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别逃!异国黑道大佬强制爱by西下影妖
西下影妖  发于:2025年10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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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老婆就站在旁边,恶语相向,逼他一口口吃下肉。
男孩反手拔下签子上的肉,利用铁签子,把大老婆两个眼珠子活活抠下来,扔进烧烤盆。
一把火烧个干净。
那年冬夜,寒心彻骨,格外漫长。
大老婆被烧死的惨叫声,满地串满人肉的签子……
狄骁一辈子忘不了。
看见尖锐物,他喉间永远萦绕着汽油与人肉的焦苦味……
罗维家族的掌托人,为了家族名声,家族利益,把他视为不详之物。
他被扔到西伯利亚维吉姆异常带人类禁区,自生自灭。
这里异象横生,堪比百慕大,进入要签订生死协议。
基本有去无回。
狄骁喝着那里发苦的雪水长大,食物匮乏。
他就跟狼群抢食物。
走狼群的路,把狼逼到无路可走,臣服在他这个绝对的猎人手里。
那支狼群“警犬”,就是这样跟着他走出那个冰天雪地的鬼地方。
尔后,一直为他效命,充当“警犬”!
他的姐姐西娅夫人,运气比他好,因着长相酷似妈妈,从小被珍惜呵护送到国外留学。
免遭一切噩梦!
罗维家族的掌权人,还对她委以重任,把东南亚俄派黑帮势力交到她手上。
她在曼谷遍地生花,享受烛光晚餐,嫁给蒙德公爵成就佳话。
他在西伯利亚人类禁区冻土层,挖着腐尸腐肉,绝处逢生。
十三岁走出西伯利亚维吉姆异常带,成为人类首个最年轻活着出来的人。
十七岁创立索狼雇佣军团。
二十岁贩卖军火,和罗维家族抢生意,抢地盘,成为全球渠道最多的军火供应商。
二十七岁坐拥千亿资产,加入东南亚黑帮同盟会……
同是一个妈生。
西娅夫人被捧在手心,他被踩在地下,全靠命硬活到现在。
西娅夫人:“我和你不一样,我没你这么心狠手辣,满手血腥,连自己的父亲都不放过,现在还要来掐死自己的亲外甥。”
罗维那个老家伙。
癌症晚期,只剩一口气吊着,他不就想求个解脱,有人给他拔氧气管?
狄骁只是做了这个家族很多人想做,但又不敢做的事,送他一程。
他看向帕努:“小外甥没人管教,敢勾结国际第一通缉要犯查玛的人,用皇家快艇送查玛的狙击手脱身,我做舅舅的理应出手,教他好好做做人!”
“什么查玛的狙击手?”
西娅夫人脸色骤变,愠怒看着狄骁。
这简直是滑稽之谈。
帕努这孩子,生性纯良。
平时捏死只蚂蚁他都不敢,怎么敢去勾结查玛这种国际通缉犯同伙?
宁小暖和林子妮面面相觑,听的也是云里雾里。
那天皇家快艇上。
帕努只接走表姐、表姐夫塔纳猜,还有她自己,跟爸爸妈妈。
哪来的大毒枭查玛的狙击手?
宁小暖忍不住出声:“狄骁先生,你肯定弄错了,帕努哥哥不会干这种事的。”
“别急!”
狄骁看了她眼,看见他怕的要死,恨不能把自己躲进龟壳里。
为了男朋友,却敢义无反顾,站出来反驳他的话。
好极了!!
他挥手示意隐在暗处的人,把帕努带走,“小外甥跟舅舅回家喝喝茶,我们和那位狙击手对质,自然什么都真相大白。”
西娅夫人:“我不同意,你不能带走帕努!”
宁小暖:“我也觉得不行,你不能带走帕努哥哥。”
宁小暖软糯糯的声音,说话轻声轻气,没点杀伤力。
不知哪来的勇气,敢当出头鸟,替帕努说话?
狄骁都给她说笑了。
宁小暖看他朝自己走过来,她本能松开表姐,往后退了一步。
狄骁在家门口,都敢拧帕努哥哥脖子,想活活掐死帕努哥哥。
他要是被狄骁带走,哪还有命回来?
狄骁迈着闲散步伐走过去,越过剑拔弩张想对自己开枪。
但又顾忌到儿子性命,不敢轻举妄动的西娅夫人。
狄骁做事一向出格。
他什么都做的出来。
西娅夫人就帕努一个儿子,她赌不起。
狄骁好笑看向满脸担心的宁小暖:“不能带走他,那就带走你,你来跟他换?”

