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风水,没有顺便捎带着给看的。
如果你需要的话,得主动去请师父。
心诚则灵。”
虽然这是我的托词,但心诚则灵,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风水本身是个客观的事情,不需要你信或者不信,它都在起作用。
但如果风水给你向上拉了30分,你自己胡思乱想又往下拉了回来,甚至向下拉成了负数,这怎么论?
人是有自我心理暗示的。
哪怕是很健康的人,如果他天天觉得自己有病,时间长了,身体真的是会越来越差的。
没有哪位师父愿意去出力不讨好。
所以道不轻传,法不贱卖,师不顺路,医不叩门。
你如果有诚心,有一颗坚定要改变的心,那就恭敬的请师父指点。
如果顺便捎带嘴儿的东问一句西问一句、没有诚意的人,那我们就尽量少招惹。
各人有各人的因果。
所以,我们除了向外借力,更要记得向内修。
修自己坚定的心,修自己的正念。
不要被消极的念力和情绪,拉到麻木和无助的沼泽里去。
正心正念。
但西院邻居听到心诚则灵几个字时,相当的不满意。
不满意能怎么办?
我总不可能上赶着送他个化解法器吧?
对于心思不正的人,哪怕我就算是送了,无非也就是激起他更多负面的怀疑和揣测罢了。
后面简单的跟表奶奶聊了几句,我们就告辞了。
晚上回家的时候,君君介绍的那个厨师给我打来了电话。
我先了解了一下他的基本情况。
“你现在月薪多少?”我问。
“5000多。”他答道。
那个时候的5000多可不低,是正经的大厨。
我给他分析道:“你在国内就能拿5000多的话,那就不建议你出国了。
目前新加坡也就六千左右的薪水,跟你在国内没啥太大差别。
你出去的话,还得背井离乡,还得交中介费,吃住都需要重新适应。
而且那6000不是底薪,而是综合收入。
每天工作12个小时,一个月只休息2天。
新加坡的12个小时,跟你在国内还不一样。
国内的饭店,午饭和晚饭中间,还有间隔,你们下午还能休息一会儿。
新加坡的人口密度大,从早晨五六点一直到凌晨,都有人在吃饭。
他们的顿跟顿之间,是没有间隙的。
那12个小时,是实打实的12个小时。
对于你的情况来说,劳动强度增大了那么多,只是多赚了个千八百的人民币,并不划算。”
他解释道:“在哪儿赚钱都是辛苦,再累点儿也不怕,力气我有的是。
虽然薪水差不太多,但是我目前在国内,今天这个同事结婚,明天那个朋友生孩子,到处随红包,同事之间再聚聚餐,一个月下来,我根本就剩不下来钱。
新加坡那边要是忙得都没时间去花钱,那就更好了,赚的钱这样就都能存下来了。
反正包吃包住,我也不需要再花其他什么钱了。
别说那边薪水还高一点儿,哪怕是一样的薪水,我也要去。
我在国内,到年底也就是个零。
但在新加坡,到年底我还能剩六万,对吧?
看似薪水一样,但其实是0和6万的差别。”
他要是这么算账,也对。
在新加坡打工,如果不乱花钱,确实都能省下来,没什么需要应酬的地方。
当然,我也见过到新加坡打工还月光的。
钱花了也就花了,存了也就存了。
到底能不能存下钱来,完全取决于自己。
我又跟他澄清道:“新加坡刚好在赤道上,热。
厨房更热。
新加坡去旅游是很漂亮,但去工作的话,会很辛苦,这个要有心理准备。”
他干脆的答应道:“没问题,厨房哪能不热呢!
