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八零大佬,做精娇娇赢麻了by星晚吟
星晚吟  发于:2025年09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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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知禹稍微停顿了一下,接着说:“你这次的行为已经违反了规定。但考虑到这是你第一次违规,跟我回去写个检讨吧。”
萧知禹一句话定了调。
蔡之煦立刻苦着脸说,“什么?我还得写检讨……”
“怎么,不愿意?”
萧知禹眉梢一挑,冷冷一笑。
蔡之煦吓得浑身一震,急忙举手说道。
“愿意!我愿意!”
“只是……这些草药,我可是冒着生命危险辛苦采集的,能不能不没收?”
蔡之煦尴尬地笑了笑。
萧知禹懒洋洋地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说道。
“队伍不至于要没收你这么点草药。”
“不过下次再被发现私自进山采药,可就没这么幸运了!”
蔡之煦连连点头,说道,“你放心,同志,这次我都差点把命丢在那里,就算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再去啦!”
开什么玩笑,就他这单薄的身体,再来次野猪攻击,都不够它们塞牙缝的!
蔡之煦回想起那头狂躁的野猪,心中依然感到一阵后怕。
自己真是太倒霉了!
药馆倒闭了不说,还被家人赶出来,想找朋友帮忙又被人说成不务正业。
想着不如进山采点药赚点钱吧,结果在山里转得入迷没注意,还遇到野猪偷袭!
他无助地抱着自己的背篓,跟随着那些队员们回去写检讨。
阮初夏走在后面,恋恋不舍地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山。
她默默地在心里盘算着,想着什么时候能够找到一个经验丰富且可靠的老猎人,陪她一起进山采药。
阮初夏并没把这个意外放在心上。
毕竟,这样的经历在她过去的生活中并非罕见。
但这一次,她似乎觉得有些不一样了。
对那个倒霉蛋不太在意。
但她看着萧知禹身上被猪咬伤的地方,心中不由自主地涌起了一阵心疼。
随后,她连忙从腰间的布包中拿出了携带的小药包,轻手轻脚地走上前去,小声地对着萧知禹说道:“我给你包扎一下吧,不然伤口感染了就麻烦了!”
由于他长年累月地在外执行各种艰巨的任务。
比这个更为严重的伤他也曾经历过,这些轻微的划痕几天后就能自愈。
以前从来都不当一回事。
但现在……
萧知禹轻轻地“嗯”了一声以示回应。
接着,他缓缓抬起了受伤的手臂,目光紧紧地盯着面前这张脸庞。
“来吧。”
阮初夏握住了他那结实的手臂,开始为他清理伤口,并仔细地进行包扎。
在这个过程中,她完全没有注意到萧知禹正在注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旁边的陈荣见到了这两人温情的画面,不由得发出了羡慕嫉妒恨的一声“啧”。
哎呀,他自己也希望能够尽快找到一个姑娘,被这样呵护呀!
里长真是太幸运了。
竟然娶到了嫂子这样一个性格好、长得美、会医术还会疼人的媳妇!
陈荣越看越羡慕,心中的醋意愈发浓烈。
他不由自主地开始发表牢骚,满是醋意。

萧知禹听到了动静,懒散地转过头来,朝他看了一眼后,不满地抬起脚踢了过去。
他低声喝道:“一边去!”
难道没看见他正和自己媳妇在这儿秀恩爱吗?
这小子,站在这里当电灯泡还不安分,简直就是不懂眼色!
陈荣挨了那一脚之后,赶紧捂着自己的屁股,脸上露出了十分委屈的表情。
怎么回事啊?
自己不仅要看里长和嫂子在那甜甜蜜蜜地秀恩爱,还无辜地被里长踹了一脚。
这日子怎么就过得这么苦啊!
下山后,因为中途发生了蔡之煦为了进深山采药,而不小心遇上了野猪的惊险事件,所以萧知禹需要先把他带回去好好检查一番,并安排写份安全报告!