“换我?!”
宁小暖迫于他眼底压力,一步步往后退:“我跟他换,你能答应不杀帕努哥哥吗?”
她知道狄骁那个弱点。
就像狄骁说的,知道他弱点的人,没一个活在世上了。
他是不会放过她的。
与其死的毫无价值,不如换帕努哥哥一条命。
“好,不杀!”
狄骁抬了下手,身后乌泱泱一群穿着迷彩作战服,脚踩军靴训练有素,不知从哪里冒出来,雷霆出击的武装分子。
暂停了扣押帕努的行动。
他答应了?
宁小暖见状,下意识上前一步,想去看看帕努。
狄骁利落收了手枪,别进腰带枪套。
另一只小麦色沉有力的大掌,遽然拦腰扣住她腰际,把她提了夹在腰板上就走。
“两个都带走!”
他冷声下达命令,手下的人,一些枪口瞄准心急如焚的西娅夫人和林子妮。
另一些,提枪押着帕努就走。
“舅舅,我们不换,你带走我,不要带走阿暖……”
帕努歇斯底里,喊的喉咙都发不出一个声音,狄骁还是没有理他。
“阿暖,帕努!”
“暖暖……”
西娅夫人和林子妮在门前,叫破喉咙,但只能眼睁睁看着狄骁把人带走。
力量悬殊太大。
西娅夫人的黑帮势力,大多分布在芭堤雅、普吉岛那边。
曼谷这边,华人帮派众多。
不是她的地盘势力。
蒙德去公办。
他这边的人,都去了盘口。
家里的保镖根本不是狄骁手下这群训练有素的武装力量对手。
路人只敢看热闹,不敢趟浑水。
“狄骁先生,你怎么能出尔反尔?”
宁小暖纤瘦的身影,像个小挂件,形成强烈反差萌挂在狄骁高大劲腰上。
像极了不听话的孩子,被家长抱去教训。
狄骁腿长,走路很快。
宁小暖被迫侧着身,鼻尖贴在他黑衬衫下紧实的腰腹上,男性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混着浓烈的血腥味令她天旋地转。
他来蒙德庄园前,去哪杀人了?
身上的血腥味,又是沾了哪个倒霉蛋的?
她摇了摇头,这不是她该关心的,双手本能攀住他腰。
保证自己不会摔死!
狄骁低头,看眼腰间两条缠得死紧的小手,白白细细,两只加起来,还没他一条小臂大。
但环在他腰上,感觉还挺好。
他走到空旷湖边,踩着起落架,把她塞进直升机,“宝宝,你一直都这么可爱?别人说什么你都信?”
宁小暖好不容易站稳,又下意识往后退:“我认识的人,没有像你这样的!”
“坏”字她不敢说。
她身边不是学生朋友,就是父母,表姐表姐夫、西娅夫人帕努这些。
从小长在阳光下,倍受呵护,没有人对她施加过恶意。
她内心世界,干干净净,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腌臜事。
不比狄骁。
人类禁区厮杀出来的“地狱”疯子!
身上每一道疤,都潜藏着不为人知的黑暗往事。
是血,是汗,是命换来的荣耀。
“我怎样?”
狄骁高大身躯,跟着一跃,踩着起落架也上了直升机。
机舱顶高度有限。
他微微俯身朝她逼近,古巴领黑衬衫上面,零零散散解着几颗纽扣,小麦色精干有力的胸膛,隐约还能瞧见缠着几圈染血的纱布。
那是胸口枪伤未愈,因着动作太大,渗透出来的血。
他都没当回事,不知道痛的。
宁小暖跌坐在直升机为数不多的后座,干净纯粹的小鹿眼,水光盈盈像藏着璀璨星河。
此刻却蒙上一层薄薄的愠怒,让乖柔添了几分凌厉。
但又不敢迁怒出来。
狄骁挑唇看着她。
双手搭在她靠背上,把她锁在胸前和机舱椅中间,膝盖一抬,挤进她格子裙腿心。
“这样?还是这样?”
他挪动膝盖,点位精准,好看的薄唇溢出一抹玩味的笑意,欣赏她惊慌失措的表情。
“狄骁先生!”
宁小暖脸上腾地一下就热了,用手挡住格子裙摆,去推他的膝盖。
他把她当什么?