我就是要赚钱,要养老婆孩子。
我不是去享受的,这个我心里有数。
苦不怕,只要能赚到钱就行。”
我又把工作和生活中可能遇到的不适应的地方,一一跟他说了。
他都回复没有问题。
我跟他最后确认道:“我现在刚好人在国内,你要是确定好了,可以明天申请签证,后天跟我一起飞新加坡,省的第一次出国找不到路。
你要是家里还有其他事情需要安排打点一下,也可以晚几天再走。”
他干脆利落的确认道:“我想早点去赚钱,如果手续来得及,我想后天跟你一起走。”
当时服务业的岗位空缺很多,手续上肯定来得及,这个我很有把握。
于是,我们就这么确定好了行程。
当我挂电话的时候,就看见我妈在旁边急得团团转。
“怎么啦?”我奇怪的问。
我妈扫了一眼我的手机,确认我的电话已经挂上了,这才急冲冲的说道:“哪有你这么做生意的?
你怎么能那么说话呢?
把新加坡说的又累又热,薪水又不高的。
你那是做生意,还是劝退啊?
没有一百个坚定的要出国的心,全都能被你给说跑了!”
我笑着解释道:“我说的都是事实。
我不说,他们到了新加坡也会发现这些问题。
出国打工,赚的就是辛苦钱。
不要因为新加坡是发达国家,就抱有幻想。
不要期待不劳而获。
再美丽的国家,跟后厨也没有太大关系。
我只是把可能出现的问题,提前跟他们说清楚而已。
提前说清楚了,后续就没有麻烦了呀。”
我还记得小包子刚到新加坡,哭着给我打电话说她的工作环境没有空调的事情。
我可不想浪费时间听工人哭诉工作环境跟他们想象的不一样。
能说清楚的,我尽可能说的详细一点儿,提前打破他们的幻想。
我妈没好气儿的道:“你倒是把后续麻烦都免除了。
人都被你劝退完了。
你没去看看人家其他中介都怎么说的,又能赚大钱,又能怎么怎么好的。
哪有你这样说的?
赚的又少,又热啥的。”
估计我妈怕我嘴太笨,别赚不到钱把自己穷死。
我笑道:“没事儿的,人各有所长嘛。
我虽然嘴笨,但我脑子聪明啊。
我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的。
今天这个人是君君的朋友,我才直接打电话的。
我很少直接联系工人,不会都被我说黄了的。
放心吧。”
我妈给我飘来了一个无可奈何的眼神儿。
她也知道,人的性格是很难改变的。
我就是不喜欢说那些好听却不实用的,她再怎么批评我也没有用,便也放弃了。
我还想再做最后一次的努力,试图说服她跟我和我爸一起去新加坡玩儿。
我猜她是不舍得花钱。
但我刚一提个头儿,她就又一次坚决的打断了我的话:“我可不要去花钱买罪受。”
她又补充了一句:“你们要是钱多烧的慌,你们愿意去就去吧。
我也不管着你们。
每个人都有选择的自由。”
我则在暗暗的想,刚刚她还嫌弃我说话不圆滑,不会说好听的。
我这性格,大概还是能找到根源的。
不过,我可不敢说出来,说出来难免又是一顿硬刚。
两个人,但凡有一个说话圆滑的,都刚不起来。
不去就不去吧,每个人都有选择的自由。
那我就跟我爸出去玩好了。
跟我们一起走的这个厨师叫小凯。
第二天,我给他安排面试,申请签证,买保险,买机票,办好了全部的手续。
一切妥当后,我们一起飞回了新加坡。
到了新加坡,我带着我爸一起,去给小凯做的体检,然后把他送去了他申请的店。
第393章 脚踏实地的赚钱
当时之所以带着我爸一起,一个是因为他刚来,哪儿都不熟,二个也是想让我爸看看,我赚钱有多轻松,让他放心。
按照一般的流程,交接完,工人正常上班,这个过程基本就结束了,等着工人拿签证卡就好了。
不过事后我才发现,这个小凯真的是很特别。
他是我办理过的所有人里面,最脚踏实地的想赚钱的人。
想赚钱的人很多,脚踏实地的人也很多。
但既脚踏实地又一门心思要赚钱的人很少。
他是把这两者融合到了极致。
老话儿讲,心想事成。
当一个人足够坚定的想要达到一个目标,又能脚踏实地的人付诸于行动的时候,总是能如愿以偿的。
这就是自助者天助吧。
注意力,就是生命力。
想是阴,做是阳。
当我们把注意力放在关注的事情上,又能从零开始着手做的时候,这件事情就被注入了生命力。
这些是后话。
带着我爸在新加坡转了几天。
我爸的第一感觉是,新加坡真好,四季如春。一年四季恒温,短袖能穿一年,买衣服的钱都省了。
他的第二感觉是,新加坡做餐饮,真是暴富的机会。
一个是因为,新加坡很小,但人很多,人口很集中。
二个是因为,新加坡人基本都不在家做饭。
三个是因为,新加坡少油少盐,对于我爸的口味来说,新加坡的饭太难吃。
但因为大家都在外面吃饭,哪怕是“难吃”的店,也都是满满当当的人。
我爸感叹道,新加坡这人也太多了,只要不是巨难吃,做餐饮都能赚到钱。
这倒是也没错。
新加坡的人口密度,全球排第二。
很多新加坡的餐饮店,营业时间都是16个小时以上。
24小时的餐饮店更是到处都有。
无奈,我既不会做饭,又四肢不勤。
哪怕单单让我坐着收钱,一天要收那么长时间,我也干不了。
但又总不能交着昂贵的店租,早早的就收档了吧?
