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代人,创新的太多了。
人+为=伪。
我个人认为,发展归发展,但有些传承还是要尊重的。
说远了,拉回来,下一章回归正文。
【回归正文:】
大姐听到曲总问她,精力在这边耗费一点儿,那边耗费一点儿,还剩几分能去完成自己的使命时,她彻底的愣住了。
现场的其他人也都陷入了沉思。
大家都在默默的反思自己,还有几分精力,放在了自己的人生使命上。
注意力就是生命力。
你的注意力在哪里,你的生命力就在哪里。
是在意自己长了个痘痘、长了根白头发不漂亮了?
还是在意孩子没有完成作业,气的抓狂?
还是在意老公又乱丢袜子了,暴躁的日子都过不下去了?
还是在意父母总去买保健品,把自己气的窦儿窦儿的?
你的注意力在哪里呢?
你的注意力都去挑别人的毛病去了,那还用什么去成就自己的人生?
你的注意力在哪里呢?
是在挑剔外在的不顺眼上,还是放在了关注自我的成长上?
你愿意为了成长自己,心无旁骛吗?
大姐愣了很久,才恍然大悟道:“我应该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自己愿意为之奋斗的个人使命上。
所有能牵扯我精力的事情,都应该放下。
住不住在垃圾堆里,并不重要。
那不是我的使命,我不必在意那些鸡毛蒜皮的事儿。
它不配值得我在意……”
她幡然醒悟之后,第一时间跟我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刚刚不应该带着情绪攻击你的懒惰。
很多科学家都不修边幅,生活自理能力差,是因为他们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自己想做的事情上。
生活自理能力差,跟完成自己的理想并不冲突。”
我:“……”
我算是看出来了,这大姐比我还不会说话。
虽然是道歉,但却赤裸裸的在攻击我的生活自理能力差。
我这会儿应该说没关系吗?
曲总主动接口化解尴尬道:“心无旁骛、全力以赴的去做一件事,这就是愿力。
好多人以为,拼命的去想自己想要的东西是愿力。
其实,你真正愿意为之全力以赴的事情,并由强烈的愿望而催发出的行动力,才是愿力。”
大姐确实是听进去了,又转头跟曲总道谢。
同样的话,不同的人听,有不同的感悟。
大姐是转过弯来了,但现场其他人还有没转过弯的。
有人焦急的问道:“我是真的真的很想赚钱的。
我父母身体不好,我很需要大笔的钱来渡过难关。
我也是实打实的付出了努力,起早贪黑的干。
但就是赚不到钱。
这是愿力还不够吗?
我还需要怎么做,能再加大一些愿力?”
这个话题有点儿大,已经不是愿力的问题了,一句两句说不完。
曲总理解的笑了笑,没着急解释。
青牛师父这时开口道:“财不入急门。
着急对应着上火,火克金,伤财。
着急是不利于求财的。
先把心静下来。”
但那人已经急的有点儿心乱了,他抓狂道:“但我就是急需要钱呀,根本就静不下来。
火烧眉毛了已经。
还有没有其他的办法呢?
我还可以再加大愿力吗?”
他一边急火火的克金,一边又要求财,这个问题不是加大愿力就可以解决的。
一切都是因果。
人在偏执的情况下,很容易走向极端,误入歧途。
只有魔才会用无限满足贪念的噱头,拉人下水。
我试图沟通道:“如果有一位超级无敌好看的大明星,大家都想要跟他结婚。
这是加大愿力或者做个什么局,就可以解决的事情吗?”
他好像急的有点儿失去思考能力了,一时没有说话。
我又换了个角度,问他道:“一阴一阳之谓道,这个观点你接受吗?”
他点头道:“对啊对啊,所以我一直很努力的工作啊。
我努力的付出,钱就应该会进来,这不正是阴阳吗?
可是我现在已经努力的付出了,但钱没怎么进来啊!
这个阴阳,是哪里出了问题?”
