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现在住宿登记,夫妻这方面也管控的非常严,没有证明那是真难说。
“她丈夫昨天就拿出了他们的结婚证还有她的照片,我怎么会看不出来,我这双眼睛,真当都能混过去的啊!”
这个刚刚跟许佳年说话的服务员那叫一个骄傲,要知道就凭她这双利眼,也帮着认出了不少坏人来着。
“而且人家是军属,还是个大学生呢!”
她那天还没问呢,宁同志就直接跟她说,他媳妇是大学生,还是燕京大学的。
说实在的,一开始看他那样子,还以为这人脾气特别不好,结果说起他媳妇来,那真是炫耀的没边了。
她们两个在下面谈的暂且不提,许佳年坐着电梯很快上了五楼,到了房门前,人服务员还帮着敲了敲房门。
还没等他开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房门直接被人给拉开了。
宁从闻打开门看见许佳年眼睛亮的跟灯泡一样,没想到她这么早就来了。
“宁同志,这是...”
“没错,这是我妻子。”
非常干脆地说了出来,服务员看着住在这的客人都确认没有认错人,他这才离开。
等人刚一转身,许佳年就被他给拉到屋子里去了。
“怎么起的这么早,吃过饭没?”
“吃完了来的。”
许佳年进房间没一会儿就热了起来,手刚伸去解纽扣,倒是给一直盯着她的宁从闻给看的热血上涌了。
她里面的那件毛衣特别的修身,几乎是把她的曲线彰显的一清二楚,什么干部能经的起这样的考验,顿时走到桌前去倒了点冷水灌下肚。
许佳年没察觉他的小心思,把衣服就直接挂衣钩上了。
他这次住的虽然跟之前的房间不一样了,但是大致的设施什么的都一样。
“你吃过没?”
许佳年逛完了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要知道她还真没怎么住过外面的地方呢,倒是跟着宁从闻来了不少次。
“去餐厅吃过了。”
他的作息健康的很,就是前天晚上熬夜了,也不会第二天起不来。
“咚咚!”
许佳年看向宁从闻,眼里是明晃晃的疑惑。
宁从闻直接去门口把门打开了,发现是昨天他要的来帮忙洗衣服的,“稍等下。”
回来时对着许佳年解释:
“来拿我衣服去洗的。”
许佳年也理解,厚衣服什么的别说他了,她自己现在也根本不碰,这次回家,她的那些外套什么的都还没洗呢,倒是里面的她直接去澡堂洗澡的时候顺带洗了。
说完他就直接回来,打开衣柜。
他这边收拾衣服的时候,许佳年忍不住站他这边吐槽:
“早知道你这边能洗衣服,应该把我的也带过来的。”
宁从闻刚要笑她的时候,翻衣服口袋的时候,突然掉出来一盒红色的小盒子,两个人顿时都陷入了沉默。
许佳年就是想骗自己都做不到,上面三个明晃晃的大字——避孕套。
双方都安静了好长一会儿,宁从闻倒是难得的磕巴了起来,他也没想到会突然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还没等他们两个这么看着地上的东西相顾无言,“先去把你衣服给人家!”
许佳年催着他先去把事情干了,不能晾着人家在门口干等。
宁从闻倒是也听话的很,直接拿着他收拾出来要洗的衣服全部一股脑地都抱了出去,实际上心里已经开始想着找什么借口为自己解释过去。
自从之前的事情发生之后,他才不会打没准备的杖,早早的就一直准备好了,只不过也没想到会把他的那份小心思袒露人前,显的他很急切的模样。
等到他关好房门再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了本来在地上的那个红盒子,直接被许佳年给拿在了手里,也不知怎的,倒像是他的一颗心被捏在了手心里一样。
许佳年没想到还能看到这么一出好戏,要该说他准备得当嘛!
戏谑地看向宁从闻:
“你这是.....”