撩猫逗狗吗?
“我是女孩子!我还没有结婚!你是帕努哥哥的舅舅,你不能这么对我。”
宁小暖试图跟他讲道理,长辈和小辈就该礼貌相待,和平相处。
彼此有个界限,不能有任何逾矩。
他是帕努哥哥的舅舅,就是她的长辈。
帕努不知被带到哪架直升机去,没有和她同坐一架。
直升机里除了驾驶舱飞行员,只有她和狄骁两人。
螺旋桨轰鸣着拔地而起,惊散了广场一窝子的和平鸽。
宁小暖说话间,心也跟着猛跳一下,下意识松开裙摆去扶稳扶手。
“那舅舅该怎么对你?”
狄骁就更进一步,抬膝去捉弄她,宁小暖怒目圆睁,精致漂亮的细眉都拧到一处去。
想往后退,又退无可退。
狄骁看她敢怒不敢言,就从口袋摸出一个精美烟盒,拿出一根烟衔在她嘴里。
“咬着,别动!”
宁小暖是不敢动!
女孩子樱粉色柔软精致的唇瓣,被迫咬着他的烟,磕磕绊绊不敢掉下来。
但又不得不提醒:“我们学校安全课,飞机上不能抽烟,会引起空难事故……”
狄骁打火机没打开,却比着要点烟的姿势:“怕什么?不就炸个机,舅舅陪你玩点别的刺激的。”
不喜欢他那样对她,那就换种玩法。
他疯狂的语气,没什么干不出来。
宁小暖一个劲摇头,“我们都会死的,对不起,我不该那样说。”
“那你该怎样说?”
狄骁拿回她唇瓣上的烟,无视烟头被她沾湿,咬回自己嘴角解解烟瘾。
他蓝眸半眯而起看着她,叼着烟那模样,眼神充满威胁。
不说出个他满意。
他还是要抽烟炸机,就是这个意思。
宁小暖齿关在打颤:“我是女孩子,我还没有结婚,你是帕努哥哥的舅舅,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说话?”
这是她能想到最好的和平相处方式。
但没抓到重点“帕努哥哥”四个字,踩在了男人烦躁那个点上。
为了这个帕努哥哥,他手背上针扎过的血点,还隐隐作痛。
现在跟他说,坐下来好好说话?
狄骁嗤声:“你看舅舅,像是缺说话的人吗?”
他到底想怎样?
这样说不行,那样也不行。
宁小暖扯下裙摆,盖住自己的大腿:“我不说话了,行了吗?”
她不乖,看着来气。
太乖了,看着也来气。
狄骁掌心一用力,把烟拧断成两半,另一只手扔下打火机,收回放在她腿间的膝盖。
长腿落地,一只手扯出机舱侧跳伞包。
“你要干什么?”
宁小暖听着伞包簌簌上身的声音,她抬眸朝狄骁惊恐看过来。
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下一秒,狄骁就证实她的想法。
他单手把她提到身上,双脚缠在自己腰间,扣上安全扣。
他将两人的身体,紧紧绑在一起:“不都说了,舅舅陪你玩点别的刺激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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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也会怕?出头鸟不是当的挺好的?”
狄骁把她抱到机舱门口,示意飞行员打开舱门,一阵乱流瞬间从四面八方袭来,呼啸声夹着男人轻笑声撕扯着她耳膜。
“出头鸟?”
宁小暖腿脚无力盘在他腰间,像只吓坏的猫儿挂在他身。
心脏几乎跳出喉咙,不受控地乱撞。
原来他计较的是这个?她给帕努哥哥出头说话。
她和帕努九岁认识。
至今将近十年,是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很好的朋友。
也是名正言顺交往了两年的男朋友。
他差点被人活活掐死。
她要是无动于衷,那还是人吗?
狄骁却说:“宝宝别怕,拿出你出头鸟的胆量来。”
话罢,他后背悬空往后一倒,没有任何预兆,说跳就抱着宁小暖倒头跳下去。
“啊!!”