有人听出来了原因,轻轻的点着头。
也有人跟着他的思路一起迷糊了,皱着眉琢磨阴阳怎么不平衡了。
我给他举了个不太恰当的例子:“在古时候,有一本叫《易经》的天书,大家都想要保存一本。
书局雇人帮忙抄书。
有人夜以继日的抄,连吃饭睡觉的时间都用上了,两天能抄完一本。
但有人会印刷术,他轻轻松松的一边玩一边干,一天也能印几百本。
勤快的人应该赚的多,还是轻松的人应该赚的多?”
那人茫然的问:“你的意思是,我的方式不对?”
我点头道:“是的。
赚钱的多少,不只是跟体力劳动成正比。
也跟心和脑有关。
谁愿意钻研,谁心思活络,谁赚钱多。
你只是愿意付出体力劳动,简单的重复效率不高的动作。
但你不愿意静下来,修心动脑。
阴阳一直都是平衡的。
看你愿意做多少而已。”
他好像听进去了一点点,但又没有很理解。
我又换了个角度,给他解释了一下阴阳:“你努力付出,是向外。
钱自然而然回流,是向内。
这是阴阳平衡。
如果你等不及钱自然而然的回流,你追着钱跑,你主动去抓钱,阳就过强了。
财不入急门,也有这个意思。
一着急,上赶着去追,阳就大于阴了。
我们把关注的点放在事情上,努力的把事情做好。
让钱自然的回流,阴阳自动平衡,心才不会累。”
他歪着头,看起来还是似懂非懂的样子。
有时候,人卡在某种思维里,不太容易能转过弯儿来。
我重新换了一种说法道:“要不,你把钱看成是爱。
想要爱的人,主动的上赶子去追着索爱,那样的效果并不会很理想。
不如先把自己的爱送出去,然后等对方的爱自然的回流。”
“啊……”那人表述道,“我把关注点放在做事儿上,帮助他人,就是把爱送出去的过程。
我好好做事儿是阳,阴会自动的匹配平衡?”
我点头道:“对。”
他想了想,又皱着眉道:“可是……我现在急需要钱……”
“嗯……”我开解他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这个世界是一种客观存在,并不以个人的意志为转移。
刚洒下种子,就想要收获,这是一种贪念。”
他又琢磨了一会儿,终于明白过来道:“对,我是肚子饿的时候,才想起来去播种。
我确实是需要先静静心。
这些道理本来都懂,但一着急,就都给忘记了。
一切都是因果。
我没有未雨绸缪,就要接受没有未雨绸缪的果。”
大家都有些安静。
岂能事事尽如人意,戒贪是修行的第一步。
在一片寂静中,有一个小小的声音问:“不是说,克者为财吗?
着急上火,是火克金。
那克者为财,不刚好就克到财了吗?”
这一句话,引的好多人都笑了起来。
气氛慢慢又热络起来了。
克者为财四个字,也太好用了,哪里都能套上去。
青牛师父笑道:“克者为财,是有条件的。
首先,你要向外克。
比如你要去完成一个任务,你能克制的住这个任务,就代表你能拿下它完成它,这叫克者为财。
如果你接了一个任务,你没能胜任,就是没克制住。这样就属于被反克了,钱没赚到还给自己心里添堵了。
就像金克木一样,斧头很锋利,能砍下树,这就叫能克制住。
如果自身不够硬,一斧头下去给自己砍卷刃儿了,那就是没克制住反被伤了。
这是向外克的两种情况。
前面说的着急上火的那个火克金,克的是自己,是向内克。
就好比,一个任务在你面前,你还没干呢,就开始胡思乱想的内耗自己,这种克自己,是不能克来财的。”
那人弱弱的嘀咕道:“哦,要看能不能克制的住哈。
难怪身处高位的人脾气都很大,这就是他们能克制住别人,是吧?”
第695章 认真做事就没有时间内耗
又有人问:“高位的人发脾气的话,怎么就不会火克金,不会伤到自己呢?”
