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说别的沪市甚至都举行了时装秀。
学校里也是一样的,穿裙子的开始比比皆是。
许佳年已经想着没过多长时间她就要毕业了,到时候分到哪里还不一定呢!
“我家里是想着让我安稳点,你们有什么想法?”
何雨书本地的,家里也不指望她赚多少钱,有份体面的工作对她来说就已经很好了,再说她家里也不缺她去挣那点钱。
能聊到这个话题,也是因为大力发展经济,她们学校的学生还没出去就开始有各个公司想着挖人了,更别提有些单位了,反正是很吃香的专业。
那些刚毕业的学长学姐们,拿到手的可是实实在在的钱啊,谁会跟钱过不去呢!
夏淑华半点没有犹豫的,“我缺钱你们是知道的。”
现在的她早已不会因为说实话而感到自卑或者不适了。
再者许佳年跟何雨书两个也不是这样的人,偏偏她们都比她有钱的多的多。
“你呢?”
何雨书没感到奇怪,夏淑华那个家里就跟没有一样,不靠她自己多赚点钱傍身,她以后日子也不好过,但是许佳年的选择她也想看看。
因为这么长时间接触下来,佳年穿的用的,只要不是瞎子都知道条件不会差的,甚至比她家还好。
她的心里还是有点犹豫的,谁会跟钱过不去,她家里有钱不还是得双手向上跟家里要,但是钱多也代表了不稳定,她心里没底。
许佳年慢条斯理地翻了一页书,余光看到她们两个急的要过来动手了这才说道:
“谁会跟钱过不去!”
她要是真的视金钱于无物也不会忍受渣爹,现在还没撕破脸,还不是他能爆金币。
她不是没想过别的选择,比如公家的这种翻译这类的职业,人还不能想一想了。
之前演讲比赛获奖不是给了她自信心,真的去了解了下具体的工作,许佳年还是摇头算了。
其实总的来说,她这人也不是十分严谨的性子,以前是迫于环境逼不得已,不代表她是真的喜欢这样的,能用自己舒服的方式去过这样的生活,她也不会给自己增加难度。
主打一个不爱吃苦!
再者现在看来她手里的钱还能禁得住花,但是再往后不用过十年,就说五年。
她都拿不出那么多的现钱,难不成卖手里的那些老一辈值钱的东西,那不就是等于家里败了嘛!
本来这个时期就是积累财富的最佳时候,只要她不赌不干嘛的,趁着这股东风起来的时候,就能积攒不少,可能连下一辈的都不用愁了。
何雨书顿时有点愁了,她们两个这意思估计是都不会去分配的单位上班了,就留她一个人,这心里可不纠结起来了。
许佳年也没劝什么,这种做人生决定的事情她从来不多嘴,再者她也知道,就她这个本地的,光她知道的就是她家里有几套房子,光是以后拆迁都不愁吃穿,不论她选那条路,都不至于过不好。
夏淑华高兴了,知道佳年都跟她的选择一样的,反正在她看来,只要跟着佳年她就没咋错过。
不过现在还早呢,她们几个还没到毕业的时候呢!