还没等她说完,宁从闻直接倾身而来。
直接堵住了她那张即将要说出些他不爱听的话,炙热的手握住她的细腰,把人给抵在了衣柜上,这时候还能分心出另一只手拿过她手里的那盒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许佳年没想到他来这么一招,直接被宁从闻给吻的七荤八素的,手也不知觉地松开了,等到两个人再次分开的时候,她还在小口小口的喘着气,胸膛起伏的弧度,看得宁从闻眼神瞬间又变了。
原本也只是想单独的堵住自家媳妇的嘴,现在他的眼神也不见得清白,再加上裤子口袋里的那个小盒子,好似发出了灼热,烫到了他的内里。
她抬头看向宁从闻,只觉得他好似要吃了自己。
两个人的空间里顿时那胶黏的气氛蔓延开来,许佳年本就没抗拒,最开始那回也只是因为差了一个工具,直勾勾地看着他的眼睛。
猝不及防地袭上了他薄薄的耳骨,然后往下舔舐后吮吸。
宁从闻僵着身子任由她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只是待到她抬头的时候,低沉着问了一句:
“你确定?”
要知道开弓没有回头箭。
对此许佳年的回答则是对着宁从闻的薄唇覆上了,他这嘴巴略显多余了点。
得到信号的宁从闻直接一把把人给托起,直接从衣柜这边抱到了床上。
一手直接脱掉了自己的毛衣,把她整个人给笼罩在自己的怀里。
窗外适时地下了雨,那雨先是一阵淅淅沥沥的。
忽而一阵狂风刮起。
那雨便逐渐下的不成形了。
也不知道是难得的没有下起了这么一场雨,才久久不停歇。
以为结束了,然而又复起。
房间外下着雨,那抹寒冷好似要钻到人的骨子里,街上的人都连忙找落脚的店面,也不想在外头被冻的瑟瑟发抖。
倒是房间里。
气温逐渐升高,别说冷了,热的人好似刚从水里出来一样。
这场雨下完之后。
都已经过去了大半天。
...........
等到再次醒来的时候,感受到腰被牢牢的箍住,顺着看过去,宁从闻的那手直接环住了她。
“醒了?”
他懒洋洋地声音响起,虽然闭着眼睛,但是这声音一出就知道他根本没睡着。
“你——”
刚说了一个字就被自己粗的跟砂纸似的声音给震惊到了。
“喝水!”
宁从闻倒是直接半起身,倚在床头,端起了早就倒好放在床头的那杯温水递到她嘴边上。
许佳年靠在他身上咕噜咕噜的喝完了一整杯,整个嗓子才好似被救了回来。
“还要不要喝?”
许佳年摇头拒绝。
喝完水嗓子舒服了,她这才感觉到身上的异样感。
“你给我用了什么?”
“咳咳,消肿止痛的。”
宁从闻也没想到他把人给弄狠了,要是不上点药,估计今天下床都费事。
她也没想到连这个他都准备好了,真是该说他够贴心的,还是说他一早就不怀好意。
“饿不饿?”
宁从闻这时候好说话的很,毕竟想到他最后把人给弄晕过去,他这心里可不就有点心虚的很,生怕醒过来的佳年想跟他算账.
许佳年也没想到这东西理论跟实际操作差距这么大,要是早知道是这样的,她肯定不想尝试了,尤其看旁边那个跟个没事人一样,整个人还神采奕奕的。
人比人气死人。
“你说呢!”
听到这口气差的,宁从闻直接拿起床边的电话拨打起来,直接找了前台要了吃的送上来,他们也都不用出去了。
许佳年起来发现自己连身上都被清理过了,应当是他给洗过了,只给套了一件他的干净衬衣,下面都是空荡荡的,别扭的要死。
她起身准备下床的时候,直接被他给跟抱小孩似的,拖着她的腿弯就把人直接扛起来了,“你要去哪儿?”
差点吓的她半死,“我去下厕所,你放我下来。”
宁从闻充耳不闻,嘴里只顾着地说着话:
“你那软的跟面条似的腿我放你也走不到厕所。”
许佳年:???
这嘴直接气的她上手揪起她的耳朵,180度的拧。
宁从闻吃痛后,顿时才后悔,自己这嘴非要说些她不爱听的干嘛,到头来还不是自己受罪。
“我意思是我抱你不比你走的快啊!”
