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谱!后妈竟是玄学大佬by月黑见渔灯
月黑见渔灯  发于:2025年10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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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宁无聊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壁画,突然身子一顿。
“大人,这个壁画后面有东西诶。”婴宁指了指壁画脱落的一角,很明显,下面还有一层壁画。
嵇玄然已经可以自己熟练的推算之后的符文了,所以祝芜就没有在插手,过来跟婴宁一起看壁画。
最外层的壁画是一个穿着华贵的男人坐在轿辇上,随手给道路两边的流民分发粮食,流民跪拜感谢。
祝芜和婴宁不需要把外面的壁画拆下来就能看到里面的,是那个华贵的男人草菅人命的事情。
“他要是一个好鬼,就不会被封印在这了。”婴宁一针见血的说道,眼底浮现一抹厌恶,还有杀意。
她还看到那个男人玩弄幼女,欺压普通百姓,让他们给自己修建墓穴,但是一文钱都不给,所吃的饭菜也是清汤寡水。
谁也不希望有后人进来看到自己作恶的事情,毕竟他们这些人,一边作恶多端,一边想要一个好名声,可能是画壁画的师父实在看不过眼,所以用了两层壁画,希望以后的人不要被这幅壁画所诱惑住。
另一边,嵇玄然总算将铁链上的符文都推算出来了,正抬头声音激动的想要告诉祝芜,结果还没等开口说话,就感觉到眼前一阵晕眩,脚步踉跄的往后倒。
祝芜一把拎住嵇玄然的后衣领,让他靠在墙边坐着,等着他醒过来。
“这是怎么了?里面的东西干的?”
婴宁说着,看着门里面的眼神冷下来,周身的阴气开始加重,大有一副只要祝芜说是她进去就干的架势。
“不是,他得到一份机缘。”祝芜解释道。
先别弄死,弄死了谁给她这个小辈当陪练。
“哦,好。”婴宁闻言杀意散去了,和祝芜一起看着嵇玄然什么时候能醒。
嵇玄然看着,眼前的一幕,依旧是那个古墓,但是区别是身边没有祖师和婴宁了。
眼前是一个老者,身上穿着洗的发灰的道袍,看起来有些眼熟。
嵇玄然想了想,这好像是他的第多少年前的青阳观的前辈了,书上还有他的画像,真没想到竟然能在……对了,他现在是在什么地方?梦境吗?
嵇玄然突然感觉自己脑袋上被谁敲了一下,好像在不满他的注意力不集中。
嵇玄然的目光落在眼前的前辈上,看着他的手指翻飞,然后四周的铁链锁住这个大门,铁链上的符文泛着金光,最后慢慢沉浸下来。
原来,当时是这个前辈把里面的邪物进行封印的。
嵇玄然以为看完之后自己就能从这个梦境里出去,但是他发现,梦境开始循环了。
嵇玄然看着前辈翻飞掐诀的手指越来越慢,好像是给他演示着什么。
嵇玄然:……他,是不是在教自己?
演示的前辈:这个小辈怎么一副不太聪明的样子?难道自己的动作还是太快了。
嵇玄然总算是会意,开始学着人影进行掐诀,一遍,两遍,第三遍的时候已经能自己掐一遍了。
嵇玄然感觉到这个梦境要醒了,最后一遍的时候,彻底学会了。
渐渐消失的前辈在他眼前笑了笑,尽管这个后生看样子不太聪明,但是天赋属实是不错啊。
嵇玄然猛地睁开眼,眼中亮亮的,起身拍了拍道袍上面的灰来到祝芜和婴宁旁边。
“祖师。”嵇玄然激动的说道:“我刚刚学会了这个压制阵法的手诀。”
“是吗?”祝芜表情没有一点意外
嵇玄然觉得祖师这副表情才是正常的,让祖师意外的事情,还真是不多。
“嗯嗯,我已经学会了。”嵇玄然说。
祝芜:“那你就解开这个阵法吧。”
嵇玄然:……
嵇玄然:“啊?”
祖师,您刚刚是不是听错了,我说的是我学会的是布置的手诀,不是解阵的手诀。
“有问题?有什么问题我给你解答。”祝芜挑眉看向嵇玄然。
嵇玄然:“那个,我先试试。”
他已经学会布置了,解阵的手诀也能推出来,就是动作有些生疏,不过这个阵法也没剩下多少灵力了,所以嵇玄然还是顺利的解开了。
压制的阵法解开,铁链从石壁的洞里面收了回去,大门展现在眼前。
现在是里面的东西知道外面有三个不好对付的,外面的三个也知道里面有一个练手的。
邪物:……是不是有哪里不太对?
