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工智能会监管，让资本家拿出足够的利益分给他下面的人。
人工智能也会匹配那些人在某些方面的突出天分，让他们去学习，去从事某些职业，同样他们也会给每一个适龄的人规划未来?，学习工作，甚至于恋爱的对象。”
“在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由人工智能规划得出的。”
方玥若有所思的点头，“这件事听起来似乎还不错，起码人们都有工作可以做，并且在人工智能的安排之?下，他们工作所得所属于他们的那一份并不会被任何人所剥削，除了姬氏。”
“姬氏从来?不会去剥削任何的人，而人工智能的完美干预很多东西都会成为一种必然。
大地会永远丰收，所有人的生活都会永远幸福，父母恩爱，学习最?适合的知识，承担最?适合的工作，拥有近乎于完美的一生，甚至于在工作中所遇到的上司和朋友都是最?适合的人。”
“这一切就是即使安排治理之?下的避难所，一个?近乎于完美的乌托邦，但当然在这里，因为是机械的运转，所以这里最?热门的行业永远是工程计算，武器制造，以及人工智能的程序编撰等?一系列的东西。”
“而像是一些文学艺术之?类的作品，在这里并没有多少的市场。
不过?他们这里虽然会给你建议，但如果你并不想?选择那?道路，也可以离开姬氏的避难所去往别的地方。
我在小时候曾经来?过?这里，那?个?时候我真的以为这里是一种完美的世?界，但怎么说呢，可能是我还有些劣根性吧，我不太喜欢这种很?纯粹的平等?。”
这么说着的时候，许星辰的脸上露出了不太好意思的表情?，“我并不喜欢这种道德水平过?高的环境，毕竟你也知道，我是一个?圆滑的小坏蛋，会对强者谄媚，对弱者嘲讽。我自己根本无法想?象，自己在这么一个?被规划好了条条框框的世?界我的未来?将会如何。”
说完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许星辰又有点不太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发。
“当然我所说的也只是我知道的一些事情?罢了，姬家的很?多举措可能会有一点问题，但你也不能不承认他的这种严格的规矩，让更?多的人都能够资源平均分配的同时活的更?好。”
方玥点头，“的确如此，人工智能的计算能力是无法想?象的，祂在无数种的选择之?中，为每一个?人提供了最?适合甚至于完美的选择。
甚至可以说人工智能挑选了最?适合你出生的环境，最?适合于你的父母，以至于之?后?包分配的工作，甚至还包对象。
这一切简直到完美，都让人无法挑剔了，最?多一点的瑕疵就是那?过?于高的律法和规矩，但你既然生活在这里，有了安全稳定，而且比其他地方更?加平等?的条件，那?相对应的有所付出也很?正?常。”
“正?常什么呀正?常！我觉得这种规矩简直就是个?屁！”叶辰满脸不满的看着周围的一切，他用手?指向前面，“你不觉得他们现在这副模样，就是一种很?恐怖的事情?吗？”
那?些行走在道路上的人都行色匆匆，他们都在忙碌着自己该忙碌的事情?，甚至在道路上他看不到什么像他们一样纯粹的为了逛街而逛街的人，除了少部?分似乎正?在热恋中的情?侣。
他们每一个?人都像是机械上的齿轮一样，在追求着最?高效率的工作，对于其他则是漠不关心。
他们遵守的只有自己的工作和程序，以及这里严苛的法律。
叶晨环视着周围，眼神中带上了几分的恼怒。
“这种生活简直无趣到极点了，每个?人的生活轨迹都是被安排好的，那?算什么狗屎玩意！
你生活的一切都看起来?可以接受，没有什么太让人感到难捱的！但这种难道不是一种慢性自杀吗？
只是因为他的天分和才能并不优秀！
所以高高在上的，永远高高在上！而平庸的则永远低矮如尘土！
他们甚至会因为自己每天所经历的那?一切而感觉到他被温水煮青蛙的困在了那?里，他们感觉不到痛苦，感觉不到绝望，所以也产生不了欲望！