此时,阮初夏非常自觉地背起了自己的小篮子,笑眯眯地说:“那我先回家了,等你把这些事情都处理完了再来吃饭哦。”
萧知禹点头同意,并且稍微回头看了旁边一脸苦恼的小伙子一眼。
“嘿,说起来,你叫什么名字来着,让我登记一下。”
“我叫蔡之煦,是从城里过来找朋友的。”
说完这句话后,蔡之煦的心情明显更加沮丧了。
他抱着背篓,深深叹了口气。
就在这个时候,阮初夏突然停下了她的脚步,转身盯着眼前这个年轻人。
蔡之煦大约十九岁左右,面容上还带着几分稚嫩。
阮初夏端详着这张脸,心中突然涌现出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她忍不住问道,嘴唇微微颤抖着,急忙上前几步拉住蔡之煦的手。
“你刚刚说什么?你叫什么?”
蔡之煦被阮初夏这举动吓了一跳。
正当他准备回答时,忽然感觉到背后有双冰冷的眼睛正紧紧盯着自己。
整个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
蔡之煦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鼓起勇气偷偷往后看了一眼,只见萧知禹面色铁青。
蔡之煦心里咯噔一下,立刻甩开了阮初夏的手!
“蔡、蔡之煦。”
他结巴着回答,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我们见过吗?你是怎么认识我的?”
蔡之煦抓了抓头。
这是他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找朋友。
按理来说,应该没有人认识他才对
阮初夏的眼神突然亮了起来。
整个人的情绪变得越来越激动。
当然认识!
她怎么可能不认识眼前的这个人!
蔡之煦将来可是诺贝尔医学奖得主!
在未来,他将成为一位有名的中医大师,同时还是国内外公认的专家。
到中年,他会因为成功研制出有效药物,而得到医学奖的认可!
没想到重新活一次,居然在这个地方见到了他!
她的心中既兴奋又感慨。
蔡之煦当年获奖时,已经是五十岁的中年人,长相成熟稳重。
而那时的他,已经与眼前这个年轻人的模样大不相同了。
阮初夏上辈子只通过电视了解到蔡之煦。
偶尔看到的照片里,他总是西装革履、表情严肃的样子。
所以自己一开始没有认出来,只是觉得小伙子有点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阮初夏想起了什么,问:“你和谢河川熟悉吧?”
这个问题一出口,她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几分。
“熟悉啊,是我的前辈,这次来就是打算投靠他的!”
蔡之煦坦然地回答道。
显然,他对这位老前辈十分尊敬。
果然如料想一般!
早前谢河川提起的那位年轻人,原来指的就是蔡之煦!
想到这,阮初夏感到有些奇妙。
尤其是想起之前自己拒绝了谢河川,差点错过了认识他的机会
阮初夏的表情顿时多变起来,看着蔡之煦一时入迷。
眼前的年轻人,不仅医术高超,而且还如此接地气,让人感到亲切可爱。
蔡之煦被她这样盯着看,有些不好意思,脸颊微微泛红,低下头去。
虽然两人年龄相差不大,但他还是显得有些害羞。
阮初夏已经嫁人了,但年纪并不大,刚二十出头。
她长得甜美可人,皮肤白皙嫩滑。
即使是在城里,这样的美女也是少见的。
萧知禹在一旁看到了他们之间微妙的氛围,脸色立马沉了下来。
他眉头紧锁,牙齿紧紧咬住。
终于,他再也忍不住了,大声叫道:“……小夏。”
“小夏?”
连续喊了两声,阮初夏仍旧愣在那里,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蔡之煦。
她的眼睛里充满了好奇。
看到这一幕,萧知禹气恼地笑了一声,攥紧拳头,心情莫名烦躁起来。
“这小子真有这么吸引人吗?竟然让阮初夏一直盯着,连魂都被勾走了!”
他在心里愤怒地咆哮着。
不就是一个穿着中山装、文质彬彬的小男生而已,瘦得像竹竿,肩不能挑手不能提。
顶多也就是长相比较稚嫩清秀一点罢了。
和从小在队伍里滚打摸爬长大的自己,完全不同。
这种对比让他感到更加不平衡,心中燃起一股怒火。
难道……
阮初夏其实是喜欢这种类型的?
