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是咸鱼后妈,孩子有救了!by流泪的偷码头
流泪的偷码头  发于:2025年10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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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无趣贫瘠的他,为数不多能给她的东西。
贴在江云煜胸前,熟悉的、令人安心的清冽香气包围着她。
右手拿着合同文件,左手是保存完好的生日气球,许晚辞轻声嘟囔:
“你真的很喜欢我哎,江娇娇。”
眉眼弯起的弧度代表着她现在其实很开心。
不仅仅是因为那些钱,因为就算没有这些,她也能把自己养得很好。
而是因为他有这份心意。
闻言,漆黑瞳眸染上浅淡笑意,江云煜温声应道:“嗯。”
不过,她刚刚叫他什么?
“江娇娇?”
低沉嗓音带着几分犹豫和怀疑,男人重复了一遍这个昵称。
啊哦,她怎么把这个给喊出来了。
都怪平时心里用得太顺了。
给人取外号被正主知道,许晚辞丝毫不慌,反而有恃无恐地仰头看他。
嘴角咧出大大笑容,杏眸闪过一丝狡黠。
她嘿嘿一笑,义正言辞道:“是不是很贴切,你平时那么粘人又爱撒娇,不是娇娇是什么。”
“这也是我给你的绿泡泡备注哦。”
江云煜:“。”
对于这个奇特又意料之外的称呼,江云煜似是有些无奈又好笑。
虽然他好像、可能、确实有些黏她,但他无法控制。
无法控制向她靠近和贴贴的本能。
男人眯了眯眼,大掌覆上她后脖颈,微微用力捏了捏。
有点痒。
许晚辞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往后仰头,夹住他部分修长手指。
从高处的视角往下看。
女人眉目含笑的瓷白小脸、纤细的脖颈,以及起伏的柔软一览无余。
江云煜眸色沉了沉。
随即目标明确地低首,吻上她的唇。
修长手指自睡衣下摆钻入,往上游离,摩挲。
“唔!”
一声轻响,许晚辞手中装着生日气球的密封袋掉落地面。
纸张在半空中发出‘哗哗’破风声,缓缓飘落。
还没守完岁呢。
许晚辞一边承受着他来势汹汹的吻,一边胡思乱想。
算了,别样的守岁怎么不算守岁呢。
反正都睡不了。
不再纠结,她抬起手臂搂上男人的脖子,回应他。
如风吹过藏着火点的草原,书房内逐渐升温。
“回…回卧室。”
喘息的空隙,许晚辞断断续续吐出几个字眼。
书房也不是不行,只是她有更重要的打算。
紧贴着的两道身影跌跌撞撞往主卧方向走去。
踩在男人脚背上,后腰被结实手臂紧紧环抱,用力托着。
无需许晚辞思考怎么走回去,回过神来听见的是卧室门开了又关的响声。
有点响。
许晚辞咬了一下他,这么用力关门干嘛。
察觉到她的不满,男人微微退开些,低哑嗓音带着点笑意:“抱歉,宝宝。”
有点真诚,但不多。
趁着这个空档,许晚辞扯着他换了个身位,变成他背靠床尾。
下一秒,掌心抵在男人两侧肩头用力一推。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江云煜还是顺势往后,双臂后撑坐在床沿上。
床垫来回弹了一下。
单膝跪在大腿间的床单上,许晚辞俯视他英俊轮廓,杏眸狡黠闪动。
颇有气势宣布:“今晚,我要在.上。”
“不然我就生气!”
事实证明,从未主动过的菜鸟不适合这么莽撞。
俯身趴在男人一侧肩头,许晚辞小口喘着气。
简直是她最不适的一次。
“宝宝……”
江云煜眸色暗沉得厉害,额侧青筋突起,似有若无地苦笑一声。
这是在折磨他。
见她眉毛微蹙趴在他胸前,江云煜有些心疼。
低声诱哄道,“解开我,好不好。”不会让她那么难受。
男人宽大双手被一条腰带毫无章法地绑在一起,似乎动弹不得。
“不要。”
许晚辞皱皱鼻子,哼着气拒绝。
“让我缓一下,很快就好。”吧。
她也不确定,但不能这个时候认怂,不然刚刚放出去的豪言壮语算什么!
