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龄豪嫁,剩女逆袭豪门嫡长媳by酸辣青梅
酸辣青梅  发于:2025年02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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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云辰:“幸好他没有当着烬阳的面提出这个事,不然啊咱们兄弟之间肯定要出矛盾的。”
虽然贺烬阳本人心知肚明,但只要傅宴伯不当着他的面将此事提出,他可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毕竟他们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不能为此伤了大家的和气。
薛云辰:“傅老大是想提也没有机会,烬阳已经好久没跟咱们聚一起了。谁知道一转眼,他已神速的将终身大事定了下来。我听我母亲说,他们连来年结婚的日子都定好了。”
在两人说话间,傅氏兄弟的车距离山庄越来越近。
傅宴升提醒:“大哥,那事你可别再提了,也不要说些让烬阳未婚妻为难的话。”
闻言,傅宴伯白了堂弟一眼。
“我是那种不看场合,没有分寸的人吗?”
他倒是要看看,自家明珠一样的妹妹,到底是哪点比不上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女人?
因为贺烬阳已经在公司里,公开了自己有未婚妻这件事,他的妹妹傅昭昭无法接受这一事实,已经辞职回到了傅氏。
一两句对话的时间,他们的车子就已经停到了贺家临时开辟出来的停车场上。
看到旁边停着薛、麦两人的车子,他们加快了脚下的步伐,径直走进设在一进院大厅的灵堂,跪拜上香一气呵成。
贺烬阳:“宴伯、宴升,云辰他们在东厢房里休息。”
傅宴升点头:“好,我们这就过去找他们。”
虽然东厢房里有佣人负责端茶送水,但作为主人家也是要留下人来照顾宾客需求的,奚南嫣便跟着贺二婶一起负责接待,以及安排客人们的茶点。
东厢房的最里面有间小茶水间,里面非常的暖和,奚南嫣就坐在此与贺二婶聊天。
二婶庄晶媛是一个典型的闲散富家太太,逛街、美容、麻将就是她的日常。
奚南嫣在她的嘴里,了解到了贺烬阳的二堂弟的一些事情。
贺烬阳的二堂弟贺靖西,是个在十多年前就已经上交给国家的爱国青年,现在也不知道在哪个国家、哪个旮沓里执行任务,除了知道他还没死其他一概不知。
庄晶媛无奈地叹口气:“我啊,就当没生过这个儿子!”
“二堂弟有多久没回来了?”
“我最近一次见他,是三年前的除夕,也不知道他现在到底在哪里?”
说话间,有女佣进来倒茶水。
庄晶媛问道:“又有人来了?”
“回二夫人,是大少爷的朋友来了。”
小女佣刚说完,贺烬阳就出现在了茶水间门口。
“嫣嫣出来,给你介绍两个朋友。”
黑色的修身打底小高领,下搭一条小直筒加厚呢料裤子,外套一件夹棉的呢料大衣。
一头顺滑的黑发,连同前额的发丝全部梳理整齐,聚在脑后挽成了一个发髻。
前额饱满白皙,一张小脸明艳大方,谈吐举止皆是落落大方。
让傅宴伯没想到的是,好友的未婚妻竟是这么一位,吸引人眼球的明艳佳人,与他想象中的平庸女孩完全不一样。
“给你们介绍一下,我妻子奚南嫣。”
“两位好!”
为了不破坏傅宴升的计划,奚南嫣只能假装与他是初见,紧接着她便吩咐身后的女佣,给傅氏兄弟上了茶水和糕点。
贺烬阳和她说过,傅宴伯是一个极其注重家族利益的人,自己的堂弟与一个不能给家族带来利益的女人在一起,他绝对是傅家第一个跳出来持反对票的人。
傅宴升可以让他知道自己外面有女人,但绝不会让他知道自己已与宋缇凝领证这一事实。
第一个持反对票的人。

第126章 顾丝浓,我与你不共戴天
贺烬阳的几个朋友,一吃完午饭便各自离去了。他们要等到明日中午,才会再次过来参加午宴。
临近傍晚的时候,瑞阳的紧密合作伙伴顾氏集团的董事长,带着其女儿前来吊唁贺老爷子。
顾丝浓:“贺奶奶节哀!”
老太太拉着小姑娘的手:“好孩子,谢谢你!”