他们不会对更?好的生活产生更?多的渴望！很?多的奇迹就不会再诞生！”
叶辰感觉自己的心很?乱，他的脑子也同样如此，说出来?的话甚至有些没有条理，但他就是有一股子火在胸腔中燃烧着。
许星辰见到他这副模样也有些愣神，嗫嚅了半天之?后?才开口。
“也没有这么严重吧，怎么就到了慢性自杀的地步，我觉得姬家是有一些问题的，他们的规矩适合一部?分人，但并不适合像我们这种有想?法的人。
总之?不合适的话离开就好啦，这里又不是什么监狱，进来?了就永远不再离开。”
听到许星辰的话，叶辰的嘴角牵起一个?弧度，“避难所前往其他的避难所这到底有多困难你知道吗？想?要前往只有两条路，一个?是跟随商队，另一个?是坐飞机。
前者可能面对荒野上的危险，后?者的价钱贵到离谱。
有多少人，终其一生能够攒到那?个?离开的门票？”
“一个?月一万的工资，多久能够攒到飞机票？”
听到叶辰这话，许星辰的脸上也露出了一瞬间的茫然，飞机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自然是一个?奢侈品。
荒野之?上，来?自于天空之?中的威胁也绝对不少不少的，变异鸟雀也是极具攻击性的，所有能够飞行来?往的飞机自然都是战斗机，每一张机票更?是以百万计。
普通人想?要挣到这一笔钱，几乎耗费了他们的大半辈子。
是花费大半辈子的钱去赌那?么一个?可能性，去看一眼更?广阔的世?界，还是继续老老实实，脚踏实地的去做那?边人工智能规划好的人生，似乎完全不需要做选择。
方玥见两人的讨论出了结果，也拍了拍两人的肩膀，“但你需要考虑现实，你所说的一切都是在活下去之?后?才会产生的渴望，但你我都很?清楚，这个?世?界对于普通人来?说已经不再友好。
姬家能够给他们一个?相较优渥的生活，已经做的很?不错了，你不能鸡蛋里挑骨头。”
对于方玥的话，叶辰只是臭着脸，没有再多说些什么。
他很?清楚方玥所说的，也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在这个?废土的时代中能够活下来?，并且活的还不错，已经算是一件很?难得的事情?了。
更?别提姬家给那?些在其他地方需要为生活而奔波苦恼的流民们，更?多的学习资源，上升渠道这是无可争议的。
“诶，老头，你说为什么这姬家会发展的那?么畸形啊。我总觉得这里让人很?不舒服。”
在心底这么念叨着，叶辰发现那?经常在他脑海中说话的人，这一次似乎是陷入了沉睡，完全没有理会他的打算。
他只能更?加无聊的和旁边的方玥和还有许星辰继续类似的话题，“诶，说起来?，你们说这次姬家的宴会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我总感觉之?前那?姬鸿邀请咱们过?来?，好像是为了一点别的什么事，可他在这场宴会上就像个?透明人一样。”
听到叶辰聊起这个?话题，许星辰一下子就来?了精神，“诶！说起这个?，我倒是发觉了一点事情?。
从几个?月前，姬鸿和他哥好像就有一点什么矛盾了，我就没见过?他们俩在像之?前那?样站在一起了，现在反而是带着一股子针锋相对的感觉。
要不是他们俩都没什么特别亲近的朋友，我都要以为这兄弟阋墙抢对象了！”
听到许星辰提起这个?八卦，叶辰一下子就不困了，“哎，说起到这个?！我从我队友那?边倒是听到过?一些八卦诶！有关于那?几家两兄弟和红莲的事，你们听说过?没有？”

不过，想来大概是什么听起来就很?奇怪的话?题吧。
更别提以她对?于叶辰的了解，这个八卦大抵是和情爱相关的内容。
她就不懂了, 她和姬家两兄弟的互动也不多吧，怎么就莫名其?妙的多出来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言论。
见方玥都对?自己所说?的八卦产生了兴趣，叶辰很?是得意?的翘起嘴角。
还不等他开口造谣, 就感觉到自己的脑袋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的敲击了一下似的。