算她有梦想嘛。
等到稍微缓和一些,许晚辞咬着牙,掌心微微用力,直起腰。
然而没过一会儿。
纤细腰肢又软软趴、伏了下去。
累就一个字。
下一秒,腰侧牢牢覆上一双热得似火炉的大手。
许晚辞小小惊呼一下,“你……”
是忍无可忍的某个男人装不下去挣脱了束缚。
被迫直起身,低哑至极的嗓音滑入她耳朵:“我帮你,宝宝。”
‘砰——’
‘砰砰砰——’
窗户外,许许多多的烟花在同一瞬间升空绽放。
新的一年来临了。
漆黑夜空被烟火点燃照亮,绚烂无比。
室内的人却无暇顾及。
五彩斑斓的烟火照在墙上,大红纸上,‘琴瑟和鸣’四个字忽闪忽闪。
昏暗床头,谁的喃喃细语传出。
“我爱你,宝宝。”
“我…我也是。”
岁岁年年,万喜万般宜。
爱你,是他们彼此聊不完、道不尽的话题。
需要用一生去感悟,去践行。
真爱永恒。
(正文完)

此处该有掌声和撒花∠※
除了身世部分,其他该交代的内容都已经写完啦,剩下的就是两人的婚礼,偶尔掉落的恩爱日常,以及砚砚的成长碎片等等等等……
时间线跨度非常大,放在正文不好处理,所以留在番外呢。
因此是完结了,但没彻底完结_(:з」∠)_
还有就是关于辞姐和大狗狗会不会有孩子这个问题,偷码头我呀,又看到了新的声音。
初定是再来个妹妹,且只要个妹妹,但,还是想看看绝大部分读者的建议。
(打开此条段评,选择偷码头两个留言中的一个点赞吧~)
好像要和小宝们交待的重要事情就这么多了。
下面是超长篇‘废话’,小宝们想看就看哟(揪住衣角不让你们走)
偷码头写小说心路历程,以及感谢信。
第一次写这么长的长篇小说,必然不能够做到尽善尽美。
真的真的非常感谢能一直追更到现在,没有中途弃文的小宝们。
也谢谢曾经陪伴过的你们,虽然她们很可能看不到这。
还要感谢每一位给我刷礼物、写评论的小宝们,你们的积极活跃我都看着呢,真的超级无敌巨巨巨开心。
试图钻进屏幕顺着网线去线下给每位可爱小宝一个大大抱抱。
以至于我会每天‘偷窥’一些眼熟的小宝们。
看看你们来了没有,没有的话自己悄悄掉小珍珠(开玩笑)。
实则是在想自己是不是写崩了,所以你们才会不来。
是的,这是一个很多愁善感的偷码头。
由于经验不足,一开始没有想很细致的大纲,也没有足够的存稿(卡文的最大原因)。
写到后期偷码头其实有些疲劳了,逐渐模糊了主线,找不到方向。
这时候有些读者小宝们的声音会让我更加陷入迷茫,尽管知道她们也是好心建议。
就是……嘤嘤嘤。
我有努力在改正的,可能收效不明显就是了。
写作水平不是一夕之间能提高的,有时候自己察觉不到,察觉到了也拉不回来。
所以,后期写作时,我有点不敢看大家的评论了(目移),连有的小宝给我抓虫都没及时处理。
这几天我会集中揪出来的,不辜负认真看文的小宝们(握拳)。
辞姐和大狗狗也可能不太完美,但这都是我的原因。
两个都是很好的人,互相爱着对方。
你们想骂就骂偷码头吧,偷码头不会还嘴,只会自己扁扁走开。
走开的时候还会在嘴里嘟囔:菜,就多写。
都看到这里了,能动动小手给兢兢业业的偷码头一个五星好评嘛~
有些意见的话,可以四星写出来哦~
或者在本章书评写出来也是可以的,我都会看的!
