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玥看到, 那房间中多出来的?人很明显的?愣了一下。
对方的?脸上带着?面具，遮掩了他的?面目。
但对方的?身?型，还有身?上的?气息还是被方玥记住了。
混蛋！下次我见到你, 绝对会第一时间就将你给解决掉！
这么想着?的?时候, 方玥很是果断的?竖起了中指, 亲切的?对眼?前?人发去问候。
然?而或许是因?为对方对于方玥的?突然?举动?很是意外，并且对于任何的?突发情况都有不俗反应的?原因?, 对方在发现方玥反应的?刹那，就迅速的?做出了反应。
使用了超乎寻常的?力量, 直接引爆了这一整片区域。
方玥看到房屋建筑坍塌，粗暴的?撕开了一大?片的?区域。
周围的?建筑物甚至都被粗暴的?撕裂, 以至于这栋楼房上下好几层的?建筑物都被直接摧毁。
她的?瞳孔中倒映着?周围建筑物被毁坏的?残骸, 那破碎的?砖石，那飘飞在空中的?残肢以及红白?之物, 方玥的?愤怒几乎是抑制不住的?涌现了出来。
这家伙！
就因?为想要杀死她，所以就将这一切都给扬了吗？
这个来攻击她的?人居然?是A级！
她何德何能, 能够被这些家伙如此?看重？
居然?派这种人物来对她出手？
哦，不，也不一定。
说不定对方不过?是为了她而来的?，说不定是担心保护王晴的?人太多, 不好一瞬间将其解决掉。
要知道, A级的?人物在913避难所都是有数的?。
A级已经是一只?脚踏入强者的?范围内了，基本上是常年驻守在虚空战场的?人物。
和白?枫一样，基本上一年没多少时间能够轮值离开。
不管对方是在官方挂了号的?人物, 还是那平日里都待在荒野上从未有任何消息的?人物，对方这次既然?露出了破绽，那就意味着?，这人在之后一定会被人揪出来。
当然?，对于方玥来说，如果不能由自己来解决这种仇怨，那绝对会让她半夜都睡不着?觉的?。
念头不通达可是会让人憋屈的?很是难受，她这轮忍了，下一轮自然?不能再忍。
这么想着?的?时候，方玥忍不住的?磨着?后槽牙，真是太倒霉了。
正常按照道理来说，方玥她自身?的?战斗力不足，但使用那神鬼莫测的?珐琅妙笔还是能够躲避不少可能死亡的?事情的?。
可问题是，这借来的?力量，她自己终究很难发挥出100%的?力量，也就能够发挥出一个六成罢了。
毕竟使用的?少，身?体的?条件也有所差距。
在绝大?部分的?情况下是够用了的?，实?在不行还能用于跑路。
虽然?在模拟的?时候，方玥基本上都不会选择躲避和跑路。
毕竟都模拟了，当然?是要正面刚，以此?来收集更多的?线索，和尝试新的?东西。
但此?刻，方玥是真的?想，尝试着?逃跑，再让红莲和白?枫一起来给眼?前?这家伙来个双人乱打。
可惜，她只?能想想了。
因?为看不到方玥的?踪迹，那人发出了一声轻咦。
或许是因?为对方的?已经确定，这里的?人没有任何一个能够活下来的?缘故。
对方的?声音也没有怎么遮掩，方玥清楚的?听到了对方说出的?每一句话。
“是幻术？不对，是画境？”那人的?表情出现了明显的?变化?，同时身?周蓝紫色的?光晕环绕，迅速的?爆破开来。
“你认识白?枫？该死的?！”
剧烈的?冲击波撞击在了方玥的?身?上，她呕出一口鲜血，即使是她有心隐藏，也被对方一把抓住了脖子。
那人的?行动?也是干脆利落，完全没有一点多废话的?打算。
毕竟，他认出来了这是白?枫的?能力。
要是被白?枫揪到什?么端倪，他丝毫不怀疑，对方能把他按着?锤。
虽然?白?枫看起来温温柔柔，但作为见识过?对方战斗的?人，他对于白?枫还是有一点不易察觉的?恐惧。
特别，白?枫似乎是将自己的?力量留下了一部分在对方的?身?上保护这人。
他很清楚，白?枫是个外热内冷的?家伙，她可从没有，对其他人这么好过?。
所以——必须要杀了眼?前?的?人！
男人的?动?作变得愈发凌厉，直接干脆的将方玥给彻底杀死。
甚至因?为对于珐琅妙笔的?畏惧，他还不忘彻底的?将这一定范围内的?所有东西尽数毁坏。