这让他猛然一惊, 迅速的环视着周围。
这种?感觉他也曾经感受到过, 以前?老头有些时候见他犯蠢都会这么提醒他一下。
不过，这个时候老头提醒他又是为?了什么？
在避难所内部, 还是这么个到处都是监控的地方又什么危险的？
诶！好像不对?！
叶辰的眉头皱起，表情严肃, 他警惕的视线迅速的掠过了自己旁边带着微妙笑容的方玥，转而盯着那些正在看着自己的监控摄像头。
好险！听说?那位红莲并不是什么心胸特别大的, 而且杀人如麻。
虽然是站在正义的一方, 但?对?方也毋庸置疑是个刽子手。
而且这里是姬家，他们所说?的一切内容指不定会被监控设备给收录。
要?是他说?出口了, 谁知道会不会有什么造谣罪之类的东西存在。
“等晚点了我离开这里之后再给你转发几个帖子，在这里聊这个危险系数还是太大了点。”
之前?那因?为?不小心, 没有捡起失物的人都被判处了那么长时间的刑期，他还真不知道自己要?是八卦了，到底算不算造谣。
听他这话?，方玥也没有过度追究。
反正之后她也能够知道, 自己想要?知道的东西。
几人继续的在街道上闲逛着, 最开始的时候，他们对?于这里还有不少兴趣，不过当看明白了这里的本质后, 只感觉到了索然无味。
连这里那有些赛博朋克的风格都无法提起他们的兴趣了。
光怪陆离的光影变化，天空之上的飞车，难以分?辨出真假的全息影像，所有的一切在他们的眼中看来都更像是一种?繁荣到极致之后的废墟。
找了个地方坐下来，叶辰左右看了看，这家咖啡馆的环境很?好，但?可惜客人很?少。
确定了距离这里最近的摄像头也在五六米之外，叶辰这才?压低了声音开口，“那什么，咱们也认识有一会了，我能请教你们一件事吗？”
见两个人点头，叶辰这才?斟酌着词句把自己之前?的犹豫说?了出来。
“之前?在新人擂台赛的时候，我和风清曾经说?起过，我会在之后转学到他们那边，帮她复兴家族。”
那个时候说?出这话?，是因?为?叶辰对?于自己所处的环境的确不怎么喜欢。
虽然他凭尽全力的向?上爬，但?他周围的环境对?他的恶意?依旧不减。
他无法融入那个集体，所以他想要?离开。
但?后来，似乎是因?为?方玥的一些举动。
他也直接彻底放飞自我，不知道为?什么，他直接开口骂人，那些原本对?他态度很?不友好的同学也转变了态度。
他们之间的隔阂，似乎在这一瞬间消失了。
这让叶辰很?是犹豫。
如果他们对?待他的态度还是那样冷淡游离，叶辰当然不介意?直接抛下他们，但?事实似乎并非如此?。
当时他把这个问题抛给老头的时候，那老小子一副老夫可不懂你们这些年轻人的模样。
在其?他人对?她的态度变好了之后，叶辰也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再和他们决裂了。
就在叶辰还在犹豫着这些的时候，坐在他对?面?的两个姑娘表情都变得很?是微妙。
“你帮着风清复兴家族？”
许星辰忍不住的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家伙，“你可真是敢说?啊，你知不知道风家是个什么地位啊！”
“他们家现在就算是衰落了，也完全没有什么厉害的人物，但?在地位上依旧和这姬家不相上下，这还是他们家失去了许多避难所管理权限的情况。”
“只需要?其?中有一个优秀的后代一飞冲天，他们曾经失去的东西都将再次回归。”
虽然叶辰很?努力的摆出了一副在认真听的表情，但?他眼中的迷茫还是无法掩盖。
许星辰很?是无奈的抬手按了按自己的眉心，摆摆手，“总之，你不用把自己之前说的这句话放在心上，风清也不会当真的。”
叶辰皱眉，他下意?识追问，“为?什么？”
盯着叶辰的脸看了一会，许星辰摸着自己的下巴陷入了深思。
“为?什么……呃，你这个问题也好奇怪啊，真要?解释的话?，也不太好解释，这种?一流世家，二流财阀，以及其?他别的那些真的不是太好解释。”
听着许星辰的嘀咕，叶辰的唇角也下意识的紧抿着。