我爸还惋惜道,满地的钱啊,不捡好可惜,哎。
但那个钱捡着太辛苦,我不舍得累着自己。知足者常乐。
老周知道我爸到了新加坡,非得请我爸吃顿饭。
拗不过他,也只好同意。
篇外:()
写到小凯这段儿,是因为最近有些友友问我月薪三四千,经济压力太大,入不敷出怎么办?
如果月薪这么低,那真是挺难的。
这两天我特意咨询了一下江浙地区的工厂,那边的流水线,薪水也不高,四五千就能招到人。
我记得十年前好像也是差不多这个薪水。
这个薪水,上有父母下有孩子的话,确实压力大,何况还是异地他乡。
目前没工作的朋友,先解决温饱,再考虑发展。
想为阴,做为阳。只靠想是没有出路的。
只有开始动手做了,才能升阳,事情才会出现转机。
另外,个别友友问到了甲流。
我不是专业医生,不太会区别各种流感。
最近有体内热但体表又怕冷的感冒症状,大家可以试一下象数2060050070。
祝大家安好。
老周把吃饭的地点定在了小印度(新加坡的印度人聚集区)。
他还考虑到我爸不一定习惯印度餐,特意选了小印度的一家中餐馆。
举目所见,周围走来走去的,大都是印度人。在咖喱的香气中,吃着北方菜,喝着德国黑啤酒,倒是别有一番混搭感。
丘书妍也帮着我出主意,新加坡有哪里有好吃的,哪里有好玩的。
吃喝玩乐是我的弱项,但有了她们的帮忙,也算是给我爸安排的满满当当,丰富多彩。
去泰国的事情,我更是全权委托给了丘书妍,从订机票、订酒店、到入境签证、行程攻略,我什么都不管,只需要给我报价,我付钱就行。
只要用钱能解决的问题,那都不是问题。
这种不需要动脑就能扫平一切的感觉,还真是让人挺爽的。
我以前没有专门出去旅游过,最多在找工作的时候,住过连锁酒店。
到了泰国我才知道,原来酒店还可以是那样的。
丘书妍定的酒店,像一个小庄园。
房间也跟正常的酒店标间不一样。
它更像是正常的两室一厅。
那对于第一次见世面的我来说,只有一个感觉:真漂亮,好想一辈子住在这里。
丘书妍说她们还要去见泰国当地的一些朋友们,简单的跟我们交代了一下哪里有好吃的,哪里有泰国按摩,哪里可以逛街,然后她就跑了。
我自己带着我爸四处溜达。
逛到了超市,我想给我爸买瓶泰国的白酒尝尝。
我只知道白酒的单词是liquor,再详细了我也不会分。
于是我们找了一瓶写着liquor的酒就带回住处了。
我爸一尝,难以下咽。
但买都买了,又不舍得扔,一瓶酒喝了整个的旅程,倒是很省酒。
我又带着我爸去吃地道的泰国餐。
菜单上倒是有英文,但是服务员不会英文,更不会中文。
我们只能连猜带蒙的点。
看到菜单上有个菜的旁边,写着“withcrab”(意思是菜里有螃蟹)。
我跟我爸商量,要不咱们尝尝泰国的海鲜?