只不过外面变化的很快,比如今天许佳年中午回去吃饭的时候,春姐还跟她说起最近猪肉都开始涨价了,可见现在外面经济的腾飞才刚刚开始。
她知道的以后涨的还过分呢,现在这些才算什么。
知道也就跟春姐提了一嘴,结果春姐想着要去囤点家里能用的东西,还是被她给拦了下来,真没必要买老些,别到最后根本用不完。
想起曾经刷到的帖子,说自己家奶奶什么的囤的的确良布料到了后来都没用完,依旧放在家里的樟木箱里,她不知道以后什么样子也就算了,知道哪里还能让春姐浪费钱跟精力去干这些。
好在春姐也不是那种不听劝的人,佳年说不让她干这个,她也就没去干了。
至于宁从闻,他不仅已经毕业了,甚至到了可以分房子的时候了。
不过鉴于许佳年还没毕业,而且他了解的自己媳妇就是毕业了也不会真跟着他在家属院里住的,他都没申请房子,就住在宿舍也正好。
不过因为许佳年从来都没去过他那边一次,虽然宁从闻一直说自己已经结婚了,但是部队里有些人可不相信。
尤其是一些家里有女孩的,什么小姨子侄女之类的。
大家都不是瞎子,都能看出来宁从闻以后绝对不会止步于此,而且这么年轻都能到这个位置上了,可不就被有心人给惦记上了。
虽然这家伙油盐不进。
但是就他光明的职业,跟他那张脸在这,都有数不清的人想要扑上来。
这个时候还不是个例,有结了婚的,最后不还是跟前头的离了,娶了年轻漂亮的媳妇了。
又到了许佳年快放暑假的时候了,之前她要么是去陪下老爷子,他毕竟年纪也大了,宁从闻不在家,她作为孙媳妇的也只能去帮着尽孝,关键去那边她也不用做什么。
大多时候都是听着老爷子讲着他以前时候的事情,要么就是陪着下下棋。
正好她一个新手配臭棋篓子,这两个谁也不说谁。
至于宁靳博他们一家三口,那真是彻底老实了,中间他还想着来老爷子这边告状,结果又连门都进不来了,只能又气着回去了。
结果那周下班路上就被人给套麻袋给打了一顿,还是被人发现给送回家的。
直到家里苏莲心给他涂药的时候,他才睁开装晕的眼睛,骂道:
“那个孽子,简直天打雷劈,他是要遭报应的!”
亲爹都敢找人对他下手,不是他找人干的会是谁。
苏莲心:也不看看你都被打多少次了,说这个。
要是以前苏莲心还能会安慰几句,结果宁靳博这货就跟记吃不记打一样,伤好了果断时间又想着去找老爷子告状,宁从闻早就派人盯着他们两个了,他这一去一个准,她现在也根本提不起兴趣来哄他了。
“别被人听到。”
说完这句宁靳博就跟被掐了嗓子的鸭子一样,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就宁从闻那个死德行,说不定还真会派人在他家里偷听,不然他是怎么被打的。
他闭嘴了,苏莲心无语了下然后开始给他上药了。
..........
“喂?”
“从闻打电话过来了。”
对着许佳年他们两个说着,他还暼向许佳年,电话里从闻还指名道姓地要求他媳妇来接电话。
这真是等不了一点。
“你赶紧先去吧!找你的。”
宁山对着许佳年摆摆手让她去接电话去,他正卡在这,不知道下一步该下哪里呢!
“那你别动棋盘啊,我都记住了。”
许佳年走之前还不忘警告一番,实在是下了这么长时间的棋,彼此两个人实在也是太熟悉了点,会干出什么事情来。
悔棋都不算什么了,这种偷摸着给棋子换位置的事情,只要能做出来那也算是他有本事。
“嘿,我是那种人嘛,你就别在这耽误功夫了,赶紧去吧!”
宁山就差被孙媳妇给指着说他会偷换棋子的行为气黑了脸,摆了一个黑脸出来,表示自己不是那样的人。
许佳年见状也只能出去接电话去了,倒是宁山。
刚刚还一脸的信誓旦旦的模样,在许佳年前脚背影刚消失在他面前时,直接就对着他早已经看好的两颗棋子换了下位置,这样他又有了几分赢的可能。
小丁看着老首长这副老顽童的模样也是失笑,不过他也只当是没看见的,毕竟他们两个人都是一个性子的,说他们臭棋篓子都是夸他们了,出去跟外人下棋谁都不待见他们两个。
也正好他们两个能凑一起下。
都不用老首长说什么他自己就自觉地出去了,只当是没看见。
不然一会儿佳年还要他来作证,他是懒的给他们两个断官司了。
这边许佳年到了电话机旁边,拿过放在旁边的话筒,放在了耳边,然后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
“喂!”
“媳妇是我!”
那边等了好久的宁从闻一听自家媳妇的声音那顿时就精神起来,脸上也有了个笑模样。
“出什么事了吗?”
