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成敌蜜?嫁反派,她跑我也跑by三更提笔
三更提笔  发于:2025年02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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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副故作娇柔扭捏的模样,让宋观庭不由轻笑出声。
希望待会儿看到卧室里的东西后,她还能笑得那么开心。
等孟棠上了楼之后,宋观庭转手联系了周助理。
“查清楚了吗?”
周助理回道:“这几人招认,是傅家的人找上门,让他们不准和太太合作,而在包厢内为难太太,是姓马的一帮人,为了攀上傅家,而擅作主张所为。”
宋观庭的唇角渗出一点冷笑,“傅家这帮杂碎,果然还是一如以往,只敢做一些地沟里的老鼠喜欢做的勾当。”
“虽然现在还不到收网的时候,但也该是要收点儿利息,找几个手脚麻利的,不要留下痕迹,做干净点儿。”
周助理非常上道:“好的宋总,我这就去办。”
孟棠高高兴兴的打开房门,以为迎接她的是金灿灿的金银珠宝。
没想到大床上躺着的,竟然是一套洛丽塔女仆装。
这一整套,真是该露的露,不该露的也露,要是穿在身上,完全就是要全部打马赛克的程度。
孟棠又羞又耻的拿起来,伴随着叮铃铃的碎响,掉下来一对雪白的兔子耳朵头箍,还有一对铃铛。
这让孟棠想起,上回她生日的时候,在玫瑰酒店的顶层,那一晚宋观庭刻意戴在她脚踝上的铃铛,叮叮咚咚的响了一整夜。
如今这家伙不仅故技重施,而且口味还更重了,甚至连cosplay都玩儿上了。
“这套衣服,是我让人定制的,可还喜欢?”
在孟棠想着要怎么不着痕迹的将这套女仆装给毁尸灭迹的时候,宋观庭已经推门进来了。
孟棠到底没有他的脸皮厚,“这套衣服太羞耻了,而且你看这里,还有这里露的,你不是不喜欢我穿太暴露的衣服吗?”
之前她想穿个短裙,都被宋观庭以天气冷为由,非要她穿过膝的裙子才放她出门。
眼下这套女仆装的裙子短的,稍微弯个腰都得打马赛克了。
“我是不喜欢你穿给别人看,但这是家里,只有我能看见。”
好家伙,不愧是疯批大反派,这口味就是全剧最重的。
“还有其他的选择吗?”
孟棠还想要垂死挣扎一下。
宋观庭看似很好说话的道:“当然,一夜七次,还是女仆装,二选一。”
孟棠愤愤然的拿着女仆装去了浴室。
宋观庭轻笑出声来。
拿捏小妻子,轻而易举。
过了好一会儿,才见孟棠扭扭捏捏的,从浴室探出了颗脑袋。
“你、你转过去。”
宋观庭不为所动:“衣服穿了,就是要给人看的,我转过去,怎么看这身衣服是否适合你?”
孟棠眼睛一闭,破罐子破摔的站了出来。
“哪里合适了,你看这短的,你看这露的,挡都挡不住!”
宋观庭却是眸色一暗。
他一直都知道,小妻子肤白貌美,而在这一身特定的洛丽塔女仆装之下,更是精致的像是橱窗里的芭比娃娃。
宋观庭小的时候,对于女生会喜欢那种假到不能再假的东西而嗤之以鼻。
但眼下看到小妻子穿上这身衣服,他的喉结却是上下滚了滚。
“棠棠,过来。”
孟棠看到了宋观庭眼里毫不遮掩的欲色,走近后,推了推他的胸膛。
“该是要让你的员工们都看看,平日里看着一丝不苟的老板,到底是有多么的闷骚。”
宋观庭不置可否,“那对兔耳朵呢?”
孟棠扭扭捏捏,“戴上会掉的,还是不要了吧。”
“那是配套的,乖,戴上让我看看,不想戴到时摘了就是。”
孟棠姑且相信了他的话,将那对兔耳朵拿了出来,宋观庭亲手给她戴上。
果然很合适,像是一只被洗的香喷喷的小白兔,精心打扮过后,送到了他的面前,等着他品尝。
宋观庭一弯腰,将小妻子轻松的横抱了起来。
在将人放到柔软的床上后,宋观庭的大手又扣住了她雪白的脚踝处。
尔后将那对铃铛逐一戴上,孟棠不太适应的拿腿蹬了蹬。
“你怎么总是喜欢这种玩意儿,叮铃铃的响个没完,太吵了。”
宋观庭很是满意,反扣住她的手,十指相扣,紧密不分。
“上次在玫瑰酒店,铃铛声配合着你的哭声,相得益彰,我很喜欢。”
孟棠:“……”
没好气的瞪他一脚,“你个衣冠禽兽!”