结果端上来的是一盘生豆芽,里面有一个指甲盖大小的螃蟹。
不是夸张,是真的只有大拇指的指甲盖那么大。
而且还只有一只,两个人都不好分。
豆芽是生的,螃蟹也是生的,生腌小螃蟹。
也不知道豆芽能不能生吃,一想想那味道……
最终,豆芽和螃蟹我们都没敢吃。
后来我们去打了个车,打算找个商场逛逛。
结果车带着我们转了半个多小时,我爸悄悄的问我:这条街,咱们刚刚是不是路过了一次?
说完没多久,同样的位置,又路过了一次……
后来我们才知道,商场就在打车点的隔壁,白白的多看了半个小时的街景。
那个司机的心眼儿也是真实在,就不知道拉远一点点。
他就围着那个楼一直在转圈儿。
大概是打算我们发现时,方便随时停车……
结果我们就一圈一圈的看着,一直也没人吱声儿。
这是我爸的第一次出国旅游。
也是我的第一次出国旅游。
主打一个乱七八糟、哭笑不得。
第395章 捐的好特意
我们逛也逛不明白,后来我跟我爸认为,还是在酒店里呆着舒服,呆够了就下楼去享受一下泰式按摩,这个走不丢。
好在丘书妍也不是完全消失了,第二天,她兴冲冲的跑过来问我们:“你们要不要去捐款?”
“好啊!去哪里捐款?”我好奇的问。
丘书妍看了看我爸,特意用华语解释道:“泰国有个专门为无家可归的人收尸的地方,我们去给他们捐一些棺材钱吧?”
丘书妍这华语水平,我也不知道她表述的精不精准,反正大概意思是听懂了。
想想那些身后事无所着落的人,也确实悲惨。
本着遇见也是缘分的想法,我们都很愿意去尽一份心意。
于是,便跟着丘书妍下了楼。
我们本来以为,捐款的地方就在附近。
没想到,丘书妍下楼打了个车,跑了很远很远才找到地方。
那个地方看起来像是一个小庙,里面很多义工在进进出出的忙碌着。
我们也帮不上什么忙,避免站着给人碍手碍脚的,我们抓紧时间找到捐款箱,放下心意就走了出来。
前后也就一两分钟。
“然后去哪里?”我问。
丘书妍理所当然道:“回酒店啊!”
我有点儿懵。
跑了这么远的路,进去一下就出来,然后直接回酒店?
跑了这么远,好歹在附近溜达一下吧?
我看了看我爸,我爸也懵,这捐款捐的也太特意了吧?
隔山涉水的跑这么远……
我问丘书妍:“咱来都来了,能顺便在附近溜达一下吗?”
她萌萌的点点头道:“可以是可以呀。
不过,这里没有可以溜达的地方呀!”
我们举目所见,果然是荒凉……
硬是溜达了半个小时的荒凉之后,我们又坐了很久很久的车往酒店方向走。
回去的路上,丘书妍问:“我们要去拜访白龙王,你们想一起去吗?”
“白龙王?
泰国的白龙王?”我难以置信的反问。
我经常在网上看到泰国白龙王跟刘德华、梁朝伟等很多明星的互动。
这种级别的人,是我们普通老百姓能见到的吗?
丘书妍笑眯眯的看着我,点点头。
我有点儿激动,赶快跟我爸说了一下白龙王有多神奇。
我爸一听也很感兴趣,连忙道:“那咱们也一起去见见高人呀!”
“嗯嗯嗯,”我转过头问丘书妍,“咱什么时候去呀?”