宁小暖本能失声。
狄骁拉着降落伞:“抓稳了!掉下去,舅舅可救不了你。”
伞包迎着风,“哗”地一声,如期打开。
巨大的缓冲力,将两人向上一拽。
男人镇定自若,霞光为他俊脸镀上金边,他一只有力的长臂牢牢箍住她的腰,任由下降的速度将她衣服吹的猎猎作响。
没有一丝心理准备。
恐惧就像汹涌的潮水,将宁小暖淹没。
她把脸埋进男人胸膛,双手紧紧抱住他腰,指节泛白得几乎透明。
狄骁低笑了声。
脚下是万丈深渊。
宁小暖不敢多看一眼。
急速下坠的失重感,让她胃里翻江倒海,耳鸣声撞击耳膜。
她喉咙里不断溢出带着哭腔的呜咽,“太高了,太高了,会粉身碎骨的……”
狄骁却很淡定:“知道怕了?”
宁小暖语不成调:“知,道……”一直都知道。
他这种所谓的刺激,不是她这种没有受过高空跳伞训练的人所能承受的。
平时游乐园里,她也只敢坐坐那些旋转木马,小海盗船。
那些声名在外的刺激项目过山车,摩天轮,她从来敬而远之。
只敢看别人玩。
狄骁蓝眸睨她一眼:“以后还当不当出头鸟?”
“不当了,不当了!”
只要他不杀帕努哥哥,宁小暖做什么都可以。
狄骁眼底褪去戾气,这才看她顺眼了一些。
这是伞兵专用的跳伞包。
安全性高,落地点准。
落地后。
他轻轻掐了下她腰窝:“宝宝真乖,下次,舅舅再带你玩。”
“不!不!我不玩了。”
宁小暖眼睛都不敢睁开,死也不想再体验这种自杀式刺激了。
她魂都快吓没了。
“骁,这女孩谁啊?”
费林看女孩八爪鱼一样,死死缠在狄骁身上,带着一群在基地魔鬼训练完的兄弟围上来。
眼神好奇的,像看到新大陆。
女孩子细胳膊细腿,娇弱白净,吓哭在狄骁怀里。
明显不是他们这种,整日提着枪尸山血海踩着别人尸骨长大的人,一个世界的。
“我小外甥的……女朋友!”
狄骁拔下他嘴角抽了一半的烟,语气懒懒应着他,见烟头满是他的口水,又嫌弃扔回去。
“??”
费林遭了个大嫌弃,还差点被烟头烫到手。
他咬牙哂笑,看了眼瑟瑟发抖,还抱着狄骁的女孩:“你十五年没见那个小外甥啊?”
“烟?”
狄骁没再搭理他的话,一路犯了烟瘾,自己的烟和打火机,都在直升机上。
他这种重度尼古丁爱好者,一天不抽烟比死还难受。
费林笑笑,拿出烟盒,给他送上一根咬在嘴角,不过骁哥这嘴角是怎么了?
怎么看着像是被女人咬了一口?
费林不得了的眼神,“咔哒”一声,打开打火机给狄骁把烟点上。
狄骁沉眉眯眸,抽了口烟,没理会他八卦的眼神。
听到交谈声。
宁小暖一愣,呜咽声收住:“狄,狄骁先生,我们掉哪儿了?”
狄骁咬着烟低头,扔掉身上降落伞安全扣,“掉海里,把你丢大鲨鱼嘴里正好。”
宁小暖猛地抬眸。
精致鹿眼,眼底湿润润,红了一大片。
降落地点,位于泰国沿海,一座私人岛屿,脚下是绵绵软软的细白沙滩。
海岛上帆船,海鸥,橡胶树,椰树林环岛而生。
是个极其梦幻美丽的海岛。
不是芭提雅,也不是普吉岛。
“这里真有大鲨鱼吗?”
宁小暖抹着眼角,持怀疑的口吻。
整个人天旋地转,表情呆呆。
她从狄骁身上滑下来,瘫坐在海水反复冲刷的沙滩上。
狄骁嗤声,抬脚往沙滩别墅走。
“散了,散了!”
“别在这吓到人家小姑娘。”
费林把这群没见过女人的糙汉子,全部遣散。
他们不是没见过女人,是没见过狄骁带来的女人。
宁小暖抱着发软的腿,拢着裙子瑟缩在沙滩上,裙子里有安全裤。
但她还是把自己的腿,捂的严严实实,躲着这些陌生男人的目光。
费林含笑看她,“小妹妹,骁骗你的,这里没有大鲨鱼。”
他友好伸出手,给宁小暖拉。
手臂上都是极具冲击眼球的黑寡妇蜘蛛纹身,看着吓人。
宁小暖摇头,自己爬起来,没看到抓帕努的直升机降落在哪里。
她踉踉跄跄,去追狄骁:“狄骁先生,我帕努哥哥呢?你们把他带哪去了?”