许佳年被放厕所后,那脚一接触地面,也没他说的那样夸张,他是不是想多了,不过这话也就在心里想想,没说出去,怕某人破防。
把烦人的宁从闻给哄出去后,解决了下她的生理需求,倒是被赶出去的宁从闻,正好这时候外面门被敲响了,然后是服务员把吃的给他送到房间里来。
他在外面把这些给收拾好了,许佳年则是刷了一遍牙,拆了旁边新的牙刷。
到底有了条件能干净,她也才不会像之前那样。
刚洗漱完了,还没等她挪动脚步朝着外面走几步,门刷一下的被从外面给拉开了。
宁从闻收拾好吃饭的地方就来门口等着她了,听到她在里面水被关了的声音,直接就拉开了门,刚伸出手还要像之前那么扛着她,就被叫停。
“等下,换个姿势!”
许佳年连忙制止了他。
既然非要抱,还不如抱的她舒服点,不然难受的还是自己。
“这样,你手拖着这边。”
宁从闻就听着她小嘴巴在那边嘚吧嘚吧地指挥着他,罕见的多了几抹耐心,最后按照她的要求来把人给抱起去了那边的桌前。
上面已经摆满了,全都是他点的菜,也不知道他怎么点的,要知道她听到他电话里也没说什么菜,就是让人给送过来。
不过她才不管有的没的,饿了就吃。
宁从闻就坐她旁边,看着她有什么不方便的就帮着夹给她,那照顾谁也没有这么尽心的。
填饱了肚子的许佳年,坐在这边正好能看到外面的景色,掉头的时候恰好看见了熟悉的小布料。
“咳咳咳——”
顿时被自己的口水给呛着了,咳嗽的几乎是地动山摇,眼角都沁出泪水。
“怎么好好的呛成这样?”
宁从闻一边问着,大手已经在她的后背帮着拍了拍,想让她舒服一点。
她这边彻底地咳嗽完了之后,宁从闻这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帕子给她擦了擦眼角留下的泪。
许佳年这才看到,这帕子不就是她昨天借他用的,立马问出了声:
“你这洗过没?”
看向他的眼神里很清楚地疑问他这个干不干净,不干净别给她用。
“我昨天就洗过了,放心吧你!”
宁从闻没好气地给她擦完了,顺手就又放回了自己的口袋,她倒是还嫌弃上了,他也只是借给她用一下,根本就没想还给她,还嫌弃,他不给了。
许佳年这才想起她刚刚看见的,指着被他不知道怎么挂在风口迎风飘摇的那块布料问道:
“你干的?”
她就说去厕所怎么也没看到她身上穿的衣服,今天还得回去呢,总不能空档地回去吧!
到头来是他给挂这边来了,这高度真是就差给顶头上了。
“是我,我顺手给你洗了放在那边吹,放心,保准你回去的时候肯定干了。”
宁从闻自认为还贴心的很,他醒的比她早,可不得收拾下,尤其是这里也没多余的她的衣服,别的也就算了,这么点布料,他顺手就给搓洗了。
许佳年也不知道多少次无语了,直接略过了这个话题,实在是不想跟他讨论这个。
“差不多一会儿我就回去了。”
她出来也待了很久,这一天时间竟跟他在这里没了。
“行,我到时候送你回去。”
说到这宁从闻也有点心虚,本来也没想到这一天基本上耗这了,不过他倒是情愿的很,恨不得这些天都呆在一起,但是看他媳妇这样也是不情愿的,而且他这次带来的那一盒已经用掉了一半,带的少了,下次得多准备点。
许佳年不知道就这么一会儿,这人脑子就又拐到了不可言说的地方去了。
不然高低给他两下子清醒下。
..........
这边已经坐车到家门口的许佳年,只要步子不迈的大一点,跟之前走路什么的一点也不碍事。
到家她直奔自己房间,倒是在外面的的冯秀花看着许佳年走路的腿,以及她的脸。
眼里闪过了不对劲。
心里有了想法,然后就盯上了许佳年的一举一动,瞧的她心里直打鼓。
她怎么瞧着不对劲,脑海里浮现的那个想法,越想越觉得可能。
她这从学校回来之后,每天早出晚归的,谁知道她出去做什么了,家里志国那是一句话都不带说她的,谁让她现在是给家里长脸的燕京大学的大学生呢!
