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贩剑我发癫,渣渣跪下叫我爹by不可长安
不可长安  发于:2025年10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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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慧慧的脸色因为疼痛而扭曲惨白,她疼得直抽冷气:“萧……萧云禾,求求你,是我……是我对不起你,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孩子是无辜的!”
“呵……”隋疏抽出孩子的魂魄,声音冷如刀子,“这孩子有你们这对人渣父母,也是倒霉,不如早点儿去投胎。”
喻慧慧突然瞪大了眼睛,她清楚地感觉到有什么抽出了她的身体。
越来越多的血水流出来,喻慧慧的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瘪了下去。
喻慧慧发出一阵痛苦的哀嚎:“啊啊啊……孩子,我的孩子!”
纪沉舟看着喻慧慧脚下的血,神情恍惚,眼底痛苦和绝望:“萧云禾,你这个杀人凶手,还我孩子的命来!”

隋疏轻轻抚摸着婴儿的灵魂,婴儿灵魂发出咯咯咯的笑声,轻轻捏住她的手指。
除了隋疏,没有任何人能够听见和看见婴灵的声音和样子。
隋疏将婴灵交给铁柱,让铁柱送婴灵去投胎。
言浔之愣愣地盯着喻慧慧脚下的血水,没有纪沉舟那样痛苦。
隋疏给喻慧慧硬塞了一颗止血丹,避免她因为大出血而亡。
有时候,活着比死了更痛苦。
喻慧慧用力咳着,想要把丹药吐出来。
可那丹药入口即化,根本吐不出什么。
喻慧慧抬头,满眼泪花,眼眶通红地瞪着隋疏:“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隋疏转身走到门口,将摆在门口的电烧烤炉拖到喻慧慧面前。
插电,刷油,切腰花。
隋疏的刀法很漂亮,切出来的腰花整齐又好看。
油炸,翻面,撒孜然。
明明是丁海万的腰子,经过油炸之后,散发着一股奇异的味道。
纪沉舟和言浔之没忍住咽了一口唾沫。
他们自从被隋疏抓过来后,一天只有半碗米汤,现在已经饿得能吃下一头牛了。
喻慧慧盯着被隋疏铐得外焦里嫩的腰子,没忍住吐了出来:“你……你这个疯子!”
隋疏掐住她的下巴,不顾腰花刚出炉,滚烫无比,直接在辣椒面儿里滚了一圈,塞进喻慧慧的嘴里。
滚烫的腰花直接烫伤了喻慧慧的嘴,辣椒面儿糊在伤口上,疼得她嗷嗷直叫。
隋疏恶意满满地掐住喻慧慧的下巴,用力卸掉,将剩下的腰花都沾满辣椒面儿,塞进她嘴里:“你不是最喜欢别人的腰子了吗?”
既然敢算计原主的腰子,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喻慧慧已经说不出话了,眼泪哗啦啦地流,因为嘴里都是一股子辣味,她的口水也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言浔之心疼得要死,他挣扎不断:“萧小姐,有什么气都冲我来吧!”
隋疏冲言浔之翻了个白眼:“只顾着教训喻慧慧了,忘记收拾你了是吧?”
“哗啦——”
“啊啊啊——”
言浔之浑身湿透,伤口阵阵发痛,他痛得再椅子上扭曲挣扎,发出痛苦的嘶吼。
隋疏将手里的空水桶丢到一边,走到言浔之面前,微微躬身,轻笑:“盐水洗澡,爽不爽?”
言浔之痛得浑身发抖,高浓度的盐水刺激伤口,连带着他的太阳穴都是突突地疼,额角青筋暴起。
纪沉舟的眼中充满了惊恐和不安,吓得爬上了铁架床,缩在角落。
喻慧慧还在呕吐,看着痛苦不堪的言浔之,只能别过脸去。
隋疏拍拍手:“哎呀,真好玩儿,真是太有意思了。”
言浔之缓了好一会儿,哆哆嗦嗦地问隋疏:“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你不怕警察找到这里吗?”