萧知禹心里直犯嘀咕。
他英俊的脸庞上笼罩着阴沉的神色。
心中的怒火让他更加烦躁不安,一种无力感渐渐涌上心头。
萧知禹紧抿着下唇,不甘心地低声喊道:“小夏。”
“啊……怎么了?”
阮初夏这才猛然回过神来。
她眨了眨大眼睛,一脸茫然无辜地看着对方。
看到她这副完全不知情的模样,萧知禹差点气笑。
他紧紧地咬了咬牙,脸色铁青。
“人我带走了,让他回去写检讨书。”
蔡之煦顿时愣住了。
听到“检讨”,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
阮初夏困惑地看着他,满脸的不解,挠了挠头。
不明白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阮初夏没多想,点了点头,紧张地看着蔡之煦。
阮初夏笑着。
“你是不是被赶出来了?现在在找工作?”
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同情。
“好巧,我最近在小镇上开了一家中医馆,你如果不嫌弃的话,我可以雇你帮忙。”
“一个月工资三十块!咋样?”
阮初夏满怀希望地说道。
蔡之煦,“!”
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张成一个大大的O。
萧知禹,“!”
他也同样愕然。

特别是他只是一个刚毕业的小中医,没什么名气。
阮初夏偷偷瞥了眼蔡之煦感激涕零的表情,其实有些心虚。
她觉得自己给得太少了。
毕竟他可是医学奖得主啊!
三百都不嫌多!
和蔡之煦的激动不一样。
萧知禹听说阮初夏要雇他去帮忙,立刻就生气了。
他的脸色更加阴沉。
萧知禹冷冷地看了一眼面前那个斯文清秀的男人。
突然觉得蔡之煦怎么看都不顺眼!
但阮初夏想雇人,他也不好阻止拒绝。
毕竟,这事儿阮初夏也是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自己不好太过分。
萧知禹心里虽然不痛快,但也只能忍住脾气。
毕竟他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就让阮初夏难堪,何况她的考虑也有一定道理。
萧知禹面部紧绷,面色铁青,冷声说道:“一会儿做完笔录,就去写五千字的检讨。”
“哦哦,好……啥?五千字?!”
蔡之煦震惊得差点跳起来。
他完全无法理解,自己只不过是被野猪追赶了几次,怎么就要写这么多字的检讨书?
他目瞪口呆地看着萧知禹那张异常冰冷的脸上。
自己哪儿招惹到他了?
不就是自己偷偷跑到山里采点药,结果被野猪给盯上了……
虽然事情确实有些悬乎,但也不至于写那么多吧!
他简直无法理解萧知禹为什么要这么苛刻。
蔡之煦差点晕过去。
那种绝望的感觉如同冷水浇头,让他从头凉到脚。
阮初夏看他一脸倒霉样儿,还挺同情他的,就说了句。
“要不这样,等你写完了,晚上跟我一块儿去知禹家吃顿饭吧。”
萧知禹,“?”
他愣住了,没有料到阮初夏会这么说。
这种提议显然不在他的预料之内。
他看着阮初夏,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复杂。
“写一万字!”
蔡之煦,“???”
他整个人都懵了。
什么情况?
这字怎么还能说变就变,越加越多啊?
他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一时间,他感到大脑一片空白。
陈荣看出不对劲,吓得赶紧跳到阮初夏前面,使劲给她使眼色,生怕她再说出什么刺激萧知禹的话。
他迅速地挡在了两人中间。
“嫂子啊,你还要回家做饭对不对?快走吧,也不早了!”
陈荣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里长的脸色已经越来越难看,几乎快要气炸了肺。
而阮初夏却浑然不知,自己已经身处险境。
他怕再让嫂子多说几句,蔡之煦这个倒霉蛋今天怕是要爬着回家了!
陈荣心中焦急万分,生怕局面一发不可收拾。
阮初夏眨了眨眼,感觉事情有些奇怪,但一时之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也没再多想,笑着点了点头。
“那行,你们早点回来。”
说完,她便转身离开了队伍驻地,留下陈荣独自一人在原地。
由于中间出了这件事,萧知禹中午只好留在食堂吃了。
他心情不好,连带着吃饭的兴致也被浇灭了大半。
此时此刻,他正怒视着旁边那个狼吞虎咽、大口吃肉的蔡之煦,心里愈发烦躁不堪。
“赶紧吃完,一会儿还有检讨书等着你!”