但是她回来后要是没出去干什么正经事,反而跟人胡搞,这说出去被人知道可都是要丢脸死的。
冯秀花也不是真的担心许佳年,她是害怕她干出什么蠢事,被人骗了身子,以后怎么找人家,不是黄花闺女了,别说能嫁出去,就是彩礼也得打折扣。
她也没了什么好名声,可能被第一个甩锅的就是她。
但是她也不敢就确定了,准备再找机会好好看看,不然她要是搞错了乌龙,被许佳年跟许志国这两父女知道,她肯定是没什么好日子过的了。
她一个人把这秘密藏在心里,晚上睡觉的时候都在翻来覆去的想,他们这个家到底是怎么了,小菊笨被潘宏那个没出息的哄骗就算了。
许佳年这个聪明的也会栽在男人身上,真是白念书了。
“你有完没完!”
许志国被她翻身弄的烦了,说完一句他直接背对着冯秀花过去睡了,一天天的尽给自己找事,大晚上不睡觉有病。
被吼的冯秀花,气的也对着他的背影翻了好几个白眼。
心里不由地气急了,现在他倒是能睡的着,要知道他女儿做了这么不要脸的事,看他还睡的着不。
她这边担心的会连累到自家,他倒是心大的很,冯秀花已经想着要等到确定许佳年是真的跟野男人做了破事的时候,再来告诉许志国。
看看他引以为荣的大学生女儿,被人给哄骗去了身子,他还能不能像现在这么舒舒服服地睡觉了。
她一点也不认为跟许佳年在一块的能是什么正经人,那个好人会在婚前就跟姑娘做这种事,都是些混混想要白占便宜的,或者就是有所图谋的。
就像是潘宏,他哄骗小菊,还不都是想着以后能靠着许志国有个好工作。
许佳年一点也不知道冯秀花想的这些,她也没想到会有这种事,不然也不至于一点防备都没有。
第二天一早她就醒了,没办法睡的多了,根本睡不着,本来想着要涂宁从闻给的那个药膏的,但是想到会有薄荷味道,还是用了滴灵泉上去,比起药膏要有用的多。
至少再没什么异样感了,收拾好自己,就开门出去准备洗漱吃饭了。
正好也给在外面一直等着她出来的冯秀花给逮到了人。
要知道她昨天很晚才睡,结果一大早天都没亮人就醒了,心里有事根本睡不着。
就专门在家里想着蹲许佳年,总害怕是昨天太晚了,今天白天得好好看看清楚,不然她就是毁她的名声,自己也落不了好。
许佳年一开门出来,冯秀花就盯着她的两条腿看。
结果看到她一点异样也没有,顿时疑惑了起来,怎么跟昨天她看到的不一样啊,难不成真是她昨天眼花了。
她哪里知道许佳年有灵泉这个作弊神器,只能说刚好凑巧。
不过冯秀花还是不死心,想着最近要盯着她,到底要看看她每天出去是去干了些什么,要真有事,也得在丑事爆发前给解决了。
她盯着的视线也没什么刻意的,就是余光瞟着,也没有久久盯着,导致许佳年也没感觉到自己被人盯着。
她正常的洗漱后直接上桌吃饭。
昨天吃的豪华餐,今天那就是朴素的不能在朴素了。
吃完的碗筷什么的也不用她收拾,许佳年也不会自找活干,反正原主已经帮她干了那么多年的活了,她不干活的理所当然。
冯秀花看到她起身心就提起来了,这是要出去了?
结果就看到许佳年直接回房间去了。
冯秀花:
不是,这对吗?
她不死心地打定主意要在家盯着许佳年,非要抓着个什么她的把柄,看她还能不能在自己面前再摆出这副样子了,每次当她是空气的时候,冯秀花都气的要吐血。
她又不是真的贱,谁被人给无视当空气心情会好,关键她还是天天这样,心里早就憋着气了,只不过是因为担心许志国,不然她早就做点什么了。
这下要是许志国也不站在许佳年那边了,那她可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顺便还一下之前吃过的憋。
许佳年昨天回来就跟宁从闻说要在家躺一天,宁从闻也理解,虽然他巴不得能跟她腻在一起,但是想到她身体还是得休息一天。
正好他今天空着还可以去顺便见一下那几个,联络下兄弟感情。
当然如果佳年不在家的话,他是根本没考虑过这个选项,重色轻友妥妥的。
就是他的那些兄弟问到他的面上,他也只会说:
“我不选我媳妇还能选你们啊,除非我脑子有病。”
许佳年在家也没无聊,在屋子里看外文小说,正好外面的天也不是个艳阳天,那个风声呼呼的,她在房间里都能听到,反倒是蛮适合睡觉的这个天。
她也不知道冯秀花存了心思盯着她,反正她每一次开房门出去上公厕,冯秀花都能被惊的心脏砰砰跳,任是被溜了一天。
又是一次看见许佳年来厕所,跟着她回了家,在楼下的冯秀花气的脸都有点青了。
“她是不是故意的?”
