有点不爽。噢对了,我已经将它处理好了。”
夏油杰说的内容基本上与我在白天猜测的内容一样,夏油杰果然没有把拥有着十分之一两面宿傩力量的那家伙处理了,而是将其关起来。
虽然夏油杰在解释他这么做的原因以及处理过程时说的话有些像犯人在说他的恐怖计划,但是一想到“受害者”是谁,那种气氛就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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