丘书妍道:“白龙王的庙在山上,每天天刚亮就开始发号码牌。
号码牌是有固定数量的,发完就没有了。
只接待固定的人数。
我们是打算今天晚上吃完饭,就包车上山,直接去排队。
你们要去的话,跟我们一起走就行。”
我愣了一下:“晚上……一宿不睡觉?”
丘书妍无所谓的道:“玩个通宵很正常嘛。
你们要是困的话,就在车上眯一会儿。
去晚了拿不到号码牌的。”
我熬夜是没问题,我转头看向了我爸。
我爸点头道:“没事没事,我坐在车上也能睡的。”
我们就这么愉快的商定了后面的行程。
我们回到酒店门口的时候,刚好楼下停了一辆旅游大巴。
本来就是旅游城市,有旅游大巴并没有什么新奇的。
与众不同的是,我在路过大巴车时,刚好听到坐在车窗旁边的几个人在聊玄学。
我好奇的想听听他们聊些什么内容。
于是便让我爸和丘书妍先各自回去了。
我站在路边,看着远处的车来车往,侧耳细听。
有人问:“师父,我月经不太正常,有没有什么化解办法?”
一个饱满的声音回复道:“小手指根部,为水星丘。
在九宫图上,这里是坤位,主管妇科和腹部。(见图,左手为准)
右手是左手的影像对称
如果月经不调的话,将手心朝下,另一只手的食指按压着此处往小指指尖方向捋。
每天3次,每次10分钟。
捋几天,捋到不痛了,气血就通开了。”
我在心中暗自评判,这个人还是挺不错的。
既有水平,发心也单纯。
直接给的是最简单的办法,没有非得整个摆件儿啥的。
又有人请教他改名字的事情。
“师父,我的名字是父母自己起的,他们不懂起名字的讲究啥的。
我自己上网去测试了一下,打分不高。
我想自己改个名字,但每个打分网站的分数还不一样。
请问您有推荐的姓名打分网站吗,哪个网站更准一些?”
那个饱满的声音回应道:“伟人的名字,打分都不太高。
低有低的好,不必被一个分数困扰。”
“为什么分数低还好呢?”提问者追问。
“不经历风雨,长不出参天大树。”师父答道。
“那多吃点儿苦,比较好是吗?”
师父笑道:“那倒也不是,生活中白白吃苦的人也不少。
很多不必要的苦,也可以不吃的。”
提问者追问:“那我改名字应该怎么选择呢?”
师父评价道:“你的名字不用改。”
提问者惊喜道:“师父,你已经算出来我叫什么名字了是吗?”
“不,”师父语气平稳道,“我是看你现在既然能出国旅游,有钱、有闲,有健康,有心情。
你这样的日子,多少人求而不得,你还往哪里去改呢?”
车上的人哄笑成一片。
在笑声中,大巴车启动了。
我在那一刻曾闪过一念:要不要上车找师父留个联系方式,有真本事的人不多见。
但转念又一想,我又不是社牛,那是我能干出来的事儿吗?
在这一犹豫的过程中,车已经开走了。
开走了就开走了吧,也许我们的缘分本来就该是擦肩而过呢。
泰戈尔说过:如果你因为失去太阳而落泪,那么你也将失去群星。
只有把悲伤的时间节省下来,用来提升自己,我们才能攀登到更高的地方,才能拥有更广阔的视野,才能拥有更多的选择。
也才有可能拿回曾经错过的那些遗憾。
当然,如果那会儿还能看得上眼的话。
大巴车走了之后,我抓紧时间上楼去休息了一会儿,为晚上熬夜多存点儿能量。
傍晚,是丘书妍带我们出去吃的晚饭。
我们终于吃上了一顿正经饭。
吃完晚饭,我问丘书妍:“要出发了吗?”
