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恋爱脑清醒后摆烂了by明月问酒
明月问酒  发于:2025年10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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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落,房间内一片安静,气氛有些沉重。
时安的目光也落在自己的符箓上,她没想到,原来自己的符箓还可以这样用,若是早想到,她从一开始就会把自己的符箓贡献出来。
让先烈们看看这盛世之龙国!
叶淮山等人听到叶明月的话后,他们也明白了她的意思,只是,这件事,他们需要和上面领导们汇报。
若是可以,那么他们龙国上下,将有救了。
叶淮山接过叶明月手里的聚阴符,严肃道:
“阴符这件事,大家都先保密,不要外传,我这就去找龙局他们汇报,安安呐,要麻烦你在房间里,把你会的各种阴符画出来,若是上面来人,也好有实物。”
“好的,叶叔。”
时安内心也很激动,若是上面同意,那她的符箓可以发挥很大作用。
叶淮山急忙离开后,时安拉着几位前辈,诚恳地道:
“副局,还有马天师,李天师,你们把你们会的符箓都画一张给我,这样我临摹的话,说不定还会多出来功能不同的符箓。”
赵远航等人忙不迭地说道:“没问题,时安,那我们就开始吧,你先把你擅长的符箓画出来,我们几个对一下,不要画重复了。”
......
时安没想到,上面的领导会这么快就派人过来,他们是早上汇报的,结果中午一点多,他们就赶了过来。
叶淮山领着一个头发花白,气势威严的老人走进办公室。
“叶叔好,诸位领导好。”
时安见到有人来,立马放下手中的符笔,向他们问好。
叶淮山一脸骄傲地向旁边的老人介绍道:
“龙局,这就是我和您说的那位画阴符的时安,她不仅本人出色,养的黑犬小七也是我们灵异局顶尖高手,帮助我们解决不少厉鬼,鬼将。”
时安听到对方是龙局,立马紧张起来,对方可是龙国五大长老之一。
她明明看到康熙,心里都没感觉,可不知为何,见到眼前这位老人,就激动紧张起来。
“龙...龙局好,我是时安。”
龙战欣赏地看着她,温和地说道:“年少有为啊!小友别紧张,把我当做个普通老头就行,刚才你是在画阴符?”

时安心道:就您这身上的气势,哪像个普通人啊。
她脸上露出笑意道:“是的,我现在画的是阴魂符,可以稳固阴魂的灵魂。”
说着,把手边一摞画好的阴符双手递给他。
龙战好奇地接过,认真地翻看起来,当他看到一张张泛着阴气的符箓,脑海里开始思索起来,怎么利用这些符箓,利益最大化。
看完后,他一脸正色道:“不错,时安同志,你现在一天能画多少符箓。”
时安捏着手指尖,紧张地回复道:“龙局,最多一百张。”
龙战听到后,眉头先是一皱,很快又松缓下来,见时安脸上露出拘谨,他安抚道:
“小同志别紧张,我想问,你这符箓其他人可以画吗?”
“龙局,这符确实只有时安一个人能画,我们画出来的都是灵符。”身后,急忙赶来的赵局回答道。
龙战等人顿时有些失望,若只是凭借时安一个人的力量,起到的力量也微乎其微,
“但是,”赵副局接着补充道:“我们找到可以加快阴符量产的办法了,我们刚刚实验过,用时安画出来的符箓为模板,用打印机复印出来的符箓,也是能起一样的作用的。”
说着,他拿出一张A4纸,A4纸上面赫然是复印的是符箓,关键是,这纸面上竟然泛着黑光。
时安也惊讶地看向他手中的A4纸,暗道:明月的说的办法,竟然真的可行。
龙战接过A4纸,立马催动,很快房间里,温度立马降了下来,阴气瞬间浓郁。
看到普普通通的A4纸,竟然真的能使用,他爽朗大笑道:
“好啊,好啊,我们龙国有救了,时安小同志,你是龙国的功臣啊!”
只要时安画出母本,送往印刷厂,那大批量的符箓将会被生产出来。
他们这些人坚信,那些先烈们在得知龙国再次陷入危机的时刻,必定会义无反顾地出手,再次保护龙国。
这是属于他们龙国人独有的家国情怀!
至于担不担心先烈们拥有力量后,伤害他们,龙战时安等人可以昂首挺胸,骄傲地表示,绝不会!