对于萧知禹来说,没有什么比这更能解心头之恨了。
这家伙,还真当自己是来队伍改善伙食的?!
萧知禹本就满肚子的火气无处发泄。
不仅没能吃到阮初夏亲手做的午饭。
更让他无法接受的是,她竟然对这样一个毛头小子如此关怀。
萧知禹脸色阴沉如墨,内心深处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醋意。
这愣头青……
阮初夏到底是看上他哪一点了?!
想到这里,萧知禹的手指关节都握得咯吱作响,显然已到了忍耐极限。
“阿嚏!”
回到家后,阮初夏突然重重地打一个喷嚏。
她揉了下鼻子,微微皱起了眉头,不由得自言自语道:“是谁在背后议论我呢?”
阮初夏心情愉快地哼着小调,卷起袖子,露出一双雪白手臂,准备好好展示一番。
她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了早上特意去市场买的新鲜芦花鸡,又解冻了几块小排骨。
想了一下,又觉得桌上的这些食材还不够丰富。
于是干脆又跑出去,到附近的湖边钓了一条肥美的鲈鱼。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阮初夏刚拿起菜刀,打算开始细致地处理起食材。
门外却突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咚咚咚。”
“阮妹子,在家吗?”
外面传来了胡丽熟悉的声音。
阮初夏暂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朝着门外喊了一声。
“我在!”
接着,她急忙擦干净了手,并且解下了系在身上的围裙,这才快步向门口走去。
一开门,便看到站在自己面前抱着孩子的胡丽。
她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尴尬的笑容,望着阮初夏轻声说道,“阮妹子,你有空吗现在?”
“有空啊,发生了什么事?”
她赶紧追问道。
“丽嫂子,不会是店里遇到了什么难题吧?”
然而面对这个问题,胡丽并没有立刻给出答案。
而是表现出了一种犹
豫不决的样子。
只见她满脸通红地酝酿了好一会儿后,才缓缓开口。
“也不是完全因为这个……”胡丽吞吞吐吐地说。
“实际上是价钱的问题……”
“小阮妹子,你千万别生气哦。”
经过一番挣扎后,胡丽最终鼓足勇气把事情真相告诉了对方。
“我家负责这次店铺翻修的那个远房亲戚前不久在乡下结了婚。最近他媳妇儿生病住院了,一直在写信给他要钱治病,所以他就把给我们报价提高了不少……”
阮初夏一听就明白了,笑着问道,“胡丽嫂子,你那亲戚想多挣点钱给她媳妇看病对不对?”
“小阮妹子,就是这么回事。他让我过来问你,可不可以再多给他点装修费。”
其实胡丽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一开始是她主动提出帮忙,并且价格也是商量好的。
毕竟阮初夏对她是有恩情的,帮她把孩子的病治好了。
现在说好价格却又反悔要加价,让她觉得有点过意不去。

第64章 馋鬼投胎
阮初夏摆了摆手,笑着安慰道,“没事的,你那个表弟给我的报价本来就比市场价格便宜好多。谁家还没有个急需用钱的时候。”
“那就这样吧,每天我再给他加一百块钱。但我也有要求,他得用最好的材料。”
阮初夏补充道。
“哎呀,真是太谢谢你了!你放心,等开工了我去盯着他干活,保证把你的中医馆装成全镇最漂亮的!”
胡丽感激得不知该说什么好。
这件事本来是她做得不对。
遇到这种定了价格又反悔加量的人,大家都会瞧不起的。
还好阮初夏宽容大度、善解人意。
阮初夏并没有太往心里去。
反正这点装修费对她来说不算什么。
关键是要对方心正、手脚干净。
不过她还是好奇地问了一句:“胡丽嫂子,你那个远房亲戚叫什么啊?”
“他叫胡修宇,是我的远房表弟。”胡丽解释道。
“他在乡下,和媳妇一起种地。每天早出晚归,虽然辛苦,但也乐在其中。随着家里负担的加重,单靠种地赚不了多少钱。于是,近几年他下定决心开始学习装修,白天在劳作,晚上苦练技巧。”
胡修宇?