她主要也是好奇他有什么事,急的直接打到了老爷子这边,他们两个现在通信都不断的,家里因为这个都买了不少的邮票。
因此还捡了一个漏。
那天在家吃饭的时候,春姐突然来了一句:
“今天有新出来的邮票,你们两个最近写信我就给多买了点,正好那个猴看起来就喜庆,我买了两版,12,8元。”
本来低头吃饭没在意的许佳年头也不回地说道:
“两版哪里算多买了,就他这个写法,多少都不够他用的。”
说到这个就无语,信里没写什么也寄,幸亏是家里不差钱的,不然别的人家这点哪里舍得。
说完这话的许佳年脑海里闪过一道灵光,试探地问道:
“什么猴,长什么样子啊?”
心里暗暗想到不会吧!
不是她想的那个吧!
她记得后来的猴票也值钱的很,现在一张才8分钱,简直都不算钱了。
“你等下我去拿给你看。”
春姐说完这句就起身去把新买的邮票给拿过来了,嘴里还不忘解释道:
“我刚买回来,想着一会儿给你剪开,现在都还没剪呢!”
直接是两张大的整的邮票,一张有80枚。
许佳年也不吃饭了,站起来接过看着,眼睛瞪的贼大,还真是那个猴。
看着春姐的眼睛就跟看财神爷一样的,发财了啊!
“这个挺好看的,不剪了,到时候直接封起来,我留着当纪念,我一会儿再给你点钱,要是有的话再给我买几张,邮票再买点别的吧!”
春姐虽然说是来照顾她的,但是春姐的每个月的工资是从老爷子那边开的,都用不着他们付这钱。
至于家里用的什么买菜买东西的钱,那都是她每个月固定的给多少钱,钱还放在专门的抽屉里,春姐没钱就可以去拿了用。
他们以后可是要给春姐养老的。
现在这点钱更是不会在乎的。
“行,我下午就去。”
春姐虽然不懂,但是知道对着佳年的话照做,不像有些人,不懂还要反驳两句,有了春姐之后反正她是省了不少心的。
“是有点事,你都放假了,要不来我这住段时间。”
他的想法很简单,见到自家媳妇之后,那些人总能消停点了。
许佳年顿时听出了他话里有话。
反问道:
“有人看上你了?”
“咳咳咳——”
宁从闻被她的一句话问的差点被自己口水给呛死,他简直冤枉啊!
“不是,这不是我最近太忙了,也没有假期,就辛苦你来我这边。”
宁从闻哪里能说真话,这时候打电话旁人都是能听见的,到时候再给他出去瞎传。
许佳年也从他的咳嗽声中明白了什么,对着电话那头的宁从闻吩咐着:
“行,那你把房子收拾好,我带着春姐去你那。”
她都忘了现在打电话不像是后世那种,谁好人能听夫妻打电话,现在一些话他们敢说第二天就能传遍了。
不然依照宁从闻的那张嘴,铁定先来一句:
“也不看看她们长的丑想的美!”
对的,就是这么自信,不仅自信还看不上她们。
不是她够放心宁从闻这人不搞这些,属实是他的自己在这就能杜绝大部分了,尤其是他经历过,才更不会干这种事。
两个人没说一会儿就挂断了,主要是电话那头传来了有人喊宁从闻有事。
许佳年想着到时候把春姐给带去,可以给他好好补补,因为只要是干这行的就没有不累的,每天光是训练都够累人的,反正她是不可能吃这个苦的。
那个退下来的身上没有一大堆的伤,就像老爷子,现在别看住的地方好,身上可是实打实的伤疤,那身体一到下雨天,骨子里的疼也是真的。
想好就回去找老爷子了,刚坐下就看了看桌面上的棋盘。
“你是不是偷摸着换棋子了!”
宁山心里猛的一跳,脸上不动声色,反驳道:
“胡说八道,我什么都没做。”
“哦,我看错了。”
许佳年也是诈一下老爷子,她也记不住棋盘上的棋子,再加上打电话过去的功夫,她哪里还记得住。
宁山这时候再看不出来她是溜自己那真是白活那么大岁数了。
要不是她是自己的孙媳妇,他已经一肚子的脏话要直接开骂了,真不亏是跟从闻是一家子的,也学了他满身的心眼子,现在都会诈自己了。
“从闻找你说什么?”
