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老祖宗今天也在发癫by一颗蒲公英种子
一颗蒲公英种子  发于:2025年02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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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真是,诸侯联盟的人要是谁和上面的不可名状通感了,上面的不可名状都得当场切掉自身一部分,和对方撇清关系。
这就让江野觉得不爽了,好啊,集体孤立他是吧?
等着,等他的祖宗教兴盛起来,到时候直接去追杀祂们的眷族。
既然祂们选择孤立他不带他玩,那就别怪他针对祂们了。
他要让祂们知道,虽然祂们比翔还难吃,江野不打算吃第二口,但他也不会任由人欺负到自己头上来!
被认为是在孤立他的不可名状们:……
神经,是你一个人孤立了我们好吗?
但祂们没有人类的情绪,所以一个个显得对江野不屑一顾的样子。
江野更气了,气得他坐不住,给江秀发消息,提醒江秀举行仪式。
举行仪式可以沟通到世界之外的存在。
不同于祂们的眷族沟通祂们赐福会疯狂扭曲,而且仪式繁琐复杂,动辄血祭。
江野就不一样了,因为他给的仪式是他瞎编的。
他人就在这儿,敷衍一下,他直接开权限,让对方可以分享到自身的一部分伟力。
但是,江秀一点动静都没有。
主动提醒对方的江野还发现,他被拉黑了。
真有你的,这么玩是吧?
好好好。
江野把珠子丢给腿软到走不了路的东方昊:“珠子借你用一下,然后,你们得给我找个人。”
“没问题。”
东方昊一口应下,他觉得,他应该说服身后的长辈不惜代价和江野这个大师交好才行。
珠子一入手,东方昊冻得直打哆嗦,就算这样,他也没松手。
等人冷得直发抖走出大门,江野纳闷:“他不会用布包着或者放到包里,就非得用手拿着?”
钱富贵:?
可您也没说能用布包着或者可以放包里啊。
江野纳闷完,一拍脑袋:“我是不是没告诉他珠子的用法?”
钱富贵颇为艰难地点头。
大师很强,强得离谱,是条又粗又大的金大腿,但是大师的脑回路有些异于常人。
而这异于常人的部分,很可能会把身为普通人,试图求助大师的他们给坑死。
虽然缺点怪大的,但金大腿还是要牢牢抱住。
这一点,钱平安就做得很好。
黄毛哥狗腿地出声:“是那小子目中无人,不懂也不知道问,哪能怪野哥你呢。”
钱富贵喊江野大师,他喊江野野哥。
江野纠正:“是老祖,不是哥。”
“老祖日理万机,有所疏忽乃是人之常情,若不是那小子蠢钝如猪不懂装懂,不晓得询问老祖用法和注意事项,又怎么会带了个不知道用法的宝贝回去,空有宝贝在手,却无法使用呢?”
这小子,是个人才。
江野就喜欢他这种说话好听,尽说大实话的人中俊杰。
“你,很不错。”
钱平安用义正言辞的表情说出谄媚的话,被夸奖后也是一副刚正不阿的正义模样。
“有没有兴趣改姓,跟我混啊?”
额,跟老大还得改姓?
虽然但是,钱平安义正言辞:“平安愿意,能得老祖看重,平安三生有幸,即便列祖列祖地下有灵,也会万分赞同平安此刻做出的决定的,老祖,平安这就去改户籍。”
户籍很重要,但由于世家自己带头的缘故,很多东西它特别的宽松。
比如改自己的户籍,以钱家某个世家白手套的身份,办起来简直是轻轻松松。
于是,当天下午,钱平安,哦不,现在是江平安了。
这番行云流水的操作,钱富贵这个亲哥也是看得一愣一愣的。
曾几何时,钱富贵对黄毛弟弟恨铁不成钢,总觉得这小子不务正业,正事一点不干,就知道搞抽象。
结果没想到,他先遇到的金大腿,黄毛弟弟先一步抱上了。
瞧这模样,抱得还很牢固。
江野对自己人很好的。
不信问606啊。
只是他之前都没收自己人,江平安可是第一个。
因为怕江平安死了,江野给了他一堆好东西。
什么能抵挡世界末日的护罩,能发出某位据说惊才绝艳,将自身化为了剑这个概念的存在的一道剑意,还有号称三十三重天虚影的洗地大招等等。
还怕他一个不够用,一给就是三个打底。
而且给的时候江野介绍得语焉不详的,要不是江平安主动问,江野肯定懒得一件件地说这些都是啥。
听起来很厉害,但是对上不可名状……也很厉害。
能伤到,能击退,击杀就别想了,得江野亲自出手,或者提供这些道具的人本人动手才行。
护罩比较重要,江野给了五个。
本来这些是给江秀留的。
奈何江秀死活不启动仪式,江野等得花都谢了。
那么,在短短几天之内,诡异遍地的突发情况下,江秀在干什么呢?