因为那些人是最可敬可爱的人啊!
有了解决办法,时安也松了口气,她还担心,自己要一直待在房间里,不停地画符箓,现在只需要她画出一些母本就行。
很快,时安画出的各种作用的阴符便被送到几个重要城市的印刷厂,开始大批量的生产。
然后,又被军人护送到各个大大小小的烈士陵园,由同行的天师催动这些符箓,唤醒诸位先烈,拯救龙国于危难之间。
意外又毫不意外,在无数符箓送到烈士陵园,那些前辈们还是像当年那般,毫不犹豫地答应,继续守护这片土地。
时安也有幸亲眼见证这一幕,当看到一个个身上泛着金光的残魂从墓碑中飘出来,她的鼻子一酸,眼泪充盈在眼眶中。
看着他们一个个坚毅果敢的神情,这些先烈有些看起来比时安还小,但他们脸上全都是不畏生死。
当他们得知,日子国那些倭寇还想入侵我龙国,他们眼里闪烁着仇恨和杀意。
随着一张张符箓生效,他们的魂体修复,力量强大起来,他们气势磅礴的吼道:
“杀日寇,灭鬼邪,护我龙国,至死方休!”
“杀日寇,灭鬼邪,护我龙国,至死方休!”
“杀日寇,灭鬼邪,护我龙国,至死方休!”
铿锵有力的口号响彻整个烈士陵园,时安也在这庄严肃穆的氛围中,高声呼喊起来。
......
最后,据统计,召唤醒来的先烈数量达到三百万之多。
他们拿着国家烧给他们的武器,或是大刀,或是先进武器,义无反顾地冲向在龙国境内肆虐的鬼怪。
“杀啊!”
时安紧紧跟在小七后面,双眼紧紧盯着前面一位位先烈,他们手握大刀正在奋力斩杀,偷渡到龙国的日寇鬼怪。
就在这个时候,她突然听到耳边传来一股嘹亮,激昂、雄浑、紧迫的号角声,以及“咚、咚 、咚”的战鼓声。
她顺着声音望去,只见身后不远处,一位身着军装、挂满勋章的老人,手持冲锋号,奋力吹响,身后还有几个推着大鼓、奋力敲击的壮年男子。
小七受到这激昂的声音感染,它的喉咙发出急切的低吼声,它焦急地对时安道:
“宿主,你老老实实在后面待着,我忍不住了,我也要上了。”
说完,它便疾驰冲向前方,跳跃起来,咬住一个试图偷袭先烈的日寇鬼怪,死死咬住它的脖子,用力甩动。
然后,毫不犹豫地撕碎它,转身扑向另一只鬼怪。
那些日寇鬼怪生前便是被先烈们击溃,最害怕的就是听到那嘹亮的号角声,这在它们看来是催命符,那些不怕死的龙国战士要冲锋。
随着越来越多的烈士前辈加入战斗,龙国境内,所有作恶的鬼怪在短短三个月时间全部被清剿干净。
这让日子国,棒子国等想要看龙国热闹的国家,震惊不已。
当他们在网络上,看到龙国在短短半年时间内,便恢复到灾变之前和平祥和的生活时,个个破防了。
他们国家的民众更是游街示众,其中以日子国和棒子国最为严重。
那些底层的人反了!
日子国的民众和棒子国的民众,幸运地捡到龙国人‘ 不小心 ’ 遗失的木仓和武器,闯入高层家里,愤怒地杀死那些好战分子。
整个国家瞬间陷入一片混乱。
人祸与鬼祸交织,一时间,日子国和棒子国到处都是伤亡。
那些想要逃亡龙国的人,却被守护在龙国边境的先烈英魂们驱赶。
当然,龙国也不是冷眼旁观,看着所有国家都被鬼怪肆虐。
所有人都明白一个道理: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于是,龙国上层领导再与诸位先烈们沟通后,先烈们代表龙国,开始帮助和龙国友好往来的国家解决混乱。
反正,不管是对龙国还是先烈们来说,杀死鬼怪都有好处。
他们发现,随着先烈们杀死的鬼怪越多,他们身上的金光越发璀璨,灵魂也更加凝实,在龙国境内所有鬼怪被清剿干净的那一刻。
龙国上下所有人,都若有所感,他们龙国好像获得了不得了的好东西。
先是那些病入膏肓的病人,病情好转,各个科研单位,所有研究都有了新的突破......