只有当一切毁的彻底，没有留下痕迹，那他才会安心。
而方玥也在这个时候彻底的?失去了意识。
只不过在她失去意识的时候，她恍惚间似乎听到了一声惊讶，乃至于有些凄厉的?喊叫。
那声音有些尖锐，方玥一时间根本没有听出来那到底是谁发出来的。
毕竟这声音听起来有些过?于尖锐刺耳，让她完全无法和任何一个人对上号。
更别提房间里的?那几人不是都死了吗？哪里还有人……
不过?很快的?，当方玥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她就反应过?来了，刚才那声音的?主人到底是谁。
因?为此?刻，她睁开眼?看到的?不是熟悉的?小黑屋以及模拟器面板。
而是……正在和她严肃说着?话，眼?中还闪烁着?几分希冀的?王晴。
在看到对方的?刹那，方玥直接就把现在的?情况和之前?对照了起来。
此?刻，应该是在对方拜托她把功法给记录下来，甘愿赴死的?时候。
王晴满脸奇怪的?看着?她，似乎有不少的?话想要说。
毕竟此?刻，方玥的?面部表情过?于狰狞了些，看起来难免让人担心。
“我要借用一下洗手间！”这么说着?，方玥迅速起身?，直接气势汹汹的?走远了。
看着?她的?背影，王晴疑惑的?歪着?脑袋，很是不解。
而方玥则是用力的?关上了厕所门之后掏出手机来，看着?屏幕里那还在眼?巴巴瞅着?自己的?Q版小人，沉默了许久。
或许是因?为方玥盯着?他的?时间足够久，小家伙的?脸上露出了点点红云，“你怎么这么看着?我呀，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吗？”
看着?手机里那期待着?的?小家伙，方玥的?眼?神也露出了少许的?无奈。
对方的?情感似乎很是赤诚，甚至对方又一次的?选了帮助她。
而这一次还和当初不一样，那次她可以解释成对方需要她的?力量，但这次不一样。
“说起来我们也认识了挺久的?了，你有没有考虑过?给自己起一个名字？ ”
听到方玥突然?的?提起了一个不相干的?话题，那住在屏幕里的?人工智能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名字？”
“对啊，作为一个独立的?个体，你该具备属于你自己的?名字不是吗？”
“但是，我只?是一个AI。”
“即使是AI也是能够有名字的?吧，没有任何人规定了，AI没有名字不是吗？就像是机械也有自己的?型号一样，你也该有属于你，独一无二的?称呼。”
对于方玥的?话，手机屏幕里的?小家伙很是苦恼。
他撑着?自己的?脑袋，歪着?头陷入了深思。
这话，好有道理的?感觉。
但在他的?印象里，AI似乎是完全不需要名字这种东西的?。
毕竟对于创作他们的?人来说，它只?是一个工具罢了。
不过?，那和自己是相同存在，并且管理了姬氏旗下所有避难所的?父兄，也有自己的?名字。
他被人们称之为‘零’。
在想到这一点的?时候，小家伙期待的?看着?方玥。
“我也可以有名字吗？”
方玥毫不犹豫的?给了肯定的?答复。
“当然?，你是拥有生命形式的?智慧存在，甚至你可以说是一种比较稀少的?独立种族，就和那些将思维上传到数字终端，而活在虚拟世界中达成了永恒生命的?人一样，有着?相同的?价值。”
“我和那些人一样？怎么可能，他们可都是人类。”
“怎么不可能呢？”方玥的?声音轻柔而有力，让眼?前?那虽然?很聪明，但并没有接触过?什?么人的?人工智能有些迷迷瞪瞪的?。
“人类并不是一个固定的?概念，你拥有着?人类社会的?观念并且认可人类，帮助人类，所以自然?算是我们的?同胞。”
“就像是……我们经常说起的?，为了人类而战，这并非一个口号，而是一些人真的?会用自己的?生命去为了一些人而奋不顾身?。”
说起这话的?时候，方玥的?心底都忍不住的?叹息。毕竟曾经的?她对于这种所谓的?大?道理，可半点兴趣都没有，甚至感觉很是可笑。
然?而此?时此?刻，她自己却?成为了这种说大?道理的?人。