“咔。”大门缓缓打开。
邪物先下手为强,朝着最弱的嵇玄然而去,不过还没等碰到嵇玄然,就被婴宁一手拉住,寸步难行。
邪物就是壁画上面的主人公,是一个把人命当做自己玩具的王爷,在他眼里,那些贱民的生命用来给他殉葬是对他们的无上恩赐。
他用了很多活人殉葬,男女不忌,但都年轻漂亮,还有不少幼女。
在殉葬之后,他又怕他们死后变成厉鬼来找自己,所以把自己当做阵眼,在他们死后也吸收他们的能力,把自己炼成了邪物,不过在他可以出去为祸之前,就被一名道长发现,最后镇压在这个地方。

第217章 干架进行中
邪物好不容易等到盗墓贼进来破坏了一点压制的符文,本来以为自己终于要重见天日了。
结果还没等着出大门呢,就被人堵在门口,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堵在大门口也就算了,他现在就想吓一吓对方好给自己让出来一条逃跑的道路都不行了。
死之前也没听说过现在做鬼都这么困难了啊!!!
被一个小姑娘拉住,根本就动不了,他从活着,到死了,就没有这么丢脸的时候!!
太欺负鬼了。
邪物瞪着眼前的嵇玄然,对方一脸淡漠,毫无让开的意思,手中紧握着那把桃木剑,散发出令人心悸的天雷气息。
邪物的心里十分清楚,就算没有身后的那个怨灵小姑娘拉着,这个少年也绝对不会放他逃离这里的。
邪物沉默了一会儿,转头看了看身后的婴宁。婴宁身上的怨气比他还要强大,那股怨念完全不是他能够抗衡的,如果强行动手,最后的结果,只可能是被对方吞噬。
邪物无奈地叹了口气,默默地收回了原本准备攻击的尖利的指甲。
他不甘心地将目光再次落在祝芜身上,最后还是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慢慢地缩到了角落里。
“不带你们这么欺负鬼的!我根本什么也没干!”邪物愤愤不平地抗议道,还有一丝理直气壮的意味。
祝芜低头看着角落里的邪物,似笑非笑的问道:“是吗?你真的什么都没做?那你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么厉害的样子?”
祝芜的声音平静,但是邪物总感觉对方看他的眼神像把他过往所做的一切事情都给扒开了看,在对方眼里没有任何秘密。
不过邪物还是嘴硬的说:“我,我天赋好不行啊!她身上的怨气比我都重,她都能被你们放过,凭什么我不能!”
邪物不甘心的指了指婴宁,在接收到婴宁冰冷带着杀意的目光后,慢慢收回手,将手指缩回了自己的袖子里。
如果他继续指着婴宁,他毫不怀疑自己的手指就要被对方掰断了。
虽然就算断了手指,用点阴气也能修复过来,但是疼痛是实打实的体现在灵魂上的。
养尊处优一辈子的王爷,半点苦也不能吃。
不然他也不会一直等着镇压的阵法被破坏,这才敢出来。
“你们能一样吗?她是被迫的,你?你自愿吸收陪葬的那些少男少女身上的怨气,并且在镇压之前长年累月的压榨他们,这些不都是你做的?”嵇玄然看不惯的冷嗤道,这种东西跟婴宁比,都拉低了婴宁的档次。
“你!你们!”对方没有想到嵇玄然他们这么了解他的所作所为,打又打不过,逃也逃不了。
这位王爷只能用出自己之前用过千百次的办法——利诱。
“你们把本王放出去,本王墓室里的陪葬品都给你们怎么样?现在已经是很多年之后了吧,我那些东西应该很值钱,你们拿出去能卖不少钱。”
对方信誓旦旦,觉得他们来之前肯定看到了那堆金灿灿的陪葬品,他可是收集了好久,虽然说送出去他肯定会十分心疼的,但是为了自由,这些都是小事,打不了出去后,等着他们买了,他在把那些买家弄死,然后在抢回来。
想着,他的眼底划过一抹冷意,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他现在实力弱!