凡是参与灭鬼怪的人,身上都有或多或少有了功德金光。
每一个龙国人心中都有一个修仙梦,自然明白功德金光的难得。
一时间,那些天师还有先烈们,看向国外那些鬼怪的眼神炽热起来。
那些都是功德金光啊!
龙国先是帮助兄弟国,巴国、白熊清剿干净国内的鬼怪。
其他国家见状,纷纷向龙国发出求救信号。
龙国上层,抓住机会,秉承友好的,自愿的原则,那些国家纷纷表示愿意用一些科研成果和珍贵矿产作为报酬,请龙国先烈来国内消灭鬼怪。
蓝星的异变彻底被解决。
在这场异变中,龙国是最大的赢家。
先是龙国暗戳戳截取了蓝星奖励给其他国家的国运,其他国家还一无所知地感激龙国,称赞龙国果然不愧是友好大国。
紧接着,那些先烈们竟然功德塑身,重新获得了活着的机会,亲眼体验他们又一次成功守护的龙国,国家对这些功臣更是优待。
有些先烈的后世子孙更是找到自家的祖宗,将他们请回家,让先烈们体会到家的温暖。
当然,有些年龄尚小的先烈更是经历了一番别样的“孝顺”,比如,那堆积如山、永远做不完的试卷……
最让龙国上下高兴的是,日子国和棒子国,由于是最后被救援的,当轮到他们国家时,这两个国家的人已伤亡殆尽。
国家,哦,现在不能称为国家,而是龙国的樱花省和韩市。
在其他国家的提议下,龙国勉为其难地将这两个国家纳入自己的版图。
得知这一消息,龙国上下一片雀跃,各大商家促销活动搞起,整个龙国和过年似的。
灵异局也随着鬼怪的消失而改头换面,更名为宗教事务所。
时安还是每日和叶明月聊聊天,追剧玩游戏,生活又恢复了往日清闲的状态,偶尔被叶淮山抓去帮忙给民众发鸡蛋。
几十年后,时安看着满满当当的虚灵戒,心满意足的对小七道:“小七,我们走吧!”

“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
小七兴奋的哼着歌,扭动着身子,在系统空间里窜来窜去,一个小时了到现在还没冷静。
“宿主,我现在可是二级系统啦!哈哈,我也算是个前辈了,哈哈……”
它飞快地窜到灵魂补全的时安跟前,时安敷衍的随口应道:
“嗯嗯,我知道了,你一边兴奋着去,我忙着呢.......”
小七升二级,系统又多了两个功能,一个是宿主抽取任务界面,一个是添加好友功能,可以添加其他系统宿主为好友,私下交流。
目前,她一个认识的宿主都没有,这个好友功能只能暂时搁置。
这次任务结束,她只获得了100积分奖励,但得到了庞大的功德金光,让她的灵魂得以补全。
时安翻看着任务世界界面,当看到修仙世界时,心里痒痒的。
但又很快冷静下来,之前一个中等世界就让她心力憔瘁,还是等她手上道具多了再说吧。
经过这几个世界,她发现还是初级任务世界的任务最好完成,有时还能获得意想不到的惊喜。
“小七,别嗨了,下个世界是七零年代,走了。”
然而,当她睁开眼,看到眼前破旧,昏暗的土房,险些昏了过去。
她还从没住过这么旧的房子!