屏幕里的?人工智能都期待的?露出了星星眼?的?特效，“听起来好厉害的?样子！那，那能拜托你帮我起一个名字吗？我听说，起名字这种事都是要由很重要的?人来做的?！”
听到对方这话，方玥的?脸上也露出了几分的?惊讶。
很重要的?人吗？
起名字这种事，并不是方玥擅长的?。
她垂眸思索了好一会，才开口询问，“凌一如何？”
这么询问的?时候，方玥的?心情还是有些忐忑的?。
毕竟起名字这种事，她也是第一次。
“是这两个字吗？！”屏幕上的?小人兴致勃勃的?举起了一个牌子，眼?睛亮闪闪的?看着?方玥。
得到了方玥肯定的?答复之后，屏幕里的?小家伙就把这个和他脑袋一样大?的?牌子抱到了怀里，“那我以后就是凌一了！”
“方玥！方玥！你喊一喊我的?名字！”
方玥很自然?的?喊了好几声凌一，见屏幕里的?小家伙乐的?都开始在屏幕的?边缘打滚了，她这才柔和了语气继续开口。
“凌一，作为朋友，我想我们在很多事情上，都不应该隐瞒或者欺骗不是吗？”
听到方玥这话，凌一的?眼?睛一亮，似乎是想要趁机询问几个他一早就好奇的?问题。
不过?方玥比他要快的?多，直接没有任何的?停歇就把自己的?问题问了出来，“你为什?么要瞒着?我，决定我的?命运。”
屏幕上的?Q版小人僵住，脸上露出了几分胆怯的?表情，甚至是爬到了屏幕的?边角，将自己给隐藏了起来。
只?露出一半的?脸，偷偷窥屏。
方玥无奈的?敲了敲自己的?额头，她盯着?自己的?手机，又加重了些自己的?语气，“怎么？你敢做不敢当吗？为什?么要将那种东西用在我的?身?上。”
方玥这话说的?有些重，听到她这话的?凌一更不安了。
“你，你怎么知道的?。”
“你别生气！我只?是害怕你出事，不管是你，还是那个叫王晴的?研究员，你们要做的?事情都太极端了，为什?么要赌上性命呢？明明生命是最宝贵的?东西。”
“但是，总有些东西比生命要更加重要。”
方玥的?声音很轻，但能够听出来眼?前?人话语中的?坚定。
手机屏幕里的?凌一疑惑着?歪着?脑袋，虽然?很不理解，但他还是点了点头。
“我不是在怪你，只?是想要告诉你，你完全可以更相信我一些。”方玥温和的?说道。
那趴在屏幕边上的?小家伙这才重新的?又从屏幕边缘爬了出来，郑重的?向方玥道歉。
“是我的?想法太天真了，我以为我这么做就能够给你增加一份保险。”
“我以后一定不会再擅作主张了！不过?……”
说到这里的?时候，小家伙的?脸上露出了再明显不过?的?不安。
“那个，那个，我刚才已经把东西给用了。”
听到这话，方玥很是无奈的?抬手在脸上重重一拍。
事情又绕回?去了。
凌一使用的?东西就是方玥在刚入学银月学院的?时候，陷入了一个无法打破的?轮回?。
最开始的?时候，方玥还以为自己的?模拟器出现了bug，后来直接把她的?精神力都快给烧干了。
方玥看着?自己屏幕里都快要哭出来的?小家伙，很是无奈的?询问，“那你能告诉我，你是在什?么时候使用的?吗？”
下一次，她一定要先阻止对方！
“就、就在刚才，之前?我已经把黑箱的?权限拿到了手里，刚才一个激动?，就没忍住……”
看着?那冒出QAQ表情包来的?小家伙，方玥安慰了几句。
“我知道你是担心我，我没有要责怪你的?意思。”
大?不了再来一次。
只?要下次阻止了，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不过?那个A级还是个问题。
哪怕是她叫来了红莲，让对方去应对，方玥也不能肯定事情能够解决。
“看来还是得摇人。”方玥点点头，这么下了结论。

对于如何解决那个A级, 方?玥还在琢磨。
她认识的人之中，最能打的也就是宁溪和?赵孟楠他们。
但他们的能打也就是在中低端的范畴，在二十多岁的范畴内, 他们的能力水平毫无疑问是顶尖的。
但问题是，方?玥现在遇到的可不是什么会审查条件的比拼。
对方?可是不会有任何底线的狠人。
就在方?玥坐在马桶盖子上，正沉思着的时候, 厕所的门被人敲响, 王晴那带着几分迟疑的声音传来。
“方?玥？你还好吗？”
说句实在话, 这么多年下?来，她对于方?玥还是很信任的。