看着对方低头不知道想些什么的样子,嵇玄然和婴宁的表情都是一言难尽,这个,邪物是不是脑子不好使,他以为他们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吗?那周身围绕的恶意,真是毫不掩饰。
嵇玄然嘴角微微抽搐,抬脚在邪物身上踹了一脚:“别想那些没用的,更何况我们可不需要你那些陪葬品,也不可能放你走。”
“这么说,你们打算跟我鱼死网破了?”对方冷笑一声,慢慢抬起头,一副大反派的作风。
祝芜满满竖起一根手指:“第一,鱼会死,网可不会破,第二……”
祝芜朝着婴宁使了一个眼色,婴宁接收到祝芜的目光后,十分兴奋的上去就干。
那个邪物不想死,也不想让自己的修为被对方打的下降,所以他也是奋力反抗。
两人从门口打到主墓室,主墓室里面的棺材是金丝楠木的,墓室顶上镶嵌着夜明珠,处处透露着奢华的气息,每一处奢华的地方,都是他搜刮的民脂民膏。
祝芜冷眼扫视一圈墓室里的奢华,目光落在打斗的他们两个身上。
“祖师,我们不去帮一下婴宁吗?”嵇玄然询问道。
婴宁的实力强,但是那个邪物一直可以吸收那些灵魂的怨气,并且生前也学过一些武术,一时间两个鬼有些不分胜负。
“不用。”祝芜声音平淡。
婴宁还没有拿出她真正的实力,那个鬼,不足为虑。
“你现在可以去找镇压和吸收其他少男少女灵魂的阵眼了。”祝芜朝嵇玄然说。
对哈,墓室里面还有这个阵法呢。
嵇玄然奔着阵眼,也就是那个金丝楠木的棺材而去。
“站住!你不许动!”对方见到嵇玄然的动作,都来不及抵抗婴宁,宁愿身受重伤也要拦住嵇玄然,可以晓得这个阵法对他多么重要了。
当然重要了,有了这个阵法,只要他魂魄没有灰飞烟灭,他的实力总有一天会回到现在,但是如果毁了,那……
看着嵇玄然拿出棺材里他尸体上面的白色珠子,邪物进攻的更疯狂了。
婴宁的衣服上有几处裂开的痕迹,不过很快就把他压制在身下,把他的头按在地上,因为力道很大,地上形成一个坑位。
“祖师,这上面的气息……有些熟悉。”嵇玄然看着这个珠子,递给祝芜有些欲言又止。
好像是,祖师一直找的那个东西的气息。
那个东西阴魂不散的。
嵇玄然都想要吐槽了。
祝芜接过来握在手心。
“咔。”珠子化成粉末,从指缝中慢慢流到地上。
“不!”
随着他这一声,婴宁已经找到他藏在灵魂里面的东西了,随着那个东西的破碎,他身上的怨气在飞速流失,他的实力也在飞速下降,最后的实力只比普通的鬼魂厉害那么一点。

嵇玄然凑过来看着婴宁手里的东西。
“是他的实力凝结出来的一个圆圆的东西。”婴宁也不知道是什么,就这么形容一下。
“哦,这就是传说中鬼修的内丹吧。”嵇玄然点点头觉得自己说的很对,毕竟小说里是这么写的。
“原来是这样?那我有没有?”婴宁挠挠头有些好奇。
“你又不是鬼,应该……没有吧?”嵇玄然也不知道。
祝芜看着他们在那讨论着内丹,虽然说的也没有错就是了。
那个鬼眼神空洞,看着婴宁手里的东西,一股浓烈的怨恨充斥在他心里,只不过这种情绪除了让他四周的阴气更加凝实,没有其他任何作用。
“怎么可能?我不应该变成实力大涨吗?”他不敢相信。
嵇玄然翻了个白眼:“真以为实力那么好提升呢。”
有点怨气就能提升的话,人间早乱套了。
不过也没有其他的时间留给对方了,镇压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其他冤魂,已经前来索命了。
最小的灵魂状态,仅仅是5岁。
他们一拥而上,将对方的灵魂撕的粉碎。
不过祝芜还是出手,没有让对方的灵魂彻底魂飞魄散,毕竟魂飞魄散可比在十八层地狱里永无天日的受尽刑罚来的舒服。
祝芜看着熙熙攘攘的鬼们,他们很少有成年的,大部分在十六七岁的样子就被对方折磨致死。
这些年来,他们的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报仇,而现在,他们报完仇了,又能去哪里呢……
祝芜长叹一声,手里拿出鬼令。
“鬼令在此,鬼门,开。”