不过他也没追着这个话题继续说,反而是重新问起了别的问题。
要知道他那个孙子,一般没事都不见得会给他打电话,现在孙媳妇在自己这陪他了,从闻倒是想起来他这边的电话号码了,为的谁都不用说。
“我这个假期要去他那边了,不能再陪你下棋了。”
说到这,许佳年直接告诉了老爷子,顺便已经在看棋盘了。
宁山猝不及防地听到了这个消息,他的下棋搭子。
要知道最近孙媳妇来陪他,这段日子别提过的多开心了。
不像之前跟其他人,他们都嫌弃自个的棋艺,也就跟她下的有来有回。
许佳年:婉拒了,也不知道是夸她还是侮辱她呢!
“怎么突然要你过去?”
要知道他那个孙子一般没事也不会要求这个,难不成是部队里出了什么幺蛾子。
许佳年竖起了一大拇指,果然姜还是得老的辣,这老爷子一下子就发现了其中的奥秘。
“我是去宣示主权的!”
说完眨巴眨巴眼睛看着老爷子,给了他一个懂的眼神。
作为也是下了一段时间的棋友了,她相信他会懂的。
“真是没用,还要你帮着去,我看就是他平时脸上抹太多了,糙一点就没这么多麻烦了。”
宁山不仅懂了,还略带嫌弃地说着。
一代不如一代,看看他,当初可没什么花花肠肠子,一心一意地就对着从闻他奶奶,哪里像他们这一个一个的。
宁靳博就别提了,简直蠢货一个,宁从闻到底也是他看着长大的,结果平时嘴巴那么凶,这个时候不厉害了,也是个没用的。
许佳年也没想到他会这么说,还是帮着宁从闻解释了一句:
“他也是无辜的,你知道他那人的,肯定没这心思。”
“你别帮他讲话,以后也别太惯着他了,明天我让人送你去他那边,他要是真有什么歪心思,你就告诉我我,我去教训他。”
之前宁靳博已经算了,要是从闻胆敢露出一点花花肠肠子,他也能让他知道,皮带是什么滋味的。
许佳年满脸无辜,对此心里只能同情宁从闻三秒。
你自个亲爷爷都不站你这边,她也没办法了。
“行,我都听您的。”
她还不知道宁山已经想着要打电话过去臭骂宁从闻一顿了,不仅是对他处理这个事情的不满意,也有对他把自己下棋搭子给弄走的气愤。
吃完晚饭,许佳年就从老爷子住的地方回去了,还得赶着回去帮春姐一起收拾下东西呢!
到家后发现春姐已经收拾了的差不多了。
“别的东西我都收拾好了,就是衣服你去看一眼,我还没收拾起来。”
春姐也就光选出了不少好看的裙子,这次去从闻那边住的原因她也知道了,尤其是知道有不要脸的盯上从闻的时候,那叫一个气啊!
这不恨不得把佳年柜子里好看的衣服都带上,也不看看她们想什么呢!
哪里比得上佳年。
“行,我现在就去看。”
许佳年被春姐直接带到地方,看着那一堆的裙子傻眼了。
“春姐这也太多了吧!我带个几套有个换洗就行了。”
她看着那一堆的衣服,别说换洗了,就是去那里不重样都够穿了,别人还以为她是去走秀的呢!
部队那个地方也不能这么夸张吧!
“这多什么,反正不是有车送我们过去,又不用我们费力。”
春姐解释了一下,突然看着她的头发来了句。
“要不你再去烫个头发去。”
卷发什么的应该更好看些,到时候弄些发夹发带什么的,看起来可时髦了。
“真不用!”
许佳年失笑,然后自己动手也去选了一些能带过去的衣服,好看但是也没有那么张扬的,一般部队这种地方,可不就是枪打出头头鸟。
好看就行,但也没必要搞的兴师动众的。
选了几套比较得体的裙子,那红裙什么的,她直接pass。
现在虽然说是以前那些事过去,但是她如果搞的太张扬,那人家对她的印象也影响着宁从闻。
她可没必要给他找麻烦,有些事可以干,有些事没必要。
再说,宁从闻损失就是她的损失。
春姐也只能失望地看了眼被她拿出来的漂亮裙子,可惜了。
她们这边忙活着。
宁从闻这边也没停下来歇着。
知道自己媳妇要来的他,直接去找了领导申请房子。
“报告!”