而且坚定不移的承认对方?是和?自己志同道合的伙伴, 甚至偶尔面对方?玥的时候，她还会出现短暂的‘对方?是不是比自己还不要命’的感觉。
她从?未听方?玥提起过那些有关于一些信仰的话题, 但她毫不怀疑，方?玥为了人类的延续而努力的坚持。
但……方?玥刚才的反应太?反常了一些。
在她刚将?自己的后事托付给方?玥的时候, 对方?突然的脸色大变, 同时冲入厕所。
这种发展，很难不让她多想。
就在王晴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她看到厕所的门被人拉开, 而她甚至都没有敷衍一下?去按抽水马桶，甚至马桶盖子还是扣着的。
王晴忍不住的嘴角抽搐。
她差点?都要忍不住的告诉方?玥, 你这么不走心的宴席，她就算是想要相?信你没事都很困难。
方?玥倒是没有察觉到对方?那复杂的心情，她直接一把?抓住了王晴的手腕，目光灼灼的看着对方?。
“我刚才看到了未来！”
听到方?玥这话, 王晴的眉梢挑起, 表情微妙。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之前曾经说过，你的预言能力很不确定？经常是要隔很久才能得知一些模糊的东西？”
听到王晴突然说起自己之前胡编乱造的话, 方?玥连忙举手表示让对方?暂停一下?。
“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刚才得知的信息！”
这么说着，方?玥就毫不耽搁的将?自己不久之前经历的事情和?对方?说了出来。
最开始的时候，王晴还是一副我要看看你能说出些什么来的表情，不过很快的，她的脸色就发生了明显的变化。
站在理性的角度，王晴觉得自己不应该相?信对方?所说的话。
毕竟，她所说的那些实在太?过匪夷所思了。
什么叫做，有些人的体内被种下?了足以操控，甚至直接让他们变成污染怪物的种子？
这只能事情真的能够做到吗？
如果这件事是别?人告诉她的话，她一定会觉得对方?疯了。
但方?玥……
说句实在话，到现在为止，她都不知道对方?的能力到底是什么。
方?玥虽然说自己是预言能力，但对方?在之后很久没有表现过她之前传闻中那种神乎其技，算无遗策的预言本?事。
这让她难免有些怀疑对方?的能力到底是不是预知，但问题，这种精神系的能力本?身也是不容易探查出来的那种。
没有在这件事上多纠结，在短暂的思考过后开口，“有关于这件事，我可以帮你。”
这么说着的时候，王晴的眼神变得锐利，她直勾勾盯着眼前的人，一字一句的询问，“你要对你说出的每一句话负责，你确定你告诉我的事情都是真的吗？”
方?玥点?头。
王晴稍微的松了一口气，她看着眼前的方?玥表情柔和?了许多。
“既然如此，那事情就简单的多了。”
见方?玥露出了迷茫的表情，王晴抬手揉了揉对方?的发顶，“你该不会以为，我在这方?面没有什么人脉吧？拜托，我可是二十岁就成为研究员的女?人。”
“人脉说出来吓死你！”
这么说的时候，她得意洋洋的拿出了自己的手机来，“我的父亲可是很厉害很厉害的研究员哟，我的家庭为我提供了很大的帮助，让我从?很小的时候就看了很多稀有的书籍，让我的起点?比许多人都要更高，所以我走在了许多人的前面，更需要承担起应尽的社?会义务。”
对于王晴这话，方?玥不置可否。
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对于她言行一致的在做自己认为正确的事情这一点?，方?玥只能说这种人很厉害，可惜她不是那种无私的家伙。
将?事情和?自己熟悉的长辈聊了几句之后，王晴的脸色很是凝重。
她看着方?玥，再次忍不住的询问了一遍之前已经问过的话。
“我理解你的紧张，但是王晴事情从?来都不会以我们的想法为转移。”
看着眼前那还是忧心忡忡的人，方?玥开口说道。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你所说的事情实在是太?严重了一些！”