竟然还能坚持看到这里,我直接啵啵啵啵啵。
-2025.8.2-

昨天开始的晚,结束的也晚,生物钟一贯准时的男人难得睡了个懒觉。
也仅仅是后延两个小时而已。
江云煜睁开眼,在身侧摸了个空。
手肘撑床,被子下滑露出大半赤.裸上身,红痕、指甲印密布,主要集中在男人紧实的下胸侧处。
在冷白肌肤上分外明显。
抬起被子边缘,在里面找到越睡越往下的许晚辞,他身子下移,两人重新并排一起。
长臂一展,将不知道什么时候脱离他怀抱的人儿再次拥入怀中。
低头,在她后脑处轻轻吻了一下。
内心是幸福和满足。
“不…不要了,困。”
感受到身后的灼热,睡梦中的许晚辞不安地动了动,小声抗议。
身子往前挪动几分,试图逃离热源。
宽厚大掌连忙轻拍她后背,低沉嗓音温声安抚。
“好,不继续。”
“不打扰你睡觉。”
闻言,得到保障的许晚辞逐渐安定下来。
说不继续就是不继续,他从不骗她,因为他向来都是边哄边勾着她点头。
陪着许晚辞又躺了一会儿,江云煜才起身下床。
收拾昨晚掉落地面的脏衣服,拿进卫生间。
睡衣先手洗一遍再丢进洗衣机机洗,两人的贴身衣物就纯手洗再烘干晾晒。
昨晚换下的被子浸泡一夜,有选择地揉搓几下同样丢进洗衣机里。
大平层隔音很好,关上门完全不用担心惊扰尚在睡梦中的人。
勤劳的田螺小伙整理完所有,准备穿衣服出门,展示厨艺。
从衣柜里随手捞出一件深色上衣。
正准备套上时,江云煜忽的想起什么。
将它折好放回去,又拿出一件深红色的宽松假两件毛衣穿上。
这是许晚辞给他买的。
在距离过年前一周,她给江云煜和江砚各买了一套新年衣服。
穿搭主题贯彻一个精神:红红火火过大年!
衣服穿好,江云煜站在全身镜前看了几眼,唇角不自觉勾起一抹笑。
偏头看了眼床上的隆起,他悄声推门出去。
夜是熬了的,守岁是没守到的。
这是江砚小朋友的真实写照。
昨晚也没做啥事,就是因为晚睡,愣是九点多才醒来。
迷迷糊糊从床上坐起来,抬手揉了揉眼睛,又晃了晃小脑袋,试图将不清醒赶走。
余光瞥见什么,葡萄大眼顿时晴明几分。
是他的新衣服!
昨晚被他整整齐齐叠好放在床头的,妈妈买的新年衣服!
红白相间的羊毛v领外套,条纹之间是假反穿的设计,里面穿小高领的纯白打底衣,再配上黑色加绒工装裤。
过年穿,平时穿都可以。
将它们抱过来,江砚迫不及待地坐在床上换衣服。
换好之后踩着拖鞋‘哒哒哒’跑进卫生间洗漱,又‘哒哒哒’跑出客厅。
空无一人,仅有一咪。
不对,厨房还有个爸爸在。
江砚:“0.o”
他辣么大个妈妈咧,还在睡觉吗?
江砚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时钟,九点多啦,怎么妈妈还在睡觉哩。
不明白,但记得妈妈说过新年第一天要睡到自然醒,不能打扰别人,这样才有好运到来的。
(^-^)V
所以江砚决定跟在爸爸屁股后面。
“爸爸,”江砚站在厨房门口,冲里面忙碌着的高大身影喊了一声。
听见动静的江云煜转头看过来,温声道:“小砚,早。”
“去洗手,吃早餐。”
“嗯嗯!”
两人早餐吃到一半时,许晚辞终于睡醒了。
饿醒的。
所以阻碍了她睡到大中午的步伐。
但又不想那么早下床,许晚辞坐起身发了会儿呆。
随即照例摸起床头柜的手机打开,n条拜年信息弹了出来。
是昨晚零点时,各种好朋友工作人员发过来的。
姐妹三人小群也是叠了很多楼。
0:00
【季晚】:新年快乐,姐妹们~
【季晚】:[两只小鸟举横幅.jpg]
【苏清歌】:新年好两位美女[玫瑰],来个小红包看看实力[斜眼笑]。
【季晚】:[红包]
【苏清歌】:谢谢季老板的一块大洋[感恩戴德][泪流满面]。
【苏清歌】:[红包]
【季晚】:!富婆姐姐贴贴[吻][吻][吻]。
【苏清歌】:[墨镜][酷]低调。
0:13
【苏清歌】:?@再睡五分钟不是说好要守岁嘛,人咧丫头。
【季晚】:是哦,晚辞到现在还没出来,估计睡过去了吧[偷笑]。
【苏清歌】:我看未必[敲木鱼]。
没在群里冒泡,许晚辞第一时间点开了红包,嗯,5.29巨款。
但有好过没有,她是知足常乐辞。
双手合十.jpg
正回复着她们的消息,房门忽的从外悄声推开。
许晚辞顺势望过去,是江云煜(红色版)。
她放下手机,上下打量进来的男人几眼,杏眸亮了一瞬。
好看!!!