宋观庭笑出声来。
“现在就骂,骂得早了些。”
他的气息是灼热的,“今天我们尝试一下,新的姿势。”
孟棠:她可以婉拒么?

第159章 胖揍一顿
傅展鹏是在从集团下班回家的路上,和儿子两人一起,被人套了麻袋,胖揍了一顿。
打得鼻青脸肿后,保镖赶过来时,那群人早就已经跑不见了。
傅展鹏简直是气炸了,“一定是傅霁书那个疯子干的!被我赶出了集团,恼羞成怒在背后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
傅耀光捂着鼻青脸肿的脸控诉:“爸,这事儿咱们不能这么算了,咱们去告诉奶奶,傅霁书他竟然对家里人下死手,正好可以借此让他永远回不了集团!”
父子俩还没有被人这么胖揍过,为了让自己这顿揍挨的物超所值,两人回到傅家老宅的时候,哎哟哎哟那叫的叫一个惨。
“妈,您要为我和耀光做主啊!”
“奶奶,您看二弟将我给打的,都没法见人了!”
傅老夫人正戴着老花眼镜,费力的在看集团财报。
自从傅霁书接手瑞丰之后,傅老夫人就退居二线,对于这个亲孙儿的能力,她是放一百个心的,所以她很久都没有过问集团的事儿了。
只有每年年底的董事大会上,她才露个脸,而瑞丰在傅霁书的带领之下,每年都蒸蒸日上,完全不需要她操心的。
但从上次寿辰之后,傅霁书撒手不干,傅老夫人服气之下,让自己的两个儿子接手。
但对于自己这两个儿子有多少能力,她这个做母亲的自然是很清楚,正因为不放心,她这把年纪了,又只能重操旧业,亲自盯着。
只是许久不曾管事,如今看起这财报来,傅老夫人只觉得老眼昏花,真是遭罪,在连叹了好几声气后。
管家端上茶水劝道:“老夫人,您已经看了一早上了,还是歇一会儿吧?原本您这个年纪,该是颐养天年了。”
“二少爷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集团只有交到他的手中,才能带着瑞丰再创辉煌,都是亲祖孙,俗话说打断骨头还连在一块儿呢。”
“有什么矛盾的,放在台面上说开也就好了,何况二少爷向来最敬重的就是您,只要您稍微说句软话,二少爷难道还为了一个女人,而继续和您这个亲奶奶唱反调吗?”
傅老夫人再度叹息了声:“别的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但他身为傅家子孙,该是最清楚我们傅家和宋家的恩怨。”
“他在私底下和宋家的人往来,而且还是宋家未来的继承人,这岂不是在打我们傅家自己人的脸?”
“何况他要是在暗地里来往也就罢了,他竟然还将宋观庭的妻子带到了我的寿宴上,怎么,是觉得我这个老太婆活得太长久,想要让我提早翘辫子了?”
说起这个傅老夫人就来气,分明是傅霁书做错了事,原本这事儿只要他低个头,傅老夫人一向器重这个孙儿,也就当没事发生了。
可偏偏,傅霁书不肯低头也就算了,竟然还在宴会上当众让她下不来台。
如果她在这个时候先低头,岂不是助长了傅霁书的气焰,让他更加明目张胆的和宋家的人往来了?
管家还想再劝劝,就听见外头响起了嚎叫,然后就见傅展鹏和傅耀光冲了进来。
在两人一人一边跑到傅老夫人的跟前,把脸这么一抬,那两张堪比猪头的脸,把傅老夫人也吓个够呛,险些都要犯了心脏病。
“你、你们怎么成这个样子了?”
傅耀光张口就控诉:“奶奶,您是不知道二弟他有多过分,又不是我们让他离开集团的,是他自己暗中和宋家人往来,还当众不给您面子,撂挑子不干了。”
“可谁知他转头,却报复到我们的头上来了,今天我和爸从集团出来,就被一群人给套了麻袋,好一顿揍,您看看我的脸,都要毁容了!”