“如果实际上不仅是两个人呢？如果有成百上千这样的存在，他们走在街头，就这么直接的爆发了出来，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吗？”
方?玥的睫毛颤动了下?，她当然想过这样的可能性。
这种怪物的污染性实在太?强了一些，而普通人对于这些基本?上是没有抵抗力的。
见方?玥的表情，王晴也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她抬手拍了下?对方?的肩膀。
“算了，这些都不重要。”
“说起来，你之前跟我说，你怀疑我的研究方?向是正确的，所以他们才那么想要弄死我，对吗？”
见方?玥给出了肯定的答案，王晴的摸了摸下?巴。
“但这样的话就很奇怪，我们一百多年前的文明，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听到王晴的这句话，方?玥这才露出了几分惊讶的神色。
她之前完全没有考虑过这方?面，毕竟对于她来说，她更熟悉的当然还是上辈子那根本?没有任何超自然能力的世?界。
而这里的功法体系，训练体系，还有那不讲道理的超凡能力，所有的一切对于她来说都太?遥远了一些。
“那个时候的人们修炼是成体系的，自秦朝起人们就崇尚超自然的力量，有无数的先辈们将?其完善那些厉害的人们开创了许多条修习的道路。”
“其中最为普遍的一个就是现在的人们，即使没有觉醒，没有资质，也能够通过能量石让他们入门。”
觉醒是一个必要的条件，但如果暂时没有觉醒的话，也不是没有变强的办法。
只不过绝大部分没有觉醒的人，终其一生只能够到达D级。
“那些敌人，是怎么确定我们的这条路是正确的呢？
难道他们有属于我们完整的功法吗？”
看着王晴那担忧的模样，方?玥握紧了对方?的手，“不用?担心，我之后会帮你注意这些的！”
听着方?玥这话，王晴有些不解的迷茫，不过她没有把?这件事太?放在心上。
王晴的那通电话效果效果很不错，半个小时后，就有人来敲响了她的房门。
那人的模样约摸30岁，是个有着深邃眼神的中年人。
对方?刚一进门就用?他那锐利的视线打量着眼前的方?玥，似乎是想要从?她的身上看出来些什么。
他看起来虽然气势十足，但从?对方?的眼神中那，方?玥感觉到了对方?那外强中干的心虚。
方?玥哪里会被这人的压力所影响，这人的眼神确实看起来锐利又让人不安，但白枫平日里打交道的角色可都是老狐狸。
只要不是那种自己露出了什么破绽，不得不现场胡编乱造，对于一些东西做出解释的话，方?玥本?人对于这种眼神上的压迫是一点?感觉都没有的。
“你之前说的那两个人都被安排出来了，希望你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不然这种坑害重要重要研究员的行为，足够让你被送上军事法庭。”
“放心，我甚至能够告诉你们，要怎么才能发现他们不同寻常之处。”
见方?玥信心十足的走在了前面，仿佛准备要带领着他们去见证某个奇迹。
原本?还想着质问方?玥几句的中年男人唇角紧抿，“你考虑清楚了吗？要知道你的谎言和?骗局是不可能欺骗那些伟大的人们，你的谎言对于他们来说就像是肥皂泡泡一样，可笑而荒诞。”
方?玥听着对方?的话，干脆停下?了自己的脚步，转身看着身后追赶而来的人。
她逆着光站着，太?阳挥洒在她的身上，将?方?玥的脸部轮廓染上了一层金边。
“既然你们过来了，那你们应该至少在这种简单的问题上达成了共识，为什么你还会问我这么可笑的问题？你这样，只会让我感觉你们都是笨蛋。”
听着方?玥的话，中年男人的脸色涨的通红，他半天都没能把?自己原本?还准备问出来的话给继续说出来。
的确，上面大人物不知道为什么选择了相?信方?玥的鬼话。
并且在第一时间选择将?另外两个，被眼前这可恶的女?人栽赃的可怜人。
那两位倒霉的研究员只怕是看到调令，还以为自己被重用?了，这么想着，他又忍不住的叹息了一声。