听到这个名字时,阮初夏心中微微一动,似乎在哪里曾经听闻过这个名字。
但很快她又摇了摇头。
这个时代叫“修宇”的人太多了。
而姓胡的人也并非罕见。
或许是自己太过敏感了吧。
这么想着,她便没有再深究下去。
笑呵呵地目送着胡丽离开之后,阮初夏转身回到了厨房内,继续忙碌。
只见她围着围裙,忙碌于灶台之间。
不一会儿,小屋便充满了诱人的香气。
到了晚上。
门铃声响起,萧知禹带着蔡之煦出现在了家门口。
而陈荣则紧跟在其后一同进门。
“嫂子,你在做什么吃的?”
陈荣还未完全走进门内,便迫不及待地问道:“我在门外就能闻到香味了,馋死我啦!光是闻着味道都快流口水啦!”
说这话的同时,他已经挤进了门槛,并且探着头朝厨房里望去。
想要抢先看看,今天到底有什么好吃的。
“没出息!”
早已见怪不怪的萧知禹,伸手轻轻敲打了几下陈荣的脑壳,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地说着。
“哎哟!”
陈荣不禁痛得皱起了眉头,用手捂住被拍到的地方。
“好吧,里长,自从有了嫂子之后,你是不是就没再去食堂吃过饭了?”
陈荣酸溜溜地反驳道:“你这家伙真是有福气,每天都能品尝到嫂子亲手烹饪的东西;可不像我,只能和小伙子们挤在一个宿舍,既没有人照顾,也没有人为我做饭。”
陈荣说着说着声音变得有些哽咽起来。
对此情景,萧知禹只是冷笑一声,并没有正面回应。
但从其嘴角上扬的角度来看,他还是很高兴的。
站在稍远处,一直默默观察着一切的蔡之煦,这时也忍不住舔了舔嘴唇,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嗯……真别说,确实好香!”
蔡之煦自言自语道。
那诱人的香味飘散在空中,仿佛能勾起人的食欲。
蔡之煦搓着手,也变得有些期待起来。
“饭做好了,你们快坐下吧!”
阮初夏端着碗筷走出来。
看到门口三个眼巴巴的男人,不禁有些无语。
他们的眼睛紧紧盯着厨房,生怕错过什么似的。
一个接一个的。
简直像是馋鬼投胎,谁也别笑话谁!
她摇了摇头,轻声笑了笑。
“去帮忙端菜出来。”
萧知禹轻轻踢了陈荣一脚。
自己挽起袖子,大步进了厨房。
等所有菜都摆上桌。
糖醋排骨、地三鲜、鲈鱼汤、干锅花菜、小鸡炖蘑菇……
“嫂子,今天也太丰盛!”
陈荣看得不停地咽口水,目光没有从菜上面挪开半分。
哇塞,这些可是好东西啊。
平时在这,能吃到几样已经不错了!
尤其是那个排骨……
都是稀罕的东西,有钱都买不到!
他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阮初夏坐到萧知禹身边,拿起碗,淡淡地说,“这不是来了客人嘛,吃点儿好的,大家热闹一下。”
她说着还打开一瓶白酒。
那是平时只有队伍大人物,才能享用的特供酒。
陈荣瞪大了眼睛,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他心头隐隐有些忐忑不安,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地看向萧知禹。
萧知禹不知什么时候脸色变了。
那张脸此刻绷得紧紧的,表情非常阴沉!
萧知禹紧盯着阮初夏的小脸,双手攥成了拳头。
他的脸色愈发阴郁。
以往阮初夏也曾在做过饭,然后招待他的朋友们。
但像今天这么丰盛,还拿出特供酒来款待的情况,这还是头一回。
这种明显的差别待遇,简直让人受不了!
萧知禹神情疲惫地抬起眼皮,又瞥了一眼旁边的蔡之煦。
只见对方一脸馋相,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的白酒。
那种垂涎欲滴的模样,让他不由得冷笑了一声。
这个蔡之煦,怎么一副没吃过好东西的样子?