她倒霉地卷入了某位太子公主的恩怨之中,双方都被诡异盯上了,然后生存压力下,双方开始甩锅。
甩锅的行为爆出了各种大料。
这大料爆的,把这帮表面光鲜的太子公主内里不堪入目的本质泄露得一干二净,底裤都没给对方留。
既然害怕成这样,他们干嘛不跑?
他们不跑不是不想,是因为跑不了,整个学校都被封锁了起来。
不是外面的人出手做的,而是他们遭遇的诡异干的。
试图离开学校的人无一例外都死了。
但诡异到底怎么出现了,它的仇人是谁,至今还没人知道。
太子公主互相甩锅,都觉得是对方不当人才导致诡异的出现的。
江秀夹杂其中,却觉得,这帮太子公主固然不当人,但她们并没有闹出人命。
诚然,有时候并不是一定要闹出人命才显得罪大恶极。
可是诡异的出现,却肯定是因为出了人命的缘故。
江秀毕竟是大学生,虽然地位还是很低,可至少是能够查询到普通人根本没机会没渠道获得的信息的。
比如,诡异爆发后,掌权者总结出的诸如诡异诞生和行动的规律之类的。

人还活着,但因为不堪重负,从而成为了诡异的存在一例都没有。
学校里的太子公主盛气凌人,居高临下,但她们的恶,说实话,在从底层靠着前主家的关系艰难爬上来的江秀看来,和过家家差不多。
就是打压孤立之类的。
更恶的,至少江秀认识的太子公主中,没出那种恶棍。
时代变了啊大人。
跟不上时代的人,会和消失的皇帝一样泯然于众人的。
隔壁帝国仍旧有皇帝,皇帝还不是吉祥物,女王当政,人家照样需要民心的。
贵族有特权没错,可贵族才几个人,更多的永远是底层人,民心肯定是要的。
最起码,你表面工作得做得稍微好些。
虽然眼下暂时被困在了学校里,但江秀觉得事情还没到最糟的时候。
最起码,外面的人肯定会想办法救……
好吧,面对的是诡异,诡异一共才爆发几天,能总结出一部分规律已经说明上头的精英并不是吃干饭的了。
还要能够对付诡异的方法,那属实是有点太过为难人家了。
与其浪费时间尝试救援,倒不如直接放弃。
即便学校里头有不少世家出身的公主太子,那又怎么样呢?
世家人挺多的,死一两个不心疼。
就算是嫡系,也不是不能死。
更何况,和自家嫡系一起陪葬的人还有那么多。
想到这里,江秀开始有些维持不了最初的淡定了。
不行,她不想死,她还想毕业后借力往上爬,实现阶层的跃迁,她怎么能死在这里?
如果她死了,爸妈难道要靠江题那个废物吗?
可是不甘心又能怎么样呢?
比她更有权势,地位更高,身份更尊贵的公主太子都只能蜷缩在一起无助地哭泣,她又能够做什么?