冯秀花现在怀疑起来许佳年是不是知道自己盯着她了,故意耍自己玩的,不然怎么能上这么多厕所。
刚上完厕所回房间的许佳年,又缩回了自己依旧还暖乎着的被窝里,她看书什么的手就得伸在外面,那可不就有点冻手。
所以她就一只手握着搪瓷杯,里面倒着热水,冻手的时候就换只手拿书,还能顺带捂暖和了。
她也不能浪费水啊,凉了不就得喝到肚子里,这水喝多了自然而然地就想着去上厕所,不然她也不想出去上公厕的,主要这个家里也没有痰盂,她也就住没几天,也懒得拿着这个去倒还得刷,不如直接去公厕来的方便。
这天冯秀花被溜了一天,整个人都一肚子的气,看着许伟还有心思要出去玩,那是一点作业都不带写的,尤其是许佳年这个对照组,还在家里看书。
虽然她看不懂是什么书,至少外人看着都挺唬人的,像是好学生的样子。
结果她生的就是这个货色,气的她直接扒了许伟的裤子,对着屁股就是一顿抽。
“你作业到现在写半个字没,天天跑出去。”
“我写了...”
许伟刚开个口为自己解释,要是在以前,按照他那个小霸王性子是真的会不写作业的,写那个干嘛,他有这功夫不如出去玩。
但是现在他自己都过的水深火热的了,别说不写作业了,他现在家里的活都开始干了,哪里会没写作业。
冯秀花正在气头上,他不解释还好,一解释直接火窜老高。
“你还敢还嘴,我让你嘴硬,我说一句你还十句,我今天不教训你是不行了。”
许伟:“???”
不是,我的命不是命吗?
第一次觉得百口莫辩。
然后就被压着狠狠打了一顿,说起来原因就是因为今天没看到他写作业。
打完了许伟,冯秀花的心情也好了许多,看到他哭的满脸涨红的样子,不忍心地掏出了5毛钱递给他,“自己去买点零食吃吃。”
许伟没说什么接过了她手里的钱,拿这钱是单纯的怕他不接到时候再被打一顿,他妈现在是一点道理都不讲的,反正最后有错的都是他。
还不如拿钱走人。
冯秀花没什么感觉,倒是觉得他愿意拿钱就算是事情过去了。
然后转身去干活计去了。
在房间里的许佳年只当是背景音乐了,她才不会多管闲事呢,巴不得这小子被多大几回里,谁让他小时候贱兮兮地对原主也没好在哪里,没想到这也没几年,他这个地位就不行了。
在家休息了一天后,隔天还是要出门去跟宁从闻汇合。
也是因为上次她演讲比赛那回事,春姐说的给他寄了自己的照片,他们两个才发现,连张合照都没有呢!