隋疏拿起挂在旁边架子上的牛皮鞭,抬起言浔之的下巴:“为什么?当然是为了讨债啊!而且只要我不想,就没人能找到这里,你们也离开不了这里。”
抓言浔之和喻慧慧的人都不是人,是隋疏造出来的人偶。
丁海万也是被隋疏的人偶抓来的,他的儿子被隋疏让人送到丁海万的岳母家。
纪沉舟就更不用说了,在监狱里的是隋疏仿造的人偶,用来假扮纪沉舟骗过所有人。
喻慧慧知道自己逃不出去了,只能向隋疏求饶“:萧小姐,你放过我吧,我的孩子也没了,今日之事我保证不会说出去半个字。”
隋疏低笑,站在言浔之身后,看着喻慧慧:“可是我并不想呢。”
喻慧慧先是怔愣片刻,随后就破防了,冲着隋疏口吐芬芳:“啊啊啊——萧云禾,你这个疯婆子,你自己管不好男人,就来折磨我,啊啊啊——”
隋疏看着喻慧慧被自己逼疯,摸了摸下巴,道:“如果你想离开,那我们来玩一个游戏,玩完以后就当你离开,怎么样?”
喻慧慧闭上了嘴,怀疑地盯着隋疏,眼底却有些意动。
言浔之却知道隋疏的心思,冲喻慧慧摇头:“不要听她的,慧慧,她是个魔鬼!”
喻慧慧听了言浔之的话,有些犹豫了。
隋疏语气带上了诱哄:“你要玩这个游戏吗?玩儿了就可以离开。”
喻慧慧看着言浔之,犹豫了两分钟,点点头:“好,你要说话算话!”
隋疏见猎物上钩,笑着拍拍言浔之的肩膀,在言浔之的耳边轻声细语:“我想知道,你对喻慧慧的感情有多坚韧。”
言浔之比男女主聪明,只可惜不是好东西呢。
隋疏张开双臂,走到墙边,拿起挂在墙上的大砍刀,玩味地盯着喻慧慧:“这个游戏的名字叫——二、选、一。”
喻慧慧恍若晴天霹雳,她突然想到那次绑架,打了个冷颤。
隋疏将磨得十分锋利的砍刀架在言浔之的脖子上:“喻慧慧,言浔之和纪沉舟,你只能选一个人活下来。”
缩在床上的纪沉舟脸色大变,疯狂摇头:“不,我不要,萧云禾,我不要和他们一起玩游戏!”
隋疏冷眼瞥向纪沉舟:“纪沉舟,你的意愿关我什么事?这游戏你想玩也得玩,不想玩也得玩。”
纪沉舟仿佛才发现,他根本没有资格表达自己的意愿。
他沉默了几秒,看着喻慧慧满眼希冀:“慧慧,你会选我的对不对?我对你那么好,我爱你,慧慧!”
言浔之什么都没说,只是眼眶湿润地盯着喻慧慧,没有祈求,只有对喻慧慧的不舍。
喻慧慧犹豫了,她看着浑身是伤的言浔之和阴郁的纪沉舟,想到当初自己被纪沉舟抛弃……
两分钟后,喻慧慧开口:“我选言浔之。”
纪沉舟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他从床上跳下去,拖着铁链扑向喻慧慧:“贱人,我杀了你,枉我对你那么好!说,你是不是早就和这个男人搅和在一起了?”
喻慧慧锐利的目光落在纪沉舟的脸上,冷哼一声:“纪沉舟,你所谓的对我好就是让我给你当小三,当情妇?你所谓的对我好就是在被绑匪绑架的时候抛弃我选择萧云禾?”
纪沉舟瞪着眼,像是突然发现了喻慧慧的真面目,尖叫:“难道不是你自愿的吗?为了攀上纪家,你可是自己爬上了我的床,不然你给我提鞋都不配!”