对?于这种?某些人共识的事情，叶辰的确没什么了解。
以前?还能问问脑袋里的老头子，可现在老头压根不带理他，想了想他还是换了个问题，“全盛时期的风家很?强吗？”
对?于这个问题，许星辰更是直接忍不住翻白眼了。
这问题她要?怎么解释。
曾经，风家、白家，那都是能够一个家族承担一处虚空战场的存在。
已经不是强不强的问题了，而是顶级世家诶！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因?为?曾经的辉煌，所以现在的风家族长才?会那么的偏激。
方玥捧着自己手中的饮料喝了一口，语气?平淡的解释道。“风家的鼎盛时期是出过3S级强者的，在他们还能够镇守一处虚空战场的时期，他们家的S级以上强者数量，就没下过五位。
只不过由于二十多年前?很?多地方都发生了不同程度的大规模战争，那些人们用自己的性命和血肉打痛了对?面?。
才?有现如今的小规模试探，和平稳的发展。”
撇了一眼自己旁边两人那震惊的表情，方玥又继续的开口解释，“而你我这些人，对?于自己的未来自然是有很?多的信心，作为?佼佼者，在D级甚至C级毕业都不是什么难事，甚至于如果中途不死的话?，在三四十岁的时候晋升B级也并不困难。”
“可在往后，你们真的有那个概念吗？”
有些惊讶的看了一眼方玥，许星辰也点了点头，“没错，那是一个我们根本无法窥探的世界。”
叶辰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怅然，他直勾勾的看着面?前?茶杯里自己的倒影。
他对?自己当然是有信心的，而且自认为?自己是天选之子。
之前?也和老头聊起过类似的话?题，对?方说?，他有把握让自己在三十岁之前?就晋升B级。
根据他的了解，那已经是很?天才?的速度了。
但?今天，他见到了还不到二十岁就有B级实力的红莲。
对?方是天才?中的天才?人物。
可在往后，他也不知道了。
即使是偶尔询问老头，对?方也不曾给他更多的答案。
只说?，让他不要?好高骛远。
叶辰恍惚的想了想，S级差不多就是他们这些排名前?十的高校校长水平。
而且在虚空战场驻守的人也同样如此?，他当初去的那地方，听说?一般是有两三个S级在驻守。
在此?之前?，他甚至都不知道还有S级以上的级别。
而这种?人物，在风家的巅峰时期有很?多？
有些吃力的咽了下口水，叶辰在这个时候，是真的感觉到了自己当初说?的话?很?可笑。
他在昨天刚突破到D级，自认为?自己可以藐视学校里九成九的人，可现在他眼前?的两人告诉他，他所看到的也不过是井底之蛙所局限的世界罢了。
有些疲惫的抬手敲了敲额头，叶辰苦笑，“在你们的眼中，我是不是就像是一个笑话?？”
手指在空中轻轻的摇晃了下，方玥看着眼前?的人，语气?认真，“只有当你自己都看不起自己的时候，你才?会像是一个笑话?，现在的所有一切不过是年轻气?盛的少年轻狂罢了。”
听着方玥的话?，旁边的许星辰表情古怪的看了她一眼，“总感觉你说?的这话?，和你的年纪完全不搭诶，倒像是我爸会说?的那种?话?。”
而且，说?句实在话?，她能够感觉到方玥并不喜欢眼前?的这个家伙。
所以方玥居然会和对?方说?那么多话?，在许星辰看来也挺怪的。
方玥的眉梢轻轻跳动了下，“要?是不成熟一点，我可能都活不到现在了，我的能力对?于提高战斗力可没有一丁点的作用。”
想起初见方玥时的模样，还有对?方现在的样子，许星辰的眼中也流露出几分?的钦佩。
也是，方玥的进步那可是她一直看在眼里的。
那近乎于恐怖的锻炼日程，她都想说?，这是方玥应得的！
叶辰的脑袋上缓缓冒出一个问号，他迟疑了一会开口，“总而言之，你们的建议是…我直接把说?过的话?当成放屁，不去理会就行了？”
“的确如此?，你要?是实在不乐意?的话?，直接和学校说?，你想追姑娘，申请当交流生就行。”
方玥的话?让叶辰豁然开朗，“还能这么操作！”
他恍然的点了点头，暂且把这件事给放到了一边，叶辰准备在之后找机会和老头好好聊聊。
“话?说?回来，你们知道s级的超凡者到底有多厉害吗？”