识海内,小七快速扫描周围的情况,迅速道:
“宿主,外面安全,可以接收原主记忆。”
时安躺在硬邦邦的土炕上,面如土色,有气无力地说道:“传输吧。”
原主时安,一个无知可悲的西北农村姑娘。
说她无知,是因为她竟然傻乎乎的被一个渣男,没结婚便哄骗了身子,说她可悲,是因为,对方的一生没有过过一天好日子。
用一句概括她的家庭成员就是:极品的亲戚,老实的爸,软弱的妈,憨厚的弟弟,破碎的她。
原主的爹时大江排行老二,上有精明算计的大哥,下有偷奸耍滑的小弟。
唯有中间的他,憨厚老实,一点儿也没继承时老爹的精明和时老娘的泼辣。
最孝顺,但同样吃的苦最多。
导致二房一家也同样是软包子,只因时老娘想拿钱给小儿子娶个镇上的姑娘,便做主给二儿子娶了一个娘家村子好拿捏的孤女。
夫妻两个没一个硬气的,养的一儿一女也唯唯诺诺。
原主时安前十八年一直乖巧听话懂事,却不想遇到了渣男知青刘军。
在对方油嘴滑舌的哄骗下,不仅哄着让原主这个老实软包子免费干活,还让原主未婚先孕。
结果,对方在前几日,收到家里来信,让他回家接父亲的工作。
然后,刘军便收拾好包袱,头也不回的离开,扔下原主一个怀着大肚子的女人留在村子里。
原主也是个倔强的,死心塌地认为刘军会回来,这一等便是几十年。
原主的遭遇可想而知,村民的流言蜚语,家里人的唾骂,二流子的调戏。
在弟弟的保护下,辛辛苦苦生下一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原主耗尽心血将他养大,结果当刘军一副成功人士的模样找到她们的时候,对方跟着渣男父亲头也不回的离开,留下原主孤苦死去。
原主的心愿是改变命运,不要再这么荒诞的度过一生。
时安看完记忆后,气的牙痒痒,爆粗口道:“靠,这什么开局?”
她低着头看向肚子,白眼狼现在已经在肚子里了。
她之所以一个人躺在炕上,就是因为原主怀孕不自知,劳累过度晕倒在田里,被人及时送回家。
想到原主的爹马上带着村医赶过来,时安急忙从虚灵戒中,取出她在清朝时,准备的堕胎药,大口喝掉,害怕不保险,她又喝了一碗。
很快,一阵剧痛从腹中传来,她心道:不愧是宫斗中打胎必备神药,这玩意效果也太快了。
算了下时间,她急忙进入虚灵戒,她到是想将这污秽玩意排到外面,但这可是农村,能往哪排?
到处都有可能被人发现。
最关键是,她爹估计快来了,她没时间去处理,只能先放到虚灵戒,等没人的时候,扔出去,她可不想白眼狼玷污她的空间。
时安感受到腹中有东西滑出,鲜血止不住流,她暗道:不好,大出血,药喝的太猛了,原主身体太虚,承受不住。
她慌忙取出一瓶稀释的灵水一饮而尽。
这都是她提前备好的,能够迅速疗伤,却不会改变外在容貌。
灵水的功效立竿见影,大出血止住了。
“呼,差点自己把自己坑死了,还好我有灵液。”
嗅到身上那股酸臭与血腥味交织的味道,她忍不住干呕一声,估摸了一下时间,她爹带人快来了。
时安只能忍着恶心从空间出去,找了一件原主的裤子换上,至于原来的裤子,毁尸灭迹。
刚收拾妥当,时大江便风风火火地拉着村医冲了进来,瞧见闺女竟然醒了,喜出望外道:
“安安,你醒啦,你可吓死爹了,时叔,你快来看看,安安还有没有事。”
他疾步走过去,拉着时安坐下,满脸焦灼地紧盯着时大树。
时大树额头上满是黑线,大江这个混小子,一路上喋喋不休地说安丫头出事了,昏迷不醒,一个劲地催促他这个老头子加快脚步。
结果嘞,瞅瞅这安丫头红润的脸,咋看都不像有事的。
时安察觉到对面时叔的眼神落在自己脸上,她心里也很无奈,她知道灵液效果显著。
所以当她拿出镜子,想给自己的脸上涂上一层粉,遮掩一下时。
当她从镜子中看到一个,皮肤粗糙,顶着两个高原红脸蛋,黝黑高瘦的姑娘时,别提她心里有多震惊。
这......这是她?!
一想到自己要顶着这么一张脸生活下去,她眼里顿时失去光彩。
她手里拿着的粉饼直接掉落在地上,就这张脸,怎么遮,真涂了,恐怕只会更加引人注目。
时大江可顾不了那么多,他一脸担忧的催促道:“快啊,时叔你快给安安看看,到底咋回事,好好的怎么会晕倒。”
时安急忙出声道:“爹,时爷爷,我没事,我就是那个...那个身体不舒服,现在好多了,你们不用担心。”
“你别吭声,时叔,你可别听她瞎说,这小丫头片子,就知道嘴硬,” 时大江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训斥道:
“让你时爷爷瞧一瞧,俺和你娘都放心。”
时大树瞧出时安脸上的不自然,心中顿时了然,这安丫头八成是来了月事。
唉,还是他们太穷了,娃吃不饱吃不好,身体自然会出问题,像安丫头这样的情况,他也是见怪不怪了。

第113章 七零软包子会画符,恶人心慌慌2
知道安丫头在他们面前不自在,他也就不把脉了,他没好气的瞪着大江道:
“你这双眼睛是摆设?没看到安丫头红光满面的,哪点像有事?”