言浔之的脸色变了变,却意外地没有开口说话。
隋疏看着这对曾经约定海誓山盟,生死相随的恋人翻脸,只觉得可笑。
纪沉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成为被选项,还是被抛弃的那个。
喻慧慧冲隋疏道:“萧云禾,我选言浔之,你让纪沉舟去死吧!”
纪沉舟暴怒,把铁链拉地哗哗作响。
“喻慧慧,我真是瞎了眼看上你!”
纪沉舟转身朝着隋疏跪下,“云禾,我错了,都是那个贱人勾/引我!你原谅我吧,只要你放过我,我就娶你,我和你一起好好过日子。”
隋疏被纪沉舟的迷之自信和不要脸皮恶心到,露出个嫌恶的表情:“纪沉舟,你怎么就确定我会要你一个太监?”
纪沉舟脸色一下子涨的通红。
喻慧慧尖声大叫:“萧云禾,我已经选好了,你放过我吧!”
“啧啧啧……”隋疏抱臂看着喻慧慧,讽刺一笑,“我只是说游戏结束了可以放过你,现在游戏刚刚开始,你急什么?”
喻慧慧知道自己是被隋疏耍了,声音尖锐:“萧云禾,你耍我?”
隋疏耸肩:“怎么可能?现在纪沉舟被淘汰了,不还有你们两个吗?”
“哈哈哈……”纪沉舟的神情已经有了点癫狂之色,“你们活该,哈哈哈……”
喻慧慧和言浔之面无血色,心脏狂跳。
“现在轮到你做选择了。”隋疏绕到言浔之面前,拿出给丁海万挖腰子的手术刀,在言浔之的双腿之间比划,“你的小兄弟和喻慧慧的腰子,你要哪一个?”
喻慧慧的脸更白了几分,眼神惊惧地看向言浔之,语气十分楚楚可怜:“浔之哥哥……”
言浔之看着那锋利的手术刀,一个哆嗦:“我……我……”
“你只有一分钟的考虑时间。”隋疏轻轻一笑,手术刀在她手里挽了个刀花,在言浔之的西装裤上划出一道细细的口子。
言浔之看着喻慧慧,神色不明。
可喻慧慧却慌了。
她知道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愿意变成太监,即便言浔之再喜欢她。
喻慧慧急忙祈求:“浔之哥哥,你知道的,我之前做过换肾手术,我只有一个肾啊,没了肾我会死的!”
言浔之难堪地别过了脸:“可是慧慧,我还没有孩子……”
喻慧慧知道言浔之已经做了选择,她没忍住委屈大喊:“可是你不是说你爱我,为了我做什么都愿意吗?”
言浔之瞪大了眼睛,看着喻慧慧那理所当然的表情,难以置信。
他怎么都无法相信,自己心心念念的白月光女神,实际上就是个自私自利的人。
隋疏啧了一声,开始倒数:“你还有十秒钟,十、九、八、七……”
言浔之只沉默了两秒钟,道:“我选我……咳,你挖喻慧慧的肾吧。”
隋疏嘴角微微上扬,眼底闪过讽刺。
啧啧啧,深情男二也不过如此。
喻慧慧哑然,随即惊恐大叫:“言浔之,刚才我选了你活!”
言浔之有些心虚,不忍地别过头。
隋疏手指灵活,手术刀在她的指尖飞舞,折射的寒光晃了一下喻慧慧的眼睛。
喻慧慧痛哭流涕:“我错了对不起,萧云禾,我不该插足你和纪沉舟,我不该用你的肾,可算计你这件事都是纪沉舟做的!”
她看到丁海万的时候,就知道她和纪沉舟的谋划都暴露了。
隋疏掐住喻慧慧的脖子,将她拖到解剖台上。
“啊啊啊——不要,不要碰我!”