傅展鹏跟着接腔:“妈,霁书他心中有怨,我也能理解,可做错事的是他自己,我好歹也是他的亲叔叔,他竟然下手这么狠。”
“要不是保镖及时赶到,您怕是见到的,就是我和耀光的尸体了啊!”
傅老夫人见两人被揍得鼻青脸肿,实在是惨,当即沉下了脸。
“这个逆孙,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还敢当众动手,简直是反了天了,管家,把他给我叫过来!”
见傅老夫人动怒,要亲自教训傅霁书,傅展鹏在心里高兴极了。
虽然被打得很痛,但如果能借此机会,让傅霁书和傅老夫人彻底闹掰,失去继承集团的资格,那可真是赚翻了!
在宋观庭带着孟棠离开后,童彤才激动万分的握住黎苏的手。
“黎老师,我不是在做梦吧?所以棠姐的老公,真的是百世集团的总裁宋观庭?是那个江城首富之一的宋家?是那个身价千亿的宋总?”
黎苏好笑道:“都跟着一起吃饭了,你现在才反应过来呢?”
童彤嘿嘿傻笑,“这不是当着大佬的面,我不好意思太过于激动吗,虽然之前棠姐的老公经常来剧组探班,出手相当阔绰。”
“我们都以为他只是开一家小公司的老板,没想到棠姐竟然深藏不露,什么小老板,明明是江城首富啊!”
“霸道总裁是我老公这种只有电视剧才上演的戏码,竟然发生在了现实,而且就在我的身边,我今天还和江城首富一起吃饭了。”
“就是好可惜没握上手,不然我这一周都不洗手了,沾沾首富的财运,说不准改明儿我去买个彩票,就能中个五百万暴富了呢?”
黎苏只想说,这玩意儿还是做梦比较快。
正说着,一辆连号劳斯莱斯停在了前面。
车窗摇下,露出了傅霁书那张异常白皙清润的面容。
“你怎么在这儿?”
黎苏很是惊讶。
傅霁书云淡风轻道:“或许这叫心有灵犀?我原本是想去公司找你,路上远远瞧见你,倒是没有白跑一趟,上车。”
黎苏提出先送童彤过去,但童彤可是非常上道的,她可不要当这个闪亮的电灯泡。
连连摆手道:“不用不用,我坐对面的公交就行,直达我家的。”
说着,童彤凑近,小声道:“黎老师,你男朋友看起来和百世的那位宋总也不差,虽然没有首富有钱,但也是个高富帅,一定要把握住,争取早日在一个户口本上哦,加油加油!”
黎苏:“……”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们其实早就在一个户口本上了?
更有没有一种可能,其实他是另外一个首富?

上了车之后,黎苏就兴冲冲的说起了和番茄视频签约的事儿。
对于被青草视频给故意刁难的事儿,则是一笔带过。
她本意是觉得反正麻烦已经解决了,也没必要说细节,还让傅霁书担心不高兴。
谁知,傅霁书的重点却放在了刁难上。
“他们对你动手了?碰你哪里了?去警局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傅霁书握住她的手,上下仔细检查,甚至还扭头吩咐司机:“掉头,去警局。”
黎苏忙按住他,“事情都已经解决了,你还去警局做什么?”
“欺负我老婆,岂是让他们蹲局子这么简单?我要让他们家破人亡,后悔活在这个世上。”
金丝眼镜折射出一道幽光,男人的眸色深邃似幽潭,跃动着毁天灭地一般的旋涡。
虽然知道病娇反派发疯起来很疯,但这一受刺激,真是按都按不住。
“司机师傅,不去警局,回香山雅苑。”
在傅霁书还想要说什么的时候,黎苏扭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听我的,不然晚上就去客房睡。”
为了不被赶出主卧,傅总只能将满肚子的阴霾暂且压了下去。
“我没受伤,就那群酒囊饭饱的家伙,哪儿是我的对手,连我的一根头发丝都没碰到,反而是被我揍的哭爹喊娘,鼻青脸肿,后悔今天出门没看黄历了。”
“而且这事儿宋总已经都解决了,以宋总的能耐,涉事的这几个人,可不只是蹲局子那么简单,这江城怕是已经没有他们的立足之地了。”
谁知,这么一说,傅霁书浑身的戾气更盛,如果不是坐在身边的是黎苏,而是换了其他任何一个人,都要灰飞烟灭了。
“你情愿去联系宋观庭,都不找我,苏苏,在你的心中,我还是你的老公吗?”