她眼光真好。
虽然模特身材和脸可能也有一部分原因吧。
很少见他穿深色以外的衣服,上一次还是她们拍写真照的时候吧。
那套狐狸耳的。
穿红色还是第一次,衬得他更俊更白了,周身冷冽气势也削弱了许多。
见她坐在床上目不转睛盯着自己,江云煜低笑一声。
眉眼间染上浅淡愉悦和得意。
迈步走到床前,单膝跪在床上,轻轻捏了捏还在发呆的人的鼻尖。
“醒了?”
“出去吃早餐?”
长臂伸展,将人打横抱起进了卫生间,又是敬业的挤牙膏、端水杯洗漱服务。
洗漱完,许晚辞准备往外走,环抱腰间的手臂让她不能迈进半步。
许晚辞:“?”
抬头看向镜子里她身后的男人,眼神疑惑。
“再让我检查一下?”
轻咳一声,江云煜还是把话问出口。
还是有些担心,一开始假意配合的时候也没想到她能这么…豁得出去。
许晚辞秒懂了他的意思,耳根微红,忽然有些大舌头:“不…不用了吧,昨晚不是看过了吗。”
声音越来越小,脸颊越来越红。
拿回主动权那会儿他就看过了……
有他的引导,后面基本上也没什么事。
思至此,许晚辞余光微不可察掠过他修长手指,又猛地移开。
为了掩饰什么,她扬声强调,“真的没事了。”
“好,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和我说。”
江云煜再次不放心地叮嘱。
“知道了知道了。”
许晚辞只想快点结束这个丢人的话题,忙不迭点头应道。
“我们快出去吧。”
“好。”

在家待到下午三点,许晚辞她们就下楼逛逛了。
小崽子不能整天待在家,得拉出去放会儿风,活动一下。
启和江岸住户少而精,公共花园范围很大,锻炼器械齐全完备。
不仅有成人的,也有小孩子们的。
这会下来,许晚辞也换上了自己的新年衣服。
米黄色圆领毛衣,配上红色半身裙,脖子上又围了条更深色的格子红围巾。
大波浪卷发披肩,美得不可方物。
交代一些安全事项,许晚辞让江砚撒开了欢去玩。
在主要游玩设施的侧面,刚好有排正对着的秋千,许晚辞走上前研究了一会儿。
左边高一些的是给大人玩的,中间矮一点的是儿童专用,再往旁边去是连体的亲子秋千。
三种秋千,任君选择。
很人性化了。
见她一直盯着秋千看,江云煜拉着她走向其中一个秋千,“要玩吗?”
“要!”
免费劳动力江小工开了口,许晚辞毫不迟疑应下,松开他的手坐上去。
在秋千板上坐好,双手抓着两侧链条,晃晃腾空的双腿,她兴奋道:
“我准备好了!”
ヽ( ̄▽ ̄)
后背一阵推力传来,眼前视野开始拉进上升,许晚辞嘴角不受控地扬起来。
荡了一会儿,她有些不满足这个高度,开口道:
“阿煜,能不能再高一点。”
语气不自觉地带了几分撒娇意味。
“好,抓紧点。”
下一秒,推背感逐渐加强,视野高度一次次上升。
乌黑秀发在半空飞扬,轻快笑声也溢出嘴边。
“呜呼~”
“哈哈哈哈……”
大年初一,邻居们估计都去拜年了,公园里除了她们,也就前面湖边有对年轻夫妻在散步。
许晚辞没笑得很大声,但也没忍着。
笑声引起了江砚的注意。
小崽子眼睛一转,于是几分钟后。
亲子秋千上,许晚辞和江砚面对面坐着,江小工站着卖力气活。
“好玩吗,崽崽?”
“好玩!”