任由喻慧慧怎么挣扎,她在隋疏手里就跟一个小鸡仔儿似的,直接被按在解剖台上,动弹不得。
隋疏举起手术刀,毫不犹豫地捅进她的腹部,生生剖出喻慧慧的肾脏。
喻慧慧瞪大了眼睛,因为剧痛而抽搐。
慢慢地,喻慧慧的瞳孔失去了光亮,她也渐渐没有了生息。
言浔之眼睁睁地看着喻慧慧如同一条濒死的鱼,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最终死亡。
“啧,真没意思。”隋疏慢条斯理地拿起白色手帕,把上面的血迹擦干净,“早知道下手轻点儿就好了。”
“啊啊啊——”纪沉舟发出惊惧的尖叫声,四肢着地爬进床底,瑟瑟发抖。
言浔之面无血色,脑袋仿佛挨了一棒子,他直勾勾地盯着喻慧慧的尸体,脑子里嗡嗡地混乱一片。
隋疏掏出一个瓷瓶,将里面的无色透明液体倒在喻慧慧身上。
伴随着滋滋滋的声音,喻慧慧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化成血水。
隋疏转身,盯着纪沉舟和言浔之:“接下来,轮到你们了。”
丁海万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他手脚尽断,躺在荒郊野外,腹部传来一阵阵的刺痛。
可他顾不得疼,艰难地爬上高速路。
有好心的人路过,下来问他需不需要帮助。
丁海万张开嘴想说些什么,猛地发现他的舌头没有了。
他如今口不能言,手不能写,彻底成了一个残废。
丁海万的儿子被他岳父母接走了,好生照顾着。
他尝试打字告诉所有人隋疏的所作所为,可这时他的手就会因为剧痛而难以动弹。
丁海万这辈子算是完了。
地下室里,隋疏将原主所受到的伤害都还给了言浔之和纪沉舟。
一年后,言浔之因为服用过多精神药物而变成了精神病,被关进精神病院里。
三年后,纪沉舟经受不住隋疏的折磨,自杀了。
隋疏解决了纪沉舟的尸体,带着四岁的弟弟去游乐场。
早在隋疏囚禁纪沉舟的时候,她就给萧母调理好了身体,终于奋斗出了一个弟弟。
萧父萧母想把公司交给隋疏,隋疏直接拒绝,并且更加卖力地培养弟弟。
在弟弟二十三岁的时候,隋疏连夜坐飞机跑到国外潇洒,发誓一辈子啃弟弟。
冤种弟弟别无他法,只能接下萧家的责任,过上了赚钱养姐姐的道路。

丞相之女姜雅,姿容绝色,才华横溢,是京城无数贵公子的白月光。
意外突如其来,丞相贪污受贿,被判斩立决,其他家眷被判流放。
丞相夫人不忍最疼爱的女儿受苦,动用最后的关系把姜雅送走。
姜雅被送到偏远的山村,却依旧坚韧不拔,立志要为丞相爹平反。
为了回到京城,姜雅经商种田,一个娇气的千金小姐几乎成了十项全能。
姜雅聪慧过人,国色天香,是村子里青年男子们追捧的仙女。
其中也包括穷秀才周与陌。
周与陌父母双亡,和唯一的姐姐周玉莲相依为命,靠着周玉莲给人做针线活读书科考。
周玉莲为了让周与陌好好读书,二十岁了也不肯嫁人,劳心劳力地赚钱养家。
周与陌也十分刻苦,十七岁就考上了秀才。
只是他刚中秀才两个月,父母就离世了,需得守孝三年,三年之后才能继续参加科考。
只是周与陌对姜雅一见钟情后,他就跟着了魔一样,连他以前最敬爱的姐姐都敢顶撞,学业渐渐荒废,只想和姜雅谈情说爱,花前月下。
周玉莲劝说无果,经常半夜以泪洗面。
姜雅对周与陌也有了一丝兴趣,承诺只要周与陌考上状元,她就愿意嫁给周与陌。
自此以后,周与陌开始发奋图强,刻苦读书。
周玉莲以为周与陌回心转意,更加努力地刺绣赚钱,供周与陌读书。
三年后,周与陌参加科举,一朝中榜,衣锦还乡。
因为周与陌成了状元郎,周玉莲也就没有再拦着周与陌娶姜雅。
周与陌带着姜雅和周玉莲移居到京城,身份也是水涨船高。
姜雅作为曾经的丞相嫡女,在京中夫人圈子里如鱼得水。
周与陌在姜雅的指点下,步步高升,做到了尚书的位置。