奚南嫣按捺住心中的兴奋,伸手扯了扯身边人的衣袖。
“快看,是咱女鹅丝浓!”
贺烬阳有些无奈:“什么女鹅,她最多是咱们的妹妹。”
顾氏与瑞阳有生意上的紧密合作,顾柏骞与贺烬阳也算是关系比较好的忘年交。
而顾丝浓也主动与奚南嫣打了招呼。
“贺家嫂嫂,初次见面!”
极力克制住内心的激动,奚南嫣暗自缓了缓应道:“女鹅,啊不,丝浓你好!”
晚饭期间,奚南嫣还时不时地看一眼,坐在隔壁桌端庄乖巧的顾丝浓,贺烬阳连着提醒了她两次。
“吃你的饭,别老是偷看人家。”
“我们丝浓真人比荧幕上好看无数倍,瞧她那张脸比我的手掌还要小,就是身上没几两肉她太瘦了,平时肯定是在极力控制着体重。”
“他们当明星的不都这样。”
顾丝浓早就习惯了来自他人的注视,晚饭期间她环顾了一圈,没有看到那个与她有‘仇’的坏小子。
于是,她叫住了从她身边经过的贺玹禹。
“玹禹哥,你家那个坏小子呢?”
“你说胥言啊,他还伤着呢不太方便出来。”
“都那么长时间了,他的伤还没有好啊?”
“嗯,伤筋动骨一百天。”
闻言,顾丝浓挑了挑眉:“真可怜!”
饭吃到一半,她便对着身边的父亲说道:“爸,我吃饱了去走走消消食。”
“你就吃这么点?”
“爸,我真吃饱了,明天还要上镜不能吃太多。”
想到女儿的职业,顾伯骞有些无奈。
“去吧,别走远了。”
顾丝浓熟门熟路地来到了贺胥言所在的院落,看到佣人正端着餐盘从他的房间里出来。
贺胥言刚将漱口水吐进垃圾桶,就看到昔日‘仇人’推门而入。
他眯了眯眼:“顾丝浓,你来做什么?”
只见床上的人,一只手一只脚仍旧绑着石膏板,肋骨处也带着防护具。
“听说你被人揍惨了,我特意过来看看你。”
“要你假好心,你们一个个的都来看我的笑话是不?”
顾丝浓搬来一张凳子,放到他的床边。
“听你的意思,还有别人专程来嘲笑过你?”
听到这话,贺胥言直接将头别到另一边。
“这里不欢迎你,给我出去。”
顾丝浓呵呵了两声:“瞧你这半身不遂的样子,还想赶我出去?你有那个实力吗?”
贺胥言转回头,咬牙切齿地说道:“顾丝浓,别逼我揍你!”
“哎呦,还想揍我呢?来呀,我就在这里,就等你来揍我呢。”
她的语气里充满了不屑与调侃,激的贺胥言火冒三丈,本来躺了那么久就心情不好,这下直接炸了毛。
“顾丝浓!”
“哎,喊你姐姐做什么?”
两个人相差了五岁,贺胥言刚过了二十岁生日,而顾丝浓已经二十五了。
这世上敢这么明目张胆调侃贺胥言的,除了贺老大就是她顾丝浓了。
不是贺胥言顾忌着他们的身份,而是这两个人武力值都超强,他实在打不过!
逗弄贺胥言是顾丝浓的乐趣,他越暴跳如雷她越是开心,只见她从自己的外套口袋里,拿出了自己的手机打开录像模式,对准了躺在床上的人。
“阿冰他们都挺想你的,来,我帮你拍个视频发到群里,正好可以一解他们的‘相思之苦’。”
看到她将摄像头对准自己,贺胥言不顾身上的伤,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大声吼道:“不许录视频!”
“顾丝浓,你听到没有?”
她朝他吐了吐舌头:“我就录,我就录,你能奈我何?”
现在的贺胥言能稍稍站一会儿,就是不能有激烈运动,他单手单脚去抢夺顾丝浓手中的手机。
他竭力阻止那些狐朋狗友来看望自己,就是不想让他们看到自己的窘迫样,要是让她把视频发出去了,那他的一世英名就彻底没有了。
本就站不稳的他,被床边的凳子一绊直接往后倒了下去,顺带着把顾丝浓也带了下去。
只听见他闷哼了一声,他的肋骨怕是又要断了!