青牛师父道:“发脾气跟发脾气也不一样。
一种表达方式是:愤怒的表达。
人被情绪所控制,失去了理智,这种火克金,是会伤到自己的。
一种表达方式是:表达愤怒。
愤怒只是他表达的一个手段而已。
事情处理完了,他就回归平静了,不会长时间一直气的呼哧呼哧的。
这种火是向外克的,发火只是他的工具,这样就不会伤到自己。
只有那种一想起三年前他曾经骂过我,就气的睡不着觉的人,才是内伤。”
大家哄堂大笑,也有人深有体会的慢慢的点着头。
曲总笑道:“是啊,身处高位的人还要忙着做事儿呢,哪有空一直怄气啊。
他们要做的事情太多了,想计较也没有那么多的时间。”
有人总结道:“如此说来,关注点还是应该在好好做事儿上面。
认真做事,就没有时间内耗,也没有时间生气。
事儿做到了,钱就是一个因果。
我们只要好好的做自己该做的,其他的都不必太执着。”
又有人道:“对,痛苦来源于执着。
不执着就不痛苦。”
大部分人理解了,笑得一身轻松。
也有人还是没理解,轻轻的皱着眉。
青牛师父见时间不早了,他笑着收尾道:“有句话说得好。
理解了,就去执行。
不理解,就在执行中理解。
散会!”
大家在青牛师父打趣的话语中,陆续起身回家“执行”。
临走的时候,青牛师父特意轻声叮嘱我道:“有空还是练练功。”
“好的好的。”我满口应道。
好是真知道好,懒也是真的懒。
我也知道青牛师父是好心,这份心意我还是领的。
那天聊了很多,也聊到了我的运势要到了转折的时候。
但我当时并没有太当回事儿。
事情该怎样就怎样,怎么着都好。
我既不会贪恋当下的美好,也没有对转运的担忧。
那段时间,日子过得像在天堂一样。
身边所有的人都是贵人,每个人对我都既友好又和善。
这里面也包括我们办理过的工人,他们的素质也都普遍很高。
大家对我们都是齐刷刷的感谢,都是正面的反馈。
我们到处玩玩乐乐,就能收获一片的认可和好评。
人生幸福的都有些不真实了。
一切都如此美好,生活中所有接触的人都是善良又慈悲的,我完全想象不出来,人生的剧本会怎样转折。
我以为,人只要是善良的,富足的,乐观的,日子差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所以,我还是跟往常一样,该干嘛干嘛。
胖总继续的给我们送人送钱,收了钱我就买股票,再就是三天两天的出去旅游。
由于进出境太频繁,护照被海关盖章盖满了,我又补办了新的护照。
当时觉得,日子跟往年也没什么变化。
但现在回过头再看,那一年其实是发生了很多事儿的。
首先是,我又遇到大神了,股评界的大神。
当时我一直是看股评专家们推荐的股票,再看看老板的面相。
一般专家推荐,也就是说哪只股票好。
但在那一年,我遇到了一位大神斩钉截铁的发誓,如果他推荐的那只股票不能翻两三倍以上,他就退出股评界。
我那是第一次见到那么笃定的推荐,我还是按照往常的惯例,去看了看老板的面相。
呃……(不好听的话不好说,本来是想找个照片给你们看看,但是没找到。)
我开始用脑子来分析,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大的偏差呢?
我只能猜测,这位“大神”是不是有什么内幕消息?
不然,他怎么会赌上自己下半辈子的职业生涯呢?