周玉莲因为周与陌的关系,加上被人算计,不得不嫁给侯爷做续弦。
虽然是续弦,但周玉莲年纪大了,身份家底也很薄,所以周玉莲也算是高嫁。
看起来三人的未来似乎都很不错,可令人大跌眼镜的是,姜雅利用尚书夫人的身份刺杀皇帝。
周与陌被打入大牢,周玉莲被休弃,姜雅也不知所踪,听人说是畏罪自杀了。
周与陌知道自己必死无疑,把所有的罪责揽在身上,将周玉莲干干净净地摘出去。
“姐,是我对不起你。”双腿尽断,浑身污血的周与陌扒着大牢,对周玉莲道,“是我识人不清,摇摆不定,没有坚定初心,我这样都是报应。”
他知道了,姜雅嫁给他的目的就是为了回到京城刺杀皇帝,就连他姐姐也是被姜雅下药算计才嫁给侯爷的。
周与陌呕出一口血,声音很低:“姐,我在我们家小院儿里的槐树下,埋了银子,你拿着那些钱好好过日子,下辈子……下辈子我也不配当你的弟弟,姐,是我不配,我对不住你……”
周与陌带着周玉莲和姜雅离开的时候,他们那个土坯房没有卖出去。
周玉莲也没有办法为周与陌平冤,她按照周与陌所说,卖了她仅存的一对耳环,准备回老家。
只是她没想到,半路会跳出一伙黑衣人,将她杀死。
周玉莲死后,消息传回太子府。
太子府有一座装点得金碧辉煌的院落,房间里一个身着锦衣,倾国倾城的女子正坐在榻上,浑身贵气十足的太子正半蹲着为她洗脚。
这个女子正是姜雅。
姜雅还是丞相府千金的时候,就和太子青梅竹马,两情相悦。
只是两人之间隔着杀父的仇恨,身份的鸿沟,只能分开。
为了回到京城,姜雅才利用了周与陌。
姜雅不顾周家兄妹的性命,刺杀皇帝后被抓进天牢,又被太子用死囚犯换出来,金屋藏娇。
周玉莲也是太子派人来杀的,为的就是斩草除根,让周玉莲永远闭嘴。
两人经过一系列爱恨情仇,终于在一起。
太子也弄死了皇帝,给姜雅改头换面,换了个身份,最终迎娶姜雅做皇后。
姜雅也放下了杀父之仇,和太子琴瑟和鸣,恩爱一生。
如今,隋疏就穿成了周玉莲。
周玉莲死后,灵魂到处游荡,东拼西凑了解了事情经过,才心生怨气,和系统做交易。
她付出了百分之四十五的灵魂和所有功德值,许愿让任务者不论用什么办法,一定要让周与陌远离姜雅,如果可以,杀了姜雅和太子,如果不行就算了。
隋疏捻着手里的针,手腕一转,绣花针直接飞出,钉入木门之中:【铁柱,原主呢?她居然觉得我不行!我堂堂魔神,她居然怀疑我不行!】
铁柱收起虚拟屏,轻咳一声:【其实吧宿主,原主不是觉得你不行,只是不想给你添麻烦。】
【呵呵……】隋疏面无表情,【你不用解释,你告诉原主,我不仅要杀了姜雅和太子,我还要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现在隋疏穿来的时间节点是周与陌对姜雅一见钟情后,如今周与陌和姜雅正在一起约会。
“好好好!”隋疏气笑了,在破破烂烂的土坯房里转了一圈,抓着墙角的铁锹,往村头跑去。
铁柱捂住脸,不忍心看接下来的残忍场面。
隋疏举着铁锹,一路跑到村头的大榕树下。
上午天气变热的时候,村里老人就喜欢来这里乘凉,小孩也喜欢在这里奔跑。
姜雅穿着浅蓝色的棉麻裙,一头乌黑的头发挽了个单螺,戴着两朵粉色的珠花。
她怀里抱着一把琵琶,十指纤纤弹奏出美妙的音乐。
隋疏目光冷淡,嗤笑一声。
姜雅被她的奶娘带到这里,两人以母女的名义住在一起。
姜雅的奶娘待姜雅非常好,那一把琵琶的价钱够一大家子吃一年的了。
一身青衫的周与陌坐在姜雅对面,耳朵红得能滴血,嘴里时不时念出两句酸诗。
周与陌长得不是非常惊艳,但他长得白净,五官端正,一身书卷气,在这小山村里也格外受姑娘欢迎。
他身上的衣裳也没有一个补丁,身形修长,可见是没吃过什么大苦头。
今天榕树下来乘凉的人多了不少,大部分男人都是来看姜雅的,而大多春心萌动的少女都是来看周与陌的。
“周与陌!”