“哈哈哈,爸爸能不能再高一点点~”
ヾ(≧≦*)ヾ
清甜女声和童声交织一起,欢乐无比。
接下来几天,由于两边都没有走亲戚的需求,所以三人不是在家玩,就是出去玩。
除了年初四那天,江念初上门拜年,来找她们玩。
两人一起给她发了个大红包,美得江念初嘴角差点没压住。
打了个照面,江云煜就进书房工作去了,将客厅留给她们。
虽说年初八才是大部分公司开工的日子。
但对于某个大忙人来说,根本不太可能。
从年初二开始,抱着电脑工作的时间占比就开始逐渐多了起来。
许晚辞和江念初坐在沙发上,边啃瓜子边聊天,还边追剧。
东聊西聊,暂时没话题就看会电视,吐槽一下剧情。
“对了嫂子,”江念初想到什么,眼神往下瞥了瞥她手上的钻戒,“这就是大哥他送你的那个嘛。”
终于可以说了,可把她这张嘴憋坏了。
“对呀。”
许晚辞微微抬手,方便她看得更清楚。
钻戒戴久了其实也还好,许晚辞已经习惯了它的存在了。
每天不看看这个可爱小狗就总觉得少了什么。
江念初低头研究了一会儿,神情若有所思。
图册收回来那会她也随手翻了几下,知道许晚辞喜欢有象征意义的事务。
星星,明显和嫂子挂了钩,用星星间接表示晚上。
那这只小狗呢,又代表着什么,难道说……
手虚空指着钻戒,江念初微微瞪圆了眼,小声蛐蛐,“这只小狗不会是…吧。”
中间两个字称呼她用气声说出来,仿佛生怕书房里的人听见一样。
江念初可不是什么也不懂的小崽子。
为爱当狗她也是听过的。
所以,当许晚辞朝她眨眨眼,肯定了她的猜测后。
江念初整个人肃然起敬。
朝她竖起大拇指,“嫂子,你是这个!”
给她冷脸严厉大哥训成狗了都,还无比心甘情愿那种。
不过怎么感觉此刻有另一个人更像狗呢。
比如嚼着狗粮的她。
一想到自己那毫无进展的爱情,江念初有种去厨房偷点醋喝的冲动。
虽然没什么用,但至少酸酸的。
趁着配合做局的当事人也在,许晚辞又向江念初问了点细节。
比如图册内容都是他抽空编排的,大部分题目也是他想的。
又比如设计稿似乎也是他画的,貌似还不止一幅。
知道这一消息的许晚辞决定等哪天有空去书房探探真伪。
有种直觉就是设计图会被某个男人藏在书房某处地方。
于是当晚,许晚辞趁他洗澡时偷偷溜进房内。
很轻而易举在抽屉里找到了它们。
专属奖励又一次发放了,掉落地点就在书房。
其他不清楚,只知道某个餍足的男人睡前收拾了下办公桌面。
大年初五,江云煜正式开始上班,‘迎财神’去了。
浅溪老师也开始恢复接稿。
只有小崽子快乐的世界达成了。
左右江砚不用上学,许晚辞就懒得挪窝回别墅了,只是把清洁阿姨和做饭阿姨请回来上班。
等二月中旬,砚砚开学再回去就是了。

因为双方都好像没有必须要请到场的亲戚,能来的只有三五好友。
其次就是一想到结婚那天要早起忙碌,完成一系列繁琐流程,许晚辞觉得累得慌。
这还不包括前期婚礼风格、形式、场地的挑选,虽然某个男人可能很乐意包揽一切。
但,整体说来,就是没很大的必要。
她倒是对后面的蜜月比较感兴趣,对了,还有穿一次婚纱。
于是一个想法出现了,旅行婚礼!
许晚辞想找一个好看的地方,一家三口去旅游,顺便拍婚纱照。
蜜月和穿婚纱的想法,一下全都满足了。
把这个想法和江云煜说了,他似乎有些不太同意,觉得委屈了她。
又拿出‘别人有的希望她也有’的说辞出来。
许晚辞觉得自己不太在意这些,于是在她‘据理力争’、‘威逼利诱’下,江云煜才慢慢松了口。
但有一点不退让的事就是正式的婚礼仪式。
那许晚辞肯定也是同意了,在山水景色的见证下进行,有种昭告天地的独特浪漫。
二带一的旅行婚礼就这么定了下来。
考虑到小崽子还要上学,暂定安排在他暑假放假的时候去。
正好还有挺长一段时间,足够她们挑选旅行地点和婚纱照方案。
(^-^)V
只是没想到的是,还有大事发生。
五月,蓬勃盛开的鲜花逐渐凋谢。
浪漫的春季接近尾声,盛夏即将来临。
某日早上,尹家别墅。
“你确定她没给许晚辞打过一个电话?”