说到这里,他心中闪过一抹疑惑,他可是知道女子来月事,脸色都是苍白的,怎么安丫头相反?
时安不好意思的扭扭捏捏道:“爹,时爷爷,我......我那会突然感觉有些冷,听我娘说,嚼块生姜就能暖和,我去厨房吃了块姜,果然,吃完整个人都暖和起来了。”
时大江性格粗,没观察那么细,只是轻轻点了她的头,叮嘱道:
“下次不舒服,提前说,别乱吃东西。”
“知道了,爹。”
时大树脸上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心中的疑惑彻底被打消。
他摸着下巴的胡子,一脸严肃地说道:
“安丫头,你爹说的对,以后不舒服和你爹娘及时说,别乱吃东西,万一吃出问题,那可就麻烦了。”
时安心里苦笑道:这都什么事啊,但好在,怀孕这件事可算蒙混过去了。
她的目光瞄向门外藏在墙角的时草草,精明大伯的三女儿,和原主同岁。
原主那一世,当时大树诊断出原主怀孕,被时草草不小心听进去,也是对方将原主怀孕的事宣扬出去。
果然,在听到时安竟然只是来了月事,时草草脸上露出一抹遗憾的神色,灰溜溜的离开了时家。
确定时安没事后,时大江便和时大树离开,让时安好好休息。
等他们走后,时安立马进入虚灵戒,并叮嘱小七道:
“小七,帮我守着外面,有人来了,给我说一声,我先去洗个澡。”
“好的,宿主。”
时安急忙走进她在上个世界跑到国外,精心定制的房子,里面水电设施一应俱全。
她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身上那股奇怪的味道消失后,她才感觉活了过来。
就这,她也只是草草地冲洗掉身上那黏腻的汗味,她可不敢太突兀。
原主的衣服她也重新用洗衣机清水洗了一遍,快速用烘干机烘干。
至于原主这张脸,她看了一眼自己粗糙的手以及粗糙的脸,嘴角抽搐,一想到外面繁重的农活,她就感到一阵头皮发麻。
她翻找出一瓶没有丝毫香味的护肤乳,给自己脸上脖子全涂抹了一遍。
出了空间后,她又根据原主的记忆,马不停蹄地奔向知青点。
今天,便是刘军那个渣男回城的日子。
原主那一世,由于原主昏迷,等再次醒来,不仅要面对村里人的冷嘲热讽,还要承受渣男消失得无影无踪的残酷事实。
她时安可不是原主那个软包子。
紧赶慢赶,果然看到,刘军那个渣男正背着包袱,满脸兴奋地离开知青点。
这个时间点,所有村民还有知青都在田里干活,因此,也没人注意到刘军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等从大队长那里知道,刘军早在前两天就已经收到家里人的来信,并开好介绍信的时候。
所有人都羡慕得眼睛发红,嫉妒得咬牙切齿,嘴里还酸溜溜地说着一些风凉话,暗骂刘军瞒得太深。
瞧见刘军激动地大步离开,时安眼里闪过一抹冷意。
离村的路一共两条,其中一条那边,村民们正在地里上工,刘军绝对不会选择从那条路离开。
时安按照原主记忆中的一条小路,提前跑到另一条路等着刘军。
识海内,小七看到她从虚灵戒中取出一张招鬼符,以及一团血糊糊的东西,它惊愕道:
“宿主,你...你这是干什么?”
时安活动着手腕脚腕,捡起地上的石子,练习了一下准头,淡淡道:
“当然是给渣男送的离别礼物啊。”
“白眼狼不是喜欢他亲爹,埋怨原主让他过了那么多年苦日子吗?那我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让人家父子俩团聚,相亲相爱多好。”
她不由感叹道:“我可真善良!”
小七:“......”