姜雅被这一河东狮吼吓了一大跳,琵琶弦啪的一声就断了。
众人也被这声音吓了一跳,转头看去,正好看见怒气腾腾的隋疏。
周与陌脸色大变,慌慌张张地站起身来,底气不足:“姐,你怎么来了?”
隋疏瞥了一眼周与陌落在脚下的书,抬手就给了周与陌一耳光:“这就是你说的温习功课?”
周与陌被打得一个趔趄,捂着脸低着头:“姐……你听我解释。”
隋疏反手又是一耳光,指着姜雅骂周与陌:“你解释个屁!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我累死累活,熬夜刺绣赚钱供你读书,结果你呢?在这里和她风花雪月?”
姜雅的脸色瞬间涨红,抱着琵琶起身,娉娉袅袅地福了福身子:“周家姐姐,我和周公子清清白白,你不要胡说污蔑我的清白!”
隋疏斜睨了一眼姜雅,一脸刻薄:“清白?那刚才你俩坐一起干嘛?男女七岁不通席,你俩靠那么近是在讨论人生理想吗?”
姜雅被噎得说不出话,眼睛一下子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周与陌见心爱之人委屈,立刻挡在姜雅面前:“姐,你够了,是我心悦姜姑娘,才……才坏了规矩,有什么我们回去再说。”
隋疏揪着周与陌的衣领,将他狠狠掼在地上,狠狠地踹在他腹部:“回去说?周与陌,你真是胆子肥了,还敢撒谎骗我!”
周与陌捂着肚子,疼得蜷缩在地。
隋疏还要再踹,就被村民们拦住了。
一个穿着长衫的老秀才匆匆赶来,拦住隋疏:“玉莲啊,你别打你弟弟了,他可是读书的好料子,你把他打坏了可怎么办啊?”
老秀才是个很惜才的人,在这个小山村里教书育人,收点儿束脩糊口。
当初原主父母死后,老秀才还借了笔银子给原主,给了原主喘息的机会。
隋疏对老秀才也很客气,指着刚刚被人扶起来的周与陌道:“夫子,这死小子现在翅膀硬了,胆子大了,书不好好看,还撒谎骗我,荒废学业,这也叫好料子吗?”
老秀才重重地叹了口气,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一眼周与陌:“与陌,你糊涂啊。”
周与陌被说得有些脸红,还是嘴硬道:“夫子,我心悦姜姑娘。”
姜雅被周与陌突如其来的表白吓了一跳,脸上挂着两团红霞,怯怯道:“得成比目何辞死。”
村子里的大多数村民都不识字,更不要说诗词了。
所以在场听得懂这句诗的只有周与陌,老秀才,还有隋疏。
周与陌脸上发烫,有些激动:“姜姑娘。”
姜雅后退一步,满脸都是少女的娇羞:“周公子……”
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
两人目光对视,周围冒起了粉红色的泡泡。
老秀才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抓起地上的枯枝就打在周与陌的背上:“周与陌!你这臭小子!”