要是真能涨个两三倍,那我们就可以买房子了。
当贪念一起,大脑开始参与决策的时候,心就藏起来了。
这个时候就无所谓随心而走了,只剩下满脑门子的分析和算计。
在那个时候,我周围所接触的人全都是像小菩萨一样,每个人都是正直又善良的。
在我的认知里面,就没其他的可能性。
在这件事情上,当我的感觉与别人的观点发生冲突的时候,我选择了相信“专业的股评人士”。
我写这本书的时候,想找个图给你们看看,一搜才发现,该股竟然退市了,差点儿没找到图,哈哈哈。
2015年,大概是在最高点买入的,从买进去就开始亏,斗直的下跌。
可是那个时候,我除了会看脸,连消息面都不知道点哪里看,自然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跌。
刚开始跌的时候,我还想着起起伏伏很正常。
腰斩之后,我就开始怀疑这个决定是不是正确了。
继续下跌,直到跌了70%的时候,我终于醒悟了。
不论翻几倍是真是假,我都不想再继续了。
于是,我果断的全部清仓了。
然后,完美的割在了地板上,错过了随后反弹的那一波儿。
当然,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好,也没有绝对的不好。
当时我虽然割在了地板上,但也幸亏割了。
因为一旦反弹,就会抱有期望,就会期待它会涨的更高。
一旦有期待,就不舍得出手了。
我在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本来想去找找老板的面相和当时的股票走势图给大家看看。
一搜才发现,竟然退市了!
万一当时没舍得出手,留到现在的话,亏损会扩大到99%以上。
当时的董事长入狱了。
公司大部分的资料都被抹掉了。
差点儿连走势图都没找到。
这是我亏损最重的一只股票。
既因为这是我唯一重仓的票,又因为它的跌幅达到了70%。
我是一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人,没遇见过这么大的跌幅。
不过我对钱没什么概念,亏了之后也没长多少记性。
我只是好奇“专业人士”准备怎么收场。
后来才知道,是我想多了。
“专业人士”只是删了之前的帖子,又发了个新的帖子说,不好意思看走眼了,然后继续他“股评专家”的人设。
哪怕有人不服气,给他留言问他为什么没退网,都不用他亲自下场,就会有新粉帮忙回怼道:谁能保证百分之百涨呢?还让人退网?真不厚道。
当然,那些新粉也可能是水军,我不清楚。
反正这件事情,很快就被淹没在一大堆新的股评里面了。
没有留下什么浪花。
事后,我才想起来去搜搜这位“大神”的长相。
一搜,吓一跳。
这位“大神”,跟那个在广东卖传家宝给我们的人长得很像。
看起来完全就像是兄弟俩儿。
相当于是,我在同一块儿石头上,被绊倒了两次。
只是,这两次绊倒损失的都是钱,但我对钱又没有那么在意,所以我仍旧没有长记性,仍旧不愿意用恶意去揣测任何人。
直到再一次被绊倒,直接攻击的是我最不能容忍的点、直接颠覆我的世界观的时候,我才清醒了一点点。
真正的愤怒过,我才深刻的体会到:所有能让我们不能忍受的人或事儿,都是为了来成长我们的。
但股票这件事儿,显然不是。
虽然这次入坑,亏了70%,但股票里的钱,本来就是闲在里面的,它亏不亏对我的生活并没有什么影响。
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
不过,哪怕是玩,玩久了也有腻的时候。
刚开始去旅游的时候,每到一个地方,我都会发自肺腑的感觉到“哇~”
但看的地方多了,感觉只剩下“哦……”了。
生活虽然很幸福,但总感觉缺了灵魂,没那么有趣了。
有一天,我跟丘书妍交心道:“都说两个人在一起久了,会有单了很久的感觉。
我现在就感觉,咱俩更像是最佳合伙人。
在感情上,我感受到了孤单。”
丘书妍又摆出了她的杀手锏,她眨巴着无辜的眼睛掐着腰,装成卡通人物的模样,搞笑道:“你不要撒撒的哦!
你要是变撒了,我是会害怕的哦!”