彻底反应过来后才发现,顾丝浓那张得理不饶人的嘴,正附在自己的唇上。
几秒钟后
“呸呸呸......”
“呸呸呸......”
吐口水的声音,在房间里此起彼伏地响起。
“妈呀,恶心死了!”
一个冲进卫生间里用自来水狂漱口,另一个拿起了放在床头柜上的漱口水。
漱完口,顾丝浓一边擦着自己的嘴巴,一边往门外走去。
“今儿个真是太倒霉了,竟然被狗舔了。”
平躺在床上的贺胥言缓了缓,听见自己的手机不时地有微信提示音进来,他拿起手机一看直接脑子嗡嗡,如五雷轰顶。
“顾丝浓,你这个恶女!”
与此同时,贺玹禹推门而入。
“丝浓说你摔了,有摔到哪里吗?”
贺玹禹为他检查了一下。
“胥言啊,你可能要多躺两个月了。”
愤怒的吼叫声,从贺胥言的房间里传出来。
“顾丝浓,我跟你不共戴天!”

第127章 父慈女孝
贺老爷子的丧礼彻底结束后,奚南嫣陪着贺烬阳一道,将前来吊唁的客人们全部送走。
当天晚上两个人早早地睡下,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上午九点。
两人相携着来到二进院的暖阁中,贺家的嫡系本家人,早已三三两两地坐在里面。
贺烬阳和大家约的时间是九点半,现在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五分钟。
三叔贺笠武有些明知故问:“烬阳,你叫大家来到底有什么事?”
贺烬阳看了他一眼:“三叔不着急,七叔和玹禹还没有到,咱们等等他们。”
贺玹禹是因为医院里有事回去了一趟,而贺笠威则是为了照顾再度入院的贺胥言。
大家纷纷猜测,贺烬阳这次召集大家来,肯定是为了老爷子的遗产分配问题。
坐在角落里的贺永柠姐弟俩,早就私下里交流过多次,也在贺笠仁身边旁敲侧击了数次,可惜仍旧没有打听到半分消息。
时间已经超出了二十分钟,贺七叔与贺玹禹还未到,某些人开始有些等不及了,但又不敢开口说些什么。
贺永柠早就挪到了父亲的身边,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
贺笠仁拍了拍她的手背,小声说道:“不着急,再耐心等等。”
姐弟俩的母亲与贺笠仁是彼此的初恋,他们之间也曾有过一段真感情,再加贺永柠从小就喜欢粘在贺笠仁身边撒娇,所以他对这个大女儿也是宠爱有加,为了她许榕没少跟他置气。
同样是私生女,贺永柠得到了她的真心疼爱,而贺敏敏则被他视为耻辱。
要不是小姑娘自个机敏,攀上了许榕这个主母,他是绝对不会允许她生活在自己身边的。
又过了大概十分钟,贺七叔与贺玹禹终于姗姗来迟。
“抱歉,我们来晚了!”
贺烬阳点头:“好了,七叔、玹禹你们找个位置先坐下。”
二叔贺笠文道:“烬阳,有什么事现在就开说吧。”
贺烬阳不慌不忙,先是端起茶盏喝了两口润润喉。
“大家都清楚,自打我接手家族产业以来,从未让大家为公中出过任何钱财,我每年也会从我的个人股份分红中,拨出一大笔分给在座的叔叔姑姑们,而且这个数额年年都在攀升,我自认为没有亏待过大家。”
虽然贺家的股份大部分都集中在贺烬阳的手中,但在嫡系的各位叔叔姑姑手上,也多多少少有些股份。
再加近几年,瑞阳在贺烬阳的带领下进步飞速,在座的贺家嫡系子孙全都赚的盆满钵满。
连带着没有股份的贺永辉,也捞了不少好处。
见大家都没声响,贺烬阳继续说道:“咱们贺家祖上积攒下来了一些有价值的东西,叔叔姑姑们应该也知道小木盒的事情,在你们结婚的时候,你们的那一份应该早就给了你们。去掉你们的那一些,剩下的东西其实已经不多了。老爷子生前,将剩下的那些东西的处置权交给了我。”
一听这话,在场的众人都竖起了耳朵。
贺烬阳转头看向贺永柠:“你结婚的时候,爷爷奶奶已经把你的那份给你了,所以剩下的那些东西没有你的份。”
“什么?”
听到这话,贺永柠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没有我的份?”