“进来!”
等到宁从闻进来之后,曲大红笑着调侃道:
“怎么你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今天怎么到我这了?”
都是熟人,虽然他现在名义上是宁从闻的领导,但是据他知道的宁从闻的前途无限,光是他家里的那位,一般部队里谁会跟他过不去。
再加上,宁从闻这人的确是有实力的,不然光凭背景,他也看不上的。
“我媳妇要来这,我申请房子。”
他当初没申请房子,也是因为不会带家属,现在总不能带人去住他的宿舍吧!
“要随军,我记得你媳妇不是大学生吗?”
听到有点诧异地问道。
“不是随军,是来这住一个暑假她就回去了。”
宁从闻也跟着解释道。
“行,我给你批了,你直接拿条子去后勤吧!”
知道这的他根本不会不批的,光是他身上的战功,别说批个这房子,就是随军的房子都能给他申请下来,只不过是宁从闻懒的跟其他人去争去。
“对了,到时候带着你媳妇来家里吃饭。”
最后还嘱咐了一句。
“知道了,谢谢首长。”
宁从闻知道他好意点头拿着条子出去了,他现在正忙着呢!
急着去申请房子下来后赶紧去收拾,不说别的,那些房子破烂的,腻子什么的不得先补上点,床不好的也得去后勤换个结实点的。
急冲冲地走了后,没过一会儿,曲大红的办公室又进来一人。
“宁从闻找你什么事?”
曲大红看着熊成忠内心叹气,面上装傻:
“没说什么。”
真是不知道他脑子是不是进水了,都知道宁从闻是有媳妇的人,还不死心地想要撮合自家的小姨子跟宁从闻。
他都懒的说他,不然为什么宁从闻会来找自己申请,还不是防着他搞破坏。
也不是小年轻了,非要干没脑子的事情,打量着谁不知道他的小心思一样。
背地里也不知道人们怎么说他的,以前也看不出来他是这样的人。
熊成忠也只是来这问下情况,主要宁从闻实在是油盐不进,这不看到他跑到曲大红这边来,一个是防着他搞点什么小动作,二个也就是忌惮曲大红的。
别看他们两个好似平级,但是曲大红娶的媳妇可不一般,不像他自己,娶了一个没什么助力的农村媳妇,也是到了现在,他才回味过来,娶对媳妇多重要。
这才是他为什么想着能撮合宁从闻跟自家小姨子的想法,他当初能松口娶农村媳妇,可不就是因为长的漂亮,所以对于这点,他还是很自信的,自家小姨子现在长开了。
比起她媳妇来说,只多不差,所以也不明白宁从闻躲什么,有什么不情愿的。
幸亏曲大红不知道他内心是这么蛐蛐自个的。
不然高低给他一拳让他清醒下,光顾着看他娶的媳妇家室了,他们当初可是互相喜欢才结婚的,可不是那种盲婚哑嫁,更不是因为什么被逼的。
“有什么事你也可以跟我说说,毕竟我也算是他的直系领导。”
熊成忠走之前还笑着跟他打招呼,只不过曲大红不吃他这一套。
“关心同志是好的,但是也要注意分寸。”
曲大红非常不给面子的说完这句意有所指地话,然后直接起身端起他的搪瓷杯,也没看他,但是送客的意味很明显。
只有熊成忠不仅什么消息没打探到,还被教训了一句,当即也皮笑肉不笑地从他的办公室出去了,转身眼底的阴沉倒是又重了几分,不过在他出门见到其他人的时候,表情已经收拾妥当了。
等到他走后的曲大红摇头,拿起一旁的暖水瓶给自己杯里加热水,看着已经快要满出杯口的茶水,低低地叹了口气。
“到顶了啊!”
一时间也不知道是在说那个。
出去的宁从闻才不管其他人的心思,一股脑地冲到后勤。
拿着自己手里的条子,愣是申请下来一个小院子,本来还有楼房的。
但是一想着住楼房一点动静可能都让旁边的邻居们知道,他媳妇肯定不喜欢这种的,直接换了院子。
然后喊了其他人去收拾起新家来了。
他的这一番动静也没白忙活,顿时所有人都知道他媳妇没几天就要来这边了,这消息跟长了翅膀一样,也飞到了熊成忠的耳朵里。
那个时候都傍晚了,哪里不知道曲大红是故意的,也记恨上了他。
故意瞒着他。
顿时一个个的家属们开始八卦了起来,这可是宁从闻的媳妇啊!