我很吃她这一套。
看着她可爱的样子,我忍不住就笑了出来,这个话题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2015年还发生了几件大事。
一个是,曾仕强教授预言了Y情和神仙下凡的事情。
不过在那时看来,未来的事情只能交给时间来验证,我并没有太在意。
那一年,还有一件事情是,BUN去世了,他没来得及带我去见王健L。
我们经常一起吃饭,他精神一直都维持的不错。
我只是跟丘书妍又出去玩了几天,回来就已经见不到他了。
走的很突然。
我问过黄总为什么。
黄总怅然道:“他身体恢复的不错,他觉得自己已经完全好了,所以又开始喝酒了,劝不住……”
【篇外:】
友友反馈:我家里这也不能动,那也不能改,怎么办?
能改多少改多少,取决于你的决心和愿力。
如果说你要是改了,各国元首轮流来你家住,能改吗?
别说改个室内布局了,房子都能拆了吧?
不是能不能改的问题,而是愿不愿意改的问题。
当没有那么多的愿力的时候,那就想改多少改多少,顺着自己的心来就好。
在什么境界办什么事儿。
改变能改变的,接受不能改变的。
【篇外:】
看到友友问前面上图的是哪只股票,当年叫腾信股份,董事长徐炜,网上能搜到他出狱的消息。
他入狱前和出狱后的面相还不一样,大家要是能找到他2015年前后的照片,可以参考一下。
徐炜,我今天打字的时候,发现系统自动跳出来“虚伪”两个字?
这名字起的……也是没谁了。
当年啥也没看到。
这就是运势吧。
运势低落的时候,不适合做重大决策。
脑子是真的会犯迷糊。
【回归正文:】
我没想到,BUN的突然离世,竟然还是因为酒。
他都已经喝了那么长时间的姜水了,酒早就戒了,怎么又想起来非得要喝呢?
这就是天命不可违吗?
还是说,天命其实也可以违,只是要取决于我们有没有足够的决心和定力?
不付出足够的毅力,命运岂是轻飘飘的就能改的了的呢?
个人有个人的因果吧。
这一年,还有一件比较大的事情是,李嘉诚在那段时间持续的大量的抛售国内地产。
八运是土运,九运是火运。
土是有形的,火是无形的。
所以九运重技术,轻资产。
(技术,既包括高科技,也包含让人快乐的能力,比如搞笑文化、心理疗愈、气功等等。所有跟有形相对的,摸不着的都算无形。)
虽然从后天运来说,是从2024年开始进入九运,但从先天运来说,2017年就已经开始进入了。
李嘉诚是几家大的地产商里面,撤退最早的。
2017年转运之前,他早早的就已经上岸了。(等后面再找机会一起写一下其他的地产商。)
除了这几件大事,我们的生意上也出现了一件大事儿。
一个刚来的小伙子,他在室外走路的时候,没有走楼梯,而是从一个一米高点儿的平台上跳下来的。
一米多高,也没有很高。
但就是很寸。
他落地就直接站不起来了。
被救护车送到了医院。
他才19岁,刚到新加坡,签证手续还没办完。
检查结果:腰骨多处骨裂,需要做高难度的腰部手术。
腰部的神经很复杂,医生说,他极有可能会瘫痪。
非工伤,保险都报不了。
新加坡医疗体系是很完善,但那是对他们国民的福利。
要是没有保险,手术费乘以5的汇率,那就相当于是天价。
签证手续都没办完,让雇主出,我们都不好意思开那个口。
让工人出?
他能千里迢迢的出国去打工,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富裕家庭。
两头儿都指望不上,那就只能我们出了。
我们那点儿存款,还不知道够不够。
就算钱够了,万一手术后真的瘫痪了,小男孩儿才19岁,后半生怎么办?
我跟丘书妍快速地商量了一下,先救人,我们俩就做好破产的准备吧。
在钱这方面,我俩的意见很一致。
不过雇主人也很好,他也是常年做慈善的人。
他说虽然工人还没有上班,但是既然申请到他的公司了,那就是他的缘分。
他先垫付了医院的钱,救人第一,其他的让我们等以后再说。
我们也在第一时间通知了Z国中介,通知了孩子的父母。
雇主虽然垫付了住院费,但他毕竟有很多事情要忙,医院这边的照顾,就以我跟丘书妍为主。
还没开始做手术,也有护士在,我们就是帮他跑跑手续,带他做各种检查。
要是做完手术的话,还有康复阶段的护理,我跟丘书妍都不是个会伺候人的,还得请护工。
后期还有一堆的问题。
我们没有办法考虑到太远。
当时主要是考虑手术的问题。
做不做?