视线在眼前的方?玥，和?身侧的王晴身上移动。
忍不住的在心底嘀咕，这两个女?人果然不靠谱。
王晴瞧了对方?一眼，快跑了两步站在方?玥旁边低声询问。
“怎么个情况？”
“不用?太?在意，反正除了他以外，还有别?人在暗中保护你，我们完全不必在意这人的想法。”
听到方?玥的话，王晴的视线忍不住的落在了旁边人的身上。
怎么说呢，她总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就像是……方?玥的距离和?她不自觉的又拉远了不少。
但这似乎并不是什么坏事，毕竟，她发现方?玥像是变得更坦诚了一些，她对于周围人的态度也变得更柔和?了一点?。
像是，那冷硬的心痂裂开了一个小小的口子，愿意去接纳其他人了一样。
那两个被种下?了种子寄生的研究员，被上面的人以特殊的调令安排叫去了别?的地方?，不过在他们怀揣着憧憬以为自己要升职了的时候，他们直接干脆的被麻醉放倒。
甚至是送入实验室之中，他们先是将?那两人里里外外的检查了一遍，原本?还对于方?玥所说的一切将?信将?疑的人们很快发现事情的不对头。
毕竟，他们在两人的心脏中发现了一枚漆黑的种子。
那种子就像是直接扎根于心脏的植物，在对方?的体内生根发芽，汲取当事人养分，然后攀绕生长，缠绕在心脏上的藤蔓更是如同攀援生长的菟丝花，将?他们身上的所有养分都吞吃殆尽，然后在等待着某一瞬间的绽放。
以生命为代价的绽放。
在发现这一事情的刹那，所有人都惊讶的看向了，那提出了这件事情的方?玥，想要从?对方?的口中得知一些更多的情况。
对上他们的视线，方?玥则是很无奈的摊开双手，“你们看我干嘛？”
“你能不能预言一下?这东西到底是什么？！”
方?玥很是无语的看着那个兴奋不已的研究员，虽说这东西的危害性是直接摆在明面上了，但一个完全新奇的存在，对于这些人来说还是很具备吸引力的。
他们此刻迫切的想要知道，想要研究这东西。
但不管他们现在有多想，也不得不暂时的停下?手中的动作。
一旦继续，那毫无疑问，会将?这两位同胞杀死。
他们二人体内虽然植入了这样的种子，但并不意味着他们两人背叛。
在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他们依旧是同胞，是伙伴。
不能因为这种嫌疑，而选择将?人杀死。
此刻这个种子依旧处于潜伏期，并没有完全的生长发育，他们两人此刻也自然还处于人的范畴。
根据他们目前的调查，这个种子的生长很是隐秘，平日里根本?不会展露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甚至当事人最多只会感觉偶尔有一些心绞痛。
而这种事情对于经常熬夜，疲惫过度的研究员来说，简直就属于标配。
“虽然很抱歉，但我们暂时不能让他们清醒过来，毕竟我们还无法确定这个种子是否有主动传输的能信息的能力。”这么说的时候，所有人的视线又忍不住的飘向了方?玥。
面对着众人的视线，方?玥根本?不用?想都能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左右不过是希望她去窥探未来的片段。
方?玥直接跟光棍的摊开手，“预知又不是我所能够掌控的东西，起码现在我没有办法主动的去精确的知道某一件事情的未来会如何。
而且我的精神力早就耗干净了，爱莫能助。”
对于方?玥这话几人也很是无奈，虽然他们看方?玥的脸色，感觉对方?在骗他们。
但方?玥说的也的确没毛病，预知这么重要的事情，需要的消耗简直无法估量。
“总之这次的事情多谢你了。”所有人都看向方?玥，真诚的道谢。
紧接着他们都像是紧密的齿轮一样运转了起来，在确定了方?玥所说的话真实无虚之后，他们开始对于整个社?会群体排查，虽然这种子通过现在的手段没有办法发现，但并不代表着他们不能去研究新的检测仪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