他在部队里也一向算是性子比较冷的,别说有人对他示好了,就跟看不见一样,有些缠的他烦了,直接不给面子,那嘴里的话就跟刀子似的,什么难听说什么。
因此一开始还弄哭了不少姑娘,告到了领导那里去。
找宁从闻谈话,让他注意下方式的时候,宁从闻虽然说知道了,但是这也让不少人知道,人家可不是那么好勾搭的。
那些个只想着摘桃子的,现在知道他媳妇要来了,可不一个个地打起了精神要看看他媳妇长什么样,家是哪里的,心里对比起来了。
更别提知道熊成忠的小姨子也是追着宁从闻屁股后面跑的那一个,都等着看热闹呢!
也没人去宁从闻跟前问这些话,生怕他那张嘴谁都攻击,一个个伸长了脖子盼着他媳妇来呢!
本来老爷子说让她们第二天去的,结果知道宁从闻修理屋子还要天数,就往后推迟了下。
她是无所谓,不过宁从闻倒是急的很。
每天基本的训练完,就忙着去修整他的那个院子,知道了不仅他媳妇要来,春姐也要来,可不得多收拾下,好在他当初选的是院子,这才不差房间给春姐住。
把屋里角角落落全部清理干净,别说蜘蛛网了,还有那些以前被人给住过没收拾干净遗留下来的墙面都刷了一遍,屋子里能刷的都刷了,就连柜子都修过了,他还去买了不少家里要用的东西,不能光等着春姐她们来了到时候再买。
这不他每天干的事都成为了人们口中的谈资。
“这又是去买什么了啊?”
几个聚在一起的军嫂开始对着宁从闻的背影聊了起来。
“之前那些人还说他跟他媳妇感情不好呢,感情不好能像现在这样,恨不得把那个院子一天三顿地打扫起来,这恐怕让某些人心思落空了!”
“谁说不是,真够不要脸的,破坏军婚,要是都像她们这样搞,以后谁都能这么干!”
没说的话是领导就能这样了,还不是仗着自己手里的权力任性。
........
“佳年你没落什么东西吧!”
春姐在要上车的时候再次地问了一下她。
别开车到半路再说忘了,那可麻烦的很。
“没了,我不就拿的这几个嘛!”
许佳年示意了下她把东西都放车里了,哪里少带了。
她们这次带的东西压根都不少,春姐直接带了不少吃的过去,不然她们两个不在家,也吃不掉。
到时候直接浪费了,她可舍不得。
春姐问完了还不放心,自己上前去看了一眼,没看到她带录音机。
想着就又回头跑回去了,直接把录音机给拿上了。
“这个不用带了吧!我带了书了。”
虽然放假但是她也没有直接放弃学习,语言这门学科可不就是这样,一旦一段时间松懈了,那再捡起来学习的前期肯定要困难的多。
那她还不如每天抽空看一会儿。
主要她也是第一次去部队里,怕麻烦,有些东西不愿意带。
“你都习惯了每天听这个,再说我也想听呢!”
“行,带着吧!”
她也知道春姐是为了她着想,但是劝说她的时候说起了自己,许佳年拒绝的话就根本说不出来了。
她们这才上车,都坐在了后座。
朝着宁从闻所在的地方开去。
第445章 丑八怪
这时候的宁从闻还不知道他媳妇现在就在来的路上了,不然那高兴的样子根本瞒不了一点。
不过他最近这满面春风的样子,谁都知道他心情很好。
但是此刻宁从闻却一脸冷漠地站在一旁,不仅满脸的离他远点,谁都看出来他很讨厌对面的一个女同志了。
说是对面还不准确,毕竟他们两个离的很远,保守点估计也得有两米远。
每次姚小茹要靠近他的时候,宁从闻就猛地往旁边退,反正不给她机会,防止她想赖上自己。
简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当然她才是那个膈应人的癞蛤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