两人被吓了一大跳,周与陌更是疼得脸色扭曲了一瞬。
周与陌挡在姜雅身前,挨了老秀才好几次打。
隋疏直接暴起,猛地扑上去踹倒周与陌:“周与陌,你想死是吧?今天我就成全你,送你下去给爹娘赔罪!”
说着隋疏拿出她的铁锹,就往周与陌身上拍。
姜雅被隋疏吓得尖叫一声,脚下不稳跌坐在地,手里的琵琶也摔了。
周与陌躲闪不及,背上挨了隋疏一铁锹。
围观的乡亲们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围上来拦住隋疏。
“玉莲,你疯了吗?与陌可是你的亲弟弟!”
“玉莲丫头,与陌可是你们家唯一的香火了,你把他打死了怎么办?”
周与陌疼得爬不起来,愣愣地看着凶神恶煞的隋疏,似乎是难以接受隋疏会想杀他。
隋疏任由村民抓住她的铁锹,冷眼瞪着周与陌:“打死算了!我们一家子勒紧裤腰带送他读书,结果他就为了个女人要荒废这十年寒窗苦读。
爹娘辛辛苦苦一辈子,临死前也要他好好读书,结果他呢?他这是要让爹娘死不瞑目啊,还不如就这样送他下去道爹娘面前尽孝!”
周与陌疼得直冒冷汗,他脸上闪过心虚之色,不敢说话。
老秀才抓住隋疏的铁锹:“玉莲,你弟弟只是一时糊涂犯了错,你回去好好说说,他肯定能迷途知返。”
隋疏沉默不语,像是妥协了一般,道:“好,不过要是再敢有下次,我就打断这臭小子的腿,你们也别拦我!”
村民们见隋疏终于妥协了,都松了口气,用怒其不争的眼神盯着周与陌。
他们都是看着周玉莲长大的,这孩子从小就懂事听话性子也柔软,极少有这样生气的时候,可见这次周与陌实在是把人气狠了。
老秀才立刻抢走了隋疏的铁锹,生怕隋疏再给周与陌一铁锹。
隋疏瞪了一眼吓呆的姜雅,揪住周与陌的衣领,直接往村子里拖。
村民们没有再拦着隋疏,看着隋疏离开。
老秀才抱着铁锹,不远不近地跟着。
周与陌不知道亲姐怎么来的这么大的力气,挣扎着:“姐,你放开我。”
这身衣服是他为数不多的完整的衣服,为了见姜雅才特地穿来的。
隋疏走得又快又急,周与陌想爬起来都不能,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被磨破了。
周与陌挣扎好一会儿,自闭了。
隋疏把周与陌拖到村里的郎中家门口,让郎中给周与陌检查一下。
周与陌的后背青紫一大片,大致肿起一个铁锹的形状。
隋疏下手有分寸,所以周与陌只是些皮外伤,没有伤到骨头和内里。
老秀才板着脸教训隋疏:“玉莲啊,你这下手也太重了。”
隋疏抱臂哼了一声,瞪着周与陌:“夫子,长姐如母,现在我爹娘不在了,就由我管教他。”
周与陌的脸涨得通红,后背火辣辣地疼提醒他,从来不对他动手的他姐居然打他了,还是用铁锹。
郎中拿了几副药和一瓶药膏,说了一些注意事项,递给隋疏。
隋疏踹了一脚周与陌:“坐着干嘛?还不快接下来!”

周与陌捂着屁股嗷了一声,委屈巴巴地接过药包。
隋疏拿出原主攒的银子,付给郎中,揪着周与陌的耳朵走了。
“姐,轻点儿!”周与陌疼得呲牙咧嘴,却不敢反抗。
老秀才跳起来,抱着铁锹躲到一边。
回到周家,隋疏把周与陌踹进他自己的屋子,把今天周与陌落下的书扔他面前:“这本书背不完不许吃饭,更不许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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