方玥思索了一会给出回答，“移山填海虽然不至于，但?也差不远了，而且到了这个实力，即使没有治疗，想要?自行肢体再生也不是什么困难的时期。”
回想起自己之前?看到过的校长出手，以及白枫无数次的在城墙之上看到过的数场战斗，方玥的眼神有些恍惚。
正因?如此?，她才?更想要?让白枫早些晋级。
如果能够成功的话?，白枫就不再是一幅画，而是真实的人。
“对?了，你们回去后准备去虚空战场历练吗？如果我去你们那边的话?，能找你们组队吗？”
见方玥和许星辰都下意?识的皱眉，叶辰又连忙补充了一句，“我们学校附近并没有虚空战场，所以才?想要?问下你们，要?是你们已经有队伍了那我就去找别人。”
叶辰虽然很?想当一个独行侠，但?奈何他对?于自己的战斗力也很?有逼数。
要?是他一个人去的话?，用不了2分?钟就要?老头长，老头短的寻求帮助了。
即使他有这个最后的保障，但?叶辰很?清楚，他不能一直依靠对?方。
更别提，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老头到底是什么人。
最开始他听从老头的所有话?，不过是因?为?自己只剩下一条烂命，哪里会管这件事的后果。
可现在，他拥有了更多的东西之后，就很?难这么光棍了。
诶，可惜，自己完全没有可以交流商量的对?象。
要?是……
眼见叶辰不知道自己又脑补到了什么地方，一个人在那儿坐在座位上嘿嘿傻笑。
方玥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直接站起身来，抬脚在对?方的脚上用力的碾过。
“行了，没什么事的话?，咱们就散了吧。
我大概初七，初八的时候去虚空战场，和宁溪那家伙商量好了，你们要?是愿意?的话?就直接过来。”
这么说?着的时候，方玥将手插进兜里，指尖摸着手办的脑袋，“对?了，学校后勤部那边出现了一批新的设备，许星辰你可以去看看，应该对?你有所帮助。”

第100章 大裂谷处的那个山洞 曾经错过的秘密……
许星辰的脸上带着几分疑惑, 什么她能够用上的东西？
是去虚空战场用的吗？
可在她的印象里，这些高科技在那边可没什么用处。
那边的磁场和他?们这边完全?不同，这也就导致了绝大部分的高科技武器在那边基本上都是报废的。
难不成后勤部还开?发出了什么能够在那边使用的东西？
要是真的, 那可就厉害了诶！
这么想着，许星辰脸上的期待变得更浓重了些。
能够在虚空战场使用的新武器，真让人好奇。
此刻因为?好奇而兴奋起来的许星辰已经无暇顾及, 为?什么她完全?没有听到?过的事情?被方玥说了出来。
转身离开?的方玥也很是随意的摆摆手, 之前的时候, 她还想着自己能够用上这东西呢，可结果她的成长?速度要远超科研部门的研发检测, 以及投入使用的时间。
这东西就是半年前，她从那个微型避难所中拿出来的技术, 以及搭配着秦南生他?们在建筑物那边的研究收获，共同制作出的一种东西。
可以直接通过精神力链接, 以完成对无人机的操控。
这和一些需要用机械手柄, 或者更高级一点的用平板电脑和战术目镜的使用完全?不同，是能够只通过一个念头完成的操作。
同时还能够让无人机通过携带一些一公斤以内的东西, 完成探测、标记，亦或者是爆炸。
由于两?个世界之间的差距, 他?们之间的普朗克常数并不一致，彼此间的物理?规律也不尽相同。
更别?提磁场以及彼此间那难以通过科学来定义的种种设定，总之，不一样就是不一样。
他?们的科学, 在那边只有很基础的东西能够使用。
当然, 这些年来，他?们不是没有研究过一些更特别?的，适用于那个世界的东西, 只不过那些武器的造价更昂贵一些。
即使想用，也不是他?们这些个学生能用的，只作为?公共物品放在城墙上抵御。
脑子里想着这些个事情?，方玥伸了个懒腰。
“诶，总感觉有点亏了，当时想要搞到?这些个东西主要就是为?了自己用的。”
只不过现?在，她已经完全?不需要了。