它暗道:是啊,宿主你可真‘善良’,这下渣男恐怕日子不安稳了。
要知道,如今可是七五年,明令禁止封建迷信的,若是刘军回城后,嘴里说点什么,那可就有好戏看了。
城里面可不像农村这般,每家每户都独门独户,城里大多都是好几家挤在一处院子里生活,筒子楼长舌妇可不少。
能教育出刘军这么个畜生的,父母能是什么好人,肯定有看不顺眼的盯着他们一家。
最关键的是,小七查到,刘军家里还有一个大儿子也在下乡,对方可不是善茬。
不患寡而患不均!
刘军身上背着包袱,健步如飞的快步往前走,一想到自己不用再在这破乡下受罪,风吹日晒,地里刨食,他就高兴。
至于他欺负过的原主,那是谁?不认识。
一个乡下丫头,三言两语就能哄得她投怀送抱,蠢货就是蠢货。
等他回到城里,可就是工人了,什么好姑娘找不到。
时安躲在玉米田里,静静地等渣男路过,感谢现在是八月份,玉米长的很高。
一枚石子快速飞出,不偏不倚地击中了正美滋滋地朝前赶路的刘军。
刘军只感觉后脑传来一股痛意,眼前一黑,便立刻不省人事,连人带包袱摔倒在地上。
时安从身后的玉米地里走出,不紧不慢的走到他跟前蹲下,细细打量了一下渣男的模样,和小七吐槽道:
“我以为对方有多出色,结果就这,长得很一般,看起来也就白了些,原主就被这么个玩意糊住眼睛,丢身丢心?”
她一边说着,一边手脚麻溜的取出几根芒针,扎在对方身上,扎完后,又搬开他的嘴,塞了颗药给他。
“宿主,你给他喂得什么?”小七好奇的问道,宿主动作太快,它没看清。
时安随口道:“没什么,就是能影响人情绪的药丸,见效快。”
然后,她开始催动阴符,将白眼狼的灵魂招来,将它和渣男死死绑定。
这都是她上一世,闲的没事的时候,和其他天师同事学的。
用来惩罚一人一鬼再好不过。
时安想到原主傻乎乎地给刘军做了那么久的免费劳动力,蹲下身子,又开始在对方身上翻找起来。
“啧啧,看不出来,刘军的爹娘还挺在乎这个小儿子的,给的钱票不少啊。可惜原主那个傻蛋,还以为刘军爹不疼娘不爱的,心甘情愿地伺候了刘军那么久。”
她只给刘军留下坐车的钱,其他的全部拿走,这个垃圾还是回去祸害他们一家吧,留在村里她看着闹心。
用力踢了一脚地上的人后,时安心情愉悦的转身回家。

二十分钟后
刘军捂着后脑勺从地上艰难地爬起,脑海中不断闪现自己被人从背后偷袭的画面,他心急如焚地检查着身上的介绍信和钱票。
看着手中那皱巴巴的介绍信和寥寥无几的二十几块钱,用力捶打着地面,嘴里恶狠狠地咒骂道:
“谁?究竟是哪个挨千刀的?竟敢偷老子的钱!”
他之前身上可是揣着足足两百多块钱和各种票证啊,那可是他的全部家当!
该死的小偷。
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目光全是怒火,恶狠狠地瞪着身后的青阳大队。
他敢保证,这个可恶的小偷一定是村子里的人,要不是他不想让时安知道自己今天离开,他一定要回去抓住那个贼。
刘军拎起地上的包袱,嘴里不停地骂骂咧咧,脚步匆匆地向前走去,再耽搁他就赶不上火车了。
另一边,时安回到家后,站在灰土土的院子中,木木的看着眼前破旧的土房子。
原主爹娘和小弟睡在主屋,同时也是家里的客厅,原主爹单独给原主搭建了一间小房子,另外还有一间简陋的厨房和一间杂物间。
她路过原主精明算计的大伯家,还有偷奸耍滑的小叔家时,他们两家的房子虽说不上是青砖大瓦房,但整体看上去要比她现在的家好上许多。
便宜爷奶又是用同一种借口,在老二家盖房子的时候,又是推脱钱不够,可等到老三要建房时,却能轻而易举地拿出好几百块钱来。
“呵!”
时安深吸一口气,她后面的生活真是一团鸡毛啊!
她先是走进主屋,房间还算宽阔,收拾的很干净。
一张长达四米的土炕,占据了房间三分之一的空间,房间内家具不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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