不,或许,她真的能够做点什么。
江秀猛地站了起来:“我有个办法,不确定有没有用,但我想试试。”
她投效的也是一名世家出身的公主,名为祁容。
对方是个艳丽如海棠花一样绝美的少女,最重要的是,她要地位有地位,要身份有身份,而且人不蠢。
对方接受的明显是精英教育,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上江秀所在这所大学,这所大学可不是什么好大学。
大学里的公主太子们,都是来享受的,他们的家族也没指望他们能够支撑起家族的未来。
某种意义上,属于被放弃的一拨人。
家族权势再高,继承人也只需要一个,而不是两个。
祁容不同,她是被当成继承人培养的,但她的父亲在她母亲死后娶了个小的。
她的小妈给她生了个同父异母的弟弟,这狗弟弟从小就在亲妈的教唆下和她作对。
而她的父亲,那是一个非常典型的大男人主义者。
大男人主义者,就是认为男人天生比女人强。
以前他没得选,加上老爷子看重祁容,他只好捏着鼻子培养祁容这个女儿。
现在自己有了儿子,当然要选择培养儿子,而不是女儿。
想当然的,他认为儿子比女儿更有用,也更强。
然后,祁容就被排挤到江秀所在这所大学来了。
都是当狗,但狗也是能选主人的。
以前她没得选,现在她想给自己选个好主人。
倒不是江秀自甘堕落要给人当狗,怪只怪她不想凭借虚无缥缈的爱情实现阶层的跃迁。
那太虚无了,虚无到手伸出去,握紧手心,手心里什么都不会剩下,只能握到一片空气。
可凭借自己一步一步得来的阶层跃迁,手心攥紧,握住的将不止是空气,还有权利。
而权利,是人最好的医美,无论男人还是女人。
互相甩锅的太子公主不包括祁容,祁容和他们之间一向尿不到一个壶里去。
就连她牵头成立的姐妹互助会,她本身也没有太放在眼里。
当然,也没人敢无缘无故地招惹她就是了。
江秀样貌清秀,初看觉得寡淡,再看惊觉清丽,细看之下越看越觉得美得令人一见难忘。
最初,她和祁容之间的缘分源于颜控。
后来,两人倒是有处成朋友的意思。
如果她投效的人不是祁容,即便她想到了什么,也不会这么直白地起身说出来。
她们此时泾渭分明地在属于公主太子们的单独休息室中各自忐忑地等着最终的审判。
祁容自然也是有着自己的休息室的。
但她的人是最少的,除开她的奶狗男友陆拂羽,就只有一个江秀,以及名为陈盼的小世家出身的大小姐。
比起另外的公主太子们最少也有七八人的排场,祁容的人数并不占优。
但好消息是,陆拂羽虽然是在场最小的,但却是最能打的。
最重要的是,和江秀自诩是祁容的狗不同,陆拂羽是真把自己当祁容的狗。
咳咳,好吧,是因为陆拂羽恋爱脑,脑子里只有祁容,除了祁容啥也没有。
祁容一个眼神,他立刻就会乐颠乐颠地摇着尾巴快乐地跑向祁容。
眼下其实死伤的人已经很多了,而且一所大学肯定也不止休息室这里这么点人。
只是,能够拥有独立休息室的,都是公主太子,其他人只能住宿舍。
虽然也是两人间,空间还算宽敞,有着衣柜独立卫生间等等,但比起公主太子们单独的大别墅,还是差了很多。
江秀就是住宿舍的。
此时她猛地站出来,守在祁容身边的陆拂羽当即投了个眼神过来。
眼神里没有什么善意,江秀却无所谓,这狗是什么德行,她又不是不知道。
祁容看起来神情恹恹的,闻言,她稍微提起了几分精神,询问:“我能做什么?”
“我需要金粉,银粉,红宝石,还有乌鸦尾羽,地龙尸体。”
金粉银粉和红宝石,对祁容来说不是问题,但是乌鸦尾羽,地龙尸体。
祁容略微皱眉,她没有收集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的嗜好,所以她的收藏中不可能会有乌鸦尾羽,地龙尸体这种东西。
江秀把需要的东西全部说出后,就没再说什么,而是等着祁容出声。
“金银粉和红宝石,我都能拿出来,我小妈一门心思把我往痴迷宝石这方面引,给我送了不少好东西。”
祁容缓缓出声。
陈盼弱弱举手,她不是怕祁容,她主要是怕陆拂羽。
“盼盼?”