她等了那么久就为了此刻,现在他竟然告诉她,剩下的没有她的了。
唐心妤作为老爷子的外孙女,老爷子也给她留了一小份嫁妆。只见她嗤笑一声,直接将贺永柠的话给怼了回去。
“怎么滴?你还想拿双份呐?就算大哥答应,我们几个也不答应!”
贺烬阳不再管她们,继续说了下去:“爷爷说过,只有结了婚才能拿到属于你们的小木盒,所以你们结婚之前别来问我要。”
气鼓鼓的贺永柠身旁坐着贺永辉,只见他放在膝盖上的手捏成了拳头,看来他必须得找个女人先结一下婚。
家庭会议解散后,贺永柠挽着父亲的手臂,嘟着嘴巴说道:“爸,阿柠不开心了,我好歹也是与烬阳有血缘关系的姐姐,他竟然什么都不给我。”
被缠的有些无奈的贺笠仁:“好了好了,爸爸在城西还有一套公寓,虽然地段一般但好歹也值几个钱,过两天不是轩鸣生日嘛,就送给他当个生日礼物吧。”
“谢谢爸爸,爸爸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最好的外公!”
撒个娇得一套房,贺永柠终于露出了笑容。
贺笠仁笑斥一句。
“你这丫头都几岁了,还像个小孩子。”
“在爸爸面前,阿柠永远是小孩子。”
离父女俩不远处的大树后,贺敏敏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唇,大病初愈的她刚到家,就听到了这么一出父慈女孝。
同样是私生女,她贺永柠得了父亲数不清的好处,而自己则只有一套两室一厅的普通小公寓。
奚南嫣一个人出来晃荡,看到贺敏敏一个人靠在大树下。
“敏敏,你回来啦。”
听见招呼,贺敏敏忙转头瞟了一眼,好在那对父女已经离开,她扬起笑容:“大嫂!”
“你身体怎么样了?”
“咳咳咳......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是还有些咳嗽。”
即使贺敏敏这会儿戴着口罩,奚南嫣也没敢离她太近。
办老爷子丧礼那几天,她正好高烧不退下不来床,现在她好一点了总归要回来给老爷子上个香。
“大嫂,这几天我就先不回你们那里了,我想在山庄多休养两天再回去。”
“好,那你就先留在这里好好休养,要回来的时候就让司机送你回来。”
“嗯。”
午饭后贺家人各自散去,奚南嫣也跟着贺烬阳回到了双子大厦。
还是家里安静,这几天山庄里办事太闹腾了,大师父们悠扬的念诵经文声,时不时地回荡在她的耳畔。
家里的暖气和地暖都开的足足的,只着一身珊瑚绒家居服的奚南嫣,穿着羊绒厚袜直接在地砖上行走。
贺烬阳换了一身正装,手里还拎着一件黑色的长款羊绒大衣。
“怎么不穿鞋?”
“开着地暖呢,不穿鞋子更暖和。”
他走到她面前,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我要去公司里了,你自个在家好好休息。”
“嗯,你去吧。”
将人送到门口,协助男人穿上羊绒大衣。
“等一下。”

她踮起脚尖将围巾挂到了他的脖子上,在连绕了两圈之后轻轻打了一个结。
“不是买的,是我自己织的。”
闻言,贺烬阳的眼中透露出了不可置信,还夹杂着一些意外的惊喜。
“你自己织的?”
她抬眸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杰作,最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嗯还不错,我趁着午休时间织的,喜欢吗?”
“喜欢!” 他怎么可能不喜欢?
据他所知,南崖地处热带就算到了深冬,应该也不太需要围巾这种保暖物品。
“你什么时候学会织围巾的?”
奚南嫣没来得及多想,直接脱口而出。
“嗯,我大学是在江南市念的,那里初夏秋冬四季分明,有段时间同寝室的室友们,都在织围巾送男朋友,我也跟着学了一下。”
“你还送过别人围巾?”
他的语气里透着一股子酸意,奈何某人就是听不出来。
“你不是要去公司吗?再啰嗦下去天都要黑了。”
她亲自打开门将人推了出去。
“好好上班,拜拜!”