狄骁听她一口一个帕努哥哥,就烦的要死。
他脚下一顿,侧首看她:“宝宝,你是跳伞还没玩够?还想再体验一下?”
宁小暖立时闭嘴,不敢再问。
心里却很急。
女孩单纯的心思,心里有什么都写在脸上。
关心就是关心,担心就是担心。
压根藏不住心思。
狄骁看着更来气。
女孩垂首立在沙滩,衣服裙子弄的污糟糟,精致小脸全是关心别人的表情。
他招来两个女佣,“把她带走,给她洗干净,扔我床上。”
“我不洗!”
宁小暖不知自己又哪错了。
什么都没说了,还是惹得他这么生气。
她拔腿就跑。
但这里是狄骁的私人岛屿,她根本不知往哪里逃,没跑几步就被女佣抓回来,带进沙滩别墅。
扔床上?
费林惊呆看着他:“骁,你外甥女朋友耶?”
“弄起来,更带劲!”
狄骁说完扔了烟蒂,高挑凛冽的身影,带着一股劲风,抬脚就走。

第20章 :两个事,骁哥!
费林呆在原地想了想,是挺爽,老公还是别人的好,女人还是“自家”的好。
骁哥的嘴咬成那样,原来小凶手在这?!
骁哥居然没有弄死她?
费林觉得不可思议。
他提脚追上去,欲说还休:“骁,有件事,说了你可不能发火?”
狄骁见他婆婆妈妈,耽误事,一脚踢过去:“你他妈有完没完?”
费林躲着他,赶紧道:“塔纳猜跑了,这他妈真是我见过骨头最硬的,伤的只剩半条命,他还能从我们手里越狱逃走。”
太他妈牛了。
这座私人海岛,前身是二战时期,M国外驻军事基地。
后来废弃了。
狄骁买下后,做了改装,沙滩上盖了度假别墅,下面基地监狱,也做了升级改造。
层层加码,日夜有人看守。
比铜墙铁壁还牢固。
塔纳猜还能瘸着脚,抢了冲锋枪,干翻一窝子人,越狱逃走。
费林见过最牛逼的,除了狄骁,就是塔纳猜了。
狄骁听完,皱皱眉头,“还真是条汉子,够有种的!”
费林看他没发火,松了口气,把耳麦递给他:“还有,阿野那边也有事找你。”
狄骁把耳麦放进耳朵,只从冷冽薄唇,简短溢出一个字眼:“说!”
“两个事,骁哥。”
阿野知道他脾气不好,往往这种声音,就是他心情烦躁的时候。
他言简意赅道:“我们这边,在湄南河畔民宿,没查到塔纳猜的新婚老婆。”
狄骁想到在帕努家门口,宁小暖和那个女人一口一个表姐表妹。
他嗤笑:“他新婚老婆,在我那个好姐姐西娅夫人那里,你们不用找了。”
阿野:“那我立刻派人去抓!”
狄骁想了想,沉笑:“不抓了,先放着!放在眼皮底下。”
“??!”
阿野有些不解,但也没有多问:“还有一件事,我们发现湄南河畔这家民宿,窝藏了两名可疑人,我怀疑是查玛和他的黄毛干儿子。”
这倒是意外之喜。
查玛潜藏了十年,要是真敢出来,国际上想杀他的人比比皆是。
狄骁:“先盯着,身份一旦确认,把他提头来见我!”
“收到!!”
阿野关了耳麦,带人全副武装,蛰伏在湄南河民宿附近。
湄南河民宿。
黄毛上了木屋二楼,看眼四周,民宿环境正常,除了老板、老板娘在收拾客房。
民宿没有其他人。
老板的小女儿,和早上那个提着行李箱的小女人,进来后吓的躲起来,不敢见人了。
要不是玛爷,不让多生事端。
黄毛真想弄这两个女孩。
他进房间,看向老大:“玛爷,我们的人,还没打探到塔纳猜的消息!”
玛爷在蒲团上打坐:“没打探到,反而是好消息。”
塔纳猜这个人,国际特种部队退伍。
无论是徒手作战。
还是枪械作战逃生能力,实力都远超常人。
玛爷担心的是,狄骁那个疯子,又狠又难缠。
还六亲不认。
比瓦鲁那个老家伙,还让人头疼!