“我有乌鸦尾羽,地龙尸体的话,我们可以去花坛里挖挖看有没有,地龙是蚯蚓的另外一种称呼。”
江秀立刻看向陈盼,和陈盼关系平平的她,此时越看陈盼越觉得陈盼眉清目秀,秀色可餐,我见犹怜。
虽然陈盼一个文静小姑娘,竟然会有乌鸦尾羽这种收藏物显得有点儿违和。
但是这不重要。
是的,江秀猛然想起来的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办法,就是昵称为四个字母的陌生人给她发的奇奇怪怪的信息。
遇到诡异之前,四个字母神神叨叨,一整个的神经病模样。
遇到诡异之后,江秀心一横,赌一把。
就赌四个字母是高人,和她有缘,试图收她当传人,换句话说,四个字母就是她的机缘。
赌赢她赚大了,赚回了自己的命,赌输横竖也是个死。
起码死之前她努力过了,不是无助地只能原地等死。
江秀看得很开。
既然有办法可以进行尝试,大家立刻动了起来。
这时候就体现出人少的好处了。
没有什么分歧,决定定下,一行人立刻起身要离开休息室。
她们打算转道去祁容的别墅。
一看她们有动作,那边的公主太子立刻也跟着动了起来。
大概是觉得祁容的地位和身份比他们这种摆明被放弃,只用吃喝玩乐就好的人更高,所以说不定,祁家会想法子救祁容。
有着这种想法,他们便时刻关注着祁容。
祁容也没管他们,一行人回到别墅,路上没出什么事,倒是后面跟着的人出事了。
大概是对方人多,所以诡异对他们更感兴趣。
祁容翻出自己的首饰盒,取出金银饰物,找到工具开始研磨成粉。
这种粗活自然是交给陆拂羽干的。
江秀和陈盼去楼下,用小刀翻土找蚯蚓。
运气还算不错,除了江秀觉得蚯蚓有点恶心外,别的都好。
毕竟,江秀爷爷那辈虽然是地主家的佃农,但到江秀的时候,江家已经摆脱了佃农的身份,或者说,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佃农了,只有自由民。
换句话说,江秀没下地干过活。
不下地干活,对于蚯蚓这种东西,自然是不会觉得司空见惯的。
比她身份更高的陈盼却表现得很寻常,她伸出手,把不断扭动的蚯蚓放到手心,抬头问江秀:“一条够吗?”
江秀忍着恶心点头:“够了。”
“多抓两条,以防万一。”
陈盼握着一手心的蚯蚓进屋。
江秀带着一身的鸡皮疙瘩觉得自己之前实在是太过狂妄自大了。
凭什么会觉得小世家出身的大小姐十指不沾阳春水,是个废物?
她还没成功就先养出自大了,她也是个废物。
默默反省的江秀和陈盼来到二楼。
祁容在挑宝石,各种颜色的宝石都给挑了出来。
晶莹剔透的宝石,即便没有放在阳光下,也散发着令人炫目的璀璨光芒。
祁容拥有的自然不会是什么带有瑕疵的次品。
江秀头一次意识到,她其实也不能免俗地喜欢这类漂亮的艺术品。
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江秀移开视线,拿过陆拂羽研磨好,并称好克数的金粉银粉,开始专心致志地在地上绘制仪式纹路。
她怎么不知道藏私,材料仪式都展露出去了?
这个啊,先活下来再考虑藏私这种事吧。
江秀只是赌一把,赌一把还要考虑藏私的话,还赌什么?
诡异已经不单单只是将他们困住,而是开始大开杀戒了。
她只是比较好运,还没有轮到她而已。
这个时候赌命就要梭哈,而不是死到临头还在瞻前顾后。
不梭哈如果赌输了,她怕自己死不瞑目。
江秀低头专心绘制纹路,说来奇怪,她明明是第一次绘制,而仪式更像是一个复杂繁琐的精致阵法。
就算是美术专业的人来绘制,也不见得只是见过一眼附件内容,就能够完整无误地将其绘制出来。
可江秀却做到了。
附件内容在她点开看过之后就自动删除了。
换句话说,她也只是看了一眼,对其只有一眼的记忆。
可真准备赌一把时,其内各种细致纹路却像是被深深地刻印在了脑子里一样清晰可见。
只凭这一点,江秀的信心便更足了些。
或许,四个字母真的是她的机缘。
只是,谁家机缘上来就让人喊祖宗……额,不会真是她祖宗吧?
但她的祖宗不是种地的吗?