真是没心肺,贺烬阳抚了抚胸前充满爱意的围巾,转个身走向了电梯。
几天没来公司,总裁的办公桌上积压了不少待处理文件,贺烬阳脱掉了身上的大衣,与围巾一并挂到了衣架上。
觉得依旧施展不开的他,又把西装外套也脱了下来,将黑色毛衣的袖口拉至小臂中段,这才在老板椅上坐了下来。
连续工作了两个小时后,贺烬阳挺起胸膛扭了扭微僵的脖子,按住座机通话键。
“小金,煮杯咖啡。”
“好的,老板。”
没过多久,金妤玲便端着一杯煮好的咖啡,推开了总裁办公室的门,她将咖啡放到了贺烬阳的右手边。
“总裁,您要的咖啡。”
“嗯。”
金妤玲正准备转身离开,却又被贺烬阳叫住。
“小金等等。”
只见他将其中一份文件拎了出来。
“关于临合商贸的企划案,不是没有通过吗?怎么又拿过来了?”
金妤玲:“这份企划案本来是已经被退回去了,可是董事长又亲自将它拿了过来,他说让您再考虑考虑。”
贺烬阳叹息:“行了,我知道了。”
待女秘书出去后,他又拿起了那份企划案,这份企划案是他那个同父异母的哥哥送上来的。
问题不大就是有些鸡肋,利润太低他觉着没意思,半个月前他就将这个项目给毙了。
只是贺永辉要靠业绩吃饭,没有业绩的话他的收入就很低。
虽然贺笠仁对这个“大”儿子不太看中,但到底也是他承认的亲儿子。
贺烬阳又将企划案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确认没问题后,便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他可以不给贺永辉面子,但父亲的面子还是要给的。说实话贺永辉的能力真的很一般,只要他不给自己惹麻烦,也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事情。
当贺永辉拿到签过字的企划案时,面上的雀跃掩都掩不住,他第一时间拿出手机,给自己的小情人打了个电话过去。
“宝宝,我的企划案成了,今晚咱们好好庆祝一下!”
一直到回到自己住的别墅,贺永辉的心情依旧十分雀跃,他刚脱掉外套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便有一个只穿了短裤短衫,约莫二十三四岁的俊秀男青年,从里间冲出来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老公,你回来啦!”
贺永辉伸手捏了捏他秀气的鼻尖。
“今天在家都做什么了?”
男青年抿了一下粉嫩的唇瓣。
“当然是想老公啦!”
知道贺永辉不方便带他出去。
“老公,我叫了海鲜大餐,我们晚上吃海鲜庆祝。”
贺永辉看向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爱怜。
“好,我们吃海鲜庆祝。不过小楠,我还有件事情要和你说一下。”
蒋楠眨了眨眼:“什么事啊?”
“小楠,我可能要结婚了。”
听到这话,蒋楠直接呆愣住了,晶莹的泪珠从他白嫩的脸颊上滑落。
“老公,你说什么呢?”
“小楠,你听我说!”
接着,贺永辉便把结婚与小木盒的事情,与自己的小情人说了一遍。
蒋楠捧住他的脸,真情实意地说道:“老公,我只要你,不要什么钱财小木盒子。”
“小楠乖,拿到了小木盒我们的后半辈子也能过的潇洒一些。”
蒋楠低下头沉默了许久,眼泪一滴一滴地滑落,看的贺永辉心疼不已。
“小楠别哭了,你知道的我根本不喜欢女人,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贺永辉安慰了许久,蒋楠才抬起头泪眼汪汪地看着他。
“那好,那你的新娘人选,我要我来选!”
“好,一切都依你。”
等贺永辉上楼去换衣服,蒋楠才愤愤地‘呸’了一声。
“老男人,恶心!”
接着他拿出自己的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姐姐,明天来别墅一趟,有重要事情相商。”
......
忙碌了一整个下午,贺烬阳回到了双子大厦,一进家门他就感受到了阵阵暖意。
他直接脱掉了身上的大衣,挂进了玄关处的衣柜里,换上拖鞋上了楼。
奚南嫣正窝在被窝里看电子书,听到开门的声音她抬起了头。
“贺总,你下班啦。”
“嗯,下班了。”
贺烬阳径直走进了衣帽间,换了一身珊瑚绒家居服。
他一出来便躺到了被面上,劳累了一下午,终于在此刻全身心的松懈了下来。
“老婆,给我按一下头,我头有点疼。”
奚南嫣放下手机,让他把头枕到自己的大腿上,然后用指腹轻轻地帮他按着头皮。
“头疼?是不是感冒了呀?”