在新加坡做还是回国内做?
术后万一瘫痪,孩子本人以及他的父母能不能接受?
住院的第一天,做完了检查,拿到了医院的报告,我们及时的传回了Z国,等待国内的回复。
父母不签字,我们不能做主这么大的事情。
当天晚上,我跟丘书妍吃完饭,又去了一趟医院。
一个是担心孩子异国他乡,又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别心理上承受不了,去跟他聊聊天。
二个是想了解一下,看看他跟他父母是怎么商量的。这个事情可不适合拖着,得尽快拿主意。
新加坡的医院,住院部的一楼有门禁,每个人进出都要刷身份证。
我们去的时候比较晚了,没有什么人。
我和丘书妍的身份证,各自在自己的钱包里。
打开钱包,刷卡,进电梯,出电梯,路过走廊,进入病房。
一路上都没什么人。
我们到病房的时候,隔壁床的病人已经睡了。
小男孩情绪还挺稳定,看起来好像还是懵懵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似的。
他说他父母在国内找三甲医院再确认一下,明天给回复怎么安排。
这么大的事情,多问问也是对的。
看孩子情绪稳定,隔壁床的人又都睡了,我们没待多久就下楼了。
但到了楼下,我发现我的钱包不见了。
我的身份证还在钱包里,没有身份证我刷不了出去的卡。
丘书妍还开玩笑道:“你是不是吓到了?
没事儿,钱没了还能赚。
别失魂落魄的哈。”
这么大的事情,我的心神肯定会受到影响。
再加上我本来就是个丢三落四的人,忘记拿了,再上楼去找找就行了。
我俩之前是一路走到了病房,中途我电话响了一下,为了不吵到隔壁床的人,我出来到对面的一个空病房接了个电话,再回到小男孩的病房聊了几句就下楼了。
本来以为,既然很确定是刷身份证进来的,那钱包肯定就在病房里,我们再回去拿一下就是了。
但没想到的是,到了病房竟然没找到我的钱包!
对面我接电话的病房,也没找到我的钱包!
钱包就这么不可思议的不见了。
我们又下楼找到了监控室。
刚刚才发生的事情,时间段很明确,我们非常容易就找到了那一段儿内容。
监控里,能很清楚的看到我刷卡,坐电梯,路过走廊,进入病房,这一路上我都是拿着钱包的。长款钱包,我夹在了左边腋下,右手握的手机。
病房里面没有监控。
视频里也能看到我从病房出来,到了对面的空病房,一会儿又回到了原病房。
只是这个监控是在走廊的尽头,我在这两个病房穿梭的时候,是侧面的角度,不太能看清钱包那会儿还在不在我的腋下。
再下来的时候,我们是顺着走廊正对着监控走向楼梯方向的,很清晰的能看到我手里只有手机,没有钱包。
也就是说,非常确定钱包就在病房没了,但不能确定是在这两个病房中的哪一个不见的。
当时是晚上,也没什么人,钱包就这样眼睁睁的丢了。
监控室的工作人员看我们查的很仔细,问道:“里面钱很多吗?”
丘书妍也看向了我。
我沮丧道:“钱倒是不太多,也就几千块吧,就是卡很多。
卡也不是问题,多浪费点儿时间一一补补就行。
最大的问题是……”
我看向了丘书妍。
她不解的问:“钱包里除了钱和卡,还有什么补不了的东西?”
“嗯。”我难过的低语道,“白龙王送我的护身符,也在里面。”
丘书妍是个心大的人,她一听是护身符,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