墓室的大门变换,很快变成了通往阴间的鬼门。
“轰——”
鬼门朝着两边打开,阵阵铃声由远及近。
来的不是谢必安和范无咎,而是普通的阴差,不过即便如此,也够带走这些魂魄了。
“魂兮——归来——”
婴宁看着鬼魂跟着阴差从鬼门进入地府,在不久之后,他们就可以转世投胎,有了新的人生。
而她……
她是灵体,这一生,都不会有投胎成人的机会的。
不过,这样也好……她还是适合待在鬼市里,转世投胎成为别人家的小孩?她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解决完这里的事情,他们开始往外走。
嵇玄然看着壁画长叹一口气。
“他死的时候,也只有二三十岁,就这几十年,就害死了这么多人。”
嵇玄然想说句不好听的,还好对方死的早。
出去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他们在地底下待了一天一夜。
嵇玄然伸了一个懒腰,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还是地上的空气更好啊。
最西边还有几颗星星挂在天边,东边已经渐渐破晓,今天又是新的一天。
看到祝芜他们出来了,负责人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他们还以为他们在地底下出什么事情了呢,要不是那边一直不让他们随便动作,他们都要报警了。
“方便问一下,我们这个工作什么时候可以继续开展啊?”负责人等到祝芜和嵇玄然收拾好后忍不住问道,主要是另外的考古团队那边也有些着急了,还有好多文物一半在墓室外面,一半在土里面呢。
“着急的话,你们今天就可以进去了。”祝芜说。
“那就好,那就好,麻烦两位了。”负责人放松的回去告诉其他人了。
洗干净身上的灰土,嵇玄然感觉到浑身舒畅起来。
尽管婴宁和那个邪物打架的时候控制了力道,但是难免有灰尘落下来,把嵇玄然整的灰头土脸的。
祝芜还好一点,不过为了不让负责人感觉到特别的突兀,自己还是在裤子边上沾了一些灰尘。
等到负责人离开,祝芜和嵇玄然回到他们落脚的酒店。
没有其他人的视线,婴宁这才显现出身形。
“大人,这次的邪物已经解决干净,我也要回鬼市了。”婴宁低头说着,语气里难免有些不舍。
“回吧。”祝芜抬手摸了摸她头,婴宁的身体已经决定了只有留在阴间才是对她最好的选择。
“嗯……您还会来鬼市吗?”
离开之前,婴宁忍不住回头问道。
“当然,毕竟婴宁办的鬼市里面有很多的东西。”祝芜柔声说。
“好,那我等着大人。”婴宁终于笑了笑,转身的瞬间,身影也消失不见回到了自己的地方。
订好回去的机票,休息了半天,下午祝芜和嵇玄然也坐上了回程的飞机。
嵇玄然是跑着回到青阳观,宣云道长看到嵇玄然回来,正要开口他询问这次出去有什么收获,结果嵇玄然仿佛一阵风一样的刮过,只留下了宣云道长被带起来的风吹起来的胡子。
宣云道长:……
他们玄门,难道就盛产逆徒吗?
他师父收的是一个逆徒,他收的也是一个逆徒。
这叫什么来着。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宣云道长总算体会到了当年他师父的心情了。
“刚刚什么东西过去了。”
正在扫地的小道童呆呆的询问旁边自己的师兄。
“哦,是嵇玄然师兄出门办事回来了。”
“这么着急,是有什么大事吗?”
“大事?”师兄想了想,突然一拍大腿:“坏了!”
“师兄,怎么了?”小道童也被师兄这个架势弄的紧张起来。
“坏了坏了,我昨天种的萝卜没浇水。”
小道童:……
小道童看着师兄火急火燎的离开,有些沉默。
他已经习惯了,真的。
祝芜是下午五点到达了京市,身边的人都拎着行李箱,奔赴着下一个旅途。
祝芜双手插兜,慢慢往外走着。
人群散去,祝芜看到沈卿宴身影,脚步慢慢停下来。
沈卿宴手里抱着花束,对上祝芜的视线耳根有些红。
“夫人,我来接你回家。”沈卿宴从来没说过这种话,声音因为紧张还有些变调。
“噗嗤!”