他摇了摇头:“不是,就是有些用眼过度,有点疲乏。”
“凝凝和我,约好了明天晚上一起去吃饭逛街,你可能要一个人吃晚饭了。”
闭着双眼享受的贺烬阳,开口说道:“你确定不回来吃晚饭的话,那我也不回来了,有个客户约了我好几次,都被我以各种理由推了,明天晚上正好可以跟他约一次。”

隔日中午,奚南嫣接到了母亲打来的视频电话。
“南嫣,这周末你表弟的孩子办满月酒,我就是想问问你,有没有空和烬阳一起回来吃个满月酒?”
奚南嫣没有一口应下:“我这周末倒是没有别的事情,烬阳的话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去出差,等我回去问问看再回复您好吗?”
“好,如果你们有事的话不回来也行,毕竟二胎满月酒也不是什么大宴,只是你舅舅特意问起了你们,所以我才来问问你。”
“嗯,我知道了,等我回去就问他。”
“哦对了,你舅舅定了海澜湾酒店的宴席,妈还想问问你,你那个员工折扣还能用吗?不管怎么样,能为你舅舅省下一点钱也是好的。”
“能用,我打个电话跟他们说一声就行。”
晚上九点,奚南嫣终于回到了家,贺烬阳早就已经躺在了被窝里,执着手机刷刷视频看看各类社会新闻什么的。
要是放在以前,这个时间段他肯定还在书房里忙碌,即便是早早上了床也不可能在床上刷手机,但自从有了奚南嫣这个女朋友后,他的日常逐渐生活化、规律化,慢慢地摒弃了一些霸总习惯。
见她手上拎着两个购物袋,他随口问道:“买了什么?”
“说是去逛街,其实我也没什么需要买的,凝凝要给她老公买内裤和袜子,我也顺便给你买了一些。”
贺烬阳故作失望:“懂了,我在你心目中只配一个顺便。”
男人有时候也真是让人难懂,奚南嫣忍无可忍地嚷道:“你这人,给你买东西还不好,下次不给你买了。”
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贺烬阳连忙从床上下来,将她搂进了自己怀里亲了又亲。
“宝贝,我说错话了,你千万别生气!”
心中顿时起了一股无名火,有些烦躁的奚南嫣将他一把推开。
“贺烬阳,你别一天到晚为一点点小事吃飞醋好吗?这样很有意思吗?”
“老婆,我知道错了!”
奚南嫣呼出一口浊气,将买回来的东西拎进了衣帽间,拿起自己的换洗衣物准备洗漱睡觉。
“明天我有个临时差要出,大概要到周日才能回来,所以这周六你得一个人过了。”
“没关系,我也要回南崖一趟。”
“怎么突然要回南崖?要不你等下周末再回去,到时候我们俩一起回。”
“不用,我只是回去一趟,顺便去亲戚家吃个满月酒宴,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你出你的差,我回我的南崖,咱们各做各的事不是挺好的?”
贺烬阳还想再说些什么,只可惜奚南嫣已经走进了卫生间。
洗漱完,奚南嫣走到床边顺手关掉了头顶的照明,摸黑钻进被窝背对着他闭上了眼睛。
刚才说要各自行动,她其实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以两人现在的稳定关系,没必要时时刻刻黏糊在一起。
而贺烬阳则以为,她还在生自己的气,于是便凑到了她耳边。
“老婆,别生气了好不好?”
“我没有生气,赶紧睡觉吧。”
好一会儿,他温热的鼻息仍旧停留在她的耳畔脖颈处。
奚南嫣刚想张嘴,就被他猛地压到了身下,随后便是铺天盖地的亲吻。
“贺烬阳,你又发什么疯?”
“老婆,我算过了这两天是你的排卵期,我加把劲努努力!”
“你算那个干嘛?不是说好了顺其自然吗?”
回答她的是略显粗暴的热吻,以及男人灼热的气息。
奚南嫣睁开双眼,盯着天花板恍惚了好一阵,她已经不记得昨晚是什么时候睡着的。身前是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掌,后背是男人坚硬的胸膛,此刻的她真想反手给他一巴掌。
好不容易扯下箍在自己身上的手臂,一站起身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忙从床头柜上扯了几张*巾。
狗男人,昨晚破天荒的没帮她清理。
一转身,便对上了男人的嬉皮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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