玛爷:“叫你的人,行动小心点,别暴露了行踪。”
黄毛:“玛爷放心,谁能想到,您这次会亲自出马,住这种小民宿,来救塔纳猜那家伙。”
塔纳猜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这些年利用名下泰式餐厅,还有他新婚老婆的旅客资源。
为他缅北园区,中转输送了一批又一批新鲜“血液”,拆了不少“零部件”。
卖到好价钱。
但也是把双刃剑。
他可以做自己的刀,也可以做别人剑,刺向自己。
玛爷不能让他落入别人手里,特别是狄骁手里,有背刺的风险。
宁昊祥拿着鸡毛掸子,在客房收拾屋子。
彩屏手机响了。
他怕吵到隔壁两人,急忙按了静音接起电话,是林子妮打来的。
“什么?帕努和阿暖被抓走了?”
他压着气儿,不敢大声:“还是邮轮上,那一伙人?”
“他们抓暖暖和帕努做什么?”
林香琴听到女儿被抓,在房间急得团团转,不知所措。
林子妮:“说是帕努和国际通缉要犯查玛的人,一个狙击手有勾结。”
“那暖暖呢?”
“她一个女孩子,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林昊祥以为把女儿送去帕努家,最保险安全。
早知道,还不如藏在家里。
黄毛敢动女儿心思,他老命跟他拼了。
“阿暖救帕努,拿针筒扎了那个叫狄骁的,他是帕努的舅舅。”
“阿暖在邮轮上,可能见过他,有什么……过节吧!”
“他就把阿暖也带走了。”
林子妮现在想想。
宁小暖那天支支吾吾不敢说,是被单独带去见了狄骁。
狄骁把阿暖欺负了。
他在帕努家都敢当她和西娅夫人、帕努的面,在佛龛前目中无人亲阿暖……
坏人这是盯上阿暖了?
林子妮笼统说完,又说:“姨父,姨妈,西娅夫人和蒙德叔叔正在紧急商量对策,你们快过来。”
林子妮说完,匆忙挂了电话。
心里一直忐忑不安,七上八下。
狄骁说帕努开了皇家快艇,协助查玛的狙击手离开邮轮。
那天皇家快艇上有谁?
她比谁都清楚,除了她老公塔纳猜,就是宁小暖一家人。
但是不是太巧了?
她和塔纳猜的婚房小区,巴塔纳干豪宅。
昨日被全面管控,动静闹了一夜,也是在抓查玛的狙击手?
塔纳猜真去国外出差了吗?
林子妮越想心越乱:“西娅阿姨,蒙德叔叔,我先回家一趟,阿暖和帕努有什么消息,请第一时间告诉我。”
西娅夫人为了儿子的事,眉头都皱不开,拂了拂手:“去吧孩子,外面乱,你自己小心点。”
蒙德坐在沙发打电话,朝她点头,也示意她自己出门小心。
林子妮提了包包,出门打出租车。
巴塔纳干豪宅区。
小区已经解除了管控,恢复居民日常出入,生活起居。
林子妮看着身边指指点点的人,小区大妈为什么都这么看着她?
她直奔家里豪宅。
别墅客厅,乱作一团。
有枪战打斗过的痕迹。
林子妮的心一下沉到谷底,眼皮子狂跳不停,心思都在翻屏手机上。

【塔纳猜,你回个话?】
林子妮摇摇欲坠,脸色苍白,给塔纳猜连发几则信息,一直都石沉大海。
对方没有回信。
不祥的预感,正在内心疯狂滋长。
她转身出门,想去老公的餐厅,问问塔纳猜回来没有?
忽然,铁艺大门投下交错光影,一道挺拔身影裹挟着雪松气息,闯进她视野。
“妮!”
男人黑色西装优雅利落,浸染在夜色中也难挡锋芒毕露的存在感。
他脚下踩着着干净锃亮的皮鞋,走路四平八稳,朝她一步步走近。
“老公?塔纳猜??”
林子妮瞳孔,骤然收缩。
声线发颤,带着不确定的试探,男人温润的脸廓逐渐放大,清晰。
她才敢相信,自己没有看错。
“塔纳猜,你回来了?”
林子妮喜极而泣扑上去,小鸟依人钻进他怀里。
塔纳猜眉头狠狠皱了一下,“我回来了,妮!我给你买大金镯,大钻石,新款包包来了。”
“我要的是这些吗?”
林子妮没看他手里大包小包,提着的奢侈品,贵重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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