祝芜忍不住笑起来,眉眼满是笑意。
“谢谢沈先生。”祝芜没让沈卿宴羞涩太长时间,走过去接过花束,花束里朱丽叶玫瑰上面还带着晶莹的露水。
“回家。”沈卿宴牵起祝芜的手轻声说。
祝芜声音肯定:“嗯,回家。”

“宴会?”祝芜看着沈卿宴递过来的平板,上面是一堆礼服的图片。
“嗯,是林家老爷子的生日宴,也是要任命下一任的林氏继承者。”沈卿宴坐在祝芜旁边,抬手揽过她的腰,让她倚靠在自己怀里看。
“林月他们家?”祝芜一边看着礼服,也有些好奇:“按照你的性格,可不像是会去的。”
“林家老爷子跟我父亲是旧识,看在我爸的面子上,也要去一趟,给对方一个面子。”沈卿宴一边说着,一边抬手忍不住把玩祝芜的发丝。
青丝顺着指缝溜走,只留下了一丝痒意。
“表哥也会去。”沈卿宴说。
祝随之留在京市,接手了原来的祝氏,慢慢在京市也占据一席之地,就算没有这个,祝随之在港城的地位也足够林家邀请对方过来了。
“行啊,就这套吧。”祝芜选了一个渐变蓝色的鱼尾裙,双肩上还搭着同色系的披肩,看颜值很不错。
“多选两套,都试一下看看最喜欢哪一个。”沈卿宴说着还替祝芜翻找图片。
祝芜:……她能说是因为她懒得换吗?
看着沈卿宴已经很有兴致的跟她说有哪套珠宝正好可以配哪个衣服,然后不经意的透露出他还有同色系的领带,或者胸针之类的。
祝芜:……真是好不经意啊~
祝芜垂眸,眼底划过笑意,把沈卿宴说的那几个也都选上了。
沈卿宴看着祝芜选的都是他自己说过自己有和她搭配在一起的,指尖微微蜷缩,耳根弥漫上一丝红意。
“咳,要是夫人觉得太多的话,可以挑几个最喜欢的试试。”
虽然平时祝芜到各个地方去办事,教导晚辈,但是沈卿宴知道,其实他夫人身上,一直都存在着一种咸鱼的气息,具体表现在,能不干的事情,就不干。
但是对待他和沈昭的事情上,这种气息就少有,这种发现真是让人心里又酸又胀。
“夫人~”
“嗯?”
“今天可以吗?”
“今天啊……”
祝芜故意吊起沈卿宴的胃口,然后拉着他衣领扯下来:“今天可以。”
——————
祝芜换了好几身礼服,最后还是定下了最开始的那个裙子。
裙身上的细钻在灯光下折射着五颜六色的光线,步步生辉就是说的这样子。
祝芜一手扶着沈卿宴的手臂下车,一手微微提起裙摆。
“祝小姐,沈总,请进。”林月正在门口接待进来的客人,见到沈卿宴和祝芜到来连忙上前招呼道。
“堂姐,你怎么能这么招呼呢,沈总,沈夫人,快请进,二位到来真是让我们林家蓬荜生辉啊。”
林月旁边一直窥视着她的堂弟林耀见到林月竟然先跟祝芜打招呼,甚至还直接称呼对方为祝小姐,林耀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上前抢过话头,拉踩了一下林月,然后又对沈卿宴谄媚了一番。
祝芜扫了一眼这个林耀,看向林月,眉梢微微上扬,林家的这几个,都是这种货色?
林月看出来了祝芜的意思,压制着嘴角的笑意,把林耀推到一边:“祝小姐不用管他,跟我来吧。”
至于剩下的其他人,很抱歉的说,他们的份量都赶不上眼前这位。
“那就麻烦林总了。”祝芜笑了笑,跟着林月往宴会厅里进,沈卿宴不发一言,小心扶着祝芜,沈昭就更不用说了,看都没有看这个林耀一眼,进去去找林漠了。
还好意思说林月姐没有眼力,连谁是一家之主都分不清,他看这个林耀的脑残程度,跟上一个被林月送进去的那个堂哥没有任何区别。
被忽视了彻底的林耀脸色有些难看,不过一瞬间就恢复了刚刚的微笑,对刚才发生的事情完全不在意的样子。
林耀原本心底对沈卿宴是十分敬畏的,但是看到对方一副妻管严的样子,他瞬间就对对方不屑了,堂堂大男人,怎么能听一个女人的话。
还有林月,之前就是他没回国,现在他回来了,林氏也该有自己的一席之地了。
“这个是什么情况?”