这些延伸出来的技术，主要针对和服务的就是那些还不能完成精神力外放的学生，他?们队伍里，现?在也就许星辰最适合这个了。
特别?她的能力还是空气，在使用的时候毫无动静，如果利用恰当的话，能够预判敌人的预判。
这么想着，方玥的嘴角不由的翘起一个弧度。
未来会如何?她暂且不知，但她现?在已经竭尽全?力的活在当下了。
未来，对她来说或许会越来越好。
坐在飞机上俯览大地，看?着那逐渐模糊的地面?轮廓，方玥的眼睛眯起。
那一直都躲在她兜里的小家伙也终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从她的口?袋中爬出来，有些神情?低落的吸了吸鼻子。
“抱歉，玥玥，给你添麻烦了。”
“你的事情?哪里算是麻烦呢？而且你也没有给我添任何?的麻烦。”
伸手轻轻的戳了下小家伙的脸颊，方玥这么说着。
“之前你那么恐惧是因为?害怕被零发现?吗？”
对于这个自己完全?不了解的高科技还有很多的疑问，不过方玥还是不介意多从别?人的口?中得知一些情?况的。
“我不知道。”小家伙脸上的表情?更忐忑不安了些，他?坐在方玥的手上，仰头看?着他?，“我只觉得，那里好可怕好可怕！就像是四面?八方都有着那让人窒息的视线观测。”
与此同时，另一架飞机上。
“老头，你干嘛在姬家的时候，压根都不带理?我的，搞得我还怪丢人的！”葛优瘫的躺在座位上，叶辰这么抱怨着。
直到?这个时候，他?脑海中那苍老的声音才缓慢的响起。
“嘿，你这臭小子，我之前都说过多少次了，做事的时候动动脑子，怎么你就是不听。”
“嘿！我怎么就不动脑子了！”
听到?老头那嫌弃的声音，叶辰也不乐意的嚷嚷，可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
就在他?还想要再说点什么的时候，脑海中的声音又一次的想起。
“还有，你小子以后不要再去姬家的避难所了，我感觉他?们家越来越邪门了。”
“邪门？”叶辰疑惑，他?的确不喜欢姬家那情?况，甚至觉得这地方绝对是一种另一种意义上的阶级剥削，但要说邪门…应该也不至于吧？
“别?多问，你记住这个事就行，至于到?底要不要这么做，你自己决定。”
说完这话，老者的声音就沉浸了下去。
就算叶辰在脑子里嗷嗷叫，他?也没有再理?会。
与此同时，驻守在大峡谷城墙之上的白枫缓慢的闭上了眼睛，发出一声悠悠的叹息。
站在他旁边的胖胖老者眼中带着几分心疼，“小白啊，你要不要回去休息两?天？难得的过年，你没必要和我这老家伙一样，一直呆在这里。”
白枫轻轻的摇了摇头，唇角勾起一抹浅笑，“不用担心我，我没事的。”
说话的时候，她的眼睛也一直闭着，不曾睁开?，似乎在细细的感应着些什么。
见此，老者也不再多说些什么，只是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看?着眼前的模拟器，方玥果断的按下再一次的按下了模拟的选项。
或许是因为?作为?画卷之灵的缘故，白枫想要再进一步确实很难。
即使她从旁人的话语中了解到?，她实际上已经一只脚踏入了S级的门槛，但这最后半步到?底能不能跨越过去还是未知数。
【你依旧在黎明?城执行自己的驻守任务，最近异域之人的小股力量试探比之前更加频繁】
【半年后，地动山摇，大峡谷外的山洞发出猛烈爆响，同时敌方部队大规模进军，冲垮了黎明?城防线】
【体积硕大的巨龙从中出现?，厉吼和火焰冲破天际】
【黎明?城被摧毁，你们狼狈撤离】
看?着这些，方玥的脸色大变。
即使她很清楚，这世间的道理?本就是如此，当一场灾难结束，另外的一些可能就会接踵而至。
但她也无法预料到?，这种程度的惨剧，居然会一直发生。
她再一次的从现?如今的情?况中确定了，在这样的废土之中，人只能自救。
而且，那峡谷外的巨龙和她，可是渊源颇深啊。
正常来说，封印没有那么容易被摧毁。
更别?提那完成了催眠和封印的当事人就是她自己，方玥很清楚那东西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