“不着急。”她慢悠悠的答道,“先去买一下衣服吧。
见白龙王的规矩是穿全身白色,最好连鞋子都是。”
“哈?”白鞋子我跟我爸都没有,白裤子我们也没有。
于是,我们匆匆忙忙先上街去买衣服。
还好之前瞎逛了一下,倒是也能找到地方。
买完了衣服,我们回房间又休息了一会儿,丘书妍她们还是没动静。
对于一个能上两天班再休息一个月的丘书妍来说,她的时间观念我是不太放心的。
我反反复复的问了好几遍。
一直到半夜12点,才真正到了出发的时间。
按照我跟我爸的作息时间,我们已经困的迷迷糊糊了,上车就睡了过去。
而夜生活是新加坡的特色。
丘书妍她们几个人是越晚越兴奋。
我们在睡觉的时候,她们则打了一路的扑克。
新加坡人大多好赌,跟赌博相关的游戏,她们都很熟悉。
我们睡的很爽,她们玩的也很爽。
到达白龙王庙门口的时候,大约凌晨两三点,迷迷糊糊的看着他们在排队,前面已经有不少人了。
我听到丘书妍大大咧咧的问她朋友道:“看起来,应该是能够排的上的吧?”
她们对这次上山安排的还挺细心的。
丘书妍的泰国语,仅限于日常打招呼,买个东西算个钱啥的,还达不到流畅交流的水平。
她们特意带了泰国本地朋友一起上山,以免见到白龙王时交流有障碍。
泰国朋友安慰她们说,大概是可以的。
可以就好,我很困。
我问丘书妍:“你们要睡会儿不?”
丘书妍介绍道:“再过一会儿,五点多就要开始发号码牌了。
我们等回去酒店再补觉。
你们要是能睡着,你们就去睡吧,我们继续玩牌。”
那就好,我跟我爸继续回车上睡觉,一直睡到被她们叫醒。
【篇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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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迷迷糊糊的被叫醒,拿到了号码牌,然后下车到庙旁的洗手间梳洗换装。
洗完脸,总算是清醒了些。
六点左右,大门打开。
我们可以进去参观、上香。
白龙王庙问事儿是没有收费的,但是在柜台报到时,有些人可能会被告知“无缘”,不能拜见白龙王。
很幸运的是,我们一车人都顺利通过了筛选。
泰国朋友帮我们介绍道:“报到的柜台旁有白龙王的小佛像、佛牌、照片或平安符可供选购,在问事时,可请白龙王开光。
在这里,也可以捐赠棺木给穷人。
庙里还给大家准备了丰富的早餐。”
我们平时难得会起那么早。
更别提在空气清新的山上,迎着朝阳吃早餐了。
一切都是新奇的体验。
那天本来是一个很平常的早晨,但是因为到了白龙王庙,似乎一切都不一样了。
我不知道那天算不算是改变了我的生命轨迹,还是算把我的生命轨迹重新归回于原位。
人生没有如果。
我不知道如果没有到白龙王庙,我的人生会是怎样。
我只知道,从那天开始,我的人生路开始不一样了。
我进入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当时我们拿到的号码牌,大概在中间的位置,刚好可以看一下前面的人是怎样的流程。
大部分时候,白龙王只是以长菩草拍打信徒的头,为大家消灾祈福。
偶尔会简短的做一下开示。
一般是提点大家“要谦虚”“脾气要好”。
到丘书妍她们,亦是如此。
丘书妍很满足,大概她想求的就是请白龙王用菩草拍打以消灾转运吧。
轮到我跟我爸爸的时候,白龙王先是问我:“你有什么想问的?”
我本来就是好奇传说中的白龙王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并没有特别想求的事儿。
白龙王问到了,我想了一下,心里唯一好奇的事情,也就是绿卡能不能申请下来了。
我自己极少占卜,无论占卜的结果是怎样,事实上该怎样还会怎样。所以申请了绿卡之后,我并没有特意去测验结果。
于是我合掌恭敬道:“我前段时间申请了新加坡绿卡,不知道能不能拿到,请师父指点。”
白龙王没有丝毫的耽搁就给出了回复。
旁边有位师兄帮忙翻译道:“放心吧,早晚能拿到。”
这个回复,让我有些疑惑。
我本来以为答案会是“可以”或者是“不可以”。
而白龙王给的答案,在我预料之外。
我担心我理解的不对,便又确认了一遍:“是说可以拿到的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