江秀思维略微有些发散,几乎是立刻,她手上的纹路在紧要关头出错,所有纹路瞬间被凭空出现的狂风吹散。
江秀跌坐在地上,颇为懊恼,幸好她们准备的材料很足。
这种奇异的事件,用巧合和意外来解释实在是有点不理智了。
毕竟,诡异都有了,再多点其它东西,好像也不是很奇怪的样子。
再次准备好一份材料,这次,江秀深呼吸一口,扫开脑海中所有思绪。
直觉告诉她,她的精力只够她绘制两次,如果两次都失败,她会遭到反噬。
即便如此,江秀也没退缩。
她只是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
这一次,过程很成功,仪式纹路完全绘制完毕那一刹那,灯光如同电路不稳,疯狂闪烁,外界狂风吹拂,暴雨顷刻间落下,冰寒更是一寸寸地沿着别墅边缘开始蔓延。
如同,困住他们的诡异,察觉到了什么,所以开始朝他们这里赶来一般。
但抵达已经绘制好的仪式纹路时,复杂繁琐的纹路发出光芒,抵挡住了侵袭而来的严寒。
江秀把乌鸦尾羽放到仪式上,手心握着红宝石,深呼吸一口,一闭眼,拎起一条蚯蚓尸体放入嘴中吞咽下去。
其实,也不是非吃蚯蚓不可,但这不是她不敬老祖么,老祖小心眼……不是,老祖想着磨炼后代子孙,所以加了一堆乱七八糟的设定来折腾……磨炼人。

第78章 我,祖宗,打钱!6
其实,江秀直接所求的对象是江野,江野同意就行,他和那帮不可名状不同,不可名状自己也无法控制自己。
所以,看到祂们的人类会被同化,被污染,理智会岌岌可危,疯癫占据上风。
可江野不是,他精神很正常,是正经科班修炼出来的强者,曾经还是有编制的。
任务者的编制怎么不算编制呢?
你说联盟诞生的诡异?
这和江野有什么关系,这不是这个世界的锅吗?
就算世界不背锅,这锅也轮不到江野背啊,这难道看起来不是更像是那帮不可名状的锅吗?
说一千道一万,祖宗教的第一位成员还是诞生了。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江野给了对方一丢丢权限,让其可以借用他的力量。
即便只有一丢丢,对上诡异,那也是降维打击。
从别墅边缘蔓延到几人所在中心的冰寒,在江秀仪式成功举行那个瞬间,如同遇到烈焰的水珠,顷刻间被蒸发干净。
几人耳边传来凄厉至极的惨叫声,声音落下,一行人除了江秀,口鼻眼耳纷纷落下血线。
陈盼平时十分文静,体质也更弱一些,别人七窍流血还能顽强地存活,她七窍流血一头栽倒。
江秀连忙接住她,然而她的身体却像是冰块一样。
虽然仪式成功,但对自身能力不熟的江秀手足无措。
救人救人救人~~~~
她疯狂碎碎念,然而却不会运用自身能力。
反倒是碎碎念得江野觉得耳边像是有蚊子在嗡嗡嗡。
江野:……
忍,这可是祖宗教的第一位成员。
忍住的江野直接一巴掌拍过去,给江秀喂了一份经验包。
碎碎念的江秀福至心灵,手心散发出如同太阳一样的温暖光芒。
光芒照射之下,陈盼冰冷僵硬的身体慢慢恢复。
期间,祁容被陆拂羽抱过来蹭江秀手心发出的光芒。
只是蹭,没有把陈盼一脚踢开。
别说,江秀都以为陆拂羽会把陈盼一脚踢开呢。
因为换成那帮公主太子,他们真的会这么做。
哦,陆拂羽貌似不是什么公主太子,他更像是钱富贵那种家庭出身的,不然祁容也不会和他谈上。
因为祁容是抱着谈一场一定会分手的恋爱去的。
要是对方也是世家出身,祁容就不好始乱终弃了。
别人的爱情,和江秀无关。
她救下陈盼,顺道帮另外两人也散掉诡异带来的阴寒伤害,随后脸色发白,倒头就睡。
虽然江野和不可名状们不一样,不会给人家一堆有副作用的能力,但江秀毕竟只是个普通人。
能力承受得住,她的身体却承受不住。
江秀昏过去了,江野却苍蝇搓手,只等打完这一把,就让江秀招收成员,扩大祖宗教。
虽然他没有编制了,但他对原来的职业仍旧念念不忘,你看做个任务都不忘记旧事重提。
好吧,其实是当祖宗总比当孙子强。