阮初夏听见声音,抬起头来看了看他,满脸疑惑。
“怎么了?昨晚受凉了吗?”
“要是真的受凉了,我可以给你针灸,再开点药。”
阮初夏继续说道。
萧知禹一忍再忍,心里却越来越烦躁!
到底是什么地方,让他如此不满?
他也不清楚,反正一看见蔡之煦这小子,就感觉特别不爽!
陈荣在一旁端着碗,看得心惊胆战。
这时候也不敢多说话了,只是低头默默地扒拉着饭。
他觉得这种场景实在是太可怕了,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引火烧身。
里长家事他可管不了。
与其操那份闲心,不如多吃点饭实在!
和萧知禹与陈荣的沉默不同。
蔡之煦和阮初夏聊得非常投机。
他俩都是中医世家出身。
蔡之煦也没想到,能在这么偏远的地方,碰到一个同样懂医学的人!
“这种病例我头一回听说,真是太有意思了。”
“这是你家祖传的书上写的吗?”
蔡之煦两眼放光。
他一聊起专业来,连吃饭都忘了。
阮初夏笑了笑,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柔和。
“这不是,是我的外公根据经历写的。”
她轻声叹了一口气,遗憾地说。

阮初夏的心情显得格外沉重。
“我们金家那次受了不少损失,现在的这些,也是我妈凭记忆背下来的那点东西。”
阮初夏继续说道。
语气中既有无奈,也有一丝庆幸。
那年代,
像阮初夏娘家这样的情况并不少见。
阮初夏心中充满了惋惜之情。
那些医书是好几代人的心血。
如果可以完整保存下来,定能帮助更多病人!
蔡之煦听完也感到惋惜,摇了摇头。
“太浪费了!”
他为失去的医书而感到难过。
“那你还能记得多少?”
蔡之煦紧紧盯着阮初夏,眼中充满渴望。
看着蔡之煦这副求知的样子,阮初夏抿了一口白酒。
“果然是大佬啊。”她不禁自言自语道。
就算落魄成这样,遇到了机会还不忘学习,吸取他人的长处充实自己。
蔡之煦的精神,让她由衷地佩服。
阮初夏明白了蔡之煦话中的意思。
他是希望能够像她的母亲一样,将那些珍贵的医案详细地背诵出来,供他参考和学习。
“如果你真的感兴趣,我可以把那些东西写下来给你看。”
“你说的是真的吗?!”
蔡之煦几乎不敢相信。
他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爽快地答应了请求。
在这年代,对于很多传统中医世家来说,家传的病案、独特的药方都是极其宝贵的财富,几乎不会轻而易举地外传。
这些知识、技术是维系整个家族生存与发展的关键。
没有人愿意轻易地交出去。
正因为如此,即使是同行之间进行学术交流时,也会或多或少保留一些。
想要真正学习到这些知识,就需要亲自上门拜师求教,正式成为其门下弟子。
这样一旦将来徒弟成名了,作为老师的那个人也能跟着获得相应的荣誉与利益。
从而进一步提高自己的影响力。
原本蔡之煦也是抱着试一下的态度提出的这个建议。
没想到阮初夏竟表现得这么豪爽大方。
萧知禹坐在旁边,一杯接一杯地自斟自饮着白酒。
眼睛始终注视着蔡之煦和阮初夏二人。
看到对方俩人聊得如此投机,而忽略了自己的存在时,他的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了一丝冷笑。
他对医疗领域的东西并不了解,也谈不上有兴趣。
从聚会开始以来,阮初夏便一直在专心致志地同蔡之煦交谈,仿佛完全忘记了身边还有其他人。
萧知禹不断地忍耐着,直到已经喝下了好几杯酒后,脸颊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此刻,他再也无法按捺住烦躁。
看着阮初夏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
反而和蔡之煦相谈甚欢的样子,还不断地传出阵阵笑声……
他轻轻地笑着,牙齿咬住了下唇,带着几分醉意。
“现在已经很晚了,如果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的话,不如就这样结束吧。”
蔡之煦听了这话,心里涌起了一丝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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