自己的老婆出事,还进了警局,虽然是全须全尾的出来了,反而是那几个刁难的人还在局子里蹲着。
但是他竟然是最后一个才知道的,并且老婆遇到麻烦,解决麻烦的人,竟然是他的宿敌!
傅霁书越想越不是滋味,越想越生气。
“不是我联系宋总,是当时警察让我们填联系人,我们三个只需要填一个人就成,正好棠棠离的近,所以她顺手填了她老公的联系电话。”
“没有给你打电话,是觉得这只是一件小事,你最近本身焦头烂额的事就已经很多了,我自己能解决的事儿,哪儿用得着麻烦到你。”
话刚说完,黎苏只觉得手心一紧,被人掐的有些疼,她不由嘶了声:“你干嘛,捏疼我了。”
傅霁书这才松开了些,但握着她的手却不放,黑眸一瞬不瞬的紧盯着她,一字一句的,像是从牙缝之间挤出来般,告诉她。
“和你有关的事,无论大小,都是最重要的,像今天这样出了事,却还瞒着我,不准再有下一次了。”
傅霁书的气质一贯是温润的,尤其他戴着金丝眼镜,就像是个浑身书卷气的书生似的。
但黎苏知道,那其实都是伪装。
就像是一头狼,披着羊皮,他骨子里实则是很冷血,很狠辣。
但在面对她时,傅霁书都是温和的,鲜少用这种强制且霸道的语气说话。
黎苏有些不太高兴,“你这是在命令我?”
意识到小蝴蝶有些生气,傅霁书稳了稳心境,恢复了往日的温和如风,“不是命令,是关心,苏苏,我不接受你有任何意外。”
他垂下首,就像是高傲的王子,低下了尊贵的头颅臣服于人。
“就当是我求你,好吗?”
求这个词从傅霁书的口中说出,当真是令人意外。
就连司机,都不由透过后视镜看了眼。
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高高在上的傅总,何时这么卑微过了?
黎苏倒也不是真的生气,何况对方的态度都放的这么低了,她叹了口气道:“好了好了,我答应你就是了,一件小事,你整的这么严肃做什么。”
“跟你说件高兴的事儿,我们的片子成功和一家短视频平台签约了,条件很好,这还是宋总给牵的线呢。”
“不得不说,这宋总的确是很体贴周到,提前想到了这一点,要不然今天和那三家平台闹翻了后,我们还真不知道剧是否能顺利上线播出。”
从妻子的口中,听到她张口闭口夸别的男人,而且这个男人,还是他最讨厌的宿敌。
这比之前黎苏让他跟宋观庭道歉,还要让他觉得难受和不爽,浑身不得劲儿。
傅霁书忽的逼近,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冰冷的金丝眼镜,几乎快要撞上了黎苏的鼻梁。
也让她更清晰的看见,他眼底翻涌着的难以抑制的旋涡。
是生气、是恼火,更是嫉妒。
“苏苏,在你心中,宋观庭比我体贴?比我周到?比我更好?”
语气很冲,气息也似乎因为极快的语速,而更加潮热难耐。
一如他此刻的心境,如即将要爆发的火山,一旦眼前的人说一句是,他就会当场发疯。
黎苏眨了眨眼,她那直女的思维,终于是品出点儿味道来:“傅霁书,你……该不会是在吃宋观庭的醋吧?”
“你这脑袋瓜里,都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且不说我对宋观庭没有任何兴趣,何况他还是棠棠的老公,你是不是傻呀你。”
但黎苏说的这一长串的话,最后到了傅霁书的耳朵里,都自动过滤成了十一个字:我对宋观庭没有任何兴趣。
身上的戾气在那瞬间,消散了许多,连带着唇角都上扬起了一个弧度。
“你对宋观庭没有任何兴趣?不是哄我的?”
黎苏翻个白眼,想要挣开他的手,“我们好歹也是夫妻一场,你既然对我这么没有信任,那我们还是离婚好了。”
傅霁书一把圈固住她的细腰,逼近的气息,是慌张,亦是不容置喙的固执:“不准,离婚这两个字,不止是现在,以后都不准再提起!”
似是在安抚自己,又似是想用另一种形式,宣示自己的主权。
在说话的同时,傅霁书垂下首,吻上了她微微张开的红唇。
他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
小蝴蝶是他的,谁也不准觊觎,否则他就弄死那些不长眼的!