老祖对祖宗这个身份可是一百万个认可的。
江秀仪式成功那一刻,联邦一处金碧辉煌的宴会厅中,衣着富贵的上流人士横七倒八地躺了一地。
鲜血汩汩流出,诡异地汇聚成了一个诡谲纹路,看到纹路的人无一不产生了种种异变。
身着黑衣,金发碧眼的俊美男子衣服下是密密麻麻的痕迹,这些痕迹猛地变成了一颗颗眼睛。
而倒在地上的人,他们无一不是有着空洞的双眼,原本属于他们的双眼,则是被人取走。
“赞美全知全能的真知之眼,祂看到,祂来过,祂……”
密密麻麻的眼睛集体流出血泪,于同一刻遭受到重创,有不少更是直接爆裂开。
眨眼间,男人身上的眼睛就只剩下了大猫小猫两三只。
“人类之祖,又一个伟大的存在将目光投入世间,但吾主才是至高无上的,赞美吾主……”
除了眼睛,同一时刻,还有一群有着蜘蛛下半身的怪物,以及一堆长得奇形怪状的血肉怪物,面色欢愉沉浸在欲色之中的俊男美女,不断自残将痛苦奉献给主的苦修士等等都同一时间接收到了他们的主的警示。
警示内容,自然是让他们别手贱,招惹到了江野。
别闹,祂们可扛不住江野,江野能一口一个祂们。
别看祂们疯,祂们还没脑子,但祂们显然不想莫名其妙地被吃掉。
这是真的被吃掉,从概念上就被彻底抹去了存在那种。
这种存在,怎么这么不讲武德,跑来新手村虐菜来了呢?
可惜,大boss不讲武德来新手村虐菜,祂们也只能敢怒不敢言。
怎一个憋屈可言。
江秀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抱上的大腿有多粗,因为她在昏迷中。
好消息是,除开诡异之外,联盟周边偷偷摸摸伸进来的触手瞬间缩了回去。
联盟就只用专心对付诡异就好。
不会有人莫名其妙受到污染,从一个好好的人,畸变成了一团血肉怪物,突然长出无数条手,腿。
更不会有人对眼睛极度痴迷,开始挖人眼睛安到自己身上。
也没有行走人间的魅魔出现魅惑众生。
更不会有人一脸狂热的告诉你,他的主多么伟大,只要献祭痛苦就能获得他的主的赐福巴拉巴拉。
当然,也不会有人赞美蜘蛛,把蜘蛛视为情人,自己也变成了蜘蛛怪物等等。
江野简直是个行走人间的功德圣体。
虽说,联盟单单只对付诡异也是焦头烂额,根本无从下手。
他们引以为傲的科技没用,热武器直接就穿过去了,能量倒是有点用。
但诡异不傻,又不会傻站着让他们打,研发新的武器的事是提上日程了,这不是需要点时间么。
就是研发出来了,也要经过市场的肯定,才能确定效果和稳定性如何。
毕竟,他们没本事抓个诡异回去专心研究。
遇到诡异要么跑,跑不掉就等死。
所以,江秀他们学校的事在被解决后,引来了高层的目光。
祁容自然是死保江秀的,不过她保不住,好在江秀懵逼了一下后,发现她好像有掀桌子的能力。
但她没真的掀桌子。
毕竟,她不是全家祭天的孤寡,她有爹妈,有弟弟,有亲朋好友。
当然,这些人第一时间被祁家派人保护了起来。
或许也有监视或者随时能够用来当人质要挟的意思在其中。
但最起码,目前来看,是保护,不是要挟。
至于说被泄露出去的仪式材料和内容。
世家安排自己的嫡系尝试过了。
吃蚯蚓吃得面色发青,但是能力是半点没有,别说能力,神异也是半点没看到的。
这显得不断尝试的他们像傻子一样。
而江秀,她鬼鬼祟祟地把共患难的三个小伙伴叫到一起,为三人举行仪式。
祁容:“我那个爸偷偷给我弟举行过了,逼着他吃了一大碗的蚯蚓,但是什么用都没有。”
陈盼:“我还好,这种事轮不到我家的,而且我被下了封口令,所以我家没人吃蚯蚓。”
陆拂羽没说话,他在看祁容。
“我知道为什么,好像一份仪式就只能一个人用,那个人用过之后,仪式就失效了,嗯,我祖宗是这么给我解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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