不得去拍一下,当然也是宁从闻找的朋友帮忙拍一下照片,他的那些朋友没有缺相机的,许佳年的那个相机还在京市呢,合照他们两个也没法拍。
能找人帮着拍是最好的。
冯秀花看到她总算是出门了,但是担心是像昨天那样溜自己的,眼珠子转着转着看到了在桌子上写作业的许伟。
拉着他在他耳边说着:
“你去跟着她,看看你佳年姐要去哪里,见了什么人,回来告诉我。”
冯秀花想的很好,许伟小小人一个,跟着也不太会被发现,就算是被发现了,到时候说他是出去瞎玩的时候碰上的,借口都现成的。
结果没想到许伟根本不配合,一脸抗拒地说着:
“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他又不是疯了,才会去跟着许佳年,她简直是个魔鬼,比起许佳年,他妈就算生气也只是一顿打,他宁愿被打,也不想跟着许佳年,他跟着不敢想要是被知道了,她会怎么折磨自己。
说完疯狂摇头,就差把脑花给摇匀了,那副避之不及的样子看得冯秀花那叫一个生气,不想承认这么个胆小的儿子是她亲生的。
没好气地说了句:
“你怕什么,她是能吃了你啊!我让你跟在她身后看看她去跟谁一块里,又没让你做什么。”
顿时觉得这个家里没一个省心的,许志国跟她也算是半路夫妻,不说防着她,但是现在对她也没多好,前头的那个女儿现在也没什么来往了,就连身边的这个小的都不争气到这个地步。
许伟一点都不知道他妈心里在想什么,但是能知道的是这个事情他绝对不会帮她妈去干的,“你不怕你自己去,我反正是绝对不要去的!”
说完这句看着没关紧的大门直接冲了出去,他准备不到晚上绝对不要回来,就去外面玩。
“你有本事晚上就别回来了!”
气的冯秀花在后面看的怒吼。
真是一点用都没有,许伟不去,她自己去。
正好她出门的时候从楼上能看见许佳年的背影,几步一个台阶的朝着下面跨,她今天非要看清楚她到底去哪里了,见了什么人。
走到外面的许佳年也没想到有人会跟着自己,不过她一路朝着前面走,主要也没想在家附近叫车,能在这个周围的都是认识的。
她走的不着急,因此也真给后面的冯秀花给跟了上来。
冯秀花是打定主意要抓到她的把柄,跟在后面,一路尾随着,直到看到许佳年喊了一辆三轮车,她也跟着拦了一辆跟上去了。
许佳年下车后直接就坐电梯上去了,毕竟说好的,倒是把跟在后头的冯秀花看的眼睛都瞪大了。
不是,她还真的进去了,这下被她抓到了吧!
“你这钱还没给呢?”
看着她坐在车里没付钱,也没下车,就这么地看着这个门口,他们骑三轮车的干的可不就是苦力活,时间也是钱,她在这耽误赚钱了。
被喊的冯秀花掏出车钱给了,嘴里还说着:
“我又不是不给你,喏,拿去。”
付了钱下车后,等到人走了之后这才翻了个白眼,怪不得没什么生意,就他这样的催催催,赚她的钱还没什么好态度,一点也没想到是因为她直接大砍价,硬是还了不少。
因为现在许志国对她也没有以前那么大方了,她手里的钱都拽的很死,哪里能舍得花费在这些上面,肯定是能省则省的。
她也跟着进了里面,直奔前台,对着人直接问道:
“我问一下刚刚进来的那女同志去哪里了啊?”
“我们这边不允许透露客人的私事。”
前台的姑娘也不会被她的一句话给问出来什么,她除非不想要这份工作了,不然第一个就是得把自己的嘴巴给闭紧,更何况这种都不是他们这边的客人还来过来问些有的没的。
冯秀花也没想到自己什么也没问到,以为是跟她知道的那种招待所一样呢,虽然名义上也不给说,但是只要拿点钱什么的,才不管你什么,全部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结果这招在这边竟然不管用了。
最后被人给请出来了,谁让她根本没钱住不起这里面。
然后还一副过来找麻烦的样子。
这不是坏人家生意,她给的钱,人家前台的人根本都不可能收的,别说这种性质的收不了,就是一些客人的小费也比她给的钱高的多,谁愿意要她的这点钱。
气的她直接在门口就等着许佳年,一定要抓她个正着。
许佳年刚上去,带到了宁从闻的房间。
这边宁从闻刚好挂断了手里的电话,是前台打过来的,也是提醒了他说,刚刚下面有人问佳年的事。
拉开门把人给带进来了。
“怎么这么晚开门?你刚刚在睡觉?”
许佳年疑惑地问,主要说好今天要去拍照的,他不会什么也没做准备吧!
宁从闻看到人直接牵住她手把人给带到窗前,修长的食指挑开暖黄色的遮光窗帘。
有力粗壮的小臂围着她的腰身,把人给搂在怀里,“看!”
被他这一通操作弄的莫名其妙地许佳年,搞什么呢?
顺着他的视线方向看过去,对面有个人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