男人的吻急迫而又霸道,黎苏一个猝不及防,被他吻疼了,嘶了声。
气极之下,反嘴咬了口。
但傅霁书非但不停,反而还掐紧她的腰,将她按在真皮座椅之间,加深这个占有欲十足的吻。
每一寸、每一处,都不放过,像是要在她的身上,打上他的每一处烙印。

第161章 被亲麻了
直至手机响了,傅霁书竟然也丝毫不去管,反而还变本加厉,想要将她给生吞活剥了似的。
黎苏感觉自己的嘴巴都不是自己的了,再这么亲下去,她明天怕是没法见人了。
甚至的,她都已经闻到血腥味了,充斥在口腔之间。
她不由得在心里想,傅霁书这厮不是很洁癖吗,接吻也就算了,还是带着一方情愿,一方不情愿,被对方给咬的鲜血横飞的情况下。
他怎么还能亲的这么忘乎所以的?
即便是金大腿,再这么亲下去,嘴巴要废了。
黎苏选择使用暴力,以手肘对着傅霁书的下腹这么一抵。
傅霁书在吃痛间闷哼了声,黎苏趁着这个空档,迅速闪身,车内的空间有限,她尽量离他最远的距离。
“傅霁书你疯了,我嘴巴都被你给亲麻了!”
而被老婆凶了的傅霁书却是很高兴,以手背随意的擦拭了下唇角。
手背擦拭出一条血迹来,嘴唇亦是因为破皮而火辣辣的疼。
但是对于他而言,此刻是越疼越酸爽。
“苏苏,只有痛了,你才会记得你是谁的老婆。”
直到此刻,黎苏才颇为深刻的感受到,病娇大反派的占有欲是有多么的强。
对于她这个塑料老婆都如此的有占有欲,难怪在原着中,在对女主爱而不得后,就将女主给囚禁了起来,搞上了强制爱。
黎苏怕说多了又刺激他,再来个强吻,今天她这嘴巴就不用要了。
只能又气又无奈的,拿脚尖踹了他一下。
“电话都响多久了,接电话。”
傅霁书倒是乖乖听话了,但非要一边接电话,一边用腾出来的那只手,握着她的手,还是十指相扣的那种,就像是生怕自己在接电话的空档里。
眼前的小蝴蝶会扇一扇翅膀,就这么飞走了。
黎苏也是被他整的无奈了,要是对别人,她早就一拳头过去了。
但毕竟还指望着金主从指甲缝里,流出点儿几百万的零花钱,以便日后攒够了钱好跑路。
俗话说得好,钱难挣屎难吃,还是忍忍吧。
谁叫人家是病娇呢,有病就勉强迁就一下吧。
傅霁书在接起电话的时候,心情并不怎么愉悦,嗓音也低:“什么事?”
最好是有什么十分要紧的事,否则打搅了他和小蝴蝶的亲吻,他必然要对方好看!
来电话的是老宅的管家:“二少爷,老夫人让您现在就来老宅一趟,有十分要紧的事要同您说。”
傅霁书蹙眉,语调更冷:“有什么事就直接在电话里说,我没空。”
“是和二爷他们有关的,老夫人现在很生气,二爷他们说了……不少不太好听的话,二少爷您还是过来一趟吧,不然老夫人这火只会更大,对您也不利。”
管家是看着傅霁书长大的,知道这位金贵的小少爷在傅家其实活得很难、
要不是他在成年之后有足够的能力,一旦让二房那边掌握了继承权,他的日子可就更不好过了。
黎苏也听到了电话那端的话,虽然管家没有明确说,但就凭傅展鹏他们的嘴脸,想来在傅老夫人的面前也只会告状,说一些非常难听的话。
傅老夫人原本就因为宋家的事情,而和傅霁书闹着矛盾,再让傅展鹏他们在背后嚼舌根,局势只会对傅霁书更加不利。
在傅霁书要开口拒绝之前,黎苏拿过他的手机,对电话那边的管家说道:“我们待会儿就过来。”
等挂断了电话,傅霁书倒是也不生气黎苏私自为他做决定,而是语气低沉的说道。
“这个时候去老宅,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事儿,你不是不喜欢和傅家那帮人打交道吗,还是我自己过去吧。”
黎苏心平气和道:“我是不喜欢傅家那帮人,但今天过去毕竟是我答应下来的,何况我们是夫妻,奶奶找你想来也是因为和宋家来往的事儿。”
“这事儿本来就是因我而起,我当然是不能回避了,就当是共患难了吧。”
从小蝴蝶的口中听到“夫妻”这两个字,顿时让傅霁书身心通畅,嫉妒与愤懑在顷刻间烟消云散。
小蝴蝶不仅承认他们是夫妻,而且还说要夫妻共患难。
这说明在小蝴蝶的心中,他这个丈夫是十分重要的。
至少远远不是宋观庭那厮可以比较的。
傅霁书成功安抚好了自己,又在不动声色之间,坐的离黎苏更近了些。
上扬的唇角,怎么都压不住:“好,都听老婆的。”
听她的就听她的,为什么还要强调老婆这两个字眼?