苏清歌倏地坐起身,神情有些激动。
得到肯定的回复,她又道:“好,你继续看着她,有什么动向及时和我汇报。”
挂了电话,苏清歌心跳微微加快。
因为莫须有的第六感,她一直派人盯着这个曾梅。
就在刚刚,得知她儿子张耀昨晚凌晨和朋友在山路飙车出车祸,撞出护栏,摔下林间。
双侧肾脏被分叉树枝重创,在当地医院抢救一晚上,肾功能仍然持续恶化。
如果不进行肾脏移植,可能要依靠透析维持生命。
曾梅因为年纪加上一些身体原因,并非最合适的捐献者,只能边等待院方消息和联系亲友。
哀求他们帮一下她儿子。
奇怪的是,她给有点亲缘关系的人都打了电话,就是没找许晚辞。
也没在网上作妖。
按照她以往在不占理情况下还录视频发大眼仔的行为来说,这很不对劲。
毕竟从她的做法来看,姐姐就是弟弟的垫脚石和耗材。
难道说……
里面真的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蹊跷?
苏清歌握住手机的手逐渐收紧,思考着要不要把这一发现告诉给许晚辞。
以及,她的猜测。
同样得知这一消息的还有江云煜。
和苏清歌的出发点不同,他派人盯着曾梅是为了防止上次的事件再次发生,不给她们有再次作妖的机会。
江氏集团总裁办公室里,男人屈指轻叩桌面,漆黑眼眸沉了沉。
片刻之后,他拿起手机拨通一串电话号码。
“你帮我查个人,名字是……”
几天之后,别墅书房。
桌面上摆着一份翻到最后一页的文件资料。
江云煜往后靠在办公椅上,神色莫辨。
三十年前,曾梅和丈夫张广志结婚颇久,仍没有一儿半女,两人多次去医院检查,也查不出什么毛病。
就是难孕。
好的是张广志是个木讷的老实人,没给妻子太大压力。
反而安慰她两人还年轻,该有的会有的。
只是村里街坊邻居,长辈亲戚的闲言碎语让曾梅不胜其扰,抬不起头来。
洽闻市中心医院有新兴的试管技术,这给曾梅夫妻带来一些希望。
两口子最后决定搬家,搬去没人认识他们的城里生活,同时频繁咨询试管婴儿事宜。
但试管费用并不便宜,不是他们所能承受得起的。
夫妻俩便走一步算一步,边打工边存钱。
曾梅凭着人看着老实和干活利索,找了一份保姆工作,也就是在许家。
而张广志则是在工地卖苦力。
就在村里人以为她们不会回来时,忽然的某一天,在城里待了快四年的两人又回到村子。
据村民说,夫妻俩回来时,手上还抱着个女婴,名叫张盼盼。
对外声称这是他们在城里生的。
因为城里消费高,所以她们就搬回来养娃。
一开始一家三口过得还算有模有样,直到女孩七岁那年,曾梅又怀孕了。
十月怀胎后生了个儿子出来,一切都变了。
张耀出生后,曾梅对女儿的态度一落千丈,眼里基本上只有小儿子。
张广志倒是对两个孩子一视同仁。
重男轻女这现象在村里可不少见,村民们都能理解。
女儿嘛,赔钱货。
哪曾想十多年后的某天,有人带着警察找上她们一家,说曾梅偷换雇主家的孩子,被拉去蹲监狱了。
张盼盼也跟着许家离开了村。
还有一条线索是,曾梅以前的同事反映,太太生产前曾梅请了半年假,理由是老公在工地出事了,需要人照料。
同事怀疑曾梅那段时间是生孩子去了。
但下一秒又嘟囔道平时共事的时候也没看出来她有怀孕的样子。
顺着这个点,找到之前张广志干活的工厂。
前工友说确实是出事了,不小心失足从脚手架上摔下来,摔断了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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