“三叔家老来得子的耀祖,连个专科都没考上,去国外镀金了,听说我掌控了林氏,马不停蹄的在那混了一个学位回来要进公司历练。”林月三言两语讲清楚了刚刚那位脑残的人。
祝芜很赞同林月的话:“你觉得有没有一种可能,你和林漠不是林家的人?”
“真的吗?”林月听到这句话眼睛都亮了,她真的不想承认她跟林家这群脑残是一家人。
祝芜耸耸肩:“很遗憾,你们确实是林家人。”
林月闻言有些失望,还真是遗憾啊~
“对了,还有一件事。”林月看着马上就要进入的宴会厅,悄悄在祝芜耳边说了一句话:“阮家的那个女儿阮苓也回国了,她可能来找你不痛快。”
林月只是跟祝芜说一声,至于对方要是真这么做,那就只能祈祷阮苓自求多福了。
祝芜闻言点点头,若有所思。
林月知道祝芜不喜欢旁边有人跟着,所以把他们带到之后就去招呼其他人了,放任林耀那个脑残在门口,她怕林家的名声都被他败坏,当然,林家的名声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怕影响股市,毕竟现在林家大部分的股份在她手里。
“怎么了?”
林月走后,沈卿宴注意到祝芜看自己的目光意味深长,突然感觉背后一凉,出声询问。
“没什么,先进去吧。”祝芜笑着摇摇头,挽着沈卿宴进到宴会厅。
沈卿宴只感觉到内心不祥的预感越来越重,好像有谁在背后算计他呢。
但是还有谁能绕过他夫人算计他啊?
沈卿宴正想着,眼前出现两道人影拦在沈卿宴和祝芜的面前。
祝芜的表情似笑非笑,沈卿宴看着在眼前拉拉扯扯的两个女人只感觉他们是不是有毛病。
“阮姐姐,你别害羞啊,你在国外不是一直想着沈总吗?”旁边的女生故作调侃的拉着另一个含羞带怯的女生,对方被说的面红耳赤,似乎很不好意思,她崇拜的目光时不时落在沈卿宴身上,谁都看得出来她的心思。

沈卿宴看着两人在面前发癫,嘴角处的笑容都僵住了。
想必沈总之前都没见过这种架势,偏偏一旁的自家夫人看的很快乐。
“夫人……”沈卿宴深呼吸一口气,压下烦闷,有些无奈的看向祝芜。
“咳咳,怎么了?”祝芜努力不让自己笑得太欢乐,无辜的看着沈卿宴。
沈卿宴:……
沈卿宴扶着祝芜,就跟没看见前面两人一样,从另一边绕过去了,还特意离得远远的。
旁边围观的众人忍不住抬手遮掩住嘴边的笑容,但是还是有几分笑声传出来,当然是笑那两个人不分时间的随地大小演。
“看来沈先生今天有桃花啊。”祝芜忍不住调侃。
沈卿宴垂眸,强调道:“夫人看清楚了,为夫的红鸾星只有你一个,剩下的都是烂桃花。”
沈卿宴的语气里还有几分对那两个人的咬牙切齿。
被忽视的两个人反应过来,阮苓看着沈卿宴和祝芜靠在一起说悄悄话的样子,咬了咬下唇。
“阮姐姐,你还要继续吗?看样子沈总和他夫人不是没有感情的样子。”刚刚怂恿她的那个女生有些欲言又止的问。
“我也不知道,我想想吧……”阮苓伤心的转身离开。
女生看着她这副样子,朝其他人歉意的一笑,也追了过去。
“有什么好看的?”沈卿宴见祝芜一直看着那两个女生有些不满的说。
要是他夫人是普通人,那他真是要被冤死了。
“啧啧,怎么没什么好看的呢,这不是沈总的桃花嘛。”有些欠欠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沈卿宴皮笑肉不笑:“表哥好。”
祝随之也朝着沈卿宴假笑。
祝芜:……怪诡异的……
“刚刚那个就是阮苓?”祝芜打断他们之间诡异的气氛。
“你认识?”祝随之蹙眉,难道是有人在他妹妹耳边嚼舌根了?
尽管沈卿宴为人心眼多,生性淡漠,不近人情……但是他对自家表妹是真的好,也洁身自好,所以祝随之还是很肯定沈卿宴的。
沈卿宴:……谢谢,下次可以不要前面那一长串的形容词。
“刚刚林月跟我说了一下,对方会引起我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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