不过看傅霁书总算是冷静了下来,不再随地大小疯,黎苏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前脚刚到老宅,话都还没说上一句,傅老夫人就严厉的开口:“给我跪下!”
在傅霁书有所行动之前,黎苏按住他的手臂,上前一步,是一种无形的保护姿态。
“奶奶,我们才刚到,话都没说上两句,不知道究竟做错了什么,您就要让我们罚跪呢?”
傅霁书原本对于这些早就习以为常,不觉得有什么了,跪不跪的,也丝毫不会让他的情绪有任何的波澜。
但这还是头一回,在傅家,有人义无反顾的,以一种保护的姿态,站在他的面前,为他说话。
这是他从很小的时候,从记事的时候起,就不曾享受过的独一无二的对待。
傅霁书幽深的眸光定定的落在妻子的身上,不曾施舍给别人半分眼神,也没有说话,而是放纵的看着妻子的发挥。
傅耀光捂着脸控诉:“二弟,你离开集团的事儿,是你自己不仅在私底下和宋家往来,还把人带到了奶奶的寿宴上。”
“甚至还在东窗事发之后,毫无悔过之心,这才会惹怒奶奶,丢了总裁的职权,这都是你咎由自取,和我们有何关系?”
“我和爸还得给你收拾烂摊子,你非但不感激我们也就算了,还雇打手对我们下手,但凡保镖来得晚一些,我们就要被活活打死了!”
傅霁书的唇边溢出不屑的讥笑:“这不是还没被打死吗。”
傅耀光气得不行,扭头和傅老夫人告状。
“奶奶您看,二弟不仅雇凶打人,当着您的面还敢如此嚣张,这是全然没将您放在眼里呀,再这么下去,他岂非是要买凶杀人了?”

傅老夫人恼火的以拐杖敲了敲地面。
“伤害自己的家人,毫无悔过之心,甚至还出言不逊,傅霁书,我就是这么教你的?你从小学的教养,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傅展鹏还在后面拱火:“妈您消消火,其实这也不能全怪霁书,毕竟他打小就没妈,虽然妈您心疼他小小年纪就没有母亲疼爱,将他养在身边亲自教养。”
“但毕竟都说,这出生困难的孩子,性子都倔,何况霁书一出生,我那可怜而短命的大嫂就消香玉殒了,他这性子也就更是难驯服了。”
傅展鹏在字里行间之中,都讽刺傅霁书是个有娘生没娘养,一出生就克死了自己母亲的灾星。
无论傅老夫人如何煞费苦心,都无法改变他凉薄的本性。
傅霁书最大的忌讳,就是他的母亲。
在这一瞬间,傅霁书只觉得耳蜗嗡嗡作响,回荡着那句“可怜而短命的大嫂”。
四面八方,似乎出现了无数个人影,无数道声音,对着他指指点点。
“就是他,克死了自己的妈妈,他是个灾星。”
“傅大太太多好的一个人,却为了生这个孩子没了性命。”
“这孩子一出生就不会哭,就是个怪胎。”
“难怪克死了自己的母亲,可不要和他走得太近,否则也会被他克到的。”
傅霁书的掌心收紧,即便是指尖刺破了肌肤,也丝毫没有感觉到疼痛。
如乌云般的浓雾染上了黑眸,以极快极迅速的方式,摧毁他仅存的理智,让他只想不顾一切的,毁灭所有。
眼前这些人丑陋的嘴脸,这些令人生厌的声音。
通通都去死!
但就在他被阴冷的乌云笼罩,即将冲破最后一层枷锁,要毁灭一切时,一道温暖包裹住了他。
傅霁书的反应有些迟钝的,甚至是呆呆的,垂下了眼睑。
是黎苏的手,放在了他的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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